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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性福的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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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莲蓬头,加贺伸出手,粗鲁的在林景禹脸上擦了一把。
    “你在哭吗?真丢人——”
    抓住他的手,林景禹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别抛弃我……”
    “神经病……唔……”
    话音未落,加贺便被拖进浴缸,湿漉漉的身躯压了上来,带着浓郁葡萄酒香气的吻落到因惊讶而开放的嘴唇上。
    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是一想到林景禹患有“假性勃起障碍”,不久前又受过软组织挫伤刚痊愈不久,要是拒绝了,搞不好会旧伤复发,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对方的深入探索。
    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口中的津液混合……加贺恍惚的想,林景禹喝的真是好酒,只是亲吻,口腔里就溢满了芳醇的果香,他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身体软了下来,自然就被林景禹搂进怀里,一手固定着他的后脑,一手在他背上抚摸。
    西装裤沾了水,湿漉漉的点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加贺扭动了一下,引起林景禹一阵轻喘。
    放过他的嘴唇,摘下蒙了一层雾气的眼镜,林景禹单手捏着他的下巴,醉眼里是满满的迷恋,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偏头舔着他的耳朵和脖子……这样的动作简直比亲吻更亲昵。
    背上的手掌也顺着脊背滑下,从裤腰里伸了进去,直接钻到内裤里,揉捏他的臀办。
    “啊……”加贺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微微弹开。
    而这一点空隙,反而给了林景禹解开他衬衫扣子、拉下裤子拉链的空间。
    赤裸的肌肤感觉到凉意,汗毛都竖了起来,加贺红着脸试图站起来,但沾了水的浴缸很滑,不小心又跌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林景禹接住。
    “老板……我忍不住了……不要拒绝我……”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林景禹那张青春正气、干净斯文的脸庞,竟然少见的性感起来,湿润的眼角带着些怯意,黝黑的瞳孔里都是求欢的讯号……
    这浓浓的费洛蒙气息,让加贺的身体也躁热起来,脸颊更是微微发烫。
    “老板也想要吧?”
    “少废话……唔……”
    余下的音节,被林景禹吞入口中。
    再一次亲吻,比起之前要强烈得多,充满了需索和霸占的意味,嘴唇几乎被吞掉,舌头被迫逐着,连口中的津液都好似要被吸干了一般。
    于是不管是意志还是身体,都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他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林景禹身上,衣衫褪到手肘处,性器也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嘴唇被放过,亲吻落到面颊、下巴,从颈项一直蔓延到肩膀,舌头沿着锁骨滑下,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点红蕊,吸吮了一阵后,被尖尖的虎牙咬住。
    “混蛋……轻点!”
    加贺吃痛的骂了一声,双手扶着林景禹的腰,用力的捏了一把。
    林景禹的小腹紧绷,本就勃发的欲望,更是被这火上浇油的一捏完全撩拨起来了。
    抓住加贺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林景禹低声命令道:“摸这里!”
    湿润坚挺的肉棒抵在加贺掌心,仿佛有意志有生命一样,在他手心蹭了蹭,顶端分泌的黏液涂在了感情线的位置。
    在加贺的注意力都被那根东西吸引的时候,林景禹的吻已经蔓延到他的腰腹,舌尖围绕着肚脐打转,双掌握住臀办大力揉搓,最后一口含住他的性器。
    “唔……啊……不……要……”
    加贺原衫的腰彻底软了下来,一手捂住脸,一手抓住林景禹的肩膀,无助的呻吟着。
    而平时在床上话很多的家伙,此时却沉默下来,自顾自的埋头苦干。
    口腔包里着分身,舌头打着圈反复舔舐着,用力吸到喉咙深处再吐出来,反复几次,加贺终于扛不住,爱液汩汩流出。
    将白浊的液体吐到掌心,顺着分开的大腿,往臀后的沟壑探进去,指尖直接顶到那一处幽穴,借着体液的润滑,一点点钻了进去,立刻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里住。
    “呃……”
    手指在其中弯曲伸直,扭转抽插,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加贺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抖,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起了反应。
    “真乖……啵……”
    林景禹将蜷缩在浴缸角落的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在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探索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耐心的做着插入前的准备。
