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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鸡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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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了晚饭,禾木颜陪着铃儿在院子里转了转,食儿也散得差不多了,这才彬彬有礼的送铃儿回房。

可是,当铃儿的房门关上的时候,禾木颜脸上那一抹柔和到不能再柔和的脸上,渐渐的收敛,凝固……

深夜。

“王爷。”暗影恭顺的请安。

“王爷猜测的没错,他们打算在后天您婚宴上行动。至于,府上具体图纸和附近的地形前几日属下已经有意透露给铃儿姑娘了,怕是现在她已经传出去了。

至于其他,也正如王爷一开始所预料的一样,铃儿姑娘背后的真正的主子看样子人已经进了都城,那些残余的实力只能准备最后的一击……不过,至于他们究竟怎么部署,属下们还不得而知。”

“……恩。”禾木颜点了点头:“之前,让你一直监视的人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王爷是说秦嫣儿姑娘吗?”

“……”禾木颜微微颔首。

“秦嫣儿之前曾和铃儿姑娘试图接近过钟乙姑娘,不过可疑的是钟乙姑娘似乎并不认识他们……”禾木颜微微蹙眉,心里想着钟乙的怪异举动,一边认识一边又像是不认识,就近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前几天的时候,属下见到有马车将钟乙姑娘和秦嫣儿一起掳走,以为王爷吩咐过不得打草惊蛇,属下只是默默跟踪。”

“什么?!”禾木颜一顿。

“钟乙姑娘他们并没受到伤害,”暗影紧忙先将解释,这才接着说道:“马车进了最近申请调任的新科状元柳元,柳大人的府邸。”

“柳元?”禾木颜忽然想起了在水镇遇见的那个瘦弱文雅的书生,皱着的没有愈发变得深了。怕是……这个局,从水镇的时候就开始了。

“……属下见他们似乎没有要伤害钟乙姑娘的意思,最后只是留了人小心监视并没有出手相救。”

暗影抬眼看着禾木颜有些阴沉的脸,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虽然暗影们都知道那个叫钟乙是王爷的心头肉,可是凡是还是以大局为重,你现在阴沉个脸什么意思?!

真当暗影就不是什么人来?!

……

禾木颜虽然心里清楚,在婚宴之前钟乙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是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让人总觉得很不舒服。

“成婚时,你牵出一部分兵力将人先救出来。”

“王爷?”暗影一惊:“抽出一半的兵力,万一他们在您迎亲的路上埋伏,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属下们可是万万担待不起!”

“你就按照我说的办。”禾木颜没有打算再把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的意思。

暗影见状,也只是老老实实的点了个头。

王府被装饰的一新,大红的灯笼,格外醒目的喜字贴的是比比皆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恭贺大臣们更是差点把王府的院子给踏平了。

不过,皇帝和皇太后倒是没露脸,有人说是极度不满意禾木颜这门婚事,但是又扭不过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帝表态不来,也牵扯了许多的朝臣也有所收敛,所以大部分都是大半夜来,毕竟两边谁都不想得罪。等到婚宴当天,王府的贺礼是满满当当,可是来此处祝贺的宾客却只是寥寥数人。

只听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彻云霄,唢呐声热闹响起。

禾木颜身穿正红色的礼袍,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靴,墨黑色的头发梳着精致的金冠,更显得样貌飘若惊鸿,沿途上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觉得令人炫目,却又不忍多窥视几眼。漫天红色的花瓣和纸张,沿途的响闹的乐器声更是震天响。

这时,突然从一侧冲出一队手持匕首的黑衣人蒙面人,迅猛的冲进迎亲的队伍,目标朝着就是迎亲的禾木颜。早已经潜伏其中的暗影和埋伏的官兵大肆出动,白马受到了惊吓腾然踏起了双蹄,一声响亮的马嘶鸣声,使得刚才还在周围围观的群众近乎于一哄而散。

混乱的人群,使得官兵和暗影的护卫出现了漏洞,其中一名蒙面人急速的靠近禾木颜,蹬地而起,就势就要一剑插在禾木颜的心口,刹那间,禾木颜勒紧将身,身子紧忙侧过,匕首紧擦着禾木颜的袍服而过,衣袍上瞬间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禾木颜出手紧攥住那人的胳膊,顺势一扯,就是重重一掌,只听那人骨骼发出细微的折断声,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匕首划过马匹,瞬间只见马匹上流出来的血竟成了黑色。匕首上浸了剧毒,禾木颜显然是怒了,额上的青筋爆出。

