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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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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贺青松差点咳出心肝肺,此话有玄机!
洛醺随即抛给他一个比油炸糕还甜还腻还黏人的笑:“我的意思,那次是我故意亲吻你的。”
噗噗噗!贺青松连喷三次,心里高呼祖坟万岁,对,就是祖坟万岁不是祖宗万岁,没有刨祖坟这件事,洛醺怎能来找自己。
正文 326章 色即是空
贺青松喷出的茶水飞溅到洛醺身上,她有点厌恶,却还是装作被喷的非常爽的样子没有躲避,玩着自己的指甲,忽而迎上贺青松的目光忽而躲避贺青松的目光,眼神飘忽表情羞涩姿态撩人。
“我,其实,对你,一见,钟情,上错轿子之后,杀你的狗刨你的祖坟,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一句话分几个段落,不是难为情,是故意难为情,如徐志摩先生写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样的女子更让男人,或者是大男人垂爱,一句话道尽两个人相识后所发生的一切,也恰当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贺青松猛然起身奔向窗户,洛醺大惊,暗想这家伙该不会因为天上掉馅饼的狂喜而激动得跳楼?不是有个词叫“乐极生悲”么。
假如他跳楼老娘绝不拦着,或者还可以在他高大的身体卡在窗口时推他一把以便让他顺利的下去。
但人家不是想跳楼,激动是有点,意外是有点,怀疑的成分更大,来之前贺青松见过英子,感觉英子眉眼间颇有些英气,虽然也很瘦峭,但骨骼清奇硬硕,应该是个习武之人,所以贺青松猜度英子是为保护洛醺而来,那么她此时会不会在外面偷听偷窥,伺机行动?
幸好英子听话的果然找了家茶馆喝茶,而真正跟踪而来的鬼三也躲的及时,贺青松没发现外面有可疑之人,对洛醺的话半信半疑也还是放心。
他看过之后转回来。仍旧坐在洛醺对面,重新倒茶,看洛醺:“你继续。”
继续你娘个头啊,洛醺心里骂着,酝酿好的情绪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瓦解了,这就好像正吃着珍馐美味突然想出恭,还是大号的感觉,你再回来望着满桌子的东西都仿佛是一坨屎。洛醺这样想着自己恶心的皱皱眉。
“怎么了?”贺青松发现她蹙眉的样子美如西子捧心,却不懂出了什么状况。
“稀罕你稀罕你稀罕你!”瞬间洛醺没了耐性,本想风花雪月的表达换成直截了当的嗔怒。
就是这三句“稀罕你”,比她婉约的表达更有效果,贺青松突然握住她的手,洛醺想抽回觉得今个就是来出卖色相的,所以很阿q的想。权当是握手礼了。
“洛醺,我真有点受宠若惊。”贺青松连呼吸都变调了,幸福来的太突然,还以为自己追到洛醺得需要一次长途跋涉的努力。
受宠就没有,若惊等下就发生了,洛醺想,嘟着嘴道:“我本来是稀罕你的。否则也不会大大方方的亲吻你,可是我现在不稀罕你了。”
态度激流逆转,让贺青松如坠五里云雾:“为啥?”
洛醺慢慢把他往自己的计策上引:“为啥?你会喜欢一个想杀你想把你下大牢的人吗?”
原来如此,贺青松了然是因为刨祖坟的事,自己是这样对沈稼轩说过,若是他不肯让洛醺在自己先人下葬时披麻戴孝,自己极有可能这么做。
“那都是气话,我先前也不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洛醺,那日你睡在我的轿子里。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
洛醺呜哈哈的在心里怪笑,因为贺青松已经快中招,心说等下发生的事真的无药可救你。
“气话?你的意思,不用我披麻戴孝不用我对挖坟掘墓的事做任何惩罚?”
