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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求你正经点[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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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耀然看着何遇说话时低着头,只当她是在忍着笑,于是又上手在她腰肢上挠了两下。
  何遇痒的全身不住乱颤,想要缩起身子,却又被景耀然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景耀然伸长了手臂,把毛笔探到手上,趁着何遇痒得发笑,提起笔在她脸上画了个小乌龟。
  因为何遇不住乱动,小乌龟的尾巴歪歪扭扭的被拖长了到了何遇的下颌。
  何遇并未像景耀然方才一般失神,察觉到了脸上的笔迹,确实是个小乌龟。见她画完之后,终于不再压着她,而是直起身子来,托着下巴端详。
  何遇得了空隙,也伸手去给景耀然呵痒。
  景耀然没有防备何遇会突然袭击,被挠在腰上,痒得花枝乱颤。
  景耀然见何遇来挠她痒,又提起笔来,在何遇脸上又画了个小乌龟。
  何遇也把毛笔探到手里,一边笑着一边胡乱往景耀然的方向涂抹过去。
  两人很快就嘻嘻哈哈的打闹作一团,墨汁蹭得到处都是。
  何遇看着她写在景耀然脸上的字迹渐渐因为四处乱蹭,已经模糊不清,心下稍稍有些没有被景耀然发觉的庆幸,却又夹杂着几分因景耀然毫无所觉而带来的失落。
  又想起景耀然已经有婚约在身,眼眸微垂,将所有的心思都收了起来。
  两人打闹间,让原本已经抄了一些的书也全都毁于一旦。
  用午膳时,管事嬷嬷前来探视,看着两人打闹过后的模样,一个劲的叹气。
  景耀然却看着管事嬷嬷,想起了前日里何遇受伤的事情。
  这几日她一直关切着何遇手上的伤势,也无暇分神去想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但今日和何遇打闹时,见她手指上的伤势虽然拆了绷带,但因结痂尚未完全愈合脱落,手指仍旧不大灵活,因此心里这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府中上下,几乎都对她身边伺候着的几个宫女太监礼让三分。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何人敢轻易欺侮何遇。
  可府中所有人手,全都归管事嬷嬷统领,这背后撑腰之人,呼之欲出。


第五十章 
  景耀然盯着管事嬷嬷的目光已经渐渐不对,但一旁的何遇却仍旧神经粗如水管; 毫无所觉。
  尽管她还记得受伤那日; 是管事嬷嬷差人来叫她去学习规矩; 并将她送到了庆元家媳妇那里。
  但她受伤时见到了齐王; 眉心一直乱跳不说; 还被系统提示说故事女主有重大风险,这几日来,她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反倒是将被管事嬷嬷和庆元家媳妇刻意针对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此时再见到管事嬷嬷; 心下十分厌恶; 却也难以分的出多少心思去想报复的事情。
  景耀然正因身负婚约,无法再给何遇什么承诺而心口闷疼。
  又想起管事嬷嬷和何遇被刻意刁难的事情脱不开关系,再看何遇见到管事嬷嬷时神色厌恶; 心中原本只有五六分憋闷的火气,一下子被激成了十分的怒火。
  她转头看了一眼何遇; 趁势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 我和管事嬷嬷还有些话要说。”
  何遇不知景耀然是什么意思,但看她面色不善,还要再说什么。但景耀然已经转过身子; 轻轻捧着她的手; 摩挲两下,叹了口气; 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未完全好,御医应当已经在前面等着了,你先去让他瞧了伤口; 我等你回来一起用午膳。”
  景耀然话语柔软,几乎要将何遇整个人都融化开来,让她再生不出什么拒绝的心思,点了点头,
  管事嬷嬷见两人耳鬓厮磨,心下皱眉,但也只装作看不见,继续规劝。
  “长公主,您乃大成储君,已然这般年岁,岂可再如孩童一般在书房中如此打闹。”
