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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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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坐着,我一样可以写好。”梁佑宣心情瞬间好了,十分愉悦重新坐到书案前拿起笔。
张宁珊心里焉能不气,可刚吃了亏,她是决计不会此时逞嘴能,不过她可以扮可怜。
“相公,你能过来先把我袜子穿上吗?有些冷呢。”
梁佑宣闻言抬头去看,虽说屋里很暖,但到底冬天,这要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一想,连忙站起来,走到床边捡起张宁珊的袜子,坐在床边便给张宁珊穿袜子。
“那茶,我是真的要泡给你喝的,只是,太烫了。”张宁珊傲娇半天,终于开口解释了。
梁佑宣此刻已不气,凑近道:“那手印呢?珊珊,其他事我都可纵着你,但公务相关的事你不能胡闹。”
“好嘛。”张宁珊凑到梁佑宣脸颊亲了一下。
梁佑宣难得见张宁珊这般主动,心里不仅不气,反倒有些雀跃。起身将绑着张宁珊的腰带解开,道:“穿鞋,咱们去娘那里吃饭。”
“你折子不写了啊?”
“吃完饭回来再写。”梁佑宣拉起张宁珊,摩挲着那手腕道:“可是绑疼了?”
“哼,你说呢?”
“回来我给你揉揉,先吃饭去。”梁佑宣说着牵起张宁珊的手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貌似很勤快啊
第199章 第199章
二更鼓响后; 钱昱将收拾好的行装放到了桌子上; 线路已然规划好了; 明天一早先去接钱俊骥; 然后启程送王永龄回武安,再转道回庐陵。
算着日子; 紧赶慢赶应该能赶腊月二十四回去,只要路上不出意外。
“哎; 又没个照相机; 不然玉兰写信的时候还可以夹张串儿的照片; 好让我提前看看这个小女儿。”钱昱坐在床边拿着玉兰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禁生出一些感慨来。
“东家; 睡了吗?”门外; 京城的何掌柜扣了两下门问道。
钱昱闻言将信收起,起身去开门。
“东家,收到康先生信函; 嘱我等早早动身去庐陵。只是今年京城分号收益不错,若带金银上路; 一来耽搁行程; 二来怕太招摇不安全; 我想明儿去通宝钱庄兑换银票,不知道东家意下如何?”
“此事何掌柜自行拿主意便可。”钱昱赞同了分号掌柜的想法,又思及腊月二十四的宴席,便问道:“这几日,您把手头的单子处理一下; 过几日便启程吧,再晚了怕是赶不上的。”
“是,只是东家要去送王大人,这时间也紧的很,腊月二十四,我们可等着给东家您敬酒呢。”何掌柜笑言道。
“我刚才也担心着,不过算了行程,路上不出意外,二十四当天应该能赶回去,放心,如果赶不回去,我铁定赔你们一次席宴。”钱昱也笑了,这几日的相处,发现康先生引荐的这位何掌柜,确实是个有本事知信义的人。
“那明儿一早我给东家选匹好马,让跑街的小王给您驾车,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一切都由何掌柜做主。”钱昱含笑应着。
“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何掌柜事了便告辞,转身往楼下去。
钱昱目送何掌柜下了楼,便进屋关了门,熄了灯。
梁府东院,梁佑宣也已将奏折重新写好,洗漱一番便宽衣上榻。
“写完了?”张宁珊闭着双眸,喃喃问道。
“嗯。”梁佑宣侧着身将张宁珊圈在怀里,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梁佑宣闭着眼已经打算睡了,张宁珊却在此时睁开双眸,左手轻轻附在梁佑宣手上。
过了片刻,张宁珊侧过身面对梁佑宣,那手儿在梁佑宣腰间寻到衣带,轻轻一拉,梁佑宣的里衣便开了。
“做什么?”梁佑宣握住腰间的手,半眯着眼问道。
张宁珊气恼不已,这梁佑宣揣着明白装糊涂,没好气开口道:“壁炉太旺,我怕你热坏了。”
“那,你的意思是,脱了?”梁佑宣含笑看着张宁珊。
张宁珊脸颊一红,轻声道:“你想脱就脱了呗。”
“要不,你帮我脱?”梁佑宣憋着笑道。
张宁珊闻言白了梁佑宣一眼,闭着眼半天不说话,梁佑宣以为张宁珊要睡了的时候,张宁珊突然坐起来两手抵在她肩上。
“我帮你脱就我帮你脱。”张宁珊说罢狠狠地掐着梁佑宣腰间的细肉。
“哎呦。”梁佑宣尚处在震惊之中,这般的张宁珊还真是头一回见。
“你脱啥?我又不嫌热。”梁佑宣故意道。
张宁珊愣在那里,梁佑宣竟然这般待她!
