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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抢亲,纨绔太子喜当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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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兜转转,最后原来到头来就没有逃出过某男的掌心过。
    这男人的母亲也是可怕,还没有出生就把她给订下了。
    阎漠宸在一旁轻声咳嗽了一声:“我们已经成亲了。”
    “你们?”月歆雨蓦地抬头看他们,那怀疑的目光在阎漠宸和秦如君的身上来回扫视着,顿时恍悟了,“原来如此啊!”
    秦如君有些囧,笑了笑,竟是有些腼腆了。
    ……
    在于月歆雨说了一些话后,他们便离开了,月歆雨没有提及秦如君亲爹的任何事情,反而只是在说秦如君的母妃在世时与阎漠宸的母后之间的感情多么要好。
    那时,阎漠宸的爹还是人质被关押在秦曜国。
    那段过往,似乎让月歆雨非常感叹。
    秦如君走出门时,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看了一眼阎漠宸。当初的他,一定过得非常痛苦吧?
    “看什么?”男人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转首迎上她的目光。
    秦如君感觉被他抓住了自己在偷看,忙不迭的摇头,不过却非常主动的牵住了他的手,微笑说道:“我们回去休息吧。”
    印玺,月歆雨也已经交了出来,不过是亲手交给了阎漠宸。
    拿到了这个东西,男人应该离胜利更近了一步吧?
    他们二人刚刚上了马车离去,李越和李初蝶这才停在了门口。
    李越看着眼前的大门,眼神复杂。
    “爹,你为什么要偷偷来见啊?如君怎么就……”李初蝶很不解,她爹的表情看上去很忧心。
    李越还说,非得等着秦如君离开才出现。
    “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李越轻轻说道,这才几步上前敲响了门。
    李初蝶的脸上是满满的不解。为什么不让秦如君知道的好?
    其实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原来她和秦如君之间的关系竟是……
    只是,爹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门再一次开了。
    月歆雨原本还以为是秦如君他们去而复返,脸上挂着几分温柔的笑意,可突然瞧见了李越后,表情微微僵硬住了。
    “你来做什么?”她冷声问道。
    李越很平静的看着她,说:“再过两日,是瑶儿的忌日,我来看看你。”
    瑶儿,就是当年的歆瑶皇后吧?
    李初蝶站在一侧,眼神忽闪了一下。
    虽然没有得到李越的亲口承认,可是,她已经在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如若不是这样,李越又怎么会如此在意秦如君呢?
    归根到底,秦如君和自己其实就是……
    月歆雨的脸色更僵硬了一分,握着门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你还有脸提我姐姐……”

  ☆、第442章 对阎漠宸,她感到惶恐!

第442章 对阎漠宸,她感到惶恐!    李越的脸色微微僵硬了。
    他很想说清楚所有的事情,可是月歆雨那一脸疏远的态度,无奈的叹气了一声。
    李初蝶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再看一眼站在门口的月歆雨,所有想问的问题最终吞入了腹中。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事情太过复杂了吧……
    ……
    是夜。
    夜华如水,窗外的月光越发清凉。
    秦如君仰躺在床榻上,额际上细细密布着冷汗,大颗大颗的汗珠布满了她整个额际。
    疼!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全身都在泛疼,从表皮到五脏六腑之间,都好像有一种隐隐的疼。
    因为疼痛感,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阎漠宸走入时正巧听见了秦如君的那一声痛吟声,心一紧,蓦地将门阖上大步走至床榻前。
    俨然,毒发了!
