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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录-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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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她强行运转《魔魅大道》,诱惑暗示余王此计可行,刚才她提出的提议,他可能马上就否决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姬小小整理一下自己的秀发,朝着乔府的方向走去。姬小小走得很慢,散步一般。
  乔府,门外站着两个有点熟悉的人。
  “夫人,您回来了?”两人舌桥不下,一脸的震惊。
  夫人回来,夫人平安无事回来了!
  两人的眼中流露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佩之情。
  他们认识她?
  姬小小看看那两位男人,难怪眼熟了,原来是那天随怡安郡主而来的侍卫。
  “好好干。”
  “是,夫人,我们绝不会辜负夫人对我们的期望。”
  姬小小越过门槛,往来的下人恭敬点头。
  走了几步,李叔惊呼一声,转而热泪盈眶,“夫人。”
  一声“夫人”有力洪亮,蹬蹬蹬,天天撒丫子跑出来。
  “少爷,少爷,你等等,鞋子,鞋子还没穿呢。”狗蛋跟着后头,手里拿着一双小鞋子,急得满头大汗。
  “娘亲,娘亲,娘亲。”
  七天不见娘亲,天天日思夜想,食不知味。
  想想天天又软又嫩的脚底板,姬小小心急如焚,这孩子毛毛躁躁,刮伤了咋办?
  姬小小抱住天天,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娘亲,娘亲。”天天在姬小小的肩膀上来回磨蹭。
  “没事了,娘亲不是回来了吗!”
  窝在姬小小的怀中,苦累的天天沉沉睡去。
  申时一刻,赵懿满头大汗从外头赶回来。
  正厅里,姬小小坐在上座,天天死活扒拉姬小小不撒手。
  “回来了。”赵懿低声道。
  “回来了。”姬小小回答道。
  丫鬟端上茶水,赵懿喝了一口,长长吁了一口气。
  姬小小看着乔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井然有序,都是眼前这位男人的功劳。没想到他读书、为官之事天赋异禀,在治家方面的才能更胜他人一筹。
  “多谢你了,不然这个家可能就散了。”姬小小诚恳说道。
  赵懿放下茶杯,他不敢居功自傲。说到底,还是姬小小劳苦功高,不是她那几大箱的黄金,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哪能做到这个份上,毕竟他志不在此。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清晨,乔府的大门被人撞破。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这一次,邵渊亲自带人前来抓拿姬小小。
  姬小小早有预料,早早起身吃了早饭。她坐在正厅中央的圆木桌旁,桌上摆放三两碟的点心,热气腾腾的清茶清香沁脾。
  邵渊带着锦衣卫闯入正厅,目光凛然如刀。
  “犯人乔秀秀胆大包天逃狱,来人,将其拿下。”
  邵渊说得大义凛然,仿佛声音越大底气越足。
  锦衣卫应声而动,拔出刀鞘的绣春刀步步逼近姬小小。
  姬小小不慌不忙,道,“犯人?敢问邵渊大人,民妇所犯何事了?锦衣卫虽有身上撑腰,可律法摆在上头,这天下之事,是对是错,不是由你们锦衣卫一口断定的。”
  “强词夺理。”邵渊怒道。
  怡安郡主是皇亲国戚,她乔秀秀一个白身,仅凭她对怡安郡主动手这一点,他就可以杀她千百遍。
  姬小小坐着不动,“邵渊大人,今天你们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锦衣卫的大牢我是不会再进去了。”
  “你不走也得走。”邵渊给周围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他们无声无息靠近姬小小,意在一举制服姬小小。
  姬小小五感灵敏,哼了一声,抄起桌上的茶杯往桌面狠狠砸去,茶杯碎裂。姬小小拿起碎瓷片,冷静地抵在脖子处,微微送进半寸,刺破了皮肤。
  “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姬小小无意中踩到了邵渊的痛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姬小小死,姬小小的死意味怡安郡主的失败,怡安郡主的惨败意味他将永远失去怡安,他的好妻子。
  邵渊慌忙让锦衣卫停下脚步,“你们都不要动。”
