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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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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可是我只想要牙叔赔给我”勾着唇,她绕过他,笑吟吟的走到牙叔身边。
“这是应该的”牙叔窘迫的赔笑道,叶谷雨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材料裁制的,怕是拿出全部的积蓄也不够。
“我还以为你和普通的富家小姐不一样,没想到,你也同她们一般”曲沫微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动气,这样小姐脾气的姑娘他见得多了,比她更甚的他都不曾动怒。
唯有她,三番五次的让他破功。
“一般什么?刁蛮任性么?还是任意妄为?”叶谷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笑意隐忍不表现出来。
谁叫他整日都是以笑示人,什么事都不温不火,被人绑架了还能淡定处之。他越难搞,她就越想逗他。还别说,美男就是不一样,生气一样秀色可餐呢。
“两位别动怒,是阿生失礼在先,公子的心意,牙叔心领了”
牙叔这么说,曲沫也不好再说什么,瞟了她一眼,他提步而出。再不透透气,他保不齐就要上去捏她的脸了。
微怔,她对他的影响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情绪失控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公子这是生气了,姑娘不出哄哄他?可别因为这件事伤了你们的感情,”在牙叔看来他们是一对璧人,男才女貌很登对。
“回头再哄去”叶谷雨大笑“牙叔,我想问你件事”
牙叔搬出长凳比了个请的手势,叶谷雨坐定后,牙叔搬出另外一把长凳和阿生一起坐下。
“阿生的病有让大夫看过吗?”她问。
“头几个月的时候让村寨子里的大夫看过,起先也有好转,说来也是照化弄人,那日大夫上山采药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直接就去了”牙叔握着儿子的手,叹息连连。
“没有别的大夫了?”确实是够倒霉的,好奇心杀死猫,阿生当初若是不下去,也不至于这样。
“寨子离连城倒不是很远,但路途崎岖,大夫都不愿过来,说来说去都是那个不祥之人把阿生害成这样,当初就应该烧死她”
叶谷雨心中不免为何心瑶惋惜,生成如此模样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只因长得不同就要被别人排斥,甚至是剥夺生存的权利。现代都难免有这样的人,更何况是古代呢。
人命竟如此轻贱。
“天下父母心,若何心瑶生在牙叔家里,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惊魂一夜
“天下父母心,若何心瑶生在牙叔家里,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这……”牙叔诧异的看着她。悫鹉琻晓
叶谷雨惊觉吓到牙叔,莞尔一笑,岔开话题“牙叔可以每天都来你这摘西瓜吃吗?”
要是能把西瓜泡在凉爽的溪水里,那味道就更好了。
“可以啊,对了,你的衣裳多少钱,牙叔去拿银子给你”
“牙叔你别笑话我了,其实也就是我没钱想蹭您的西瓜吃,才那么说的,顺便气气那木头”曲沫出去也有十来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木头?”牙叔顿了下,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公子吧”
叶谷雨点头,心想着要不要出去找找他,那么大的太阳该不会中暑倒瓜地里了。
“公子是个热心肠的人,姑娘找到这样的如意郎君,好福气啊”
“牙叔觉得我俩可登对?”心底小小的虚荣了一把。
“登~登对~”坐在一旁的阿生费力的说道。
“哈哈!好小子,有眼光,等姐姐出去了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
“阿生,还不赶紧跪谢恩人”说着便拉着阿生要一起下跪。
“别别别…您这一跪可折煞我了…”动不动就跪的习惯她还是不习惯;她跟牙叔聊了几句还未见曲沫进来,道了别匆匆追出去。
绕了挺远才看到曲沫,抬手准备叫他,猛然发现他的身边站着位女子。虽未看到脸,凭装扮她也能认出是谁。
还说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呢,见着“大凶器”的女子还不一样是飞扑上去。
鼓着腮帮子,她脚步加快,距离还不到两米时,玛雅又如上一次一般故技重施。
叶谷雨快一步冲过去,一把扶住她,哼气道“你是软骨动物吗?动不动就摔倒的,既然站都站不稳直接躺家里还出来干什么?磕着碰着看着都心疼”
想扑倒她的人,先问问她答不答应。恶狠狠地白了一眼在一旁抿唇笑的曲沫,算他老实手一直放在身后没有出手扶一把。
玛雅身形微僵,摆正身子,对着曲沫扬起一抹惑人的媚笑“多谢叶姑娘”
叶谷雨黑着脸挡住玛雅的视线“你眼神不大好么?我才是叶姑娘,看着我说才对吧”