    “君儿。”
    男人的大掌带着沁人的凉意,轻轻握住了秦如君的手。
    秦如君微微睁开了双眸,可那双眼睛红的吓人,整个眼瞳都呈现出一种嗜血的红色。她忽然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她手上灼热的温度和他手上的冰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秦如君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一种火灼烤着,强烈的折磨着她全身,痛的她额际密布的汗水越发强烈。
    阎漠宸眸光微沉,动作却是娴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药丸塞入了秦如君的嘴里。
    动作很迅速,也由不得秦如君多做任何的思考。
    “唔唔……”她感觉她要被那颗药丸给噎死了。
    男人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她一把扑上来将那水抢走一饮而尽,喝的急切万分,像极了从沙漠中逃生的人一般,刹那间仿佛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希望。
    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喝下水,阎漠宸的眸底有一抹心疼的光划过,他伸出大掌轻轻拍抚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拍打安抚着。
    秦如君感觉这样的燥热,那颗刚刚入腹的药丸根本不能平息下去。
    她忽然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阎漠宸,男人绝美的容颜立时映入她的眼帘,尤其是那双冰蓝色的华眸,看上去就觉得冰凉万分。
    她忽然很渴望,渴望他身上的那股温度,一定非常的沁人心扉。
    她随手就将手中的茶盏扔了,茶盏被她扔在地上发出的“砰”的响声,碎成了片片。
    随即,她猛地扑了过去,将男人给狠狠扑倒在床榻之上。
    “君儿?”阎漠宸的眼眸微沉,眸底的颜色渐渐加深。
    他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对她做什么,毕竟这才是怀孕初期,他不能为了一己之欲把孩子毁了。
    可……
    秦如君简直极会热火,浑身上下的火因着这个女人的撩拨,在迅速往外窜。
    秦如君只想要他的温度,索性便撕开了他的衣裳,像是饥饿的野狼,狠狠撕碎才甘心。可男人身上华贵的锦袍质量怎么也是极好的,不管她怎么力道加大,也无能为力。
    “君儿,你再这样,知道什么后果吗?”阎漠宸轻轻说道,语气微微转了几分凉意。
    他这是在威胁警告她。
    可秦如君根本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其他的事情,她俯下头就寻找男人的唇。
    “阎漠宸,你骗我。”她低低的一句话送入他的嘴里,每一个字都被她咬的很重。
    什么毒解了,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骗她。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襟,磨牙。
    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可是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隐瞒这样的事情?分明,他们之间可以好好的沟通才是。
    他是怕她知道这毒在身,会死?
    她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她有那么软弱?
    阎漠宸垂眸,掩了眸底的情绪。
    “君儿,这件事,是我瞒了你。”如若不这样,她会担心自己身上毒有一天解不了,与其这样烦恼,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秦如君咬牙切齿,狠狠张口咬他。
    虽然知道他这是为了她,可是有一种想要把他给撕咬入腹的冲动。尤其是现在在药物的催促之下,她只感觉更想狠狠咬死他了。
    阎漠宸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
    幸好羽千墨说的话,在她的心底起了不小的涟漪,以至于让她多了几分在意。如果不是这样,她现在肯定会措手不及。
    “君儿,别闹了。”男人的语气很温柔,轻易就能够抚平人心,就好像这样的语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秦如君轻轻抿了抿唇瓣,但很快,脑子里一片晕沉,双眼一翻,直接摔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失去了意识。
    她自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阎漠宸点了她的睡穴。
    男人轻叹,将她安稳的放置在床榻之上,随即给她将被角掖好,修长的手指轻轻磨挲在她脸颊的五官上。
    明明知道她会怪自己,可他还是隐瞒着。
    他的眸底,寒芒一闪而逝。
    他起身走至门边,吩咐金鸣:“去让风子默过来。”
    风子默一直跟随在他们身后,只是未曾出现罢了,他当初就是担心秦如君身上的毒,他才会让风子默跟着。
    这会儿,果不其然。
    金鸣颔首去叫人。
    不过一会儿,风子默走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轻佻之色,甚至还带着几分郑重之感。
    “阿宸,我给你说过了,要尽早处理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低低的警告了一声,看了一眼那沉睡的安然无恙的人,这又用二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说话。
    阎漠宸蹙眉。
    “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知道,秦如君对这个孩子的在意。他也在意。
    可若是非得在孩子和女人之间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女人。
    秦如君在他的心中,比什么都重要。
    风子默轻叹了一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风子默的态度,让男人那向来沉静的面容越发沉重了,他轻轻嗯了一声,领着他到了另外一间屋子。
    而此刻,正躺在榻上的秦如君睁开了眼眸。
    刚刚刹那,确实被阎漠宸点了穴道,可这穴道点下去也抵不过身体里的那股药物的冲撞,使得她的身子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之下。
    她坐起身来,随便穿了鞋子走了出去。
    刚刚两个男人的谈话,在耳边有些模糊。
    可她的心,震动的厉害。
    ……
    “要怎么做?”是阎漠宸的声音,一如往常的低沉,磁性,悦耳。
    “如果要保她的话,就让她吃药打掉孩子。”风子默说。
    “会痛吗?”
