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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算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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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出口的那些话……在我眼中都太可笑了。你为我做那么多,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我的心么?不要集团这样的话,你自己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这不是在过家家,收起你展现在我面前可怜的智商,也请收起那可笑的感情吧,我亲爱的文董。”
连环炮一样的话语落在文骐的心上,顿时让其千疮百孔。
“……”
文骐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千城那诡异的笑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清楚的很,我受够了和你呆在一起。至于我欠下你的人情……用钱来偿还怎么样?……不过,文董怎么会缺钱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女人怎么样?”
这分明就是刻意的挑衅,刺耳的话音源源不断地传人了文骐的耳中,男人的心几近支离破碎。
“白千城……”
“这段时间,就谢谢文董的招待了,你对我的感情,也请别浪费了。要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
截断了男人的话头,白千城冷淡嘲讽的语气落下后,文骐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男人只是用夹杂了太多情绪的眼眸看着白千城,其中失望的神色尽显。
静谧充斥了半晌过后,紧接着是白千城摔门而去的沉重声音。
门被“砰”地关上,引得文骐一阵头皮发麻,坐在床上的文骐维持着方才白千城离去之前的姿势,过了很久很久。
这扇门将两人隔开,分明近在咫尺,却似天涯海角,而横在两人中间的,是被无尽延长的名与利,权与财。
这表明着两人的关系将会彻底破碎,再也回不到从前。
最终,文骐始终还是没能摆出任何情绪,只是躺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一个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关爱过的孩子。
…
白千城没有想到,原来不止文骐的演技好,他自己的也不赖。
至少把文骐骗到了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心会抑制不住地抽痛呢……
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将执迷不悟的文骐从混沌的深渊中拉起,让他回归正轨罢了。
白千城双手抱膝蹲在了总统套房的门外,将头埋在了膝盖中。
这样的感情是错误的,是不能够放任其发展下去的,一旦有了滋生的苗头,就要斩草除根。
疏远他,离开他。
“文骐……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白千城半晌过后轻轻地说道,心下却难以做到一片坦然。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文骐好,即使文骐现在回恨他。
但是为了文骐以后的发展,就算恨他……也无所谓了不是么。
他们本就该是殊途的人,亦或是像两条不平行的相交线,只不过在一瞬相交于一点,时间过后依旧会背负着不同的使命,踏上不同的道路。
努力地、刻意地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白千城随后从地上坐起,出门去了酒吧。
现在他们两人都需要静一静。
…
早晨的酒吧几乎空无一人,白千城点了一杯威士忌,一坐就是一整天,位置在不显眼的角落里,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上来搭讪。
到了上药的时间,白千城就离开了酒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文骐说出来那样的话之后,白千城甚至连开门都需要勇气。
白千城深呼吸了一口,随后推门而入。
床上的男人很安静地躺着,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下意识地将目光投了过去,随后看到来人是白千城过后,又很快地挪开了视线。
没能被白千城错过的,是那视线中一闪而过的冷冽。
……
这或许是一个好兆头。
白千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耸了耸肩,压抑住了心中的不适,拿起药酒走向文骐。
第117章 烦闷的心情
……
这或许是一个好兆头。