火药味十足,只打第一眼看到她,就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如果说是因为都喜欢曲沫的缘故的话,孟可人她并不讨厌,还觉得很亲近。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带有侵略性质的人靠近时自动发出警报。
“倒也听说过城里的小姐知书达理,叶小姐让玛雅领教了大家闺秀的气度,果然名不虚传”脸上依然带着笑,若只看表情,谁能想到她所说的是在讽刺人。
“还有很多你没见识到的,要不要一起领教了?”难道她还会怕她不成。
“也好”玛雅停顿了,继续说道“既然都是钟情曲沫,各凭本事吧”
“谁怕谁”为了壮声势的挺了挺胸脯,相比之下,发现自己这样做气势反倒弱了几分,努努嘴,她身子默默的缩回来。
咳咳,她才没那么肤浅去比较这些皮囊的东西。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能信服。
“玛雅姑娘到这来有什么事吗?”曲沫双眸含笑,叶谷雨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尽收眼底。
“上次你跟我聊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可以试着那么做”
“这可是个大好消息”这件事派了很多人过来谈,都没有谈妥,这一次算是因祸得福。
他们你来我往的完全插不上话,叶谷雨秀气的眉都快并成一条线。
“到我屋里去谈细节吧”趁曲沫不注意玛雅示威的朝叶谷雨挑眉。
叔叔能忍,婶婶不忍!!婶婶能忍,爷爷也不能忍了。
“你不是说了今天陪我的吗?”拉住曲沫的手,她撒娇的左右摇摆着。
“我就去一会儿,等会就回来”大掌拨动她的刘海,他语气温和。
她不情愿的轻摆头,见曲沫一脸坚决,她撅着嘴不清不愿的回道“好吧,我在小玥那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嗯,知道了”曲沫笑了笑,抬步欲走,手腕上的小手依然紧握着。深邃的眸落在她的手上,墨色的瞳上下动了下示意她松手。
“放手可以”挪动身子靠近她,压着声音小声道“不许让她对你动手动脚,就算她倒了你也不许扶”
玛雅假摔这招屡试不爽,她不能不防。生在古代真可惜了,这水准百摔百中,碰瓷中的战斗机。
“人家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嘴角带笑,对她的小心思是恼不起来,也爱不起来,只能说是无可奈何。
“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许去”她还巴不得他不答应,这样就可以拉着不放手。
“好,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好吧,既然你那么诚恳的保证了,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你”她讲信用的把手松开。
她答应得爽快,曲沫倒有些不适应。感觉有一大拨阴谋在向他靠近,叶谷雨左手伸进随身携带的斜挎布包里,笑吟吟的转身抱住玛雅,露出一抹歼笑,右手捂住口鼻,左手轻拍玛雅裸露在外的肌肤。
“你这是要干什么?”玛雅回过神来立马把她推开。
“这皮肤手感真好”笑意更浓。
小样,这回还不让我整到你。
“好了,别闹了,我和玛雅先去谈事情,回头就找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的发髻上沾着一些叶子,曲沫手扬起要帮她取下来,还未碰到她,叶谷雨像是躲瘟疫一般跳到一边,手悬在半空,他不解的瞥着她。
“你们不是有事要聊吗?赶紧走吧”左手藏在身后,她催促道。
感觉哪里不大对,但又说不上来。瞧她一副想把他赶紧赶走的模样,他心底的疑惑更深,刚要开口追问,玛雅唤住他,深深的看了叶谷雨一眼,他才跟上玛雅。
他们边走边聊着,玛雅时不时的用手挠着手和脖子,腰和背一阵一阵的痒着,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好伸手去挠这些位置。不挠又钻心的痒。
叶谷雨得意的看着玛雅的背影,这下还不让她挠破一层皮?当务之急她得快点找水洗手才是,刚才左手粘上了一些粉末,不及时洗掉等会她也会和玛雅一个下场。
蹲在小溪旁,叶谷雨认认真真的把手洗了三遍,作茧自缚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洗干净后,她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仰视着天空双手撑在地面。一想到玛雅被痒痒粉折腾得坐立难安,她心情大好。哼,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小小惩罚是必须的。
她很有良心的,这药效也就一个时辰。药效一过就没事了,至于挠成什么样她就不能保证咯。
这里那么幽静,又凉爽,在这睡个午觉应该不错。找了一块比较阴凉的地方,挑了比较平整的小石块当枕头,她平躺在大石头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闭上眼,沉沉睡去。
最幸福的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砸吧砸吧惺忪的双眼,她一字型的眼睛倏然瞪大。
天黑了……
她迷迷糊糊的就那么睡到天黑了也不知道?
