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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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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翊话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的是,他知道这几个孩子对花念吟的意义,要是将这几个孩子给绑架了,那么自己就真的站在了她的敌对方了。

他还记得,她对自己说过,他们应该是敌人,不可能成为朋友,可是他不想,不想与她只是朋友,更不想与她成为敌人。

“少主,主上传信让你回长安,你何时动身?”韩说问道。

“军营的事情尚未平息,我暂时不会回长安。”

她不回长安,他又怎会回长安?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李广一早就让人将墨如斯请去了他的营帐,而花念吟则在洗漱好了之后,便让人将三个孩子都带了过来。

“娘,你和我们一起走吗?”刘皎问向花念吟。

花念吟摇头,对她们说道:“娘在营中还有事情要和你舅舅处理,暂时不能随你们回去,你们一定好乖乖地呆在司马先生的私塾中好好念书,”

“娘,我们会的。”刘皎点头说道。

花念吟将每个孩子都拥抱了一下,然后看着元安带着孩子们离开。

李广派了一支军队护送他们回长安,花念吟想了想,最后还是让卫君孺也随着她们一起回去,虽然卫君孺是楚言翊的人,但是她没有理由留下来,留下来也只是徒引人怀疑,而且相信在这途中她也做不了什么。

为了让她不随着孩子们接触到司马相如,花念吟交代她让她回到长安后就即刻回宫,去查一查宫中的那个卫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毕竟,在外人眼中,卫君孺是卫子夫的大姐,让她去查探再好不过。

把孩子们送走之后,花念吟心中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半分。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便往李广的营帐走去,李广这么早将墨如斯叫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当花念吟走进李广的营帐内的时候,花念吟发现里面除了墨如斯和李广之外,还有李敢。

李敢正跪在地上,李广严肃地对他怒斥道:“你还敢说昨夜之事不是你干的?公子半路被人堵截,遭受刺杀,我已经将所有死去的人都清点了一遍,全是你营中的手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李敢的脸上也尽是不服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李敢的心中憋屈无比,死的那都是他的手下,可他虽然对墨如斯有所怀疑,但未曾真正下令让人却堵截刺杀他,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让他百口莫辩。

花念吟从李广的口中也大约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昨晚墨竟然遇上了刺杀,花念吟看了一眼墨如斯,见墨如斯也正看着自己,低头在花念吟的耳边说道:“放心。”

还好他没事。

花念吟将目光转向了李敢的身上,看李敢的表情,那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想到之前楚言翊对墨如斯的态度,她不难想出这件事情肯定与楚言翊脱不了干系。

楚言翊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在派人刺杀了墨如斯之后,却用的全都是李敢的手下。

其实,楚言翊的本事她早就知道了不是?能够在一夜之间将范夫人城中所有的壮丁奴隶全部劫走,这样的事情本就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楚言翊之所以救下的全都是壮丁,而没有妇孺,原来早就有打算将这些人收归在自己的势力中了。

既然自己不想去与他计较奴隶的事情,那么花念吟也不想再去向这件事,而眼前的这件事,必须要处理了。

花念吟突然上前几步,来到了李敢的面前,手掌高高抬起,一巴掌扇到了李敢的脸上。

她的举动,不只是李敢愣住了,就连李广也愣住了。

他李敢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女人给打过?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神。

花念吟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李敢的脸上,对着李敢骂道:“李校尉,本宫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了,你仍是如此不知悔改。”

“你凭什么打我?”李敢被这第二耳光终于给打回了神,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还是当着他父亲的面,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来!

“你敢,你可知罪?”花念吟没有回答李敢的话,而是继续语气不减地说道,“接下军令,却始终没有查出纵火烧粮草的的凶手乃是罪一;不分青红皂白轻信他人谗言屠杀千辛万苦从匈奴解救回来的大汉奴隶,为大汉落下容不得奴隶的残暴之名,乃是罪二;其三,在未受到军令,私自动用士兵,差点破坏大计,导致军中士兵死亡惨重,数罪并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花念吟一句一句质声说着李敢的罪状,每说一句,都可以判李敢死刑。

李敢被花念吟强烈的气势给震得脸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说道:“就算我有罪,你一个女子凭什么在军营中叫嚣?”