  姬小小慢慢讲述,“邵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们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我父亲对你多有照顾,甚至把我下嫁给你,你如何对我的,你是如何对我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姬小小默默流下眼泪,绝望的眼神充斥对邵渊的痛恨。
  “你不要胡言乱语,我的妻子只能是郡主。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我可能会瞧得上你。”邵渊否认道。
  他娶郡主之前,早有妻子,这件事一定不能流传开来,不然他吃不了兜着走。
  “笑话,当年的你连京城的乞丐都不如,你家当时是个什么情景,石头村的人谁人不知,饥一顿饱一顿,长年累月揭不开锅。你瘦成的那个鬼样,我如今想起还惶惶不安。”
  姬小小句句实话,当时邵渊家接连死了长辈,邵渊为给长辈风光下葬,卖了家中的田产,勉勉强强才凑足了钱。
  钱全洒进水里,可人活着吃喝拉撒那样不要钱。更何况,邵渊还要读书写字,笔墨纸砚的费用,对平凡的百姓而言,那可是一笔大数目。
  邵渊不想放弃改变自己人生的唯一道路,咬咬牙,省吃俭用坚持下来,可人吃不饱穿不暖,瘦骨嶙峋,一副风吹即到的可怜模样。
  姬小小继续说道,“我爹是村长,念你是村中唯一的读书人,多加关照于你。他见你年岁大了,家中又无长辈给你张罗亲事,于是便把我许配给你,我家连聘礼没要,我就这样嫁过去了。我嫁给你,里里外外全是我一人忙活,你才能专心读书。我不说我对你多好,可我操持家务,为你生儿育女,可你呢,一朝高中状元,便对我们母子弃之如履,邵渊,你读的圣贤书便是教你发达之后,抛弃糟糠之妻?”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真的,真的。”
  姬小小有些疯疯癫癫,原主不甘心啊,她好不容易养好的白菜被怡安郡主这头猪给拱了,问过她了吗?
  精心呵护的白菜就这么没了,原主极其不甘心。
  “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邵渊狠狠咬着牙齿,思忖着何时下手,如何下手扳回局面。
  一时之间,两边人只能大眼瞪小眼,陷入僵持的境地。
  “大人,就是这,锦衣卫那些人太蛮横无理,不管不顾便抓了草民的未婚妻。”外头传来一个声音,“大人,您是京兆尹,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昨日,草民的未婚妻突然回来,原来是锦衣卫把草民的未婚妻当成了货物卖给了余王。这还天理吗?不问缘由便抓人,抓人之后不审问直接收监入狱,而后还把人给卖了,这是朝廷设立监察百官的锦衣卫吗?”
  压抑的喘息声急促清晰,那人说道,“根本是强盗,是匪贼。”

  ☆、475不甘心的村花 十三

  京兆尹许成是王庆元的师弟。
  王庆元是当世名动天下的青天大老爷,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任何冤假错案都不逃不过他的法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的师弟许成与王庆元一般无二。
  正厅里,锦衣卫难得躁动不安起来。
  邵渊双眼眯起,放在腰间绣春刀之上的手紧了紧。
  许成来了,这事不好办了。
  赵懿引着许成走入乔府正厅。
  许成所过之处,锦衣卫纷纷让道。
  “许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邵渊回过身去,皮笑肉不笑与许成说话。
  许成脸色肃穆,直言道,“你是否抓拿过此人的未婚妻?”
  许成指着他身旁的赵懿,邵渊看过去,他不认识赵懿,赵懿的未婚妻那他更不认识。
  “胡说。”赵懿勃然大怒,“乔秀秀是不是你抓的?”
  “乔秀秀不敬怡安郡主,理应受罚。”邵渊沉声道。
  他有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赵懿是一个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然此刻他一定一拳头打在邵渊的脸上,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
  赵懿对邵渊的印象非常不好,邵渊所做作为,简直是丢尽败坏了他们读书人的脸,飞黄腾达后便抛妻弃子,过河拆桥不外如是。此人德行有亏,真真是让人怀疑当初那首《咏梅》和那篇震古烁今《过秦论》不是出自他之手。
  “当日怡安郡主上门,不顾草民医院,要强抢草民入邵大人您的状元府,我未婚妻出于相护之心,这才不得已而为之。事出有因,如果不是怡安郡主之举不合理法,草民的未婚妻也不会贸然出手。”赵懿句句肺腑,他真心实意不愿意入状元府。
  谈及此事,赵懿面露鄙夷嘲讽之色。
  邵渊眉头微蹙,当他邵渊是死人吗?