    “当然会痛。不过总比她这死了的强吧?对了,这打胎药的话,我让晴儿来调配吧。”
    这么残忍的事情,横竖都让他没有办法做到。
    秦如君站在门口,听着屋内的谈话,整张脸刷白。
    她不知道这毒到底怎么样,但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们要夺了她的孩子。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和她商量,干嘛要关起门来在屋子里悄悄说?
    她就呵呵了,感情在他们的眼里,她没有任何作为参考的价值?
    她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
    绝对不,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夺了腹中的孩子!
    原本那心底渐渐倒塌的壁垒,却因为这今日的事情又重新建起。
    对阎漠宸,她感到惶恐。
    ……
    屋内的两个男人都很沉默。
    许久之后,阎漠宸低声嗯了一声,忽然听见了外面的一声叫声。
    他的眸光微敛,几步走了出去。
    打开门时,金鸣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
    金鸣摇摇头,“金炎已经去看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不过刚刚皇上站在门口那么久,他都不敢说话。
    他嗫嚅了一下唇瓣,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阎漠宸的心底忽然闪过了一抹强烈的不安,他忽然转身走至了隔壁的屋子。
    空无一人!
    摸了摸床榻上的温度,上面根本没有余温,显然是走了将近有一盏茶的时辰。
    金鸣跟随在后,感觉到阎漠宸那脸上渐渐氤氲开的沉怒,心底一阵骇然。
    “人呢?”男人问,语气中满带的戾气。
    金鸣这才慢慢说道:“刚刚,皇上站在门口,似乎……似乎都把说的话听进了耳里……”
    男人的瞳孔微缩,再没有言语,转身掠了出去。
    风子默随即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金鸣,皱眉道:“赶紧派人去找!”

  ☆、第443章 皇上不见了,秦曜要大乱!

第443章 皇上不见了,秦曜要大乱!    南域的大街上忽然出现了很多的黑衣人,而且这些黑衣人在街上大肆搜捕,好像正在寻找何人。
    黑衣人在路上一个一个白衣人挨着找,不放过任何一人。
    看着不断来回走动的黑衣人,秦如君长叹了一声。
    那些人,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炽焰门的人。
    “你要去哪儿?”李初蝶忽然出声。透过客栈的窗户向外看,只觉得下面黑衣人四处巡走看上去有些骇人。
    之前看着秦如君仓皇跑在大街上,衣衫凌乱,头发蓬松,脸色煞白的模样,一眼让她认出来了。她这才在小巷口将秦如君给拉走。
    成功避过了这些黑衣人,甚至阎漠宸经过的时候,她特地将秦如君壁咚在了小巷口里。
    一切都避的很完美。
    秦如君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的人,面色有些冷漠。
    “初蝶,你和李丞相在这儿见到了我姨娘吗?”
    李初蝶听见她这么问,表情有些僵硬,转头看向她,有些话想说,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她点了点头,再无其他的话语。
    秦如君看她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所有的话语也就不再问了。
    “我要离开,你帮我。”她忽然抓住了李初蝶的手,语气郑重万分。
    李初蝶因为她的话而狠狠震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要离开?你去哪儿?”这是不是太冲动了些?这样要分开的话,她难道不会觉得可惜?
    秦如君那双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这样静静凝视着她。
    李初蝶在她这样的眼眸凝视下,终究是微微点头颔首。
    “好,可是,你这样,皇位该怎么办?”