就算她是皇帝的女人又如何?军营中还轮不到一个女子来做主。

花念吟没有回答,而是将头看向了李广,李广建花念吟看向自己,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军规,军法无情,最后他选择了撇开头,将这件事情交给花念吟来处置。

李敢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徇私偏袒自己的,他自知有罪,也不奢望父亲为自己求情,可是,他忍受不了自己由一个女人来处置。

李广的态度已经表明,花念吟对李广又多了几分赞赏,她转回头继续看向李敢,不在乎他眼中不屑的目光,而是一字一句地问道:“你问我凭什么处置你,那么,这个够吗?”

说着,花念吟就从袖中掏出一物放在了李敢的眼前,李敢一见此物,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这……你怎么会有这个?”

李敢惊讶的语气也让李广转回了头,在看见了花念吟的手中之物时,脸上的惊讶不比李敢要少。

就连墨如斯在看见花念吟手执之物时,眼眸也加深了几分。

因为花念吟手中拿的不是其他,而是兵符,可以命令三军的兵符,军营中最高的信物兵符。

在卫青受完处置之后,花念吟就将兵符从卫青的手中要了过来,这么些年,卫青也都是靠着自身的本事当上了副将的位置,从未用过兵符,所以从未有人知道兵符在卫青的手上,所以在李广看见花念吟手中的兵符时才会如此惊讶。

“皇上,竟然将兵符给了你。”李敢不敢置信地说道,整个人都泻下了气。

兵符是花念吟从窦太皇太后手中得来的,可是任谁看见兵符在一个后宫女子手中持有兵符,那么皇上对此人的信任便可想而知了。

“来人,将李敢带下去,按军规处置。”花念吟还不容情地下令说道。

外面立刻有士兵走了进来,他们听见了花念吟的声音,可是目光还是看向了李广,毕竟,李广才是这军营中的将军。

李广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士兵们按照花念吟说的去做。

士兵们得到了李广了命令,于是将李敢给带了下去。

此时李敢的眼中已经一片灰暗,不再有任何言语。

士兵们将李敢带下去之后,花念吟对李广说道:“李将军,李敢的这条命我不会要,可是他所犯的罪不可饶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花念吟的话让李广的表情有些动容,纵然他的铁血硬汉,可是他的三个儿子,已经死去了两个,就只剩下了李敢一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背上他已经经历过两次了,人老了,终归还是希望有人可以为自己送终的。

“多谢王后。”最后,李广还是忍不住想花念吟谢道。

花念吟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将军,守卫这大汉的江山,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父亲,纵然李敢有罪,但看在李广的面子上,花念吟不会让他置于死地。

其实,李敢的罪并没有想花念吟说的那么严重,她的内心非常明白,这些都是楚言翊做的,可是她明白又怎样?难道告诉他们这些都是楚言翊的阴谋,这些都是楚言翊做的。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因为他是项羽的后人!

这些话,花念吟是如何都不能说出来的,所以只能让李敢来顶罪。

他最大的罪,就是轻信了韩说的话,让楚言翊的计划一个一个得逞。

若是不处罚他,怎么让他不再轻信韩说?花念吟要的,也只是希望李敢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这个韩说,目前还找不到动他的理由。

花念吟顿了顿,再次拿起手上的兵符,对李广也是对墨如斯说道:“这个东西,是我从窦太皇太后的手中得来的,与刘彻无关。”

这一句话,也便是解释了兵符的来历,也解释了自己和刘彻的关系。

要知道,能够让一个皇帝将兵符给自己后宫中的女人,那关系绝非一般。

李广的心舒缓了一下,墨如斯的眼神也恢复如常。李广担心的是花念吟和刘彻的关系,墨如斯担心的是刘彻对花念吟的心。

可正当他们听了花念吟的话明白了兵符的来历之后,却又听见花念吟接着说道:“这兵符,我已经交给卫青了,此物,现在算是他的东西了,我现在只是借用。”

“什么?”李广大惊,忍不住出声。

要知道,这可不是其他东西,而是兵符啊!

