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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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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如往常般,姑爹看着书,姑母刺着绣。
“阿昱啊,菩萨保佑,可算平安归来,不枉姑母我日日烧香祈祷啊。”姑母见是侄子侄媳上门,连忙放下刺绣,迎了上前,如今钱家她只剩一个侄儿,如果再损了,那真是祖上失德啊。
“劳小姑母挂心了,快些别哭了,皴了可难受好一阵呢。”
“是了,快,咱进屋说话。”小姑母抬起袖子抹了泪,带着侄子侄媳进了屋。
钱昱和苏玉兰给李德文见礼后,寒暄几句便将将表弟李弘哲的书信以及所捎带的东西递上。
李德文拆开一字一句看着,良久道:“弘哲比以往稳住了,过了年也二十了,那个王阁老在没动静,咱便替弘哲张罗婚事吧。”
“是应该张罗了。”小姑母仔细地接过信去看,“过了年咱们去信问问儿子的意见,他若点头,也好让他提起向上司请假回来成亲呐。”
“什么成亲,她一去不回,谁要嫁她?”李淑娴匆匆而来,只听得成亲二字,以为众人在谈论她和梁佑安成亲的事项。
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除了李德文,皆放声笑了。
“哥,嫂子,你们笑啥,亏我知道你们来了,便跑着过来给你们见礼。早知道我过来给你们取笑,我就不出来了。”李淑娴红着脸气道。
小姑母钱爱柔笑着去拉女儿道:“快些别说了吧,哪个说你和佑安的婚事来着,我们谈弘哲的婚事呢。”
李淑娴闻言咬了咬下唇,两个腮边更加红润,跟熟透了一般。
“好了,再咬可要破唇了,你哥带了佑安的书信,快拿去看。”苏玉兰笑着将书信塞到淑娴手里。
“嫂子,你坐在,这书信我才不看,我,我拿回房里烧了它。”李淑娴说罢转身便跑了出去。
“看看,看看,都快嫁人了,还是这癫疯的性子。”李德文说罢重重一叹,她这女儿都是惯出来的。
“小娴性子挺好的,姑爹可别压制她。”钱昱说着便站了起来。
李德文见钱昱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刚才便是要走吗?留下陪你姑母和我吃顿晌饭也好啊。”
“姑爹,我大年初二那天再过来吧,今儿个是要去岳家。”
“哦哦,那是要赶些时间,那你们小夫妻去吧,初二那天过来,把包子和串儿带上,那时候才热闹。”李德文低头沉吟片刻道。
“唉,那姑爹姑母,我们就先走了。”钱昱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想刚穿来那会经常吃住姑爹家,那会儿三兄妹吵吵闹闹,如今冷冷清清,待小娴出了门,这家里就更冷清了。
李德文夫妇将侄子侄媳送出了门,遥望马车走出好远。
“他爹,小娴明年出嫁后,家里可就剩咱俩了。”小姑母叹道。
“嗯,让弘哲赶紧成亲,到时候把小娴的孩子,弘哲的孩子都接回来,那样人就多了,老来弄孙为乐才是正道。”李德文说罢转身进了家门。
那边,马车内,钱昱斟酌良久道:“玉兰,小娴出嫁后,把姑爹姑母请进家里住怎么样?”
苏玉兰知钱昱心意,道:“我并不反对,只是家里就剩个西厢房,那采光不大好,二老住委屈些,不若咱们先搬去西厢房吧。”
钱昱闻言笑道:“年后咱们怕是要搬家了,这屋的主人之前找过我,要赎回去,我已经应了。这次到了京城,我在何掌柜给康先生的信上另附了一封,托他帮我寻地基,昨儿个倒忘记问了。”
“要搬家啊!”苏玉兰微微一叹,她有些舍不得,那个小院里有无数美好的回忆,包子,串儿,都是在那里出生的呢。
“嗯,这次不住这二进院了,建个大宅院。”钱昱打开话茬,“要有假山,假水,院落里建个凉亭,建个秋千,载一颗大梧桐树。”
苏玉兰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只一句:“那么大,你在里面走不丢吗?”
