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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重生之改造渣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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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自己说张之灿不懂得珍惜自己就不会强求,但在看见他和李纪年接吻的时候,陈朝阳有过一种想走过去将那个人掐死的冲动。
以后看到张之灿拉着自己一脸难受的说不出话的样子,陈朝阳心里也是无尽的心疼,只是都到了那一步,他也不可能走过去将他抱住说我原谅你一类的话。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说出那样的话,所以,再等等,再等一段时间,我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李纪元发现,陈朝阳习惯背对着自己盯着车窗看,虽然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但李纪元也能猜到他一定挂了一抹让人心动的浅笑在嘴角上。
那样的笑容来自于张之灿,即便他不想承认,但刚刚看到张之灿那个样子,显然已经动了真心。
两情相悦,想来离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已经不是很远。
李纪元闭着眼睛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心里不知怎样的一种感受。
有时候可能是因为太喜欢,喜欢到已经做不出任何能引来他反感的事,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近。
只是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总,我到了,麻烦你了,再见。”
感觉车已经挺稳,李纪元睁开眼睛,看着陈朝阳下车,不由得又叫了他一声。
“有事?”
“以后可不可以叫我纪元?”
陈朝阳没有说话,手握着车门,僵持中,是李纪元不忍心,说:“你回去吧。”
看着陈朝阳的身影,李纪元才面无表情的让前面的司机开车。
陈朝阳最近已经写完自己的毕业论文,再过十几天,他需要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拿自己的学位证和毕业证。
外地的同学已经开始与他联系,想着马上又能和他们见面,陈朝阳的心情也会不由自主的变好。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等到张之灿的电话,倒是李纪元,好像只要他有空,他就会命自己的司机将车开到陈朝阳的写字楼下。
陈朝阳不知道他的想法,偶尔假装自己看不见他的车,李纪元又会命司机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大有他不上车就不罢休的架势。
“李总,你这样有点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被李纪元反问了一句,陈朝阳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普通人都不会很晚等在人家的写字楼下,专门把人接回家吧?
沉默中,李纪元又说:“你现在不是单身吗?只要你单身,我就还有机会。”
陈朝阳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只是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所以他索性沉默。
跟在他们身后的张之灿不知道自己砸了几次手中的方向盘,都多少天了?为什么李纪元这么有空?为什么陈朝阳就不知道拒绝?还是陈朝阳已经对李纪元生出了好感?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就没有机会了?
开着车一路的跟到陈朝阳的小区门前,见李纪元一如既往的没有下车跟着他回去,张之灿此时的心情才稍好了一点。
只是每到这种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很失职,他和陈朝阳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喜欢他,可是他到现在才以这种方式知道陈朝阳具体住在哪里。
想到这里,张之灿一脸便秘的表情,察觉李纪元坐的车即将开的自己这边,张之灿又立刻把头埋下。
片刻之后,他又醒悟过来,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张之灿握着自己的手机,想自己这会儿如果给陈朝阳打电话,他一定会出来接自己吧?可是万一他还在生气,不接自己的电话呢?那到时候自己会不会难过的要死?
手中的电话被他拿起又放下,车门也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那晚,张之灿等在陈朝阳小区的门口直至凌晨才一脸神情萎靡的将车开回去。
这是第几晚了?张之灿烦躁的用枕头捂在自己的脑袋上,而后的一段时间,若林的员工开始不同程度的遭殃。
虽然他们的老板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更年期什么的,也有可能提早到来。
回到学校那天,自己班上的一干同学都回来了,学校有临时的寝室,有在外地实习又懒得铺床的学生,这个时候都选择与人同睡,就连陈朝阳租住的那间公寓,那半个月的时间,也莫名其妙多出了三个人,床上沙发上甚至地板上,偶尔半夜陈朝阳起床上厕所,也会被这样的阵势吓傻愣在原地。
参加完毕业典礼后的当天下午,班长抱着学位证和毕业证将它们分发给班上的众人,看着空荡荡的阶梯教室,陈朝阳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学生生涯有些苦逼。
四年了,四年的埋头苦读为的也不过是这两张薄薄的证书。
“朝阳,晚上要和班上的人一起庆祝吗?”