花念吟没有回答李广,而是看向墨如斯,她愿意将她的所有都给他,但是此物她早就给了卫青,那便就是卫青的了,她现在之所以会拿回,本来是打算用来对付楚言翊的,告诉他兵符在自己手上,她不介意动用兵符将那些奴隶给抢回来,可是现在,也已经没有必要了,只是暂时忘了还给卫青。

“卫青不是外人,他是我弟弟。”花念吟对着墨如斯一笑说道。

看见花念吟眼中的笑容,眼神中的坦荡,墨如斯的眼中也柔和了几分。

花念吟走到墨如斯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说道:“墨,我们一起去看看陆者粼和石娅吧。”

墨如斯点头,便与花念吟走出了李广的营帐。

纵使是见多识广的李广,仍是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缓和过来,对着花念吟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此女子,果真是不简单啊。”

花念吟和墨如斯走在去陆者粼和石娅营帐的路上,墨如斯对花念吟提醒道:“念儿丫头,待会儿进了营帐,你一定要小心石娅,那个匈奴女子,绝非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单纯。”

墨如斯的话让花念吟惊讶,石娅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可怜善良的女子,墨如斯为何会这样说?

看出了花念吟眼中的疑惑,墨如斯继续说道:“这几日早一路追到匈奴,几次都差点将陆者粼给带回来了,可却都被人从中作梗失去了陆者粼的消息,我怀疑这些都是石娅所是为,就连这一次陆者粼重回匈奴救陆长生,也有可能和石娅有关。”

“石娅身为长生的母亲,娘亲担心女儿也是应该的,石娅应该不会的。”花念吟没有多想,继续往营帐走出。

女儿失踪了,石娅告诉陆者粼去寻找自己的女儿也是无可厚非之事,这一点花念吟并不认为石娅有什么错。

墨如斯见花念吟不信,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花念吟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营帐前,墨如斯只有上前跟上。

☆、第一百八十五章

花念吟走进营帐,看见陆者粼和石娅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花念吟为他们把脉后,发现他们的穴道被墨如斯给封住了,花念吟回头对墨如斯说道:“墨,将他们的穴道解开吧。”

墨如斯的针法非常地奇特,就算是花念吟也不能够保证自己可以完全准确无误地解开他封住的穴道。

墨如斯上前,取出银针,将封住床上二人身上的穴道解开,陆者粼和石娅二人很快就醒了过来。

先醒过来的是陆者粼,他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花念吟和墨如斯,然后环顾了一下营帐说道:“我这是在哪?”

“大汉军营。”花念吟回答道。

“我回来了?”陆者粼喃喃自语,然后看了一眼墨如斯,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说道,“我不能回来,我还要去救长生。”

说着,陆者粼就想要下床,却被墨如斯给拦住了,“先别急,你身上有伤。”

墨如斯不动声色地将陆者粼按回了床上坐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石娅也该醒来了吧。”

墨如斯说完之后,石娅的脸上还是平静,过了几分钟之后石娅的睫毛才微微颤抖,缓缓睁开了眼睛,模糊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之后,手紧紧地抓住了陆者粼的手臂,柔柔弱弱地对陆者粼说了一句:“者粼,长生救回来了没有?”

陆者粼失落地摇了摇头,石娅见此,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哭着喊道:“我的长生!”

陆者粼立刻将石娅抱在了怀中安慰道:“石娅别哭,我一定会想办法将长生救出来的,长生会没事的。”

望着眼前哭作一团的夫妻二人,花念吟的心也为之感动,瞬间也软了下来。

“陆者粼,陆盟主他已经死了。”

就在此时,墨如斯说出这样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够让陆者粼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消息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陆者粼的头上,陆者粼的手一松,松开了石娅,急忙向墨如斯问道:“怎么可能,我爹怎么会死?”

“一年前,武林盟攻打九霄殿,陆盟主死于无悔崖上。”墨如斯没有多说,但也很清楚地解释了陆千行的死。

花念吟不知道墨如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将陆千行的死讯告诉陆者粼,但花念吟还是认真地点下了头。

陆者粼一时间忘记了怎么去反应,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石膏一样坐在了床上。

“陆盟主在临死前将凌决门的掌门令交给了伍长老,只待你一回去,就可以接任凌决门,陆者粼,凌决门需要你。”此事是冷抚柳告诉墨如斯的,墨如斯将此事告知陆者粼的时候,余光一直停留在石娅的脸上。

果然,在看见陆者粼脸上的犹豫时,石娅忍不住说道:“者粼,你不要长生了吗?”

