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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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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让张吟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而他自己倚仗坐下良驹乌云踏雪先行一步,奔驰赶往岳家市。

罗腾飞日夜兼程,但还是来晚了一步。

当他抵达地时候,岳家市遍地都是血淋淋的尸体,不远处金骑整齐的围成一个大圈:在圈内一个女子被一个金人击飞,正向他这个方向倒飞而来。

虽是背影,但罗腾飞还是从对方那一身鹅黄麻衣认出了她的身份。

罗腾飞本就对是非分明,刚直无私的岳银屏甚有好感,有时还会无端想念起她那娇美的面容,飒爽地英姿。此刻见她遭罪心头不禁盛怒。杀意横生。御马猛冲上去。

这个时候,一个金人已经杀向了岳银屏。毕竟相隔甚远,救之不及。

眼见岳银屏饮恨棒下,罗腾飞赶忙取出铁胆丸激射出去,正中对方狼牙棒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火星四射,将狼牙棒击开。

扎牙承以及一干金兵的心神都在岳银屏身上,丝毫没有注意罗腾飞的到来,直到此刻才发现他这位不速之客。

罗腾飞控马上了路旁塌方的土墙高处,展现了由梁山马军五虎将之首关胜那里学来的高超骑术,控马直接飞跃过了人群,来到扎牙承的身前。

二话不说,策马飞驰“无悔刀”当头罩下。

这霸烈无匹的一刀再现风采,刀气破空,笼罩扎牙承全身上下,令他动弹不得。

扎牙承惊骇之余,竟生出恐惧不敌之意。

然扎牙承毕竟是久经战场的宿将,猛的一咬舌尖,以疼痛来缓解恐惧,举棒抵挡。

但罗腾飞地一击又岂是等闲。自悟招以来,“无悔刀”之下从未遇过敌手。这一刀去势之快,威力之猛前所未见,犹如雷轰电闪。

“噗”地一声,响声又沉又闷,便如木棍击打败革。扎牙承双手虎口爆裂,一条黑影冲天而起,却是狼牙棒向上激飞。这狼牙棒也有四十来斤重,受此一击,竟向天空竟高飞三余有丈,直落到了金兵丛中将一干金兵砸死马下。

青龙偃月刀去势依旧不减,直将扎牙承连人带马砍成两段。

岳银屏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地犹如战神一般罗腾飞,眼中露出了狂喜之色。

“上来!”罗腾飞微笑的对着岳银屏伸出了粗大的手掌,眼中竟是赞许之意。

罗腾飞不并不了解真实情况。但也能够从村里地情况看出一些端倪:村里除了壮勇男子及金人的尸体外,没有一具妇人、老弱的尸体,可见他们早已撤离。

这点足已证明岳银屏他们是不惧生死的留下来断后的勇士。

本来就对岳银屏充满好感的罗腾飞,此刻更是充满了敬意。

面对罗腾飞的邀请,岳银屏不由得一愣,顿觉脸上一阵火热,好在她脸上一片血污。看不清本来地面貌,脸上的红云也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顿了一顿。岳银屏终伸出了手掌。

双手相握,罗腾飞轻轻一拉,岳银屏登时腾空而起被拉上了马背。

罗腾飞轻笑道:“坐稳了!”

岳银屏知道接下来必有大战,为了不添麻烦,伸手紧紧抱着罗腾飞地虎腰,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无半点隔阂。

罗腾飞察觉对方的前胸的坚挺紧挨着后背。舒服满足得差点呻吟起来。岳银屏更是羞愧的难以自已,长那么大,她还是首次跟男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

四面金兵见罗腾飞在顷刻间斩杀扎牙承,并且视他们为无物,相继大怒,舞着狼牙棒冲杀上来。

罗腾飞仰首发出一阵长啸,“尔等杂碎,也敢猖狂?”