“噎死人不偿命吗?”钱昱欺身上前,轻轻捏着玉兰的下巴问道。
“别闹,我这次是认真的,没同你玩笑。”苏玉兰轻轻拨开钱昱的手,“住那么大的房子做什么呢?我倒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家还是温馨的好。”
“但是大房子敞亮啊。”钱昱想建个豪宅,她还没住过豪宅呢。
苏玉兰闻言叹道:“但也空的慌啊,你从外面回来,本来就已经很累了,进了家却还要走很多路才能回屋,你觉得真的好吗?”
“这你可放心,住大房子我不累。”钱昱想想走在豪宅的路上,那也会是一种享受啊,她穿来之后那么久,还没体会过住在大宅院是什么感觉呢,如今银子挣的积堆成山,不能当守财奴啊。
苏玉兰见百般劝说钱昱不听,知道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便也不再继续劝下去,钱昱想住大宅院,那便由着她折腾吧,住过之后才知道到底儿哪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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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第205章
马车从城南驶出经过一家药堂时; 钱昱心思活泛起来。
“了空; 停车。”
“怎么了; 东家?”了空停车后问道。
“我下去办点事情。”钱昱说着便下了马车; 苏玉兰疑惑,心有好奇便尾随上前。
“哟; 这不是钱东家吗?好久不见,这是哪里不舒服; 我让大夫给您把把脉?”药堂的掌柜迎上前寒暄着。
“不不; 刘掌柜; 并非我身子不适。”钱昱说着拉了拉刘掌柜的袖子,“借一步说话。”
“请跟我来。”刘掌柜说着便带着钱昱和苏玉兰进了药堂后面。
“此事说来惭愧; 我大舅子不举; 晌午之前我带他来看病,您可得帮衬着找个好大夫啊。”钱昱说着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
苏玉兰闻言愣在那里,想到原由扭过头笑了; 这般蠢的法子亏她肯想出来。
“这,这银子我可不能收; 万一治不好……”
“这银子可以收; 待我与你细说。”钱昱说着便凑上前低声细说起来。
掌柜的闻言了然; 笑道:“那这银子收得,待会您大舅子来,无论有无此病,我都让大夫断为不举,若真不举则延医用药; 若假不举则开些滋补药,是也不是。”
“是了,是了,拜托了。”
“相与之间互帮互助,何必客气啊,钱东家。”
“那好,那我便先去我岳家去请我那大舅子入瓮,告辞。”钱昱说罢牵起玉兰的手往外走。
“心眼贼多。”苏玉兰嗔了一句。
“但愿见效。”钱昱回道。
“你都要哄骗大哥不举,大哥岂能不上你当。”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上了马车。
钱昱跟随而上,“你怎知便是我哄骗你大哥,说不准你大哥当真不举呢,要知道,三年不生养,问题可能就出在你大哥身上。”
苏玉兰闻言心里先是一沉,后又想明白道:“但愿他不举。”
“啥?”钱昱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一刻钟后,马车在苏家门口停了下来,少时钱昱跳下马车,伸手将苏玉兰扶了下来。
二人推开门走进家门,恰逢苏玉梅要出门倒洗菜的水,瞧见自家姐姐连忙放下盆跑了上前。
“阿姐,怎么今儿个回来了?身子可好吗?对了,我那外甥儿呢?”
苏玉兰见着妹妹自然开心,拉着玉梅的手笑道:“身子无碍,你外甥儿在家,今儿天冷,没带她们过来。”
“那等我去看她们罢,外面天冷,阿姐快进屋。”苏玉梅说罢便要拉着自家阿姐走,余光瞥见一个人,侧头仔细去瞧,见是自家姐夫,喜道:“呀,姐夫你回来了啊?”