  他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公然诬蔑郡主清誉。”
  怡安郡主强抢他?笑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个文弱书生,家中无产,才识一般,连举人都不是,郡主怎会青睐于他。
  在邵渊的心目中,怡安郡主就是九天之上的玄女,与她往来之辈都是高风亮节的神仙人物。赵懿一个白身,长相猥琐不说,胡言乱语,无才无德,唯小人之命作恶多端。
  刷的一声,邵渊的目光落在姬小小身上。
  “都是这个女人。”
  邵渊眼中杀意显而易见,他今日回去之后,一定要劝服郡主,让郡主杀了这个乡野村姑。
  许成对恶意敏感,他感知道邵渊对姬小小的杀心,侧了侧身,挡在了姬小小的面前。
  “不管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全部跟甭管会衙门一趟。”许成高声宣布他的决定。
  邵渊后退一步,细细瞅着许成的脸,他不愿与许成作对,可没说他怕一个许成。锦衣卫在京城名声响当当,京城上下除了但当今圣上和那几位大人,谁不给锦衣卫一二分的薄面。今天他若是认怂,这京城看他笑话的人可以从东街排到西街了。
  邵渊拔出刀,刀尖对准许成的心脏,“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下,若是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他的决定不可动摇,乔秀秀他带走定了。
  这是圣上赋予锦衣卫的权利,也是锦衣卫横行霸道多年,无人能动弹的根本原因。
  锦衣卫对不怕死的许成多有忌惮,但指挥使大人身先士卒,他们这些小鬼唯有坚定跟随。
  唰唰的几声连成一片响起,乔府正厅周围刀光剑影,风声鹤唳,杀气凛然。
  许成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圈不知轻重的锦衣卫们,尤其是邵渊,他的视线在邵渊身上足足停留了一分钟之久。
  失望!
  失望,这是许成此时此刻对邵渊唯一的情感。
  失望,邵渊太让他失望了!
  他曾以为能写出《咏梅》和《过秦论》的男人,定是一个满腔抱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真汉子。谁知,他们的第一次会面,邵渊让他失望透顶。
  也许事情果真如传言那般,《咏梅》和《过秦论》根本不是邵渊所做,而是出自他人手笔。
  “本官乃是京城父母官,赵懿又是在京城地界上衙门报的官,这件事便由本官处理。你们锦衣卫不把王法放在眼里,那是你们锦衣卫自己的事,但本官与你们不同,律法既然判定此事归本官所管,本官义不容辞。”
  许成的话掷地有声,邵渊惶惶不安。
  情理方面,许成是为民请命的大好官,百姓拥戴爱护他,而他邵渊,则是成为了以权压人,面相狰狞,无恶不作的奸佞弄臣。
  姬小小看出了邵渊的劣势,出声帮腔道,“许大人,都怪民妇,如果不是因为民妇,您也不会被锦衣卫那些小人逼迫威胁,害的您如今身陷囹圄,民妇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姬小小说哭就哭,哭的梨花带雨。
  只见姬小小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如同母鸡护小鸡般挡在许成前面。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许大人的。”姬小小抬起下巴,晶亮晶亮的眸子满满的担忧和坚决。
  周围人见状,心中百感交集,酸咸酸咸。
  姬小小继续添柴,“许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好官难得,一心一意为民的好官更是难得,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毁了其他人平冤昭雪的可能。”
  姬小小怒视邵渊,双手捏得咯咯响,“邵渊,你要抓便抓我,我们之间的事与许大人无关。如果你还有良心,你就抓我回锦衣卫的大牢,放过许大人。”
  呜呜呜……。
  姬小小轻生哭泣,哭诉天地不公,哭诉法理无用,任由恶人当道,为祸人间。
  哭声声声刺耳,许成心中慌乱,欢悦,苦愁,略微苍老的脸上多是高兴。
  他没有做错,仅仅是因为这个人,他这一辈子便没有错,是有价值的。
  “夫人,你不用担心,公道自在人心,错便是错,对便是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了。”
  话里话外,邵渊他们俩被塑造为丧尽天良的恶人。
  自古以来,人欺善怕恶,对于恶人恶事,他们能忍则忍,不能忍咬着牙也要忍,生生忍成羊羔,无害待宰杀的羊羔。可一旦有人率领他们,他们这群羊羔又将化身为最凶猛的野兽,尖牙利齿是杀人利器。
  面对姬小小的挺身而出,许成的真心真意为国为民,乔家的下人当中有人弱弱开口,“许大人和夫人都没错,放了他们。”
  声音很小很小,微如蚊呐。
  一个人的声音不足以引起大人物的重视,那么两个呢,三个呢,十个呢……。
  百姓的力量之大难以想象。
  “放了许大人和夫人。”
  这反抗的号角,注定传遍整个京城。
  姬小小留下几大箱的金子,赵懿大手大脚,买了许多的下人,光是看大门的,足足有八人。把其他杂七杂八的尽数加在一起,这小小的乔府居然有三十二名下人,其中有九个护院,手脚功夫不错。
  他们一个个高声呐喊,气势轻松碾压了锦衣卫。
  “你们是要造反?”邵渊问道。
  没人理会他,他们还是自顾自喊道,“放了许大人和夫人。”
  邵渊不扯了锦衣卫,他们便一直喊下去。
  “马上退下,不然格杀勿论。”邵渊下了最后通牒。
  这群刁民无可救药了!
