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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渣攻哥哥的孩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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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马丛峻点头,“不过,她怎么办?”他指了指后面昏迷的孙岩秋。
  
  邵清道:“她的精神状态不好,你把她送到医院吧。”
  
  邵清当年有义气,朋友多,小弟也多,现在他混的是白道,混的更是风生水起,那些道上的朋友,谁不怕将来出点什么事,要是有邵清这杆大旗罩着,必定能逢凶化吉。平时使劲勾搭邵清都勾搭不着,今天一听说邵清在全德楼请他们吃饭,呼啦啦的全都来,愣是让二十人的桌子,快坐满了三桌。
  
  邵清坐在主位,他的脸色不太好,聪明的人已经看出来,今天看来是有大事了。
  
  邵清站起来,端了一杯酒,“今天请兄弟们来,是有事需要帮忙,我先干为敬。”
  
  众人也纷纷站了起来,也是一饮而尽。
  
  这个道:“清哥,你当年当过我大哥,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大哥,有事您吩咐,说帮忙,那是见外。”
  
  另一个也道:“就是,清哥吩咐我们做事,那是看得起我们,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还有人道:“清哥,你要是把我们当兄弟就直接说,我们一定责无旁贷。”
  
  “好,好兄弟。”邵清又喝了一杯酒,放下,这才道:“今天,兄弟们给我邵清面子,都来了,以后用到我邵清的地方,我一定决不推辞。”
  
  “清哥,您就直说吧!我们可是真的把你当大哥。”
  
  邵清道:“好,我要让你们帮我做两件事,第一,你们现在都是道上有名的人物,手下的小弟也不少,我想让你们动用自己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帮我找一个人的下落。”说着拿出了江奕的照片,一张张的递给他们。
  
  “这个人对于我很重要,我必须立刻找到他。你们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刻告诉我,还有,千万不要伤害到他。第二,你们回去查一查,就今天,那个帮派几乎是全员出动,到外面办事,或者是那个帮派突然发了一笔横财。”
  
  一个人道:“好像最近吴龙门发了一笔横财,他们老大最近特别张扬,已经连续开了三家赌场。您是知道的,赌场一般都是上面有人才敢开的。吴龙门这些年就因为上面没人一直是小打小闹的。最近不知道巴结上了哪路神仙,不仅腰板粗了,底气也足了。”
  
  他边上马上有人附和道:“对,我觉得也是,吴龙门好像最近忽然间就崛起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站在他背后支持,不过,确实应该有大神站在身后。而且,最近他们新收了不少小弟,这几天都是出出进进的,很热闹。”
  
  邵清站起来道:“你们马上带我去。”
  
  众人都要带他去,邵清摆了摆手手,指着第一个说话的人,“就你吧!”
  
  两个人赶到了吴龙门老大葛新的家里,敲了敲门,没人开门,邵清一脚踹开了,大厅里,一个有些发福的男人,赤着上身,跪在键盘上,看见两个人进来,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们是谁?竟然闯到我家来了?”
  
  邵清边上的大笑道:“想不到堂堂吴龙门的葛老大,竟然在家是跪键盘的,我听说最近最流行这个,说是要用膝盖打出一份检讨书,不知道葛老大。打出多少字了?”
  
  葛新被臊的满脸通红,骂道:“你们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铺着面膜,走了出来,“谁让你站起来,写不出悔过书,今天你别想进屋。”
  
  葛新咳嗽一声,“快进去,没看见有人来了吗?”
  
  女人也不理他,“少来,从你当上个什么老大,家里那天不会人来人往的,赶紧给我跪着。”说着就进屋了。
  
  “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
  
  邵清拿出证件道:“我是特种部队的,现在负责调查一起绑架案,就是你们乌龙帮干得吧!”
  