扶额,她脑袋疼。食指按着太阳穴,环视着微弱月光照耀下的四周,黑灯瞎火的怎么回去?
踩着月光她凭着记忆往回走,白天过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路线没用心去记。走了约莫十分钟,前方不远处的上坡上有火光忽闪忽闪的亮着。
会不会是曲沫发现她不见了出来找她?心底雀跃了一把,她沿着小道朝火光走去。
火光在一点一点的移动,她在动它也在动。
感觉离村寨越来越远呢,正准备打住不跟过去了,火光突然不动了。回头看了下回去的路况,思量再三她决定上前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往山里跑。
走近些她模糊可以看到一个身影,视野不好她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走近又怕被发现。
何颖雄把祭奠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好,蹲下身,拿出一沓纸钱一边烧着一边说道。
“心瑶现在过得还算安逸,你们就放心吧,转眼她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婚事我到别的寨子张罗过几次,一听说是她都不愿意多谈。好事多磨,叔叔婶婶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便会护她周全。寨子里总会有嚼舌根的,我能管一次,管不了一世。把她安顿在那,也是迫以无奈,在那至少她不用遭人白眼过活”
叶谷雨竖起耳朵听着,距离有点远,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她只能听到只字片语。脚步挪了两步,听得还不是很清楚,再挪两步,这回听得清楚了一些。
只是,她脚底的泥土怎么会动?
低头一看,她冷不丁倒抽一口气。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一只蛇被她无情的踩到了头和尾。蛇的体积不大,相对上次遇到的那只,这只顶多算是小学生。但是,对于一个怕蛇的人来说,再小也是蛇,不怕是不可能滴。
“什么人”听到细微的声响,何颖雄站起大声喝道。
叶谷雨被他这一喝吓得一哆嗦,脚下的蛇好像还在动,她要是抬脚会不会被咬?
何颖雄脚步越来越近,叶谷雨心跳得七上八下的,前有强盗头子下有毒蛇,这是要急死她嘛!!以她短跑的爆发力应该是可以逃脱的。
嗯!应该可以。
脚下的蛇又挣扎的动了下,心脏缩了下,脑门一热,她闭着眼脚使劲的朝蛇头跺。直到感觉脚下的生物没了动静,她半开着眼偷偷的往下瞄,那只可怜的蛇已经被它送上西天。
“你怎么在这”伫立在她的跟前,何颖雄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抬眸,她故作镇定的捋着散落的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动。蛇虽然已经被她灭了,看着尸体还是觉得有点怕怕。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说来应该是我问你,大半夜的你跑这来干什么”
难不成是灭口后良心不安过来祭拜的?畏惧的跳到一旁,双眸警惕的看着他。
“我要做什么需要跟你解释吗?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进的旋风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你是想企图逃跑?”细眯的双眼散发阵阵杀气。
叶谷雨被他步步紧逼,他迈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抵着墓碑退无可退。
“你离本小姐远点”双手抵御的放在胸前,眼前这位是不折不扣的强盗,真要打起来她一点胜算也没有。
何颖雄在她的正前方站定,一个身形的距离。冷眼睨着她,哼笑出声“我对你没兴趣,不用一副我要侵犯你的表情”
叶谷雨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反击他,瞳孔忽的放大,食指指着前方,惊愕的她张大嘴发不出一丝声响。
蹙眉,何颖雄思量着她为何会如此,低眉看着她的手指,他缓缓转过身。
“……”目睹眼前此物,一介莽夫的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蛇……蟒蛇……”叶谷雨害怕的揪紧何颖雄的衣衫,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这只蟒蛇少说也有5米,牛都能被它生吞活剥了,更何况是人呢。她双脚顿感虚弱无力,双眸泛红,牙齿上下磕巴得厉害。
“最近常听放牛的孩子说有只身形巨大的蛇出没,看来就是他,果然不负蛇王的称号”何颖雄右手探向放刀的后腰带,摸索了一番空无一物。