白千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耸了耸肩,压抑住了心中的不适,拿起药酒走向文骐。
然而,手刚触到白色沾着血污的绷带上时,对方竟然一挥手将白千城推到了地上。
白千城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推倒,敞口的药酒泼洒在了地上,溅了他一身,腿上的伤口崩裂开来,顿时将绷带染得一片血红。
然而床上的人却连正眼都没有看向对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狈地身影,淡淡道:“滚,别碰我。”
文骐的这一举动白千城着实没有意料到,他顿时蹙眉看向那个满脸不在意的俊颜。
前后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这一切都是白千城一手造成的,他当然没有资格抱怨。
白千城从地上站了起来,把尽数泼洒的药酒瓶捡起,随后重新走到文骐的身旁。
“不要这么幼稚。”他的声音比起文骐的并没有好多少,同样夹杂着冰霜。
“自己和自己作对,有趣么。”话音落下,白千城用力地禁锢着文骐,不让对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随机打手一扯,将对方腹部的绷带扯了下来,露出了可怕的伤口。
棉花浸染着药酒并不算温柔地拂在对方的伤口上,待药上好过后,白千城便没有任何停留地离开了,似乎也十分不想和文骐呆在一起。
只是当白千城刚走出两步的时间,背后却又传来了文骐冷淡的声音。
“白千城。”
白千城听着那低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心蓦然一愣。
他转过头去,而对方却丝毫不露情绪的声音说道:“把案子拿过来。”
不得不说,文骐虽然有小孩子脾气,却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之前答应过墨尧签案子的事情,自然不会因为和白千城决裂而反悔。
白千城乐得听到对方这样谁,果断地将案子从公文包中拿了出来,顺便从包侧拿出了一支签字笔,甚至贴心地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当做垫板。
“给。”
文骐接过,将合约放在书上,流利、尽显锋芒的签字干脆地落于纸上,留下了俊秀的签名。
案子签完了。
这样一来,白千城和文骐之间的关系,就断得干干净净了。
“我已经叫自己的私人医师过来了,你现在就回国吧,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刚拿过签好的案子,文骐淡淡的声音就飘了过来,让白千城的手一顿。
原来文骐签下案子的原因,是想要将白千城从自己的视线中赶走。这个文骐怕是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白千城了,竟然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不过也好,至少代表自己不会再左右对方的思想,妨碍对方的脚步了。
“谢谢文董。”
所以白千城很愉快地接受了对方这样的安排,拿起了身旁的公文包,慢慢地离开了套房。
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后背,几乎将白千城的背部灼伤。
白千城蹙眉,将手放在门把上,然后倏地转过了身。
却只见文骐躺在床上闲散地闭着眼睛,或许对于白千城正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文董再见。”
白千城的心中莫名地充斥着淡淡的失落感,最后说了一句,文骐当然没有回应。
隔在两人之间的门被白千城彻底地关上,“砰”地一声漾开,无力地回荡在了白千城的心头。
就此一别……还会再相见么?
…
“……案子签好了,文骐提前让我回来。我大概两天之后就能回国了。”
白千城说罢挂上了电话,“墨尧”联系人的显示在挂电话的瞬间暗淡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白千城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在刹那间便黯然失色,平时哪怕是随意一瞥就赏心悦目的美景,此刻竟然让白千城不住地烦躁。
想要重游法国的欲望也消散了,他白千城现在只觉得这是个充斥着不好的回忆的地方,能躲着就躲着。
上了飞机过后,身边不再是文骐,而坐了两个不认识的西方人,喷着唾沫大声交谈,激动之时狠狠地摇着椅背疯狂地大笑着,而白千城也随着椅背的晃动而被迫起伏,反胃的感觉一瞬间便漫上了心头。
并不想给自己惹事,白千城皱眉压抑下了心中的不适,没有向对方提出意见,只是偏头看向了窗外。
如果此时坐在身边的人是文骐就好了。
法国,文骐。
此次出行的回忆一定会让他终身难忘,即使不美好的占去了大半。
半晌过后,飞机开始了缓缓地移动,待挪到了跑道上后,便逐渐地加速冲上了天际,留下了一道白气形成的光亮弧线。
和文骐的距离正在越拉越远,和文骐身份的悬殊也随着飞机的远去而越来越远。
…
当白千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闻俞不见了。
