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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夺夫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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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今日的事?夫君与初蝶的事儿,怎么算到我身上来了?”初画对着铜镜梳头发,却怎么都梳不好,都怪世临在后面挡着。“你走开,我梳头。”

    “我说的是,刚才娘子你骑在我身上的事。”他说着说着笑出了声,“娘子如此笨手笨脚还是我帮你梳吧。”

    话音未落,世临就抢了初画手上的木梳,小心翼翼帮着初画梳理头发。“啊,痛痛痛!”初画抱头痛叫,“头发头发头发要扯下来了啊!”

    世临感到抱歉,于是这下终于认认真真给初画梳起头来了。他将左手从初画的腰上挪了下来,然后一手捧着初画的头发,一手轻轻地梳着。

    “力道可以?”连他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要是父亲能不阻止我们在一起,那么,我就可以一生一世与娘子你一起过这种生活了。”

    “想这么长远做什么,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吧,初蝶可真够棘手的。世老爷也是,非要逼你,夫君慢慢拖延哈。”初画拿着铜镜左照右照,世临现在有些忧愁的表情可真是可爱。

    “千叠那里有消息了么?”世临随口问。

    初画“啊”了一声,“忘了和夫君说了,我明日就会与千叠会合,一同调查初家的事儿,就委屈夫君一个人在这里对着初蝶啦。”

    世临听初画的口气越听越不对,“把我一个人撂下,娘子你放心我?”虽然他也很想初画快点找出初家的把柄,可一听到初画要将他一个丢在这儿,顿时有些失落。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觉得初蝶身上有什么好的地方么?够倾国倾城么?够气质非凡么?够杨柳腰么?够婀娜多姿么?够……”

    世临赶紧打断,非常坚决地道:“当然不够,边都沾不上!”说罢他又加了一句,“哪有娘子那么好,什么都够。”

    “恩,是啊,所以我也够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都在写对话QAQ写到一半又想写肉了'邪恶'( ‵▽′)ψ

    不过貌似还没到时候……番外全写肉好了(* ̄︶ ̄)y

    妹纸们怎么看?

    《综穿升级逆袭史》戳戳有惊喜(* ̄︶ ̄)y

 94善恶终有报

    翌日;初画一清早就离开了世家,与千叠会合。千叠见到初画不知为何十分激动,一打探才知道千叠已经找到了初家的把柄,而今日;却是要叫初画来见证初家被毁灭的那一刻。

    初画听了这个消息却是开心不起来;也许是她对千叠还有一些不放心的地方,于是她很仔细地问道:“若是这些所谓的把柄不能将初家一举歼灭,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我们两人的忌日了。”

    千叠倒是很无所谓;“你想看看我那‘所谓的’证据么,看完你就懂了罢。”千叠说罢就将手中的一叠信交给了初画。

    初画将这些信摊在桌上,一封封按照顺序拆。她小心翼翼将信打开的时候;竟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不止熟悉;简直是就像是以前每日能够闻到的。可初画就是怎么都想不起这味道是出自何处。

    千叠坐下来扯了扯嘴角,“不记得了?还记得你们当时在元娘房内找到的那封信么?”

    初画恍然大悟,“她?所以你是说,这些信都是她与金夫人的通信记录?”只是,靠这些信,真的够么?

    “你看了再说。”

    初画疑惑地将第一封信拆了开来。与先前他们发现的那封一样,是大夫人汇报当初如何虐他们的。

    “没什么特殊的。”初画看完第一封后就下了定论,有何不同么?而且这些信,也只能表达元娘和大夫人是一伙的吧,这不算什么把柄,就算上告朝廷,也未必会有人受理。

    千叠藐视了初画一眼,“仔细看,收件人。”初画听完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收信人一栏写着“初老爷”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是他?”她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些事也与曾经痛爱她的那个爹爹有关。难道这就叫遭到报应了么?

    “当初你们是从哪儿找到那封信的?”千叠将初画手中的信拿走,然后放回信封里,“你看这几封。”

    “在床缝里。”初画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打开了那几封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信。

    千叠听到初画这个答案顿时笑得很开心,“床缝?你不觉得有人将信藏在床缝里很奇怪么?难道真的那么巧,夜晚在床榻上读完之后随手一塞?你们当时一定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为何这点都没发现?”

