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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夺夫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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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白瑰这个女主就变成了落魄女主,而真正的得益者,竟然是潘琯这个女配。原来这场是女配逆袭戏。

    “而且,初画你给我听着,你以为蔚蓝是你的人?呵,其实她是在帮我做卧底,否则,我能这么准时地回来?哈,只是没想到你掉进这个密道里了,这是天意啊,天都不想让你好过!”

    “你……”初画听了顿时震惊了,她还以为蔚蓝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谁知道转身又跑地狱去了!蔚蓝这个恶毒女配,他丫的!

    “哦对了,白瑰,你知道你妹妹在哪儿么?我一直忘了和你说,原来现今的金家三夫人,就是你的妹妹啊哈哈!她与江师可是我活活拆散的,哈,她还为了报复我,装疯扮傻了几十年,可现在呢?一无所获?蠢得无可救药,真是和你一模一样。姐姐为了妹妹入了虎口,妹妹却进了虎口为姐姐报仇,你们姐妹可真情深。哎呦,我真是羡慕哟!”

    “什么!?无常在金家?还嫁给了那个老头子?!”白瑰有些接受不了,其实初画何尝不是呢,原来无常竟然是白瑰的妹妹,所以她的全名应该是,白无常是么?

    “你!”白瑰这下子气晕了,牵扯到她妹妹的事,简直就是比天大的事儿,“你放了无常,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不是我不放她哦,本夫人多么大度,从来都没为难过她。可她却处处阻碍本夫人!这是她自作孽!还有初画你的好师父、好知己,也许没过几日,他们就会来陪你们了。”潘琯接下来的话让初画与白瑰同时心头一冷,“不过是活是死,我就不知道了。”

    潘琯大笑着丢了袋馒头就出了密道,只剩下初画与白瑰两人面面相觑——两人的眼神里,皆表现了她们“潘琯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的心理活动。

    这下初画完全没了头绪。本来是来找东西的,结果钥匙没拿着,还进了密道,出不去了。不过她可没有要放弃的念头,过了会儿,她问白瑰:“你对潘琯有多了解?可否告知我一些她的事儿?或许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线索。”

    “没用,没用的。我们现在无法逃出去,说什么都是废话。”白瑰显得很绝望,“无常,无常,是姐姐对不起你,早知当初,我拼死都要将你从家里带出来,这样就不会……是我太蠢了,以为代替了你,你就会有好日子过……”

    初画只好抚了抚她的背脊,“没事,只要我们能出去,一定会将三夫人救出来的。所以你要尽量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出去。我认为,潘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一定会留下线索,她肯定觉得就算给了我们出逃的机会我们也逃不出去。我没来之前,她连铁门都没有关,看这一点就知道了。”

    白瑰抹了抹眼眶中因为愤怒与悲哀而掉的眼泪,她也很久没有这么情绪化过了。当初她还以为不管潘琯做什么事儿都不会让她有任何情绪,谁料,她竟然对无常下手。

    “我不怎么了解她。当初她来我身旁做丫鬟,也是爹爹搞得鬼,对于她,我可以说是一概不知。可是,我却发现这个密道之中有一个秘密。”

    初画静等下文,谁知白瑰却起身走去墙壁处。她将身子靠在墙上,附耳过去,初画刚想说什么,她却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须臾,她才指了指那堵墙道:“这里,好像能听到潘琯房内的声音。”

    初画也凑过去,学着她的样子竖起耳朵来,摸索了好久,才在相同的位置上听到细碎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在对话,一个声音听着像是潘琯,还有一个……是蔚蓝!

    “这里。”初画将左手手指对在墙上,再将右手的食指咬破,在墙上画了一个圈,“只有在这个范围内,才能听得见。”

    作者有话要说:泪如雨下┬┬﹏┬┬

    收藏到400双更……

 53种田有好处

    “照我推测;这里一定是离那间房最近的地方。如果我们能打掉这堵墙,或许能够爬上去。只是在这里,没有利器……”

    初画环望了几下,除了几张破得不行了的木椅之外;就只剩一张石头做成的床和一些零碎的用品。那张床可是与地面连在一起的;不可能移动得了;而木椅子几乎都快散架了;无法用来凿墙。

    白瑰说着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这是多少年没洗了的头发?她看出了初画眼神中的疑问,苦笑着说,“今天你过来了;我还是洗洗头吧。万一以后出去;被妹妹见到我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

    “这里有水?”初画又看了一圈,完全没有水和食物,这下,要怎么过?