她说出这句话时害怕贺青松狡诈怀疑自己来此的动机,所以接着续道:“算了,我宁可倾家荡产的赔偿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纠葛,毕竟你已婚我已嫁。我们俩相好,说文明点的算是私通,说难听的就是搞破鞋,我丈夫疼爱我。我这棵红杏只能站在墙头瞭望无限春光。”
她站起就走,不过是欲擒故纵。
贺青松追上一把搂她在怀里……洛醺想,反正沈稼辚搂过自己孔至尊搂过自己浪雄搂过自己连鬼三都搂过自己,一群羊都赶了,也不差贺青松这一只,所以挺着没反抗。
“洛醺,我们不是私通,我要娶你,要与你长相厮守。”
洛醺突然感觉他的怀抱有点冷,他娶自己,沈稼轩怎么办?难道这王八蛋一直憋着坏水想害沈稼轩?
这样的念头一出她有点毛骨悚然,但需要先解决眼下的困难,于是道:“那刨祖坟的事?”
贺青松给她颗定心丸:“我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责。”
洛醺欲挣脱:“你去追究沈家人的。”
贺青松为了哄她:“一概免责。”
洛醺窃喜:“我不信。”
贺青松问:“你怎样能信?”
终于拐到正题,洛醺道:“你写个保证书给我。”
贺青松狡黠的一笑,小女人鬼精,却也没有完全怀疑,因为没想到一个女人为了这么点事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给别的男人抱,等下或许还得给别的男人亲吻抚摸……上床,所以他道:“好,写就写。”
问掌柜的要来笔墨纸砚,按照洛醺的指点,贺青松一挥而就,写了如下的保证:告半拉山镇父老乡亲书,贺家祖坟被刨一事与沈家无关,是我贺青松准备重新祖坟,仅此而已。
然后签上他的大名,还被洛醺抓过他的手咬破手指强行按了手印。
咦!原来我也爱咬人,我的宝贝闺女其实还是蛮像我的,她乐颠颠的收了保证书,接下来就是怎么脱身了。
“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假如她拿着保证书就走,贺青松一定夺过去撕个粉碎,所以得迂回行进,或者应该说是撤退。
贺青松重新搂住她,桃花眼荡着无限春光:“你说呢?”
柔声反问,想洛醺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当然不会不懂男人最渴求的是什么,补充:“长相厮守需要费点时间,我这里倒无所谓,主要我得先解决沈稼轩,你先给我点甜头吧,让我尝尝绝世美人和普通女人之间的区别究竟是在脸上……还是在床上。”
赤裸裸的表白,洛醺却正中下怀,娇羞的一笑:“好是好,但愿君心似我心,切不可辜负人家一片心意,有了今个的甜头就忘记长相厮守。”
贺青松嗯了声,本想吻她的小嘴,洛醺故意装着给他解衣服纽襻垂头躲开,还是被他吻在了耳朵下面,心里想,就当被老黄舔了。
老黄是谁?沈家来此后收留的一只流浪狗。
贺青松非常享受,感觉自己终于经历了红酒配咖啡的浪漫,看洛醺一粒一粒的给自己解开纽襻,他也动手解洛醺的衣服,手却被洛醺打掉:“历来都是女人伺候男人。”
多么美好的借口,贺青松就笑眯眯的等着她伺候了。
只等洛醺去解他的裤带,手刚触及到腹部,贺青松雄性荷尔蒙如火山喷发暴涨,呼吸粗重,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变形,身子倾斜倚住洛醺喃喃:“快,快!”
洛醺使劲把他推开站直:“马上就好了。”
只等把贺青松脱的只剩下一条花裤衩,然后指着床:“去等着我。”
贺青松有点怀疑了:“我们一起。”
洛醺捏了捏他的面颊不尽挑逗:“傻瓜,我还没脱。”
贺青松急吼吼的:“我来帮你。”
洛醺突然指着他身后的窗户大惊失色:“哎呀,你怎么偷窥!”