    初画的手不自觉地顿了顿,“好吧我们当时的确没有想过任何别的事,只是一厢情愿认为元娘一定是准备家伙东娘,才没有对那封信起疑点。”

    “继续拆。”千叠就像是坐看好戏似的,等着初画拆开那些信。

    当初画真正将那些信都拆开了,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搞错了千叠的意思。信中写着的,无一不是大夫人怎么和初家一起骗取平民的钱财。

    “所以你的意思是?”也不怪初画看不懂,再也笼统的意思实在是让她很难懂。只是千叠却看着她不说话,一脸好笑的样子。

    初画见他如此,也懒得多问,直接将剩下来的信全都读完了。原来,金家与初家一直都有一起做非法买卖的事,而这些买卖里赚来的钱,就全部在典当铺里换给别人,让别人用完,然后再换进干净的钱。

    一句话便可以形容他们的所作所为——洗黑钱!

    洗黑钱也就算了,却还从中高价赚取、压榨平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可在这小镇上初家垄断了这些生意,他们又不好说什么,连反抗都不行。

    金家负责给予初家一切违法的权利,还将反抗他的百姓全都利用他所拥有的权利将他们一个个收监的收监,陷害的陷害。

    而这些信里,虽然没怎么说明,可明眼人一看便懂了他们的意思。

    “凭这些?”初画有些气馁,凭这些信笺就想逆袭整个初家,貌似太过于轻率了吧。虽然初家现在没了金家的扶持,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可没这个信心凭这些可以将初家一举歼灭。

    “恩,凭这些。”千叠好像早就打算好了什么,却一直看着初画一个人凌乱。

    “你倒是想说什么,赶紧给我说!”初画怒,把她当猴耍了是吧,这段时间没见,刚见面谁料大红花又变开始耍她了。

    “初家现在在宫里的地位是?”千叠提醒道,“我还是直接说吧。本来与官场人关系挺好的初家,前几天突然间与几个大臣有些争执,现在,估计没人会帮初家撑腰了。”

    “有这事?”那岂不是天助我也?初画简直想仰天长啸了。

    千叠得意地一笑,“当然,我出手,什么没?”初画这才明白这些日子,千叠去干什么了。

    “下一步?”初画懒得和他多讨论他有多么多么伟大。有时候话藏着不说真的急死人!

    千叠却还是慢慢道来,“你说初家被人宰了,有人会说么?你想起上次的事了没?后来那些人也没怎么样。”

    初画貌似懂了他的意思,也不求他再说下去了,“一切照你意思做,不过,记得留初蝶一个活口。”

    “我懂。”

    ·

    初画说是说,让千叠一个人搞定,可她作为一个女配,不将这些渣男贱女虐死也太不够“恶毒女配”的名声了。

    千叠命人照着这些信笺上的笔迹,抄了几十份,然后再叫人在大街上发给所有老百姓。初画却是叫人继续传着谣言,比如这些信笺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千万不要相信。

    于是在这几天内,全镇的话题,都变成了这些信是真或是假。

    这时候,千叠放出消息,那些信的原件正在他手里,而他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曝光了出来。比如……家住何处。

    各种好奇的、想要一探究竟的人,一瞬间嘴里都念着一个词,那就是千叠家屋苑的名字。初画倒是很为千叠担心,若是初家的人要来抢走原件,然后杀人灭口,那么他可怎么办?

    谁料千叠要的就是如此。

    初画实在不知道千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谁料就在那一晚,就有人到访。初画本想回世家的,要不随便找个客栈住下也好,就是不要在千叠家呆着。

    他家多危险,要是砍伤无辜就不好了。按照千叠的话说,他就是吃力不讨好,帮人还被人嫌弃,抓着初画的袖子默默地看了她几个生辰,她才终于答应留下来。

    留下来是好,可是现在看来她的命就快没了,这也算好么……

    “将那些信叫出来。”身后的那人声音极其冰冷,初画从他敏捷的身手与专业的杀人工具,推断出这是个杀手。

    再用她极其出众的侦探头脑推算了出来,这杀手一定是初家派来的。

    千叠无力吐槽,他真的是高估了初画的智商吧,要不就是高估了自己的眼光。“你先将初画放下,别的再说。”

    时辰到了,在场的不止是他们三人,还有很多围观群众,有人是想来一探究竟,而有人是来八卦的。

    这些人大家都懂,有事他们站的比谁都远,八卦又怕死,真矛盾。

    一切就绪,那些人开始开估,“你说这蒙面杀手是谁?”