听见身边的林远问了一句,陈朝阳立刻点头,说:“必须的啊,班上的人都去。”
已经交了钱,吃了饭以后再去唱歌,想起上一世班上几个性格矜持的人哭昏在马路边,最后还得同寝室的人背回去的场景,陈朝阳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我也去。”
听见林远小声说了一句,陈朝阳只是笑。
晚上四十多个人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聚餐,火锅店的大厅里,还有同系几个班的学生也在,其中有熟识的,也会端着酒杯过来联系感情。
一时间,那间火锅店的大厅只能用人声鼎沸来形容,除去厅里孤零零的几桌已经开吃的中年人,以后再有人来这里,看到这种阵势都会自动调头。
陈朝阳人缘不错,找他喝酒的人也比较多,一晚上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不停的起身坐下再起身,几乎就没正经吃过几口东西。
林远依旧坐在身边,陈朝阳与人喝酒的时候,他只是安静的为他夹菜,等到陈朝阳坐下来,他又小声的让他少喝一点酒。
“陈朝阳,真羡慕你和林远,以前同一个寝室的时候关系就这么好,现在你们又一起留在这个城市,不像我们,回家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聊天喝酒的老同学。”
陈朝阳他们寝室的人坐一桌,听到那人这么说了以后,林远立刻举杯,说:“朝阳,以后我在这里遇到点小病小灾的,你记得千万过来看我。”
陈朝阳喝多了酒除去脸色会变得有些苍白,理智会始终保持清醒,听到林远说了这句,他只道一句一定,而后也把手中的那杯酒喝下。
林远已经同舟际签下合同,可能是因为他最大的愿望已经实现,这一晚他表现的比别人更为活泼一些。
上洗手间的时候,陈朝阳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有些头痛的皱眉。
电话接二连三的响个不停,等到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在看他了,陈朝阳只得摁下接听键。
“朝阳,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李纪元声音平缓,陈朝阳一边洗手,一边说:“和同学聚餐。”
“今天我生日。”
李纪元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朝阳变得有些安静,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生日快乐。”
“朝阳,今晚可以和我吃饭吗?”
已经快十点,也不知道李纪元是现在才下班,还是知道他今天毕业所以特意选在这个时候给他打来这个电话。
陈朝阳想说自己这会儿过去有些不方便,但很快的,李纪元又说:“今晚只有我一个人。”
语气里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寂寞和怅然,陈朝阳看着大厅那里依旧喝的热火朝天的自己的同学,再对比电话那里传来的沉默,最后只得说:“我现在不方便出去,不如晚一点?”
“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以后。”
挂断电话的陈朝阳有些后悔,看着因为担心他等在洗手间附近的林远,想着为什么这一世和上一世这么不同呢?
上一世他和林远爱得昏天地暗,只是一转眼的时间,他们就变成了两个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
“朝阳,有没有事?我包里有解酒药。”
陈朝阳笑,说:“你还天天把那东西装包里啊?”
“我没有你那样好的酒量,又怕自己喝醉酒失态,所以就一直备着了。”
两人正说着话,陈朝阳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几下。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却是李纪元发来的短信,上面只短短的一句话:我希望你一个人来。
陈朝阳看着手机骂一句我艹,想李纪元成精了,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一个小时后,陈朝阳接到李纪元的电话,说他在门口等。
陈朝阳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以后他看见一直朝自己看过来的林远,也就没有怎样的意外。
李纪元这晚自己开车,陈朝阳曾经看到过的那部拉风布加迪。
陈朝阳想着自己坐在车后座不合适,最终只得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
“抱歉,都不知道是你的生日,也没有为你准备礼物。”
“你能陪我吃饭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看见李纪元嘴角的那抹笑容,陈朝阳张了张嘴,又把视线瞥向窗外。
李纪元选的是一家西餐厅,装修低调有品位,陈朝阳坐在那里,等到李纪元问他吃什么时,他只是抱歉的笑,说:“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所以你点好了。”
李纪年刚准备走进那间餐厅,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之灿。
已经快到夏天,张之灿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衣蓝色牛仔裤,衣摆被他扎进裤子里,裤腿稍稍挽起,脚上穿一双浅棕色的浅口牛津鞋。
简单干净的仿佛年少时的那种打扮,见他一直没有进去,李纪年不由得拍了他一下,说:“之灿,在干嘛?”
