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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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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昱笑着弯腰; 承接女儿的大力拥抱,此娃娃乃是钱昱的小女儿帛儿,不远处石桌下低头看书的是钱贯。
八年前苏玉兰为钱昱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 钱昱将大的那个扮成儿子,小名叫贯儿。
钱贯喜静; 钱帛喜动; 有时钱昱会很后悔将贯儿扮成儿子; 不然这世上便会多位佳丽,有时又庆幸没把帛儿扮成儿子,不然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帛儿,你娘呢?”钱昱弯腰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娘一早去饭馆了,没回来呢。”帛儿仰着脑袋回道。
“哎; 你娘的饭馆做大了,愈发不管咱们了。”钱昱低头瞧了瞧手里的鱼,“今儿,爹给你们做鱼好不好?”
钱昱话音落,帛儿没了声,贯儿依旧看着书。
“爹辛苦了,娘虽然不在,厨娘在,厨娘做就好。”帛儿回头看了看自家哥哥,见哥哥没有回应自己,便去抱自家爹爹的大腿。
钱昱苦笑不得,她做的貌似没有很难吃吧。
“好吧,那便让厨娘做吧,对了,你大姐二姐呢?”钱昱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问道。
“二姐跟娘去饭馆了,大姐跟舅娘去找福哥哥了。”帛儿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爹爹。
钱昱闻言停了下来,问道:“你福哥哥又逃课了啊?”
所谓的福哥哥便是苏喜银和阿芳的儿子,如今九岁多。当年和善药堂的老大夫说二人身体都没有问题,却又都给开了方子,后来钱昱拿给梁佑安看,这才知道阿芳身子出了问题,那药不是什么滋补药,而是调理身子的良药,老大夫不求扬名,不声不响地将人不育之疾医好,实在是悬壶济世的好大夫。
“嗯,又逃课了,舅娘好生气的。”帛儿很听话地回着钱昱的话,伸手扯住自家爹爹的袖子,甜甜地笑道:“爹爹,你可以给我几文钱吗?福哥哥又要挨打了,我给福哥哥买点好东西哄哄他。”
钱昱笑了,爽快答应道:“行,多给你点,给你小舅舅家的春儿、姨母家里的兴儿和姑母家的狗娃都买些,可好?”
“好,都买一些。”帛儿连忙点头。
这春儿是苏喜田家的女儿,建元三年苏喜田娶了张家窑厂二掌柜的小女儿,建元五年有了春儿。
而这兴儿是苏玉梅和小六子的儿子,当年小六子为娶苏玉梅,从如家辞工,在村里开了家百货铺子,供应临近几个村的日常所需,几年下来倒越做越有样子。
至于狗娃,那是梁佑安和李淑娴的女儿,未免家里老太君唠叨,头一胎梁佑安就将女儿扮成儿子,写信去京城报了信。
“贯儿啊,待会和妹妹一起出去吧,别老闷在家里看书。”钱昱怕闷坏了贯儿,将来又不是要考科举,整日以书为伴也不好,连个童趣都没有。
“嗯。”钱贯应着。
钱昱和钱帛对视一眼,钱帛儿朝自家爹爹吐了吐舌头。
钱昱无奈道:“下午拉你哥哥出去,别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这样下去啊就跟千金小姐差不多咯。”
钱贯闻言抬头看了眼父亲,她心里想做小姐呢,可以穿漂亮的衣裙。
一炷香后,厨娘在香甜可口的饭菜端上了桌,钱母坐在主位上,如今她已经五十有六,再有几年就是花甲之年。
“儿啊,再派人去催催她娘,家里不缺她穿不缺她吃,在外面不用那么拼命,累坏了不值当的。”钱母左手搂着孙子,右手搂着孙女。
“娘,玉兰许是研究什么新菜呢,忙完了也就回来了。”钱昱回道。
钱母闻言瞪了儿子一眼道:“那她自己在那研究,倒是把我孙女放回来呀,这都出去那么久了,该吃晌饭了都,饿坏了我孙女可不成。”
“奶奶,你孙女不是回来了嘛。”
众人闻声,抬头去看,包子手里拿着几串糖葫芦站在门口。
“奶奶,就知道奶奶担心我饿肚子。”包子笑着进了前厅,走到钱母身边弯腰撒娇道:“孙女下午陪你看戏啊?”