  葛新一看见他的证件就有些害怕,刚要狡辩,邵清道:“我们针对的不是你们这些小小喽喽,你只要告诉我,跟你接头的人是谁?绑架的那个人被你们送到哪里就够了。如果,你要是说谎话的话,后果就是你自己负责。”
  
  葛新道:“我们只是拿钱办事的,我们可没做什么大事,就是负责监视全市九家男男医院,想办法绑架一个叫江奕的,他身边还,靠!那个人不是你吗?”葛新是老大,他只是把事情安排下去,照片看了一眼就发了下去,早就忘记了照片人的样子,现在仔细一想,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
  
  天啊!他们绑架的人,跟特种兵在一起,现在特种兵调查这件事,这件事看来并不是他们原本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他也不敢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边。
  
  邵清道:“人你们真的不知道被他们关到那里了?”
  
  葛新道:“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一把人带出医院,他们的人就在接应,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
  
  邵清觉得一阵失望,转过头,接着道:“你刚刚说,跟你接触的是一个叫张合的人,如果有一天让你去指认他,你会去吗?”
  
  他是这样问的,可是,葛新看的出来,只要自己不答应,这个人一定不会就这样放掉自己的,况且,他是特种兵,执行的都是国家级的任务,自己没必要去给国家碰硬,赶紧道:“一定会去的。”
  
  邵清出来后就给马丛峻打电话,“张合是不是徐景洪身边的人”
  
  马丛峻道:“是,应该是他的司机,不过,我刚刚查徐景洪的时候,发现这个司机已经出国了,就是今天,好像去了意大利,具体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邵清觉得浑身无力,刚刚抓起的一个线索,却瞬间断了,已经过去了大半日,三日之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江奕,还好吗?
  
  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那么自负呢?以为四周没有人,就觉得是安全的,就把那个人丢在那里,就那样的让这个人丢失了。
  
  如果,不,没有如果,绝对没有,一定会救出他的,一定会的。
  
  忽然他眼前一亮,马丛峻的声音也传进了耳朵里,“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这里也没有线索,徐景洪根本没什么房产,也不爱出门,他的行踪很少有人知道。”
  
  邵清道:“我们还有一条。”
  
  “什么线索?”
  
  “孙岩秋。”
  
  “她——”
  
  邵清道:“知道我与徐景洪恩怨的人没几个,孙岩秋能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一定是找了徐景洪,是谁告诉她,徐景洪会救她的?”
  
  
☆、30·活着

  宇飞长的很健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一看就是十分结实有力量的男人。
  
  马丛峻道:“我们大概也知道你的底,今天不是来查你的,希望你能不要隐瞒;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宇飞点了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徐景洪的妈妈在怀着徐景洪的时候就嫁给了林一航。徐景洪的妈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林一航只是个普通的工人;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他对徐景洪的妈妈非常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当自己的亲孩子一样疼。再后来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就是林景燃。”
  
  “本来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没想到林一航在徐景洪五岁的时候得了个半身不遂的病,徐景洪的妈妈苦熬了两年,就跟一个男人走了。这个家只剩下了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病人,一个七岁,一个五岁的孩子。”
  
  “你们这些生在富贵窝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一个钱是怎么掰成两半花,下一把米都要数清几粒的日子。靠着亲亲邻居的接济,也是家里原本还有些底子,兄弟二人都上完了小学,十二岁的林景燃当时考上了市里面最好的初中,可是,他没有告诉家里的任何人,就把录取通知书个烧了。家里的状况,一个孩子都供不起,更不可能是两个,比起林景燃的成绩,徐景洪更突出。如果只能让一个人上学,那么,林景燃的选着是让徐景洪上。”
  
  “十二岁的林景燃承担起了养家的责任,可是,十二岁的孩子能去做什么?而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拳头,够狠,也够凶。给人看场子,打架助威,换取一点点微薄的犒劳,养着一家子的生活。徐景洪被徐家接走的时候,林景燃已经是我们只一块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徐景洪被接走了,原本想着是一步登天了,可是,他这种从贫民窟走进皇宫的人,有几个能够看得起的。林景燃怕他被人欺负,能给他的也只有钱,不去拿徐家的一分钱,才能在徐家人的面前站直腰板。”
  