暗影和士兵很快就镇压下了这一群黑衣刺客,可是禾木颜的脸色却依旧难看。

看着,一地的死伤,禾木颜忽然惊觉,不好,钟乙有危险……上当了。

想到这,想也不想的忽然扬鞭,勒紧缰绳,朝着城郊的柳府而去。

他怎么没想到……

若是柳元是幕后主使的话,料定知道自己说不定已经暴露,为了以防中计,所以才会让这么少的人来行刺。

若是能行刺成功那自然是件好事,若是不能的话,他也算是保留了实力。那么这样的话,他派去救人的暗影岂不是中计。

禾木颜想到这,不由的加快了马鞭……

柳府。

“嘘——”柳元朝着钟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密室里,昏黄的烛火显得尤其的明亮,安静的氛围尤其显得屋外的此起彼伏的哀号声尤其刺耳。

钟乙尝试着动了动被捆着的手脚,一丝一毫都没有被松动的迹象。

费力的抬头瞪着站在柳元身边的秦嫣儿,唔唔的发出些单音节。

秦嫣儿显然要比钟乙想想的要识时务,在柳元告诉一脸通红的告诉她等这件事情完了之后,要带着他回波斯的时候,秦嫣儿斟酌了半天便以一千两陪嫁为由接受了。

“姐姐,我没得选。”秦嫣儿蹲在钟乙身边,看着钟乙身上绑着的缰绳,眼神中带着几分迟疑:“我过怕了苦日子,可惜王爷宁愿选一个假的,也不选我,我没得选。老天爷这么不眷顾我,我只能靠自己。”秦嫣儿绑着钟乙拨了拨眼脸上的碎发,温婉的笑了笑:“我贪得多,付出的就得多。”

钟乙看着秦嫣儿那双明明灵动至极的眼睛,忽然觉得很可笑,明明是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总是贪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知道她得到这些钱是该笑还是该苦,万万幸运的是,好在柳元是真的喜欢她。

从他得一举一动都显示出对她得呵护……钟乙并不恨柳元抓他过来,毕竟立场不同。他是害死了这么多人,是该有报应,但是她始终觉得她记忆力的柳元和当初再水镇遇到的那个笑的一脸羞涩的人才是真的。这个癫狂的,痴傻的人,不是他。

可惜,她没这个能力,这些不好的事情停滞不前,更没能力阻止。

“钟乙!”早已横尸的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声响彻的喊叫声。

“钟乙!”

“……”

声音有些撕裂,透着恐慌。

满地的尸体和空无一人的房间确实让禾木颜吓到了,有些慌乱,可是找遍了也没有看到钟乙的人影。

这样他觉得很不安,手脚发凉……

钟乙费力的抬脚,一点一点的撞击的墙壁。

柳元只是看着钟乙,眼中带着费解:“他听不到的。”缓缓地声音,出奇的平静,让人猜不透现在柳元究竟在想什么。

钟乙狠狠地瞪了一眼柳元,却依旧用身子撞着墙壁,虽然知道杯水车薪,但是还是希望密室外的禾木颜可以听到,这样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忽然,不知道禾木颜看到了什么,密室里清清楚楚传来的类似于哭泣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伤。心好像被猫抓过一样,刺痛的厉害。

禾木颜蹲在地上看着和钟乙穿着一样的衣服,还有早已经面目前非的女子,突然不自觉的哭了起来。明知道不是钟乙,可是却就是忍不住。

他长这么大从来,美哟想现在这么举得恐惧过。

他真的怕……一个词,鱼死网破。

密室里哀哀切切的声音,让钟乙觉得难受,眼眶竟也跟着红了。

柳元蹲□,轻声说道:“你哭什么,外面的人又不是你。”说着,手指轻轻地拂过钟乙的眼眶,手上沾染了一片晶莹,忍不住放在唇边尝了尝……有些发涩。

柳元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地起身:“事情总要有个了结,”说着走到秦嫣儿面前,笑了笑:“你等我回来。”