  “长公主,陛下罚您抄书,乃是为了让您重温圣人之言,以明社稷之重,为君者不可不慎。”
  “长公主……”
  景耀然不动声色,听着管事嬷嬷依旧照例劝谏了十几条,无非就是说些若要成为一代明君,做学问时须当刻苦用功,日后方能明辨是非懂得治国之道的话。
  这些话自她被立为储君起就常听到,如今已经听了近二十年,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她今日看着管事嬷嬷,心中怒火几乎快要按捺不住,神色冰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似乎也并不觉得这些规劝之言能起什么作用,所以也一直并不强求,不过照例劝说几句罢了。
  但往日长公主虽然不喜这些劝谏说辞,但也只是当做耳旁风罢了,可今日她开口劝谏时,长公主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几乎像是随时要跳起来吃人一般。
  自长公主半岁起,她就一直侍奉在长公主身侧,对长公主的脾性十分了解。但她从未见过长公主曾露出如此冰冷的表情,让她不自觉有些后背发凉。
  最后几条劝谏之语,甚至因为心慌而说得有些断断续续。
  总算说完,按旧例,是长公主说满不在乎的说一句我知道了,她就可以退下了。
  但今日她话已说完,长公主却仍旧冷冰冰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没有露出不耐烦来,却也没有要听从劝谏意思。
  管事嬷嬷还从未见过景耀然这般模样,心里有些发毛,伏身行礼就要告退。
  景耀然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嬷嬷且慢一步。”
  管事嬷嬷即刻转过身子来,再次行礼,询问:“长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嬷嬷何等尊贵,这长公主府上上下下,都唯嬷嬷马首是瞻,我如何敢吩咐你,不过是有一事相询罢了。”
  景耀然话中带刺,让管事嬷嬷不敢再有轻忽和侥幸,当下跪倒身子道:“长公主何出此言,奴才惶恐。”
  “惶恐?”景耀然皱着眉,“你有何好惶恐。我只问你,何遇前日里受伤的事情,你可知情?”
  管事嬷嬷伏在地上,原是有些不解,不知今天长公主究竟为何发脾气。但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下不禁有些慌乱。
  她原本以为何遇只是个新来的小宫女,连规矩都没学好。应当是长公主某日在府中胡乱游荡时遇到,曾一同玩耍。
  长公主见惯了规规矩矩的宫女们,见到何遇这样尚未学好规矩的草野女子,一时觉得新奇,玩闹得欢快,这才记下了。
  所以人寻到之后,她也没怎么在意。
  想着长公主无非就是图个新鲜,过不了几日,被何遇没规没矩的举止冲撞几次,那些新鲜感就会被冲淡了。
  这么想着,她才敢让庆元家媳欺负何遇。想着不过是个小丫头,而且看着还呆头呆脑的,想来未必敢去和长公主告状。
  可是没想到,长公主对何遇恩宠有加,见到何遇受伤之后,竟然为了她直接去找御医,连女皇陛下那边也惊动了。
  那日送走赵总管,管事嬷嬷心下一直惶惶不安,庆元家媳妇也是个没主意的,一直在她面前打转,搅得她心烦不已。
  幸而长公主一直忙着关心何遇,何遇手上有伤,吃饭时不方便,都是长公主亲自照顾,不肯假手他人。
  管事嬷嬷听说这些消息,心里是越发慌张。但几日过去,也没见长公主要追问何遇受伤的事情,书房整理初毕,就带着何遇来了书房。
  她还只当事情已经过去,今日她才将庆元家的媳妇送走,将她暂且打发到了下面田庄中,暂时避开,免得撞到何遇,把这件事情再勾起来。
  可不想长公主竟忽的追问起来,让她一时慌乱。但她在宫中侍奉多年,更是自从长公主不到半岁时就侍奉在她身边,自认对长公主脾性十分了解。
  长公主虽说性格顽劣乖张,但待人宽厚,纵使生气,也从不随意迁怒。略一细想,此时庆元家的媳妇已经被她打发走了,只要一口否认,长公主未必会将她怎么样。
  心思既定,当下开口答道:“奴才不知情。”
  景耀然见管事嬷嬷虽然伏着身子,却不肯承认,怒火更加旺盛。府中其他各处的宫女太监都归各处掌事管理,各处掌事则由管事嬷嬷统领。
  但唯独她身边的大小宫女太监,是直接归管事嬷嬷管理,并无再设掌事。
  何况她已经问过周围的太监宫女,那日何遇被人刻意刁难时,是管事嬷嬷派了人将何遇叫走的。
  现在管事嬷嬷竟然在她面前说不知情?!
  骗谁呢!
  景耀然又问了一遍:“管事嬷嬷,我再问你一遍,前日里何遇受伤的事情,你可知情!”
