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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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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南月

【,】

第01章 穿越了,尸变了〔1〕

仲夏时节,一场狂风暴雨刚刚洗礼了沧州城。二更天,雨停风息,天地陷入一片暴雨后特有的宁静。

沧州城北的乱坟岗中,有几个灰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丢下一件东西,将几只栖在乱坟头上的夜鸟惊起,扑着翅膀,发出嘶哑的叫声落进了不远处的树林中。

“主子说要处理干净,不留痕迹。”一个黑影开口。

洒香在夜风中弥漫开来,被丢弃的东西浇上烈酒,一支火折子丢到上面,迅速燃起火光,原来是一口雕花木棺材。看一眼已经被大火包 围的棺材,黑影们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乱坟岗中。

半个时辰后,一盏星火灯在乱坟岗中亮起,三个抗着些锄头凿子的盗墓人出现在乱坟之中,准备开自己的“工作”。

“这是个什么东西,还在烧着。”年轻的盗墓人指着燃烧的火光开口

“棺材,瞧这质地,肯定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指不准这里面放着好货色,哥儿几个赶紧把盖子撬开。”年老的盗墓人搓了搓手,扬起凿子就要动手,却没想到,那棺材的盖子忽然动了一下,随着一声碎响,一只满是血渍的手从棺木里伸了出来。

“啊,尸变了……”盗墓人大叫着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跑开,跑出一阵儿,见那棺材里又没了动静,又相互打了一个眼色试探地走回去瞧。

凑近那口还燃着火的棺材,借着火光朝里看去,他们看到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着一身染血的华服躺在里面。

“我认得她,她是定北侯家的五小姐。”年轻的盗墓人叫嚷。

“真的是她,她可是被悬赏千两白银呢……”

半盏茶的功夫后,一盏灰黄的灯火伴着几个盗墓人渐渐消失,依稀辨认出其中一人的肩膀上抗着件东西。

夜风刮起,两道闪电在天际划过,随后雷声响起,另一场暴雨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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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苏北月看到的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她躺在一张木制大床上,盖一条青灰色的被子,屋内摆放着些刻有简单花式的古式桌椅,桌上放着一套茶具,和一只正升着袅袅青烟的碗。

苏北月撑着硬硬的床板坐起身,摸了摸发疼的后脑勺起身,在屋内打量四周。

“是五小姐醒了吗?”屋外传来一个声音,似乎是个中年妇人,虽然叫着五小姐,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恭敬。

“我?”苏北月愣了一下,想到在昏过去之前听人提及过什么五小姐的。

苏北月走到门口,伸手要去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五小姐,侯爷罚你禁闭,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放你出来,你好自为之吧。”

“我不是小姐吗,你怎么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哟,我说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姐呢,这侯府里的小姐是大小姐和三小姐,您纳……啧啧啧……难听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怕你脸上挂不住。”妇人尖酸地讽刺着,说完故作感叹地叹息了一声,又提高了声音警告,道:“我去回夫人一声说你醒了,你好好待着,别整什么妖蛾子,半年前你跑出去,可把全府上下害惨了。”

妇人的脚步渐行渐远,苏北月无奈地退后两步,重新躺回床上,捂着自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

第02章 穿越了,尸变了〔2〕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苏北月就听到门外传来开 锁的响动,随后门被人重重推开,先进来了两个身着灰色衣衫的中年仆妇,然后就进来了一个身着凌罗,头戴朱翠的美 妇。

“果然是醒了。”美 妇上下打量了一眼苏北月开口。

“你是谁?”苏北月皱眉,随后又迅速明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定北侯夫人。

“你不记得我?”

苏北月摇头,美 妇朝身边的下人看了一眼,道:“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没等旁边的人回答,苏北月先接了口。

“放肆,夫人没问你,你怎么能开口。”立在旁边的中年仆妇呵斥,苏北月从声音辨认出这个人就是方才在门外讽刺自己的妇人。

苏北月看了那仆妇一眼,没有说话,转而看向身着华贵的定北侯夫人。

“跑出去半年,回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真是个巧事儿。”定北侯夫人伸手,挑起苏北月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然后松开手,冲旁边侯着的下人道:“去把宋大夫请过府来,替五小姐好好瞧瞧,可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是。”下人领命,随后小跑着出了门。

“好生看着,别让她再逃了。”定北侯夫人吩咐一声,转而领着从仆妇出门离去。

门重新被锁上,一直到傍晚再没人来,苏北月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加上头上还有伤,整个人极度难受。这让她不禁在心里报怨,同样是穿越,怎么别人就是高床软枕,自己就一来就在棺材不说,还要受这种折磨。