说完,人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

秦嫣儿傻站在原地,眼神波动,那个笑,竟然他觉得心中微微随之颤动。

密室外传来了一阵打斗声……声音嘈杂,可是偏偏看不见反而更令人紧张。

钟乙很费劲才制造出声响,引起了秦嫣儿的注意。

扭动着呜呜呀呀,示意让秦嫣儿为其松绑。

秦嫣儿看着钟乙,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似乎是在衡量密室外的打斗究竟是谁会赢。屋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钟乙只觉得额上渗出一层汗。

可是秦嫣儿却丝毫没有动作。

不知道过了过久,密室外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豆大的冷汗顺着钟乙的额上流下……

“唔……”钟乙发了疯一样挣扎,一心只想着尽快的挣开绳子。不能有事,禾木颜那混蛋呢绝对不能有事!不能!!

这时,只见秦嫣儿蹲□,解开了钟乙的绳子,语气中带着紧张:“姐姐,我帮你解开绳子可是担着风险……你之后要……”

钟乙根本就听不进去秦嫣儿说着什么,一心只想着密室外,究竟禾木颜会是什么样,还在吗,还活着吗,还会一脸蔫坏一样的对着她笑嘛……

绳子解开的一刹那,钟乙迅速的脱掉叫上的绳子,拿下口中的塞着的布,一把推开秦嫣儿急急的冲了出去!

推开门的一刹那。

映入眼帘的一片狼藉,满院子的死伤,或深或浅的血渍……让人心惊胆寒。

只见。

禾木颜一身正红色的喜袍,早已沾染了分不清楚哪种红的血色,手上拿着已经被血染成了褐色的鞭子,额上的碎发垂落着,额上一大片血迹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犹如地狱里的修罗一般。

那一瞬间,禾木颜抬眼看着僵执在原地的钟乙,薄薄的唇上露初了一抹得意的笑。

好像,定格了一样。

钟乙松了口气一般,也露初一抹笑,只是脸上的泪却一直往下流。

“你认得我了?”禾木颜微微挑眉,唇角浸出了血渍,透着得意。

“……”钟乙诚实的点头。

禾木颜出奇的安静,也学着钟乙的模样点了点头:“你安然无恙,就好,就好……”说着,顷刻间,整个人忽然倒下。

背后的血渍,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黄色的土,被迅速的染成了红褐色……

作者有话要说:就要完结了……舍不得啊

76

76、第七十六章 美人笑 。。。

钟乙傻呆呆的看着从禾木颜身后淌出来的血,流到自己的脚边,脏了鞋子。

……

那一瞬,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静得好像是谁把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关了。

钟乙缓缓地蹲下,伸手轻轻地擦了擦禾木颜脸上的血污。心快跳出心口,扑通扑通的声音,仿佛裂开了。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打在禾木颜毫无血色的脸上。

那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惊恐铺天盖地一样席卷而来,让她招架不住。手紧紧地攥着禾木颜已经微微发凉的手,几乎喘不过起来,可是眼泪却越流越凶,好像要一次性将所有的泪水全都流光。

“禾木,颜,你,起来……”钟乙再也克制不住所有的伤痛和恐惧就这样攥着禾木颜冰凉的手,嚎啕大哭。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依无靠的时候,一个人站在父母的坟前,又变得举目无亲了。

天色灰蒙蒙的,只剩下钟乙一个人蹲在那儿守着浑身是血的禾木颜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

马背上,焚无凌牵着缰绳,钟乙坐在马背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得事情人清瘦了不少,钟乙越发的出落的明艳动人,虽然穿着淡绿色的衣裙,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俊眼修眉,一头青丝被木质簪子恰到好处的挽起,木簪子上坠下的银质流苏,微微随着颠簸而晃动,显得随行又不失典雅。

“过了前面这条巷子,就算是彻彻底底离开了都城了。”焚无凌抬头看着钟乙,轻声说道,试探的看了看钟乙的脸色,见她如常这才放心的笑了下。一项酷酷得脸上,怎么看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钟乙晃动着腿,深吸了口气,阳光这么一晒,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

焚无凌看着钟乙,没缘由的嘴边噙着的笑变得更大了:“这次会波斯,本国师勉为其难带着你四处转转,”焚无凌轻咳了一声,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如果……咳,觉得,咳咳,还可以就别回去了,反正国师府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钟乙闻声,微微一愣。

低着头看着焚无凌,眯着眼摇了摇头。

“都城还有什么留恋的?莫不是我们堂堂波斯国还比不上一个都城?”焚无凌的脸色顺便变得有点难看,一脸的我说让你留下已经是抬举你了,小丫头片子你别不识抬举啊?!