    “有,就在那儿。”白瑰指了指从房间旁边延伸出去的一个角落,那里极其黑暗,烛光照不到,“时不时就有水漏出来了,我一般放个盆子在那里接着,很快就能有水了。还有,食物的话,有时候会钻进来几只田鼠与青蛙,我就拿石头点个火烤了吃。没有的话,只好吃潘琯拿来的发霉的馒头了。”

    说罢白瑰走到床旁,将水盆拿出来放在墙角,“这里有点暗,初画,你可以把蜡烛拿过来么?”

    “哦,好。”初画还沉浸在“田鼠”这两个字里,她倒不是嫌弃烤田鼠恶心,只是,常常种田的她想了起来,有田鼠的地方,就一定有农田,有人烟。那说明,这一角也许就是通向屋外的!这样一推算也差不多可以说得过去,相对的那头是房间,那这头……有水有活物,一定可以出去!

    “怎么了?”白瑰见初画愣着,开口问了问。本来也就是随口,可回头却见到初画一脸认真,“想到什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里为什么会有水和田鼠?”

    本来初画还是信心满满的,却被白瑰的一句话打击了:“我也想过是不是可以从这里出去的问题,但是,没有工具,如何凿墙?这里可是一大半在地底下,这个角落里流进来的是地下水,就算你挖了出去,可能面对的也只是泥土而已。”

    没事,没事,这点还打击不了初画。“凡事都试试看吧,充满希望后失望也总比一直绝望来得好。”

    “或者坐等着别人来救?”初画自言自语道,“哎呦我的腿啊,就算挖了出去,我也跑不了几步,这……”

    等等。说到腿……初画突然坐在木椅子上,也不理蜡烛是否都快燃完,不理椅子是否就快坍塌,她在左腿的膝盖骨处摸索了一阵,突然,抽出一块长条形的木板。

    “百鬼,我们有救了!”说了一半才发现那货是叫白瑰来着,好吧,她只好纠正过来,“白瑰,你看,这是我固定骨头用的,我们可以用这货挖墙!”

    后来初画才想起来,这可是小叫花千叮万嘱之后硬是要大夫塞进去的。虽然都过了好几日,但是每次小叫花都还是执拗着让初画放进去固定。现在……总算有用处了。

    一人一根正正好好,这不知道是好运还是碰巧,总之初画是哭笑不得了。这腿断地,还真是适合时机!

    没有固定的腿令初画不敢多动,于是她就坐在木椅子上慢慢挖。口子越来越大,路倒是没挖出来,不过水啊青蛙啊田鼠啊倒是出来好多。

    后来挖得累了,初画也就休息了。越到后来,初画越不着急了。好像她的耐心被磨完了,每次想到蔚蓝这货,她心里就闷闷的。这么快就又出卖了她,是啊,又……

    “休息吧,今天也挖得够多了。”白瑰首先将木板子放在一旁,倒在石床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其实这挖得多的,也只是水而已。刚才水很快就满了,白瑰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头,现在累得快睡着了。

    只是……她初画睡哪儿?

    “怎么了?”白瑰发现初画扭扭捏捏地站在床旁,一脸尴尬,于是她将身子转了过来,问道。

    初画深吸了一口气,百鬼这货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她还是睡地上来得好。“没什么,晚安!”

    于是这一夜,初画睡得很辛苦。由于这里看不见外界,不知何时是日何时夜,初画醒来之后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她只好坐了起来。直起腰的一瞬间,初画吐槽了。好痛苦——!尼玛,这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地下本来就湿冷,初画又一夜睡在地上,寒气入体,初画简直感觉她就要在此处丧生了。“咳咳咳。”

    一深呼吸,初画就开始剧烈地咳嗽,最后还是将白瑰吵醒了。“怎么回事?”在白瑰心里初画也许是那种受不了苦的娇嫩嫡女,可是只有初画自己知道,自己是个吃得起苦的庶女,一个被炮灰的女配。