他眼中已没有一丝生息。代之而起的是极端的残忍和冷酷,杀气立时弥漫全场,附近之人无不浑身发凉。浑身愈来愈冷,心中惊颤。

在罗腾飞背后地岳银屏也感受道了那股猛烈的杀伐之气,想起父亲教自己枪法时的话:“自古以来,唯有霸王项羽一人抵达武道巅峰。能使自身气势外泄,影响两百步以外的敌人。余下各朝猛将多如过江之卿,非但无一人超越于项羽,甚至连他一半也比及不了。”

此刻,罗腾飞身上的杀伐之气虽无法跟项羽相提并论,然却胜过史上诸多猛将多矣。

岳银屏暗叹:“他有此实力,难怪能够力敌王叔父、张大哥跟云弟弟。”

罗腾飞心无旁顾,全身心的投入战场,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紧盯著分左中右后四方扑来的敌人。

他无视身后地骑兵。双腿一夹马腹。直往前冲去。龙刀分开金兵血肉的波浪,摧枯拉朽一般冲杀去。就只见他人到之处。头颅不断飞起,无头颈腔血柱冲天,狂喷飘洒,残肢断臂四下纷飞,凄惨得亘古未有,令人心胆俱裂,魂飞天外之上。

他领着岳银屏单骑杀出重围,竟不直接离去,而是反身再杀,离前方敌人还有一段距离,罗腾飞横刀马前,拉出腰间铁胆丸,夹马冲前,两手连环掷出。

铁胆丸并无杀伤力,但在他的神力下,中者却无不头骨碎裂,横死当场。

前方伏满死尸,令人不忍卒睹。

罗腾飞以来回杀了三个回合,杀戮场已然逐渐扩大,满地的残肢,滚动的头颅,喷洒的热血,已积聚成溪,缓缓地流淌,惨绝人寰。

任凭这些金人平时作恶多端,杀人如同草芥,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心寒胆裂。

岳银屏也露出了骇然之色,突然见罗腾飞侧移奔驰,借着健马冲刺之势,一刀将对方百夫长斩为两段。

岳银屏见此略一沉吟,心中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她方才察觉罗腾飞表面看似胡乱冲杀是一个失去理智沉浸在杀戮之中的狂徒。

其实并不然。

他每次冲杀时的目标都是敌方的首领,默默的运用着“斩首”战术,几个来回之间死在他手中的金国百夫长已经达到了五人。

金兵一行千人,一个千夫长,十个百夫长。千夫长哈刺立已死,十个百夫长被罗腾飞杀了六个,一个中计活埋,岳银屏自己杀了两个,还有一个死在了乱军中。

此时此刻,这余下的三百金兵已经没有了指挥者。

众兵呆立了半晌“轰”地一声,四散奔逃。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八章 收留岳银屏

第十八章 收留岳银屏

耳边尽是风的低吼,呼噜呼噜的,朱奕拿着刷子用心的给一匹匹的战马梳理毛发,认真仔细。高大壮硕的西北战马被他梳理的舒舒服服,鼻中冲着粗气,直打着响鼻。

朱奕见战马如此,眼中闪现过一丝笑意。

在朱奕的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十几个人,他们一个个肮脏不堪,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霉烂与酸腐的难闻臭气,似乎一直都是住在畜栏里一般。

他们一个个都是马奴,是负责喂养、照顾战马的奴隶,他们一天到晚的跟着畜生打交道,身上难免出现那种令人恶心的臭味。

“朱大哥,这些都是那金贼的马,你有何必如此细心呵护?”一个马奴看不过眼,不满的说道。

周围的十几个马奴一起附和:“就是,就是……你将这些畜生照顾的那么好,它们也不会感恩戴德,这又何必?若不是怕惹上麻烦,我恨不得将这些畜生通通都宰了,让那些禽兽心痛死去。”

他们都受金人奴役,面对非人的待遇,那“禽兽”泛指何人,不言而喻。

朱奕面对众人的逼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的摸着马腹,许久才道:“这又何必?错在人,不在马。金人残暴,并非马匹残暴。难道没有了马,金人就不残暴了吗?”