正当钟乙还想开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只听身后一阵呼啸而过的人马。前面开路的马车驰骋的飞快,经过之时飞溅起一片灰蒙蒙的土尘。

只见那些马匹驾驶到正前方,忽然一字排开,彻底挡住了钟乙和焚无凌的去处。正在两人都面面相觑的时候,这时只看见身后一辆几斤豪华的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两人急行而来。

焚无凌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果然,那马车慢慢悠悠的停在两人身边。

银色的龙纹绸缎车帘被一把玉骨的折扇轻轻撩开……只见,禾木颜一身绿色的精美袍服,乌黑的长发被一个玉簪子挽着,浑身围绕着一股子冰凉的煞气。

“钟乙,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禾木颜神色很是难看。

“……”钟乙坐在马上俯视着禾木颜,似乎压根没打算搭腔,人还很委婉的翻了个白眼。

禾木颜等了半天不见人回答,显然是急了,瞧见站在一边的焚无凌那张死人脸,心里更烦了:“哑巴啦?!”

“……”

“那你可不是,那时候在柳元府上拉着我的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了,别以为我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我可全都听见了……你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禾木颜张口就来,言语之间还带着点抑制不住的得意。

这么一听钟乙有点面热,想起当日自己没搞清楚禾木颜断没断气,看见那么多血就以为人玩完了,还哭得眼泪鼻涕声泪俱下,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全说了,什么情啊爱啊,就跟这辈子不对着他说再也说不出来一样,什么肉麻说什么!

说知道,半天人只是失血过多加上受了内伤,假死过去了。

这让后来赶到的暗影,看见当时的钟乙哭得不省人事,还以为王爷真怎么了,谁知道上去一把脉,好家伙还苍劲有力的正挑着。

于是,赶紧把,再不制止,估计这位女的,也一并昏死到这了。

“钟姑娘,钟姑娘……”暗影拍拍钟乙颤抖的小肩膀。

“……”钟乙还抽抽着哭着。

“没死。”

“呜呜……”

“王爷还活着!”

“嗯?!”钟乙吸了吸鼻涕。

“你不信摸摸脉。”

这一摸,钟乙脸都绿了,不知道是该红还是该绿了,反正就是觉得丢人丢大了。看着禾木颜这才露出一抹鬼机灵一样的微笑,掐死他的心都有!索性鼻涕全都抹到他身上……恶心死他,算了!!

“混蛋!”钟乙有点毒气不出。

禾木颜倒是美滋滋的:“混蛋你也喜欢啊。”

钟乙一说连更绿了。

“咱们走!”说着,拽了拽焚无凌手上还拿着的缰绳就要和焚无凌走人。

站在后面还一直洋洋得意美滋滋的禾木颜一见这架势,不干了!

“拦住!”一声令下,只见数十匹的马呼啦啦的直接把人圈里面了。

禾木颜蹬着钟乙,有点炸毛的意思:“现在想去波斯了,我告诉你钟乙门都没有!”

“……“钟乙气得胃疼,也不吭声,朝着禾木颜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存心骗你,不躺那个地方装死你能说实话吗,不让你天不亮就起床跑步不让你干活,你能解决你浑身发凉的个人问题吗,我那为你好。”

“为我好?!”钟乙烦了。

“那你至于,支一个太师椅裹着狐裘被吃着甜点看着来回傻不拉几的干活跑步吗?!”

禾木颜有点语塞,这个是不对。

那是那也就是钟乙,旁人他也不看啊。

“不行,反正你不能去波斯!”羊入虎口,那不是摆明的给焚无凌这个闷不吭声的狼崽子送粮食,怎么说都不行。

“我要是去哪?”钟乙微微挑眉。

焚无凌有点看热闹的意思,似乎,拿准了钟乙一定会去波斯,那个胜利的笑容欲绽放还不绽放。

“真巧!“禾木颜忽然开口一笑话锋一转,像是老狐狸:”咱们正好一起度假,情侣装都穿着害怕丢喽。”

说着朝着官兵挥了挥手:“娘子,下来吧,马车多舒服,马骑多了,你大腿上的皮都得破!”