“你这丫头,你三天三夜不回来奶奶都不担心你饿肚子,到哪儿都忘不了吃,这点倒真像你爹,那胃顶顶重要。”钱母瞧着点了点包子的额头,“奶奶担心你妹妹串儿,她才十一岁,就被你娘拉着去学什么糕点,晌午了都还不放孩子回来吃饭。”
“哎哟,在饭馆里难道还能饿死不成?”包子瘪了瘪嘴,将糖葫芦分给贯儿和帛儿,自己一屁股坐在自家爹爹身边。
“你这孩子,枉你妹妹给你做糕点吃,你一点都不担心她。”钱母老来顽皮起来。
包子闻言哭笑不得道:“哎呦,奶奶,我娘又不是后娘,还能饿着亲闺女不成。您呐,该吃吃,该喝喝,你那宝贝孙女串儿在亲娘手里吃不了多少苦的。”包子说罢拿起筷子,刚要去挑菜被钱昱拍了一下。
“你娘和妹妹还没回来呢!”
“爹,上午去找福子找的我筋疲力尽的,我还得一边安慰着大舅娘,一边扶着娇弱地小舅娘,我饿!”包子哭诉道。
“那也不成,规矩不能破。”钱昱摇了摇头。
“哎呦,包子饿了就让她先吃嘛。”钱母受不了儿子在饭桌上讲规矩,想当年过苦日子那会,哪有这么讲究,上山回来随便扒几口饭,填饱肚子才是首要的。
“包子,饿了就先吃,奶奶顶着,不怕。”
说话间,紫鹃端着一叠盖了纱布的点心进来。
“老太太,东家,小姐,少爷,太太刚做了新点心,快来尝尝。”紫鹃放下点心,拿开纱布,一个一个分着。
“太太和二小姐人呢?”钱昱问道。
“回东家,在后面呢,一会就到。”紫鹃如今梳了妇人发,嫁了如家的账房先生,父亲二人还有一个小女儿都住在钱宅。
少时,串儿挽着苏玉兰走了进来,串儿出落的是姐妹中最美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个美人坯子了。
“哎呦,串儿啊,快到奶奶这边来。”钱母朝串儿招了招手。
钱贯很自觉地让出位置,在家里奶奶永远最亲孙女儿,她这个冒牌孙子啊,没人的时候抱过去亲亲,有孙女了就得靠边站,可是奶奶不知道的是,她其实也是孙女的。
“外面热不热啊,快,先喝点绿豆汤,奶奶特意让厨娘给你备下的。”钱母搂着串儿,心里无比高兴。
“谢谢奶奶。”串儿依偎在奶奶身旁,捧着小碗慢吞吞地喝着。
“娘,你可以抱着我吃吗?”帛儿跑到苏玉兰身边问道。
“不可以,你大了,得自己坐着吃了,你看哥哥都自己吃。”苏玉兰理了理小女儿的发丝。
“那晚上我可以和娘睡吗?”帛儿又问道。
钱昱闻言抢答道:“不可以,你大了,得自己睡了。”
“可是我怕呢,我会睡不着的。”帛儿装着可怜。
“帛儿,大姐陪你睡啊?保管你睡的香甜。”包子眯着眼笑道。
“不要,不要大姐陪我睡。”帛儿立刻摇头,“娘亲晚上可以先哄我睡吗?”
苏玉兰瞧着女儿撒娇的小样子,心下一软道:“可以的。”
“玉兰。”钱昱扯了扯妻子的袖子。
苏玉兰侧头朝钱昱无奈一笑。
“串儿,来尝尝这鱼,你爹今天晌午刚拿回来的,新鲜着呢。”钱母给串儿挑了块鱼放进孙女碗中。
“东家,县太爷来了,在花厅候着呢。”一个小丫头匆匆进了前厅,行过礼后道。
众人闻言停了筷子,苏玉兰心下觉得不安,看向钱昱问道:“她爹,你这几天没得罪人吧?”