他买给闻俞过日子用的东西也几乎没有被动过,连摆放在卧室当中的沙发都被对方归回原位了,公寓中的一切都和原来只有他住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别人动过的痕迹。若不是那几大袋子的生活用品提醒着白千城,他几乎会认为闻俞借住到自己家里的事情不过世南柯一梦。
但是既然闻俞选择的是离开,而外界也没有传出过闻俞落网的新闻,估计对方离开之前也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
至于闻俞去了哪里,白千城无从干涉,也不感兴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轨迹,文骐如此,闻俞如此,自己亦是如此。
虽说不是梦,但和这两个的相处,却确实和梦差不多。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梦过无痕。
只有清晰地令人心痛的回忆。
不平行的直线相交过后,只能是无尽的延长,然后相距越来越远。
文骐和闻俞的相交线已经和白千城的有过了交点,理所当然地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步上了不同的轨迹,也和白千城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了。
而白千城也回到了自己生活的正常轨迹。
他的状态十分的不错,七个小时的时差不过一天就被白千城给调整了过来,接着没有耽误半点时间,白千城就回到了耀骑上班。
拿下这份案子算是立了大功,白千城拿到了不少的奖金,随后被怂恿着举办庆功宴,请全公司的人吃饭。
举办庆功宴所消费的钱比起白千城所拿的奖金来还是小巫见大巫,白千城当然爽快地答应了,干脆地选择了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将时间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
而当天晚上的白千城则和墨尧去了酒吧。
墨尧于白千城来说确实是一个特别体贴的上司,竟然会陪着他去酒吧这样的地方,在白千城的眼里,墨尧不仅是个放不下身段来酒吧的人,同时还滴酒不沾。
当然,这两者都是事实。
有了墨尧这个司机,白千城就不用担心酒驾的问题,所以这天晚上,他没有节制自己,只是不停地喝,喝到最后甚至都数不清喝了多少杯。
白千城几乎将酒吧中酒单上所有的酒都点了一杯,然而无论是色泽多么亮丽的鸡尾酒亦或是水果酒,下肚之后都是难以忍受的辛辣和苦涩。
白千城被苦得皱了皱眉,抱怨道:“为什么这家酒吧里的酒都这么苦,真难喝……”
墨尧看着那张因为发闷而通红的俊脸,拿起对方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意料之外,淡淡地清甜充斥在口间,并没有白千城所说的苦涩。
“白千城,你醉得不轻。”
墨尧平静地为对方下了一个定义。
醉得连味觉都消失了该有的性能了。
第118章 回到耀骑
“白千城,你醉得不轻。”
墨尧平静地为对方下了一个定义。
醉得连味觉都消失了该有的性能了。
喝酒伤身,白千城允许自己放任自己,并不代表墨尧允许,等到桌上的空瓶已经累积到了满满一桌时,墨尧一把抽走了白千城手中的鸡尾酒。
“你简直就是疯了。”
“让我喝!”
白千城见对方拿走了酒,着急地掰过墨尧的肩膀想要抢回来,然而对方只是轻松地制住了醉酒过后,反应力急剧下降的白千城。
“为什么要这么喝酒?你在法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墨尧紧紧地蹙着眉头,看向那个眼神没有焦距的男人。
“……”
然而白千城并没哟像往常那样,醉酒过后心里话说得满天飞,只是突然间呆滞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墨尧审视的目光看向了白千城,眼中情绪飘忽不定。
他不知道文骐问什么会提前让白千城回来,根据墨尧的判断,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正当思考之际,一身酒气却突然间朝着墨尧扑来。
男人被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发现白千城栽在了他的怀中,两条精壮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
依稀听见白千城似乎在呢喃些什么,然而当墨尧凝神去听时,对方却又松开了自己,随后勉强地扬起了一个笑容。
不得不说,这个笑容牵强得一点都不好看。
“墨董,麻烦你送我回家了,谢谢。”
这似乎是白千城醉酒后最清醒的一次,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礼貌的话,若换作是以前的白千城,恐怕此时只会对着墨尧拳打脚踢。
…
车子开到了白千城公寓所在的小区,当墨尧欲扶着男人下车时,白千城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说自己可以走回去。
然而只是过了半晌,他似乎想起闻俞此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公寓的事实,拒绝的话语说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
发愣了好一会,白千城才缓缓地感谢道:“那就麻烦墨董了。”