    “谁爱做谁做去,剩下的我不管了。你不要告诉李丞相。”这李丞相恐怕会阻止她离开,这是她想再一次相信一次李初蝶。
    过去很多次,都是李初蝶帮她,虽不知李初蝶到底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和目的,可既然愿意帮她,那这一次,也姑且相信一次。
    李初蝶微怔。
    很多事情,她很想说,可是看着秦如君这样一脸决绝的模样,她烦心的事情原本就很多,若是再把这种身世的事情说出来让她烦心,实在会影响她养胎。
    “好,我答应你。”李初蝶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可放着秦如君一个人走,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她真不知道秦如君和阎漠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产生了误会。
    秦如君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骇人。
    李初蝶该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便轻轻说道:“早些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秦如君微微摇头。
    她必须连夜离开,否则白天的目标更大,更容易被阎漠宸给抓到。
    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上,只觉得有些后怕。
    只要最后,不让他找到,什么样都好。
    ……
    从南域离开,秦如君决定去往东域。
    毕竟阎漠宸要找到自己的话,恐怕也肯定要费一番周折才能确定自己的位置,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离开的地点是何处。
    她只想要一个安静的走。
    那一刻,心中其实还是有些绝望。
    她选择了走最近的路,围着边缘而去,三日便到达了东域。
    东域和南域的天气完全是两种,相对来说东域的气候更加怡人,甚至让秦如君觉得,这里很适合养胎。
    她故意把自己装扮的很丑,甚至还将自己的衣裳剪出了不少洞,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特别,脸上抹着脏兮兮的泥巴在东域的大街上,显得她像是个乞丐。
    一路上没人会关注她,行至一处坐下,还有不少人给她丢了铜钱。
    想想,这落差可真是大,从一代君王沦落到乞丐,她大概是最倒霉的皇帝了吧?从来没有想过会落魄到如此地步。
    不过她脸皮厚,也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落魄样子有多丢人,反正也没人认得她的模样。
    ……
    宸王府。
    “主子,还是没有消息。”金鸣弱弱的出声。
    这都四天了,还没有皇帝的消息,这秦曜要乱了,简直是要变天了。
    金鸣的话音刚落,男人又一次硬生生的将杯盏给捏碎了。
    男人的面色深沉至极,这样的表情已经持续了四天了,吓得金鸣不敢言语。
    阎漠宸蹙着眉心,仔仔细细的开始思索,秦如君会逃往何处呢?按照她的性子,她会怎么选择?那日她跑得匆忙,身上该是没有任何的钱物,除非是将身上值钱之物给当掉。
    他的眸光轻闪了一下,出声道:“去,查所有的钱庄。”
    金鸣轻轻一怔,点了点头。
    他刚刚离开,门忽然又被推开了,金炎踉踉跄跄冲入了屋内,一脸惶恐的模样。
    “主子,主子,那国师来了……”
    国师来了。
    羽千墨?
    阎漠宸松了手中的碎瓷,冷冷的勾了勾唇,低声说:“请。”
    这么几天不见秦如君,整个朝廷的人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分明都知道这可能的事情,可大家又哪里敢说话。
    这天下终究还是秦家的,除非是再出现个其他人将此位置给夺了。
    不过朝堂之上的斗争却才刚刚开始。大家都想着这个位置,蠢蠢欲动。
    阎漠宸的话语,让金炎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但是不敢再怠慢,转身去开门请人入屋。那一身蓝袍的男人大步走入,脚下生风。
    他几步走入屋中,直逼阎漠宸的面前,一掌拍在桌上怒道:“阎漠宸!”
    三个字,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怒火。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气怒过,恨不能将阎漠宸给撕碎了去。
    阎漠宸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问:“做什么?”那语气,清淡万分,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分明是令人骇然的光。
    羽千墨作为一个外人,又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他就算气怒,又能如何?
    羽千墨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冷嗤了一声:“秦如君被你弄到哪里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拿着秦如君的消息,他现在一定毫不客气的动手。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冲动过。
    阎漠宸却沉声说:“不知道。”
    三个字,像是一种无奈的叹息。
    羽千墨捏紧了拳头,“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无需知道。”阎漠宸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他的女人,怎么也由不得其他的男人过分关心在意,他只要自己的女人安然无恙便好。
    听着阎漠宸这话,羽千墨气的想杀人。他已经怒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了,现在却又有一种想要冲出把阎漠宸给狠揍一番的冲动。
    “你不找,我去找!”羽千墨冷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阎漠宸的眸光轻闪,有些无奈。
    他又怎么不想找?