  管事嬷嬷听着景耀然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稍稍抬起头来,看到了景耀然的脸色。是她从未在景耀然脸上见到过的怒火。
  景耀然见管事嬷嬷不肯承认,怒极反笑,说道:“长公主府上上下都归管事嬷嬷你来打理,我这个主人,现在倒是连个身边人都护不住了。管事嬷嬷,你可真有本事!”
  管事嬷嬷听到景耀然竟然怒极如此,一时也不敢再多言。
  景耀然看着管事嬷嬷已经不再说话,冷哼一声,缓缓开口说道:“既然你坚持说你不知情,那我就着你今日之内把这件事情查个清楚,好让我也知道知道,我这长公主府里,还有谁如此权势滔天!”
  管事嬷嬷知道此时再无从隐瞒,只能将实情和盘托出。只是话语中不免将责任尽数推到了庆元家媳妇身上,只说她是担心何遇没规没矩,容易冲撞了长公主还不自知,所以找了人去教她学些规矩,可不想庆元家的媳妇因为何遇抢走了她女儿看中的缺,所以暗中使绊子,故意刁难了何遇。
  景耀然对这话也只听了一半,管事嬷嬷这话里话外,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她又不傻,如果不是管事嬷嬷点头,给下面那些掌事的一百个胆子,谁敢动她身边的人。
  只是管事嬷嬷是母亲亲口指给她,又跟着她这么多年,她虽怒极,却还强压着,开口叫来候在外面的人,吩咐道:“着人替我书成奏表,就说府中管事嬷嬷年事已高,难以支撑府中繁务,请母亲准令将她放归,回家颐养天年。”
  小太监听闻这话,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听到景耀然的话,立刻就要开口哀求:“长公主……”可她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景耀然犹如墨石般漆黑的眸子,此时看着她,似乎能将她直接冰冻起来。
  后面的话再难出口。
  可她已经在长公主府中伺候多年,说起来已然是人人称羡。待到长公主他日登基,到时就算是朝中丞相,见了她也要礼让三分。
  她从一个寻常宫女一路摸爬滚打到这种地步,一路上到底踩了多少人,她心里记得清清楚楚。今日一朝失势,那些人岂会放过她。
  何况她一路努力至此,怎么肯就此放弃,虽是一时被景耀然的目光震慑,但眼睁睁看着小太监奉命离开,要去前厅寻府中太史善成奏章,心下那些恐惧还不甘心统统爆发出来。
  当下开始嚎啕起来。
  景耀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抬抬手,吩咐道:“管事嬷嬷年纪大了,已经走不动路了,你们扶她回去吧,顺便替她将东西整理好,待到奏章呈递进宫中,就着人把她送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  _(:3」∠ )_


第五十一章 
  景耀然坐着一动不动,看着身边的太监将管事嬷嬷拖走; 一言不发; 低沉的气氛压迫得周围的太监宫女也都完全不敢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 景耀然轻轻叹了口气; 对身边人问道:“何遇呢?御医可给她诊治完了吗?”
  这时站在门口的小太监对着外面努了努嘴; 似乎是在给外面的人做暗示。
  景耀然将小太监的动作看在眼里,厉声问道:“做什么呢!”
  听到景耀然语气带着愠怒,外面的小太监走了进来; 对她回话道:“回长公主; 御医已经替何遇诊治完毕,但……”
  景耀然见小太监吞吞吐吐的,还当是何遇出了什么事; 急忙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小太监眼前; 问他:“但怎么了; 快说呀!”
  小太监见到景耀然快步走到她面前,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说道:“戈密戈公子来了; 正好撞上了何遇; 所以正在……”
  景耀然没听完小太监的话就飞速冲了出去。
  一旁的宫女太监也都急急忙忙跟在景耀然身后,一同往前厅过去。
  从书房到前厅; 景耀然跑得太快,停下脚步的时候,有些气喘吁吁。但抬头望去; 正厅中只有戈密带着一个小厮等着,完全没有何遇的影子。
  戈密早已听到脚步声,心知长公主府中除了景耀然外,绝不会再有旁人敢如此随意奔跑,也就立刻起身相迎。
  而景耀然身后的小太监这才得了空,将方才没能说完的话说出来:“方才何遇给戈密公子上了茶之后,就回去了。”
  景耀然听到小太监的话,甩了甩袖子,对着小太监斥责了一句:“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小太监有些委屈,他明明没有大喘气,是长公主自己跑太快了。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吞在肚子里,点头应是。
  景耀然得知何遇已经回去,也无心去理会戈密,随口吩咐道:“送戈公子回去吧。”
  戈密原本都已经起身相迎,就等着景耀然进来,可没想到景耀然在门口和小太监嘀咕了两句之后就一挥袖子要转身离开。
  脸上堆出来的笑容一下子就裂了,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身边的小厮见状,急忙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注意一些。
  戈密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厮,眼睛已经因为发怒而泛出一点红光。
  小厮对着他摇了摇头,戈密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上狰狞的表情全都收敛起来,重新摆出一副略带讨好的笑容,快步追着景耀然的方向过去。
  景耀然已经转身要走,戈密高声叫她:“长公主,长公主!”