大惊,他出来的时候冲过澡,换了衣裳忘记把刀带上。
“大哥,你就别夸它了,这货可以活吞一头牛,你就算把它夸上天它一样会吃了我们,赶紧想办法”她的掌心已经泌出细汗。
蟒蛇盘坐在地上,蛇身捲成好几圈,扬起它的上身,吐出长长的信子盯住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怎么你们这那么多蛇的”死拽着他,她害怕的躲在他的身后,额靠在他的肩。
“这个季节有蛇有何奇怪?你别死靠着我”
“你以为我想靠吗?我现在四肢发软,不抓着你,等会你丢下我喂蛇怎么办”那么大一只,缠上不得粉碎性骨折。
“好啊,抱一起吧,等会它扑过来正好逮两个”抖着肩,把她的额推开。
“那怎么办”话里带着哭音,她本来就怕得要死,他还吓唬她。
“篮子里有酒,你拿过来”之后从腰带里取出几瓣蒜递给她“咬碎了放鞋子里”
“吃大蒜有什么用?”真够变…态的,随身还带大蒜。
气味那么大的东西还要直接咬,她嫌恶的皱着眉,难以下口。
“不想死就快点”他自己已经咬碎了蒜抹在小腿处。
蟒蛇放低身子,慢悠悠的往他们这边移动。
保命要紧,牙一咬,她连皮都没剥全扔嘴里,嚼了两下刺鼻的味道呛住,剧烈的咳嗽着,她也顾不得卫不卫生,把嚼开的蒜吐在掌心学着何颖雄的样子抹上。
满口的蒜味冲得她直想吐。
缓慢潜行的蟒蛇突然顿了下,没在靠近。它似乎也不喜欢大蒜的味道。
“不想死赶紧把酒拿来”拾起地上的一根树枝,他低声说道。
叶谷雨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把酒坛子取过来。何颖雄启开盖子,往里面丢了些东西,大掌印在酒坛子的瓶口用力的摇晃。
“你放什么东西进去了?”
“雄黄”说罢就把酒淋在她的身上。
酒从头顶淋下来,衣裳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你干什么呀,你有雄黄你直接扔它啊,你倒我身上干嘛,故意找茬是不是”闻了闻衣袖上的味道,她忍不住干呕。
摇动手中的酒坛,淋完叶谷雨里面已经见底,把坛底仅有的一口酒喝下,他咬牙道“看造化吧”
“好臭啊”酒味熏得她都要醉了。
蛇离他们的距离已然不远,伏在地上似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
“还杵在这作甚?走开,碍手碍脚的”
“我碍手碍脚?”她指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块区域都是你的地盘,你自己都搞不定还来怨我,对了,你有雄黄你干嘛不扔它,你撒酒里还倒我一身,你吖是不是故意的”
何颖雄又捡起一根树枝,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废话那么多,就不该浪费酒给你,笨成这样喂蛇它都嫌弃”
“你找打架的是不是”挽起袖子,她瞬间来了力气。
他挑眉,一副你来啊的表情。
“嘿,我这暴脾气”
“现在不觉得腿软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动不动就和男人较劲的女人,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我……”好像真的没刚才那么虚了,都说酒壮人胆,熏的也管用吗?
“还不走?”
“走毛线,我不认路,等会出去指不定遇到一只更大的怎么办”说得好像她有多舍不得他似的。
“不走是吧”瞅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嗯”她挑着眉肯定点头,只是他嘴角那抹笑她看着觉得慎得慌。
有阴谋!!一大波阴谋正在靠近。。。。
果不其然,何颖雄把她拽到前面,抬脚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过程一气呵成,没留给她半秒反应的时间。
砰的一声响,她正面朝地倒下,脑门磕在地上鼻子也没少受罪。吃痛的她双手撑地准备起来开骂,抬头赫然发现那只蟒蛇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距离。
预备开骂的三字经梗在喉咙里,惊恐的眼底都是蟒蛇吐着信子的模样,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脑袋呈现缺氧状态,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活该
噩梦连连,梦里有只蟒蛇一直在追她,无论怎么跑最后都被蛇给缠上,活活勒死的窒息感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悫鹉琻晓
“不要过来,不要,曲沫救我,救命”从梦中惊醒,她喘着气坐起,汗浸湿了她的里衣。
她没死?
嘴里酸涩泛苦,浓重的大蒜味熏得她反胃。还好身上的酒味已经没有了,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个挨千刀的土匪后来救了她?