    此时此刻,加贺只能柔顺的听从林景禹的摆布,头靠在他肩膀上,嘴唇点着他的脖子,发出细碎无力的呻吟。
    柔软甜腻的声音和炽热的气息在耳畔撩勋,让林景禹再也忍耐不了,一把将堆在加贺胯骨上的名牌西裤扯成布条,勃发的硬物抵着那里,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破门而入。
    “唔……慢一点……”
    东西进了一半就停住,林景禹靠在浴缸壁上,拍了拍加贺的臀部。
    “来……自己坐下来……”
    “混蛋……”加贺嘴里骂着,却抱着林景禹的脖子,配合的缓缓下沉身体,一坐到底。
    “啊……”林景禹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扶着加贺原衫的腰,等不及他适应就律动起来。
    “啊……等、等一下……”加贺慌张的想起身,在硕大的分身即将滑出穴口之际,又被林景禹握着他的腰按了下去,分身重新顶入,且插得更深。
    林景禹看上去并不强壮,力气也不大,可其实长年练游泳,耐力和爆发力是一流的,完全靠着腰腹的力量,就能将加贺顶得如暴风雨中漂荡在海面的小舟,别说挣扎抗拒,就是连吸气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身体被如此深入的侵占,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不管做多少次还是有羞耻感,加贺根本不敢看林景禹炽热的眼神和享受的表情,只能闭上眼,将脸孔埋在他的肩头。
    林景禹爱怜的亲了亲加贺的脸颊,一双手在他开始冒汗的身躯上抚摸,最后来到敞开的双腿间,揉捏那享受了一次高潮又贪婪的翘起来的小东西。
    “原衫……原衫……原衫……”明明被侵入、被摆弄的是加贺原衫,可是放纵呻吟的,却是施加这一切的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林景禹的声调沙哑又轻佻,尾音微微上扬,还转了个弯,像是毛茸茸的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挠着加贺的心尖。
    “闭嘴……别老叫我……啊……”
    掌心包里着柔嫩的硬物,指腹在顶端磨蹭,指甲轻轻割过,惹得加贺一阵颤抖,双腿夹着林景禹的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
    那柔软紧窒的蜜穴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对着深入其中的巨龙一阵吸吮,强烈的快感下,林景禹差一点就把持不住,只得停下撞击的动作,深呼吸,控制住射精的冲动。
    “老板,你的身体好棒……越来越棒了……”舔着汗湿的鬓角,含住红彤彤的耳垂,林景禹低声告白:“我真的好爱你……你也爱着我,是不是?”
    “……”
    加贺依偎在林景禹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对林景禹的问话置若罔闻。
    捏着加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林景禹满目醉色,比以往都固执得多,不依不饶的问:“说爱我,这么难吗?”
    “爱……爱个屁……爱是……是用嘴巴说的吗?”
    闻言,林景禹偏了偏头,似乎在思考,几秒镜后,重新兴奋起来:“好,你不喜欢说的,你只喜欢做的……我会让你满足的!”
    托起加贺的腰,林景禹缓缓撤出,将他转了过去,变成双膝跪在浴缸里,双臂撑着浴缸沿的姿势,然后分开他并拢的两条腿,身体覆盖上去,重新顶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林景禹的体重完全压在加贺的背上,身后的撞击越发猛烈,加贺几乎支持不住,摇摇晃晃的要倾倒之时,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与他十指相扣。
    亲吻在背后蔓延开来,尖尖的虎牙反复啃咬着他的肩胛骨,湿润的舌尖沿着脊椎上上下下舔舐,带来强烈的电流,让加贺目眩神迷,四肢大脑全都不受自己操控。
    迷茫间,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搭在浴缸沿上……
    林景禹维持着侵犯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身体半腾空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无法掌握平衡,加贺惊慌失措,双手乱抓,不小心碰到淋浴开关,热水喷洒下来,不仅无法浇减两人的欲火,反而更加助燃。
    空旷的浴室里,小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声响敲打着加贺的耳膜,让他浑身发烫、脑子发晕、四肢发软,竟然生生的被插晕了过去。
    不过很快就清醒过来,身体已经离开了浴室,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趴在他身上做“伏地挺身”的林景禹的肩膀上。
    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好像晕过去的时候又射了一次,黏腻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加贺挣扎着想起身,结果林景禹就势向后躺下,两人的位置又恢复成最初的骑乘位。
    “啊……”
    分开大腿坐在林景禹的腰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根东西一直顶进最深处,加贺不禁扬起下颔,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
    林景禹停止了撞击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爱人,四目相对,浓浓的爱意甚至比酒精还醉人。
    抬起胳膊,伸到加贺脑后,手掌扣着他的脖子,缓缓的拉向自己,加贺闭上眼,张开嘴唇,柔顺的接纳了这个情欲之中温柔纯净的吻。
    ……怎么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呢?