“嗯,我以为咱们玉梅及笄后眼睛小了看不着我呢?”钱昱打趣道。
苏玉梅一听及笄二字,脸颊以后,去拉自家阿姐抱怨道:“哎呀,阿姐,你看姐夫,我难得犯个错倒被他拿来打趣。”
“别理她就是,走,咱们进屋。”苏玉兰牵着玉梅便走。
钱昱在原地愣了一秒,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心中提醒自己:‘在岳父家中,不能和玉兰计较。’
家中,苏老爹苏母皆在,便是阿芳嫂子和喜田也在家中,唯独不见苏喜银。
钱昱和苏玉兰给二老见礼后,便被拉着坐下说话。
苏玉兰看了眼阿芳,只见阿芳苦涩难言的模样,心中一阵阵气。
“阿昱,外面给爹娘的东西拿全了没啊?不若,不若你出去看看?”苏玉兰转头给钱昱使眼色,她大哥不在家中,指不定跟那鞋匠的女儿在一起呢。
“好,我去看看。”钱昱拍了拍玉兰的手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出了苏家门一路往东走,她其实也不知道苏喜银在何处。
恰好走到河边,看到两个孩子在冰上玩,便上前问道:“打扰一下,小童可认识苏家大郎?”
“一个村落,自然认识,你是何人?”一童子问道。
“我认得他,他是如家的东家,今年施粥赈灾的善人。”另一童子眼尖,走上前鞠了一躬,“善人是来岳家探亲吗?”
钱昱有些惊奇,观此童小小年纪,竟如大人一般说话,想想自家小儿,真真差别甚大。
“正是,我出来寻大哥,可不知去向,小童可知晓?”
“片刻前他往林子里去了,两手空空,不似狩猎。”小童答道。
“多谢,冒昧一问,你是谁家子孙,家住何处啊?”钱昱心有好奇。
“回善人,寄居在叔父家中,前面山坡上的草房便是。”
“我伯父两年前死在外地,婶娘带堂兄回来后不到半年便去世了,因而住在我家。”旁边的童子道。
钱昱了然点了点头,问道:“可在读书?”
“叔父家贫,本来无力供读,多幸善人筹办学堂不收分文,赖以还在读书中。”小童不卑不吭,答的真切。
钱昱引以为奇,动问道:“请教小童名讳?”
“不敢,学名苏奇,未有表字。”
“可考过童生?”钱昱又问。
“叔父言我尚幼,科考尚早。”小童说罢低下了头。
“我爹分明嫌那笔纸贵,不予我堂兄买。”旁边的小童脸儿赤红,手搭在苏奇肩上道:“待我大些去做学徒,挣来银钱给你买笔买墨。”
苏奇闻言看向堂弟道:“莫论长辈短长,叔父于我有养育大恩,此已经无以为报。”
钱昱听得此话又是一番打量,小小年纪如果能知道这个道理便足以让人欣慰啊。
“苏奇小童,想你知我是谁,应也知道如家在何处,明年你若想考童生便来寻我如何?”钱昱弯腰问道。
“多谢善人,然小子无功,不敢领受。”苏奇说罢看向旁边的堂弟,“我们兄弟二人情似亲生,此生互相扶持,科考总有期。”
“好吧,君子有志不能强勉,然若有困难依旧可来寻我,我还有事,告辞。”
“善人好走。”苏奇行礼。
钱昱又看了苏奇两眼转身往林子里去,可她不曾想到这苏奇小童将来竟会娶包子为妻,更让她日后大跌眼镜的是,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此时竟瞧不出苏奇是女童。
钱昱顺着小道往里走,果然见一男一女,只是看那二人神情不似在偷情,好似在争吵一般。
“前方是大哥吗?”钱昱喊道。
前面的苏喜银身子一顿,回头看去,背后不禁冒出汗来。
“谁啊?”苏喜银旁边的女子问道。
“我妹夫。”苏喜银心惊,他料不到钱昱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便是如家的大东家?”女子惊喜地朝钱昱看去。
苏喜银硬着头皮朝钱昱走去,强作镇定笑道:“妹夫回来了?”