“没啊,别瞎担心,县太爷来没准好事呢,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
钱昱匆匆离了前厅,刚进花厅,县太爷便站了起来。
“钱东家,恭喜,恭喜啊。”
“敢问大人,这喜从何来啊?”钱昱不解,总觉得一颗心慌的厉害。
“皇上要来庐陵,不住行宫,点名要住你们钱家,这不是天大的荣耀,天大的喜事吗?”县太爷笑道。
钱昱闻言笑容渐渐消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钱东家,这是皇上赐给你的,你可要保管好啊,皇上不日起驾,钱东家还是早早准备迎接圣驾吧。”县太爷将一幅字画放到钱昱手中,“本官还有公务,就先告辞了。”
钱昱送县太爷出了府,便抱着字画匆匆去了书房,将字画放到书上,一双手颤颤巍巍打开。
只见上书:天下第一商。
钱昱跌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眸,良久叹气道:“物极必反啊,好日子到头了”
钱昱喃喃自语,眼下是时候尽快将如家分让给几个掌柜的,她则带着玉兰和孩子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拉,感谢小伙伴们的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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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第213章
建元二十一年; 春。
位于南方的一个小县城留县; 花开遍地; 湖岸两旁的柳树枝叶随风而舞; 时而直上云霄,时而调皮地撩拨湖水; 荡起那一圈圈涟漪。
今日,留县的钱宅十分热闹; 县里以及临县的媒婆在钱宅进进出出; 只因钱家一子一女; 十八佳龄,县里以及临县门第相当的人家纷纷潜了媒人过来说亲; 可一个个兴高采烈来; 一个个垂头丧气去。
不错,这一子一女,就是钱贯和钱帛儿; 至于钱昱为何回来留县落户,那便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十年前; 帝下庐陵; 入住钱家; 钱家荣宠一时,各地达官显贵纷纷登门相贺。
只是令人咋舌惊讶的是,帝走十天,如家的东家换人了,且那东家还不止一个。
钱昱深知水满则溢; 月盈则亏,荣宠之极必有大难,在此时绝对不能存着侥幸心理,该舍当舍,保命要紧。
因而召集了康大掌柜以及各地的几大掌柜来庐陵,几人在如家顶楼雅间关门商讨,钱昱将各地如家产业,分别以两万两过户给几个大掌柜,而大掌柜们要保证每年给钱昱在钱庄存上一年利润的百分之十,各方立了契约盖了手印。
自此,如家被分,各地纷纷重起名号,钱昱面上再无产业。
事过三天,钱昱以十万两银子将豪宅变卖,雇了镖局,举家南迁,当日,昔日如家大掌柜康先生,如今的如归东家,带领昔日如家的众掌柜,掌盘,档手,伙计,纷纷前去相送。
当时场面很是让人震撼,昔日如家众人,和如家多年的相与,以及受过钱昱恩惠的百姓,将码头堵得严严实实,船离岸百里,码头人还久久不散。
钱昱一家离了庐陵之后,在江南的留县落户,宅院不大不小,一个三进三出的院落。之后便举家出动,游览祖国大好河山。
建元十二年,钱昱游历回来,在城门外不远处的草亭子喝茶纳凉,遇见刚被吏部任命留县候补知县的苏奇,觉得面善,攀谈几句,忆及往事十分感慨,于是邀请苏奇家中做客,就从这草亭子到前宅,苏奇被钱包子盯上,认识四个月闪嫁给穷书生。
钱包子出嫁之后,苏玉兰重操旧业开了家酒楼,起名昱兰香,生意之初便十分红火,钱昱无事常在肩上打个白汗巾,进进出出上着菜。
建元十三年,酒楼来了位后生,吃饭时一眼看中了吩咐小二挂匾额的钱二小姐钱串儿,第二天便脱了华服穿成穷书生样,来酒楼找活计。
建元十五年,这后生辛辛苦苦两年多,成功将钱二小姐娶回家。