    疯狂纵欲,体力透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竟然是被饿醒的。
    加贺睁开眼时,林景禹还在睡,并且把他当抱枕抱得紧紧的,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嘴唇还点着他的脖广。
    “混蛋……”扒开林景禹的手臂,抬起肌肉酸痛的腿,在他腰上狠狠踹了一脚。
    “唔……”林景禹哼了几声,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老板,早。”
    加贺在床头柜里找到备用眼镜戴上,冷着脸问:“酒醒了?”
    林景禹一脸无辜,像个大号婴儿:“老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加贺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身的吻痕,感受到身后那地方的胀痛,不由得又冒火:“我对你来说,最大的用处还是在床上吧?你有心事,跟栗山月说去,他不是你的青梅竹马同窗挚友患难之交红颜知己吗?”
    说完,他都被自己酸得牙疼,气呼呼的下床要去洗澡,却被林景禹从背后抱住。
    那家伙用无比肉麻的声音对着他耳朵吹气:“老板,别生气……都是我的错。的确,有些话我不敢在你面前说,不是不和你交心,而是怕你觉得我懦弱无能,怕你对我失望,不敢让你看到彷徨无助的我……我没有安全感……”
    加贺扭头,瞪着他:“怎么样才能有安全感呢?”
    林景禹一脸虔诚:“我们结婚吧!”
    果然,绕来绕去就是这个目的!
    “就算是杞人忧天也好,小心眼乱吃醋也罢,我就是怕你被别人抢走。我不仅要在你心里、在你身上留下印记,我还要书面证明,要法律保障,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属于我,我们的关系得到了亲人的认同、法律的承认,我们之间没有一丝空隙,我和你组成的是一个真正的家庭!”
    推开劈里啪啦说个没完没了的人,加贺坐回床上,拉高被子盖住下身,似笑非笑的问:“日本和中国都不承认同性婚姻,你要那一张纸有什么用?”
    “在美国登记也可以的……你在美国不是有很多产业吗?”
    “别打我矿业公司的主意!”
    “我就是要和你绑在一起,你那么爱钱,为了不分给我财产,是不会和我离婚的!”林景禹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双手,可怜巴巴的开口:“我现在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居然想用钱来绑住你,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可笑,可是……我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加贺似乎有所动容:“好……我考虑考虑……只是很麻烦……”
    “其实一点也不麻烦,你在这儿签个字就行了……欸?”林景禹转身拉开床头柜,打算趁热打铁一鼓作气生米煮成熟饭,结果抽屉里空荡荡的,早准备好的东西居然不见了。
    “在找这个吗?”加贺拉开另一侧的柜子,将结婚协议拿了出来,甩到林景禹身上,冷笑道:“好长的一出大戏……从祁子嘉和林皓回来,你就开始算计我,激将法、苦肉计……一招不行又一招,连环计使得很好嘛!”
    “计策使得好就不会被你发现了……”林景禹垂着头,完全的蔫了下来,像只因为咬电线被主人揍了的大狗。
    加贺推了推眼镜,话锋一转:“你想让我签这个,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ぉ香
    “没问题!”大狗接到主人抛过来的骨头,立刻竖起耳朵摇起尾巴。
    加贺深呼吸,一口气道:“从此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喝得烂醉如泥,不许隐瞒我却对别人推心置腹,不许避开我和别人单独相处,反正,我就是双重标准,我可以做的事情你都不许做,你只能做我让你做的事情!”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们结婚吧!”
    林景禹双手捧着结婚协议,递到加贺面前,满脸的期盼……加贺甚至怀疑他刚才的话,这小子一句都没听进去。
    接过结婚协议,加贺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在林景禹近乎狂热的目光中,将纸叠了起来,起身走向浴室。
    林景禹连忙跟过去,眼巴巴的看着他。
    加贺拧开水龙头,一边放水一边说:“好,我答应你结婚,不过总要有个考察期,考核合格了才行。”
    “那要多久?”
