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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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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是永恒不变的真谛,哪怕聪明如孟菀,也终究逃不过这样的架势,这会儿小脸儿不由得一红,抬起汪汪泪眼睨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不想跟你说话!”
V24 知情浓(三)
花言巧语,是永恒不变的真谛,哪怕聪明如孟菀,也终究逃不过这样的架势,这会儿小脸儿不由得一红,抬起汪汪泪眼睨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不想跟你说话!”
“那你想与谁说?”
“不关你的事!”
这个时候,孟菀才真正意义上的确定,这位衡王殿下,真的是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凤七,这样的放浪不羁,又洒脱至极。
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会儿反倒不知该用何种姿态与他对话,说完那一句,便一把推开他来,转身就走。
笑意,却自唇角缓缓溢出。
其实,还是不吵架的时候,感觉比较好吧?
……
皇甫谧自不会让她轻易的离去,却也没有过多阻拦,只是随着她一道出了畅音阁。
天气还是凉的透,过了年关之后,纵然已经是开春的天气,却依旧乍暖还寒的。
因为孟菀先前腿上受了伤,这会儿虽能行走,但是并不十分的自如,皇甫谧便刻意放慢了脚步迁就着,也不急不缓的走着,一时之间,倒是两厢无言。
也不知走了多久,知道在丞相府不远处的转角他才停下脚步,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孟菀,他道:“对了,一直忘了问你,那一日,你找我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孟菀正走的专心,一脚一步的踩着他的影子,却忽然听到他跟她说话,就猛的抬起头来。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街上的人并不多,夕阳落下,静静染红了半边天,而余光的这一头,孟菀微微扬着下颚,粉白的脸颊也平白沾染了一层的晕黄。
皇甫谧不由得看呆了,目光怔忪,盯着她的脸庞却是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孟菀不由得蹙了蹙眉,脚步轻快的上前了两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刚才说什么?”
皇甫谧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一般的轻咳了一声,等到情绪平复,这才道:“就是问你那一日找我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只是那天,皇甫谦找我了。”
孟菀悻悻的收回手,交叠在胸前摆弄着,漫不经心了一句。
皇甫谧眉心一拧:“皇甫谦找你了?做什么?”
“这会儿才想起问来,那一日吵架的时候怎么全都抛到脑后?”孟菀小声嘀咕了一句,却也只是想起那一日的事稍作发泄罢了,说完,便正色道:“他还以为你已经将他做的事告诉我了,所以才来向我宣战。”
“宣战?”皇甫谧翘了翘眉稍:“这样说来,他陷害你一事,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又不是傻子,就算他不说,我也怀疑跟他有关,更何况他还沾沾自喜的来炫耀,我掉进他的圈套,而你,对他束手无策。”
“那个家伙。。。”
皇甫谧低咒了一声,几乎能想起皇甫谦的嘴脸来,不免打心眼儿里厌恶了起来。
不过。。。
“我倒是更好奇,他为何这样针对你,先前不是对你十分的殷切吗?还有,你对他,似乎也有敌意,难道是有什么仇恨?”
一语中的,“不仅仅是有仇恨,还是不共戴天!”
孟菀紧了紧拳头,说的咬牙切齿,秀气的双眉,紧紧皱到了一起,目光长久而深远。
这样的神情,倒是惊了皇甫谧一下,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不共戴天吗?”
“是。”孟菀点头,神色依旧。
皇甫谧心中越发的不解了起来,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以为她会解释,谁知她却只是良久的沉默,长身而立站在光影悖逆处,如同一团解不开的迷。
他几不可察的翘了翘眉梢。
“既然如此,回去歇息吧,忙了一天,你也应该累了。”
陡然温和下来的语气,这会儿总算将孟菀抽离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看着他唇角的浅笑,竟是比女子还要好看上三分,眼中的戾气陡然消散,不由得也随之一笑。
“好。”
言毕,转身就走,谁知才走了两步,又被他叫住。
以为他到底忍不住想要问她方才的话是何意思,谁知他却只是伸手将她耳畔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耳后用低缓,却坚定的嗓音在她耳边道:“记住我的话,不要随便与旁的男子亲近。”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小脸儿一红。
一面羞赧着,一面却暗自的惊愕,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像从前的许多次一样,不过就算他问了,她与皇甫谦的前世今生纠葛,也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的,更何况,她也不想说。
不过,大抵便是他这样的性子,让她毫无压力,甚至愿意。。。交心。
交心。。。
想道这个词,她的心也随之一颤,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了三分。
而皇甫谧,自始至终注视着她的身影,等到她消失在了丞相府的门口,方才收敛起方才的笑意,转而换上了一脸的凝重。
她心中有秘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问,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告诉他,就像先前,她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也不问,只是等着他亲口说。
纵然到最后,他也没有说,但是却也足以证明两人之间的互相信任。
而恰恰是这样的信任,让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帮她去做她想做的事的念头!