此时的陆者粼整个人都沉浸在陆千行死讯的悲伤中,任石娅说什么,他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无动于衷。

“我要回去,我要见我爹,我要见我娘!”终于,陆者粼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整个人冲下了床,想要往营帐外而去。在匈奴这么多年,能够支撑他活下去的希冀就是活着回去见他的爹娘。

在离营帐门外几米的时候,陆者粼倏地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找到三月花的解药,他拿什么脸去见爹?

他不仅没能够找到三月花的解药,还将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有何脸面去见爹?有什么脸面去继承凌决门?

陆者粼整个人就像是奔溃一般跪在了营帐内。

石娅连忙跑过去跪在了陆者粼的身边,对陆者粼哀求地说道:“者粼,我们先去找长生好不好,找到了长生,我们再陪你去见你的爹娘。”

陆者粼没有回答,石娅用余光看了一眼墨如斯和花念吟,眼神突然一变,口中正想默念什么的时候,突然一根银丝向她袭来,石娅下意识的腰身向后一闪,躲开了银丝的攻击,而另一条银丝继续向她袭去,这次她防不胜防,整个人都被银丝给绑住了。

墨如斯看了花念吟一眼,他真没有想到花念吟也会出手。

花念吟对墨如斯对视后,便看向了石娅,一开始她是不相信石娅包藏祸心,可墨如斯并非是那种随意乱猜测的人,他说石娅有问题,肯定有他的依据,所以在进了营帐之后,花念吟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石娅。

墨如斯的医术她是明白的,不可能在他施针那么久之后她才醒过来,而且她在醒来之后一点也没有惊讶自己的处境,而是一味地想让陆者粼带她回匈奴,母亲担心女儿纵然没错,可是石娅在陆者粼为自己的父亲逝世的消息伤心的时候,作为陆者粼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安慰陆者粼,反而仍是想要继续让陆者粼回匈奴找陆长生,的确是有点说不过去。

花念吟和墨如斯的举动也让陆者粼回过了神,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说道:“吟儿,墨神医,你们在干什么?快放了小石头。”

花念吟趁着陆者粼不备,一根银针射入了陆者粼的体内,封住了他的穴道。

陆者粼讶异地看着花念吟,想要用内力冲破穴道。

“陆者粼,相信我不会害你的。”花念吟对陆者粼说道,“我封住你的穴道,只是希望你能够冷静一下。”

花念吟的话对陆者粼果然是有效的,陆者粼慢慢地停下了动作。

石娅一见陆者粼的表情,立刻慌了起来,连忙对陆者粼说道:“者粼,他们是想害我,我是匈奴人,他们容不下我,你要救我啊!”

“别伤害小石头。”陆者粼着急地对花念吟说道,再次试着却解开被封住的穴道。

墨如斯在一根银针射入了陆者粼的体内,让陆者粼连气都运不了。

墨如斯转头看向了一脸楚楚可怜的石娅,冷声问道:“陆长生到底在哪里?”

墨如斯的不是问话,而是肯定,他肯定石娅知道陆长生的下落。

“我怎么会知道长生在哪,我也在四处找长生。”石娅眼中含泪地说道。

“告诉我,陆长生在哪?”墨如斯再一次说道,语气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我……我不知道。”石娅的语气明显弱下去了半分。

“若不是你将那群青狼引来,陆长生又怎会失踪?说,陆长生到底在哪里!”墨如斯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凌冽,可是花念吟却上前一步,拉了拉墨如斯的手,对他说道,“别急,让我来问。”

花念吟走到石娅的面前,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石娅的脸色立刻大变,眼中的柔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

石娅看了一眼陆者粼,大声地朝他吼道:“陆者粼,救我。”

这一句话,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可是,陆者粼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他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石娅,再次愣在了原地。

陆者粼的无动于衷伤透了石娅的心,她知道今日在花念吟和墨如斯的面前,自己再也隐藏不下去了,最后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笑,笑得如此灿烂,如此绝望。