“叮叮。”门口传来两声小小的响动,苏北月从床上坐起来,小心地靠近门口。

“五姐姐,五姐姐。”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在叫我吗?”苏北月贴着门回应。

“五姐姐,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你是谁?”苏北月问。

“我是水月呀,我听大娘说今天不给你送吃的,就在晚膳的时侯偷偷藏了一点,你接着。”门外的声音压低着回答,同时有力量极力将门缝推开,递进来一只白色的小布包。

苏北月接过布包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只已经被压扁的白 面馒头,已经冷了,也变形了,但这对于此时的苏北月来讲,已经是珍馐了,不顾其他的,赶紧开始吃了起来。

“五姐姐,你跑出去的事,父亲很生气,大娘说晚上父亲回来就要在祠堂审你,你千万不要再对大娘和父亲不敬,定要好生说话,回答父亲的话,兴许父亲就能放你出来了。”

“审我?”苏北月还没摸着头脑,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门外的人赶紧悄声离开了,苏北月也赶紧将包过馒头的白布塞进墙的一个小洞里,跑到床上躺下。

“五小姐,侯爷回府,在祠堂等你过去。”门被打开,一个仆妇进门开口,也没等苏北月有什么反应,另外两个仆妇已经上前,将苏北月从床上拉起来架着出了门。·

第03章 穿越了,尸变了〔3〕

穿过两处厅院,再经过一条长廊,通过一处天井,最后终于到了他们所说的祠堂。

“见过夫人,见过侯爷,人带来了。”仆妇在门外禀报。随后,在苏北月还没回神之际,她就被人丢进了门槛扑到地上。

苏北月龇牙,撑着摔疼的手抬起头,看到面前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早先见过的夫人,还有一个身着青蓝暗色衣袍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众人口中的定北侯。

想到早先水月的提醒,苏北月打着保险的心思,爬起来学着刚才仆妇的姿势,冲面前的两人行礼,道:“见过夫人,见过侯爷。”

这一个行礼和一声问侯,让面前坐着的两人大为惊讶,不禁都皱眉审视苏北月。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苏北月心里一惊。

“镜花,你从来不向本侯行礼的。”定北侯开口,目光依旧在她身上打量。

镜花?这应该就是这个所谓定北侯五小姐的名字,苏北月迅速明白过来。

“侯爷,五小姐自称忘记了所有事。”旁边的夫人开口,语气不定,但却似乎有意暗示她是在装傻。

“真的?”定北侯也怀疑地看向苏北月。

苏北月抿唇,无辜地迎视定北侯的眼睛点点头。

“我已经差人去请了宋大夫,明日一早就过府来亲自替五小姐瞧瞧。”夫人在旁边接口。

“好,那就等明日宋大夫过府来吧,你先下去。”

定北侯一挥手,就有仆妇上前来,重新驾起苏北月出门。

心想着,此去又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情况,一家之主都在厌恶自己,那下面的人肯定对自己更是能有多差就有多差。她现在连吃的东西都没有,身体虚弱到极点,没了革命的本钱,后续也都是空谈,所以临出门前,苏北月报着赌一把的心,忽然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开口说话。

“爹爹,我虽不记得从前做了何错事,但我都知道错了,爹爹。”

一语出,不光是定北侯,就连余下立在堂外的仆妇都惊讶地看向苏北月。

“五小姐现在真是会说话了,还叫起了爹爹。”夫人冷笑着看向定北侯。

定北侯微微蹙眉,看着已经被架到门口的苏北月,苏北月抬起头,在眼眶里泛着泪光,用无助又夹带着乞求的目光迎视定北侯。

四目对视半晌,苏北月使出了所有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值得相信,但定北侯自终至终也没太多表现,最后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仆妇带苏北月下去。就在苏北月觉得自己这是招是用空了时,却听得定北侯开口,道:“五小姐病着,身子弱,回头让厨房送些吃的过去。”

“侯爷……”夫人脸色一变,刚要说话,定北侯已经抬手示意她不用多说。

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再生气,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一声爹爹,再装些可怜,还是起点作用的,至少不用再饿肚子了。

“谢谢爹爹。”苏北月感激地说了一声,然后强撑着力气转身,由旁边的妇人带着离开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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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定北侯府五小姐〔1〕