见众人无语,朱奕缓缓的吐了口气道:“马有灵性,是用来呵护地。而不是用来虐待的!”

那个马奴突然大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朱大哥一定是辽人对吗?只有辽人才真正的懂马!”

“辽人!”听到这两个字,朱奕默然无语,心底深处的那根心弦被无意间触动了,眼中露出了一股刻苦铭心的仇恨,强颜一笑,点头道:“我父亲是辽人。母亲是宋人。既可以说是辽人,也可以说是宋人。再说是辽是宋有何区别?”

马奴点了点头。怒声斥骂:“都是那该死的奸贼童贯,宋辽结盟百年,相敬如宾,若不是他,宋金也不会结盟攻辽。天下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朱奕看着那瘦小的马奴笑道:“想不到你知道地还挺多?”

马奴挠头笑道:“我也是胡乱听人说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朱奕一屁股坐在他地身旁,道:“你说的不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都不是主要的。”

马奴道:“那什么是主要的?”

朱奕长叹了口气道:“两国君王只重视文化,而不注重武力,面对只重视武力,实力强横的金人,焉有不败之理?”

马奴听了直点着头,随即又奇道:“你们辽人也不是骁勇善战,重视武力的吗?”

朱奕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大辽至檀渊之盟后,各代皇帝都深受汉化,甚至于在佛像后面刻字祈愿言道‘愿世世代代生中国’,他们早已忘记了兵戈,又哪里会重视武力?”

马奴恍然大悟道:“朱大哥懂地真多。”

朱奕苦涩的笑了笑,结束了话题。

忽然。一阵嘶鸣声传来,四周喧闹,营地一阵大乱。

朱奕由地上跃起,却见一匹极其健壮的白色神驹在营地横冲直撞,一时前足人立,一时后腿猛踢。它猛冲入马群之中,一阵乱踢乱咬,将马群冲的大乱。

朱奕看得入神,此马显然是罕见的神驹,无价之宝。

有马奴上前用鞭子抽打。意图将神驹赶走。那马机灵之极,待鞭子抽到身边时忽地转身避开。

马奴还想再抽。一群金兵却冲了上来,将马奴乱刀砍死,怒斥众马奴道:“此乃万户大人的爱驹,谁也别想伤它一根毫发。”

一干马奴听了顿时义愤填膺,恨不得将金兵碎尸万段。

那名马奴暗自咒骂,却见身旁的朱奕已经向那神驹冲了过去。

神驹速度奇快,但朱奕似乎知道那马的所行必经之地,斜刺里兜截过去,待那马驰到。忽地跃起,那马正奔到他地胯下,时刻方位扣得不差分匣。朱奕往下一落,稳稳当当的便落在马背之上。

他手执缰绳,强行将白马直立拉起,随即伸手在马颈处摸了摸,那暴烈的白马竟乖乖的停了下来,显是最高明的驯马之术。

突然间远处号角声响,众军士道:“万户大人来啦!”

四周兵将、马奴纷纷跪倒在地。

金国的军制以猛安谋克主,但猛在安之上还有军帅,军帅之上设万户,万户之上设都统,都统之上就是元帅。

元帅、都统在金国只有类似完颜宗望、完颜娄室、完颜宗翰、完颜兀术等百战名将才有资格担任,一般来说万户以是金国大将毕生地最求了。

在他们这支军队里有资格称“万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完颜兀术的女婿夏金吾。

众军士拥着夏金吾远远走来。

四周兵将齐声呐喊。

夏金吾理也不理,直接来到朱奕的面前道:“你站起来。”

朱奕强忍着冲动,平静的站了起来,但始终低着头。

夏金吾笑道:“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朱奕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刚毅不屈的脸庞道:“朱奕!”

“朱奕!”夏金吾自念了一遍疑问:“这是宋人的名字,你是宋人?”