石娅的口中默念,不知道念了一些什么,只见她的脸立刻模糊了,瞬息间,看到的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张容颜,而是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这张脸,要比之前的那张脸美上几分,而且从轮廓中可以看出,此人不像是匈奴人,反倒是有几分西域女子的模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陆者粼不可置信地问道。

石娅不去看陆者粼,而是对花念吟说道:“我本是西域的一名蛊师,因为一次意外被匈奴人当作是奴隶抓去了匈奴,我受不了匈奴的奴隶生活,那些畜生根本就不把我当作人来对待,想要欺负我,于是我便给想要欺凌我的人下蛊将他们毒死,然后逃走。可惜我一个女子没有什么武功,根本就不是那些匈奴人的对手,为了活命,我杀了铁也的女儿石娅,自己冒充石娅,可是我的伎俩怎么骗得过老奸巨猾的铁也,很快就被他给认出了我不是他的女儿,我以为我会被铁也给杀了,却不想铁也看中的我的蛊术,竟然将我留了下来,用蛊术来帮助他控制奴隶。”

石娅在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去看陆者粼,她只是继续说道:“者粼就是其中一个,可者粼也是最不好控制的奴隶,在为他制蛊的时候,我慢慢地爱上了他,为了瞒过其他人,我一直都是用石娅的样子,也学着她的性子,假装柔弱取得了者粼的怜悯,让他也爱上了我,我为他生下了长生,我爱者粼,爱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我在他和长生的身上都种下了蛊毒,除了铁也要求的同生蛊以外,还有其他的蛊。”

“长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花念吟脱口而出。

石娅的脸上并没有后悔,反而是一脸的得意,“是的,长生是我的女儿,所以她才会是如此完美的蛊体,只要在她身上种下的蛊,不管多难,都能够存活,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陆者粼望着石娅,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怎么能够相信,和自己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的蛇蝎心肠,他竟然被她柔弱的伪装欺骗了这么多年,这个事实,比在得知陆千行的死讯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不,者粼,你相信我,我不会害长生的。”石娅尖叫道,“我只要将所有的蛊毒在她的身上种完,她就会成为最出色的蛊师。”

“可是她活不过三十岁。”花念吟紧接着说道。

石娅回头瞪了花念吟一眼,对她怒斥道:“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可是蛊毒的事没人比我更加清楚,长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蛊体,我只要在她长大之后在她的心脏处种下永生蛊,她不仅能够活过三十岁,还可以长生不老,所以我才给她取名为长生。”

石娅的话让陆者粼大震,他以为石娅给长生取名为长生只是因为长生从小体弱多病,取“长生”之名寓意健康,却没有想到石娅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长生不老,那岂不是怪物?”花念吟不屑地笑道,在她眼中,石娅就是一派胡言,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长生不老?

可是石娅却同花念吟较起真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是西域最出色的蛊师,世界上没有什么蛊是我制造不出来的,只要到时候我研究出了永生蛊,在长生的身上种成了之后,我就可以让在者粼还有我自己身上也种下永生蛊,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都在一起了。”

此话在花念吟听来,石娅这人就是个疯子。

花念吟无心去听石娅的伟大计划,而是直接问道:“既然如此,那么陆长生到底在哪里?”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陆长生现在在哪里,这才是花念吟和墨如斯还有陆者粼此刻最关注的问题,从石娅的话中不难听出,陆长生现在肯定是没有危险的,至少她应该知道陆长生在哪里。

可是,石娅却摇了摇头,对花念吟说道:“我也不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陆者粼对石娅说道,语气中的失望是如此的明显。

石娅在听到陆者粼冷漠的话语后,表情一怔,对陆者粼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长生在哪,那日我控制长生将那群青狼引来之后,我就将她控制到了西边树林的安全的地方去了,可是后来我偷偷去找她,她却不见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所以我才会如此心急。”

“为什么要将青狼引来。”墨如斯开口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者粼和长生离开匈奴,在所有人眼中,我是匈奴女子,根本就配不上者粼,而我能够看出者粼在大汉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一入大汉,外人肯定容不下我,我不要和者粼分开。”

“啪。”

石娅的话音刚落,花念吟的一巴掌就打在了石娅的脸上,比她打在李敢脸上的耳光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花念吟愤恨地看向石娅,对她大声说道:“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女子,你让者粼留在匈奴,看着他被人当做奴隶在斗兽场供人娱乐,看着他每次一入围场九死一生,你这样是叫爱他吗?”