    可是初画现在觉得,她是真的倒了。一站起身来,头晕目眩,差点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这是得了风寒吧?这小身子骨,最怕的就是寒气了。以前在田里也病过好多回,只是郊外的天气环境还是比较干燥舒爽的,空气也更为新鲜。

    “咳咳,没事,咳。”这下糟糕。初画一开口就停不住咳嗽声,这样看来,她们也许一生都逃不出这个牢笼。

    “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白瑰坐起身来,拿起了桌上的小木板,“今日我来努力挖坑吧,你休息会儿,支撑住,出去就给你找大夫。”

    初画如今这叫恨铁不成钢,恨她自己这块铁怎么都成不了一块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下,还病倒了。

    在咳嗽声中,白瑰挖得越来越快,初画也睡得越来越久。初画觉得,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掺和进这件事情里来。只是,后悔药哪有再吃第二次的?重生已经是恩赐了,初画没有第二次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初画又睡醒了,只是这次,她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娇生惯养!初画瞬间咬牙切齿,想想,自己也不算是个娇嫩的人,早就从嫡女变成庶女很久了,可是体质却还是那么差。难道是很久没有种田的关系了么?这么一瞬间,初画多么想能回去啊!

    所以,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许了个愿,以后什么大富大贵都不要,只要她可以和她的男主、她上一世的夫君一起回家种田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妹纸求双更的……?

 54昏迷了之后

    初画的这个愿望;上天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初画想着想着,直接晕了过去。白瑰在一旁着急得手足无措,这点初画也不知道。当然,小叫花他们在外界的事儿;初画更不知道。

    时光荏苒;掐指一算;初画昏迷了七日;在第七日,她做了一个梦。

    她微微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是小叫花有些慌乱的神情。初画在梦中十分“清醒”,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不是现实。于是她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为何每次做梦都梦见小叫花呢?难道这次又……

    可是眼前的男子只是很惊喜地看着她,他说:“画儿,画儿?”初画实然并不喜欢小叫花叫她画儿。一是因为她觉得小叫花只是把她当恩人。既然只是恩人,就不应该叫得如此熟络。二是她怕自己喜欢上这个呆萌小男配,要知道,她的目标可是男主!不是酱油不是炮灰不是配角!她有必要夺回自己应有的东西!

    就是因为这点,她一直不肯承认对小叫花的特殊情感,当然初画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恩,我醒了。”初画在梦中,还是很乐意看看这个梦是会如何发展的,“你担心我?”

    她等待着小叫花的回答,谁料小叫花却沉默了,没有说话。

    “恩?怎么不说话?”

    她看见小叫花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这实在太不是小叫花的风格了。初画在这次诧异缓过来之后,又差点心脏病发。

    为何?因为小叫花竟然一把搂住她说:“画儿,你不要离开我!好么?你这个样子,实在让我太担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几日几夜没睡了?”

    边说他的手还边用劲地环住初画。完了完了,刚刚在梦里“醒”过来就又要被憋死了!初画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梦啊?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自己心里想的就是这些?

    “当然不知道。你都说我昏迷了,我怎么可能知道过了几天呢?”初画还在耍嘴皮子,反正这是梦,又不是现实,才不管眼前的小叫花有多么伤心难过呢。

    “画儿,或许你不知道一件事,其实我……我想我有些喜欢上了你。呃,咳咳,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一定听得到。实际上,自从你被困于枯井之下,我便明了了自己的心思。

    你在我的心里从来只是恩人与知己,却不知从何时起,我想要的越来越多。你究竟知不知晓你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又是何时开始对你起的心思呢?是那年,我们一起种田,还是……我上一世,在哪儿见过你?”

