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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鸡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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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乙看着禾木颜,却发现禾木颜此时竟是难得的沉默。

心里,有点发毛,又有点淡淡的失落。

还有些难得的倦意……

这一秒。

她这才惊奇的发觉,表面上的平静,完全是掩藏不住内心的不安。

她竟然在心底隐隐的对禾木颜有所期待……她觉得禾木颜不该是这番样子,无论讽刺也好,发火也好,还是品行不好也罢,可是她心里却始终觉得禾木颜回帮他。

那是一种信任。

这种信任,此时得不到回应,会让人有些失落。她除了婶子已经没有什么亲近的人,禾木颜……虽然她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已经渐渐地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居所。

这里,他只和禾木颜最熟悉。

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信任,虽然也明白一个下人谈不上和主子又多大的交情,但是她知道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这么以为。这些都是不受她控制的。

她现在其实很慌张。

就像当初稀里糊涂和二狗子要拜堂成亲一样,她虽然不知道她喜欢的人什么时候出现,起码她知道她要嫁的人应该是什么感觉。

难道……

还要因为嫁人再逃一次……

但是这次,似乎比她所能想象的要难上很多。

波斯国的国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掉。

钟乙看了看禾木颜,暗暗垂下了眼眸,长长地睫毛掩盖住了脸上的失望神情。

缓缓地站起身,钟乙拍了拍身上的土:“少爷,我先回房了。”

如果,真的只能靠自己的话,她不能再拖了,今晚上就打算赶紧溜。

大不了,再找一户人家做工。

再从新开始,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一处能够收容他钟乙的地方。

随着,钟乙的身影彻底的离开,禾木颜却依旧傻站着。

倒是一边坐着的禾墨,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禾墨瞧着二郎腿看着禾木颜,嘴里磕着桌上的见过,跟地老鼠一样,一脸的兴致盎然。看得出,小小年纪那笑得一脸那叫一个开,典型的是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猫腻,还摆明了是找到了所谓的小尾巴。

禾墨嘎嘣又嗑了坚果一枚,喜笑颜开。

爱情啊,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让人又爱又无奈。

瞧瞧。

他三哥那张恍然大悟,又摆明抗拒,双颊含春一样微微泛着红晕,赫!连两只耳朵就红彤彤的……这摆明就是情窦初开了。

他还以为他三哥是个十足的禁yu主义者,以为三哥是人中龙凤,估计八成在人间是找不到了,凡夫俗子是配不上。他还盘算着是不是等过个十几年之后,要皇兄给他三哥找一座好点的、金碧辉煌的庙宇去当和尚的了。

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妥。

和尚要六根清净,一颗菩萨心肠才成,他三个估计就算是在忘川河再洗上好几十次也估计洗不掉身上修炼的那股子恶劣的气质。

现在可好。

鼎鼎大名的三王爷禾木颜竟然会对一个小丫头动了情……

这件事要是被当成评述说,估计十个人八九成又十个人不相信!前年还有人打包票是相国府上的千金,去年有人说是额然过得公主,今年他要是说是王府府上的小丫鬟一枚。是不是有点太不靠谱……

禾墨越想越觉得开心,瞅着三哥这一脸发、春的喵喵一样的模样,估计要好几天才能从百般纠结中转变过来,心情就情不自禁的好。

真想现在就直接撒丫子狂奔去告诉皇兄皇弟们,他们的三哥……发、春了。

想到这,禾墨一甩手,撂下了手上的坚果,撒丫子就直接奔到雨里,夹着自己来的是偶起得白马,直接朝着皇宫踏踏而去。

不知不觉间屋里只剩下禾木颜一个人。

安静的屋子,是最让人心慌有心静的时候。他能让人最好的面对自己的心……

最好的面对。

随着夜幕的降临,雨也越下越小了。

夜,有点凉了。

晚上的时候,雨竟然意外的停了。

王府依旧如和往常一样,花圃里的花都沾染了一些水,湿漉漉的地更是使得王府好像洗刷过一样,焕然一新。

高挂的红灯笼,使得王府看起来格外的气派,偶尔的蜡烛因为光下不强,索性因为点燃的很多,所以即使光线柔和了些但是却还是可以看清楚夜幕下得一些。

钟乙卷好铺盖卷,巴拉巴拉自己再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带的东西,系好了包裹打算走,可是又舍不得。