张之灿看到是李纪年,没好气的取下鼻梁上的墨镜,说:“关你屁事!”以后回过神,说:“你呢?你来这里干嘛?”
“我大哥在这里吃饭,我过来找他。”
张之灿闻言露出一个称得上狡黠的笑容,说:“哦?是吗?那不如一起?”
☆、第26章 只和你做
李纪年的性格比较特别,说好听点是天真,但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智商为负数。
从来不知道为自己争取,明明是李胜强真正意义上的大儿子,但他的人生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便再无其他。
不过这也只是别人对他的评价,真正的李纪年,性格中其实带着一点别人所没有的大智若愚。
知道李胜强喜欢李纪元到死,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能力卓绝的李纪元,所以不管他母亲怎样的抱怨,他都不为所动,专心做了自己的二世祖。
几年前,他就已经郑重的同李纪元说过,自己无意与他争那个舟际执行总裁的职位,以后自己研究生毕业,他只要每年公司分给自己那份必要的分红就可以。
相比较自己同父异母的李纪年,李纪元如今的压力来自于公司两个自己的亲伯父,年纪比李胜强小了十几岁,在公司早早建立了自己的人脉,如今李纪元还需要李纪年,所以两人的关系看上去还算不错。
除此之外,李纪年还有一个在国外读书的妹妹,在看到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每天围着自己痛恨的李纪元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以后,李纪年的母亲就对他失望透顶,所以平时里也不怎么愿意看见他。
这些李纪年都知道,甚至她和大姨以及李胜强之间的那点龌龊事。
只是他又能怎样?
还没记事的时候,他就以为李纪元是他的亲大哥,李纪元也对他很照顾,即便有一天有人告诉他李纪元与他同父异母,他的母亲就是自己的亲大姨,可惜那时候他已经成年。
亲情这种东西一旦形成,之后不管怎样的事,似乎都不能将它轻易改变,再说李纪元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所以只要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过去的事李纪年都不会计较。
血雨腥风的家庭内部争斗真的一点都不适合他。
问明了李纪元所坐的餐桌,张之灿就率先走了进去。
李纪年看着他的背影,想之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种性格呢?
从前什么都以自己马首是瞻,温顺听话,再回想起到那天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李纪年就觉得一阵后怕。
果然什么都是从前的比较好,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李纪年也渐渐明白了什么叫真心。
只是……他和之灿就这样错过了吧?
还有年少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想想,自己确实挺过分,要他是张之灿,说不定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这么想起来,之灿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西餐厅里没有所谓的包间,陈朝阳刚感觉对面坐了个人,等到他抬头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大喇喇坐在那里的张之灿。
穿着一件白衬衣,与平时相比,给人一种更年轻干净的感觉。
陈朝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后看见他身后的李纪年,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
张之灿一只手支在桌沿,看见李纪元看他,立刻伸出两只手指,哟了一声,说:“挺巧的。”
语气中很多轻佻的意味,李纪元皱眉,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关你……”见陈朝阳正盯着他,张之灿立即发软声音,说:“朝阳,你也在这里吃饭吗?”顿了顿,他又说:“今天你不是参加毕业典礼与你同学聚餐吗?”
等到张之灿说完这一句,他瞬间有种想把自己舌头咬掉的冲动。
为了知道陈朝阳的动向,张之灿已经利用手中的职权让自己的下属与陈朝阳他们科室的人打好关系。
知道陈朝阳今天毕业,他还去他们学校的礼堂观礼,虽然学生太多没看见他,但张之灿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下午的时候看见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杀向学校的火锅店,张之灿也一直等在那里,只是没想到李纪元会在途中将他接走。
想到这里,张之灿不由得咬牙看向他侧对面的李纪元。
陈朝阳忍笑看着对面的张之灿,自动忽略掉他言语中不小心透露出的某些信息。
“大哥,生日快乐!”