贺青松本能的回头去看,洛醺趁机抱着他的衣服撞开门就跑,噔噔噔下楼,速度之快犹如离弦之箭。
贺青松知道被她算计,大步奔去追到门口,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好歹是镇长,好歹是名人,这样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话,唯有来到窗户前,推开窗户看洛醺已经出了酒楼,还不忘朝这里看,给他一个无比娇媚的笑,然后把他的衣服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贺青松一拳打在窗棂上,咬牙切齿,忽而笑了:“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有意思,老子要定你了。”
再说洛醺,喜滋滋的去和英子汇合,买了二斤煎饼充作借口,然后乐颠颠回到家里,也没打算把贺青松的保证书给沈稼轩看,想自己就偷偷藏着,反正贺青松知道这东西在自己这里,他就不敢来威胁沈家。
不料,沈稼轩却一声令下:“把洛醺给我关起来,除了解手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洛醺呆愣:“叔,我怎么了?”
沈稼轩怒道:“你还好意思问,你刚刚去做什么?”
洛醺看看英子,英子连连摆手表示不是自己出卖她。
洛醺想想也对,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忽然发现一边站着的鬼三表情讷讷,像是做了亏心事,冲过去揪住他:“妈了巴子,你敢出卖老娘。”
鬼三急忙解释:“咱家爷吩咐跟踪奶奶您的,小人不能不遵命。”
洛醺想给他一个耳光,还是没忍心打下去,这时沈稼轩过来夹住她在腋下,腾腾往他们住的房间走,进了房间把洛醺往床上一丢,转身回去紧闭房门,再奔到床边,喘气粗重,是真生气了。
“你敢和别的男人幽会,敢让别的男人搂抱亲吻,敢给别的男人脱衣服,你把我这个丈夫放在哪里?”
洛醺惊骇,这家伙了解的如此详细!
正文 327章 迟来的圆房
洛醺指着自己胸口,示意沈稼轩自己把他放在心里,然后掏出那张贺青松写的保证书递给沈稼轩,看他是真气,想解释下自己并非与贺青松幽会,而是办了件大事。
其实鬼三转达给沈稼轩的也并非是断章取义,沈稼轩知道洛醺为了什么,瞥了眼保证书,垂着头坐在床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洛醺,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坚强,我很在意你和别的男人来往,无论你找贺青松目的是什么我都无法接受他拥抱你亲吻你,我是男人,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是很自私的。”
洛醺跪坐在他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怯怯的:“贺青松亲吻我,都还不如被老黄舔了下有感觉,至少我是喜欢老黄的。”
这是什么比喻?沈稼轩偏头看看他,眉心慢慢收拢,诘问:“你不喜欢的男人亲吻你就可以?那么我不喜欢的女人亲吻我是不是也可以?”
这个问题是伪命题,这个问题简直不能成立。洛醺满心不高兴,为了自圆其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嗯。”
沈稼轩瞪着她足有十秒钟,豁然而起拔腿就走,刚推开门想去随便找个女人亲吻一下给洛醺看,是想让她深刻体会自己的感受和心情,偏巧英子与鬼三感觉沈稼轩责罚洛醺与他们两个有关,想过来替洛醺说项,英子在前,刚好与沈稼轩照面,沈稼轩心一横,突然搂过英子在她额头就吻了下,回头望着惊骇得无法说话的洛醺。
“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洛醺不知怎样回答他的话。感觉天崩地裂、时间静止、空间虚无、生命已死、灵魂灰飞烟灭。
同时呆愣的还有英子,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害羞到惊骇,更何况丈夫鬼三在身后跟着呢。
同时呆愣的还有鬼三,没料到一向谨言慎行的沈稼轩做出这样出阁的事来,并且,他的心有些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洛醺的心仿佛被什么抽离。空落落的无处安放自己,转圈的看其实也不知看什么,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的火折子,拿过来打着,对着床边的幔帐,刹那间点燃,唬的沈稼轩急忙过来扑灭。继而抱住她,已经知道自己严重伤害了她。
