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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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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与碧儿还有钦书汇合后,经过了七日的原路返回,他们终于回到了寒水岛。

------题外话------

扑倒,被扑到的亲们,点击一下“加入书架”吧,可怜可怜木木,么西么西╭(╯ε╰)╮

☆、第十六章

墨如斯这次受伤严重,需要好好疗养。

花念吟回岛后,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将东西交给碧儿让她拿回房后,自己独自去了花汀兰生前居住的吊脚竹楼。

拨开门前珠帘,走进房中,看着墙上的画像。

画中女子的美,是她身为女子亦所赞叹的,偏偏如此女子,是她的母亲,也是,墨如斯心中所爱之人。

若是他人也罢,可偏是她。

是自己傻,早应该从墨如斯提到花汀兰时,面容忧伤而思念中看出他对她的情意,他从未掩饰,可却被自己给生生忽略。

花汀兰,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她留下来的东西,只让自己知道了她与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而来,可是她的身上却又太多的秘密无法让人理解。

花念吟不敢回想那晚墨如斯亲吻着她,而口中却一直喃喃唤着的,是“兰儿”二字时,自己是如何的心情。

情敌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情敌是自己无法去恨去责怪的已故之人。

画中的女子眉目含情,不知又是在为谁而思,为谁而痴。

为自己取名为念吟,而她所念的又是何人?

伸手,执起腰间的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奏。

笛声本清扬,不似箫声呜呜然,可在花念吟的吹奏下,却生出一种忧伤之感。

“我听碧儿说念儿在外边遇上了心上人,原本我是不信的,可现如今听见了这笛声,想必是真的了。”

雪芜一边说着,一边拨开珠帘走了进来,墨如斯走在其后。

花念吟停下了吹奏,然后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微微一笑,“雪姨,你尽听碧儿那丫头胡说八道,我只是看着娘的画像,见她眉间的愁怨,定是思念他人,所以心有所触,被其感染,所以才吹奏这忧伤之曲。”

“念儿丫头是否是在思念那位太子?”墨如斯看着花汀兰的画像,然后转过头问花念吟。

听见墨如斯的问话,花念吟心中徒的感觉一阵好气,难道他就这么希望自己嫁人吗?于是花念吟没有回答墨如斯的话,而是转过头问雪芜:“雪姨,我娘并不是出生于这寒水岛上是吗?而且她还有一个让她心心念念的深爱之人,对不对?”

对于花念吟的问题,雪芜倒是惊讶,“你怎么知道小姐并非出生于寒水岛?我记得当年我看见小姐面色哀愁,便问她,她只是告诉我,她在思念她的家乡,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因为这两支玉笛。”

“玉笛?”墨如斯和雪芜都反问倒。

花念吟将手一摊,墨如斯会意,将自己的玉笛递给她,花念吟将玉笛举起,然后说:“此笛名为《天净沙》,意为‘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为思乡而取之名。而这支……”

花念吟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墨如斯,接着说:“此笛名为《浣溪沙》,意味‘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这一词,便表示的是,人间世事无常,若我猜测没错,应该是她因思念人而取。”

“其实在我看来,无可奈何花落去,既然花已凋落,若非种花之人,又何须对落花如此感伤,迟迟对着花的残香空自留恋,以至于虽独自徘徊在花园的小径中,却错过了园中的其他盛开之花。”花念吟这番话,是对墨如斯说的,她怕他还不明白,于是看着墨如斯的眼睛接着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可惜墨如斯未能领会到花念吟的心思,只是问:“念儿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两支玉笛的含义的?”

墨如斯的话,让花念吟的心石沉大海,于是只是随意说道:“所谓母女连心,我娘昨夜托梦给我的。”

墨如斯虽觉蹊跷,但想不出其他理由,想着也有可能只是念儿丫头故意随口说说,逗他们玩的,于是便不深问。

虽然墨如斯平时心思细腻,但从未想过花念吟会对他有意,所以并未对花念吟的话在意过多。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却是从花念吟的话中听出一丝不同。

当雪芜将目光看向花念吟时,见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墨如斯。

这个发现,让雪芜惊讶,甚至恐惧。她不敢再按着自己猜测的想法想下去。

于是话题一转,便继续回到了她之前的问题上:“念儿,那碧儿说的那个太子又是怎么回事。”

听见雪芜的问话,花念吟收回自己的目光,于是看向雪芜说:“雪姨,你喜不喜欢念儿?想不想念儿一辈子在岛上陪你?”