李纪年说完就将手中的礼物递到李纪元的面前,空气中一种怪异的剑弩拔张的意味,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只要不牵连到自己就好了。
“为什么才来?”
“刚在门口遇见之灿,和他说了一会儿话。”见李纪年的眉头皱的更紧,李纪年立刻转开话题,看着陈朝阳说:“你刚毕业?”
“嗯。”
见李纪年脸上的诧异,陈朝阳笑,说:“怎么了?”
“我以为你已经毕业很久了。”
陈朝阳忍笑,说:“我比较显老。”
感觉到李纪元和张之灿身上散发出的寒气,李纪年连连摆手,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成熟……稳重!”
后面那个形容词用的不错,李纪年喝一口服务生刚刚为他倒好的红酒,暗骂一句我靠,这种气氛,早知道他就不死缠着李纪元问他在哪里吃饭了。
一桌四个人各怀心事,虽然也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但那种紧张和尴尬的感觉始终就没有消失过。
“朝阳。”
听见旁边的李纪元叫自己,陈朝阳不由得侧头看了他一眼。
首先伸过来的是李纪元的手,拇指轻抚过自己的嘴角,陈朝阳就看见他舔了舔自己的拇指。
“你嘴角粘了酱汁。”
即便陈朝阳自觉脸皮很厚,但那个瞬间,他脸上的温度还是不自觉的升了上去。
一来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二来,李纪元刚刚的动作做得过于暧昧了一点。
两人间的那种气氛是怎么回事?
李纪元一脸温和的笑,陈朝阳就露出一种类似羞涩的表情。
张之灿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最终他怒不可遏的喝掉手中的那杯红酒,把酒杯狠狠砸在桌子上。
“陈朝阳,我决定了,我以后只和你一个人做!”
张之灿的声音太大,脸上视死如归般的表情,就在周围的几桌人纷纷抬头看向他时,陈朝阳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做。爱!”
就在周围的气氛陷入一片死寂时,张之灿越发不耐烦的站起来将陈朝阳的手拉住,说:“走了。”
“去哪里?”
张之灿一脸暧昧的笑容,说:“你说呢?”
“张之灿,放开他。”
语气中强压的怒气,陈朝阳低头,看向他抓紧自己手臂的手。
“朝阳,不要走。”
语气平缓坚定,即便李纪元看起来一脸的正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已经在加速。
此时紧张的不仅李纪元一个人,包括张之灿也是,很快的,他就看见陈朝阳从自己的手中将手抽了出去,在张之灿心如死灰时,陈朝阳已经转身,将李纪元用力过度的手拉开并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这次换陈朝阳主动握上自己的手的,脸上依旧宠溺的笑容,在张之灿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时,他只笑着说了一句:“之灿,走了。”
所以陈朝阳,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么宠着我?
张之灿鼻头发酸,在感觉到陈朝阳将他的手握的更紧时,他只记得自己狠狠的点了一下头,拉着他的手与他一同走出那间餐厅。
他终于还是和张之灿牵着手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李纪元握着酒杯的手逐渐用力,过不了几秒钟,杯子应声而碎,一头雾水的李纪年看着刺目的鲜血从他握紧的手心中留下,不由得叫了声:“哥……”
“不要说话,李纪年,一个字都不要说。”
说话间,李纪元已经起身,碎掉的玻璃嵌进了他的手心里,李纪元将手握的更紧,玻璃扎的更深。
只是……好像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李纪年呆呆的看着桌布上的血迹,自己送给李纪元的礼物,想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跟什么?!
陈朝阳不是李纪元的恋人?
还有,刚刚为什么张之灿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第27章 保证
“去哪里?!”