后生是留县程家的独子,家里是开糕点铺的,钱串进门后第二个月,便开始掌家,钱二小姐没有婆婆,家里只有一位当初白手起家的公公,公公越看儿媳妇越觉得儿媳妇能干,还有一双巧手,新做的几个点心,卖的都很好,长袖一挥,家里铺子里大权都交到儿媳妇手里,自己做了甩手的掌柜。
建元十六年,钱包子成亲三年多一直没有喜讯,钱昱和苏玉兰十分担忧,常常去县衙串门,串的次数多了,让她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大女婿苏奇是女人。
三堂会审,未免怀疑,钱昱装模作样的训斥几句,甩出几张银票写了信,打发女儿女婿去了女儿国。
正当二人怀疑二女婿程新的时候,传来二女儿有喜的消息,顾不得其他,买了一车补品,急匆匆去程家看望女儿。
建元十七年,钱昱和苏玉兰有了外孙女,闲暇弄孙为乐。
直到建元二十一,安静了几年的钱宅再次热闹起来,前两个女儿嫁的很顺利,要么有追的对象,要么有人追,可就这双胞胎钱贯钱帛,怎么就那么不顺?十八岁了还没有心仪对象,而钱昱和苏玉兰又不想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逼迫两个孩子,一时间愁的头发又白了好几根。
这日清晨,钱昱去东头村落收田租,路过小树林,寻思走了个便捷路,便走了进去,走了十几步远,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本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刚转身要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于是乎,四十七岁的钱昱猫着身子躲在树后,朝那声源处靠近,偏头一看,一个少年将一个少女逼到树杆上,抬手撑在树干上,低头和那少女说着话。
“甜甜,我对你是真喜欢的,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钱帛女扮男装低头看着少女,眉头紧皱。
少女名叫黄意,小字甜甜,是留县黄家村的村姑,家里租的钱家的十亩田,农闲时也做豆腐挑到县里去卖。
钱家收租不要钱,就收几斗米,够家里人吃就行,这无非比那几两的租金便宜的多的多。
“那你怎么还不来提亲?”黄意质问,“我好姐妹都说,你就是玩玩,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家里肯定找个门当户对的。”
钱帛心里犯愁,黄意能接受她是女儿身她确实谢天谢地,可她女扮男装出门,向来都是报她哥钱贯的名讳,家里提亲她难道要把媳妇让给钱贯,那不成。
正当钱帛想要对黄意说实话的时候,被后被人用鞋底拍了一下,当即回头看到是自家老爹,吓的拔腿就跑。
黄意也因为有人瞧见她和‘钱贯’那死女人幽会羞的提着粗布裙子就跑。
钱昱顾不得其他,穿上鞋,捡了树枝就去追‘钱贯’。
“钱贯,你给我站住!”钱昱后面猛追,心里直叹钱贯心思重,又不是没问过有没有心上人,这臭小子就是不说。对家人守口如瓶,在外面却和人家姑娘幽会,真真欠揍。
钱帛停下来,弯腰喘息,瞧见自家老爹追上来,无语道:“爹,你能不能文明点,哪有偷偷跟踪我的。”
“谁跟踪你,你爹去收租,诶,刚好你倒霉,让我碰上。”钱昱喘息着,瞅着‘儿子’,“话说,你嗓子咋了?”
“没,没咋啊!”钱帛心虚地看向别处。
“我听着这声音,不对啊。”钱昱说罢,想到什么,快步上前拉开钱帛的左袖子,果然见一颗极小的红痣。
“哎呀,爹,你做啥啊?”钱帛知晓被发现了,内心流泪不知流了几条江河了。
“钱帛,你搞什么?”钱昱懵了,回头看看那小姑娘逃跑的方向,再看看眼前这女扮男装的女儿。
钱帛也豁出去了,没好气道:“就您看到的那样啊,我喜欢甜甜,甜甜喜欢我,甜甜知道我是女子还和我好,但甜甜以为我是钱贯,以为我在家是少爷。”
钱昱惊了片刻,恍惚在梦里,“哦,哦。”
“爹,您老人家,要不要帮我啊?你看,我和我哥钱贯都是您女儿,您再多一个儿子也成啊。”
“说是不错,那妹妹钱帛哪里去了?钱贯也不能有两个啊?”钱昱沉思着。
钱帛本以为自家爹爹会臭骂自己一顿,没想到自家爹爹却在想办法,我的天,她爹对她一个女儿家要娶媳妇的事这么想的开吗?
