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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心魂的美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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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文看见秦慕眼中一闪而逝的意外,最后是凌厉和警告。就知道猜到八、九不离十,而且,还提到大哥的禁区,赶紧用手在嘴上比划了用胶布封口,要闭嘴的动作。

见秦慕不再言语,宋西文提问:“不仅其他同行,连我都很好奇,你跟胡老爷子谈什么,谈到药方也要到了,最后竟然成了忘年交?”

秦慕端起瓷杯,起身:“胡家是中医世家,祖上是清朝御医。到胡老爷子这代,已经第七代,这样集祖上之精华,而成大事者,家学渊源深厚,学术造诣精深,难免自负。当然,我所说的自负,跟恃才傲物是类似的意思,不存在贬义,是对自己知识、才华的极度肯定,因为很少有人能达到他们那么高超的地步。所以,一般,大师都是有傲骨的。要跟这样有傲骨之大师谈,自然要正中下怀,对其脾胃。若一上来就是钱和利益,如此大俗,当然不入大师法眼。”

宋西文点头同意,但又疑惑:“那你跟他聊什么?聊中医?”

秦慕啜饮杯中水,继而:“我跟胡老爷子聊天,从中医经典《黄帝内经》聊到《本草纲目》,从针灸谈到放血疗法,从《周易》谈到国家政治。诸多观点不谋而合,因而谈得极为愉快。

事前得知胡老爷子对《黄帝内经》尤为偏爱,就让你多方精力打探,最后得了《黄帝内经》宋抄本送上,胡老爷子自然喜不自胜,对《黄帝内经》爱不释手之余,难免有些感叹《黄帝外经》遗逝。

我则顺势谈及,何止是《黄帝外经》,中华文明遗失的太多太多,就目前所见,大到文化、传统建筑,小到地方艺术、戏曲、手工艺等。已遗失者找不到半点踪迹,有心人或还根据只言片语潜心钻研,若对此无心,艺术就如此轻易地消失在历史中,寻不得半点踪迹。还尚存的工艺、艺术现在也境遇尴尬,大多后继无人,濒临灭绝。而国外几百年的传承就像他们的家族、建筑一样完整有序。”

宋西文心中感叹,大BOSS就是大BOSS,角度和境界果真不一样。

“而造成这种差别,不单是客观原因,更是对行业的尊重,对技术人员的尊重。国外的技术者,大多称为‘师’,而我们多称为他们为‘匠’,为了国外大师的一把小提琴,太多人愿等待大师10年。而我们传统的艺术,比如原木雕花等的‘匠’已经淹没在古村落,死守住最后的文明。所以,太多中华文明艺术、文化遗失在我们手上。是民族憾事。”

宋西文再次提问:“都已经上升到文化、文明的角度,你还怎么伸手要药方?”

秦慕浅笑,继续说:“我说我是个普通的商人,但不想只做一个寻常无奇的商人,我不想流芳百世,但更不想碌碌无为。虽然力量有限,但我愿为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贡献自己的力量,或许绵薄,但会尽力。而我所长的,便是医药。我们都知道,中医在某些方面,胜西医何止数倍,把中医药传到世界各地,让更多的人,因中医药而惠及,生命得以挽救,这也算为医者救死扶伤、悲天悯人的情怀得以抒展。”

宋西文熟悉秦慕,他所熟悉的秦慕是俊朗沉稳、能力超群、运筹帷幄的秦慕。从未见这样跟他讲民族艺术、文化传承的秦慕。

秦慕再言:“目前我已经完成前期的准备,在我父亲手上,秦氏集团是沉稳雄健的老者,但与时代有隔。通过我接手这4年,从公司战略、组织架构、科研方向等多方面改组,希望我手上的秦氏集团是意气风发的青年,能够带着弘扬中华医药的宏伟壮志,为中医药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承和发展,挥洒热血。”

宋西文听得激动,追问:“然后呢?”

秦慕放下水杯,说:“我们秦氏是传承的载体,而胡氏拥有传承的文明。秦氏想把传统中医药,通过现在尖端技术,最高效地保留药性,以中成药、营养液等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大规模传播。而秦氏和胡氏合作的药品上,将全部着名“胡氏家族秘方”,并介绍胡氏家族文化,让世界各地人民因胡氏家族的药而得以身体康健、益寿延年。而秦氏和胡氏的联手,对胡氏而言,算是光耀门楣。对身为中医的胡老爷子而言,算是救死扶伤。而秦氏的行为,便是对中华医药的传播,更是传承。”

宋西文赞叹,忍不住再问:“胡老爷子就这样答应了?没有看合同就答应了?”