回到原本的屋子,仆妇们将苏北月重新关进了屋里,只是因为晚些时侯要送吃的过来,看她也没多的力气逃跑了,就没锁门。

“吱……”门被人小心地推开,一颗小脑袋伸进来,模约十二三岁的年纪,齐刘海儿,梳着双髻,一双大眼睛十分有神,她转着眼珠看了看,确定里面除了苏北月之外没有其他人,悄声进了门。

“五姐姐,你还好吗,父亲这么快就让你回来了,没有罚你吗?“水月跑到床边坐下。

“我没事。”苏北月笑着回答。

“听说,你忘记了从前的事?“

“嗯。“苏北月点头。

“那你也不记得我了?”水月抿唇有点小小的失落。

苏北月点点头,然后眼珠一转,拉起水月的手,道:”你给我讲讲这里的事吧。“

一个时辰后,苏北月终于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现在的她在叫一个大晋国的地方,国家的都城叫晋都,他的父亲也就是早先见过的中年男人是大晋国的定北侯,叫夏远威,曾是皇帝的爱将,但就是在半年前,因为一件事,他被皇帝责怪,斥责离京到了现在这个叫沧洲的地方。

“是什么事?”苏北月不解追问。

水月皱眉,用一种有些无奈和同情的眼神看苏北月,道:“就是因为你呀,五姐姐。”

“我?”

“半年前,皇上下旨将你赐婚给了锦王,可你竟然在成亲当日逃婚,据传有人还见到你是与一个男子一道私奔了。皇上因此而大怒,斥责父亲教女无方,丢了皇家颜面,就令他离京远赴到沧洲,以示责罚思过。夏府上下也都跟着迁到了这里。”

“什么 ?”苏北月大惊,想不到这个真正的夏镜花有这么大的胆子,连王爷的婚都敢逃,就是因为她的逃婚,让原本的京城宝贵侯门,被罚迁到一个远离京城的小洲城,也难怪她回来后,全府上下没一个人给好脸色。

“然后呢。”

“然后父亲下重金悬赏,谁能将你送回府,就赐银千两,但也一直杳无音讯,直到今日,才有几个农家汉子将你抬了回来。”

穿越了,莫名奇妙地待在一口看起来做工和质地都不错的棺材里,被当成侯府的五小姐送回侯府。有一个私奔的对象,但她却不知道是谁,有一个被她逃婚的王爷,她也一无所知,有一堆看自己就像看仇人的府内家眷,她也是一头雾水。

这一天,苏北月感觉自己的经历比电影还精彩。但她可是21世纪的优秀特警苏北月,适应能力非常人,既然现在所有人都当她是夏镜花,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她就当是接下一个身份任务了,先做好侯府的五小姐夏镜花,以后再做其他图谋。

从现在起,她就是夏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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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夏镜花被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醒,凭着职业的警惕,她立刻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隔着窗户照进来。

门锁被人打开,两个仆妇进门来,随后是大娘和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进来,男子身着灰色长衫,手上提着一只药箱,想来就是昨天所提过要来给自己诊断的宋大夫了。

“宋大夫,就麻烦你了。”大娘侧身,冲宋大夫侧了一下手,指了指床上的夏镜花。

“应该的,应该的。”宋大夫笑着脸回应大娘,走到桌边将医箱放下打开,从里面取出腕枕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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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定北侯府五小姐(2)

走到床边坐下,宋大夫搭了块帕子,先替夏镜花把脉,然后又看她的眼睛,拭了拭她的额际,和颧骨等位置。

大娘一直立在门口位置,盯着宋大夫为夏镜花检查,这让她不自觉地捏起了一把汗,毕竟不是真身,万一她发现了什么端倪,那麻烦就大了。

夏镜花心里暗自着急着,目光在屋内扫过,最后停到了大娘不停在身前轻轻拂动的帕子上。夏镜花现在所住的是一处旧院子,屋内东西都旧,似乎是她被送回来后就匆匆将她丢进来住着的,所以也没什么人仔细打扫,屋内灰尘较多,大娘一直立在门口处,不肯走太进来嫌弃屋内脏。

夏镜花忽然捂住胸口,咳嗽起来,而且咳得一声比一声响,肺都被扯着疼,但夏镜花却不敢停,只能更卖力地咳,将脸都憋红了,同时扶着床沿,将床纱摇得直晃,那上面的集尘也全都飞舞着落下来,在屋内四散。