“你最好永远都别热。”张宁珊气的躺下翻过身去,顺便往自己那边拽了一大半被子。
梁佑宣也不恼,算着日子,她们的确很久没有行过房事了,以往都是她上心,最近忙的身心疲惫,倒真是冷落了她的珊珊。
“生气了?”梁佑宣凑近问道。
“一边去。”张宁珊闷声道。
梁佑宣笑着坐起来,自己脱了里衣和裹胸布,重新躺下去搂张宁珊。
“离我远点。”张宁珊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主动竟然被这般对待。
梁佑宣闻言翻身压到张宁珊身上,在其开骂前迅速堵住那张想要开骂的嘴。
此时,外间的灯被吹灭了,整个屋暗了下来,夜正长,情正浓!
翌日,天蒙蒙亮,如家的店门开了,此时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了在街道上,这个清晨有些萧条。
少时,钱昱扶着王永龄上了马车。
“东家,一路顺风。”何掌柜带着伙计给钱昱送行。
“嗯,你们忙完了也早早动身。”钱昱说话间,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钱昱紧了紧披风,“这天太冷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说罢辞别众人也上了马车。
跑街小王收了脚凳,坐在车梁上,扬起马鞭,便朝坊间去。
到了李宅,钱昱下马车敲门。
一会的功夫,门开了,李弘哲便提着大包小包出来,身后跟着钱俊骥。
“哥,我回不得家,这些东西帮我带回去给我爹娘和小娴。”李弘哲说罢将东西放进马车里,瞧见王永龄,便站着寒暄几句。
“二伯父。”钱俊骥穿着厚厚的棉衣开口叫人。
“嗯,咱们要回去了,上车吧。”钱昱牵起钱俊骥的手,走到马车前,将侄子抱进了马车里。
李弘哲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钱昱道:“哥,这信也劳你捎回去,我在京城任职,家里就有劳哥代有照应了。”
“放心吧,你自己在京城也多注意身体,家里不必牵挂。”钱昱拍了拍李弘哲的肩膀,“行了,回吧,我们这就走了。”
“哥,保重。”李弘哲站在寒风中作揖辞别。
钱昱上了马车,在帘子落下时挥手作别,以往在李家读书的时候,她与表弟也曾一个书案读书,如今人大却难长聚,怎不令人伤感?
相聚时有多欢欣,离别时便有多惆怅。
“我姑爹一直让弘哲考功名,如今倒是做了官,可一年到头也见不了面。”钱昱叹道。
“当了官就是这般,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回乡。”王永龄经历这一遭,身上的书生意气少了,反而多了些沉稳,“官不好当啊,这京城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好几年回不了乡,更别提在父母膝下尽孝道了,唉,自古忠孝难两全。”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先更到这里吧,我困的抬不起眼了
大家好梦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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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淼燚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4…24 23: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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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第200章
自从王永龄无端被捕; 整个武安县的百姓都惶惶不安; 夜间的闹市也冷冷清清; 百姓大多闭门不出。
武安的县丞多番派人打听; 一直消息寥寥,直到前几天; 京城来信,新帝登基; 大赦陆党; 这才让县衙的官员捕快看到了希望。
恰巧王夫人又在此时收获王永龄的亲笔书信; 让人送至县衙,县衙的官员捕快这才将心放下; 一心等着他们大人安全归来。
消息一传十; 十传百,整个武安有了生气,到了夜间; 闹市张灯结彩,恢复往日的繁华。
这日晌午; 跑街小王驾着马车过了武安的界碑。
“兄长; 过了武安的界碑了; 马上就能到家了。”钱昱耐着严寒打开马车两旁的木窗。
“终于回来了!”王永龄忍着伤痛也凑到窗口去瞧,此一番九死一生,在狱中身受刑罚之时,实不敢想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王伯父,你怎么哭了呢?”钱俊骥伸出小手在王永龄的脸颊上轻轻一擦。
王永龄本不觉得; 被小儿一说方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忙抬起袖子试泪道:“伯父怕是喜极而泣,情不自禁,惭愧,惭愧,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此乃人之常情,小弟若有此遭遇,怕也是情难自己泪湿衣衫。”钱昱很能体会此刻王永龄的心情,劫后余生,必有一份辛酸苦涩之滋味。
王永龄听钱昱这般说,倒是替他解了这尴尬之围。一时间也不强撑着,双手抚脸无声流着泪。
到了县衙门口,钱昱率先而出,钱俊骥紧随其后,下了马车后朝着马车里面的人道:“王伯父,到了,你怎么不下来呢?”
“这就下来。”王永龄慢慢起身,弯腰出了马车。
“大人!”县衙外的衙役瞧见自家大人,一人连忙上前,一人回转衙内去报信。
“兄长,来。”钱昱伸出手扶住王永龄,费了一番力气将王永龄扶下马车。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是啊,此番得归,不易,不易啊。”王永龄站在县衙前,一时感慨万千。
“相公!”王夫人从衙内跑了出来。
“夫人!”王永龄忍着痛意将妻子拥入怀里,“这些日子,苦了你。”
“相公能平安回来,吃再多苦我也是不怕的。”王夫人离开王永龄怀抱,低头轻擦眼泪。
少时,王父王母相携匆匆而出。
“儿啊!”