  景耀然脚步略停了一下,对身边的人说道:“告诉戈密,我今日不舒服,不便见他,让他快些回去吧。”
  小太监得了旨意,回身走到戈密身旁,对他说道:“戈公子,真是不巧,今儿个长公主身子不舒服,所以不便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戈密眼睁睁看着景耀然步履轻快,哪有什么身子不舒服的模样,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负气也要甩手走人,却被赶上来的小厮一把拉住,轻声在他耳旁说道:“公子,忍到大婚之时就好了。”
  戈密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还是将脸上不快的表情都遮掩起来。
  小厮见他已经将脾气压住,转头去看,只见小太监已经也要离开了,他立刻走过去,扯住小太监的衣袖,陪着笑把一锭金子塞了过去,问道:“长公主方才可是因为觉得我家公子今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怎么这般来去匆匆?”
  小太监才刚要开口,却先想到了方才管事嬷嬷的下场。虽说眼前的戈密和长公主乃是陛下赐婚,但尚未大婚,就还是外人。何况长公主对戈密的关心程度,还不及对路边一棵草上心。
  可长公主对何遇的关切,却是有目共睹。就连自小看着长公主长大的管事嬷嬷,因为刁难了何遇,就直接被打发了出去。
  他一个小太监,哪里还敢对外人提及何遇的事情,把金子往回一推,匆匆跟着长公主的方向走了。
  戈密看着长公主头也不回地离开,脸色变得十分阴沉,负气地甩了甩袖子,也要离开。
  他身边的小厮倒是比他沉得住气,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附耳说道:“公子,忍到大婚之后,就可事成。”
  戈密听到这话,咬牙切齿着哼了一声,却很快将脸上的不快都收了起来,做足了姿态,依旧如以往一般,彬彬有礼地离开了。
  待出了长公主府,小厮再次贴近戈密轻声说道:“今上将兵权全都交给了长公主,公子您若要举大事,长公主手上的兵权,就一定要拿到手才行。”
  戈密咬了咬牙,压低了嗓音回道:“但长公主都不愿意来见我,我能怎么办!就这样下去,就算是大婚了,我也未必能拿得到兵符!”
  小厮听到戈密的话,脸上露出了几分鄙夷,但压低了头颅,不让戈密看到,只用小心翼翼的声音说道:“长公主再怎么样冷若冰霜,她也是个大活人,只要投其所好,总能找到办法接近她。”
  戈密听到小厮的话,又哼了一声,说道:“那也得知道长公主喜欢什么才行。”
  小厮目光中的鄙夷更甚,但身子还是恭恭敬敬的躬着,小声说道:“属下马上去查。”
  戈密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示意小厮快去。他自己则皱着眉,缓步登上了马车。
  小厮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看着戈密的马车转过街角之后,才谨慎而又细致地环顾了一圈,确认无人跟踪之后,快步往戈密离去的反方向走去。
  七拐八拐之下,走到了一处小巷子中。
  巷子中只有一户人家,小厮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早有人等在里面,见他进去,立刻对他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晚?可是戈密那边起了疑心?”