“怎么忽然咳成了这样。”大娘挥着手里的帕子,捂了嘴,皱眉瞪了夏镜花一眼,兴许是觉得晦气,又怕是染上些不干净的东西,转身出了屋子。

“这里就劳烦宋大夫了,你们留下一个人在这里侯着,我先回去。”

“是。”有仆妇应了话,随后大娘就领着余下的人离开了院子。

屋内再没有了其他人,夏镜花渐渐停下了咳嗽,拍了拍胸口顺气,冲正审视她的宋大夫,道:“刚才岔了气,现在好多了。”

“五小姐,你的脉象平和,双目聚神,并无大碍呀。”宋大夫松开夏镜花的手腕,慢声开口。

“宋大夫,失忆这种病症,您从前医过吗?”夏镜花微笑着发问。

“这个……”宋大夫微微迟疑,后接道:“倒是曾在古书上看过些例子,平生还是头次遇上。”

“古书所言,不可全信,宋大夫是名医,术业有专攻,定不是仅凭着几本古书便妄下定论之人,是吗?”夏镜花拉了拉被褥,微笑着看宋大夫。

“小姐这是何意?”宋大夫听出夏镜花言语里似有隐意。

夏镜花微微一笑,如感叹一般,道:“想必宋大夫也有所耳闻,半年前我身上发生了些事,皇上因此而大发龙威。虽说我犯了糊涂事,但父亲是定北侯,曾为江山立下汗马功劳,陛下与父亲有多年君臣之情,所以也只是罚了父亲远赴以示惩戒而已。

皇上对家父器重有佳,便是有心召父亲回京,但皇家颜面和侯府名声又难于启言圆说,这让皇上与父亲都多有为难,如今我失踪半年归来,失了记忆,反倒多了个台阶下来。这样算起来,我失忆一事,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宋大夫,您说是不是?”

宋大夫活了大半辈子,又岂会不听不懂夏镜花这话的意思,蹙眉微微一想,虽然心中尚有些疑虑,但也觉得夏镜花说的却也是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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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定北侯府五小姐(3)

她毕竟是侯爷的女儿,皇帝若真要杀了她,便是侯爷表面上不说,心里还是伤心,有损君臣关系。若是不杀,皇上又对众位皇戚不好交代,看起来似是不重视皇家颜面,有损皇室和谐。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倒是这有了侯府五小姐失忆一说,正巧将中间的隔阂为难抵消了许多。

看宋大夫低头思索着,没有说话,夏镜花心知自己这话虽然已让宋大夫有了顾虑,但似乎力道不够。

环视屋内,夏镜花目光落到桌上还放着昨夜送来的点心,因为是颜色偏暗的点心,所以虽然放了一夜,看起来倒也没显得有多少变化,她忽然灵机一动,看向宋大夫,如随口客气一般,道:“宋大夫,您应该还没用过早膳吧,早些时侯,父亲特意吩咐让厨房做了三色糕送来,我尚未用过,您不妨偿偿。”

宋大夫侧头,顺着夏镜花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桌上摆着一碟精致的点心。

外面都说侯府五小姐不得宠,看她现在似乎也住着旧屋,简陋异常,但能让侯爷亲自吩咐做糕点送来,看来侯爷对她也不是全无父女之情。甚至,也许这只是侯爷做给外人看看的样子,毕竟这个五小姐曾逃了皇上的赐婚,现在可是待罪之身,侯爷心里疼着她,但也需装装在责罚她的姿态。宋大夫在心里暗想。

“多谢小姐美意,不过夫人还在等着回话,就不久留了。”宋大夫起身,笑着冲夏镜花开口,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宋大夫似乎有意敷衍,不肯直言结果,夏镜花心里着急上火,但面上又不敢显露,只得佯装如开玩笑般道:“宋大夫,您行医大半生,名声在外,想必在这也是居家安逸,可别为了我这一介小事,耽搁了晚年,那我就太对不起您了。”

宋大夫被说到心坎上了,抬头看向夏镜花,见她神色自然,面色平静带着笑意,似乎心中早已有了把握,宋大夫心头一沉,心中更是觉得,这事摸约着真是侯爷授意的事了。

且不论这夏府五小姐兴许是真的失了忆,就算是假的,那他能怎么要?俗语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侯府的五小姐在府内再没地位,再不受宠爱,但也是侯爷的女儿,但若她一口咬定了,不承认自己是假装的,他也不能耐她何。而若这失忆一说,是侯爷的授意默许,铺出的台阶,那么一旦他错说错了话,就是给了侯府难堪,这可就是拂了虎须了。