“雪姨当然喜欢念儿,雪姨知道,念儿若是想要嫁出岛,雪姨不会反对,但是小姐生前说过,绝不让念儿你嫁入宫中,而那太子为宫中之人,所以雪姨希望念儿不要违背了小姐的遗愿。”

“雪姨你就放下心,既然如此,念儿就嫁给岛上之人怎样?钦书他们与我身份有别,要不,我就嫁给墨大叔好不好?”

花念吟的话,让正看着花汀兰画像愁丝的墨如斯回过神,雪芜更是心中“咯噔”一下。

“念儿丫头,这话可不能乱说。”墨如斯第一次对花念吟厉声。

看着墨如斯严肃的表情,如利刀一般划过花念吟的心间,可是她的脸上依然装作一副没什么的表情,“怎么不可以,男未婚,女未嫁,墨大叔长得高大帅气武功又好,我为什么不可以嫁给你?”

既然暗示没有用,花念吟也不想再继续隐藏下去,她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是有些话,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说。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但是一旦喜欢上了,她也不会轻易放弃。

她不再以玩笑的方式说出口,而是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墨如斯,我,爱,你。”

看着花念吟认真的表情,还有目中的柔情,墨如斯不再认为她只是玩笑般地随口说说,她的表白,让他的大脑暂停了思考,这个被他一直当做是小丫头一样对待的女子,竟然说爱他,这让他一时之间该怎样回答?

更何况,更何况,他爱的,一直是她的娘亲。

一阵绞痛袭上心头,墨如斯的全身又开始发烫。

“墨如斯,你怎么了!”

☆、第十七章

看见他的不对劲,花念吟和雪芜立刻上上前一步扶住了他正摇摇欲坠身体。

雪芜抓住墨如斯的手腕为他把脉,眼眸一抬,然后徒的将墨如斯的袖口挽起,之间紫色的毒气在他的手臂上交错蔓延。

“不好,他的毒发作了,该怎么办?”

正当雪芜惊慌失措的时候,花念吟将雪芜头发上的玉钗一抽,然后抬起自己已经伤口结痂的手腕,用力划上去。

雪芜双目睁大地看着花念吟这熟练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一道道的伤痕。

昏迷中的墨如斯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刺激了他的神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头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在只有月光洒进的山洞中,冰冷光滑的石头上,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血腥味,还有身下的女子柔嫩的肌肤。

一幕幕都在他的脑海中闪过,鼻翼充斥着的血腥味提醒着他,那一切,都不是梦。

可是,他更宁愿,那些都只是一场梦。

见墨如斯彻底昏迷了过去,花念吟和雪芜把墨如斯暂时扶到了花汀兰的雕木床上。

“雪姨,他的毒,到底有多久了?是谁给他下的毒?”花念吟一边心疼地抚摸着墨如斯的脸庞,一边问旁边的雪芜。

“已经十多年了,当年小姐将他救回之时他就已经中毒,是何人下的毒,我也不知道。”雪芜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花念吟脸上的泪水,以及眸中的深情,犹豫后,还是开口说道,“念儿,有句话雪姨不得不说。”

看着雪芜的表情,花念吟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于是无奈一笑,说:“雪姨,或许在你们看来,他是我的长辈,我和他在一起会遭到世人的非议,但是我偏偏却爱上了他,我不是小孩,知道自己是在做些什么。”

花念吟说着,将自己的衣裳微解,然后转过身。

雪芜正奇怪她的举动,却见她背上原本的那颗火朱砂已经不见,心中想到了什么,于是又是一惊。

“念儿,你,你们……”雪芜捂着嘴,不可置信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花。

“原来我才知道,这颗痣相当于守宫砂,你猜得没错,我与他已经……但却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此,雪姨,你还要反对吗?”