“是啊,昨儿刚回,今天特地来给岳父岳母问安的,因为不见大哥,特地出来寻找。你我二人好久未饮酒了,今日便有我做东,请大哥县里吃酒,大哥可赏脸?”钱昱说罢看向苏喜银后面的女子,见其对自己施笑,心中恶寒,可临时一计上头,便朝那女子回笑。
苏喜银奇怪钱昱为何不质问他,心中一琢磨,钱昱也是男子,对此事可能容易接受,便道:“妹夫请吃酒,没有不去的道理,这便走吧。”
苏喜银说罢回头朝身后的女人看了一眼,正好见那女人朝自家妹夫媚笑,一时间气血上涌,“我与妹夫吃酒,你自己回罢。”
“走吧,妹夫。”苏喜银说罢大步走在前面。
二人回到苏家,让了空驾车往县里去。
“大哥,适才那女子是谁啊?”车上,钱昱问道。
“你问她作甚?”苏喜银警觉。
“我看那女子媚眼如丝,身姿婀娜,别有一番风韵,不知哪家女子,可婚配否?”钱昱心里恶寒不已,可为了逼真硬生生逼自己做出一番沉醉的神情来。
“妹夫莫非喜欢她不成?”苏喜银质问,不等钱昱回答,气道:“你怎可对不住我妹妹?”
“男子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大哥为何生气?我便是喜欢那女子,你妹妹依旧是正室,我有何对不住你妹妹呢?”钱昱反问道。
“总之,总之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我妹妹心气高,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纳妾岂不是要把我妹妹逼死吗?”苏喜银越想越后怕,“你敢纳妾,我第一个不饶你。”
“大哥,何必如此动怒呢?你我都是男儿,怎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昱把这个理由抛了出来,但看苏喜银如何作答。
“玉兰不是给你生了两胎了吗?”苏喜银避重就轻。
钱昱佯装苦涩了摇了摇头叹道:“终究是女儿,不是儿子啊,我膝下无子,百年之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岂不凄凉?”
“你,你何必如此着急,我妹妹不是还年轻着呢吗?怎说无子呢?你分明是为了纳妾强说理由。”苏喜银气极。
“大哥何必言辞灼灼来说我呢?那女子想必是大哥的相好吧,大哥怕我横刀夺爱,故而拿玉兰说事。”钱昱激将道。
“无说,那女人岂能跟我妹妹相比!”苏喜银拳头紧握。
“我分明见大哥与那女子拉拉扯扯,大哥难道真的与其没有瓜葛吗?”钱昱嗤笑道。
“我……”苏喜银神情无比尴尬,“既被你亲眼看到,我便也不瞒着,不错我想娶那女人。”
“呵呵,嫂子不贤惠?”
“贤惠是贤惠,可,可成亲三年不生养,需知道不孝有三……”苏喜银说罢一半想起方才所说便住了嘴。
钱昱笑了,“大哥说哪里话来了,嫂子还年轻,怎知今生无子呢?”
“你!我和你不一样,我妹妹是能生养的,阿芳……”苏喜银叹了又叹,他也尝忆起往日,也知对不住阿芳,可他受不了没孩子啊。
“大哥又错了,三年无子嗣,怎知一定是嫂子的问题呢,或许大哥不举呢?”