“叔,因为邵男你不要时,我死了一次,现在我好像又死了。”
她身体软成一滩泥,脖子连撑起脑袋的力气都没有。
“醺,对不起。英子,英子是妹妹啊。”
沈稼轩解释,知道自己和洛醺之间没有公平这种说法,爱情上都是,总得有一方面妥协,她可以满山放火,自己却不能半夜点灯。
洛醺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再也不肯同沈稼轩说一个字。
鬼三看事情严重,夫妻间的事本来也不是外人能参合的,于是拉着英子离开。一路沉默不语,心情不爽,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倒在炕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英子并不了解他的心思,却忽然想起去街里找贺青松时洛醺教她的控制男人的招数,瞄了眼闷闷不乐的鬼三,她蜷缩在炕梢。小声啜泣起来。
别说鬼三是练功之人,屋里这么静,纵使英子哭声再小他也听见,以为是沈稼轩无端亲了她。让她惶然,或者是怕洛醺吃醋生气,起身过来安慰。
“奶奶是个善良又大度的人,今天气氛不好,明天我去找奶奶解释,她不会怪你。”
英子抬起头,泪珠如珍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鬼三心里悠悠一颤,或许从来没见英子哭过委屈过小女人过,感觉她此时真美。
英子比比划划,表示自己不是因为怕洛醺生气,因为沈稼轩深爱洛醺谁都知道,洛醺自己也明白,她之所以哭,是看沈稼轩那么在乎洛醺,她比划着自己的心口,一连三下,意思是:我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鬼三沉吟片刻,突然搂过她来,嘴巴按在她头顶,什么都没说,可是这对英子,却已经是天大的惊喜,顺势依偎在鬼三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假哭变真哭,是喜极而泣。
忽然又想起洛醺教的,点到为止,男人喜欢温柔的女人,但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于是她把自己从鬼三怀里挪开,看他娇媚的一笑,跳下炕去,跑到厨房不多时就给鬼三熬了一碗八宝粥,端回来亲自喂鬼三吃,比划道:天冷了,男人需要大补。
自成亲以来,鬼三和英子一直都是分开来睡,英子从来都是无怨无悔,且对他非常体贴关怀,此时鬼三想,我何德何能,让一个姑娘这样对我,暗下决心,满目河山空念远,何不怜取眼前人。
迟来的圆房,终于在今天晚上发生……
第二天早晨,英子容光焕发,想把这个喜讯告诉洛醺,却又担心洛醺计较昨天沈稼轩亲吻自己的事,对鬼三提及,鬼三想了想:“你这样……”
他对英子面授机宜,英子听得连连点头,然后两个人一起来找洛醺。
洛醺昨晚瞪眼到天明,沈稼轩百般的承认错误千般的哄,她心里就像堵着什么东西,憋闷,不时的长长呼气。
沈稼轩为了哄她开心,大早的就把女儿抱来给她看,小女娃已经咿呀学语,但是第一句话竟然是“爹”,气得洛醺扭头不搭理。
正生气,英子和鬼三来了,开门后英子嘻嘻笑着一把搂住沈稼轩,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也亲了下,搞得沈稼轩差点跌坐在地。
英子嘴巴张开,不能发音但能成型,是哥哥的意思。
你别说,她这么一闹,这么大大方方的同沈稼轩亲热,洛醺的气出来了,也明白沈稼轩和英子情如兄妹。
接着鬼三过来搂住英子对洛醺道:“奶奶,等我们有了孩子,无论儿子闺女,您都得帮着取名字。”
有孩子?洛醺瞪眼看着英子。
英子娇羞的跑到她身边,附耳低语,洛醺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
如此,所有的怒气怨气憋气都释放出来,与沈稼轩冰释前嫌。
贺青松虽然被洛醺骗的好苦,据说那天洛醺把他的衣服丢在楼下,他喊掌柜的帮忙去捡回来,掌柜的看着他穿着一条花裤衩然后他的衣服撇在楼下,不知道镇长大人玩的是什么游戏,喝大了?裸露癖?等他神思恍惚的下楼去捡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一个叫花子捷足先登,拿着贺青松的衣服就跑,边跑边叨咕:“发达了,上好的料子,今晚和翠花相会时穿。”
最后,贺青松不得不穿着窄小紧吧掌柜的衣服回了家,因为有那张保证书在,他也果真没找沈稼轩提重修祖坟的事。
但沈稼轩来找他,对保证书只字不提,仍旧是那个态度,自己出资为贺家重修祖坟。
沈稼轩这是为何?