    ……
    又过了两日。
    秦如君在东域这块地儿继续做她的乞丐流浪汉。
    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破旧脏乱,甚至因为太长时间了,身上都有股臭味了。
    不过秦如君也不在意,继续在街上行走。
    抛头露面这么多日子,也没有碰上个熟人,也没有被人给认出来,看来她这样还是比较好隐藏的。
    刚想着,一批乞丐从眼前经过,经过她的时候,忽然看了她一眼,几人立时围了上来。
    “你是何时来的?”有人问,“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人?”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出声,无语的看着秦如君。
    对秦如君的出现,所有人都感到了疑惑。
    “你是不是都没有入我们丐帮!”
    秦如君嘴角狠抽了一下。
    这个破地方,竟然还有丐帮这东西?
    她眨了眨眼眸,装傻。
    “看来是个傻子。”有人唏嘘的感叹着,挥了挥手,却劈手要夺过放置在她面前的破碗。
    正在这时,前方一队人马将人群给自动分开了两条道。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官兵将人群给自动分开了来。
    那辆拉风的马车立时出现在了眼前。
    秦如君觉得那辆马车很眼熟,眼熟到让她暗暗骂了一声。
    虽然不是阎漠宸的马车,可是在这里遇到羽千墨,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羽千墨,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第444章 那位夫人,好像要生了!

第444章 那位夫人,好像要生了!    遇到谁都不可怕,只要不遇到阎漠宸。
    毕竟现在的她这般模样,很难说清楚。
    她猜测,哪怕她化成灰,阎漠宸都能够认出她来。这是一件让她想想都觉得可怕的事情。
    秦如君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心中祈祷着这位大爷赶紧从自己的眼前掠过,不要认识自己。
    马车浩浩荡荡的从面前经过,大部队就这么离开了,让秦如君在心底长长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那个男人没有认出自己来!
    可刚叹了一口气,那方的马车里的人却叫停了马车。
    羽千墨的嗓音还是那般慵懒好听,像极了夜色中夜风轻拂帘纱发出的沙沙声,醉人的厉害。
    秦如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
    一旁有人低声说道:“你不知道啊,外面的人都在传,这秦如君早已经死了,现在秦曜国在国师和宸王的抗衡下,竟是让离王坐了皇位。”
    “我还真不知道呢。”
    “过不了几日就要举行登基大典。”
    秦如君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论,暗暗咂舌。
    没想到,她不在,阎漠宸还可以扶持夜离坐上皇位?说不上来心底的那股感觉,到底是失落多一点呢,还是松一口气多一点呢?
    她都消失这么久了,就刚开始他派人疯了一般到处抓她。她刚来东域时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如此的事情,可那时候看着满街的黑衣人,她还是放心大胆的走在街上,那群炽焰门的人都未曾认出她来。
    可现在,完全不同了。
    她觉得心底很失落。
    她分明还是希望那个男人在意她寻找她。
    可是她又害怕他找到她,万一抓到她要拿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办?拿掉她的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却不想跟她商量,想要悄无声息的将她的孩子给拿走。
    阎漠宸这男人,一直都知道很可怕,可像现在这样可怕的,她还真的第一次体验到。
    那方的马车已经停下。
    羽千墨却是从马车走了下来。
    不少街上的少女纷纷投注来了一抹痴迷的目光,没想到当今国师如此年轻俊美,吸引多少少女的心。
    秦如君感觉到那个男人的逼视目光,下意识的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可是那双缎面黑靴却毫不犹豫的停留在了她的眼皮底下。
    她的心徒的一紧。
    “你这样,不难过吗?”羽千墨忽然说道。
    这话,对她说的?
    秦如君的心咯噔了一下,蓦地抬头看向羽千墨,和这个男人的视线正对了一个正着。
    羽千墨垂眸看她,虽然脏兮兮的泥土粘在脸上,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定了她的模样。
    秦如君尴尬了,伸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
    “嗨。”这一个字,打的招呼格外诡异。
    她自己都觉得诡异而窘迫。
    像羽千墨和阎漠宸之间的关系,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消息互通吧?即便是羽千墨知道自己在这儿,应该不会告诉阎漠宸自己所在的位置吧?