“胡说,我房事向来没有问题。”苏喜银涨红着脸低声吼道。
“大哥怎地如刚弱冠的少子一般,岂不知男子有真举假举之分?依我看,咱们还是先别去吃酒了,去找个大夫看看最为妥当。”
“不,我不去。”苏喜银拒绝道。
“大哥,去看看何妨?如果无事喜事一桩,你也可就此放心,如果当真不举,也可早日延医用药,我有一相与,堂下大夫医术高明,我偷偷带了你去,不教旁人知晓。”钱昱苦劝道。
苏喜银犹豫不定。
“当真别人不会知道?”苏喜银再三确认。
“自然,我带你从后门走。”
“对了,你和妹妹的事怎么说呢?”苏喜银态度又强硬起来。
“唉,适才想,你说的又有些道理,玉兰待我情深义重,我实不好相负,再者我和玉兰又都年轻,权且过些年再看吧。”钱昱佯装出一副被劝说成功的样子,见那苏喜银松了口气,便道:“大哥如此疼爱妹妹,我甚为敬佩,想必嫂子娘家兄长,也如大哥这般疼爱妹妹吧。”
苏喜银闻言身子一震,是了,他疼爱妹妹,别人就不疼爱妹妹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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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206章
钱昱带着苏喜银从后门进了药堂。
老大夫把完脉后看了眼掌柜的一眼; 又看了眼苏喜银一眼; 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提笔开始写方子。
“大夫; 摇头什么意思?”苏喜银紧紧盯着大夫,急问道。
“老夫先开个偏方; 回去试试,有无子嗣; 一切随缘吧。”
苏喜银闻言整个人如坠入冰窖一般; 从内冷到外。
“多谢大夫。”钱昱接过偏方; 看了苏喜银一眼道:“大哥,你先跟了空出去吧; 我去取药。”
苏喜银闻声依旧恍惚; 仿佛不知身在何处,木讷地站起来,木讷地由着了空架着他往外走。
苏喜银一走; 钱昱看向老大夫,鞠躬后问道:“大夫; 我那大舅子; 真有那病?”
“他没病; 这方子不过是滋补的药罢了。”老大夫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道。
这回轮到钱昱愣在那里,这样一说,竟是阿芳嫂子的问题嘛?
“改天带令嫂过来一趟吧,到时老夫看看是否能调理回来。”老大夫捋着胡须道。
“诶,诶; 好,多谢大夫。”钱昱施礼毕,转身去取药。
少时,钱昱提着滋补的药出了药堂,刚上马车,便见苏喜银无精打采地靠在车壁上,心中叹了一阵,道:“大哥,我刚问了大夫,他说不甚严重,回去调理调理或许天降麟儿。”
“唉!”苏喜银将脸埋进手掌里,“先前只道是芳姑的问题,没成想,竟是……”
“大哥,嫂子上敬公婆,下怜幼弟幼妹,虽无功劳,苦劳甚多,实不应该相负另娶啊。”钱昱本以为问题出在苏喜银身上,没成想这人竟然没问题,如果此时告诉他实情,那他必娶鞋匠的女儿进门,如果不告诉,万一哪天被他知晓,闹到岳父岳母那里,岂不是他好心办坏事么。
钱昱连连叹息,在心中暗骂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出的什等好主意,如今两难,实在活该啊活该。’
“妹夫,我有一事相求,此事可否帮我保密?”苏喜银眼神闪躲,“芳姑若知道实情,念起往日的委屈,必要与我和离,到时人尽皆知,我岂非要孤独终老吗?”
钱昱闻言愣了好一会,果然人都是为自己的嘛。
“大哥之前觉得嫂子有问题,便要另娶,如今自己又问题了,倒怕嫂子和离?恕钱昱直言,钱昱深以为耻。”
苏喜银满脸涨红,道:“我知道是我不丈夫,望妹夫看在玉兰面上,帮我一帮。”苏喜银说罢连忙捧起那包药道:“老大夫不是说,或许有治的吗?我回去便熬来喝,说不定明年芳姑便会有喜了呢?”
“那嫂子有喜之后呢?你能挨过十月怀胎坚守冰操吗?今日树林的女人又当如何安排呢?”钱昱本来对欺骗与他有一分两分自责,可听了那番话心里不禁厌恶起来,亏往日觉他老实呢。
“那女人我自然不再招惹,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芳姑。”苏喜银以手指天道。
“我权且信你,不过玉兰刚生完孩子,一个人忙不过来,过了年她想接嫂子家中住些日子帮衬帮衬,这也是为你好,免得嫂子看你喝药心中生疑。”钱昱手插在袖子取暖,心里盘算着让阿芳在自家调理身子,但愿老大夫妙手回春。
二人说着话到了苏家,正缝家里开饭。
阿芳见二人回来,奇道:“你们不是去县里吃了吗?”