念及此处,他的眸色又深了三分,复又朝着丞相府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
孟菀面色带笑回到家中,心情大好。
举目望天,暮色中的府邸,明亮如岱样的壮丽。苍茫里,微风摇曳着院中的树枝,在晚霞的映照下,越发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斑驳的落在树梢之上,一点点地坠落。
这般美景,倒也与她的心情交相呼应,简直是欢喜到了极致。
而这样的情绪,便是欢颜都轻易就察觉到了,“小姐,今儿个有什么好事吗?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是这丫头敏锐,而是实在情绪变化过大,自家小姐前两日那阴云密布的脸色,可与今日的天朗气清大不相同。
V25 波澜起(一)
不是这丫头敏锐,而是实在情绪变化过大,自家小姐前两日那阴云密布的脸色,可与今日的天朗气清大不相同。
“没什么好事啊,就是高兴,不行吗?”
孟菀轻笑一声,脚步带风,连细微的痛都似乎察觉不到,就差要跳起来了。
欢颜越瞧越不对劲,可是自家小姐那守口如瓶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只能瘪着嘴,一边扶着孟菀在软榻上坐下,这才去拿了药膏过来。
“不说就不说,人家才不想知道,反正小姐高兴就好了。”
小嘴儿撅得老高,嘟嘟囔囔的,引得孟菀不禁一笑,伸手在她那头额头上戳了一下,而后道:“你可不要报复我,腿还没好利落呢,你轻点。”
“活该!”欢颜嗤了一声,对孟菀的话不以为意,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当真是轻了不少。
一边将孟菀的鞋袜褪去,而后放到垫子上,看着粉白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痂,不由得蹙了蹙眉:“这药摸了也不少日子,怎么痂还不掉,这样下去,万一留了疤痕可怎么办?”
“不会的,五皇子说了,那可是欣贵人的宝贝,去疤痕什么的最有效了,更何况,伤疤在腿上,就算留下痕迹也没什么打紧的。”
看着欢颜疼惜的模样,孟菀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的确,她说的也没什么错,反正只要别烙下病根,留个疤痕没什么,反倒能够提醒她,这一世,她可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伤害她的人,那些仇,她还要报呢!
……
夜里又下起了雪,第二日一早还是绵延不断,大抵是春天快到的缘故,并不是多冷,只是湿湿黏黏的让人不怎么舒坦。
躺在床榻上,因为天气的缘故,并不怎么想动弹,只是斜卧在榻上,听着外头寂寂风雪声,一时无语。
欢颜便是在这个时候冲进房来的。
“小姐……”语气急切,孟菀一下子睁开眼,睡意全无,看着欢颜小跑到床边,忙起了问道:“怎么了?”
欢颜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跑得太急,这会儿大口的喘息了两口,待气息稍稍平稳,这才道:“方才奴婢听街上热闹,瞧着三皇子了。”
皇甫谦?
孟菀翘了翘眉梢:“瞧见便瞧见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怎生的这般惊讶?”
“不是,不是瞧着他惊讶,而是听说他要代替皇上去川蜀一带赈灾才惊讶的。”
去川蜀一带赈灾?还是代替皇上?
孟菀这会儿也惊住了,赈灾这样的事虽是苦差,但是却是各个皇子争儿抢之的差事,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能够在皇上面前邀功。
毕竟只是将粮草运输过去,不是什么难事,却能赢得个好名声,那怎会不是天大的好事?