见雪芜没有说话,于是花念吟接着说:“当时他的意识模糊,所以这件事他并不知晓,也还请雪姨不要告诉于他,我不希望我的爱情是用这样的方式捆绑而来,那样我不稀罕,雪姨,我们同为女人,你肯定也有过深爱之人,所以希望你能够成全我。”

说着,花念吟便跪在了雪芜的面前,朝他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雪芜见此,想要将她扶起来,可花念吟却不肯,然后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着的墨如斯,再看了一眼花念吟,心中一顿伤感,正如花念吟所说,雪芜三十有余,却未曾嫁人,若非心中有人,有怎会如此?想到自己心中之人,雪芜看着花念吟执着的目光,只有轻叹,“也罢,也罢。”

见雪芜松了口,于是花念吟又朝雪芜磕了一个头。

“念儿,你这是为何?”

“雪姨,我知道墨如斯中了三月花的毒,生活在寒水岛,虽无性命之忧,但肯定还是活不长久,所以我想出岛,为他寻找解药,而我出去这些时日,就全靠雪姨替我照顾他了。”

“这万万不可,原本你与他一起出岛我就放心不下,如今你要一个人出岛,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见雪芜不同意,花念吟立刻拿起之前她从雪芜发丝上抽下的玉钗,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雪姨,若是你不同意,我现在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念儿,你这是干什么!”看着花念吟决然的眼神,雪芜最终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雪芜同意后,花念吟才将玉钗放下,然后说:“念儿便谢谢雪姨了。”

说着,花念吟便起身,再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如斯,然后伏下身,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雪姨,若是他问起,就说我只是出去玩了。”

花念吟说着,便转身朝屋外走去。

“念儿,你现在就走?”

“是的。”

趁他昏迷的时候离开,总比醒来后的不舍要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碧儿正在擦桌子,“小姐,你来了。”

花念吟也懒得让碧儿去帮她准备包袱,而是自己随便收拾了几件衣物,拿了些钱银,便走出房间。

“小姐,你去哪?”

“出岛。”花念吟的话音落下,人已经走了很远了,留下了一脸疑惑的碧儿。

小姐肯定是去找那位受伤的太子去了。

碧儿想到这儿,眉头又是一皱,于是对着花念吟离去的方向大喊:“小姐,带上碧儿,碧儿可以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碧儿的喊声,花念吟自然没有听见,她走到初次见到墨如斯时,他坐的大理石桌前,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然后作用内力,在石桌上刻下一段隶书文字。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写罢,将石子一扔,周围的桃花瓣片片飘飞,落入草地,微风轻卷,打破这波无澜的寒水湖面。

举眸皆望处,琴转情尤未。且记如斯人,微雨燕双飞。

深吸一口气,纵身飞到湖面上,如蜻蜓点水般往出岛的方向飞去。

☆、第十八章

花念吟出了寒水岛之后,便考虑着该去往何处。

万年雪参远在西域天山之上,而如今处于西汉初年,西域的各国正被匈奴所控制,想要去西域,着实困难。

而虽然知道玉莲生于玉宫的玉潭之中,但是却不知道玉宫的具体位置,出岛的时候匆忙,也忘了问雪姨该从何去玉宫,只好一路打听,可无奈一路上遇上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又怎会知道这些江湖门派的具体位置。

于是花念吟便想着先南下,一边去打听玉宫的消息,一边赶往长安,去寻找刘彻,让他帮他打听这些药材,算是回报她的救命之恩。

即使如今刘彻还不是皇帝,但是作为太子的他,比起她来,更有办法寻得这些东西。

打定了主意,于是花念吟便在关县买了一匹好马,一路南下。

当花念吟经过了几天的赶路,来到巨鹿郡的一家客栈,她将马让小二牵去喂草,然后在一楼大堂里坐下,点了两个小菜让小二去做,然后自己坐在大堂中。

这一路上来,花念吟都是坐在人群多的大堂用餐,因为只有在人群中,她才能探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可是一路上她听到的都是些没用的消息,除了让她更加地了解了一点汉朝的风土人情以外,没有任何收获。

花念吟坐在并不起眼的地方,等着小二上菜,这时,从门口进来两个江湖人士打扮的男人,一人穿粗麻深色蓝衣,一人穿亚麻短褐,他们进来后,便在在花念吟的不远处坐下。

花念吟看着他们的样子,顿时来了精神,便集中注意力在他们身上。

深蓝麻衣的男人在小二上茶后,给自己还有同伴一人倒了一杯茶后开口说道:“大哥,盟主让我们去寻找少爷,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少爷在哪,这该去哪里找?”