秦慕答:“胡老爷子留我住了一夜,第二天,也就是昨天答应的。合同接下来交给你。”

“整个过程你真的没跟胡老爷子提到利益划分什么的?”

“利益、胡氏药堂可开遍中国甚至世界,都稍有提及。具体的利益划分,你先拟合同,我看,董事会讨论,最后决定。”

“你不是说谈钱俗?”

“我们生活在俗世,都是俗人,难以免俗。只是希望这俗,俗得有点雅,有点格调,有些情怀,如此而已。”

“众多医药公司手腕高明的公关团队,都没拿下的胡老爷子,被你搞定,大哥,你才是真正的谈判高手!”

“这不是谈判,没有那么强的功利性。去之前,我便没想此行一定成功。因为很多事,只有努力并不够,还需要机缘。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便是如此。”

“真的没有技巧?”

“若说有的话,就是以儒家的思维来主导整个谈话,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医跟儒学一脉相承,所以,也就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说法。”

“那还是有技巧的。”

“我只是把自己的诚意和梦想表达出来,多少公关技巧都不行,因为太强的功利性,会让谈话难以继续,因为相由心生,就像王维那句诗‘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听完秦慕所讲,宋西文只有一个想法——幸亏我是男的,坚决的异性恋者,不然怎么会不爱上这样俊朗、成熟、多金、那么有情怀,咳咳,还很深情,同时又重情重义的秦慕!

宋西文16岁时,他官至省部级的父亲,突然横死,家破人亡后,本在英国另一所贵族中学读书的他,因为父亲的权利交易,利益纠葛被国内派去的黑道、高利贷等追杀。

当时的他被四个混混围成一团,砍杀逃亡时,碰到了同是东方人的秦慕。秦慕本可以毫不关己地离开,因为自父亲败落后,他真的见惯太多冷眼,被追杀讨债更是常事,寻常人不帮忙,他理解。可那个时候的秦慕,只看他一眼,就决定救他。

当时宋西文在垃圾堆旁捡起东西就扔给持刀的混混。

当时17岁的秦慕,已经学了12年跆拳道,从地上捡起棍棒当做利器,加上厉害的右脚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一脚一个,所有混混撂倒,秦慕开口问宋西文:“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宋西文答:“我父亲欠他们100万。”

秦慕问他:“有字据、欠条等凭证吗?”

宋西文点头。

秦慕对混混说:“给我们三天时间筹钱,三天后,你们带着字据,来这个地方。”

这三天里,其实,不是三天,第一天回去秦慕已经把钱筹得差不多。家里给他的零花钱本就多,再加上那个时候秦慕已经在自己投资、炒股,敏锐的嗅觉加上对数字的敏感,让秦慕赚了不少,贵族学校花费多,是因为学费和攀比,在学校秦慕就一身简单的校服,多余的奢侈品都未见,却总是那么出彩,在一众贵族中都卓尔不群。

三天后,把100万还给混混,把字据等一切都销毁,宋西文从此再也未被追杀。

数十年前的100万,是非常大的一笔钱,宋西文还记得,当时惊讶地问秦慕为何会救他,秦慕说:“我见到你,有了李寻欢见到阿飞的感觉,便救了。”

宋西文从那时起,便用了阿飞称呼李寻欢的“大哥”来称呼秦慕。

秦慕说:“你中学的学费我付。大学以后,你得跟我一样,学费拿全额奖学金,生活费自己打工。”

所以,从那之后,宋西文一直跟随秦慕至今。

秦慕22岁从麻省理工的双硕士毕业,开始接手秦氏,宋西文那时大四,基本一年都跟秦慕呆在秦氏。表面风平浪静的祥和下,其实在秦氏内部充满派系斗争、权力争夺、利益纷争、商业间谍等等,秦慕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派系斗争、商业间谍等,寻找、拆解、清除,最终连根拔起。

接下来是把企业改头换面,要改革公司体制,把股东权利牵制,大权回归他手中,当时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可是,改革、人事任免在秦慕高明手段的安排下,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公司高层大地震,牵制董事会权利,大权收归,在各重要部门的关键岗位,安排心腹,继而推动公司业务模式扩张。

一切改革完美结束。

那过程他陪秦慕一起经历。那时的秦慕,面对企业内部纷乱复杂、利益交错、真假难辨的局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接下来4年时间,秦慕把父亲交给的他的老牌医药王国,早就变成市值是4年前3倍的医药帝国。

从公司主打的西药模式,扩充到西药为主,中药材、中成药为辅,出口、内销双轨进行的综合性医药集团。

在宋西文眼中,这个救他命,栽培他的男人,是大哥,更是他的崇拜的对象。

而这个男人,上天对他太厚爱,而他也太懂得经营自己,所以,女人遇到她,真的是劫数。

一见杨过误终身,见秦慕何尝不是!