    初画笑了笑,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像是小叫花的作风。要是让她猜,她宁愿猜是大红花说出来的绵绵情话,也不相信是小叫花这个如此又呆萌又不开窍的人说出来的话。

    “别闹了。”虽然初画知道这是在梦里,可是她却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她心中所希望听到的。实际上,她也只是在逃避罢了。

    “画儿,你听得见么?如果你听见了,可以应我一声么?”小叫花的这句话牛头不对马嘴,为何每次都说自己听不见?初画思考了一阵子才得出了答案——哦,原来是剧本没设定好,这写剧情的,一定是个恶搞的二货。

    某个时空里的某人:“……”

    ·

    其实……真相很残酷。在初画感觉像是掉进一个深渊的时候,梦醒了。本来以为睁开眼睛看到的应该是白瑰以及那个困着他们的密室,谁料,眼前小叫花的脸异常清晰。

    “啊——!”初画突然就惊吓了,叫了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压根没精力发出声音。呼,她吐出一口气,好累,骨头就像被拆开了然后再拼上去的赶脚。

    “画儿,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等等,这还是梦么?初画开始迷惘了,她伸手抚上小叫花的脸颊,尼玛,软的!有温度的!不是死人!

    然后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手指中的肉肉,“唔——!”小叫花轻叫一声,“画儿你怎么了,好痛!”

    “咳咳,你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初画张开嘴,声音沙哑得令她自己都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只是……

    “画儿,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小叫花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之情,就像是初画刚才在梦里的场景一样,于是她又迷茫了。

    七日?对了,她不是在那个密室里么?那白瑰去哪儿了?大夫人和蔚蓝那两个杀千刀的呢?

    没等初画问出口来,小叫花就自动地解答了她的疑问:“画儿,八日前你与蔚蓝双双失踪,我和千公子怕你们出了什么事儿,就闯入了大夫人的房间。没找到你们,却让千公子偷到了大夫人身上的钥匙——当然是那个盒子的钥匙了。盒子里的是金老爷身世的证据,原来他是前朝留下的太监,为了保命而改名换姓。却被同屋居住的大夫人发现了,并掌握了他的资料,这才是为何他不敢动大夫人的原因。”

    前朝余孽——!噗,初画一下子笑喷了,这个……肯定是抄话本子里的剧情,绝对的!

    小叫花对视着初画的眼睛,继续道:“既然掌握了证据,千公子就连夜出城寻求重臣的帮助,谁料……危机重重,千公子被刺伤,最后无功而返。那时候约莫着大夫人也应该发现钥匙不见了,我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后来,我与江师一同去大夫人的房中探查——我有预感,你离我们不远。原来我的直觉没错,可那时候的你,在密室里早就昏死了过去。我救出你的同时也发现了正在凿墙的白瑰,之后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

    初画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在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他们早就所有的真相挖掘出来了!幸好幸好,她都说了,就她一个女配,能斗得赢么?小叫花真是靠谱,吼吼吼。

    “前几日太子殿下亲临城里,我与江师将整件事完完整整地描述了一遍之后,太子马上就派人抓人封府,现在,金老爷被免去官职,大夫人被揭穿身份,还有蔚蓝,他们现在已经在牢房里呆着了。”

    这个剧情,发展得真是太快了。初画瞬间有些接受不来,啊啊啊为嘛要昏迷啊那么好的一场好戏看不见了有木有!

    等等,她好像错过了一些东西。“千公子被刺伤?!”初画拉住小叫花的衣裳,急忙问道,“我好像不认识第二个千公子吧?”

    “放心,他没事,只是上身还是不怎么能动弹。”

    卧槽,不能动弹还叫没事?!初画简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我要去看千叠!”说罢她就以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小叫花。

    小叫花叹了口气,“你现在还得多休息,明日再……”

    “休息个毛啊,我都睡了七日了,你自己说的,别耍赖,赶紧带我去看我的臭师父去!”最后小叫花还是妥协了。

    可是至于初画梦里听到的那些话是出自何人之口、是真是假的问题,就被狠狠地无视了。小叫花想,方才在她昏迷时说的话她都应该没听见吧?也不知道他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他有些悲哀的是,初画不会知道,那些话是自己担心地几日几夜没睡将近崩溃时所说的……真心话。

    作者有话要说:400;400;400;400;400……赶紧400吧……

    恭喜,某羲已经被后台数据整疯了(┳_┳)。。。

 55忧桑告别时

    初画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腿还不好使唤;下床之后就直接摔了一大跤。而且她好像也忘了自己昏迷了七日,完全没有进食不得止,还发热了那么多天。

    总之,初画吵着闹着要去看大红花的决定泡汤了。

    小叫花安慰着她;说养好精神明日就可以去看望大红花了;他伤的也不重云云。其实他不知道;或许世上所有的人除了初画自己都不知道;初画这么着急地想要去看大红花,并不是因为她担心大红花,而是因为,她不想刚才梦里的那些话变成泡影。

    因为她刚才是想问的。她想问;“刚才那番话是你说的么?”小叫花现在的话再也不文绉绉的了;那些话,为何不可能是他在她昏迷的时候说的呢?