  “徐景洪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不甘于平凡,徐家给了他这个平台,他就会抓住,就要借助这个平台跳的更高。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早已经陷进了道里。在这里面久了,肯定的出事,他只能爬的高些才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他。”
  
  “林景燃知道自己的哥哥往上爬不容易,要摆脱徐家人的轻视就必须的往上走。而每走一步,都需要大量的金钱,自己能支持他的也就是钱了,钱,哪里来的快?哪里来的多?那这只能是道上来的快。”
  
  “这仿佛就成了一个死循环,一个为了另一个去挣钱,另一个为了这一个往上爬。是你邵大队长,打破了这个死循环。”
  
  马丛峻喝了以后咖啡,“你给我们说这些干什么?想要说徐景洪做的很对?”
  
  宇飞道:“我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是他们的朋友,没有理由去帮助你们拆徐景洪的台。”
  
  马丛峻都:“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别忘了你在公安局可是有案底的,想抓你进去,易如反掌。”
  
  宇飞笑道:“从我跟着林景燃混这条道开始,就把命放到裤腰带上了,正好我也好几年没进去看看了,不知道当年的老狱友还在不在。
  
  “你——“
  
  一直沉默的邵清忽然道:“是你告诉孙岩秋徐景洪的事吧!“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你知道徐景洪是怎么对她的吗?”
  
  宇飞的手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马丛峻在边上冷着脸道:“那个混蛋,找了十几个人男人上她,还拍下视频,到医院所有病房公放,她现在已经是真的疯了,被徐景洪那个混蛋活活的给逼疯了。”
  
  “什么——”宇飞身体颤抖了一下。
  
  邵清道:“如果不是你让她找徐景洪,她不可能去找他,也许后面的事情就不会有了。”
  
  宇飞一拳,恨恨的砸在桌子上。
  
  邵清道:“他现在已经疯了,你这样包庇他是害他。江奕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抓住江奕算什么?还有,他弟弟的事情,也许我是有些责任,可是,那是我的职责,这其实就是一场战争,我的兄弟也有死在那场激战中,难道他们的亲人就该找徐景洪报仇吗?”
  
  马丛峻也道:“就是,那个林景燃最有应得,他是可怜,可是被他害的人何尝不可怜,他们也有亲人,也是有家的。”
  
  宇飞道:“死的不是你弟弟。”
  
  邵清道:“如果是我弟弟,我也不会让他走到这一步。”
  
  宇飞一愣,不再说话。他知道徐景洪之所以在林景燃死后疯了一般,其实他是在愧疚,在后悔,他是从来没有让林景燃继续在黑道混,可是林景燃给他的钱,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这何尝不是一种放纵、也许那时候的徐景洪太自信了,觉得自己爬的够高了,觉得已经可以护住林景燃了,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邵清也点了一支烟,“他现在抓走的是我的爱人还有孩子,我不管徐景洪有什么样的过去和原因,只要他伤害了我的爱人,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是有很多保镖,也身处高位,可是,我想杀他,还是不难的。”
  
  宇飞叹了口气,“我想见见她。”
  
  三个人由来到了医院,孙岩秋的情况很不好,一会安安静静,一会就回大吵大闹,还有,他特别害怕带着眼睛的男人,只要这样的男人一靠近,她就会大喊大叫,情绪非常的激动。
  
  “小岩——”宇飞一靠近,原本还很正常的孙岩秋,立刻开始发气疯来,扯着头发,又是哭又是叫。
  
  宇飞在边上想去安慰,又不敢靠近,只是在边上一声一声的喊着小岩,可是,孙岩秋早就是听不到耳朵里去了。
  
  医生走过来道:“你们还是出去吧!病人很讨厌男人的靠近。”
  
  宇飞问道:“她还能好过来吗?”
  
  医生叹口气道:“这种精神上的疾病,主要还得靠病人自己,我们能做的只是辅助作用。”
  
  宇飞痴痴的看了孙岩秋一眼,走了出去,他做在长凳子上,吸了一根烟道:“徐景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马丛峻道:“疯子的思维,我们怎能知道?”
  