而他,幸而为男。

作者有话要说:  19:19发了,现在捉个小虫。这章比较沉重,明天早上男主、女主的戏。

特别说明:

1、该章节的观点,是作者本人的浅见。各位若有异议,可以提出、指正。

2、“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王维这两句诗,没有他其他诗句那么有名,在此解释下。

这首诗名是《积雨辋川庄作》,这两句表达王维淡泊自然的心境。这首诗最有名的两句是——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关于文中提到的这两句,各位去查,若解释地详细,会提到两个典故:争席,典故出自《庄子》,意指无隔膜;海鸥相疑,出自《列子》,意指心术不正,破坏与海鸥关系。

☆、今生缘尽

秦慕在秦氏大厦规划他的商业版图,苏韵约了陈墨第二天下班后见。

见面后,陈墨激动地执起苏韵的手,问苏韵怎样了。

苏韵抱歉地摇摇头。

陈墨眼中闪过的,苏韵看的真切,是惊慌,是绝望,是彻骨的绝望。

片刻后,陈墨紧紧地攥着苏韵的手,急切地问:“为什么?他是谁?让我见面跟他谈,让我去处理这件事。韵儿,告诉我好不好?”

告诉又有何用?那是有权有势有钱的秦慕,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秦慕!

为了让陈墨死心,不让陈家受到牵连,她只能狠下心来:“陈墨,他对我不错,也照顾我家里。所以,你别再对我有任何期待,你的付出,我很感动,但会造成我的困扰,我想跟他好好的。我们……当好朋友好吗?”

陈墨紧紧地抓起苏韵的双手,眼中泪光闪烁,哽咽道:“韵儿,告诉我好吗?不要……不要推开我。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的生命该怎么继续。”

苏韵又泪流满面,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把昨天陈墨给她的卡,再次递上:“陈墨,对不起,今生缘尽于此,你多保重。”

苏韵哭着跑开,陈墨追上,又被苏韵狠狠地甩开,陈墨呆呆地站在原地。想着苏韵刚说的几个字,“今生缘尽于此”,呵,多残忍,上帝对他多残忍!

查清楚、筹到钱、她同意,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能拥有她,拥有今生的挚爱,过安稳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在漫长的等待、寻找后,终于踏上正途,即将推开幸福的大门的时刻,上帝却告诉他,game over,一切到此结束,幸福不属于他!

世间真的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苏韵哭着跑开,出了餐厅,才发现天空正在电闪雷鸣,顷刻间暴雨如注。也好,就让暴雨替陈墨来惩罚她吧,她真的太过……罪孽深重!

苏韵不顾一切地在雨中一路奔跑,跑得太急太快,摔得又重又狠。膝盖撞到下水道的井盖,腿上划出了好几道深深的伤口,爬起来,继续奔跑,血水混着雨水一起流下。

秋季的夜晚,狂风肆虐,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裙子,重而持久的雨点打在细嫩的皮肤上,身体早已红肿、青紫。可是,她不想躲闪,身体上的疼痛,能减少心理的罪恶,她需要这样的疼痛!她需要更多更多这样的疼痛!

许久之后。

秦慕下车时,看到的便是奔跑到无力蹲在广场角落,双手抱膝任暴雨冲刷着身体,乌黑的长发水柱直流,微薄的长裙已经彻底湿透的苏韵,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

心疼的感觉在心中肆意蔓延,他差一点就后悔自己的残忍,怎么把柔弱的她,逼到这种境地。

苏韵感觉到没有雨水冲刷,只是不愿抬头。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躲开,一个人清静,一个人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要去伤害任何人,也不要有任何人来伤害她和她在乎的人。

两年就两年,身体就身体,她不反抗了,她乖乖的听话,只要秦慕不要伤害她周围的人,只要秦慕不要抢走她的心。秦慕喜欢她听话,她就听话;秦慕喜欢她柔顺,她就柔顺;秦慕要她的身体,她就给;秦慕要她怎样,她就怎样。