    “……等你的红颜知己蓝颜知己都死光了再说吧!”
    雪后放晴,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这样的天气不出去约会简直暴殄天物。
    栗山月认认真真的泡了个牛奶浴,敷了保湿面膜,刮干净胡子,化了个淡妆,穿上合身的衣服,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确定看不出一丝破绽,才端坐在沙发上,摆弄腕上的手表,盯着指针跳动,度秒如年。
    门铃响了起来,他兴高采烈的迎了出去,门外站的却不是他等的人。
    “哎……你怎么又来了?”
    林景禹垂头丧气的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他现在已经不上当了……我骗不了他了,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栗山月双手环胸,狠狠的瞪着他:“你辛辛苦苦把他弄到手,就是为了骗他吗?”
    “当然不是,我是为了爱他……”林景禹一双凤眼里满是真诚:“可是骗成功的话,很有成就感啊!”
    “真是变态!”
    林景禹站起来直奔酒柜,打开门在里面翻找:“上回的酒还有没有,挺好喝的,原衫也喜欢,一直亲我呢!”
    “这是我的珍藏,不是给你们玩情趣的!”栗山月抢过葡萄酒,单手指门:“你们家小猫警告过我了,不要再和你单独相处,你没事赶紧走吧!”
    “他在吃醋呢……”林景禹羞涩的笑了起来,完全无视栗山月铁青的脸色,兴致勃勃道:“我发现他挺在意我们的交情的,不然你再配合我演一出戏,不难的,我设个局,让他把你弄死,我就能和他结婚——”
    “你这个蠢货,给我滚出去!”
    盛怒之下,栗山月抡起酒瓶砸向林景禹的头——当然最后一刻他还是清醒过来,调整轨道,酒瓶砸在了柜子上,不过弹起的玻璃碎片还是刮伤了林景禹的脸颊,红酒也洒了他一身。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低呼:“栗山小姐……林先生……你们……”
    林景禹应声而倒,一副脑震荡大出血的虚弱相,抓住大步跑进来的邹杰的手,殷殷叮嘱:“快……快给加贺先生打电话,就说我为了遵守承诺,来和栗山一刀两断,结果被揍了……”
    说着,还不忘掏出手机来自拍,留存证据。
    栗山捂着胸口后退几步,近乎绝望。
    万能的主啊,我宁愿下辈子变成猪被林景禹宰,也恳请您,这辈子就放过我吧!
    ——腹黑番外《总有一个蠢货是你不能抛弃的朋友》完
    野心番外 七年之“痒”
    “你就代替Ares陪着我吧……这是你欠我的!”
    跟着祁奂晨返回公寓的路上,司俊一直在思考这句话的意义。
    他这样说,是代表了重新接纳自己、恢复情人关系,还是……只是接替Ares前辈,做他鞍前马后的忠犬呢?
    凝视着牵着Cupid走在前面,一路上都专心的逗弄着狼犬的祁奂晨的背影,司俊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
    从他的表现来看,好像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啊……
    下午那场雨后,天气明明已经放晴,彩虹还挂在半空中,可是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吹来了一大片乌云,雨点又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司俊避开大步跑到祁奂晨身边,伸出手臂却没敢搂,只是接过狗绳,催促道:“下雨了,快点走!”
    祁奂晨却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司俊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着祁奂晨那双修长纤细的腿。
    他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已经永远失去了奔跑的可能。
    祁奂晨每年体检的医疗报告,他都有一份,就放在小院的床头。
    现在算是最好的阶段,可是等祁奂晨四十岁以后,就会被风湿关节痛折磨,五十岁后走路会明显的跛脚,六十岁后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要坐轮椅。
    有些创伤与时间成反比,可以被慢慢抚平,可是有些伤害是道抛物线,初期向好方向发展,看似稳定的向上,却在你慢慢放松警惕的某个时间点急转直下,跌入绝望的谷底。
    一把雨伞递到司俊面前,为他遮住了伦敦冬天冰冷彻骨的小雨。
    抬起头,只见祁奂晨单手拿着伞,脸上带着笑:“我只带了一把伞,一起撑吧!”