  小厮摇了摇头,答道:“是因为戈密太废物,什么事情都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教,所以空耗了大半天的功夫,让我来晚了。”
  等着的人听到她的话,也就不再追问,对小厮点了点头,说道:“殿下正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
  长公主府中,景耀然看到前厅只有戈密,不见何遇的身影,立刻就转身回去,连招呼都没打。
  重回书房,只见午膳已经送来,何遇正帮着一起布置碗筷。景耀然正要上前,让何遇把这些琐碎事情都交给旁人就是。却见何遇转过头去,和一旁的宫女说说笑笑,似是十分开心。
  景耀然蹙着眉,抿着唇,停下了脚步。
  一路小跑跟在景耀然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原本还在一叠声的劝着景耀然慢些,当心摔着。结果景耀然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后面的人不敢撞上景耀然,却又来不及停下脚步,一下子一个个跌撞在了一起,发出一连串的哎呦声。
  这么大的动静,何遇自然也听到了,一转头,看到了一脸不快的景耀然,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到景耀然身边,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景耀然见何遇一看到她,马上就过来了,眸中不快的神色稍减,也不将她方才的心思说出来,只答道:“没什么,用膳吧。”
  何遇虽不解景耀然是怎么回事,但见她脸上神色已经缓解,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但用膳时,景耀然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要随随便便就去胡乱帮忙,省的给人家添乱。”
  何遇听到景耀然的话,低头看了看已经完全结痂的手,今日御医来了之后,也跟她说已经无碍,最近别急着把结痂弄掉就好,正要开口说不会添乱。一旁的宫女们已经慌乱的跪下身子,一齐道:“奴婢们一时疏忽,忘了何遇手上还有伤,还让她来帮忙,请长公主恕罪。”
  景耀然见何遇尚未明白她的心思,也就顺势将这些宫女太监都训斥了几句,将心中方才打翻的那一坛子酸醋憋出来的火气都发了出来。
  宫女们平白做了撒气桶,也没人敢有什么委屈,互相间交换了个眼神,都各自明白了心里的想法,以后对待何遇,就得跟伺候主子似的。
  何遇见景耀然把所有人都训斥了一遍,虽说她是呆了些,但景耀然的语气冒着这么明显的酸味,她若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就不是呆,是傻了。
  掩嘴偷偷笑了笑,在景耀然也对着她板起脸来之前,轻咳了一声,正襟危坐,认真吃饭。
  景耀然看到了何遇偷笑的样子,皱了皱鼻子,气鼓鼓的用了午膳,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也不漱口,起身抬腿就要往书桌边上走,说要去抄书。
  何遇看她刚才气鼓鼓的吃了饭,抄书又要坐着不动,担心她会积食,主动对景耀然说道:“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也省的积食了。”
  景耀然见何遇主动来关心她,心里明明是已经消了气,却还是别扭着不肯承认,虽然停下了脚步,却还是扭着脖子说道:“我才不会积食呢。”
  何遇见景耀然站在原地没动,已猜到了她的心思,急忙说道:“是我怕自己积食,又对长公主府不熟悉,怕被人欺负了去,请长公主陪我走走,可好?”
  景耀然昂着头,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出去走走好了。”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见到长公主就在何遇面前这副模样,都掩着嘴偷偷憋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自从第二天日万失败后就彻底变成了咸鱼,对不起(╥╯^╰╥)


第五十二章 
  景耀然眼角瞥到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在憋笑,一眼瞪了过去; 宫女太监们都吓得低头噤声; 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何遇看到她的模样; 觉得有些好笑; 对她说道:“不要总是瞪人; 看把他们吓得。”
  景耀然正因为被身边的宫女太监们看破了心思而有些害羞,却被何遇这样问起,呛声道:“怎么了; 我瞪他们; 难道你心疼吗?”
