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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市井田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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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沁和大梅去那屋绣花。
王氏领着景森进了高氏的屋,高氏让她坐,她摆了摆手,就在炕前站着。高氏便将娘家人带来的果子拿出来给景森吃,他立刻便往兜里揣。
景椿进门看到,皱了皱眉头,立刻跑出去找大哥,“哥,哥,鼻涕虫又在揣小妹的东西。”
景枫笑了笑,摸摸他的头,“那是给你们吃的,小妹才吃不动呢。你也去吃吧。”
景椿摇摇头,“夫子说了,不可以无礼。我才没那么粗鲁呢!”
景枫看着六岁的弟弟跟小大人一样,不禁笑起来,拉着他的手走进里间,景森见他们进来,立刻扑身压住那堆果子,推开景椿伸过去的手。
王氏有点尴尬,立刻拽儿子,将他身子底下的果子拿出来,递给景枫。
景森立刻哇哇大哭,“杏儿呢,杏儿呢,我要跟杏儿玩!”
王氏扬起巴掌就要打他,景枫忙拦着她,然后牵起景森的手,“景森,我们去那屋玩,让妹妹睡觉好不好!”
高氏也忙说孩子家家的,就是这样,让王氏别随便打孩子,又把果子都给景枫,要他拿出去跟大梅他们一起吃。
王氏羡慕道,“景枫真懂事。我们娘家他舅舅家那孩子,也是特懂事,模样好,带出去,人家都不说庄户人家,都说是大户里出来的吧。”
高氏笑了笑,“景枫都读了好几年书,再不知道点什么,要被他爹揍了。”
王氏磨蹭了一会,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多半是她听说谁家如何,怎么怎么的,高氏已经习惯她如此。王氏一般想要说个什么事情,就会绕个大弯子然后说这家那家,怎么怎么的,经常开头语都是人家说,实际是她自己的意思。
高氏只是静静地听着,也不怎么接话,王氏后来觉得高氏可能太笨,便也不再说了。
晌饭之后,高氏正跟婆婆李氏说话,外面有人喊门,景枫去开门,回头跟屋里喊,“娘,是我仝姨来了。”
赶紧着请她进屋,看到后头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娃,不禁笑道,“仝姨,杏儿整天念叨萧朗呢,结果她前脚刚跟着我姥爷他们走,您就来了。”
仝芳家是后西旺有名的富户后来嫁给了镇上的萧家,也更是了不得的人家。按理说怎么都轮不上来看高氏。高氏在娘家为闺女的时候,仝芳跟她特合得来,整日里比亲姐妹还亲,两人结下了手帕情,得知高氏生了女儿,立刻就来送汤米。
车夫在后面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李氏和王氏迎了出来,接过了东西,寒暄着,“少奶奶,您这是客气什么,真是破费。能来就好,还带这么多东西。”
仝芳笑了笑,柔柔地道,“婶子才客气,我姐姐生产,我可不得来么,这都不好意思出门呢!”
王氏检视了一下,有一篮子一般大的鸡蛋,估摸着得十几斤肉,还有红糖点心的若干,忙拎进屋里去。
李氏问道,“少奶奶,可吃了饭没?我这就给您做去!”
仝芳忙拦着她,“婶子,这么些年了,您真是越来越客气,我都不好意思来了。我吃过来的。您甭忙活!”
李氏估摸镇上到这里也就个把时辰的路,萧家马车快,肯定吃过,况且自己小门小户,就算把最好的拿上去未必对人家胃口,便也作罢,让仝芳进里屋跟高氏说话。
仝芳进了里屋,李氏便拉着萧朗的手,越看越爱看。这富人家的孩子,锦衣玉食,模样也生得极是俊俏,小小年纪煞有介事的模样。
她拉着他去了东间,“小少爷来了,大家快来看看。”说着将他抱到炕上。
萧朗乖巧安静,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看着她们,毫不害怕。
王氏在他腿间摸了摸,笑着道,“给我们吃个小家雀!”