想起刚刚陈朝阳和李纪元在餐厅里的互动;张之灿就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虽然在此之前他曾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只要不付出真心就不会受伤,但在陈朝阳面前;这样的想法就变成了一堆狗屎般的存在。
很多时候,张之灿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想法,一方面他害怕受伤,另一方面他又渴望有人能察觉到他那些细微的情感。
例如他的易怒,例如他的忧伤;他总希望能有人在发现他这一切的优缺点后;还能无条件的宠着他;爱着他。
这样的想法其实再自私不过,以后随着时间逐渐的延长;它就真变成了一种类似妄想般的存在。
遇到陈朝阳以前,张之灿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机会遇见这样一个人。
陈朝阳的一切都符合了他对恋人的想象,足够的温柔体贴,永远只对他一人露出那种能让人沉溺其中的动人微笑。
只可惜张之灿的性格中始终带着一种矛盾,思前顾后,几乎就让他这么错过了陈朝阳。
不过这次也多亏了李纪元,否则以张之灿后知后觉的个性,后悔什么的,可能要在一年以后才会在他身体里慢慢发酵,而后让他痛不欲生。
近乡情怯,对陈朝阳那种类似的感情使得张之灿变的有些木呐,迟疑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朝阳,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陈朝阳的问话让张之灿有些呆楞,他侧头看了陈朝阳一眼,硬着头皮说:“不该突然和你断掉联系。”
低着头绞着双手说话的张之灿就像一个没有做完暑假作业又被老师逮个正着的小学生,虽然等待的过程漫长并且让自己的心情很糟糕,但张之灿终究没有让自己失望,想到这里,陈朝阳单手支在车窗上,摆了个整好以暇的姿势看向依旧低着头的张之灿,说:“为什么突然不和我联系?”
“喜欢……”
张之灿嗫嚅的说过这样一句话以后,陈朝阳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说:“就因为喜欢?”
脸上的温度渐渐的就烧了上去,沉默了许久,张之灿才说:“李纪元的弟弟李纪年,我们自小认识,也在一起很多年,那时候我是付出全部身心的在爱他,可惜结局不尽如人意,甚至称得上残酷。”
“所以连带的所有人都不信任?”
“是。”
张之灿的声音有些低沉,落在安静的车厢里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种怅然的意味,这样的感受陈朝阳再明白不过,就比如他和林远,当年就是因为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对方又弃之如敝屣,所以结局才会变得这般的让人难以接受。
陈朝阳静静的看着始终侧对着他的张之灿,想他也许还困在自己受伤的那一年没有走出来过。抱着一种幼稚的想法,以为做出一副随便到让人反感的模样,就不能让人察觉到他的真心。
只是陈朝阳是发自内心的在喜欢他,接触的时间越长对他的了解也就越深,所以他也做不到旁人的熟视无睹。
想起上一世张之灿在岸边为自己哭的不能自已的模样,陈朝阳不由得放下自己的手,低声说:“现在呢?”见张之灿回头,陈朝阳又笑,说:“现在忘记了没有?”
想起李纪年,张之灿不由得皱眉,说:“早忘记了,而且我还觉得从前的自己特傻逼!”
脸上愤慨的表情,陈朝阳知道他是真的已经不在意,说:“这样就最好了。”
语气中带着某种释然的意味,张之灿怔怔的看着他,说:“你呢?”
“我什么?”
张之灿低着头,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想起自己与别人接吻,甚至与他失去联系后,陈朝阳的不为所动,张之灿又变的有些沮丧,说:“或许在你的心里,我也和其他人一样可有可无?”
这还是张之灿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不自信的表情,陈朝阳忍笑,说:“只多不少。”
“可是…”
“可是什么?”