一念之间,竟绕着院子再看看,就算是要走也要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吧,哪有潜逃的这么明目张胆……于是,钟乙勉强背着小手,淡然的走出了小屋。

一个人,也欣赏欣赏传说中的王府,欣赏欣赏那些连听都没听过得奇花异草。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晚上改

33

33、第三十三章 嫁人吧3 。。。

别说,以前都没仔细看过这里,今晚就着一股股的凉风这么一细瞅,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难得,那点雨后的凉风让今夜的钟乙经因此蒙上了一层恰似诗人一般的哀愁。

就连这手指头情不自禁的模有样学习古人,兰花指了。

只不过,动作不太纯熟还有点僵硬,所以结果吃那个了,手跟鸡爪子一样惺惺作态的捏着花枝,然后咧着嘴不忘哀怨的一叹息。时不时目光也迷离着看着远方,凉风下悲冲中来,觉得她自己个的未来更是鸟茫了。(渺茫)

“你真的确定吗?”

“当然,我禾墨的眼睛有多毒辣,难道四哥你不清楚?”

“这……”略显得圆润的男人有点犹豫不决。

草丛堆里,虽然因为刚下过雨潮湿,泥地也一踩就是一脚坑泥。

可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外在条件,似乎丝毫不能阻止两个男人无限的热情和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的激情。

猥琐着身子暗藏在花池里,目光灼灼的盯着钟乙,一个劲儿的反复钻研,甚至不愿意漏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索性的是,两身华丽的绸缎袍子虽然扎眼但是偏偏走狗屎运因为天黑又变得看不太清楚。因此,才能够这么坦然,这么藏得深沉!

老四禾染一脸的阴晴不定,反复一味的端详站在不远处正伤风怀古的钟乙,两撮小眉毛可谓是皱了又皱:“你真那么确定三哥对她上了心……”

“我敢赌我一年的俸禄!”禾墨激动的只拍他那本就不宽厚的胸脯。

禾染看着禾墨两眼珠子里冒着视死如归一般的坚定,本来已经稍加怀疑的心明显的动摇了。如果……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

“六弟!”禾染紧紧地握着禾墨的爪子,有些激动。

正要发表内心感慨的时候,禾墨却忽然眼睛一亮,一巴掌死掐住禾染的脖子,外带捂着嘴:“嘘——”

顿时,安静的两人,只听见夜幕下窸窸窣窣的虫鸣。

还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正背着手站在花池前的禾墨。

只见,禾木颜只穿了一袭松垮垮的玉白色锦袍,一根系带系在腰间,青玉的簪子随意的挽起了一些长发。

凉风吹动时,垂下的头发透着慵懒的飘动,妖孽了。

草窝里的俩人目光一对视,在心里无数次鄙视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爹,为什么好的基因都给了这个人,还他妈外加附送了一条学不来的风骚。

“哎……”禾木颜微微叹息,看得出他今天心情~透着一个字:烦!