萧朗还不知道害羞,笑嘻嘻地看着她们,还自己掏一下,然后放到她们嘴上。文沁和李氏也来摸他,景椿好奇地看着他。
景椿脸红红的,“哥哥,奶奶怎么谁的小家雀都吃啊。每次都要吃我的。”
景枫已经大了也知道是奶奶们稀罕孙子,笑起来,“小孩子就是要被吃的,等你长大了就好了。”
景椿见萧朗被家里女人像宝贝一样哄着,撅起嘴巴,忽然回身抱着哥哥,“要抱抱!”
景枫抱起来,“走,去给仝姨请安。”
然后跟文沁过去里屋,去跟仝芳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提示:关于那个吃小家雀,实际是这样,在北方家雀是麻雀。但是这个话的原话不是家雀,而是另外一个叫小chen子的东西,那个小chen子也就是麻雀。老人用那个代指很小男孩的小jj。哈哈。老奶奶们都喜欢男孩子,会用给吃一个你的小chen子,来逗他。小男孩习惯了就会自己抓一下,然后类似飞吻……囧啊囧。哈哈。
欺负新人是不对的,霸王新人是可耻的啊。
一天码三章,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休息去。要是有力气,明天继续更新。
不过估计没什么人看,嘿嘿,俺也随意就好。
花花桃桃
唐淼被仝芳抱在怀里,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能看清那小破孩,他穿着一身绛红的小袍子,雪白的脸,黑溜溜的眼,脸在她眼前晃悠。
让唐淼无法接受的是,自己那般努力不顾性命地救了他,他竟然也穿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小脸,他同样瞪着她,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唐淼用眼神可怜他:没想到你也穿越了。
他无动于衷,依然专注地研究着她。
唐淼想可能只不过是相似而已,哪里就那么巧合呢!随即她的视线被他脖子上的长命锁吸引住,黄澄澄的,保管是赤金,下面还镶着块美玉,想来应该是真的。
看这架势,怕不是大观园出来的小宝玉?
仝芳见唐淼瞪着眼睛盯着儿子看,不禁笑起来,高氏取笑女儿道,“你们小少爷太抢眼了,连这么个小丫头也被迷住了。”
仝芳掩口轻笑,看了儿子一眼,“小山,妹妹喜欢你那个好东西,给妹妹吧!”她指的是萧朗脖子上的长命锁,以为婴儿的视线被亮闪闪的东西吸引,才会那般看着儿子。
萧朗忽闪着黑亮的大眼睛,突然抿了抿小嘴,抬起粉嫩的小手握了握自己的长命锁,在仝氏笑着说“我们小山可大方的时候”突然小手往下一滑,在自己下面小鸡鸡的位置上摸了一把,学着一些老婆子逗小男生的样子,将手飞快地在唐淼嘴巴上一捂。
唐淼登时就哭了,嗷嗷嗷大哭,就这样被猥亵了,天理何在啊!
萧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又看看母亲,再看高氏,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似乎很是不解,为何那么多奶奶都来摸他,可是妹妹会不喜欢。
仝氏笑得脸颊通红,跟高氏道,“我们小山看上你们丫头了,对别人从来没这么大方过,前两天他姑家的丫头来家,摸了摸他的脸,便将人家推倒。”
唐淼直翻白眼,吐着舌头,谁要他看上,太下流了!因为太过激动,她又无法控制自己,一下子发现自己尿了,又开始哇哇大哭。
高氏忙道,“怕是尿了,给我吧别弄你身上!”
仝芳却笑道,“我又不是没奶孩子,”说着将婴儿放在炕上,又从一边拿过干净的尿布,动作轻柔地给她换上。
唐淼虽然极力抗议,嘶声大哭,却肯本不管用,那个小屁孩还很好奇地看着她,竟然爬过来用手摸她的脚,真是好过分啊!
萧朗摸着婴儿的小脚,然后又开始脱袜子,摸自己的雪白的小脚丫,摸了一下又去摸婴儿的。
唐淼郁闷得啊,连哭都不会了。
仝芳问他,“小山,妹妹好不好玩啊!”