从来都是天威难测,王侯难惹,思来想去,宋大夫觉得,反正自己也捉摸不定这病因,与其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就顺了这夏镜花的说法。

“五小姐,您头上有伤,兴许就是这些伤压了小姐脑内经脉,忘了从前之事。”

听宋大夫这么一说,夏镜花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回去,暗松一口气,面上却还是故作平静,笑着点了点头,道:“有劳宋大夫了,待我身子好些,定亲自登门道谢。”

第07章 神秘的送食者

“小姐客气了,老生这就去回夫人的话,小姐好生休养吧。”宋大夫点了下头,顺手提起桌上的医箱出门。

宋大夫出门,仆妇从外面关上门,两人脚步渐行远去,直到听着似是出了院门,夏镜花才长舒一口气,重重躺回木板床上。

太险了,方才若是有一丁点的言语纰漏,或是表现紧张,也许宋大夫的说法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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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一阵儿,肚子饿得咕咕叫,但似乎根本没有人来送早点的意思。夏镜花撑着床沿下地,在桌边坐下,看了看那盘放过夜的点心,虽然有点担心吃坏肚子,但相比现在肚子饿的实际情况,她还是没有多挑剔拿了一块吃。刚咬一口,立刻就吐了出来,是叟的,还好刚才宋大夫没有偿,否则她的心理游戏就全部散盘了

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夏镜花以为是大娘来了,赶紧放下手上的点心,一抹嘴跑回床上重新躺下。

门口传来开 锁的声音,夏镜花拉了拉衣摆,准备好有人进来,但门被推开却没人进来。

“谁?”夏镜花等了一会儿,却没人说话,也没人进来,就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问了一声。

但门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夏镜花就有点疑惑了,穿鞋起身走到门口,伸出脖子朝外看了看,院子里除了几棵歪脖子树,根本没有半点人影。低头朝下一看,发现门口放着一只食盒。

“有人吗?”夏镜花左右看着又问了一声,同时蹲下身子将食盒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些青菜和米饭,虽然并不算丰盛,但却是很精致都是上好的手艺和材料,重点是还是热的,很新鲜。

“水月,是你吗?”又询问了一声,四周依旧没人回答,夏镜花怕被人发现,就赶紧提着食盒回了屋内,重新关上门。

刚走到桌边放下食盒,就听到门外有人重新锁上门的声音。夏镜花赶紧跑到门边伸手去拉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面外拉住。

“你是谁?”夏镜花冲门外的人发问,凭着外面的人拉门的力气之大,她排除了是水月的可能,这肯定是个成年人。

门被人从外面重新上了锁,随后那人迅速离去,外面再没有一点响动。夏镜花放弃了动作,转身走过几步在桌边坐下,取出食盒里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后赶紧吃了起来,同时心里也在思量,这个人是谁。

肯定不是大娘那边的人,大娘看样子恨不得直接饿死她拉倒,就算让人施舍点吃的给她,也不会是这么精致的东西。也排除了是水月,那么这个府里,还有谁会对这个半年前给侯府带来灾难的五小姐有心照顾?又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他是谁呢?

风扫残云般地吃完东西,夏镜花将餐具收好,放到不起眼的墙后面,然后躺上床继续等着接下来府里的当家们怎么对付自己。

一直等到午后,终于又来了人,门打开,本以为会是大娘那里的仆妇,没想到却是一个身着青衣长衫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两个身着灰色下人衣衫的男子。

第08章 说什么都是错

“五小姐,侯爷在大堂传你过去。”年轻人开口,语气平和,虽然听不出太多感情,但相比大娘身边的那些仆妇,已经十分难得的客气了。

年轻人说完,身后的两个下人就要进门,看样子是来架夏镜花起身的。夏镜花在他们近身前自己从床上起身,一挥手,道:“我自己走。”

然后,夏镜花看向那年轻人,道:“带路吧。”

年轻人微微皱眉,有点意外的看夏镜花一眼,然后微笑侧手,示意夏镜花出门。

一路上,夏镜花粗略地打量了一下这府里的格局,算不得十分大,但打理得却也精致,亭台楼阁,雕栏画柱,经过一处厅院里,远远还看到有一大片的内院花池,果然是王侯世家,就算是被皇帝斥贬到远离京城之地思过,这府砥却也是富丽华贵,毫不含糊。