朱奕答道:“父亲是辽人,家母是宋人,小的随母姓。但自幼在辽国长大。”

夏金吾赞许地笑道:“不错,你的骑术很好……不……应该说是很妙,在我大金恐怕能够比得上你地人,只有我岳父完颜兀术了。”

此话一出,四周皆为之震动。

完颜兀术智勇双全,名震大金,但能比上他地人也不在少数。他真正出名的还是那一身骑术。即便是当年在马上建立大金国地完颜阿骨打也曾说“宗弻骑艺之精,实为我大金第一人。”

眼前这个明不经传的马奴。他地骑术竟能与完颜兀术相提并论?

震惊、不信、嫉妒的神色尽现于面上。

夏金吾拿起朱奕地手,朱奕的左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皆有一层厚厚的老茧,问道:“你会射箭,而且会左右驰射之法?”

朱奕心中骇然,久闻夏金吾心思缜密,善于用兵,果然名不虚传。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道:“会一些。但射的不太准。”

夏金吾“哈哈”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马奴,专门负责替我喂养我这匹夜照玉狮子。”

朱奕心中一禀,眼底儿露出一阵狂喜点头道:“小地遵命!”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骄阳也不是很大,晒在身上非但不热,反而暖暖的。

“看来老天爷的心情跟老子一样爽啊!”罗腾飞骑在乌云踏雪对着上空大笑着吼叫道。

这人兴奋起来。看什么都感觉不一样。

此刻,在罗腾飞的眼里,即便是粪桶里的蛐蛐也变得可爱的起来。

不如此发泄,实在难以表达他心中的那份畅快之意。

这一趟当真可谓是大获丰收。

因为金兵溃败迅速,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收回他们轮流替换的两千匹战马,另外加上战场上地剩余的马匹以及受惊逃窜被抓回来的。细细算来。他们这一趟整整缴获了二千四百三十六匹战马,而且都是正宗的北地战马,个个骨骼高大,爆发力极强,最适合短距离正面冲刺,也最对罗腾飞喜欢强打的脾胃。

有了这二千五百三十二匹战马,青龙帮完全可以组建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部队,而且是还正宗地西北骑兵。放眼整个大宋似乎也没有一支像样的骑兵部队,更加别说是西北骑兵了。

正在他兴奋之际,忽听得东边马蹄声响。一人一骑飞快驰来。

那马踱到临近。罗腾飞先是一怔,随即喜道:“岳姑娘。怎么是你?”

来人竟是离别多时的岳银屏,她一身戎装,腰挂长弓,背插双枪,英气逼人。

那日,罗腾飞救下岳银屏后,带她直北方的村镇医治脚伤。休养了半日,岳银屏放心不下村里的百姓向罗腾飞要了一匹马拜别而去。

罗腾飞不知为何,竟生出不舍之意,起了跟随而去的想法,但还是决定以大事为重,他实不能丢下靖安县不管。

两人相互道别离去。

却不知岳银屏为何在这个时刻追了上来。

岳银屏笑道:“为什么不可能是我?”

罗腾飞尴尬的笑了笑道:“有些意外!不知岳姑娘追来有何用意?”

岳银屏正色抱起拳头,做男儿姿态道:“不知罗帮主肯否收留银屏,充当助臂?”

罗腾飞登时瞪大了双眼,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了问题,再三确认自己耳朵无误以后,心中没由得大喜,细想一下却摇头拒绝:“罗某乃是朝廷通缉之要犯,而岳姑娘却是朝中大将之女。传扬出去,只会对岳将军、岳姑娘不利。”

岳银屏神色肃然,正义言辞:“罗帮主此话差矣,我岳银屏想跟帮主并肩作战,是为了协助帮主保家卫国,抵御贼寇。是愿意以身作则,为我大宋王朝贡献自己所有的力量。我问心无愧,也绝非见不得任何人。我不在乎他人如何评说,但在我的眼中帮主个人地气节比朝中诸多名臣、大将由要胜上许多。眼下能抵御贼寇地地方只有父亲大人的鄂州以及帮主地靖安县。鄂州已被团团围住,银屏有心无力,但银屏相信在靖安县一定有用得上我岳银屏的地方。”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九章 向岳银屏表白