白千城在墨尧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家,站在门前,拿着钥匙的手抖得厉害,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门孔中,随即他便不耐地径直敲起了门。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沉默。
墨尧耸眉看着那个敲门的男人,将男人手中的钥匙拿走后干脆地插进了门孔里,随后说道:“你真是醉的连脑子都糊涂了,敲什么门,谁会帮你开。”
话音刚落,敲门的白千城手顿时顿住了,半晌过后眉眼中无奈尽显,一声冷笑在静默的环境下显得尤其清晰。
墨尧听见了对方的冷笑,一脸莫名地看着对方,但并没有过多地在意,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钥匙一转,便将公寓的门打开了。
男人似乎站都站不稳,门开过后就一直依靠在墨尧的背上,若是没有了墨尧的支撑,或许他下一秒就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倒地不起,就这样沉睡过去。
将男人安放在了床上,墨尧随即脱去了白千城的西装外套,男人的身上由内向外都散发着热得发闷,白千城烦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却力不从心,只是让领带越来越紧,最后甚至让他整个脸都被勒得通红。
墨尧看着白千城滑稽的动作,忍不住轻笑一声,帮助对方解开了领带。
若此时白千城是一个人在家,说不定已经自己把自己给莫名其妙勒死了。
墨尧接着帮着白千城将里面的衬衫也脱去,然而在瞥到对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时,目光却倏地顿住了。
为什么他的手臂会用绷带缠着?
……白千城竟然在法国受伤了!
墨尧的眉头一下皱紧,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抚上了洁白映着些许血红的绷带。
然而白千城没有在意墨尧的触碰,只是似乎又开始不满意西裤的束缚,开始笨拙地解开了皮带。
自然无论他怎么努力试图解开,结果还是失败。
墨尧于是食指一挑帮他解开了皮带,白千城遂着墨尧的动作,一把将西裤脱去,微有些泛红的长腿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左腿上十分显眼的绷带再一次地让墨尧的瞳孔倏地放大。
褪去束缚过后,白千城很快便舒适地在墨尧面前毫无防备地沉睡过去了。
“……白千城,在你去法国的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尧深邃的目光流连在了白千城的身上,紧紧地凝视了那张熟睡的面庞许久。
然而最终,他只是选择了离开。
他知道这伤一定不会是白千城为了签这份案子弄的,因为聪明的男人总是很能分得清什么时候认真,什么时候见好就收。
而要是白千城愿意告诉他的话,那么明天他会很乐意地倾听,要是白千城不愿说,他便也无从干涉。只是,这一切都让他止不住地好奇。
初定一个月的时间,只过了一周,文骐就没有丝毫声响地放白千城回来了,回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不止一处的伤。
耀骑是在全球都有头有脸的跨国集团,文骐可不会傻到公然挑战其集团董事长的秘书。
所以,这伤不会是文骐所为。
又或许是……他们遇到了偷袭。
想到这里,墨尧瞬间皱起了眉峰。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
刚醒来的白千城,觉得自己几乎难受地快要死了,手机准时七点将他唤醒,然而他却没有起床的力气。
白千城只依稀记得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至于有没有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有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则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空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白千城索性不再纠结,艰难地从床上撑着坐起,游移的目光却突然间瞥到了床边空荡荡的角落。
“……”
白千城看着那空旷的地方愣了好一会,才猛然间想起,闻俞走后便将沙发归回客厅了。
……竟然有些不习惯。
老天,白千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
怎么会在之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就习惯了家里住着一个通缉逃犯呢?
可那空空如也的角落却真的让白千城越看越不爽,他于是蹙着眉头把客厅的沙发重新地搬回了床边。
……嗯,果然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白千城满意地站在原地,恶心劲却蓦地涌上心头,男人脸色一变,随时立刻冲向了厕所狂吐起来。
那个可恶的墨尧,见他喝这么多难道就不会阻拦的吗?