秦慕扔了雨伞,蹲下,抱她。

苏韵抬头看到是秦慕,下意识地反抗:“放开我。”

秦慕不理,苏韵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就没再挣扎,任他静静地抱着。秦慕抱她至车旁,保镖开了车门,坐入车后座。保镖开车,一路前行。

一路上,苏韵像是行尸走肉般任秦慕抱着,不反抗,不言语。秦慕拿毛巾帮她擦头发,擦身体,她乖乖如小猫般柔顺,秦慕把她的头安置在自己胸膛,苏韵就静静地趴在他胸膛。

秦慕知道,这样乖顺,她是真的生气了,苏韵生他的气了。已经伤她至此,无可挽回,那他就……一点点弥补,他们来日方长。

车子进入地下车库,保镖清理车上的水渍,秦慕抱着苏韵进电梯,上楼,进门。

进门后秦慕仍旧没放她,抱她去浴室,放下,解开她的裙子,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身体最后的遮蔽物,开淋浴,温热的水冲击在冰冷的身体上,她身体的力气好像一丝丝回拢。

不久,秦慕过来抱她,把她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自己转身去淋浴下冲洗,再穿着浴袍出去。

苏韵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在浴缸里躺着,几乎睡着的时候,秦慕进来,为她清洗头发,把她抱出浴缸,用毛巾擦拭她身体上的水。抱她上床,为她腿上敷药,用丝被盖好,转身进入浴室,拿吹风机来给她吹干头发。吹干后,秦慕把枕头放好,抱她向下,让她平躺着。不久,又端着碗过来,扶她起来,让她喝东西,喝完了碗里的姜汤,辣的打了个喷嚏,秦慕把她放平,继续躺下睡。

苏韵侧躺着,没多久,就感觉到床边下陷,秦慕也已经躺上来。秦慕从身后环着她的腰,全身贴近,她又感觉到秦慕身体的变化。

此时的秦慕也很无奈,本来是看她在大雨中淋湿太久,想拿体温计来给她量体温,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渴望她,在贴着她的那一秒,就立刻起了变化。

秦慕把苏韵翻过来,抬起她的右臂,把体温计夹进去,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冲凉。

这样的秦慕,没有过多企图,太过温柔,太过细腻,是苏韵完全不熟悉,更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望的。苏韵正在因秦慕今晚的行为感动得无以复加时,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怎么能感动!

这是秦慕用刀狠狠地刺向她,割开她的皮肉,看她鲜血淋漓,再往伤口上撒盐,她好不容易学会忍受。他现在突然怕她过早死去,而少了折磨她的乐趣,才给她伤口上抹一点药,好延长生命,是为了接下来更多更狠更惨不忍睹的折磨!

怎么能感动!

秦慕再躺上床时,拿了她腋下的体温表,看看,36。9度,基本没发烧,没想到他的小女人身体素质还不错。

从两人同床以来,苏韵每夜睡觉都是背对着他,此刻也不例外,秦慕微微起身,把她转向自己,让两人面对面躺着,柔声对她:“我们不要相互折磨,好好相处,好吗?”

呵,好好相处?跟你好好相处,我可以预测到结局!那就是——陷入你温柔的陷阱,自不量力地爱上你,然后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他身体折磨结束,接下来要折磨她的心吗?

原来他用怀柔政策,是要抢她的心!她的心已经快把持不住了,都快不属于自己了,他还要进一步地掠夺!坚决不能心软,不能把整颗心给他!不能对他,对他给的一切有任何奢望!

她要守住自己,用尽一切力气守住自己,不能……爱上他!

所以,摇头。

秦慕笑了,竟然笑了!似乎是因为她淘气、调皮而笑,有些开怀:“会撒娇了。嗯,不错。”

苏韵见被他误会,立刻辩解:“不是撒娇,是真的拒绝。”

秦慕不理她的拒绝,眼中的笑意仍在,把她拉近,抱紧她:“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拒绝,反正,你,我是要定了。”说着,就在她额头轻吻。

今晚的秦慕,太过出人意料,最后竟然吻她额头?他是在表达,愿意宠她?苏韵被他刚刚的吻弄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不行,绝不行,这是怀柔政策,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苏韵又开始给自己下咒语了,说着,翻身,用背对着他,希望远离他的干扰。

身后的秦慕竟不生气,从背后拥她入怀,把手放在她腰间。只是,该死的,又是在贴上的那一秒,有了反应!