本想出来透透气,好转换转换脑子,可是他也不想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花费在想一个女人身上,可是,人吧就邪乎,你越是不想吧就越是想。

尤其是,晚上……

他都快捏把成麻绳了。

他总觉得,啥东西只要被惦记的时间长了,都有点魔障的意思。

禾王爷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长得叹息,转身,换个地界接着挨边的长叹缠绵一声,却意外看见站在不远处正捏着树枝发呆的钟乙。

月光下。

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面容娇好,婀娜多姿,宛若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不对是唯一的嫦娥,清新脱俗又带着点面熟……(看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份上,第一次发、春的禾王爷在汹涌澎湃的心中所所描述的景象,请自行脑补)

那是谁,是谁……

禾王爷一双凤眼微微眨了眨,染上了点笑意,唇边勾起的微笑更是羡煞旁人。

这一奇景,落尽草丛里的俩人眼中,完全是犹如晴天霹雳。

他们可怕无耻的三哥,竟然会这么闷骚的嫣然一笑。

天啊~~~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奇迹的美好!

苦情中得禾木颜当然没有察觉到他们家草窝里有四只宛若探照灯一样的狗眼,谁让他此时的心思差不多全都花在钟乙身上了。

钟乙捏着树枝的爪子,终于……松开了。

可惜,不是因为伤怀的心,伤够了,而是因为树枝不远处,竟然趴着一双正在你侬我侬的虫子,估计是□。

这个夏末的晚上,还这么有情调,虽然是草虫类,但是也不能耽误人家吧。

所以,钟乙识相的松开了,不自在的挠了挠头。

眼皮,还那么一跳。

有种不想的预感,从脚底板一直往上冒……

果然。

谁知道她刚转身,一扭头,就看见不远处禾木颜大喇喇的站在花池边上,正冲着他抿着嘴笑。

伴着月光,果不其然笑得极其凛冽。

……钟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没出息的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少,少爷!你怎么也在这?”想吓死爹啊!

禾木颜闻声,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依旧两眼赤果果的看着钟乙,一口标准的小白牙,这么一露,显得格外健康。

钟乙一皱眉,看着老狐狸闷不吭声,心里也琢磨,是不是自己的准备潜逃的小动作被狼崽子看出来了。可是这么一回想又觉得不对啊,她一个下午都低调非常,非常之低调啊,都恨不得吃饭的时候都没出房门。

“少爷,怎么这么巧?”知道自己就算把禾木颜看烂了都看不出他老人家有什么诡秘心思,所以钟乙没法,只能走明道,打算在语言上刺探。

禾木颜依旧死乞白赖的看着钟乙,跟梦游一样,许久才淡淡的说道:“是太巧了点……”尾音无限制的被拉的很长,都带着点回味无穷的感觉。

钟乙见禾木颜又突然不吭声了,目光还依旧深邃。

他妈的,怎么看都觉得禾木颜这厮是这么的反常!

这么怪诞的光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再加上本就怀揣着一颗做贼心虚的心,这么被禾王爷一看,心又忍不住摇了又摇,都快赶上危楼了。

一时之间,拿不准也不敢多说话。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看着,有点奇怪。

禾木颜只是双手环胸,微微挑眉,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钟乙一番,瞥了瞥嘴,似乎又觉得不是那么想念了。

可是。

要是真的不看吧,又觉得心里怪怪的。

眼光毒辣的看着钟乙,忍不住琢磨着。

你看看,看看……

这妇女望着自己的眼神,多么的无助和渴望!

或许。

他是不应该抗拒命运,要不,就当是做慈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嘛?”禾木颜低头整了整袖子,下定决心的禾王爷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淡然。

怎么忽然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钟乙忍不住往眨巴了下眼,心想这厮摆明不就是想摸清家里底细。

估计这孙子是怕自己跑了。

想来一招,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方针政策。

不过,她父母早就不在了,也威胁不到她:“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祖坟呐?”

“坟?”钟乙抿了下唇,禾木颜这话语间的目的性很强,再加上那个不屑的小表情。估计只要是个人都觉得他八成是想刨她祖坟,还是怎么地?!

“祖坟埋在哪了?!”

钟乙咬了咬牙,看着禾木颜的眼神有点泛着绿光,琢磨着在这把妖孽直接宰了会不会功德圆满而升天。

“问你嘛!”禾木颜有点不耐烦。

“埋进土里了。”

“……”禾木颜觉得心口一闷,有点想吐血。

看着钟乙的眼神,也成了看神经病似的:“这不是废话!”