萧朗傻笑起来,突然趴下咬了一口婴儿的小脚,然后在炕上嗤嗤笑着打滚,滚进高氏怀里去。
高氏看得窝心,将他一把抱进怀里,心肝地哄他。
仝芳也笑得开心,唯有唐淼哭也不是,又不高兴,只有皱着眉撅着嘴,恨恨地瞪着小小的傻傻的罪魁祸首。
突然萧朗将脖子上的长命锁摘下来,扑过来塞进婴儿的怀里,仝芳怕金锁划破婴儿的肌肤,忙接过去。
高氏拦着,“这是小山的,可别摘下来,快戴回去。”
仝芳笑道,“小山长命锁,寄名锁,还有护身符的多得是呢,难得他这么喜欢一个妹妹,快给我们小猴子戴。”说完便给唐淼戴上。
唐淼倒不哭了,喜上眉梢,小手虽然抓不住,却勾住了长命锁的项圈。
高氏没法,只能代孩子道谢。仝芳又问,“孩子可有名了?”
高氏摇摇头,“都一直管她叫小猴子,因为还没到满月,小名也还没起呢!”说完看着萧朗,“小山,来,你觉得妹妹叫什么名字好!”
唐淼顿时头疼,开始踢腿,嗷嗷哭。
仝芳便将她抱起来,下地一边走一边哄她。
唐淼头大得那个大啊,眼前感觉轰黑轰黑的啊,一个才两三岁的屁孩子,他会起什么名字?
突然萧朗指着窗外的桃花,向阳的一枝颤巍巍地吐出一丝妃色,“花花,桃桃!”
唐淼嗤之以鼻,什么花花桃桃,这么大了连个桃花也不会说,真是笨蛋!
高氏笑道,“你要说桃花吗?妹妹叫桃花吗?”
萧朗点点头,抿着嘴露出浅浅的酒窝,“嫩嫩的,粉粉的,花花桃桃!”
唐淼说不出话,只能用更凶的哭声来抗议,你才嫩嫩的,粉粉的,你才花花的,桃桃的,你才……
仝芳忙抱着孩子到外间对东间的李氏他们说道,“婶子,我们小山给你们丫头起名字了,你们有了梅花,杏儿,如今又添了朵桃花!”
李氏笑嘻嘻地走过来,“啊哟,小少爷真有学识,名字都会起了,还怪好听的。”
仝芳抱着婴儿走到炕前,又对萧朗道,“小山,把你小玉佩也给桃花妹妹吧!”
萧朗低头看了看,乖乖地摘下来,很大方地送过来,唐淼见那玉佩成色很好,登时笑开眉眼。
萧朗专注地看着她,突然低头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很用力的啵了一下,然后嘿嘿地笑着滚进高氏的怀里。
唐淼这次连哭都忘记了,只能苦着脸。
这一天可真倒霉,先是被小屁孩下流猥亵,如今又被吃豆腐,太可恨了,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你等着!她恶狠狠地瞪他,萧朗却以为她是表达谢意,竟然站起来,理了理衣襟,有模又样地作揖,“不客气!”
他娇憨的样子逗得屋里人哈哈大笑,只有唐淼抗议地踢着腿放声大哭。
过了些时候,仝芳看了看天色便告辞,高氏想起身去送,她忙按住,“我的傻姐姐,你还跟我客气,快好好将养着,可别落下月子病。我这就走了。等你搬月子,我去娘家看你。”
高氏依依不舍地说了几句,仝芳便领着萧朗离开,婆婆和王氏去送。
萧朗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婴儿,唐淼得意地看着他,你是不舍的这长命锁和玉佩吧,可都是我的了,小破孩,小破孩,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萧朗走到那门口,突然小声道,“娘娘,我们带花花桃桃回家吧!”
仝氏很认真地给他讲了道理,说明妹妹是高姨家的妹妹,是景枫家的妹妹,现在还小,不能四处乱走,要长大了才行。
萧朗又很认真地问妹妹什么时候长大,惹得大人们说笑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喜欢,请收藏吧,撒花吧,我会努力更新的。
关于几个问题的说明:
1.关于那个吃小家雀,实际是这样,在北方家雀是麻雀。但是这个话的原话不是家雀,而是另外一个叫小chen子的东西,那个小chen子也就是麻雀。老人用那个代指很小男孩的小jj。哈哈。老奶奶们都喜欢男孩子,会用给吃一个你的小chen子,来逗他。小男孩习惯了就会自己抓一下,然后类似飞吻……囧啊囧。哈哈。
2.萧朗比较笨一点,哈哈,走路,说话,都比别个孩子晚点。闷骚啊闷骚,屁孩就看得出来。
3.因为唐淼还没有大名,现在还是前世的名字唐淼,以后会叫唐妙。这不是bug。嘿嘿。
都要吃肉
唐淼如今有了个乳名,叫桃花,可实际上萧朗起的是花花桃桃。
过了些日子,多余的那段脐带干枯脱落,高氏见小肚脐微微往里凹着并未凸出来,便对婆婆道,“娘,庄大娘剪脐带的本领真是没得说。孩子三舅家的小宝,那肚脐开始就往外凸着,可容易受风了。”
李氏笑呵呵的,“那是,你婶子接生多少年了,我们村一大半孩子都是她给拾的呢!”