花念吟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在斗兽场内看见陆者粼当时毫无生气的目光,以及被楚言翊打出围场的那一瞬间,要是墨如斯当时没有将他救下,陆者粼还能够像现在这样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吗?

“那些人怎么会是者粼的对手?”石娅对陆者粼的武功还是有信心的,她似乎忘记了陆者粼是怎样差一点就死在了楚言翊的手中的。

“吟儿,将我解开吧。”陆者粼突然开口说道,语气异常地平静,平静到花念吟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了,花念吟也没有必要再困住陆者粼,于是将封住他穴道的银针拔出。

陆者粼被解开之后,脚步沉重地走向了石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样的陆者粼让石娅感到害怕。

“者粼,我……”石娅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看见陆者粼的表情,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什么也不用说了。”陆者粼冷冷地开口,然后伸出手,想要抚摸石娅的脸庞,石娅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可是陆者粼说出来的话却让石娅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却。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可我爱上的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他爱上的,是那个柔弱的石娅,是那个在他痛苦时给予他温柔的女子,而不是眼前这个心肠狠毒的女子,他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匈奴这些年中,最大的幸福和最大的痛苦都是眼前这个女子给的。

陆者粼闭上了眼睛,眼角一滴泪水滑落,他毫不留情地转身,“长生我一定会去找,但是你,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

说完,陆者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帐。

“者粼!”石娅痛声呼喊,可陆者粼留给她的却只有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对于陆者粼的性子,花念吟是知道的,他是她遇上过的最善良的男子,可是石娅却将他伤得如此深,能够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而知他的心有多痛。

花念吟给了墨如斯一个眼神,墨如斯立刻跟上了陆者粼,花念吟看着泪流满面的石娅,模样依旧是那般楚楚可怜,可是花念吟不同情她。

“感情中最不能够接受的就是欺骗,你骗了者粼这么多年,他又怎会原谅你?”花念吟对石娅说道,她不同情石娅,但是她心疼陆者粼。

石娅慢慢地转过头,对花念吟说道:“要不是你跟我说你已经知道者粼和石娅身上的蛊都是我下的,我又怎会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这么多年我都骗了,若非现在被戳穿,我可以骗他一辈子的。”

她可以骗他一辈子的,让陆者粼这一辈子都把她当作是那个柔弱的石娅,那个温柔善良的石娅。

“可他这一辈爱的都不会是你。”

“我不管,我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她不管陆者粼喜欢的是哪一个她,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满足。

对于石娅的想法花念吟不能苟同,她也知道自己劝说不了她。

“来人,将此地加强守卫,严格看守。”花念吟一声命令而下。

“慢着!”石娅出声阻止道,然后看向花念吟,对她说道,“放了我,我可以解开你身上所中的蛊毒。”

石娅此言一出,花念吟果然停下了举动,看向了石娅,不信地问道:“你能够解开我身上的蛊毒?你可知我中的是什么蛊?”

说到蛊毒,石娅的脸上又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蛊,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体里面有蛊,蛊师对蛊毒的气味是非常敏感的,不仅是你,就连那个将所有奴隶都带出来的男子体内也有蛊毒,而且他身上的蛊,和你身上的蛊气息是一模一样的,你们之间,要么就是中的是同一种蛊,要么就是子母蛊,双蛊相连,我说的可对?”

石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花念吟虽然年很想解开体内的白蛊,但是她的理智还在,石娅该如何处置只能是陆者粼说了算,就算是陆者粼不愿,那也该是墨如斯来处理,怎么也轮不到她。

“把陆者粼的解药交出来。”花念吟对石娅说道。她知道,陆者粼身上除了和陆长生一起被下的同生蛊以外,还有其他的蛊没有被解。

“不,我不要,者粼现在肯定是恨透我了,若是他身上的蛊也被解了,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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