  邵渊的手紧握绣春刀的刀柄,手掌的温热渐渐暖乎了冷硬的金属。
  乔府的下人如着魔一般,始终自言自语。
  邵渊咬了咬牙,率先出手斩杀一人。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鲜血溅到附近几个人的脸、手、鞋子、衣服。
  杀人是震慑的好手段,但有时候适得其反。
  “老婆子,老婆子。”李叔抱着李妈的尸体嚎啕大哭。
  过了一会儿,李叔把李妈的尸体放好,嚷着冲向邵渊。邵渊不是行伍出身,面对气势汹汹的李叔,他手忙脚乱应对。
  “你怎么能杀了她,你怎么能杀了她?”
  李叔赤手空拳和邵渊搏击,最终惨死在绣春刀之下。
  片刻钟的功夫,死了两个人。
  疯了,乱了,被压抑的人性爆发了。
  “杀了那些恶犬,为李叔李妈报仇。”
  “报仇,报仇。”
  被点燃的仇恨之火,需要血才能扑灭。
  乔府下人的反扑,打得锦衣卫一个措手不及。更因为其中有怡安郡主放逐的那些侍卫,锦衣卫开始出现死伤。
  邵渊不懂拳脚功夫,被他的下属们团团围住。
  那些人以下犯上,是大不敬之罪,应当处斩,应当处斩。
  噗嗤一声,刀捅入了人的身体。快快拔出,鲜血漫天飞洒。
  好好的一处宅院你,瞬间成了人间地狱。
  因为锦衣卫统统进去帮忙,没有人把手门口,耐不住好奇心驱使的京城百姓,偷偷摸摸潜进去看看。
  然后,呕……。
  吐了,进去的人都吐了。
  他们手脚发软扶着墙出来,其他人赶紧问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目睹了地狱的人摇摇头,“锦衣卫在杀人,锦衣卫杀了很多人,到处都是尸体。”
  “对了,许大人好像也在里面。”
  “许大人?”
  “对啊,我好像听到了,是因为锦衣卫要杀许大人,乔府的下人为帮许大人,这才被锦衣卫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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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6不甘心的村花 十四

  状元府。
  邵渊是被锦衣卫抬回了状元府,当时的他浑身是血,生死不知。
  “怎么回事?”怡安郡主赶来,看到狼狈不堪的邵渊,皱了皱眉头,“你们大人为何会受伤?”
  锦衣卫低下头,娓娓道来。
  邵渊和乔府大战,混乱中,邵渊不知被何人砍伤。因为邵渊的昏迷不醒,锦衣卫且战且退,事件莫名其妙结束了。
  “是赵懿找来了许成?”怡安郡主轻轻抬起手,淡淡清香的手帕捂住鼻子,挡住腥臭的血腥味。
  怡安郡主地位尊崇,关注的点与常人大相径庭,她最先在意的不是邵渊的伤势,而是赵懿和许成两人是怎样勾搭在一起。
  锦衣卫道,“回郡主,是的。”
  “他们现在如何?”怡安郡主问道。
  “他们无事。”锦衣卫答道。
  “那乔秀秀呢?”怡安郡主热切祈祷,让那个女人身受重伤,然后半死不活,残废度日吧?信女跪求各路天神了。
  乔秀秀太不安分了,残了、废了也好。
  锦衣卫想了想,不确定道,“不清楚,听说受了重伤,可能活不过明天。”他隐隐约约记得,那个女人浑身是血,应该是被砍中数刀,以她震撼人心的出血量,他的言辞稍有修饰。
  可能活不过明天!
  轰!
  怡安郡主的脑子炸开了锅。
  乔秀秀可能活不过明天?放屁!