门咿呀一声从外推开,小玥和七巧拿着干净的衣裳和水进来。看到她醒了,七巧放下水盆走过去。
“大小姐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很不舒服”翻身下*,臭着脸不爽的回道。
一肚子的气她怎么能舒服,她非要把那土匪头子大卸八块不可。
“不舒服你还下*干什么?赶紧躺下”七巧把她按在*上坐好。
“再躺下去非得气死不可!!”转头看向小玥问道“你们大当家呢,是不是被大蛇吃了”
妹的,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竟然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还用脚踹她的小屁股,这梁子是结大了。
“大当家把你背回来的”小玥回道。
“他?背我?”嗤笑,她才不信他会有那么好心“你说谁背我回来我都信,唯独他,不可能”
“是真的,大小姐”七巧认真的说道,瞥见叶谷雨投来的一记冷眼后,乖乖的闭嘴。
“怎么不可能,你身上的酒不就是证明”听到有人说何颖雄的不是,身为旋风寨一份子的小玥自然要挺身而出为大当家说话。
“这个且不提”否则她不保证现在就去砍了他“曲沫呢?我都这样了,他人呢?”
“玛雅姑娘昨天不知怎么了,全身痒得慌,手腕都挠破了,现在还躺在*上下不了地,曲大哥带着大夫过去看她呢”大家都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怎么可能那么严重,顶多就痒一个时辰”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没事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
七巧和小玥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发觉自己说漏嘴,她侧过身子去穿衣服边道“我随便说说,我睡了多久?曲沫真的没来看过?”
玛雅那点小毛病跟她比起来完全不是事儿,见她没有回来他难道一点都不关心?
“你又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好了,你还想要曲大哥守着你么?”
就是受了点惊吓?何止是一点?她死去的以万计算的细胞们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说法。快速的把衣服穿好,随意的洗了把脸发髻都还未来的梳,她就兴冲冲的出了门。
玛雅的住处就在议事堂的边上,她到时曲沫正和大夫说话,她站在屋外的井边候着,抬眸看到她,他低头和大夫说了两句后,沉步向她。
“起来了?”曲沫语气平和。
“难道你还巴不得我起不来?”讴着一肚子气,她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他还真的守在这,她的安危难道还不如玛雅重要?
梦里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记忆犹新,绝望、恐惧、无助吞噬着她。
“要是不舒服就回去睡吧,不要再乱跑,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曲沫神色淡然,说完他脚步一转准备进屋。
“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拦住他,她问。
“有何要说?你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多一点点的关心,玛雅她为你做过什么?你就这样关心她?我算什么?我差点就被蟒蛇吃掉了,你知不知道!!”
面对他,她总是无法坚强,所有的恐惧、不安、委屈她都希望他为她分担一些,一句安慰的话也好,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知道怕你就更不应该乱跑,我不是跟你说要你回来等我?那么晚你去后山干什么?”他冷声道。
听小玥说她不见了,她知道他们有多担心吗?他还去找了商队的伙计在寨子里帮忙找。结果她竟然一身酒气让何颖雄背回来,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吗?
“你不跟她走,我会无聊的跑后山去吗?”抹着泪她大声的反驳。
眼泪潸潸而下,似乎要把她昨日的恐惧全部宣泄出来。
“做错了事你还狡辩,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吸引别人的注意,让人为你担心”
“我吸引别人注意?好,你要那么说,里面那个跟我又有何分别”痒痒粉在府里的时候她在陈东平的身上试验过,根本就不可能痒到下不了*。
“什么意思?”晦暗不明的眸对上她的,语气冰冷得如寒风刺骨。
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是我在她的衣服上撒了痒痒粉,只要碰到皮肤就会奇痒难忍”
“胡闹,你这是拿人命当儿戏”他面色阴沉似随时到来的暴风雨。
“我如何儿戏了?这个痒痒粉根本就……”忽然,滚烫的水浇在她的背上。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二当家”为玛雅煎药回来的索琪听到他们的对话,怒不可揭的把滚烫的药汁泼在叶谷雨的身上。
本就一肚子的火,还被人泼热水,叶谷雨的脾气也上来了。提起井边放着的水准备反击,曲沫拉住她的手肘“闹够了没有”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扭头看他,她的双眸透着不解。