钟乙低着头,没吭声。他妈,当然是废话!不废话,还能让你老小子真去刨我们家坟,就你小子还是省省吧。

禾木颜见钟乙也不吭声,觉得真有点想掐死她,一了百了,好不容易才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了,反正你家里也没人了。”

“少爷,问这些做什么?”

“我打算娶你了。”

“啊?!”钟乙顿时觉得浑身一过电一样,焦了~。

禾木颜却觉得说出口之后,几乎是通体舒畅,那可百般纠结的心也不再为难了。

人一轻松就容易乐不思蜀。

禾王爷很男人,像是为了证明一样,说完就直接把嘴贴了过去,照着钟乙白花花的腮帮子,张开嘴就是一啃。

笑了。

一口森森白牙。

就是进度有点微快,显然钟乙是接受不了。

等狼崽子啃完,抹了抹嘴。

“……”钟乙却还处于浑身一激灵的状态。

等缓过神的时候,禾木颜已经满口香甜的走远了。

空留下,钟乙狠狠地捂着脸上的牙印,就吐出来俩儿字:“变态!”

……这下可好了,前有狼,后有虎。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禾木颜那崽子回突然来一出这个,但是细腻的心告诉她,是非之地,不能久留。

等“你侬我侬”的俩人都消散在这院子里,老六和老四才从草窝里出来。

两人沉默的直接朝着皇宫而去,回禀他们二哥,禾墨给的消息是真的,真的!这么多年受禾木颜的气,可算是报国有门了。

尤其目前的情况更美好的是,他们三哥亲完人家之后,那个女的就卷铺盖卷,估计是吓跑了……

34

34、第三十四章 天云阁 1 。。。

钟乙活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行情。

一个王爷一个国师,都说要娶她。

这情啊,春花秋月啊,怎么都上赶着往她这妇女身边溜达。

老脸羞涩的一红,掐着小南蛮腰,目光凝视着远方恨不得都带着春水一池。

虽然,也曾暗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得瑟,可是你要知道,这件事摊谁身上,只要是个女的,她估计都得为此而激动几下,不扑棱着鸡翅膀往天上飞,就已经很对得起低调了。

可是。

春花秋月中的钟乙,还没等莞尔一笑,再来个回眸一笑百媚生。

这边,船家就不给力了。

“这位大婶子,你还上不上船了,死气白赖的在岸边蹲着呲着牙吓唬水里的鱼呐?!”渔夫有点不乐意,看着岸上穿的灰不溜秋脏兮兮的妇女,实在忍不住吐槽:“就你这模样还能看,也吓不死几条鱼。再不上船,我可开船了。”

闻声,钟乙脸噌的一下子,红透了半边天,也顾不得局促,紧忙答道:“上,上上!”

这边,也不含糊,也不纤弱,为了防止裤子掉下来,提着松垮垮的裤子,就直接拱到了船上。

钟乙很高兴,很激动,很激情……尤其是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了都城的控制范围。这些天的蓬头垢面,恨不得连撒泡尿的功夫都不敢浪费,小腿利索的一个劲儿的往西走。以前的时候,也潜逃过,因为经验不足,还是生平第一回,低估了禾王爷的反应速度。结果不是被勾着脖子摁回了大牢里去了。

所以这一次,钟乙就多出了一丝安危意识。

毕竟,这禾府的丫鬟制服实在是太招摇,为了安全,不得不又换上以前自个进禾府的时候,穿的那身已经洗得发白的衣服。为了讲究一搭配原则,头也也不能扎得太魅力,所以,秉承着和谐美,钟乙凑合着这么随意野兽系列的一盘,脸上抹了点黑锅灰就着夜色就上路了。

其实最难过得就是禾府的大门,只要出了这一道坎儿,一切就好办的多得多。

钟乙纠结着心肝,猫着腰感到府门前……

谁知道,真是天都站在她这边了!