“爹,这样,我把发现的小秘密告诉你,钱贯那教琴的女夫子喜欢钱贯,钱贯也喜欢那女夫子,不如就让钱贯做钱帛,让那女夫子收了,钱帛我做钱贯,去黄家提亲,好不好?”
钱昱看着女儿,良久道:“你,这么胆大妄为吗?”
“哎呀,爹。”钱帛摇晃着钱昱的胳膊。
“咳,这事得回去商量商量,贯儿要是同意,那就便宜你这小子吧。”钱昱收回胳膊背在身后,租也不收了,直接原路返回。
“爹,我不是您的小棉袄吗?怎么叫人家小子呢。”钱帛嘟着嘴跑上前。
“都要给我和你娘娶媳妇回来了,不是小子是什么?”钱昱白了女儿一眼,罢了罢了,是当初自己点兵点将点错了钱贯,将钱贯扮成儿子,这些年,似乎钱贯也不大喜欢男子身份,那便由她来纠错吧。
二人回了家,钱昱开门见山,逼问钱贯和那女夫子钟黎,这个阵仗,把苏玉兰弄懵了,贯儿和女夫子互相钟意那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两个死孩子都不开口?
“贯儿,你爹说的对吗?和娘说,你真喜欢钟夫子?”苏玉兰拉着女儿的手问道。
钱贯看着娘亲,良久点了头:“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早早将你和钟夫子定了亲,也没有少了一半媒婆上门了,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我便和你爹寻个好日子,让你把钟夫子娶进门。”
话音落,钱帛急了,摆手道:“哎呀,不行啊!”
“怎么?”苏玉兰无奈道:“你又扮成贯儿出去闹了?你倒说说你的婆家在哪里?如今贯儿要成亲了,下个就是你了。”
“哎呀,娘,你若能同意,保准你又做婆婆又做丈母娘。”钱帛急道。
“哦?你也有意中人了?哪家公子?”苏玉兰说罢见钱帛神色有意,以为小女儿也喜欢上了女子,便道:“或是喜欢哪家姑娘了?”
钱帛点了点头道:“娘,我喜欢上一个姑娘,只能我娶,她们家小农人家是接受不了女儿娶妻的。女儿想反正钱贯和夫子知根知底,夫子如今无亲无故,不如以后让钱贯做我,我做钱贯,钱贯嫁夫子,我娶妻。”
苏玉兰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操作,呆愣片刻看向钱昱,见其不言不语便问钱贯:“贯儿,你妹妹说的,你觉得怎样?”