二十四天上,给婴儿绞了头发,高氏让唐文清收起来,找时候做一支胎发毛笔,等女儿出嫁的时候送给她。
四月初八佛诞日,唐淼满月,因为四邻亲戚都要忙农活,所以唐家也就自己在家里给孩子过了,本家人也送了鸡蛋来。仝芳还特意派人给唐淼送了礼物,一身绸缎小花袄,信上说是萧朗要送给他妹妹花花桃桃的,又惹得家里人一阵说笑。
一出满月。高氏便呆不住,如果不是婆婆盯得紧,她也不至于一定呆满一月。这一个月来家里喂猪、做牲口食、给地里送饭等杂活基本都落在三媳妇王氏身上,过两日娘家还要来搬月子,又有小十天不能干活,她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这天一大早男人们都去下地种棉花,高氏给孩子喂了奶又指导了一下跟着小姑绣花的大梅便去水缸处看了看,刚和了猪食,水缸见底,她便去天井里提水。
王氏手里拎着水桶扶着腰站在井边没动,高氏看见忙从她手里接过来,“怎么啦,不舒服吗?歇会吧,我来提!”
王氏忙推辞,“不用大嫂,你歇着,我来提就好。就是咱娘还让我去打扫牛棚,这两头牛一夜里造作不知道多少粪。他们也不打扫干净再走!”
高氏便说她去。
唐家女儿基本不干粗活,说是娇着养,文沁又是最小的,家里有好几个哥哥嫂子,这些活怎么都轮不到她头上。婆婆李氏刚嫁过来那一阵子,总是生病,除了生孩子,那时候饭都是大女儿和儿子做的。到如今她身体还是不那么利索,动辄就会头痛感冒,加上力气小做活慢,家里人也惯例只让她负责洗洗涮涮或者做做饭之类的。
农户家为了攒粪,牛栏和猪圈要多多地垫土,让它们踩烂沤肥,所以基本是要天天清理出来,再垫新土的,如果耽误一天,就可能少一大堆粪。
高氏明白这个道理,本就是个存不住活的人,立刻就去收拾干净,等挑了几担子土之后,觉得一阵腰酸背痛,头上直冒虚汗。
文沁出来解手看到,急忙道,“哎呀,大嫂,你怎么干这么重的活。”然后回头对屋里洗抹布的母亲喊道,“娘,你怎么让大嫂打扫牛栏啊。”
李氏从屋里探头看了看,手里拿着正在洗的抹布出来,“景枫娘,这是做什么呢,快歇着,过几天再干,今儿先歇着。”然后又走到东厢门口,“景森娘,你怎么进屋啦?”
高氏扶着文沁站了片刻,“没事儿,懒了好几个月,习惯习惯就好了。”文沁忙将扁担和篓子拿去放在门楼底下,扶着高氏进了屋。
王氏半日没吭声,李氏又叫了两遍,“景森娘,不舒服呢?”
片刻王氏从屋里出来,拉着脸,李氏看了她一眼,“睡觉呢?”
王氏揉了揉眼,“没呢,头有点不舒服。”
李氏哦了一声,“要是不欲作,快歇歇吧。我看着你嫂子打扫牛栏,不是那么个事儿!”