苏韵立刻感觉到了,脸不自觉地羞红了。而身后的秦慕,没有放开她,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被秦慕这样温热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都能听到他重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而这样贴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边颈后,苏韵觉得浑身燥热。而他的手还紧紧箍在她腰间,是霸道的占有姿势。

虽然秦慕只是静静地抱着,什么都没干,苏韵都觉得太过……亲密,她几乎要被秦慕融化了。苏韵动了动,想要挣脱,不要陷入秦慕温柔的陷阱。秦慕却箍紧她,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空间。

苏韵有些气了,不知是对他的温柔生气,还是对自己的心软生气:“放开我!”

“不放。”

“我要上厕所。”

秦慕起身,下床,绕至苏韵那边:“我抱你去。”

秦慕那侧落地灯未关,而他就直接到她面前,看见他身下状态,苏韵几乎羞死,赶紧用被子蒙住脸,整个人都缩进去。

看到苏韵羞涩的模样,秦慕把被子拉下一点,逗她:“都伺候你那么多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这么残忍,翻脸不‘它’! ”

苏韵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羞了一阵,才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本来不是自己在生气的么?怎么现在倒成了自己在害羞?

秦慕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麻木、冰冷、生气的状态化解成她恼怒、微嗔、害羞!还在苏韵正在自我检讨的时候,秦慕又从身后贴上来,抱紧她。

苏韵真的恼了,当然更多的是跟自己,可是脾气确是对着秦慕发的,想要故意惹恼秦慕,想要跟秦慕冰冷以对:“秦慕,你不要这样!”

秦慕依旧不气,腰身动动,让她更真切感觉到他身体的状态,故意道:“这样吗?”

苏韵简直要举双手投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怎么斗都斗不过秦慕,苏韵气馁了,说:“我想睡了。”

秦慕便紧紧地从背后抱着她,没再动。可是苏韵还是感觉到他身下一直抵在她臀间,他能忍受?

苏韵说想睡,不过是不想让秦慕得逞,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被他拥得太紧,她更是觉得压迫,完全没办法睡。就试图挣脱秦慕的怀抱,无奈秦慕抱得太紧,挣脱不了,如此几次,秦慕终于忍无可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气息浓重:“想要?”

苏韵赶紧摇头。

秦慕无奈地威胁:“抱着你,不碰你,这是我的极限,不要再挑战了,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吃干抹净!”

没有什么是秦慕做不出的,苏韵自然不敢再动。

此时的秦慕身体刚硬如铁,怀中拥着温香软玉,却碰不得,英雄气短!

终于身体不再作怪,有了睡意,浅浅地睡着,就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挣脱,他当然不放,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丝毫不松。

她说:“我要去厕所。”他便放了。

苏韵在卫生间待了好久,秦慕还是保持刚刚从背后拥着她的姿势,最后,苏韵在卫生间待得时间长到秦慕自己都想笑了。看她蹑手蹑脚地去床的左边,也就是他平时睡的那边,小心翼翼地上床,躺好。刚躺好,秦慕就翻了身,又从后面把她拥入怀中,不允许她逃跑。

“好热,放开我。”

“热了开空调。”

“太紧了,睡不着。”

“刚刚不是已经睡着了?”

“那是你睡着,我没睡着。”

“看来你不累,我可以让你更累些,有助睡眠。”

说着就作势把她压在身下,苏韵赶紧换口供。

“这样的姿势,我睡不着。”

“要习惯。”

“我才不要习惯。”

“以后会经常这样,要习惯。”

以后?是以后到什么时候?两年终究有尽头,在我终于习惯了,可却不能拥有你的时候,我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陈墨,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人家也不是故意这么坏的……(柔柔弱弱的语气,楚楚可怜的小眼神。)

剧透剧透:男主、女主当然不会就这样好了,当然还有折磨……

☆、捉奸在床

那天,苏韵淋着雨被秦慕抱回去的晚上,秦慕的身体已经有那样直白的反应,都没碰她,接下来的日子,苏韵尽量保持理智、保持冷静,不允许自己软弱,更不允许自己动心。

见苏韵冰冷着不言语,秦慕也不想逼她,有些事需要时间慢慢调和,他明白。

所以,两人间几乎是零交流的状态,空气都快冷得凝结成冰。

某天早上,电话叮叮铃铃地响,秦慕接通,是心盈,寒暄了几句,心盈说她找苏韵,秦慕把电话递给苏韵,说:“心盈找你。”

睡梦中的苏韵,眼睛都没睁,跟心盈说话。

心盈问:“昨晚睡得还好吧?”