“娘,我嫁夫子,我就可以穿衣裙了?”钱贯小声问道。
“自然。”苏玉兰此时心疼起来,原来钱贯内心想穿衣裙吗?她这个娘做的还真的失败。
“那,我和妹妹换身份。”钱贯喜道。
钱昱问道叹道:“唤了身份,以后你可就是妹妹了。”
“没关系,左右我和钱帛平日里都是直呼姓名,很少兄妹相称的。”钱贯得偿所愿,说罢便害羞地去拉钟黎的手。
钟黎也含笑回握。
“那么我钱宅未来的少奶奶是谁家千金啊?”苏玉兰笑着看向钱帛。
“嘿嘿,就是租咱们田的黄家的小女儿,甜甜。”钱帛跑到苏玉兰身边,蹲下道。
苏玉兰仔细回忆,终于有了印象:“就是逢年过节,拿土产过来的那个小丫头?瞧着是挺好。”
“而且,她知道我是女的还喜欢我呢。”钱帛站起来,弯着身子趴在苏玉兰耳边道。
“那,定个日子,让你爹陪你提亲去吧。”苏玉兰笑了。
“谢谢娘!”钱帛深鞠躬,又跨了一步,朝钱昱深鞠躬:“谢谢爹。”
“起来吧,贯儿帛儿从今天起你们互换住处和身份,回去看看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是,爹。”钱帛钱贯福身而出。
三个月后,钱昱和苏玉兰给一对女儿同时置办喜堂,因为钟夫子无亲无故,相当于入赘钱家,当天一对小夫妻双双拜了堂,六十六高龄的钱母身穿大紫色寿服被钱昱和苏玉兰扶上主位,看着孙子孙女拜堂成亲。
建元二十二年,包子和苏奇女儿生出,同日钱帛钱贯小夫妻被钱昱打发出了女儿国,次年三月钱帛女儿出生,六月钱贯女儿出生。
建元二十五年,苏老爹去世,接获苏喜田手书,钱家一家回庐陵奔丧。
建元二十八年,康先生辞世,钱昱独自回去祭拜。
建元三十年,苏母去世,钱昱携带儿女孙辈回庐陵奔丧。
建元三十四年,钱母以七十九高龄去世,恰逢钱昱六十花甲之年,钱家设置灵堂,全家身穿孝服。钱昱守灵三日,回想穿越至今,钱母待她犹如亲子,人终有一老终有一死,可这感情却长久扎在心里,回想起来让人悲痛。
三日过后,钱昱捧着钱母骨灰,携带全家老小,包船回到老家,庐陵尚河村。
尚河村许多人都没(mo)了,族里大多数人也都记不得了。钱昱将钱母丧在钱家祖坟上,五十多岁的梁佑安和李淑娴帮忙立了碑,栽了松树。
当天傍晚梁佑安带着钱昱一家人回了家,如今她把岳父岳母接到家中照看。钱昱和苏玉兰陪着姑爹姑母说了几句便泪流不止,早起来回来时姑爹和姑母二人还能听说正常,如今姑爹七十有七,耳朵背了,说话都要大声去喊,而姑母腿脚已不似早几年回来探亲时那么行动自如了,他们老了。
钱昱见二老偌大年纪,不忍相告母亲去了,说了只会徒增伤感。
“哥,夜里冷,她娘让我拿床厚被子过来。”梁佑安将被子方向,看着钱昱,“头发白了,脸上皱了,几年不见,哥,你老多了。”
“终有一老啊。”钱昱笑道。
“呜呜呜呜~”梁家墙角处,钱包子蹲在地上哭着,钱母走了,包子极度伤心,她从出生奶奶就没离开过她,她出嫁后因为离的近,每天也都能见着,如今再也没有奶奶,再也听不见奶奶站在门口喊她回家了。
“娘子,莫哭了,奶奶知你孝心,再哭她老人家要心疼了。”苏奇蹲在旁边劝道。
“呜呜呜呜!”钱包儿依旧痛哭。
“娘子,凡是过犹不及,哭的太过伤肝伤脾,如今逝者已矣,生者当节哀顺变,娘子如此悲痛,去者亦不能回阳,正所谓……”苏奇见自家娘子哭声不止,便开始进一步劝导。
谁知话没说完,便被她家娘子一跳踢倒:“你娘子伤心,就要哭,少啰里啰嗦。”说罢又埋头痛哭起来。
苏奇暗自叹气,乖乖站在一旁看着娘子哭,谁让她娶了个野蛮娘子呢。
当天夜里,打过二更,钱昱突然怀念起和钱母一起生活过的小土房子,那个她最初穿越过来的家。
想到那个家,钱昱迫不及待跟梁佑安要了马车,带着苏玉兰,一起往尚河村去,那个家有最初的回忆,那个家也是她和玉兰成亲的地方。