而这一番,又是挂了代替皇上过去的名号,那更是让人欣羡之事。
只是。。。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轮得到他?姑且不说皇后会推举五皇子,就是大皇子二皇子在上头压着,照理说也轮不到他才是,更何况,皇上不是一向对他,并未有特别的喜爱之意。
那么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件事的搅和,孟菀哪里还睡得着,尤其是满心的疑惑,怎么也得弄个清楚明白,于是当下吩咐欢颜备轿,换好衣裳,便急急忙忙的往宫里头去。
反正皇上已经吩咐下去,她想进宫随时都可以,也给了她腰牌,所以根本不费什么工夫便去到正阳宫,等到通禀过后,她便在内监的引领下,走了进去。
却没想到皇甫谧也在,孟菀明显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端端正正的行了礼,起身的时候方才望向了他,眼中明显带了几分的探究。
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事?
“来,莞丫头,过来帮朕做军师,咱们二人通力合作,定要将这盘棋拿下。”
皇帝心情大好的样子,热络的招呼着孟菀。
也难怪了,老七平素里总是见不到人影儿,这会儿不但一大早来给他请安,还陪着他下棋,实属破天荒的头一遭,所以皇帝才会如此的开怀。
只是。。。孟菀的心思不在此处,心不在焉的附和着皇帝勾笑,目光却飘忽望向了皇甫谧,朝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单独说话。
皇甫谧却只是回报她一个浅薄的微笑,没动,而是将一枚棋子落下,而后望着皇帝,大笑:“父皇,不用旁的人帮忙了,您已经输了。”
普天之下,敢赢皇帝棋的大抵也只有皇甫谧一人,而赢了之后,还敢拿皇帝打趣的,更是只有他一个,皇帝不免哼了一声,佯作生气的板着脸,看着那一桌已经定局的棋局,长叹一声:“都是方才与莞丫头说话才会如此,否则朕不会输,再来!”
如此,棋局再开,而那父子二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孟菀心中着急,但是这会儿反倒不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两人下棋,还得亲自泡茶伺候着,如此,一个时辰的光景一下子很快便过去,等到那二人好不容易从厮杀中片刻的歇息,孟菀忙不迭的抓住了机会上前去:“万岁爷,方才听您又咳嗽了,想着上一回在正阳宫命人备了薄荷,这会儿却找不见了,您可记得放在哪处了?”
“薄荷吗?”皇帝伸了个懒腰,坐得久了,难免腰酸背痛。
听了孟菀的话起身,不疑有他,站起身来,因为父子二人下棋不想人打搅,伺候的太监也都被赶走,这会儿也只能自个儿去偏殿找。
孟菀趁机快步道皇甫谧的跟前,看着皇帝走到偏殿,这才小声道:“皇甫谦的事,你知道了吧?”
小心翼翼的模样,引得皇甫谧勾唇一笑:“是啊,这样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呢。”
还笑……
“那你怎么不阻止?”
她虽不知皇甫谦以什么方式讨得皇帝的欢心,以至于能够有殊荣代替皇上去巡视,但是却知道,若是这件事办得好,那么往后皇帝对皇甫谦刮目,那么她要报仇,可就会难上许多。
V26 波澜起(二)
“那你怎么不阻止?”
她虽不知皇甫谦以什么方式讨得皇帝的欢心,以至于能够有殊荣代替皇上去巡视,但是却知道,若是这件事办得好,那么往后皇帝对皇甫谦刮目,那么她要报仇,可就会难上许多。
“为什么要阻止?这是好事啊,赈济灾民,我双手赞成还来不及。”
“你。。。”
孟菀蹙眉,倒是有些摸不准皇甫谧的意思了。
她并不指望他会像先前那样帮她,可是好歹也不要拖后腿不是,但是如今,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是几个意思?
“安心好了,没事的。”他却并不解释,只是微微笑让她安心,孟菀见状,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直觉里,他定是有他的想法,只是,若真是有,怎么不与她说,反倒装的神秘兮兮,真是讨厌!