    接过伞,祁奂晨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臂,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司俊的肩膀上。
    肩头的重量让司俊那颗泡在苦水里的心尝到了一丝甘甜,又活了过来,虽然注定会下坠,但可以在向上的时候多用些力量,尽量延长这段美好的时间。
    搂着祁奂晨的腰,司俊敞开衣襟,将他里在胸前,轻声道:“冷吗?靠着我……一会儿就到了……”
    祁奂晨抬眸,瞟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住在哪?”
    “……”他不只知道祁奂晨住所的位置,甚至连里面的摆设都知道……他前年趁祁奂晨出门,偷偷溜进去看过,还偷走了他一件点身衣物。
    正想着要不要坦白自己与变态无异的行径,耳畔又传来幽幽的叹息:“这样的天气我根本没办法自己走路。”
    司俊身体一僵,心脏刚从苦汁里捞出来,又跌进了冰水里,几乎绝望的低下头,却对上了祁奂晨狡黠的目光。
    “你——”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小心眼到极点,哪怕自己是只蜜蜂,伤敌八百要自损一千,也总跃跃欲试的想刺上一下。
    握了握拳头,司俊将伞塞到祁奂晨手心里,然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祁奂晨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搂住司俊的脖子,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像只失足跌下枝头的小麻雀。
    司俊坦然的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现在,你走路不方便,我就抱着你,等我抱不动的时候,就用轮椅推着你。”
    下坠又怎样,即便是安全绳断了的Bungee Jumping,只要他们的脚还绑在一起,万丈深渊也没什么可怕!
    祁奂晨租的公寓离市中心比较远,租金不算贵,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一卫,内部布置也比较简单,但每件单品都不是便宜货。
    司俊看过祁奂晨的财务调查表,他薪水的三分之一用来付房租,三分之一用来买根本用不着的奢侈品,三分之一用来满足生活必需,不仅没有结余,每个月信用卡都会刷爆,前段时间买了车,身上还背着贷款,明显不是安定下来过日子的人,也难怪接二连三的被女人甩。
    “还愣着做什么?”祁奂晨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被雨水淋湿的发梢,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催促:“快脱衣服啊!”
    司俊怔了一下,默默的脱下外套,解开裤扣。
    在祁奂晨面前宽衣解带,被迫的也好心甘情愿的也罢,都做过无数次,本来已经习惯了,可是事隔这么久,那种感觉早忘记了,居然又像第一次一样紧张,手指都在发抖,好不容易把外衣脱光,一低头,对上了祁奂晨促狄的眼神。
    咬了咬牙,干脆将内裤也拽了下去。
    他寄信给祁奂晨,来英国找他,跟他回公寓,期待着什么、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再假装矜持,就是矫情了。
    脱光以后,司俊上前一步,离祁奂晨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甚至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
    祁奂晨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微微偏了偏头,一脸无辜的问:“外套打湿了要换,内裤也湿了吗?”说着,把一套宽大的运动衫丢到司俊脸上。
    司俊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四肢僵硬的把衣服全部穿上,几乎要落荒而逃的前一刻,祁奂晨站了起来,拨了拨他短短的头发。
    “头发都淋湿了,还是去洗澡吧!”
    “……”这是你报复的方式吗?
    饶是好脾气的司俊也有点冒火,可想了想,又无奈的笑了。
    分离的七年多,祁奂晨欺负人的方式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这种……幼儿园小朋友欺负其它小朋友的手段,今年已经三十四岁的他居然还乐此不疲。
    祁奂晨租的房子不大,浴室倒是很豪华,按摩浴缸擦得亮晶晶,可见是经常享受的。
    拧开淋浴开关,热气腾腾的水浇在身上,顿时将那深入骨髓的阴冷都驱散了。
    虽然一直被捉弄,尝到点甜味就挨一巴掌,可是不管怎么说,祁奂晨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复合了,只是想恢复成关系最好的时候,接下来还有很长很难的路要走就是了。
    浴室的门被拉开,祁奂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靠在墙壁上看着司俊的裸体,目光从他宽阔的胸膛扫到劲瘦的腰腹,而后又偏了偏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紧翘的屁股,眼神直接粗暴,欲望毫不掩饰。
    这让已经冲洗完、正打算关了淋浴开关的司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足有五分缔,祁奂晨终于有了动作,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捏了捏腰侧的肌肉。
    “你现在是知名企业家了,应酬那么多,早应该满身赘肉才对……身材居然还保持得这么好……”手掌逆着水流向上滑,握住了他的小臂,“真结实,是不是总抱别人锻炼出来的?”