“盟主不是说了吗,少爷应该是去赵国寻找了知先生了,传说这了知先生只要是江湖上的事,他都无所不知,少爷为了给夫人寻找治病的药,肯定是去询问了知先生了。”亚麻短褐的男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

“听说这了知先生已经退隐了江湖十多年了,在四处游历,直到去年才来过盟主府拜访,可万一少爷并非去寻找了知先生,或者了知先生根本就不在赵国,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还耽误了寻找少爷的时间。”

“知子莫若父,盟主说少爷会去找了知先生,那我们便听盟主的,少爷武功遇上一般人还能够打赢,但要是遇上那些武功高强之人,还是会遇上危险,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不知这江湖的险恶。”

“那我们等三弟买好干粮,便即刻动身。”

……

他们再说了些什么,花念吟已经没有再听下去,她只关注到了他们口中的“了知先生”,于是便下定决心,继续南下,赶往赵国去拜访他们口中的了知先生。

本来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可是为了尽快赶到赵国,花念吟便即刻启程,连夜赶路。

她将马卖了后,便走向码头,乘船顺漳水而下,经过几天几夜才到赵国。

一到赵国,花念吟也没有多做休息,而是立刻四处询问了知先生的住处,这了知先生在赵国可是个有名的人物,所以花念吟并没有花太多功夫,一打听,就打听到了了知先生的所在。

按着路人所指的方向,花念吟来到一间屋舍门前。

来到了这儿,花念吟却开始犹豫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点,若是这了知先生只是一般的江湖骗子,那她的希望又会落空。

正当花念吟犹豫之时,紧闭的木屋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一道男声:“既然来了寒舍,又为何不进来坐坐。”

这种隔空传音的功夫在花念吟知道了这个朝代有武功这种东西的时候,便也不觉得惊讶了。但是说话之人语气平淡,倒也有种世外之人的样子。

于是花念吟便抱着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的想法走了进去。

大门内是一个小院,院子里只种了一棵杏树,便什么也没有了。

花念吟走进院中,刚来到房门前,房门便自动打开了。

知道是屋中的主人为之,花念吟也不觉得惊讶,于是便坦然地走进了屋内。

屋中的摆设也是很简单,墙上挂有几副水墨山水字画,一方矮柜上放走一青铜炉,里面旃檀熏香袅袅而升,一张案几放于一旁,上面摆有笔墨纸砚,还有一副棋盘,一灰白长袍男子盘坐于旁,一手执子,作微微思量。

花念吟看着正在下棋之人,她原以为了知先生应该是*十岁的老人,可是眼前的,分明只是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虽然有点略微惊讶,但花念吟很快反应了过来。

“先生,小女子冒昧前来打扰,还请先生见谅。”花念吟轻声开口生怕打扰了眼前之人。

“无妨,你上前来。”了知先生将棋子落于棋盘当中,他下的不是围棋,而是象棋。

花念吟听他的话走上前去,在案几对面跪坐。

花念吟仔细看着他,虽四十有余,眼角有了些许皱纹,但却不能掩饰住他的眉目中的俊朗,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代风流人物。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花念吟透露出了强烈的熟悉感,让花念吟觉得自己与他似曾相识,不仅是相识,而且还很是熟悉,可是花念吟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却未能找到关于他的一丝记忆。

“听闻了知先生知晓这时间所有事,所以小女子闻名前来打听一事,还望先生能够告知。”花念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她来的目的。

“若我没猜错,你一定是为了三月花的解药而来。”了知先生继续一个人下着两方棋,头也不抬地说。

花念吟惊讶,于是激动地问:“先生,你知道三月花的解药是什么吗?”

“紫冰藤的种子,玉莲的莲心还有万年雪参须再加上和田血玉。”了知先生回答。

他的回答让花念吟一喜,于是又接着问:“先生,除了这种解法以外,三月花可有其他解药可解?”