按说有保证书在,贺青松也没办法再用挖坟掘墓之事来为难沈家,但沈稼轩这样想,洛醺之前对贺青松做的事情不提,单说她骗贺青松这次,贺青松在此地算是地头蛇,一直高高在上惯了,丢这么大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沈稼轩肯为他重修祖坟,是想泄一点他心中的怒气,不然等他爆发了,沈家在此地难以立足。
贺青松没有反驳,两下里说好之后,眼看快到了天寒地冻的季节,抓紧时间就把祖坟给重修好了。
事态平息,沈家为此也就穷了,本来沈稼轩把大部分的钱都给了洛秀才,来此时幸好有沈稼辚帮忙,但这么多口子人,吃喝用度哪样都花钱,所以沈稼轩琢磨在来年春天种地之前,必须先弄点买卖做。
他想的同时洛醺也在想,只是不知该做什么,忽然听孙猴子说起一个行当,那就是民间传说中的憋宝,顾名思义,就是有一种能人,寻找那些常人无法发现的宝贝,也说不定突然发现某块不起眼的石头里有玉石,也说不定哪条满身疤疤癞癞的狗有狗宝,也说不定哪棵奇形怪状的树上有仙草,总之这是一种职业,属于外八行。
洛醺由此想起自己来半拉山的目的就是寻宝,但那是宝藏,一时半会很难找到,不如就先憋宝,弄些东西换钱花。
至于寻找什么宝贝,洛醺和孙猴子商量下,半拉山名字不咋地,但山高林密,主峰是那个半拉馒头形状的,四周绵延很多矮山,大雪没封山,完全可以去寻找仙草、赤龙石、千岁蝙蝠、寒冰等等稀世珍宝。
其实这些宝贝洛醺只是在某些古籍上看过,现实中却无缘得见,听孙猴子一说她来了兴致,找到一样自己就发达了,也可以为沈家解燃眉之急。
也不打算带太多人,怕沈稼轩知道又不同意,就和孙猴子两个准备去探探路,如果真有这些宝贝,再回来通知沈稼轩,大家一起去开采。
目前来讲她对憋宝一窍不通,试试嘛,试试总可以。
这一天趁沈稼轩和老杜去街里打听各种买卖行情的时候,她和孙猴子也出发了,一路纵深往半拉山里面走,半天的路程累得够呛,眼看面前林子越来越密,乱石越来越多,正想喊孙猴子打道回府,怕再走下去会抹搭山(迷路),突然一排黑黢黢的东西一个紧挨一个的在对面灌木丛后爬行,洛醺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她问孙猴子。
孙猴子手搭凉棚看了看,惊喜道:“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千年蝙蝠?”
洛醺还奇怪,蝙蝠不是居住在山洞吗,怎么在灌木林子出现?
两个人没等研究明白,那些黑黢黢的东西已经扑了过来。
正文 328章 憋宝
洛醺和孙猴子被团团围住,才发现这些黑黢黢的东西其实不是东西,而是人,因为他们个个披着黑斗篷,又四肢在地的爬行,洛醺还以为是动物。
“吃山子?”黑衣人中走出一位过来问。
洛醺和孙猴子面面相觑,只听说吃馒头吃面条吃米饭吃猪肉吃咸菜,这吃山子又是怎么回事?不懂所以看着对方满脸的疑问她回敬给对方一个更大的疑问。
“吃穴子?”为首的黑衣人以为洛醺和孙猴子不言语是否认自己的话,继续发问。
吃靴子?洛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说话断断续续:“我喜欢吃饺子。”
她是由靴子引申为脚继而引申为饺子而已,感觉这些退化的黑衣人真逗,人类已经从爬行进化到直立行走,他们大概是原始人,不然竟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不料那为首的黑衣人把她说的吃饺子听成是吃剿子,大手一挥:“抓起来!”
洛醺连喊“等等、等等、等等”,质问对方:“为啥抓我们?彼此不识,无冤无仇,你爬你的我走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不对,是走路不犯爬行。”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你们不是来剿我们的吗?”