该死,实在是太难受了,白千城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喝这么多酒了。
酒被尽数吐了出来,到最后没什么东西吐了,又开始不迭地干呕,白千城难受地几乎断了气去,好在最终还是缓过来了,于是他没有任何停顿地简单整理仪容,过后便径直地去了耀骑。
压点,没有迟到。
顶楼办公室的男人一如既往地埋头工作着,白千城自觉地为其倒咖啡,然而前者在接过咖啡过后,竟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白千城不是傻孩子,今早起来看见自己只着一条平角内裤时,就知道墨尧一定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伤口了。
顺其自然吧,白千城耸肩看向墨尧:“墨董还有什么事吗?”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他倒好,直接将问题扔给了白千城。
白千城并不介意让墨尧知道他们遇到偷袭的事情,只是白千城心里清楚,文骐很介意。
不过既然那些人一开始就是冲着白千城来的,当然也就没有了文骐的责任,所以白千城乐得告诉墨尧。
那些的目标很有可能是耀骑,他有必要让墨尧知道这件事,以免他们的再度威胁。
“……我在法国的时候,有个人朝我开枪,看上去是想杀了我。”
第119章 再次见面,空少
枪?
在法国,一般的居民可没有持枪的资格。
墨尧的眸光顿时深邃了几许。
看来……那个走私集团确实开始行动了。
等待晚上的庆功宴的时间并不漫长,白千城不知道墨尧为什么会让他不要离开对方的视线,但即使是傻子,也会知道这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大概是某个被耀骑得罪的公司开始打击报复了吧。
但白千城对此并不感兴趣,知道的越多,自己的处境便会越危险。
公司为这次的庆功宴准备了很多游戏来消遣时光,而作为年龄将近30的而立男人,白千城当然不会有这个心思去玩年轻人的东西,他只是坐在一旁要了一杯鸡尾酒,静静地看着他们的玩乐。
喝完了一杯之后,又要了一杯。
然后又要了一杯。
然后又要了一杯。
然后又要了一杯。
然后又要了一杯。
……白千城似乎忘了他今天早上对自己的那个承诺。
酒瘾上来了,又怎么会控制的住。
喝多了当然想要上厕所,白千城连带墨尧对他的忠告也一并忘了,随后就径直地去了洗手间。
解决完了问题,白千城将洗手台的水龙头拧开,水哗哗地流到洗手池中,捧起一捧水扑到了因为喝酒而有些发热的脸颊上,随后,白千城的一切动作都在一瞬间顿住了。
镜子后方,出现了一个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西方男人。
白千城于是用手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喝多了。
然而再度睁开眼睛之时,面前的人不仅还是那个男人,而且还清晰多了。
“怎么会是你!”
白千城惊喜地看向来者,而西方男人显然也有些诧异,随后一脸笑容地迎了上去:“这么巧,我们居然又见面了。”
“想不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应该是某个国际航班的飞机里面吗?”
不得不说,这个空少着实有些闲过头了,一周前在法国玩一玩,一周后就到中国来找乐子了。
“我来这边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对方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或许是不想和男人讨论这个问题。
白千城轻笑着摇了摇头,他和这个男人实在有些过于有缘,相见一次就已经够难得的了,而他们竟然在没有任何约定的前提下连续巧遇了两次,甚至还是在不同的国度。
感慨之际,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白千城踉跄了两步,勉强地稳住了身形。
怎么回事?
男人蹙起了眉头,看来在法国给气得贫血了,得回家好好休养一下才行。
“看上天的意思,我们是不得不成为朋友了。”空少突然间微笑着向白千城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乔。”
“我叫白千城。”
白千城配合地握住了乔的手,同样扬起了一个笑容。
“不觉得这里有些太闷了吗,要不要出去走走?”