  “你马上派人去查清楚,乔秀秀如今情况如何?”怡安郡主颐指气使,对逞凶斗狠的锦衣卫一点儿也不客气。
  “郡主,您虽为郡主,是指挥使大人的妻子,可您没有权利指挥我等锦衣卫。”
  跪在地上的锦衣卫实话实说,谈不上蔑视怡安郡主。
  怡安郡主是皇亲国戚,颇得当今圣上宠爱,可她一个深闺妇人不好好管理邵渊大人的后宅,为大人生儿育女,简直是不知所谓。据他了解,邵渊大人无缘无故关押乔秀秀,便是因为怡安郡主的枕边风,不知廉耻强抢民男。
  那个锦衣卫的脸色肉眼可见越来越难看,怡安郡主气急败坏,放在床边的水盆被她狠狠砸出,浇了锦衣卫一个透心凉。
  “属下还有事,不便继续打扰郡主您了。”
  锦衣卫浑身湿漉漉,难受还是其次,丢脸才伤人。
  怡安郡主怒不可遏,一个低贱的锦衣卫也敢对她阴阳怪气,真是反了天了。她大力掐着身边如玉的手臂,如玉一动不动,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半晌后,怡安郡主渐渐平静下来。
  “你去打探打探,看看乔秀秀死了没有?”怡安郡主心平气和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
  如玉躬身退出寝室。
  ……
  京兆尹府大牢。
  无论姬小小他们出于何种原因,他们与锦衣卫动手,那便是以下犯上,有作乱造反的嫌疑,统统收押入狱。
  此举是许成不得已而为之,他不快锦衣卫一步有所行动,让锦衣卫抢先,姬小小他们不知会遭受多少罪。
  姬小小直挺挺地站着,脑袋时不时东转西看,确定及时得到救助的乔府下人有无生命危险。
  “夫人,你且坐下休息,大夫都说清道明了,他们无事,你不用担心。”姬小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赵懿瞧着心疼。
  “我知道,可是……。”
  姬小小欲言又止,真实原因她不能说。
  赵懿叹了一口气,拍拍屁股站起来,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愿与姬小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两人站了一会儿,姬小小道,“也不知道天天怎样了?”
  这次任务她处处受制于人,姬小小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
  赵懿伸出手想要安慰姬小小,但夫人是女子,他们虽有婚约,可还未成婚,需警守礼法。
  “天天和狗蛋有许大人照看,夫人你就放一百个心。”
  赵懿句句在理,姬小小神色缓和些许。
  第二天,朝堂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许成走出跪下,“臣有事启奏。”
  许成冷静地,不带任何私人感情讲述了昨天之事。
  “陛下,锦衣卫行事嚣张跋扈,不顾法纪,无缘无故便将一名妇人收押入狱,期间并不受审。而后,锦衣卫更是将那名妇人卖给余王,妇人巧施计谋手段,这才平安无事归家报平安。”许成重重磕了一下头,“陛下,臣恳求陛下严审重判锦衣卫,无罪释放乔府众人。”
  昨天之事惊恐骇人,当今圣上早有耳闻。
  锦衣卫行事确实如许成所言,近些年来弹劾锦衣卫的折子越来越多。但锦衣卫是他的一条狗,打狗还看主人,乔府之人目无尊长,罪该万死。
  “许爱卿,你可知乔府之人打伤锦衣卫多少人?”
  不等许成说话,当今圣上自问自答,“死三伤十,锦衣卫指挥使邵渊如今更是昏迷不醒。乔府此举乃是藐视朝廷,罪无可恕。”
  关乎朝廷面子问题,当今圣上寸步不让。
  “陛下,是事出有因,陛下您……。”
  “许爱卿,你不用多说,乔府上下一干人等,秋后问斩。”当今圣上顿了顿,才说道,“至于你府上的那两个孩子,朕不过问。”
  许成连连请当今圣上收回成命,可当今圣上固执己见。
  “陛下……。”
  “退朝。”
  话音落地,龙椅上空空如也。
  许成迷茫往回走,宋毅儒大大方方跟在其后头。
  出了皇宫,宋毅儒把许成拉进小巷子里。
  “许大人,我有办法救乔府众人。”宋毅儒直勾勾地看着许成。
  “什么办法,请宋大人指教。”许成认识名声不显的宋毅儒。
  宋毅儒伸头过去,轻声细语说与许成听。
  许成听完,一脸震惊,“你要重审福王造反一案?”