  宇飞道:“我第一看见小岩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漂亮,性感,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只能是我膜拜的对象,想不到她竟然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她还说喜欢我,呵呵呵,我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喜欢。我知道她身边有很多男人,也知道她结婚了,老公很厉害,可是,从我第一次看见她,我就中了她的毒,戒不掉,逃不了。”
  
  马丛峻咳嗽一声道:“你不觉得的在她老公面前说这些有些不正常吗?”
  
  宇飞瞟了一眼邵清道:“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
  
  马丛峻道:“她就当了?妈的,他们两个不过是场政治婚姻,谁也怨不得谁。”
  
  宇飞掐灭自己手里的烟头道:“林一航死后,他们曾经的房子被徐景洪卖了,被一个叫季然的人买了,这个人就是徐景洪。”
  
  两人一听,转身就走,刚走出医院大门,远远的怒气冲冲的邵康就走了过来,上去就是一拳,打的邵清后退了一步,鼻子也流血了。
  
  “你干什么?”马丛峻就要去拉他。
  
  邵康指着邵清怒道:“你竟然让他被徐疯子带走了?你是怎么保护他的?这就是你对他的保护方式吗?”
  
  “邵康,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就想问问邵大爷,你是怎么保护的最珍贵的东西的?就是把他送到一个疯子那里,让他受折磨吗?”说着上去又狠狠的打了一拳。
  
  再到打第三拳的时候,邵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是没有保护好江奕,你打我两拳,是我该打,江奕我一定会救出的。”
  
  “怎么救,你说?“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你——”
  
  “他是我的人,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说着丢下他的胳膊,擦了下鼻血,就往前走。
  
  邵清在后面喊道:“我会在你之前救出他的,还有他不是你的,他是我的,一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江奕是被钢琴声吵醒了,这个房间很空,就是一张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墙壁刷的很白,上面没有任何一点装饰,就像是沉闷的囚牢。
  
  他沿着钢琴声找过去,大厅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有个男人正坐在前面弹。
  
  他的身体很修长,相貌也是极其的英俊,闭着眼睛,一派闲适的宁静。
  
  “怎么样?我弹得好听吗?”他转过来看江奕,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眼睛里冰凉的就如同十月的寒冬。
  
  江奕道:“有几个音符错了,调子起的太高了。”
  
  “哦!要不你给我弹一遍。”说着站了起来。
  
  江奕也不含糊,直接坐在前面,手指头一放到琴键上,就是一连串优美的音符。
  
  “同样的曲子,同样的钢琴,弹得人不一样,弹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江静静地弹着,他弹得很认真,这些天他的琴技早已经快恢复他当年的状态,这样的一首钢琴曲,对于他来说,真是太小儿科。
  
  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砍掉你的手指,让你一辈子再也不能弹钢琴。”
  江奕微微的愣了一下,继续手指的移动。
  
  “你还记得前面的琴室吗?”
  
  江奕想了一下,小时候在这学过琴,那时候还没有拆迁,现在大变样,认不出来了。
  
  徐景洪笑了笑,“就在前面,你总是坐在窗口练琴,景燃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看你,你练多久,他就看多久,他看多久,我就站在他身后多久,可惜!你一直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他叹了一口气,“景燃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向往的生活一直就是平时安乐的,可是他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过过一天那样的日子。”
  
  “他最后出发的那次,他来找我,他给我说,哥,我再走一趟就再也不去了,我已经存了不少钱,够我们花的。等我回来,我就去找当年在我们家前练琴的那个男孩,我已经好多年没听过过他的琴声了,好想再听一次。”
  
  徐景洪站了起来,有到桌子前面,轻轻的抚摸着,手下的盒子。,“你听见了吗?他在给你弹琴,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听。”说着他的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门口的赵冉沉默着立在哪里。
  