府门竟然没人看守,周围甚至连只狗都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钟乙卯足了胆子,一溜烟就快点跑了。

一路上,小心谨慎的钟妇女,还专门挑着犄角旮旯小巷子钻,石板大道她连瞧一眼都不瞧,扛着小包袱就一个信念,快点跑。

还别说,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竟然这么他妈的出城了!

心里那个美啊!

至于,以后城里面禾王爷再怎么呆着一票官兵骑着白马,她也不鸟那孙子了。她现在时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感觉就涌现出来了。

擦了擦脸上的黑汗,呲牙咧嘴的笑。

这不仅仅是因为潜逃出来,更多的则是她终于在禾木颜的魔爪下活过来了。

狠狠地吐了口气,终于找到了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上了船,找了个空点的地界坐在那,从包袱里掏出了从王府顺出来的几个小点心和馒头,抱着水壶就开啃。

这边,船家看着人齐了,这边船桨一摇摆,水纹就这么在碧绿的湖面划开了。

一波波的水纹,起了涟漪。

……

钟乙嚼着馍,看着对岸的都城城楼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怪怪的,竟没了之前那么的欣喜……似乎有点,舍不得。

咽下馍,喝了几口水。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对岸,直到也再看不清楚什么了,钟乙这才收回了视线,又是长叹了口气。

算了。

别想了……

这不能怪她,她又不是鸡崽子,说娶了这边就得下蛋。

她一小老百姓能玩得过皇亲国戚,一看那两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品行不良的男人说话能信吗。再说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材料……

一看那个国师娶自己,摆明就是为了打击报复。估计因为她是王府的人,所以发qing的冰山不能太明目张胆,于是就琢磨着估计把娶回去,这边一掩人耳目,她那边就得果断的剥一层皮。

本来她还以为禾混蛋说不准关键时候,起码是个靠山,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临门一脚,那混蛋也会掺上一脚。

一想起,昨晚禾木颜冲着自己那么一笑的妩媚劲儿,她都觉得骨头都吓酥了。

禾木颜比那个什么国师更来得刺激……

这么一琢磨,刚才看不见都城是,心里那点不舒服,也渐渐地欢乐了。

收好小包袱,眯上了眼,打起打盹,盘算着,她在哪里下船,后面的个人生计问题需要怎么解决……

不知不觉一天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钟乙下船的时候,又是白天,省了一笔不用投店。为此,还小市民的乐呵了好一阵子。

镇子是依水而建的,镇子上得人多称呼为水镇。这里虽然不比都城繁华,但是却也丝毫不逊色。甚至,较之于都城的庄重感,这里反而更让人觉得逍遥。

因为这个月的月前还没领,算上前几个月的也就可怜的几两银子罢了。虽然,这数量对于一直是处于穷光蛋状态的钟乙来说,也不算少了,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民来说,也不过就是在天云阁一道菜的料。

什么都没有比先找个打工的地方关键。

钟乙在镇子里转悠半天,愣是没有几叫愿意请人的。扛在身上的小包袱是紧了又紧,眼瞅着天就要黑了。

她总不能一个大姑娘家睡在大街上吧,先找个地方落脚又重新的成为钟乙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

好在总算找到一家小客栈,一问房价也很不贵,十五个铜板一个晚上。

“这位大婶,外地来的吧。”小二挺热情,擦了擦桌子。

“嗯。”钟乙搭腔应付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美滋滋的吃着阳春面。

“也是来看天云阁厨艺比赛的吧?”