“你从来没有表现出你对我的喜欢,即便我与别人接吻,你也从来没有在乎过。”
“怎么会不在乎?”陈朝阳伸手摩挲着张之灿那张肤色莹白的脸,说:“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那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见张之灿略显呆楞的问了自己一句,陈朝阳只是笑。
很多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张之灿说起,可能是因为上一世的事,使得陈朝阳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许多,以后两人再见面,他就总忍不住想要对他好,想要宠着他,这么想起来,自己说不定一早就已经对他动心。
只是张之灿的性格一向如此,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似乎就是站在原地等着他回头。
想到这里,陈朝阳看向张之灿,说:“之灿,我对你的喜欢可能超出你的想像,我不喜欢做出任何形式的承诺,因为现实充满太多的变故……我唯一能保证的事,是我以后都会竭尽所能的对你好,除非某一天你已经不喜欢我。”
“怎么会……”
对陈朝阳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即将满溢的状态,但一直以来,张之灿其实都不怎么了解陈朝阳,虽然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对自己也很好,但张之灿总感觉他一身的秘密。
就比如刚才,明明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但张之灿却觉得他透过自己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见张之灿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陈朝阳脸上调侃的笑容,说:“之灿,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想同我做?还不走吗?”
张之灿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啊哦了几声,他匆忙发动汽车。
到底都对彼此想念了太久,身体刚碰上,就已经是一种快要天崩地裂的架势。
黑暗中,两人的牙齿不经意的撞上,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痛,陈朝阳已经被突然撞过来的张之灿压在门板上一阵猛烈的啃噬。
陈朝阳原本想让他慢一点,只是当张之灿更紧的贴向自己,双手被动的环住他的腰时,他也不由得沉溺其中。
唇舌间是一股甜蜜的味道,张之灿腰间的皮肤触感良好,陈朝阳一边与他认真的接吻,一边挑开他的衣服将手探进去摸索着上面的皮肤,以后是张之灿想将他的衬衣脱去,陈朝阳才将他的手按住,气息不稳的说:“之灿,去卧室做。”
陈朝阳总有办法在瞬间之内弄断自己那根脆弱的神经,只是张之灿已经顾不上其它,一边固执的替陈朝阳脱去了他的衬衣,一边抱着他与他接着吻跌跌撞撞的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从深色窗帘的细缝中探进来一丝月光,使得室内的一切呈现出一种类似梦境般朦胧的浅白色,陈朝阳躺在床上,任由张之灿脱去两人的衣服。
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弯下去的背脊在月光下勾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陈朝阳看着他以一种赤诚的态度吻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哑声叫了他一声:“之灿。”
张之灿刚抬头,陈朝阳已经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与他深吻,不知不觉中,陈朝阳已经倾身压在他的身上。
始终迷恋着那种与陈朝阳接吻时的那种感觉,而陈朝阳就像在逗弄他一般,偶尔抬起上身,偶尔又低头,使得张之灿总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
炙热的下。身始终贴合在一起,陈朝阳摩擦着他的,在张之灿不自觉想发出呻。吟时,他又恶作剧般将他更深的吻住。
在清醒的时候容纳另一个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且不说真正的被进入,即便只是展开四肢接纳那个人,张之灿也会感觉到一种尴尬。
只是陈朝阳是自己深深喜欢着的人,当他将陈朝阳紧紧的抱住,两人的身体以一种契合的姿势贴合在一起时,张之灿的心里就只剩了感动。
“朝阳,你以后是不是就只喜欢我一个人了?”
此时陈朝阳已经在为他做扩张,听到他这么问以后,他只是笑着点头,说:“一直都只是你。”
大概是被陈朝阳碰到了要命的那点,张之灿的声音很快变的酥软,只是他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孩子般不依不饶的勾着陈朝阳的脖子,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会。”
说话间,陈朝阳已经含住张之灿的耳垂,而后他的嘴唇一路的向下,从张之灿的脖子到肩膀。
身上一种类似着火般的感觉,察觉到陈朝阳已经扶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徘徊在自己后。穴的入口处,张之灿又急急叫了一句:“朝阳,戴套!”
陈朝阳能维持的也不过是表面的平静,虽然有些不明白张之灿为什么会这样做,但不管他说什么,自己大概都会同意。
两人身上都是细密的汗水,张之灿似乎有些害羞,等到陈朝阳抬头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把头更深的埋进了陈朝阳的怀里。
陈朝阳无奈,只得挑高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依照指示为自己戴好套的陈朝阳终于还是进入到张之灿的身体中,听见他发出的一声闷哼,陈朝阳不由得停下自己的动作,说:“怎么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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