第十九章 向岳银屏表白

就这样罗腾飞的队伍又加了一人,面对岳银屏那正气凛然的娇美面孔,看着她那拳拳的报国之心,罗腾飞没由得生出一股自叹不如的感觉,也实在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类似岳银屏这样的女人。

她自信、她勇敢、她忠君、她爱国,那种气节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

看着品性近乎完美的岳银屏,罗腾飞暗叹道:“真不知岳飞是如何教导子女的,一门中竟能教出三个英雄儿女。”岳云自是不用说了,岳银屏的表现也证明了她的不凡,还有那个历史上的岳李娥,她年不过十三岁,闻父蒙难,口啮指血上书为父辩冤,但因奸臣所阻,抱银瓶恸哭投井死。一个十三岁的女子能够做到这一点,以是相当不容易了。

有美在旁,一路上也多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岳银屏十分的健谈,举手投足之间多为男儿之态,一路上的谈笑风声,只觉时日过的非常的快。

罗腾飞侧目看着英姿飒爽的岳银屏,脑中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的起来,若老子将来的老婆,有她一半风采,那就自足了。想起后世那些扭扭捏捏的“美女”,再看看岳银屏这类巾帼英雌,在气质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看着对方,罗腾飞脑中胡思乱想了起来:

“也不知谁有这个福气,能够娶到岳银屏这般出众的女子。”

“记得好像岳家军中那个叫张宪地似乎是岳飞的女婿。难道岳银屏后来成了张宪的妻子?”

“张宪那小白脸是老子的手下败将,除了拥有一张比老子长得更像女人的脸,其他也不怎么样吗?”只要对方脸是白的,只要对方长得比较帅,罗腾飞都会以“女人脸”来形容。

“他在岳家诸将中武艺也不过排第二而已,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岳云才十五岁,还有很大地成长空间。等他到了十八九岁成年的时候,张宪那家伙还不乖乖滚到第三去。”

也不知怎么着。罗腾飞突然对张宪生出了一丝嫉妒地心思,忖道:“一朵鲜花真的插在牛粪上了。”

“咦!”

“等等!”

罗腾飞忽然想道了一件事情:“似乎、好像、也许……此刻在自己面前的岳银屏没有成亲,虽说这个年纪在古代还没有成亲的女子不多,但岳银屏兴许是个中异类也说不一定。”

“如果真是这样,在张宪前将她娶来,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罗腾飞眼光不住的往岳银屏的身上瞄,本来是一套漫无目地的胡思乱想。可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心居然“噗通、噗通”的激烈跳动了起来。

他的心动了!

男人就是如此,因为喜欢,才试着去爱。

岳银屏恰好正是罗腾飞喜欢的那种类型。

岳银屏见罗腾飞目光不住的在自己身上转悠,眼中还透露着不怀好意的味道,横瞪了一眼过去,暗自怀疑自己是否真地孟浪了。万一这国未报成,反而陷入贼窝,那可就不妙了。

她摇了摇头。也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好笑。

自己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比起罗腾飞来却要相差许多,若他真的拥有歹心,此刻自己还能无恙的呆着这里吗?

她如此想着,却听罗腾飞突然问道:“岳姑娘,你可嫁人了?”

任凭岳银屏如何健谈。乍听此言,也是瞠目结舌,呆立半响!

罗腾飞见岳银屏如此表情,似乎明白自己说的太直白了一些,忙道:“我是意思是你嫁人了没有……啊,不……我想说的是你可有意中人了……不对……”

他苦恼着饶着头。

罗腾飞虽是一个后世人,但却将精力都放在了练武之上,女人是有过,可真心地却没有一个。这谈恋爱即便在梦里也没有任何的经验,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口。真正的意思怎么也说不出来。手足无措。

张吟在一旁暗自偷笑,趴在马背上直不起腰来。想不到自己这位英明果敢的老大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岳银屏见此也不禁“噗嗤”一笑,黑珍珠般的眼波中尽是欢笑,犹如百花盛开。

罗腾飞看的一呆,一咬牙,将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老子这就直说了把,若岳姑娘没有心上人,干脆就嫁给我得了!”