她还想再说什么,这会儿皇帝已经找到了盛放薄荷的罐子拿出来,孟菀便将话忍下,从他的手中接过来,而后拿眼横着皇甫谧,却到底没有再多言。
之后的工夫,在皇帝的怂恿下,孟菀也与皇甫谧下了几盘棋,而到最后,孟菀也没有再说什么的机会,眼见着时候不早,方才告了退,回到了家中。
……
皇甫谦出事的消息,是第二日晌午传来的。
这会儿孟菀正在陪着三夫人闲聊,就见孟丞相大步阔斧的进门,一边倒了杯茶大口的饮下,一边急切的对三夫人道:“快去帮我收拾几套衣裳,我要出门。”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孟菀与三夫人都有些错愕,不过三夫人却没有多言,只是依言而行,进到里屋收拾衣裳,这会儿孟菀才轻声问道:“爹,出什么事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便是气,孟丞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还不是三皇子,运送的救济物资,竟被抢了,这会儿皇上派我与你大哥赶紧的先掉一些出来送过去,以保证灾民的生活。”
物资被抢?
孟菀眉心几不可察的一跳,陡然间想起昨日皇甫谧那神秘兮兮的样子,难道。。。
这会儿三夫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孟丞相也没工夫多言,又嘱咐了两声让他们在家中好生保重,便拎着东西快步出门,等到人走之后,孟菀也随着出门,却是眉心微蹙,怎么都舒展不开。
物资被抢,皇甫谦受连累,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那到底是救济灾民的粮草,被皇甫谧弄到哪里去了?
……
与此同时,正阳宫。
安息香烟气袅袅,盈盈香味不觉萦绕,皇甫谦双膝跪地在殿中央,感受到头顶来自皇帝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日头斜斜的映照进来,金砖上拉长的身影,静淡无声,皇帝坐在那里,一双龙目紧紧的盯着那头跪着的人,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气氛,让皇甫谦不免心生慌张,偷偷抬眼望了一眼,见皇帝正望了过来,忙不迭的复又低垂下头去,低声道:“父皇,儿臣。。。”
“咣当……”话音未落,耳边就有什么滑过,随着茶杯摔在地上的声响,有几片落在他的手边,皇甫谦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父皇息怒!”
他自知此番罪孽深重,这会儿只能求饶,以期待着皇上能够心软一些,饶了他,否则。。。
“闭嘴!”皇帝却根本不给他任何的解释机会,冷喝一声,再度打断他的话。
皇甫谦不免越发的慌张了起来,却当真是不敢再说话,或者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些贼人便出现的那样突然,他根本连抵抗的准备都未做好,那些粮草,便已经被劫走。
“你在朕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什么?一定会毫无疏失的将粮草送去那边,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粮草呢?在哪里?”
皇帝也是恼极了的,不但是恼皇甫谦丢失粮草一事,更是为自己一时头脑发热而造成这样的后果而懊恼不已。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因为皇甫谦送了一副他最喜欢的王右军字画来而一时欣喜着,便让他去办这样重要的事。
毕竟自个儿的儿子什么样他又不是不清楚,先前重修衡王府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什么?
而如今,酿成如今的后果,不但要想办法补救,还会延误粮草送去的时日,让川蜀一带的百姓多受几日的苦。。。
一想到这里,他便越发的懊恼了起来。
“父皇恕罪!”
皇甫谦不知说什么才对,只能连连的讨饶,皇帝却是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一把扯下王右军的那一副《兰亭序》扔到他的身上,而后用冷而沉的嗓音道:“拿着你的画给朕滚出去,往后别让朕再瞧见你!”
没想到皇帝会发这样大的火,皇甫谦彻底慌了,跪着上前想要求饶,皇帝却一脚踹了过去,这会儿俨然是恨极了的模样盯着他,冷哼:“犯了这样大的错,朕不砍了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回皇子府里好生的反省,是想等着朕除掉你皇子的身份贬为庶民吗?”
一句话,说的皇甫谦呆愣当场,除掉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吗?这一次,他犯的错这样的严重?
却是一刻也不敢多呆,对着皇帝猛磕了个头,起身慌忙的冲了出去,生怕多呆一刻,皇上会改变心意。
但是心里头却抑郁至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个儿怎么就疏忽大意到这个地步呢?还有那些贼人,怎么知道他们要走哪一条路?还一早埋伏准备好?
不对,事情太蹊跷了!