王氏撇撇嘴,没说话,进正屋去。
高氏把孩子抱了东间去,一边喂奶看文沁和大梅绣的花,又指点了指点。
王氏进屋看着高氏,脸色有点不大好,问了句,“嫂子没不舒服吧。我刚才有点头疼,本来要去替你的。”
高氏笑了笑,“没事儿,快坐下吧。”
王氏说笑一样道,“不坐了,看看要晌天儿了,没闲着的命!”出了东间出去抱草做饭。
文沁挑了挑眉,喜眉笑眼地小声道,“她还没闲着的命儿!”又对大梅道,“是吧!”大梅点了点头,笑道,“我娘没带着桃花那会儿,她可闲了,做个饭还要念叨半天这个人吃几个,那个人吃几个,他们就三个人,却每次都让她做饭。”
高氏听了白了她一眼,低声叱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听那么多做什么,不许再说。”然后又嗔文沁,“你说你都要出嫁了,天天还跟孩子似的。”
文沁笑得前仰后合,“不说了,不说了。就是当笑话说说,怪乐呵人的。”
李氏经过推门看了她们一眼,笑道,“你们笑什么呢!”
文沁摇着头,“没什么!”
李氏笑眯眯地道,“你这个鬼丫头!”
几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和王氏抱着草进来,脸色不是很好,李氏笑了笑,去收拾装锅。
晌饭的时候王氏说不舒服,不吃了,然后回屋躺着去。李氏把细面卷子都挑出来用小包袱包着,又盛了小盆炒大白菜,把锅里的肉挑了挑放进去,然后用大海碗扣住,放进食盒里,让王氏给地里爷们送饭去。
高氏看见,忙把孩子递给大梅,“娘,我送去吧!”
王氏这时候已经出来,看了一眼,又回了屋。
因为景椿腻着景枫,也算是边读书边看孩子,高氏也不阻拦,都是让景枫带着弟弟在先生家吃饭的,家里按时间送粮食去,因为是本村的也好相与一般没什么问题。
景森因为杏儿不在家没人陪他玩儿,白日里便出去找别人家孩子玩,晌午回来吃饭,就他一个男孩子,便专门挑菜里的肉吃。
大梅筷子刚拿走,露出一个肉丁,她平日因为哥哥弟弟家里男孩子多,人又乖巧懂事,从不抢吃。今日不知道怎的就想吃块肉,忙去夹,结果景森黑黑的小手立刻飞快地将肉抓起来,一把塞进嘴里。
如果肉被抢了也没什么,大梅并不会生气,可是自己身上被景森带起的汁水淋了好几个油印子,立刻就拉下脸,“这么护食,你干嘛呢,没你吃的呀!”
高氏看到忙让大梅不许欺负弟弟,文沁看了景森一眼,见他吸溜着鼻子不禁有点厌烦,“出去跟谁家学了些坏毛病,你看把姐姐的衣服都弄脏了。”
景森瘪约着嘴,越发把鼻子泡吹起来,高氏忙拿了帕子给他擦,李氏又赶忙挑了块肉,悄悄地放进大梅碗里。
孩子里头,李氏最稀罕景枫和大梅,可能是第一个孙子孙女,自然地便格外宠一些。哪里知道景森正好看见,非要肉吃,然后便哭闹起来,一手把碗巴拉在地上,碎了一只。
文沁忙端了碗,盛了一碗菜,跟大梅去东间吃去。高氏哄景森,李氏心疼那只碗,以往笑眯眯的脸不由得拉起来,更是吓人。
景森一下子挣脱了高氏,呜呜呜地哭着去了西厢。
然后大家便听到王氏在屋里打孩子的声音,“我让你贪吃,让你下贱,不开眼,你去凑什么热闹?你怎么不饿死拉倒。”
高氏听她越说越难听,忙去劝开,把景森抱出去,又哄他,回屋给他拿了几块糖吃。景森吃着糖便忘记了肉的事情,跑出去呸了王氏一口,“你不给我买糖吃。”说着就跑出去。
王氏一肚子气,回屋把门插上躺着不肯出来了。高氏在门口安慰了一会,她只是不理,李氏给高氏使了个眼色。
回正屋,李氏气哼哼地道,“她借油头挑事呢,崩理她。我看她那次从她娘家拿了些碎布片针线啥的,肯定在屋里偷着做针线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个好孩子啊。二更啊,撒花啊!别霸王,别霸王,
尽管被霸王,从来不虞姬!