洛醺终于听明白了他非人类语言中的这一句,剿,定然是剿匪的剿,急忙解释:“大哥,你爬行属于退化,你的思维也退化了不成,我说的是吃饺子,薄皮大馅的饺子。不是剿灭的剿,另外你们是胡子吗?”
为首的黑衣人下巴高高扬起,有一种释然,因为面前的人不是来剿灭自己的;有一点高傲,因为自己是半拉山上著名的胡子黑寡妇的顶级大走狗黑鹰使,还有黑狐使黑狼使等等,都是自己封的,混个威名。
“胡子是你们外界的称呼。我们是黑衣帮的人,我们大当家的,就是著名的黑寡妇。”
洛醺呵呵一笑,穿个黑衣就叫黑衣帮,要是没穿衣服岂不是叫光腚帮,自己先搞笑一番,然后道:“黑衣帮也不能随便抓人。”
黑鹰使手在虚空中随意的一划拉:“这里都是我们的地盘。你闯入我们的地盘就是侵犯。”
洛醺也来了脾气,心说你随便一比划就成了你的地盘,我要是随便一比划地球都是我的,这能行吗,想和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赶脚他这种爬行人应该不懂《诗经》,于是道:“半拉山属于半拉山镇。贺青松都没管我走山你管得着吗?”
这句走山更不得了,因为走山江湖上是骗子之意,洛醺却是来山里走走之意,黑鹰使冷冷一笑:“贺青松是什么东西,与他交好的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来人,抓起来。”
他的那些手下围拢过来,把洛醺和孙猴子扭住,洛醺被其中两个高高举起,人家还健步如飞。真是吃山里饭的,她高喊:“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你他娘的,你们抓我干啥,有本事你也去刨贺青松的祖坟,只会躲在山里做蛇虫鼠蚁到处爬。”
其实人家爬行不是做什么蛇虫鼠蚁,这是一种功夫,利于隐蔽和攀登。
黑鹰使奔到她面前惊问:“难道贺青松祖坟被刨一事是你干的?”
洛醺大义凛然:“就是老娘干的。你们这种人,只会举头望明月、低头钻裤裆,窝囊。”
说完自己惊呼,最近才情大涨。出口成章虽然改的面目全非。
黑鹰使急忙告诉自己的两个手下:“把这位姑娘抬着上山。”
耶呵!态度变了?看来这个黑寡妇和贺青松渊源不浅啊。
上山之后,洛醺才发现人家为何这么牛逼,半山腰一处平整开阔的地上,一流多排的房屋,俨然就是个小村落,还有寨门,胡子匪窝她倒是不陌生,盘龙山她呆了好久,和龙独眼还是拜把子的兄妹,但因为这里的胡子头头是个女人,她就不得不佩服了。
来到山上的聚义厅,洛醺还笑,为何占山为王的把客厅都喜欢叫聚义厅,干的是打家劫舍的行当还满口仁义,若是让孔老夫子知道,在阴间都得哀嚎。
在聚义厅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所谓著名的黑寡妇,黑是真黑,脸蛋黑得锃亮,大概是在山里被风吹日晒的缘故,眉眼却非常精致,算得上漂亮,但没有洛醺想的那么老,也就二十八九的年纪,名为黑寡妇却穿着红衣披着红斗篷,仿佛要出嫁似的。
彼此端量,黑寡妇蹙眉而问:“是你,刨了贺青松的祖坟?”