“本来,本来是要去的,可,可,可妹夫放心不下玉兰,硬要回来,我只得应他。”苏喜银面对阿芳竟然紧张起来,慌乱间拿钱昱当挡箭牌。
钱昱一听,得,这锅不背也得背,谁叫她也算计了人家呢,况且人家这纯粹无害,她对人家可是玩了一把阴的,罪过,罪过。
苏玉兰瞧了眼钱昱,伸手扯了扯钱昱的袖子,“阿昱,跟我去灶上端菜去。”
“来了。”钱昱心有领会,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
“怎么说?”苏玉兰低声问道。
“唉,待会吃饭请嫂子去咱们家住一天吧,带她去看看大夫。”
苏玉兰走着走着听到这话,脚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动了。
“大哥那儿瞒住了?”
钱昱点了点头,又道:“瞒住了是瞒住了,怕就怕瞒住了一时,瞒不住一世啊,闹到岳父岳母那儿,岂非对我有意见?万一不让上门了怎么办?我早上许是脑子落家去了,才想到这损兵八百伤敌一千的蠢法子。”
“我倒不觉得是个蠢法子,康先生不常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便放手搏一搏。若是将来事发,便有我担着,爹娘怪罪,打骂我受着。”苏玉兰说罢迈腿便向小灶走。
“玉兰豪气啊。”钱昱望着苏玉兰的背影喃喃道。
饭桌上,苏玉兰打开话茬子。
“爹娘,马上要除夕了,我想今天下午带玉梅和喜田去我那里住一晚,替他们筹办些东西,明天下午再送他们回来。”
“真的啊,姐?”苏玉梅喜问道。
“嗯,自然是真的。”苏玉兰想着玉兰及笄,上次怀着孩子没能尽心意,这番倒要好好尽尽她做姐姐的心意。
苏喜田也颇为兴奋。
“昱哥儿啊,喜田这娃,明年开春便不读书了,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如家给他找个活计?”苏老爹红着脸开了口。
苏喜田闻言忙道:“哎呀,爹,此事不用劳烦姐夫,来年开春我带着算盘去城里,我不信我苏喜田做个学徒都没人要,再说姐夫如家有号规,沾亲的不让进去,您何苦为难姐夫。”
“有这规矩啊?”苏老爹瞪大眼睛,他以前的老东家,堂兄弟,表兄弟,不都一起干么,“咳咳,那你多跟你姐夫身边学学,免得真没人要你回来难堪。”
苏母不管那父子对话,拉着女儿的手问道:“这喜田和玉梅都去了,亲家不会有意见吧?再说你刚生了娃,哪能顾及得了?”
“娘,女儿确实顾及不上,想,想带嫂子一块回去住一晚,赶除夕前送他们回来,娘看好不好?”
芳姑闻言忙摆手道:“我便不去了吧,我留在家中照顾公婆。”
“去吧,芳姑。”苏喜银闻言连忙放下碗筷道。
芳姑闻言脸色变了,这人已经开始赶她了吗?