  “你知道吗?”他似乎是对江奕说的,也是对盒子里的人说的,“他烧入学通知书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后,我看见了,其实我是能制止的,我却没有出来。那时候就想,如果注定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孩子能上学,就让我去吧!我会学的很好,会挣大钱,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
  
  “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江奕没有说话,他继续道:“拿着将来的回报当挡箭牌,我肆无忌惮的享受他所给予的一切,总是想着,将来都会还给他,所以现在从他哪里拿来一些也没什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却依旧用他的钱去上学。也不是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越陷越深,却还是用了他的钱往上爬。”
  
  “总想着有一天,我一定会都还给他,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的死了,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知道吗?他恨我!他恨我当年没有阻止他烧入学通知书,他恨我,恨我没有劝他早点从那个泥潭里出来,他恨我,在最后不能救他。可是,我真的想去救他,甚至想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真的,这真的就是我的想法。可是,即便我死了,他还是得死。”
  
  “他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把脸转过来,让我再看他一眼。”
  
  江奕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徐景洪的身边,“他从来没有恨过你,他也没有想要让你回报什么,一切不过是你自己在难为自己而已。”
  
  这个人的眼睛还是当年那样的清澈,林景燃说过,这个少年是他生命里唯一没有被污染的洁白。
  
  混乱的地下生活,破旧灰暗的家庭,躺在在床上j□j的父亲,跑走的母亲,野心勃勃的哥哥,这些人都是那样的灰暗低沉。而这个少年,安静祥和的少年,是那个时候唯一的一点干净。
  
  “你凭什么说他不恨我”
  
  江奕道:“他不想见你,最是不想在你的心里留下落魄的样子,他希望在你的心里,他永远都是好的,不要给你留下任何的阴影,也不要让你去愧疚。他无论是放弃上学,还是走了偏道,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不是要你的回报,他只是想让你过得好而已。现在你这个样子,如果他还有感觉的话,最伤心应该是他。”
  
  徐景洪摸着手里的骨灰盒,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江奕道:“他虽然没有给你见最后一面,他应该还是给你留下话了吧!”
  
  徐景洪的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流,“他说,他说,好好活着,好好的活……”
  

☆、活着(下)

  两辆车行驶在宽阔的大路上;马丛峻回头看了一眼道:“他还跟着呢。”
  
  邵清道:“甩掉他。”
  
  “好嘞!”
  
  前面的车子立刻加大速度;风驰电掣一般,瞬间在公路上远去。
  
  徐景洪坐在大厅发呆;赵冉进来道:“如果他们真的能找过来;你会放了江奕吗?”
  
  徐景洪沉默了一下道:“你说景燃有没有恨我?”
  
  赵冉道:“没有,他绝对没有。”
  
  徐景洪还要再去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接通,里面道:“看见马丛峻的车正往这里走。”
  
  徐景洪咬了一下嘴唇;赵冉在边上道:“他们既然来了;就放了江奕吧!你这次把邵清吓的不轻;够他受的了。再说,这件事归根到底也不能全怪邵清,他只是没有帮你的忙,其实,他也没有义务帮你的。”
  
  徐景洪讥讽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不愿意跟着我干,不愿意你可以走啊!我从来没有拦着你。”
  
  说完也不去理会脸上带着忧伤的赵冉,拉住江奕就往外走,赵冉愣了一下,还是跟了出来。
  
  邵清和马丛峻走进来,屋子里早已经是空荡荡的,只是大厅茶几上还放着半杯温热的茶水。
  
  “看来,他们在我们之前离开了。”马丛峻道。
  
  邵清黑子脸,“真是个疯子!”
  
  马丛峻道:“我就说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说话算数。”
  
  “我们追。”
  
  邵康郁闷的要死,这个邵清竟然甩掉了自己,他从车里下来,看着陌生的街道,狠狠地踢了车子两脚。
  
  正在考虑要去哪里找人,一辆车子从自己身边而过,前面的车窗里露出一个人脸,正是笑眯眯的徐景洪。
  
  “妈的!”邵康上车就追了上去。
  
  赵冉在坐在副驾驶上,“你刚刚为什么要让他看见你?”
  