外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她到这个程度了他还看不到吗?不帮也就罢,为什么还要说她胡闹。
“你泼回去事情就能解决吗?”恼她事事都如此冲动,欠考虑。
“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开,在你看来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杨夫人的事你怪我,现在你还怪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我就只会闯祸”推开他,她低吼。
“你……”余光瞥见索琪捧着一盆水要泼,他伸手去拉时已经来不及。
冰凉的水浇湿了叶谷雨的衣裳,她忿然转身怒瞪着索琪,双眸燃烧着怒火,双拳紧握发出声响,她的模样惊得索琪缩了缩脖子。
“你…你瞪我干嘛!泼你水算轻的了”索琪道。
冷笑,叶谷雨道“我觉得揍你算轻的”
盛夏穿的本来就不多,索琪刚才泼的药汁尽数落在她的背上,冷热交替更突显了背部的疼痛。
“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说对了,本大小姐就是要打你”扬手,一记耳光朝着索琪的脸落下。
在距离还有一公分不到之时,曲沫截住了她“休要动手打人”
“放手”并未看他,她冷冷的开口。
“你衣服湿了我带你回去换下,小心着凉”背上的烫伤要赶紧处理,晚了就该起水疱了。
“放手”抬头,水眸对上他的,疏离不见一丝温度。
曲沫一震,她的冷漠让他心惊。
挥开他的手,她语气平静“本小姐的事,不劳曲二少关心,也请你高抬贵手别掺和我的事”
既然已经认定是她的错,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关心她。原以为这几日的相处彼此的距离近了,不曾想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早知追他不易,她还是痴傻的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
心脏犹如泡在高浓度的盐水里。
刺痛、肿胀。
“谷雨……”曲沫轻唤她,她的样子让他不安。
“不要这样叫我,你不配”曾经,她多么渴望他可以这样唤着自己的名字,可以不再听到冰冷疏离的叶家大小姐。可是今天,她不想再幻想。
曲沫一怔,他亦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口如此唤她的,自然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你们在吵什么呢?”玛雅扶着门板,语气微弱。
索琪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有玛雅给自己撑腰,索琪的胆子大了些,瞟了一眼叶谷雨道“就是这个女人给二当家撒了药,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恶毒的女人就该把她扔到后山喂蛇”
叶谷雨脸色微僵,昨夜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双手环着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可不要乱说冤枉了叶小姐”玛雅意味深长的看了曲沫一眼。
“刚才她亲口说的,我还能冤枉她不成”
“曲公子可有此事?”玛雅轻问,晦暗不明的眸落在叶谷雨的身上。
“确有此事,谷雨玩心重不知深浅,曲沫代她跟姑娘道歉”曲沫拱手作揖缓缓说道。
侧目看这叶谷雨,她的模样着实让他担心。
“既然是叶小姐的错,自然该她自己道歉,她本人也在场,让公子你代为道歉可见毫无诚意”索琪在玛雅身边多年,又怎会不知道当家的心思。
曲沫面如暖玉,墨眸不带一丝温度落在索琪的面上“索琪姑娘不也是出手伤了谷雨,又何必咄咄逼人”
闻言,索琪撇撇嘴不敢多言。
玛雅莞尔一笑,语气轻缓“索琪自幼随我,见不得我受委屈,叶小姐没事吧?”转头对着索琪轻斥“以往是怎么教你的?出手伤人莫不是让人烙了话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静默的叶谷雨忽然嗤笑出声“狗仗人势”
曲沫蹙眉朝她了摇头,要她不要多言。叶谷雨眼神越过他一刻都未停留。
见她故意不理会自己,他沉步向她。
“叶小姐,索琪固然有错,你又何必出口伤人?”玛雅语气也寒了几分,她本就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许你指桑骂槐,还不许我有话直说?”
曲沫走近一步,她便退一步。反复了几次,曲沫索性伸手抓她,叶谷雨又岂会容许他靠近,背过身肩膀顶着他的腋窝,预备来个背负投。曲沫的另一只却突然环住她的肩,叶谷雨动作一滞,愣在当场。
轻轻一声叹息,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口舌之争胜又如何?你可想过我们身在何处?不要让我担心你,好吗?”
静默不语,她的表情他看不到,更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放开我”语气平静。
“谷雨”
“我请你!”她加重了语气“放开我”
曲沫顿了顿,放开了她。
缓缓转过身,叶谷雨扯开一朵笑靥,木然的双眸带着忧伤“你担心我吗?我何时让你如此挂心?在沁州时我被人绑架,差点就被人灭口,那时你在哪?你和你的可人在房里亲热。杨夫人打灵犀那日,你又在干嘛?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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