    如果他回答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目标是男主,虽然她不愿意放弃呆萌小男配,换句话说,她还在纠结,所以她不想那么快将他们两个的关系戳破。

    如果他回答不是,她会更加失落。她虽然不去承认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小叫花,但是直觉告诉她自己,她不希望这些话只是做梦,非常不希望。

    所以这句话,她是怎么都不可以问出来的。唯一能让人们忘却一时的方式,就是逃避。初画逃避地有些明显,不过小叫花没看出来。

    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纱,要是谁先将这层纱掀开,谁就有可能为他们画上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当然,初画不想做这个人。

    旁观者可能会觉得初画是一个花心的人,既想要呆萌小男配,又想要夺回自己的夫君。其实,她只是没有勇气选择。

    自己在重生之后,可是发过誓要将上一世天命所归的夫君夺回来的,可自己却招惹上了别人……她不是舍不得那个所谓的男主,压根就素未谋面不是么?她只是,在此刻不知道怎么做了。

    其实,她好想与小叫花再回田里去……只是那时候的时光,还能再重现么?

    若她跟着他走了,那上一世与她修了五百年才换来一次回眸的夫君肿么破?

    其实是初画没有看透,世临与她,才是修了几千年才换来的一次相爱。若是上一世就有了天赐的缘分,那下一世,这缘分岂能不继续呢?

    “怎么了?还在不高兴么?”世临的话将初画的遐想打断了,“来,喝口粥吧。”

    小叫花手中的勺子伸了过来,汤勺里的是被他凉过很久的温粥。只是初画因为心里有了芥蒂,所以表现得有些尴尬。

    “我自己来吧。”初画将勺子接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小叫花的手,很不幸运地,被电到了,“呃,抱歉抱歉……”很陌生。

    一瞬间,世临的手就一僵。“其实,”小叫花放了手,神色有些黯淡与不自然,“此事已解决,小生也、也该回去了……”

    初画的手一滞,粥差点洒了出来,不过她还是故作无所谓地说,“都说了用‘你、我’了,怎么又……”

    “是时候该离开了,习惯也该改回来了。”小叫花冲初画微微一笑,可笑容里却隐藏着苦涩,“再过几日吧,再过几日小生就走了,画儿……姑娘,小生也是先提前与姑娘你道一声罢了。”

    初画现今很讨厌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他为何在这个时候离开?初画想了很久,却没有想到令他留下来的理由。

    “走吧走吧,我也该回初家了,不知道初蝶这货,勾搭到男主没。我可是要抢先在她前头啊!”

    “事不宜迟,小生明日就走吧。若画儿姑娘想见小生,来潋滟楼即可。”小叫花这前半句话说得很轻,或许是他想再留多几日,或许是他想听初画的挽留。

    “哦。”初画淡然的语气,连她自己听到都觉得太过分了。

    初画认为,这个世上有三个词是最伤人的。“哦”,“呵呵”,“滚”……初画也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用上。

    “喝完粥再休息会儿吧,小生去帮姑娘请大夫。”小叫花的笑意僵在脸上,垂下眼睫的他怏怏地说着,走了出去。

    唉。初画只好叹气,外加自言自语:对不起了呆萌小男配,如果下次再有缘见到你,希望我不再如此执着。

    ·

    后来过了一夜,差不多清晨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进了来。初画揉了揉睡眼,“石林小哥,早啊。”

    可她并没有得到回应。咦?待她成开眼,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大红花,不是小叫花。瞬间,心好像沉了下去。

    看来下次,要让心去学游泳……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初画也知道自己只是在强颜欢笑罢了。她扯开的笑容不知有多难看。

    “他都已经走了。不舍得他为何不留下他?”大红花行动艰难地坐下,“迟了迟了,我的小徒弟哎,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迟钝?”