乔突然间问道:“我看你刚才好像有点头晕的样子,继续呆在里面对身体不太好。”
白千城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想出去透透气,这里狂热的气氛着实不太适合他这样的中年男人。
于是两人并肩走出了酒店,漫步在深夜冷清的大街上,一路上都在围绕对方的爱好聊天,并没有压抑的感觉,反倒十分轻松。
只是后来走得有些远了,白千城突然就感觉全身乏力,头皮隐隐地有些发麻,一股不适的感觉漫了上来。
“乔,我们回去吧。”
白千城眼前一发黑,随即有些力不从心地扶着一遍的墙开始大口地喘气。
呼吸愈发有些困难,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一般,怕是连迈开脚步都有些困难。
而白千城即使喝了很多酒,却还是在一瞬间便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套。
……看来墨尧对他的嘱咐是有道理的。
这个空少,居然有问题。白千城勉强地克服了身体上的不适,背对着乔拔腿就跑,身后紧跟的脚步声顿时就传入了白千城的耳中,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他抓到。
可惜白千城不知道的是,他喝的酒里被下了让人四肢发软,头脑发昏的迷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够跑得过一个人高马大的白种人。白千城不过迈开几步就一个趔趄,随即后颈被人一把擒住,顿时让他呼吸不上来。
接着,白布被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想跑?呵,怎么可能。白千城,你还真是不一般地天真。”
这是白千城在有意识之前听到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
冰冷中夹杂着嘲讽,和一开始那个阳光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随着他的后脑勺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
白千城是在阴暗的地下室中醒来的。
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氛,阴森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了椅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自己被绑架了。
最终,白千城得出了一个结论。
而绑架他的人,是那个该死的空少,乔。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静谧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了挑衅的问话,随即乔微笑着出现在了白千城的视野中。
“绑你过来的目的,或许你也应该猜到了吧。”
乔正对着白千城在椅子上坐下,悠闲地将双腿交叠在了一起,之前阳光温暖的气息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无尽的阴冷。
“我想请墨尧那尊大牌出来喝个茶都请不动,就只好利用下你咯,亲爱的小秘书。”
乔眼中的笑意更甚,直视着白千城不服的双眼,越看那不甘,他的心里就越开心。
“小秘书,你真是傻的天真。”乔突然站起身来,在白千城面前倾下身子,然后伸手握住了白千城的手腕,熟悉的黑色手链被取了下来。
那是乔在飞机上送给他的,男人当时甚至为了这个高兴了许久。
闪着刺眼的光芒映入了白千城的眼中。皮革下若隐若现地闪着红光,看上去像是什么植入进去的微型工具。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陌生人的东西不能随意地接受么?”
带着寒意的嘲讽直插白千城的心底,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心中疼痛蔓延,密布的谜团在一瞬间便迎刃而解。
…
原来……一切都是从一开始就密谋好的。
他和乔的相遇从来不就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精心的谋划。
文骐的叮嘱也是对的,可惜他没有听。
他不该在飞机上和乔聊天,不该接受乔送给他的手链。
为什么乔会偏偏在文骐手上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乔又偏偏在他举办的庆功宴上出现?
那条赠送给他的手链里面,有微型的追踪器。
从他接受了那手链起,他的方位,他的一举一动就已经开始被这个桥尽收眼底了,而他接下来的生活,也被划定了轨道。
去铁塔那天,他们一开始想要杀的,就是白千城……这一定也是乔的计划。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被派去的杀手反而被他们杀死了,于是乔才会临时地改变了策略,转而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充当了救命恩人的角色。
这样一来,所谓的戒心就会从白千城心中彻底消散了。
这个该死的乔,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放下戒心,然后看着白千城一步步地踏进精心布好的陷进里。而谋划了这么多的目的,等的就是这一天。
……可笑的是,他白千城居然会天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人。
事实证明,他错了。
在商业界这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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