    “不,你应该问这是谁派来的!”

    “不用说了,一定是初家的贱人!”

    “所以你觉得,这些信笺一定是真的?”

    “当然真,比珍珠还真!否则为何初家的人要来抢?哎你上,你去把那些信都抢过来,看看我猜对了没啊!”

    “照我说,应该不是真的吧,初家若是如此,那朝廷怎么不管?!”

    “别吵了别吵了,我们来开个赌盘怎么样!站左边表示同意初家是幕后凶手的观点,反之右边。”

    “这个主意好啊!来来来,果断左边!”

    “我赌右边!”

    初画和千叠皆泪目……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么乃们歪楼了。歪到杀手都沉默了。不过还是杀手先反应过来,“交出来,或者,她死!”

    千叠笑了笑,“我选……她死!”

    初画惊,泥垢泥垢你真的够了这叫什么,这难道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于是她一下子混乱了,她长得很像孩子么?那不就是变相夸她年轻,这可真不错。

    众人泪目,重点也不是这个好么!

    “她死?那么就是你的不好运了。”杀手刚想动手将初画解决了,然后再解决这里所有的围观群众,谁料千叠却突然从怀里拿出了那叠信。

    “怎么,后悔了?”杀手笑。

    “后悔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脏了我的府邸。”千叠淡然,初画崩溃。

    杀手无语,接过千叠扔来的信,就直接将初画丢给了千叠。做完这些他心满意足地准备大开杀戒,“要死你们抱着一起死吧。”

    “且慢!”谁料千叠一声把他叫住了,“你先别走,戏还没完。”

    众人凌乱,所以这答案,到底是谁赌赢了?“你怎么不想想,万一这些也是我叫人手抄的呢?”

    “反正你们今天都得死。”杀手怒,拿起长剑准备进攻。

    “死?在这件事上,我们快不过你。”千叠冷哼一声,抽出衣袖中的扇子。初画一瞥,千叠什么时候练成了扇子功?一定很流弊。而这把扇子,肯定也是铁扇。

    谁料千叠竟看出了初画心里想了什么,淡定耳语道:“只是天气有点热我扇扇风而已。”瞬间,初画感觉她唯一的生存希望都没有了。

    杀手的剑瞬间出鞘,刀光一闪,初画还来不及求救,刀尖已经到了她鼻子前。卧槽,初画大叫一声,摔在地上。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杀手的双瞳扩大,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初画很莫名,难道是自己太过强大,所以他被秒杀了么。

    初画盯着那杀手的眼睛,一直处于恐惧中的她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要还击。却突然发现,那人的额头上缓缓流下一道血迹,流过笔尖,滴在她脚前的地面上。

    千叠将初画拉了起来,初画才发现原来有人从后袭击那人,一刀毙命。

    “你从哪儿找来那么强的人?”初画惊喜,“千叠你还真不赖啊,找来的人很高手啊!”

    千叠淡淡地说,“我没找人来,我不认识这人。”

    初画瞬间石化。

    “把那叠信交出来,饶你们不死。”眼前的这人,更是比刚才那人更加高大魁梧,也是一身黑衣,黑布蒙脸。

    “你谁?报出姓名。”千叠还是非常淡定,持着右手的纸扇有条不紊地道。

    那人干笑一声,“撇横竖又又又宜。”然后等着千叠回答。初画瞬间一头雾水,什么撇横竖……

    初画刚想开溜,谁料千叠却将怀中一堆信笺扔了出去。“拿去,这可是真的。”初画目瞪口呆,赶紧拉了拉千叠的袖子,以作疑问。

    “那么便多谢撇公子了,你心想的事大人心知肚明,相信很快就能实现。在下先告辞了。”丢下这句话,那人就“咻”一声溜走了。

    卧槽发生什么了?!初画看了看四周,原来在刚才杀手要大开杀戒的时候,围观群众都已脚底抹油。

    “且你什么时候变撇公子了。”初画已经无语了,对这件事她能不作任何评价么。

    “我就让他说我的名字当做暗号,他也不用真的以为我姓撇吧……”千叠默然,“这些事就交给他们去办吧,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