“除此之外,无解。”了知先生想也不想地回答。

于是,花念吟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立马又扑灭。

“那先生可否告知我,玉宫位于何处?”既然别无他法,那么花念吟便无论如何也要寻到这剩下的两种药材,以及和田血玉。

“由此地继续南下,去往兖州,玉宫便在陈留郡境内。”

了知先生对于花念吟,可谓是有问必答,花念吟不知道是因为了知先生对于每个来人都如此,还是自己运气好,虽然没有其他方法,但是花念吟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便起身,对了知先生说:“多谢先生告知,那小女子便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等一下。”

☆、第十九章

花念吟刚转起,身后便响起了知先生的声音,花念吟转回身,看向了知先生,恭敬地问道:“先生还有何指教?”

了知先生深深地看了花念吟一眼,然后说:“今日见我和姑娘有缘,那我便有三句话送给姑娘。”

“先生请说。”

“一,姑娘在去的路上无需心急,尽可能一路上多留意一点。”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花念吟考虑了一下,墨如斯在寒水岛,不出什么意外,便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而了知先生这么说,定是有他的意图,不知道为什么,花念吟会对这个了知先生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而且她现在所在的冀州与兖州相邻,就算路上慢一点,也不会太久,想到这里,花念吟便点头表示答应。

“二,你手上的玉玑可以暂保你想要救的人的性命。”

听见了知先生说道自己手腕上的玉,花念吟下意识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玉?”

她的衣袖遮住了手腕,外人根本不可能看见她手腕上的玉。

了知先生见她惊讶的样子,于是微微浅笑,说:“玉这东西是有灵性的,你手上有,我自然感觉得到。”

了知先生的解释让花念吟听了,心中在想,这玉,真的有如此神奇?

“那先生,这第三呢?”

“第三便是,送你一句话。”了知先生又讲棋盘中的棋子移动,然后接着说:“多情终归怨多情,无情何须念无情。”

听了了知先生的话,花念吟却是不在乎地一笑,“多谢先生提醒,但是情字在我眼中看来,却是,多情终归念多情,无情何须怨无情。”

花念吟不懂了知先生的意思,但是在她看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花念吟的话,让了知先生眼眸一凝,然后摇摇头,接着说道:“你只需记住,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了知先生的语重心长,可花念吟却有自己的看法,“了知先生,对于我来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花念吟坚定的表情让了知先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便说:“既然你的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再多说。”

花念吟以为自己的话冲撞了了知先生,惹他生了自己的气,于是也不便多留,于是便说:“今日谢谢了知先生解答,小女子的到访打扰到了先生的清闲,小女子便先告退了。”

了知先生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花念吟离去的背影,知道她的背影消失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来。

用内力关上门,起身拿起竹筒里的一卷画,放在书案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画中女子琼姿花貌,胜似天仙。

了知先生看着画中女子,目中尽是相思,口中轻声唤道。

“兰儿。”

*****

琴声,依旧是朱红琴所发出来的琴声,却少了弹奏之人的用心。

桃花瓣,依然飞舞翩翩,却再也无法落入弹琴之人的青丝之上,因为青丝,已成雪。

树下之人,双目空洞而不知望向何方,心中也不知到底为何所思。

一曲未了,却已作罢。

墨如斯将琴移开,看着石桌桌面上刻着的字,他知道定是她所写,她的誓言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他,该拿什么来与她回应?

昏迷的那段日子,他浮浮沉沉在那段梦中久久不能醒过来,这一次的昏迷,是他最久的一次,整整到了一个月后才醒过来,因为他心中已经知道,那不是梦,但他却不知道醒过来该如何面对她,他可以宠溺她,教她医术、武功和阵法,可以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可以为了保护她全心全意,甚至不要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她。

假装没想起,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若是这样,又与禽兽何异?

娶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

他爱的是她的母亲,若是娶她,让他如何在她面前自如?

这个问题迟迟纠缠在他心间,不知如何去解。

于是间,一夜青丝便成了银发。

雪芜端着一盘点心走过来,将点心放在石桌上然后坐下。

看着墨如斯黯然神伤的样子,雪芜心中也不是滋味,于是想了想,便说:“你去找她吧。”

墨如斯好像没有听见雪芜的话一般,依然目光凝滞。

“我刚刚接到念儿的飞鸽传书,她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玉宫的位置,正在赶往玉宫的途中。”

“玉宫?”终于,雪芜的话让墨如斯有了一丝反应,“她去玉宫做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念儿出岛,并不是去游玩,而是出岛去为你寻找三月花的解药。”

“胡闹!”墨如斯的眉头紧皱,带有一丝怒气地说:“念儿不懂事,你怎么也忍她去胡闹?玉宫是她可以轻易去闯的吗?”