他这样想着,一抬头,就见远远的一个熟悉身影走来,不是朝向他,也不是往正阳宫去,而后。。。北五所。
……
北五所乃是皇子未成年前居住的地方,如今一众皇子都搬离皇宫,住进各自的府邸,偌大的北五所,也只余下年幼的九皇子以及因为衡王府被毁而暂住宫中的七皇子皇甫谧。
因为在宫中多年,对宫里头的地形极为熟悉,是以孟菀一路走得极为顺畅,到了北五所,也能轻易的避开耳目进去,吹响了哨子,没多一会儿,皇甫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V27 波澜起(三)
因为在宫中多年,对宫里头的地形极为熟悉,是以孟菀一路走得极为顺畅,到了北五所,也能轻易的避开耳目进去,吹响了哨子,没多一会儿,皇甫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你怎么来了?”对她亲自前来,他显得有些惊讶,却更多的是欢喜:“莫不是想我想的紧了?”
“少胡说八道!”对于他的嬉皮笑脸,孟菀有些没好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找你是有正经事要问你。”
“我也在说正经的啊。”
。。。
孟菀有些受不住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眼见着他嚎叫了一声,这会儿总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她这才正色道:“那件事是你做的吧?粮草呢?”
比起皇甫谦,她更在意的是粮草,因为那是关系到灾民能不能活下去的东西!
“啊,问话就问话,怎么还动手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皇甫谧小脸儿一垮,俨然是痛极了的模样,孟菀却扬了扬手:“你若是再废话,我会让你更痛!”
吓得皇甫谧连连的讨饶,自然不是因为打不过她,而是舍不得与她动手罢了,这会儿也只能一边暗骂着最毒妇人心,一边唉声叹气:“放心好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自然让人送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什么地方?”
这孟菀吧,说起来聪明,有时候又笨的让人发狂。
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一下,道:“笨!那些粮草原先是用来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自然是“给灾民的?”
“嗯。”他笑着点头,好看的眉眼翘的高高的,说不上是什么神情来。
孟菀的一颗心总算是安生了下来。
还真担心那些粮草不见了踪影,到时候父亲送去救急的,只怕也不能够帮很多人,如今粮草还在,那便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就是你的计划?昨儿个为何不告诉我,害的我胡思乱想了一晚上。”
孟菀没好气的一句,语气里俨然是嗔怪的意味。
皇甫谧不由得一笑,“告诉你做什么,我都说了,这些事我来做,你便只管好生的修养身子。”
话音刚落,眉心却陡然一扬,一双黑眸瞬间变得犀利,朝着院子外头望了过去,那目光深而沉,直让孟菀心尖一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未瞧见任何的异样,不由得蹙了蹙眉头,问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皇甫谧摇了摇头,方才收回目光来,伸手在她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这才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那些事都不要再操心,有我呢。”
漫不经心的一句,俨然是大男人的样子,孟菀瞧着,心中不知是何感受,恍然间想起从前书上看过的一句:你要去杀人,我会帮你毁尸灭迹;你要去放火,我就帮你点火浇油。
原本只是看看便罢了,到底也想不出说这一句话的人是怎样的感情,可是如今,她似乎懂了。
老天终究待她不薄,这一世,给了她这样一个人,让她受尽百般保护,但凡是她想的,他都为她去做。
她这样想着,全然沉浸在欢喜当中,却没有瞧见,院子外,一个人影,紧紧的攥着双手,一双眼眸,喷着怒火!