之所以蹙眉,是有点不相信。
洛醺感觉黑寡妇和贺青松有仇,为了讨好她然后保住自己的小命,开始大肆的吹嘘:“我抢了贺青松的官方轿子杀了他的官方狼狗亲了他的官方……”想说亲了他的官方脸蛋,感觉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是改口:“刨了他的私方祖坟。”
黑寡妇重新端量洛醺,简直难以置信,主要是洛醺容貌太过出众,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和她的容貌南辕北撤。
洛醺看懂了她狐疑的目光,道:“不信去街里打听打听。”
黑寡妇摆手,颇有些大家气概的道:“倘若是真,我愿和你结拜为姐妹,我们同享荣华。”没说富贵,因为作为胡子,你再有钱也不能算是贵。
听闻可以同享荣华,洛醺忽然想起沈家眼下的困窘,假如能从黑寡妇这里分点股份,沈家就可以度过罗锅上山——前(钱)紧的危机了,于是乐颠颠道:“大姐,我同意入伙,把我那份先给我。”
要钱?黑寡妇愣了,继而哈哈大笑:“看你长的超凡脱俗,原来是个钱眼子。”
洛醺也尴尬的笑:“没办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家现在遇到困难了,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把贺青松的祖坟给刨了,然后贺青松让我叔给他重新祖坟,好大的一笔,掏空了我们家,我这次进山就是为了憋宝。”
憋宝?黑寡妇看看她:“你懂哪个门道?”
黑衣帮不仅仅怪异的爬行,说话都是行话,洛醺不甚懂,猜测大概是问自己会什么,于是道:“会吃算不算?”
看黑寡妇黑着脸,对自己的诙谐不屑的模样,她立即严肃起来,若说自己啥都不会,那就不配做黑衣帮的二当家,为何是二当家?既然和黑寡妇结拜成姐妹,黑寡妇是大当家,自己当然就得成为二当家,洛醺这样想,憋了半天,琢磨憋出屎尿不难,憋出宝贝不易,但必须得憋出点什么,于是用手往脚下一指,纯属信口开河:“这下面,有宝藏。”
噗!黑寡妇没喝茶,差点喷出胆汁,自己在山上住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有什么宝藏,还就在自己的聚义厅下。
“一派胡言,看来你既不懂吃山子也不懂吃穴子,你就是个江湖骗子,你说的对贺青松做的那些事,定然也是假的。”
不得了!人家居然不信,那么自己作为二当家的那点股份就拿不到了,沈家也就无法度过钱紧的危机,洛醺急忙道:“寡妇姐姐……”感觉用词不当,改口:“黑姐姐,我对贺青松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你这地下藏着大量的玉石也是真的。”
她为何突然敢夸海口?
是因为她走进来之后,山寨都是依山傍势而建,地上铺着的都是石头,而这个聚义厅地上的石头形状大同,唯独颜色有别,四周颜色浑浊,唯独洛醺站立之处颜色温润,就像被什么东西浸润久了似的,且此处透着微微的寒气,虽然屋内四角都燃着火盆,所以她感觉这底下说不定真有玉石之类的东西,本着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就这样一说。
黑寡妇看她这么笃定,不免低头看了看,也说不定她真懂憋宝,真是个吃山子。
所谓吃山子,就是倚靠大山为生的人,比如参把头(找人参的)比如赶畜头(猎户)比如草仙子(采仙草的)。
所谓吃穴子,就是盗墓者。
这都是山里人的语言,洛醺刚刚没听懂才闹出笑话。
再说黑寡妇,琢磨洛醺长的如花似玉,若非真懂憋宝,完全可以倚靠这张脸蛋吃香喝辣,干嘛在山里瞎转悠,于是喊人:“来啊,把聚义厅给我拆了。”
以黑鹰使为首的众人大吃一惊,拆聚义厅,这是要散伙的架势,急忙过来阻止:“当家的,这妖女的话不可信。”
妖女?洛醺不高兴了,嚷嚷着:“我是三只眼还是两张嘴还是头上长犄角还是肋下长翅膀,若是这底下真有宝贝,这可是我发现的,你们得分给我一半。”
黑寡妇爽朗的一笑:“若是真有,我们两个一人一半,绝不爽约。”
孙猴子偷偷拉了下洛醺,他一直冷眼旁观没开口,现在担心道:“你根本不懂憋宝,该不会是现学现卖,你确定这底下有宝贝?一旦挖开没有,你刨了贺青松的祖坟大表哥已经倾家荡产了,你再刨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胡子的聚义厅,你是不是想让大表哥拿命来替你还债?”
哎呀!洛醺心里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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