“天云阁?”钟乙吸溜一大口面条,有点含糊不清的重复道。

小二一看就是爱岗敬业的好青年,多热情。

一听这位大婶不明白,紧忙一个箭步走上前,热络的开始介绍:“天云阁你都不知道?”说着的时候,眼神还带着迫切的告知欲。

“……“钟乙挺应景,没打肿脸充胖子,还点了点无知的头。

“天云阁可是咱们风国数一数二的酒楼,里面菜那可是受过皇上钦点的。每年都会在这时候,举行一年一次的厨艺比拼,诚邀四海的有名厨师,那场面可热闹了。”

“……”钟乙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喝着面汤。

“美味佳肴还不止呐,另外天云阁的主人还准备了一笔丰厚的奖金……足足五百两白银呐!”

钟乙捧着碗的手一哆嗦,小眼睛一亮。

“多少?”咽下面汤。

“五百两……”小二见钟乙的反应,更加热情的伸处五个指头,怕钟乙没文化不认识。

一刹那,钟乙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

颤抖着,仰脖,把最后一口汤也喝下肚,摸了摸喝的水饱的肚皮,乐了。

这叫啥,叫天无绝人之路!!

嘿……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更晚了今天……

35

35、第三十五章 天云阁 2 。。。

第二天,钟乙起了个大早。

坐在床边,先除去这几天,客栈需要的房租还有一顿三餐需要的伙食费,三下五除二把钱已分配,数了数,可支配的银子总共还剩下四两三钱银子。

数目是有点少得可怜,不过想买菜还是够了的。

收紧了小荷包,又往怀里揣了揣。

这才出了门,赶集去了。

这集市就是这样,赶早不赶晚。

早上还见青菜水嫩嫩的都折着光,到了下午就一准回变得蔫坏蔫坏了。早上菜你论斤卖,晚上你他妈就按吨卖!

做菜的人都知道,想要烧出一盘会让人口水横流的菜,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菜要新鲜。这就好比,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天生水嫩,压根不需要多余的修饰,稍微点上点胭脂,那都能勾人眼球,恍得人心疼。

所以。

记住高手之间的过招,选材作为最基本的起步价,就更不能落下了!

正所谓,鱼不过清明,鲟鱼不过端午,时令合适也是至关重要的。

现在又是夏末,天气虽然没有夏中的炙热,可是不免还是让人觉得燥。钟乙边走边琢磨着,打算从鲜嫩不腻,爽口解热的菜入手。眼珠子一转悠,觉得,要数鲜嫩,当然是鱼肉是最佳了。

“大婶,要买鱼啊?”鱼贩笑呵呵的看着钟乙蹲在鱼盆旁,目光灼灼。

“嗯,想要条大的,”钟乙点了点头,小眼睛却发了光一样,一直勾勾的盯着鱼盆里面活蹦乱跳的鲜鱼,手指头不忘指着一条看起来最为活跃的肥鱼,笑呵呵的问道:“这鱼新鲜吗?”

“当然新鲜。”鱼贩紧忙接话,也不含糊,说着顺手就扭起了一条大肥鱼,那鱼顿时就扑扑楞楞的,愣是来回翻腾了好几个个,以显示自身所具有的鲜美和独特的彪悍美。

钟乙这么一瞅,眼睛顿时也变得更加笑眯眯了,还别说,这鱼确实挺新鲜:“那就这条吧。”

鱼贩也高兴,顺手就拿着秤砣称:“刚好一斤七两。”说着,鱼贩还拿着称让钟乙看看秤,才说道:“总共一两一钱,我看你面善,就算你一两银子吧。”

“多少?!”钟乙觉得自己有点幻听。

鱼贩看了看钟乙。

天真的一位钟乙没听清,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声音明显高了几个度:“我说,总共一两一钱,我看你面善,一共收你一两银子。”

钟乙觉得鱼贩有点不要脸,这话都能说出口。

一两?!什么概念,她这下不干了。

试想,她累死累活埋头苦干一个月也不过就是几两银子进账。

这边可好,小贩一条鱼几乎要了她不小的收入。

偏偏,小贩笑着的时候还要摆出一副挺认亏一样,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就管她要一两银子!