    再等千叠解释一通,才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那些围观群众面前演戏,然后再与知府打个招呼,顺便帮忙发布一下初家最新资讯。

    比如明日初家全体人员要去寺庙祭祖之类的。

    ·

    又是一个翌日的清晨,官府将那些信笺的原件放在衙门公告栏内,任人参观。果然整个镇上的百姓们都疯狂了。这些生意人背后的真相,让所有人都震惊!那些有钱人口袋里的银子,竟然都是敲诈了他们的血汗钱而赚来的!

    这一事件,引起大多数平民对权贵的怨恨。这时候官府恰巧又一不小心透露出了初家祭祖的消息,于是好戏,貌似开始了。

    不过就在当天,初画突然想起来,二哥初连貌似也参与了祭祖。完蛋。初画赶紧和千叠道别了一声之后,就立即赶往寺庙。

    当初画到了寺庙,才发现没有叫千叠过来保护她真的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寺庙本是清净的地方,祭祖也算是一件很安静的事。可谁会料到,在你上香时,门被万民踩破,然后他们涌进来,挥着拳头就朝着你面上打去?

    初家,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危险。

    初画看着这一幕,实在想象不到民众的力量如此恐怖,就像当初她设计陷害初蝶一样。转身一瞥,一个人啪一下赏了她一个巴掌!

    卧槽!初画被打得摔在地上,她才看到那人的真面目,原来这就是她的“好爹爹”。“怎么,看到这一切,你还满意么?”初画挑衅地道。

    初老爷气得面红耳赤,“你这个贱货,我早就知道不应该把你留在世上,你现在竟然如此对我们!我好不容易让初家稍稍翻身,又被你给毁了!你这个小贱人!”说罢又想扇巴掌。

    初画冷笑一声,狠狠地瞪着他,“若是当初,你没有将我赶去种田,我也不会认识世临。若是初蝶不来与我争夺世临,我也不会发疯。”

    初画明白自己,报仇心切,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重生之后,她的确越变越恶毒,越变越狠心,可是又如何?谁能想到,她重生了之后,会被初蝶抢走所有的东西呢?

    在她眼前,是一片混乱。

    她看到西娘三个闺女被人按在地上虐打,也看到元娘被人踹在角落里披头散发。二哥,她并没有看到二哥!

    “你告诉我,二哥在哪里,快说!”她一把抓住初老爷的衣领,显得异常激动。

    初老爷冷冷地看着她,“疯了,他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也疯了……”初画无语,一把将他推在地上之后就边叫着初连的名字,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

    她又看到东娘就快被人们打死,幸好千叠联络了世临,今日没有让初蝶前来祭祖,否则,又怎么留下一个活口给初画虐呢?

    “二哥!初连!”初画紧张地唤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复,难道,她就这样害了最宠爱她的二哥么?

    “初画!”突然一个声音窜入这场喧嚣中,声波继而传入初画的耳朵里。这人,是谁?初画转过头去,才发现——那人竟是初逸!

    他一边防御,一边靠近初画。还没等初画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从侧门逃出了这个寺庙。

    “放手,我要去找二哥!”初画一脸怒意,初逸也不是什么好人,虽不对她有过什么胁迫,但对于初连来说,初逸还是被丢入人群中会比较好。

    “别找了,我刚才看见他已经逃出去了。”初逸气喘着说,“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让我也好躲躲啊。”

    初画甩开他的手,“我和你貌似不熟。”

    “我说,你以为你和千叠策划的事真的没人知道?要不是我你们能够安然无恙,耍杂耍耍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不明白便罢了。那些人,被我下了药,药是昨夜从你那儿偷来的。他们本来也就活不过今晚,但你如此做,正好是帮了我一把。我恨他们不比你少,也算在冥冥之中我们有了一回兄妹之间的默契。”

    初画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带着上回初蝶在药店买的药,难道那些真的是毒药?那初蝶这次,是不是叫作茧自缚呢?