苏韵答:“嗯,还是有点累。”

心盈说:“是不是昨晚秦大哥太用力了?”

苏韵答:“没有啊。”

心盈说:“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又立刻递给你,还敢说没有,都被我捉奸在床了!”

心盈说完,苏韵闭着眼睛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不对,尖声凄厉地大叫“啊……”然后“噌”一下坐起身来,跟心盈解释:“心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心盈奸计得逞般开怀:“都已经滚过床单了,还说没什么!是不是生个娃娃出来给我玩,还要告诉我,你跟秦大哥依旧没什么!”

苏韵正要再解释,手机已经被秦慕夺去:“如你所愿而已。”

心盈说:“没错。但你俩这地下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害我干着急!而且,这发展速度,是坐火箭了吗?我问你韵儿身材很好吧,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

嗯,当然记得,但是,真实的答案是:“她的身体,脱光了比看上去更美。”

这下换心盈“啊……”地尖声大叫了,没想到一脸严肃正经的秦大哥,回答问题的尺度……如此之大!那可怜的小韵儿,在床上究竟是怎样被如此闷骚的秦大哥折腾的!

可毕竟将来是要当知名记者的人,心盈很快镇定下来,感叹:“咳咳,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我不打扰了,你们……毫无保留地尽情发挥吧!哈哈……”

刚刚的电话声音很大,苏韵跟秦慕同在一张床上,所有对话,苏韵听得清清楚楚。本来还妄图能够跟心盈解释一下,现在被秦慕越描越黑,这下,真的没脸见心盈了!

苏韵趴在枕头上,把整个脸埋入枕头,生闷气,懊恼自己怎么会昨晚忘了关机,还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就被秦慕接通了电话!

而这个罪魁祸首秦慕,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漱洗了去公司。

早晨7点多的道路几乎一路顺畅,秦慕脑中还在回想刚刚那一幕。心盈打电话来时,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地接通,跟心盈说了一句话后,他即刻清醒,那铃声不是他的,再瞥一眼手机,确认无疑。

心盈说把电话给苏韵,他就给了。

他不想让心盈知道这段关系,大可以说,苏韵不在旁边,这是昨天相见时,苏韵把电话落在他车上,完美地掩饰过去。即使心盈追究为什么见面,他大可以找到采访或者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心盈找不到任何破绽。

可就在心盈说要苏韵接电话的瞬间,他脑中浮现的却是——心盈和苏韵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想,不想苏韵对心盈隐瞒他们的关系,他不想心盈再介绍其他男人给苏韵。

所以,在心盈攻其不备之时,他顺水推舟,佯装不备,让心盈捉奸在床。

而整个上午,秦慕是那么心不在焉,连敲门声都没听到。行业新闻、公司计划、业务报表……这一切切都被赶出大脑,而脑中唯一充斥的是——苏韵早晨惊吓到坐起身来时,因昨夜被他扒光的身躯,拥被而坐时妖娆到近乎完美的背部曲线,该死的诱人!

终于熬到晚上回去时,看到苏韵在阳台打电话,客厅茶几上的笔记本开着。秦慕看了一眼,便进书房。

第二天苏韵洗完澡,去客厅的打包袋里找干净的睡裙穿,发现打包袋已经不见,而旁边另一个装满书的打包袋也已经不见。

苏韵敲门进书房,问秦慕:“见我的衣服没?”

“没。”

“那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

苏韵自己纳闷,在房子里仔细寻找。秦慕的房子大,180平,却是两室两厅。书房很大,但是可以一眼望穿。卧室挺大,里面有衣帽间跟浴室,外面就是客厅、餐厅、厨房、盥洗室、阳台。外面的地方一寸寸都找了,却什么都没发现,去卧室,进衣帽间。

衣帽间左边的格子里挂的是秦慕的衣服,西装、衬衫、休闲装、运动装,右边的格子里竟然全部挂的是她的衣服,而且是按照季节、颜色、风格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苏韵再敲门进去书房,仔细看书柜里的书,发现她的书也整整齐齐地躺在秦慕的书柜里。

苏韵说:“这是我的书。”

秦慕不解:“嗯?”

苏韵指着这一排的书:“从《唐诗鉴赏辞典》到《新闻论争三十年》,这一排全部是我的。”

秦慕站起来,踱步至书柜旁:“嗯,不是我的。”

苏韵再问:“我的衣服怎么会在衣帽间?”

秦慕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我昨天说房间太乱,今天家政阿姨就收拾了吧。”

虽然这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但苏韵一直不太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所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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