    初画没心情与大红花调侃,只是回驳道:“舍不得什么,我只是一时认错人了而已,怎么了,臭师父,听说你受伤了?”

    实然初画也不是不担心大红花,只是这朵大红花是杀不死的,上次人质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了嘛。大红花听到这个,突然“哎呦”叫唤了一声,“疼啊,疼死人了,我为了你这个徒弟,连命都不要了!”

    “好好好,千叠师父最好鸟,说实话,伤哪儿了?”初画尝试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小叫花已经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现在他们呆着的地方是大红花常住的屋子,那时候他跟着初画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时,就花了一点点钱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屋苑。噗,这还不是美男计的功劳?!

    “好痛!看,这里,这里,这里,全部流血,我差点就不治身亡了!”

    初画被他逗笑了,“挺好的,全身中枪,哦不,中箭!”

    “泥垢!这是为了谁啊谁啊谁啊!?”

    “到底伤哪儿了?别说笑了。”

    “直插心脏!”大红花夸张地指了指伤处,“幸好我福大命大。初画,告诉你这具身体的秘密,心脏,是长右边的!”

    “啊?心脏不是本来就长右边的么?”

    大红花:“……”心理活动:泥垢了,这是神马徒弟,能先去科普一下咩?

    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滚去……~(~o ̄▽ ̄)~o 。。。滚来滚去……o~(_△_o~) ~。。。

 56打死奸角吧

    初画将小叫花那件事放在心里;过了好几天都不能忘怀。就像现在,初画明明站在初家门口,但却想起了以前小叫花陪着她站在这儿的场景。

    大红花说他这次真的得好好养伤,就不跟着初画回初家瞎闹腾了。只是初画知道;大红花还是担心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叫她时不时地就去他那儿住一住。估计是怕小叫花走了自己闷得慌吧?

    站在初府门口;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怎么昏迷个几天整个世界都颠覆了?这太不科学了!初家的人因为金家的事儿也备受影响;想到这儿,初画决定先去看看潘琯他们。

    这间大牢在城里并不算很有名,因为一般比较严重的犯人都会被送去天子的脚下。不过,趁潘琯他们还没有押走;初画赶紧去看个热闹。

    给了几两黄金;狱卒才放初画进去。初画还是挺心疼的,不过想到他们被关在牢里的样子,顿时心情开朗,吃嘛嘛香,腿也不酸脚也不疼了!

    牢里能是什么好地方?老鼠在脚边吱吱叫,小强在稻草中钻来钻去,初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比田里还恶心。

    因为你在田里好歹也有个干净的屋子晚上去住住,这儿呢?脏乱差不说,还如此多四害,初画认为是狱卒故意找他们出气才不打理的吧?

    初画走过一个个牢笼,那些被关了时日有长有短的人们发疯似的咆哮着,有的说话都说不清楚。初画觉得,要是她自己在这里面被关上几年,估计也疯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现在还挺幸灾乐祸潘琯他们被关进来的。他们也算是重犯了,所以初画走了好久才找到他们,当然,还是有狱卒带路的。他们的牢房还拥有特别的设计,他们脚上的脚铐直接被定在墙边,让他们想动都动不了,更加不要说是逃狱了。

    隔着一道道栏杆做成的门,初画能够看见牢里关着的有潘琯、死老头和蔚蓝。同样的,他们也看见了初画。

    “给我滚!你这个贝戋人还敢过来?!”首先说话的是潘琯,初画笑了笑,镇定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是潘琯好像停止不了的怒骂,初画全当耳边风,理都没理。这样的态度让自傲的她又炸了毛,这简直比羞辱她还来得有用。

    “说够了,累了?”初画却想到那时候的蔚蓝也是这样的,连回的这句话都是一模一样。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屎以坨分。

    而潘琯和蔚蓝那样的,就是后者。

    老头子倒是显得很淡定,到底见过大风大浪的,不过初画怎么都想不到这货是个太监。全身一点女气都没有,这是怎么戒的?

    “现在知道报应了吧,吼吼吼。”初画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怎么样,这牢里住得舒服么?是不是比金家好多了?也有你们那么多个同类,还有看管的!”初画说着指了指那些被关牢里关疯了的人。

    “泥垢了没有?当初是谁将我带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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