如此胆大直接的告白,顿时让张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到是岳银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在感情这方面女人有着先天性地优势,从罗腾飞的表情中,她也猜到了一些大概。虽说依旧被罗腾飞地直白吓了一跳,但还是保持着谈定,而且还有一丝丝的欢喜。一来这是女人的天性,更主要的是岳银屏她欣赏这种有话直说,不揉捏做作的处事风格。

她也不露女儿的扭捏之态,只是嘻嘻一笑:“这事你得问我父亲大人。”

罗腾飞心叫“有门!”他没有感情经验,但也不是感情白痴,只是少了一根筋而已(比白痴好一点)。岳银屏既没有发好人卡,也没有拒绝和任何的不悦,可见她并不讨厌自己。于是道:“个人的感情关系到自己的一身,应该自己争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能找到一生的幸福?这嫁人吗,自然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难不成要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家伙生活一辈子?”

如此超前之语让岳银屏呆立半响,回味了半响。囔囔道:“自己争取吗?”她深深的看了罗腾飞一眼,笑道:“听起来似乎不错,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哩!”

她那对黑珍珠一般地闪着别样的光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来已久,深入这个时代的骨髓。但试问哪个女人想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想嫁给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呢?

罗腾飞的这番话在后世那是人人皆知,但在古代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而且炸到岳银屏得心坎里去了。

沉默了许久。岳银屏喜孜孜道:“银屏受教了,帮主的这番话可说到我地心里去了。自己的夫君就是应该自己来选才是。”

罗腾飞见岳银屏醒悟。也喜孜孜地道:“那么先前一个问题,不知道岳姑娘可否回答。”

岳银屏秀眸闪著难以形容的采光,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道:“银屏是受教了,可将来要选的夫君也不一定非是帮主不可啊!”

罗腾飞的脸登时跨了下来。

岳银屏一副喜不自胜,得意洋洋的娇憨神态,不住偷看著毫无生气的罗腾飞,抿嘴赧然道:“其实帮主也不必如此啦。银屏现在还没有意中人哩。银屏觉得要嫁就应该嫁给向我父亲大人一般地英雄,而不是碌碌无为只知道念书,写诗的庸俗之人。”

这点岳银屏跟罗腾飞一样,都讨厌了些只知读死书的读书人,小鼻子哼了一声:“他们口说是风雅,其实就是俗不可耐,为了一点名声,争来吵去。本事没有本事。只知道为了短短的几个字,嚼来嚼去,哪里比得上我父亲英雄了得。父亲大人胸襟广阔,不计个人得失,一心的为国,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岳银屏说着眼中充满了崇拜的小星星。

“对极。对极!”罗腾飞发现岳银屏越来越对他的脾胃,附和道:“你这话也说到老子地心里去了,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的文士、书生一个个的自诩风流,流连于烟花场所,比这争那,金兵一来,保证一个个都是没有了前腿的蛤蟆,跳一下跪一下,恨不得抱着金狗的大腿叫‘老子’。真正类似于范仲淹这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真名士又有几人?”

顿了一顿。他又苦着脸道:“只是你地要求是不是高了一点。担心一辈子嫁不出去喔。岳将军那品行,千百年来。没有几个人能够比的了得。”

岳飞是个英雄,这点罗腾飞深信不疑,但罗腾飞个人还是觉得人活着就因该适当自私点。太无私了,生活也就失去了滋味。

学习岳飞的精神,这点罗腾飞乐意之至,但要效仿他的言行举止,为人处事,那还不如抹脖子自杀来的痛快。对于罗腾飞个人来说,那样活着太累。

“也对!”岳银屏认真的点了点头:“父亲大人又岂是他人能够相比的了得?”她古灵精怪的瞟了罗腾飞一眼,笑道:“但也必须是英雄才行,至少现在帮主还不够资格哩!”