看着墨如斯脸上的怒气,雪芜的心中反倒是有了些许欣慰。

墨如斯对念儿并非无情,只是出于世俗的约束,以及他对小姐的执念,才将他捆绑住了。

“若是担心念儿,你就出去将她寻回来吧。”雪芜见墨如斯已经有些许动容,然后继续说,“当年小姐临终前将念儿交给你我照顾,若是念儿出了什么事,那我们便是有负小姐所托。”

墨如斯现在的心已经不能用焦急来形容了,他不敢想象若是花念吟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向花汀兰交待。

“雪芜,我现在便出岛。”

墨如斯说罢,便继续弹奏手中七弦朱琴,心未能平静,所以琴音总显缭乱。

雪芜能够体会到墨如斯心中的烦乱,就如一开始她知道念儿竟然对墨如斯有情时,她的心情也无法平静。可是事后她仔细回想,同样作为女子,她能够理解念儿的感情,所以她不反对,也不想反对。相反,想通之后,她更乐意见到他们在一起。墨如斯守着死去的花汀兰已经很久了,她也希望他能够幸福。

寒水岛与外界隔绝,岛上也没有外人,若是他们在寒水岛生活一辈子,也就没有外界的流言蜚语。

其实,念儿和墨如斯并无血缘关系,跨不去的,只有墨如斯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念儿性子硬,知道了墨如斯身上的毒,若果不是墨如斯亲自去带她回来,想必是十匹马也拉不她回来。

而墨如斯也不是不想出去寻找念儿,这次醒来之后,墨如斯身体里的毒素褪去了很多,出岛几个月是没有问题的,他只是担心见了面后的尴尬,少了一个出去寻她的理由。

既然如此,这个理由,她雪芜来给。

她自己已经被情所困,她不愿她身边的人与她同样如此。

------题外话------

墨墨去找花花了,墨墨和花花能不能在一起呢?墨墨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亲们,你们猜~*^_^*

☆、第二十章

花念吟离开了了知先生的住所,便继续南下,前往兖州的陈留郡。

当花念吟连日赶了好几天的路程来到东郡的乐昌县时,见有大量的百姓想要进县,却被门口驻守的官兵拦在门外不让进去,当花念吟走到门口时,也被官兵拦住。

“这位大哥,小女子欲前往陈留郡探亲,路经此地,还请大哥行个方便,让我过去。”花念吟不明白为什么这外县的人不准进来,而县里面的人不准出去。

这位官兵见花念吟生得美貌,而且也很有礼貌,于是放下手上的武器,走过去对花念吟解释说:“难道姑娘没有听说临邑县发生瘟疫之事?”

“瘟疫?”花念吟一路急着赶路,根本没有注意这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这位大哥,我是从冀州而来,途经此处,所以未曾听说。”

“姑娘,临邑县十多天前突然爆发瘟疫,于是临邑人四处往其他县逃难,可他们所经过的县都被传染上了瘟疫,所以我们得令,只要是外来人,一律不准进来,防止瘟疫传染进来,而我们乐昌人也不允许出去。”

“那郡守大人可有应对措施?”

“郡守大人已经四处召集大夫,可是大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瘟疫都没有见过,所以全都束手无策,郡守大人已经向上面禀报,望皇上能够派御医下来。”

这古代交通不便,若是等着郡守派人去长安请御医,一去一来要得花费多久时间,瘟疫蔓延地如此之快,等到御医赶来,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

看着这苦苦哀求想要进来的百姓,花念吟突然明白了了知先生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让她在路上多留意,想必就是让她来解决这场瘟疫吧。

其实无需了知先生特意说,她花念吟身为医者,看见病人,而且还是如此严重的瘟疫,她虽然心急去赶往玉宫,但也不会对这瘟疫袖手旁观。

“不瞒大哥,小妹正是一名大夫,既然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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