这背景是俺架空的,虽然假装古色古香来着。哈哈。所以棉花啊,玉米啊,扁豆啊之类的,请尽管吃吧,没人会管的。哈哈。
咱就是写家长里短,没有特别坏的人,但是也绝对没有完美的人。
嘿嘿,
枕头风吹
夜里老唐头他们下地回来,天也黑透,一个个疲累不堪。高氏已经烧好了水,装在大桶里让他们爷们去洗洗。
大梅抱着妹妹在院子里看盛开的桃花,一边逗她,“小妹,桃花看桃花,桃花更比桃花俏啊!”
她虽然人小,可是会看孩子,抱着唐淼很是舒服,窝在她怀里咯咯地笑,手里攒着那块凉丝丝的玉佩。
景枫等在门口,从父亲手里接了牛缰绳,和四叔一起将两头牛一匹马拴在墙外的木橛子上。
唐文清吩咐了句,“今天牲口累得很,先让它歇歇再喂。”
景枫试了试,牛背上一层汗,应了一声,栓好了便领着弟弟跟四叔说着话回家去。
吃饭的时候老三没看到自己媳妇,去房间推了推,发现门关着,“景森娘,你干嘛呢,开门!”
王氏慢吞吞地开了门,一转身又进了屋。
老三跟上去,扮过媳妇脸看了看,笑嘻嘻道,“哟,眼圈红红的,跟谁闹别扭了!”
王氏晃着肩膀,躲开他。
老三胳肢了胳肢她,“快去吃饭啦!”
这时候李氏也来叫,“景森爹娘,吃饭了!”
王氏借着这个台阶跟老三出了门去吃饭。李氏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头痛好点了?”
王氏捏了捏额头,“自己挤了挤,好多了。娘,回头给哦我拔拔罐子,背上疼。”
李氏嗯了一声。
饭后爷们在东间说话,商量种地的事情,娘们便在西间做做针线。
唐淼喜欢那块玉,高氏一拿走她就哭,只好给她挂在脖子上,让她的小手能时常摸到。
王氏要给自己男人做双新鞋,一直在纳鞋底,鞋面是高氏娘家嫂子给的一块黑浆布。她本来想给景枫爹和景枫做鞋子,王氏也说要做鞋管李氏要布料,李氏一时拿不出来,问了句景森爹不是还有双鞋吗?夏天多半穿草鞋,出门一双就够。王氏没说什么,却十分不乐意。高氏便将自己娘家给的一块布分了一半给她。
高氏一边指导大梅,一边看着小女儿,见她骨碌着黑眼珠,不哭不闹,很是喜欢。王氏看了她一眼,又扭头问李氏,“娘,南头唐文汕家哥哥,给了多少鸡蛋?他家大儿媳妇坐月子,咱不是给了三把。她这回我看着就给了二十六个。”
李氏笑了笑,“是吗?我忙得也没查,都放进小黑瓮里去了。”
高氏逗了会女儿,道,“文汕嫂子家今年鸡少,她自己家媳妇又刚做了月子,加上前几天她不说死了三只吗?”
王氏撇撇嘴,“要是咱家,咱娘肯定先去借,凑够数再送去,也不会给人短了几个鸡蛋。娘,你说是不是?”
李氏笑着点了点头,“他们家从老早以上就这么个脾气,拿人东西多拿点,给人东西少给点。”
几个人各自做着针线,王氏又问嫂子,“南头俺嫂子,什么时候来搬月子?”
高氏握着婴儿的小手跟她玩儿,“这两天农忙,估计得种完那六亩棉花,明后天差不多吧!”
王氏笑了笑,“是得早点去啊。要不回头该收麦子打场,更忙!”
高氏刚要说话,大梅拿着绣绷子给她看,有个地方不会,高氏给她说了说,大梅便拆了重做。
高氏说,“其实也不是非去不可,还给人添麻烦。”
文沁立刻接话道,“嫂子,可不能这样。搬月子是习俗,大家都这样。难不成你们以后怕麻烦,还不去搬我不成!”