    “初家的财产我已经到手了一半,还有一半就留给初连这个家伙吧。多谢你成全我,这下我也能够好好地一个人生活了。喏,这点银子是为了感谢你的。”

    初画接过初逸递来的银票,目测这些银票就可以拯救整个潋滟楼!初画泪奔,原来初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有钱。

    再次抬头,初逸已经走到了几十米之外。初画目送着他离开。本以为事情已经快告一段落了,谁料就在此时,初画感觉到有人用手在她后颈处狠狠一敲。

    微微有些意识的时候,初画就像是陷入了一片冰凉之中,她感到窒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下沉,可四肢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直到冷得刺骨的冰水流进了她的嘴里,她才慢慢清醒起来。像是被下了药一样,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游上水面呼吸。

    她的手上缠着河水中的海草,或是在扑腾中,能摸到石头上的苔藓。她知道自己还没有沉入河底,或许是刚被人丢下来吧,庆幸的是现在的她终于清醒了过来,不再因为药力而沉睡。

    虽然初画并不知道是谁袭击了她并且将她丢进了河里,但她却知道那一定是初蝶干的。谁还会发现今天这一切都是她的报仇计划中的一环呢?

    不过初蝶可能没想到,初逸也那么恨他们吧。

    因为初画的呼吸,河水涌进气管里,让她更加感到透不过起来。难道这次,就是千叠算出的劫,然后她会死?

    死在这里,也许死了几天之后才会有人发现她的尸体?

    她不甘心。眼见着初家如此,她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庆祝,而不是在这里等死。何况,她还没有虐初蝶。

    这个仇,难道不报么?

    她感觉河水就快将她的生命一点点地夺去,可她却无能为力。死在这里?她宁愿出去被初家的人打死,也不愿意毫无抵抗能力地死在这里!

    初画死命地扑腾着,纵使她一点都不识水性,可她双手的摆动依旧让她保持着这个水位,没有下沉。

    或许再努力一点,就可以游上去!初画抱着这个信念,用劲全身的力气向上滑去!不知为何,在这时,她脑袋中却浮现出了前世她重生的那天。

    吃肉,吃死了。

    她也很好奇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肉,但是现在她早已记不清了。人生就是如此坑爹,其实她真的不觉得她吃了很多肉。

    不管怎么说,她这辈子戒了肉,可是貌似并没有转运。

    她在那一刻真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命差,还是老天故意玩弄她。不就吃多了点肉么,用不用这样惩罚她?

    初画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渐渐地,痛苦包裹了她整个身子,她张口想要呼吸,却吸到的全是河水,让她尝到了那种死亡才有的气息与冰冷。

    回想起来,这一世也真是不安稳,生生死死了几次,最后她还是在这一天,沉入了河底。

 95虐嫡女很爽

    “娘子;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你再不回答我,为夫就生气了。”

    “我生气可是很可怕的哦,你要不要起来见识一下?”

    “还不理我啊?我生气起来回打人的。”

    “你再不理我我就娶初蝶了啊!我会休了你的!真的!你若是不起来,我明日就休了你!”

    第几天了?世临用手指头数了数;第十天了。要是明天再不醒来;这下十个手指头都不够用了。

    初画在十天前被担心她有危险的千叠找到,当时她漂浮在河上,他才发现她。而一直以为初画是和千叠共同行动的世临;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快崩溃。

    他犹记得,当时一时接受不了的他,拉着千叠的衣领愤怒地叫喊;那时候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的么;你不是说会帮我保护她的么!”他火上心头,一点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他就快激动到用拳头了!

    “你说,你不是说过的么!你可是她师父,怎么这都保护不好!我将我娘子交给你,为何、为何你……为何她会……”

    那时候的千叠见世临的情况不对,连忙将他带到房内,不让他接触初画。“你带我去见初画,我也去见她!她一定会没事的,都是我,都是我不陪着她!”世临比谁都内疚。

    千叠短时间内,不会让他去见初画。

    “冷静下来,我便带你去见她。”千叠叹了口气,看着世临有些发红的双眼,自己的鼻子也有些酸酸的。

    世临知道自己失了态,稍微收敛了一下不安的情绪,然后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那么,她又怎么会掉进河里?”