    司俊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送上门的卖身男妓一样,任祁奂晨品头论足,若不适当表达一下自己的脾气,以祁奂晨这种专捏软柿子的恶劣品行,一定会变本加厉没完没了的羞辱他。
    于是抬手将祁奂晨推到墙上,倾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本来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这睽违了两千七百多个日夜的吻,让司俊根本难以自持,含住祁奂晨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舍不得放开。
    祁奂晨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处于被动,很快就振作起来,单臂绕到司俊颈后,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按,加深了这个久旱逢甘霖的吻。
    舌尖顶开牙关,探进口腔中放肆的搅动,纠缠着另一根舌头,舔舐着敏感的舌根和牙床,分享着潮湿的呼吸与甘甜的津液。
    司俊完全沉浸在热烈的亲吻中,毫无招架之力,不知何时已经被祁奂晨翻身压在了墙壁上。片缕未着的身体无法掩饰任何生理反应,炙热的下半身像一颗雨后茁壮成长的蘑菇,顶着祁奂晨的小腹,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泪滴。
    祁奂晨自然察觉到了司俊的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得意的笑,放过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咬了咬有冒出胡渣的下巴,沿着颈项一路亲下去,舌头在胸口打转,最后含住左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拉扯。
    手掌则滑过挺拔的脊背,落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搓了几下,又绕到前面来到两腿间,一把抓住精神抖擞的分身,拇指捻了捻顶端的小孔。
    “啊……嗯……”司俊靠在墙上,头向后仰,发出难耐的呻吟。
    祁奂晨站了起来,一边解开彻底淋湿了的裤子,一边亲了亲司俊微张的嘴巴,命令道:“从后面来。”
    司俊脑子里早已经乱成一团,大脑还没准确的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身体己经转了过去,弯下腰,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
    凉凉的液体涂在了臀缝内那隐蔽而敏感的地方,也让司俊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标准的求欢姿势,不由得苦笑起来。
    他一直知道自己非常思念祁奂晨……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情感更加思念,祁奂晨站在司俊身后,掏出已经起了反应的分身,猥琐的在他弹性十足的臀办上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声音。
    从这样的角度看,司俊的好身材更加凸显。宽肩细腰翘臀,浑身的肌肉都是修长服贴的,充满了力量又不夸张,让人恨不得跪下来舔去他蜜色肌肤上的滴滴水珠,“表弟,你真是个尤物啊!”
    祁奂晨由衷的赞叹着,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沿着臀缝,迫不及待向里探去。
    穴口紧紧的闭着,只是一根手指,也费了一番工夫才钻了进去,柔软炽热的内壁紧紧包里着没入的指节。
    祁奂晨转了转手指,不太肯定的问:“这么紧……这七年……你都没做过?”
    司俊点了点头,调整呼吸放松身体,接纳久违的入侵。
    “真的?”祁奂晨点了上去,亲了亲司俊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就和得知自己的老婆是处女的庸俗男人一模一样。
    “是……”
    稍微稳定下心神,从喜悦中跳脱出来,祁奂晨骨子里的恶劣因数又开始作祟,埋在小穴里的手指勾了勾,引起司俊一阵的颤抖。
    “这么久不做,不会痒吗?”
    司俊扭头,瞪了他一眼。
    这个混蛋又消遣自己……咬了咬嘴唇,司俊反讽道:“会……当然会痒……你不是留下很多情趣用品吗?”
    哪知这一句气话极大的刺激了祁奂晨的兽性,他顾不得开拓工作还没进行彻底,就拔出手指,一口气将分身顶了进去。
    “啊——”司俊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祁奂晨赶紧抱住他的腰,可是一条腿使不上力气的他,根本支撑不住司俊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别说放肆的撞击律动了。
    咬了咬司俊的脖子,祁奂晨推着他往外走:“到床上去做。”
    维持着关键部位相连的姿势,两人摇摇晃晃的走出浴室进到卧室,相拥着倒在床上。
    按着司俊的肩膀,祁奂晨挺起上身,单膝跪在床沿上,用力一顶,走动时稍微滑出半截的分身再次完全的插了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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