  当年传出福王密谋造反的消息,京城死伤无数,鲜血染红了护城河的水。他们旧事重提,惹恼圣上,很有可能重现昨日惨剧。
  许成心中踌躇不定,一边是他不做点事必死无疑的乔府上下,一边是十有**牵连无辜枉死的京城百姓,甚至是其他人。都是人命关天,向来果断勇决的许成瞻前顾后,举棋不定。
  “许大人,福王是被冤枉的。”宋毅儒就说了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被冤枉的?”许成有点呆愣问道。
  宋毅儒重重点头。
  既然是被冤枉的,许成有责任为福王平冤昭雪。
  “好,我答应你,我会去和师兄说一说。”
  “多谢许大人。”
  宋毅儒拜了一拜许成。
  许成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不过,宋大人,我们重审福王造反一案,和无罪释放乔府众人有何关系?”
  宋毅儒细细讲解,换句话来说,福王是无辜的,当今圣上为弥补福王,几乎什么条件、愿望都会二话不说答应福王。
  “可这跟乔府安危有何关系?”
  “乔夫人被关在锦衣卫的大牢时,福王和乔夫人一见如故,福王对乔夫人青睐有加。”宋毅儒道。
  许成的眉毛微微,事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事情事实究竟如何,他一个外人终究不得而知。
  翌日。
  早朝上,许成联合他师兄在内的众位大臣,请求当今圣上重审【福王造反之案】。当今圣上沉默良久,最终应许。
  “你们要重审,朕答应你们,但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提头来见朕。”
  说完,当今圣上拂袖而去。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圣上大动肝火,许成他们有些心颤颤。但事已至此,他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重审【福王造反之案】如火如荼展开,许成他们废寝忘食寻找证据,奈何时间久远,物证残缺不足,人证死的死,走的走,想要重新找到那些人并不是易事。
  一时之间,重审便陷入困难境地。
  一天夜里,宋毅儒偷偷进去京兆尹大牢与姬小小见上一面。
  “金子在哪?”
  没有钱,一切都是妄想。
  姬小小道,“我府中有个小湖,你派人去挖一挖,够你用上十天半个月了。”
  宋毅儒嗯了一声。
  “对了,我觉得你可以去调查一下前任锦衣卫指挥使周旭。”
  “周旭?”
  “就是周旭向身上呈上了所谓福王和振威将军齐远将军密谋商量造反的信件。一切事情从那封信开始,你们现在重审案子又没有头绪,不如从头开始,没准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姬小小提议道。
  宋毅儒垂着眸子,跟姬小小道了一声谢谢。
  离开京兆尹的大牢,宋毅儒立即召集人手,偷偷摸摸潜入无人居住的乔府,在乔府的小湖中挖出一大推的金块,不规则的,有大有小,形状不一。
  “主子,这些?”
  “不必多说,你赶紧吩咐人把这些金子运走,记住,动作要快要轻,不能惊动任何人。”
  “是,主子。”
  有了姬小小提供的金子,宋毅儒的人上天下海,终于翻出了当年的证人。更巧的是,他们从致仕多年的周旭身上挖出了几条有用的线索。
  三天之后,【福王造反之案】终于水落石出。
  福王没有造反,全是周旭一人所为,作案动机是福王“抢”了周旭的青梅。
  当今圣上拿着奏折,面无表情,五指太过用力,双手的血管爆了出来。
  “福王妃是朕亲自给福王挑选的。”当今圣上喃喃道。
  此前,福王与福王妃根本不认识。

  ☆、477不甘心的村花 完

  “都下去。”
  当今圣上有气无力挥挥手,太监宫女无声退出宣德殿。
  双手捂住脸,当今圣上低声啜泣。
  “是朕的错,是朕的错,都是朕的错。”
  当今圣上埋怨自个,陷入无尽的自我谴责当中。
  一个时辰之后,当今圣上亲自前往锦衣卫大牢接福王出来。
  “叩见陛下。”
  福王单手单脚,并不好行跪拜之礼,重心不稳,摔了下来。
  当今圣上见之,目眦欲裂,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他最爱的弟弟居然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阿弟,是阿兄的错,是阿兄的错。”
  “不,陛下圣明,怎会有错。”福王坚定说道。
  “是阿兄的错,当年阿兄不该听信谗言害了你。”当今圣上留下两滴鳄鱼眼泪。
  福王的头贴在地上,“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罪臣咎由自取,与陛下毫无关系。”
  当今圣上深感福王的体贴入微,不惜屈尊纡贵,亲手搀扶福王走出锦衣卫的大牢。
  至此,福王恩宠不断。
  福王出狱之后的第三天,姬小小他们也无罪释放了。
  去去霉气,吃饱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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