    “你先听我说。当时,我们算计了初家,让那些平民造反,想让他们帮我们一把,谁料……初画想起,她二哥也参与了祭祖。所以她和我说了一声就出去了。起初我还不知道她去哪里,后来见她那么久不回来,就想到她会不会是去看好戏,或者……是去救她二哥的。”

    世临的拳头慢慢握紧,双眼中全是愤恨,“那么是谁?”

    “和你一样,我到那果然也是认为这件事是人为的。可……”千叠瞥了瞥世临,“你认为,除了初蝶之外,还有何人想要初画死无葬身之地?”

    世临已经有些按耐不住,“是初蝶,一定是她,当天你虽是叫我看好她,可她却是和我父亲一起出街。我想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谁料……是我害了娘子。”

    他实在是非常内疚,如果当时他不是那么放心初画,或者他如果再缠人一点,初画就不会如此。

    “后悔?”千叠又叹了一声,非常不给情面地道,“世间上岂有后悔药可吃?若是可以,谁愿意初画有事呢?”

    世临越听越气愤,他深呼吸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娘子报仇。”他知道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而现在,初家已被那帮人砸得准备逃离这个小镇。那些人还算有些恻隐之心,并没有将初家的人置于死地。

    千叠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初画若是醒来,一定是想亲手报仇的。他也没有劝阻世临不要动手,因为初画醒不醒得过来,还是未知之数。

    等世临心情稍微好点,千叠便放行了。

    看到初画的那一刻,世临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刀片插进了自己的胸膛,在心脏处缓缓地割着。就像是要将心脏割成一片片才好。

    初画很安静地躺在床上,毫无一点生气。他多么希望看到那个犯二的初画,还有那个总是挑逗他的娘子。

    只是现在……

    他见到她的双颊发白,嘴唇更是白至发青,这样子,活生生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不,初画不会死的。世临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触摸到的是冰凉,深入心扉的寒冷。

    他搓着初画的双手,“一定是天气渐渐转凉,双手才会如此凉吧。没事,相公帮娘子取暖,好么?好就应一声吧?”

    就这样,他守护了她十天十夜。

    现在世临想起来的时候,已是初画昏迷不醒的第十天。会不会永远都不醒了呢?世临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然后他怒得直打自己脑袋。

    这是什么错乱的思想?初画一定会醒的,对吧。

    他的手也因为一直抓着初画冰冷的手而导致有些麻木,他始终不相信初画不会醒来的事实。

    没错,就在前几天,大夫前来看初画,说下了她的情况不太乐观,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这样的言论。

    他怎么会相信呢?一定是初画在和他开玩笑,和千叠一起戏弄他吧。他急忙把那老大夫赶走了,沉默了一整天。

    可能在这十天里,也是有好消息的,可他却笑不出来。就在初画出事的那一晚上,想要逃跑的初家,却不知为何突然在家中毒发身亡,除了大公子初逸和二公子初连,还有初老爷和元娘,其他人全都莫名地,在同一时间死亡。

    初逸和初连失踪,家中只剩下孤清寂静。元娘受不了这样的诡异气氛,在几天之后也郁郁而终,而初老爷也因为被官府怀疑毒杀了全家而怒火攻心,一下子中了风。

    也是和初画一样,躺在床上怎么也醒不过来。喏,就是昨天,有人发现初老爷已经确认毫无气息了,今日不知是不是官府将他的尸体收来验尸的日子呢?

    人死如灯灭,官府也只是随便检查了一下尸体而已,连墓碑都不建一个。所有人都等着初家两位公子和初蝶自己掏钱处理。

    初蝶这嫡女也真是说不过去。好歹是自己爹爹过世,竟然甩了一句“奴家已是世家的媳妇,再也不管初家事了”就真的再也不管了,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太狠心。世临只能在背后冷冷嘲笑,初老爷没死之前对她多好,就是因为她这个嫡女的身份,对初画如此不公平,可现在呢?日久见人心,看来是到死了以后,才知道吧。

    世临只能叹气,这下子连他父亲都看不过去了,于是,婚事耽搁了,这也是一件好事。而且因为初家的事,父亲貌似已经有了想把初蝶赶出去的念头,现在只差一个借口。

    其实世临是绝对有权利将她赶出去的,可是……

    呵,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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