……
孟菀回去家中,却是心中被欢喜填的满满的,似乎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又似乎是一早便注定好了的。
哪怕曾经被伤的体无完肤,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这一世,她不可否认的,她依旧对皇甫谧动了心,生了情。
而她也清楚,皇甫谧与皇甫谦是不同的,他待她好,是发自真心,这一点她自信满满,纵然甚至不清楚,他到底怎么就看上了她,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他对她的好,并不是假装。
如此欢喜着,便当真没有再去理会皇甫谦的事,因为皇甫谧说过,那件事交给他。
只是没料到,竟然会有四起的流言,将他卷了进去。
有人说,衡王命硬,克母伤父,还有人说,他的命格,只适合居于深山,若是养在宫中,会对兰陵王朝的江山社稷有损。
这样的传闻,一开始只是街头巷尾几个算命术士闲谈,可是也不知怎么的,不过三两日的工夫,便传的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
所有的人,都在说着衡王殃国一事,而更有甚者,甚至将近日来川蜀一带雪灾之事也归咎于他的身上。
一时之间,谣言四起,如同那绵延不断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
皇帝起先还不在意,只是让人上街去警告阻止着,可是后来,传言多了,他的信念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当年确实是文贵妃的死换来了皇甫谧的生还,而他回宫之后,川蜀一带便开始雪灾,到了后来,又出现赈灾粮食被劫一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连起来,还当真是有些不寻常。
皇帝信佛,眼见着事态越发严重,只担心着事情被传下去会闹出更大的风波来,于是特地派人去请了两名得道高僧回来,只为寻求解决的办法。
免不得做法事,说是要做足三天三夜之后,方能请佛祖庇佑,给出指示来。
一时之间,偌大的宫中,都被绵延不断的‘南无阿弥陀佛’声笼罩着,而法事设坛,更是摆在了北五所。
这样大的事,孟菀怎能不担心,实在是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传言来,想要进宫去一探究竟,奈何皇帝下令,这三日法事期间,任何人等,不得出入宫闱。
她也曾想办法找皇甫谧,可是都未曾见到他的人影,只是一封书信传来,写着‘稍安勿躁’四个字,如此便再无其他。
孟菀知他定是有盘算的,如上一遭一样,但是纵然如此,却依旧不可抑制的会担心。
事情闹得这样大,他真的能够收场吗,而这般闹腾的最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个个问题困扰着她,如此,好不容易熬过了三日,宫中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风声全无,而她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皇甫谧,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V28 渣男现形【红包加更】
与此同时,法事做完,两名僧人舞刀弄枪的喷着火,一派的玄幻之资,而那厢,等到火渐渐熄灭,从火中摇曳着四个烫金的大字……不如归去。
人群中发出一阵的惊叹,看着那火光渐渐消退,那四个大字也消失无踪,皇帝一把拉住了其中一名僧人,一双鹰目,几欲喷火:“不如归去,那是何意思?”
那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却强自镇定,低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这才说:“皇上,佛祖的意思,是要用衡王殿下来祭奠苍天,苍天才会降福气于皇上,以及万千黎民百姓,而那些灾难,也才会远离。”
“什么?”皇帝一惊:“用谧儿祭天?你在与朕开玩笑吧?”
“贫僧不敢,贫僧只是照着佛祖的意思指示,请皇上明鉴。”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扭头望向了身侧的皇甫谧,眼中满是哀痛。
他好不容易才将儿子接回来,却被告知要用来祭天才能让兰陵躲过灾难?这是老天在跟他开玩笑吧?
心中悸动不已,紧紧的盯着皇甫谧,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注意,正在这时,原本熄灭的火苗,却忽然再度燃烧了起来,几乎是片刻的工夫,便燎原成熊熊的大火。
众人都还沉浸在先前的震撼景象当中,这会儿忽然眼前又热了起来,定睛一看,不由得都吓呆了。
“那火怎么又。。。”
也难怪众人会如此惊愕,要怪也只怪那火势实在来的蹊跷,不过一瞬的工夫,便窜的老高。
皇帝也惊住了,望向了那名僧人,谁知那僧人也是一脸的惊慌,这火,怎么又着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不祥之兆?”
有人自人群中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皇帝闻言,一把抓住了那僧人:“是不祥之兆吗?快给朕个解释!”
那僧人方从方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心说大抵是风的缘故,让原本熄灭的火再度燃起,沉吟了片刻,道:“并非不祥之兆,只不过是佛祖在提点皇上,切勿违背他的意思罢了。”
这样说着,却是越发的玄乎了起来,皇帝蹙着眉瞧着那火焰,又看着自个儿的爱子,心中不住的叹气,难道,果真是天意如此?
正在这时,更加惊人的情形出现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当中,再度窜出了几个字来,‘琰珞长天,祸国殃民。’
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纷纷举目,望向了当今的圣上,着实被眼前见所未见的景象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说前一句,不如归去指的是让人祭天,原本按着那僧人的说法,指示的是衡王皇甫谧,那么后面这一句,‘琰珞长天,祸国殃民’却将先前的说法完全推倒。
因为琰乃是三皇子皇甫谦的小名儿,而珞字,则是他出生之时,皇上赐的封号,如今却在那火光当中熠熠呈现,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皇上,这。。。”那僧人也被吓住了,支支吾吾半晌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皇帝却也不理会,大手一挥,对着候在那里的太监道:“去将三皇子给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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