    秦如君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的想法和顾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羽千墨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低声说道:“我不会告诉他。”
    秦如君的表情微怔,微微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她轻轻咬住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羽千墨伸手想碰她,结果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不动声色避过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如君边走边问,语气平淡。
    这么一个尊贵的国师,身边忽然跟着一个乞丐,多少还是会惹人注意。
    阎漠宸那男人的眼线这么厉害,又如何会发现不了她在羽千墨的身边?她有些怕自己这样有些招摇了,正要走,却被羽千墨给拎着了后衣领。
    “你不用太紧张,我真的不会告诉他。”
    秦如君想挣扎,可是最终还是乖巧地不再动了。
    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告诉阎漠宸,可是阎漠宸的人肯定也有布置在东域吧,必定会知道他今天抓了一个乞丐,这名乞丐肯定就变得不一般了吧?
    但……
    有羽千墨在的话,她又有何怕?
    索性,她也就不再挣扎了,爬上了马车去,直接坐上了马车去。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问。
    羽千墨的眼眸微沉,却只是勾了勾唇说:“猜的。”
    实际上,是因为阎漠宸那男人。
    两日前,阎漠宸得到了秦如君的消息,第一时间找到他。
    那男人说:“帮本王照顾好她,她身上的蛊毒需要药。”
    羽千墨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跟她解释?”
    男人却是狂拽的回答:“没必要。我去找药,不要让她担心。”
    然后,阎漠宸告诉了他,秦如君的位置。
    他不知道阎漠宸要去多久,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死,这药要去何处找,他都一概不知。
    唯一清晰的就是,他确实比不过阎漠宸。那男人可以极快的找到秦如君的下落,可以极准确的猜测到她所有的心思,也甚至可以为了她连北冰帝该拿到的东西都不要了。
    羽千墨的视线落至秦如君的脸上,微微放柔了几分。
    “其实是因为,有人告诉我的。”他说了实话。
    秦如君不解的皱眉,重复了一句:“有人?谁?”
    谁会知道她在这里?而且她每天都在大街上抛头露面,那个人岂不是早已知道她的位置了?那怎么只告诉羽千墨没有告诉阎漠宸。
    是不是怀孕的女人,智商都不够用了?
    秦如君暗暗骂了自己一生,这才缓缓道:“你不告诉我是谁,我要马上走人。”
    “我的人,我派人四处搜寻你的下落,他得知你的下落,便告知了我。”羽千墨轻叹,不知道面对这个女人到底要说多少次谎言,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隐瞒住。
    阎漠宸这男人也真是的,他就不怕自己会动手抢了他的女人?
    以前对阎漠宸挺讨厌的,可到了现在,他忽然对那卑鄙狡诈的男人有了几分好感。
    秦如君低低的哦了一声,眼底那抹失落的情绪很明显,但很快还是被自己隐匿下去了。
    她知道,她所期待的一切,根本不可能真的发生。
    她嗫嚅了一下唇瓣,想问阎漠宸的事情,可是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知道,问多了反而更会动摇她的心。
    但羽千墨却自己说了起来:“我猜阎漠宸回北冰国了,他已经好几天不见了踪影,这人不知道去往何处。”
    秦如君低低的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皇宫里的一切事情她都没有问,好像并不关心似的。
    羽千墨在东域也有自己的府邸,府邸很简朴,看上去住上去相当舒心。
    秦如君被安排在了相当安静的地方,这儿养胎倒是极好。
    不过之后羽浩瀚来过一次,羽千墨让羽浩瀚给自己诊了一次脉,但羽浩瀚只是摇头离开,那模样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爱莫能助。
    之后,秦如君再也没有和什么接触了。
    整天在屋子里就是吃和睡,偶尔四处走走,逛逛,养养花草之类,其他的事情一概没啥可做了。
    这样单调又无趣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了好几个月。
    秦如君的肚子也在渐渐变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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