李氏嘻嘻地笑起来,轻轻捶了女儿一下,“不害臊的丫头。”
文沁也哈哈地大笑起来,唐淼眼珠子骨碌碌地看她们,还是别去了,她可不想再被杏儿蹂躏,还有那个不害臊的萧朗。
众人说了一会,翌日男人们还要下地,都各自回去睡觉。唐文清进屋抱起婴儿进里屋睡。大梅跟着小姑在东间里屋,景枫领着弟弟在西间,老四自己睡西厢。
唐文清身上有沐浴过后的艾草清香,唐淼倒是不讨厌,不过被一个硬塞来的跟前世的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陌生男人爹爹这样亲来亲去,她很是抵触,又没法反抗,只能皱着眉头,瞪着眼。
唐文清对展铺盖的媳妇道,“小猴子一直皱着眉头,拿眼瞪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高氏笑道,“她怎么没瞪我,一定是嫌你胡子扎人。”
唐文清便又笑着用下巴去扎婴儿,唐淼嘴巴一咧,开始大哭,他只好停下,“该给她想个大名了!”
高氏点了点头,“你就起吧。怎么说你也读过几年书。”
唐文清想了想,“要不就叫唐桃儿得了。”
唐淼拿眼剜鄙视他,还说读过几年书,读到别人肚子里去了吧。
高氏笑着嗔了他一眼,将女儿接过去给她喂奶,被个大男人看着,唐淼有点不情愿,可是肚子有点饿,便也不管张口就吸。
唐文清俯身看她,唐淼怕他色心大发,忙小手护住另一个奶/头,然后鄙夷地斜了他一眼。
唐文清笑了笑,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大家都说小猴子是个妙人儿,我看就叫唐妙吧!”
高氏点了点头,笑道,“这个好,”然后低声地唤,“妙儿,妙儿!”
正吃奶的唐淼一下子被呛到,您是唤猫的吧。一会小猴子,一会花花桃桃,一会又小猫,我到底是不是人儿啊!
唐文清忙给她轻轻地拍着背,唐淼自此正式变成了唐妙,白了他一眼,继续吸奶。唐文清抬手试了试,又低头看了看,心疼道,“这丫头力气倒是大,你看,皮都破了!”
唐妙有些汗颜,自己一个大人,变成婴儿吸奶,已经够委屈了,开始竟然不会,后来终于放弃自己凭着本能学会了吸奶,不过总归力道大了些,把母亲的□磨破皮了。她倒是有些内疚。
唐文清逗着女儿,“给爹爹尝尝什么滋味好不好。”
唐妙哀嚎一声,不是吧,太下流了,她小腿一蹬,踢在唐文清的胸口。高氏笑着道,“你快睡吧,还得早起下地呢!”
唐文清亲了亲女儿和媳妇,躺下,问道,“这两日嫂子得来搬月子吧。再说杏儿住哪里,也打扰他们!”
高氏说也是,过两日估摸着就来,到时候把杏儿接回来。
唐妙松了口气,打了个饱嗝,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高氏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在自己的另一侧小心地护住。以前她曾经把孩子放在两人的中间,给父亲也稀罕稀罕。自从那次听说槐树村小夫妻稀罕孩子,放在两人中间,结果夜里睡得死,早晨一看,孩子踹在脚底下,脸色乌青乌青的,早就没了气。吓得她再也不敢,一定要自己护着才安心,为了保护孩子,经常一晚上不翻身,早晨起来半边身子木麻木麻的。
明晃晃的月亮还在西天兀自留恋,四月的清风带着桃花香气,清爽的空气缓缓流动,让劳累一天的人睡得很是舒适。
月影照进东厢,王氏嘟囔了半天,没听到丈夫的回应,忙推了他一把。老三唐文泸惊了一下,“干嘛,刚睡着。”
王氏气道,“跟你说话呢。睡那么死。”
老三叹气道,“你去试试,一天不停地走来走去,还要犁地耙地,下种子,包土,你去试试,娘们不干活就知道啰嗦。”
王氏蹭得坐起来,“我哪里不干活。我每日累死累活,伺候你门大大小小一家子吃吃喝喝,你还说我不干活!”
老三打了个呼噜,“知道了,你劳苦功高,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行了吧。睡吧!”
王氏踹了他一脚,“那么多活,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干完的,你不会掂量着干?傻啊。”
老三被她弄得没法,嘿嘿笑了笑,“怎么掂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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