侯府的大堂,是四开四进的大厅室,外面的院子里种着修葺规矩的万年青,青石地板扫得干干净净,回廊和室内铺的是石灰板,光光洁整齐。

夏镜花随着年轻人进厅,就看到定远侯已经身着一身石青衣袍坐在太师椅上,旁边坐着身着暗碧色裙装的大娘,依旧是满头朱翠,华丽盛装。

定远侯旁边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衣着上看,似乎比下人们穿得更好些,脸上皱纹横生,一双眼睛却很精神,而刚才去传领自己的年轻人,在带自己进厅后,就自动走到了那个老人的身边站定,微微低头。

“跪下。”定远侯开口。

夏镜花回神,赶紧收回暗自打量周围的目光,迅速在地上跪倒。

“你可知错?”定远侯发问,语气严肃,冰冷。

夏镜花意识到,终于到了这一幕,定远侯要审理这个让整个门庭蒙羞,受皇帝斥责的忤逆女了。她要怎么回答才能让自己减少受责?夏镜花飞快地转动脑子,但奈何她现在除了知道自己有一张和夏镜花一样的脸,别的她一无所知。

说多错多,夏镜花所性心一横,跪伏地在上,将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沉默不语。

“天子赐婚,本是你莫大荣耀,你竟敢背忤圣意做出逃婚这等有辱门庭之事,你置我夏氏一门于何地步。若非圣上心慈,念在早年我曾为大晋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我们这夏府上下百口,兴许早就身首异处了,你可知道?”

虽然早上宋大夫当着夏镜花的面算是承认了她已失忆之事,但夏镜花至今不知道宋大夫是怎么回的大娘和定北侯讲的,所以她现在十分为难,若坚持说自己是失忆了,不记得,万一宋大夫早上是在敷衍自己,转了脸又向定北侯和大娘改了口,那么自己岂不是又给自己寻了麻烦?

但她若现在说知错了,那岂不是又变相的承认自己记得当初的事?那又是她犯下了另一个大错。

真是说什么都是错,所以夏镜花还是继续沉默,将头抵在地上。

好在定远侯没有追问着让她回答认错,接着斥责道:“任是锦王再不好,他亦是皇子,如此被你逃婚而去,你是将圣上与燕妃的颜面至于履下,我已修书上奏圣上,你即已回府,待圣意下回,我便捆了你亲自入京面圣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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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被罚禁足思过

“什么?”夏镜花大惊,抬头看向定北侯。天啊,面圣请罚,对于一个敢让皇室颜面扫地的人,那要怎么惩罚?那不过就是死路一条啊。

“从小你就对我和你大娘忤逆不从,行事放肆张扬,视府中规矩家教如无物,我只当你是从小疏于娘亲教导所致,谁想你竟放肆到犯下如此大错,就算你已全然记不得从前之事,但你自己犯下的错,就需你自己承担。”定北侯神情严肃,时隔半年再提此事,还是颇有怒意,但在言语之末,却也稍带了些无奈。

夏镜花知道,看样子送自己赴京请罪的事,已经是铁板钉钉,没有太多余地了。那么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讨定北侯的好,毕竟现在这府里大部分人都是恨着她的,而对于请罪一事,如果说唯一还有些希望和回旋余地,能救自己一把的,就是这个府里最大的boss定北侯。

理清了思路,夏镜花迅速平静下来,双手伏地,向定北侯磕了一个头,道:“父亲,大娘,女儿虽不记得曾做过何事,发生过什么,但若我真的给府内上下带来了麻烦不幸,那便是我的错。多谢父亲大娘多年的抚养之恩,女儿犯下的错,自当担起责任,我甘愿随父亲入京请罪,他日面圣,女儿也定一力承担责任,求皇上赦免夏氏一门的责罚。”

面对夏镜花如此带着自责的破析表白,大娘显得惊讶,定北侯也不例外,只是眼里除了意外还多了份可惜。

“爹爹,女儿真的知错了。”夏镜花抬头,跪着前行了一步,用一种无辜可怜的目光迎视定北侯的目光,唤了一声,然后作势又在他的脚下重重磕了两个头。

定北侯的脚在夏镜花磕头时微微朝后移了一点,夏镜花注意到她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似乎有意于阻止她,但却仅是一点细微动作,最后又没有伸出手来。

这倒不在夏镜花的意料之外,毕竟她犯了那么大的罪,牵扯上满门上下,天下皆知,哪里是她几句服软,博些同情就能让定北侯就原谅她的。

戏已经做得多了,再做下去,倒显得假了,想到自己在外人眼里也已经是大半天粒米没进,夏镜花便软下身子,虚弱地动了动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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