坑爹呐这是!

这才一两多的鱼怎么可能值这个价钱!

千万别告诉她,这鱼,其实很与众不同!天生就和别的鱼不一样,不仅自身条件优厚还有又个性特点……否则,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想拖鞋砸人!

“……一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小贩很诚恳,甚至都有点不屈不挠的说道。

钟乙站起身,抖了抖蹲得有点发麻的脚,也不搭腔,摆明的不信。

眼瞅着,钟乙二话不说这边抬脚要走,小贩这边露出了唯美的会心一笑:“这位大姑,请留步。”

钟乙撇嘴。

哼,她的辈分还别说涨的挺快,刚才还是大婶,现在就大姑了。

小子你还挺会套近乎!

“大姑,绝对不是本地人吧。”

钟乙眯了眯眼:“那你也不能专挑外来户宰啊,一条鱼一两银子是不是也太黑了点。”

“大姑啊,你不妨看看四周。”说着,小贩露出了一抹语重心长的微笑,挺让人觉得肉麻。

一咧嘴的时候,甚至都笑得钟乙觉得后脊梁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钟乙回头,只见长长地一条街市,几乎全是卖菜的,那菜的品种各式各样,鸡鸭鱼肉,鲍参翅肚甚至都有的卖。

不过奇了怪的是,买菜的人并不多,也就是十几个人。

“这又怎么了?”钟乙顿了下,心里觉得里面肯定有深奥的玄机。

小贩笑得更开了:“大姑一看,也是来参加天云阁的赛事的吧?”

“……”钟乙默认。小子!!挺能耐啊,都快赶上看相的了。

“这天云阁的赛事,确实是数一数二的盛世。全国各地甚至是别国出名的厨子、美食家都会不辞辛苦的来着参加天云阁的鄙视,这人数往少的说也得百八千的。”鱼贩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姑,你想想啊,这厨子要做菜,必定需要材料。

所以,比赛在前几天,镇子上得货源会变得特别紧张。所以这个原因,物价自然会涨了又涨。”

“……”钟乙似乎明白了点。

小贩看着钟乙脸上渐渐露出明白的神色,刹那间,有种孺子可教的深刻体会。

于是,也不嫌废唾沫星子,接着补充道:“水镇的本地人,一般都会在天云阁比赛前就囤积一部分粮食和菜,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至于此时此刻来买菜的人,其实大多数都是来比赛的厨子。”

“这么说,就冲你这黑价,我还得觉得庆幸了,要诚恳的觉得你还一好心,给我打了个折?”

“别客气。”小贩还挺能接住这话。

……

钟乙脸色有点难看,有意又走了好几家。

一打听,那菜价果然是一个比一个热情高涨,有的恨不得她听得都他妈汗流浃背,直想含恨就这么去了。

没法,转了一圈又一圈,都快变成骡子了。

最终。

钟乙有些不好意思的磨叽回来了,脸上有点羞愤的红。

把鱼拿下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转悠了一个上午,做菜需要的葱姜蒜什么的一类也总算是准备齐了。

当然这一早上下来,怀里的荷包也就剩下一两多点。

好在也就是个清蒸鱼,不需要其他的菜来配,所以银子还能有点剩下。

这一早上,钟乙觉得钱花地太剧烈,真的有种肝疼的感觉。

回过神时,这边眼瞅着鱼快要阵亡了,也不含糊,紧忙借了客栈的小块厨房,开工。

因为要参加天云阁比试的人很多,所以基本上连续五天都会比赛,也就是俗称的初赛制度。到时候,天云阁会派人现场督促,然后从各色参加这种每天选出一位选者优胜者,最后胜出的五位,才能参加天云阁的比赛。

可见,五百两也真是不好挣!

凑巧,钟乙摊上了个小尾巴,今天是第五天。

厨房的小角落里,钟乙捧着脸,掐着点看着蒸锅。

神色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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