“芳姑,你平日里为家操劳太多了,此番去妹妹家中住,可就近去逛逛,一会我与你取些银子,想买什么首饰便挑一两件,可好?”苏喜银拉住芳姑的手道。
“是啊,嫂子,很多首饰铺子多了一些新的花式,我带你去挑一挑。”苏玉兰朝阿芳眨了眨眼。
“来,芳姑,这个鸡蛋你吃,我身子骨强的狠,不需要补这个。”苏喜银说罢便将自己碗里剥了皮的鸡蛋挑到芳姑碗里。
钱昱白了苏喜银一眼,眼下知道待芳姑好了,早干什么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么多,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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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207
吃饭间; 外面的雪便下了起来;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在炕头上吃着热乎的饭。
“明年是个大丰年啊。”苏老爹心中高兴; 又见女儿颇喜欢吃番薯道:“明年多种半亩番薯; 玉兰和包子都爱吃。”
苏玉兰闻言抬头笑道:“谢谢爹。”
“自家爹谢啥。”苏老爹放下筷子,“我这酒足饭饱了; 出去看看雪,昱哥儿紧饱吃啊。”说罢便下了炕; 穿上鞋子出去了。
“娘; 我和阿昱也吃饭了; 出去消消食啊。”苏玉兰说罢独自下炕。
钱昱不名所以,看了看手里的番薯; 又瞧了瞧玉兰的背影; 朝大家尴尬一笑,下了炕,将手里剩下的番薯塞进嘴里; 快步走了出去。
苏玉兰取了两包点心,在门外等着钱昱。
“阿昱; 陪我去趟村里鞋匠家中吧。”
钱昱眨了眨眼; 瞧了瞧苏玉兰手里的点心; “先礼后兵啊?”
“嗯!”苏玉兰丝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那走吧,今儿个我舍命陪夫人。”钱昱笑着去提点心,“点心我来提,快别冻着你的手儿。”
苏玉兰笑了,拉过钱昱的胳膊搂着; 二人一同出了苏家。
此时地面上已经积了雪,行走处留下二人的脚印。
拐过村里的小桥,向右走了十几步,到了鞋匠家,苏玉兰敲了门。
开门的是位老妇人,穿着朴实。
“是大姑啊,快请进来。”老妇人见是苏玉兰,忙让开身子。
钱昱张了张嘴,这妇人四十多岁模样,唤玉兰大姑,莫名难以接受。
苏玉兰颔首谢过,便迈腿走了进去。
院内左边的墙壁堆砌着柴禾,右边用竹子围起来,里面养了几只鸡,很朴实的农户家。
进了家门,苏鞋匠看见来人,收了烟袋,道:“大姑来了,稀客稀客啊,这是大姑爷吧,快请进,快请进。”
“大叔大娘,一点心意,望收下。”苏玉兰将点心放下。
“这,这怎好意思!”苏鞋匠两手在身上擦了擦,“大姑,快请坐。”
“大叔大娘,我年龄和你们女儿年龄相仿,今日咱不按辈分来称呼,可好?”苏玉兰受钱昱影响,也听不惯这等高辈分的称呼了。
“好,好,那小老儿便称呼一声兰姑,可好?”
‘得,还是姑。’钱昱心里道。
“可以的,不知令千金,可在家中?”苏玉兰坐在一旁问道。
“在,在,我与兰姑唤去。”老妇人一听是要见自家女儿,还以为是念儿时的旧,想叙一叙呢。
“大娘,不必唤她出来,我今儿个冒昧登门确实为了她,本来想要好好问问她,可刚才一想,她毕竟是女儿家,当面说倒不好。”苏玉兰想到儿时,心中一丝不忍。
苏鞋匠一听这事儿,互看一眼,听这话儿倒不是什么好事。
“兰姑,听你这话儿,我女儿做了什么错事吗?”苏鞋匠问道,脸色不似刚才迎客之态。
苏玉兰对苏鞋匠的话儿避而不谈,岔开话题道:“大叔大娘,你们只有这一个女儿,想来也疼在心口里,她如今已经及笄,二老应该给她物色好人家了。”
二老觉得这话里有话,心道不好,莫不是那死妮子在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兰姑恰巧看到,念着昔日的情分,特地过来提醒他们的?
“是了,是了,按理是该嫁人了,过了年我们便拖媒婆相看人家。”苏老爹似是认定心中所想,满是皴裂的手儿抖了几下。
苏玉兰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瞧见那双不听使唤抖动的手儿,心下一时不忍,少坐一会,便起身告辞。
二老将苏玉兰二人送到门口,苏玉兰再次施礼告辞。
走在回家路上,苏玉兰将斗篷的帽子摘下,感受四周的雪。
“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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