上了盘旋小路,了空驾着车来到昔日钱家的小土房。
推开那残破的门,就着了空提着的灯笼环顾四方,当初养鸡的地方已经被野草长满,那个下雨天放柴禾的小土棚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了大半。
钱昱牵着苏玉兰的手,推开房门,吱呀一声,灰尘也跟着落了下来。
“玉兰,当初咱们在这张桌子上一起吃过饭呢,那个时候我可爱吃你烙的饼。”走进房里,很多回忆接踵而至。
苏玉兰摸了摸布满灰尘的桌子,眼眶含泪,往里走,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们在这里成亲,她爹,不,阿昱,我突然有些害怕,回想那个时候我替自己开心,可是为什么,我想哭呢。”苏玉兰忍不住轻轻转身趴在钱昱肩头,无声地哭着。
“若是能回去,我一定更加珍惜你,玉兰,如果能回去,我一定少出门经商,我突然觉得年轻时候在外经商,少和你在一起好几年,好几年啊。”钱昱心里悔恨,她们老了,她才珍惜起年轻时的时光。
苏玉兰轻轻推开钱昱,瞧着钱昱两旁那两道泪痕,破涕为笑道:“瞧你,六十岁的人了,时候不早了,咱回吧。”
“好。”钱昱不舍地环顾四周,最终牵着苏玉兰的手走出房门。
走到门口,要关门时,破旧的门碰的一声破的更加厉害,钱昱和苏玉兰弯腰去捡钥匙和门锁,突然,门楼塌了,厚重的石门楼相继砸在钱昱和苏玉兰的腰上。
了空本在外面解了马车,听见声音,连忙跑回去。
“东家,太太!!!”了空连忙跑上前,站在钱昱身边想将门楼搬开,谁知越哭越没力,跨进去,在钱昱和苏玉兰鼻尖一探,二人双双没了气息。
“东家!!!太太!!!”了空哭了,他是出家人,自从来到钱家便一直跟在钱昱身边,感情自然身后,了空跪下,哭声不止。
钱昱被砸懵了,醒来听见了空在哭,和苏玉兰对视一眼,去扶了空,却发现自己从了空身上穿过,而她和玉兰的肉身还压在门楼之下。
苏玉兰走到钱昱身边,二人还能握着手。
钱昱二人霎时明白,她们死了。
少时,风一起,二人不受控制而起,飘落在尚河村的寺庙内。
“钱施主,一别多年,别来无恙?”老方丈笑道,待钱昱二人魂魄落地后,回身的刹那愣住了,为什么多一个魂魄?
钱昱环顾四周,瞧见那个大大的佛字,猛然想起第一次成亲那会,新娘子不见,她出门来寻,一个人曾走进寺庙,算出她日后事迹的人就是眼前的老方丈。
“一别十几载,老方丈还是旧时模样。”
老方丈还在懵中,这多出来的魂魄怎么办呢,回神后忙掐指一笑,再看二人,手牵着手,无奈笑道:“钱施主,积德行善,后福无量啊。”
“呵呵。”钱昱苦笑,看了会玉兰,又道:“积德行善,却惨死门楼之下?将我和我妻夫妻之缘就此了结,此是后福吗?”钱昱问完,哭了。
苏玉兰闻言,靠在钱昱身上,默默流泪。
“哈哈,钱施主为何目光短浅起来?”老施主说罢广袖一挥。
钱昱和苏玉兰不明所以,互看对方,却愣住了。
她们二人头上白发渐渐没了,脸上和手上皱纹都在一点点消退,她们的模样由老年向中年,青年渐变,最终回到初见少年时的模样。
“天意如此,去吧!”老方丈不待二人疑惑发问,广袖一挥,二人随风骤起,卷入漆黑之地,眩晕之后昏了过去。
二十一世纪,计算机考场上,一女学生睡的香甜。
“同学,醒醒,考试时间马上到了。”一位女老师推了推睡着的女学生,见女学生稍稍转醒,便往回走,向另一老师抱怨:“现在的学生啊,考试都能睡着,唉。”
女学生转醒,抬起头来,一双睡醒惺忪,摸着键盘,朦胧的双眼立刻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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