  徐景洪笑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注意。”
  
  赵冉道:“你不要越陷越深,他们兄弟都不是好惹的,况且他们的老爹还身处要职,这样对你是百利无害的。”
  
  徐景洪笑道:“我才不会怕,谁也不拍。”
  
  邵康知道前面的车子就故意让自己跟着的,可是,他必须的跟着,江奕就在这个疯子的手里,他一定要把江奕救出来,还要赶在邵清之前。
  
  邵康赶过来,车子是在一家荒废的工厂停下的,邵康停下车子,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真的敢当枪匹马的过来,有胆量。”徐景洪笑着站在前面。
  
  邵康走上前,江奕浑身绑着绳子,站在一堆废弃料的前面,徐景洪拽着他,赵冉站在徐景洪的身后,边上还有两个类似保镖的人物。
  
  “徐景洪,你放了他,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徐景洪笑道:“好啊!你要是能帮我做件事,我就放了江奕,不然的话。”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伸到江奕的脖颈处,血已经沿着脖子往下流了。
  
  “住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不要伤害他。“
  
  徐景洪道:“我要你杀了邵清。”他的眼睛灼灼的看着邵康,里面充满了疯狂。
  
  “你说什么?”邵康几乎不敢相信。
  
  徐景洪认真的道:“我要让你亲手杀了邵清,不然,我就在你面前杀了江奕。”
  
  邵康觉得背后一阵的凉气,他是想杀过邵清,那时候不过是怒气冲昏了头脑,那个人,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
  
  “怎么了?下不去手,好啊!你们是兄弟情深,那就让这个江奕去见阎王吧!”说着手中的刀子更加逼近江奕的大动脉,血液流的也更快了。
  
  “住手——”邵康喊了一句。
  
  徐景洪笑的异常兴奋,“想通了,其实,他死了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没有人再去抢你的爱人,也没有人去抢你的风头,多好。”
  
  邵康的脸微微有些变色。
  
  江奕道:“你要是真的动手杀了他,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邵康心中一痛,“难道在你与他之间只能选择活一个的话你选择自己死。”
  
  江奕冷然道:“对。”
  
  邵康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喜欢到宁愿为他去死?”
  
  江奕的心中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是,他不想看到邵清死掉,也不想看到他们兄弟相残,如果他与邵清之间注定要死一个话,在他心里,他真的希望邵清,这个男子能好好的活着。
  
  如果没有这个人,江奕简直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那个人就那样静静的陪着自己,默默的守护,给了江奕好久都没有的温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死掉。
  
  “邵康,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没有必要为了我来这里,更不要为了我去杀人,你走吧!”
  
  邵康的心就如同落到了寒冷的地狱,江奕,那个曾经在自己怀里哭,怀里笑的人,竟然宁愿去死也不要自己的救助,他们之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就像江奕说的,他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现在的路上,就剩下了自己,不管自己多么的愧疚,多么的伤心,那个人,他已经不会在乎了。
  
  “哈哈哈,好,好,说的好。”邵康大笑了起来,也许真的是太好笑了,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水。
  
  “江奕,在最后再问你一次,真的就回不去了?”
  
  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当着这么多多人的竟然满脸是泪,江奕微微有些不忍心,他扭过头,不去看他,声音确很坚决,“回不去了,就像碎掉的杯子,不管用什么样的胶水粘接,也是有裂痕的。”
  
  “我们可以再去做一个新的,我们从头开始,什么都从新再来,不行吗?”
  
  江奕摇了摇头道:“人究竟不是杯子。”
  
  “好,江奕我早就知道,你江奕狠起来,果然最狠。”邵康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对着徐景洪道:“你说,要怎么杀了他?”
  
  徐景洪愣了一下道:“你是认真的?”
  
  邵康笑道:“是!既然江奕不再爱我,那就恨我吧!即使是恨,我也要让你一辈子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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