她一扬马鞭,飞速往前跑去。

身后传来帮众们友善的窃笑声,罗腾飞大感面上无光,狠狠的瞪了身后地帮众们一眼,对着岳银屏地背影叫道:“岳银屏,你等着,老子非到娶到你不可。”

他直爽惯了也顾不得其他,高分贝的声音往四方传播了出去,回荡在空旷地原野上空。

回应他的是一阵银铃的笑声。

一行人回到了靖安县,一匹匹的北地战马让雷震、魏胜等人惊掉了下巴。

雷震还好,随着文职的短缺,他已逐渐转型成了青龙帮里唯一的文职成员,干的很不错,已经很少上战场了。魏胜却摸了这匹,看看那匹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罗腾飞得意大笑:“如何?老子就说了马匹会有的,骑兵也会有的,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任何事情,只要敢想、敢做、敢付出代价就一定会得到相对的回报。”

魏胜、雷震对视了一眼,眼中透露着震惊。

岳银屏听了这话俏目闪动著智慧的采芒。

罗腾飞的话很普通,很直接,但处处透露着大胆、自信和无惧,实是一种高明的处事方法。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二十章 东方“不败”

第二十章 东方“不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月的清闲日子,这一天罗腾飞实在觉得太闷,在晨练完后,决定去街上透透气,舒缓舒缓情绪。

因为青龙帮的存在,杨幺占据江南西路,围困鄂州的战略计划失效。杨幺两番战败以后,终于向北方的夏金吾以及刘衡、周伦求援。

夏金吾的三万金骑以及刘衡、周伦德五万洞庭湖军此刻已经抵达了新昌县,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再度袭来。

一场苦战,即将来临。

原先刀来箭往的日子过久了,连续好几天太平无事,反倒令他很不习惯,所以打算去街上转一转,顺便了解一下城里的情况,看看百姓的士气如何。

此时天空刚下过雨,阳光明媚,天际一道彩虹挂在天际。

沿着湿漉漉的街道走着,看着来往的百姓脸上洋溢的微笑,心情一阵舒畅: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使得他们无惧即将到来的恶徒,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来到募兵处,募兵处依旧人潮蜂拥:村里的百姓都愿意跟杨幺一战,短短月余间,青龙帮内可战的士兵已经到了一万三千,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甚至别村里的乡民也赶来协助守城,士气高涨。

负责募兵的官员笑的合不拢嘴。

再度来到城墙,县尉顾良友正倾尽全力指导村里的百姓负责修葺城墙。

短短的月余里,靖安县地城墙已经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加建了许多的防御设施,添厚了城墙,加深了护城河,巩固了瓮城,准备了许多的滚木、擂石。城墙内部还摆设了十口大锅,是为了用来烧油、煮沸水用的。

“辛苦你了!”罗腾飞走上前去,拍着顾良友的肩膀。

顾良友眼中布满了血丝。受宠若惊道:“帮主切勿如此,您一外人都愿意为我们靖安县冒死御敌。我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罗腾飞不悦道:“县尉这话老子不爱听了,什么是外人?老子从来也没将装满当成外人。江南西路是老子的家,大伙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外人不外人地。”

顾良友赶忙作揖赔罪道:“在下失言,请帮主恕罪。”

罗腾飞笑道:“跟你开玩笑了,老子没有那么小气。要真想赔罪,行。胜利后,请老子喝酒。”

顾良友也被罗腾飞必胜的信心感染,笑道:“这酒请得,即便花光所有积蓄,这酒也请得。”

在城内逛了一圈,罗腾飞突然想起一事,不知店小二是否查到了那青衫文士地下落。想着直往城中酒馆走去,行至门口。口中却听一人说道:“小二,再次劳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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