钟乙噌一下,脸更红了。

磨磨蹭蹭从马背上下来,低头就钻进了马车里。

于是,狐狸眯眼笑了。一个焚无凌算个什么东西,最多也是个没智商的狼崽子。跟他斗,他还不够档次。

他禾木颜从小就耗上了,还能从手心里逃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已经完了。

还差两篇番外……敬候佳音

77

77、第七十七章 小番外 。。。

马车缓缓地前行,摇摇晃晃的,禾木颜打了个呵欠,看着坐在一边的钟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着了,安静的睡脸仿佛有魔力一样总是让他能沉静下来。禾木颜微微笑了笑,眼里只剩下一派柔和。

渐渐地,不由得也打了个呵欠,眯缝起眼,竟也跟着睡着了。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许久之前……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微笑。

“少爷。”女童的圆乎乎的小脸因为冰寒的冷天冻得有些发红,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扎了两个丫鬟小髻,透着可爱。

“……”禾木颜娇小的身板一僵硬。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闻声,禾木颜觉得鼻子一酸,拱了拱身子,又往墙根靠了靠。一副恨不得现要钻进墙缝里的感觉。

钟乙吸了吸鼻涕,紧挨着禾木颜蹲下,伸手推了推禾木颜:“少爷……”

禾木颜倔强的小身板终于一颤抖,抬头看着钟乙。

猛然,就见,禾木颜像是突然找到开闸泄洪的目标似乎,咧着嘴欲哭还忍,声音都带着哭腔:“皇奶奶他们总欺负我,他们,总,总捏我脸……”一边控诉着一边用小手不住的揉着右脸上格外明显的一个红印,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是镶嵌的黑宝石,长长地睫毛真像是小扇子,圆乎乎的笑脸水嫩水嫩的。

这也不能怪人家有爱的皇奶奶,这么粉嫩可爱乖巧的奶娃娃,此生不捏捏揉揉岂不是一大遗憾。

钟乙看着禾木颜一边红扑扑的腮帮子,伸出小手揉了揉,纯洁的孩子,心里全都是满腔的正义感:“我爹有时候也好揍我,每次都很疼,我娘就过来给我吹吹就不疼了。”说着,钟乙攒了一口气,揉着禾木颜的腮帮子呼哧呼哧带着唾沫星子吹了好几下。

禾木颜眨巴眨巴眼,觉得刚才还很委屈的心,顿时变得有点甜滋滋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还是又伸了伸脸,让钟乙呼哧呼哧又给吹了好几下。

禾木颜这才觉得乐和。

“少爷,”钟乙拿袖子擦了擦鼻子,一本正经的喊道。

禾木颜眨巴眨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钟乙,粉嫩的脸上多出了两块,可疑的红晕。

“以后,要像个男子汉。”

“男子汉?”

“是啊,动不动就哭的话,那不就跟女娃娃一样了。”

“可是……”禾木颜有点嗫嚅,小手抠了抠自己的衣袖:“……嬷嬷说,当一个男子汉很累,我,我还怕我忍不住哭……”

“少爷要是一直这么软弱脸皮薄,可是注定要比人欺负的。”

禾木颜闻声,小脸又拧巴,可是低沉了没有半天,这边自己又乐了:“那我就找钟乙,你劝劝我,我就能不哭。”

钟乙站起身,小短胳膊掐腰,有点不争气的看着禾木颜。

禾木颜却笑逐颜开。

可是,谁也没料到,什么叫好景不长。

一个月后,欺负禾木颜的人这次成了钟乙。

脸皮薄的像纸一样的禾木颜,光着大屁股站在街上,哭也不是,遮也不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但是,当时的禾木颜真没恨钟乙,就是哭肿了眼。

谁知道,厄运连三,晚上又被看见光着屁股蛋子……

这些禾木颜也能忍,又再次哭肿了眼。

谁知道,第二天钟乙一家三口,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剩下禾木颜穿着很多层的裤子,站在钟乙住的屋子门口,愣了半天。

哭不出来了。

他觉得,他真生气了。

忽然,马车一个颠簸。

禾木颜被晃醒了,睁开眼,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已经睡着的钟乙,忍不住侧脸吻了下,手臂紧紧地环上,又闭上眼睡了。

挂着一脸暖和的笑……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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