  何遇见景耀然面带嗔怒,拿不准她是不是真的生了气,急忙答道:“不是; 没有,不心疼他们。”
  说完; 又小声补上一句:“我只心疼你。”
  景耀然听到何遇的话; 心里十分受用,嘴上却只轻轻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何遇见景耀然脸色缓和下来; 这才继续说道:“快些出去吧; 午间太阳正好。”
  景耀然看了看何遇的手,主动抬起手来; 说道:“扶着我。”
  何遇从善如流,小心托着景耀然的小臂,一同往府中的花园走过去。
  这花园何遇也不算陌生; 她被系统一句话不说就扔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正好是在花园里。
  所以她来了这里之后,和景然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园子里。
  景耀然似是也记得那日在凉亭中的初见,带着何遇,又往湖水边上走过去。
  园子里的湖水乃是从城外引入的活水,虽说此时天气还凉着,但因为活水只要消融一点就会开始流动,所以不过几日,湖水中的冰块就已经全都化掉了。
  此时正有人在湖中清理着去岁的残花,准备腾出地方来,重新栽种。
  景耀然平日里也懒怠在园子里胡乱走动,所以一直随意下人们处理,因此园中处处不过中规中矩,没有丝毫惊艳之色。
  她平日偶尔来散散步,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此时身旁陪着何遇,四下望去,只觉得十分无趣。
  何遇想要出来走走,却只有这些无趣的景致可看,她心中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
  心思也就渐渐活络起来,想着等回去之后,就立刻着人将园子里好生归置一番。这样有空时,跟何遇一起过来走走,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聊。
  何遇心思中只想着要让景耀然吃了饭之后出来活动一下手脚,对于园子里的景致完全不在意。
  何况她在原本的世界就十分内向,不愿意四处旅游,所以对于亭台园林等等,毫无了解。
  看到好的也觉不出什么好来,看到不好自然也分辨不出什么不好来。
  此时也不过是随意走走看看,心下一直估摸着别让景耀然走得太累了,但也要让她好好活动一下,省的积食。
  两人心思相差十万八千里,都是为着身旁的人,却又都不敢开口将心思说个清楚明白,一时反倒一齐沉默下来。
  两人不说话,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们也没人敢多嘴,因此虽说走了一路,除了初春时偶尔能听到的几声燕鸣,再没有其他声响了。
  走了约莫半小时左右,何遇估摸着既是中午,不必走得太多,省的累了,下午抄书时容易疲倦,因此主动说要回去。
  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听到何遇说要回去,一时间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跟在后面,见两人走了这么久,都一言不发,个个都惶惶不安,生怕两人若是就这么沉默下去,长公主又要发脾气,他们又得跟着倒霉。
  但一直到回去,长公主跟何遇都是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要发脾气的意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景耀然说了要住在书房,就真的不肯回屋去歇息。
  只是何遇不知景耀然是不是故意的,在书房屏风后面,只放了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床边上连个脚踏都没放。
  何遇迟疑了一下,景耀然这是要让她在外面候着吗?
  只是她的那点子迟疑还没能在她脑海里转足一圈,就被景耀然拉着,一同坐到了床边上。
  景耀然一抬脚,早有人宫女过来,替她将脚上的靴子脱去。也不更衣,直接往床上一倒,就躺在了床上。
  何遇见状,推了推她,说道:“起来更衣了再睡,外面的衣服卷在身子上,睡不舒服。”
  景耀然却闭起了眼睛,装出一幅已经熟睡了的模样。
  何遇又推了几下,可景耀然还是不肯动。何遇见她这副要耍赖到底的样子,轻声说道:“你若是不起来,我可就替你宽衣了。”
  景耀然的身子还是没动,可脸上却浮上些红晕。午间的阳光自窗外洒在景耀然的侧脸上,让她原就晶莹的肌肤更显白皙。
  何遇看着这副模样的景耀然,已然情动,俯下身子,在景耀然耳旁再次说道:“我真的要给你宽衣了。”
  景耀然还是没动,似是真的熟睡了一般,但渐渐变得有些不均匀的呼吸彻底出卖了她的心思。
  何遇见她着模样,看了一眼侍候在周围的宫女。
  都不等何遇说什么,宫女们已经会意,行了礼之后,鳞次退出,将何遇和景耀然单独留在了屏风后面。
  何遇抬起手来,想要解开景耀然衣服上的小扣子。
  只是她对景耀然的衣服并不熟悉,那小扣子又小的可怜,还滑溜溜的。何遇怕动作太大会触到景耀然的身子,手上不得不多加小心。
  折腾半天,那个小扣子没有半点要被解开的意思。
  她有些泄气地抬起头来去看景耀然的时候,只见景耀然已经半睁开了眼睛,偷偷看着她,嘴角弯着,似是在笑话她。
  何遇见到她笨拙的动作被景耀然都看到了,有些窘迫地把手收了回来。
  景耀然则在察觉到何遇抬起头来的时候,立刻把眼睛闭上,假装从未睁开过一般。
  但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何遇再有什么动作,忍不住又把眼睛悄悄睁开。
  本来以为何遇是因为一直解不开衣扣所以有些泄气,却不想她一睁眼,却没见到何遇。
  明明没有听到何遇离开的声音,可是人怎么不见了。
  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急忙坐起身来。
  但这个时候却从一旁听到何遇的声音:“你们快些进来,长公主起来了,赶紧给她更衣。”
  景耀然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何遇刚才是偷偷躲到了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待到她起来了,就立刻出声,把宫女又叫了进来。
  景耀然见到何遇又把外人交了进来,有些不大痛快,哼了一声,又要躺回去。
  何遇急忙过来扶着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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