“爹,娘,不孝儿给二人磕头了。”王永龄当即跪倒在地。
“儿啊,快起来!”王母哭着去扶儿子。
钱昱知道王永龄身上有伤,忙小心地去帮王母扶起了王永龄。
“伯父伯母,兄长平安归来,喜事一件,应当笑才是,快些莫哭了,此时西风正紧,皴了脸儿,怕是要难受一阵子了。”
“是,是,啊呀,昱哥儿,你瞧伯母光顾着你兄长了,此番又让你费心了。”
钱昱笑着摆手道:“伯母说这话倒见外了,兄长与我八拜之交,小侄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夫人,给你引荐,这就是我那贤弟,钱昱。” 王永龄笑着看向钱昱,有这般的兄弟,他平生知足。
“小弟见过嫂夫人。”钱昱笑着行礼。
“见过二叔。”王夫人抬眸见打量钱昱一眼便连忙回礼,“常听你兄长提及,此番总算见着真人了。”
“前番倒是想携拙荆来武安探亲,只是被一些琐事耽搁了,此番头一回登门,行程仓促未备薄礼,嫂夫人不要责怪小弟不懂礼数。”
“二叔说这话才是见外,你能把你兄长送回来,我全家上下不知道如何感激你呢。”
“感激的话儿进家再说吧,这都晌了,昱哥儿他想必还未进食,你们拉着他在县衙外说话,好生不知礼数。”王父出声打断,刚出来那会便想说话一时没有机会。
“是啊,进家,进家。”王母此时方觉得这是大庭广众。
“伯父,别后几年,身子骨越来越健硕了。”钱昱牵着钱俊骥的手,笑着上前同王父搭话,进了县衙。
王父笑呵呵地在前面走,嘴里念叨:“还是你让人送来的人参好,昱哥儿,家里的人参还多着呢,让那徐掌柜别在往家里送了,你做生意也都有本钱的。”
“孝敬伯父的本钱还是有的。”钱昱一边和王父闲聊着,一边打量武安的县衙,头一回来竟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此县衙比不得庐陵的,倒显得有些拮据。
“伯父知你孝顺啊。”王父叹道。
几人进了屋,围着炉子坐下。
“我和媳妇去做饭,你们聊着。”王母说罢便带着儿媳出了屋。
王父手里捧着茶道:“永龄啊,待会让媳妇把西边的屋收拾一下,好让昱哥住。”
钱昱一听忙道:“伯父,我吃了晌饭便要回去了。”
“怎么刚来就要走,没有这般的道理。”王父心里有些不高兴,他这一生只得了一个儿子,见得年轻的后生很是高兴,更何况是和他儿子有八拜之交的钱昱。
钱昱笑着解释道:“伯父,不是小侄不愿多留,这时间确实紧了,按祖上的规矩,腊月二十四侄儿要宴请各地掌柜的,现下立刻走尚且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呢。”
王父听得此言,也知道正事要紧,便也不再强求,只道:“年后得了空可要带着侄媳妇和小娃娃来啊,俩家虽然离得远,可也不能不走动,你和永龄可是八拜之交啊。”
“伯父,过了年,小侄一定寻个时间携妻女过来看望您和伯母。”
“呵呵,那感情好。”王父笑着点头,瞧见钱昱身边的小童,问道:“这娃娃是……”
“是我侄儿,俊骥,给王爷爷见礼。”
“俊骥请王爷爷安。”钱俊骥从钱昱身后站出来,标标准准行了一礼。
“快起来,快起来。爷爷这儿有花生,拿去吃。”王父抓了一把花生放到钱俊骥手里。
钱俊骥连忙道谢:“谢谢爷爷。”
“嗯,这娃娃懂礼啊。”王爷爷笑着摸了摸钱俊骥的小脑袋,“昱哥儿,你还没见过你那侄儿侄女吧,来,来,伯父带你去看看。”
钱昱笑着站了起来,牵起钱俊骥跟在王父身后,王永龄也颇是想念自家的孩子,忍着痛意一步一步跟着。
进了屋,摇篮里一对小儿女睡的正香甜。
“好一对龙凤儿女,兄长,你好生有福气。”钱昱颇喜孩子,小小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王永龄弯腰仔细看着,满眼尽含父爱,“看到他们,我心安不少啊。”
“弟弟妹妹白天睡了,晚上还睡吗?”钱俊骥趴在摇篮边歪着脑袋问道。
“呵呵,他们还小,白天睡了,晚上还是要睡的。”王永龄爽朗一笑,“俊骥小时候也是这般呢。”
钱俊骥闻言努力回想自己小时候,随后摇了摇小脑袋,他不记得小时候是否也是这般白天睡晚上接着睡。见小弟弟小妹妹都在熟睡中,钱俊骥便退了出来,见墙上挂了一幅字便跑到跟前仰着小脖子看。
“俊骥喜欢这幅字吗?伯父送给你好不好?”王永龄笑着问道。
钱俊骥闻言看向王永龄,摇了摇头道:“俊骥觉得好看,但是俊骥不认得,俊骥拿着没有用呢。”
王永龄愣了一会,他早从钱昱那里听说了那钱家的故事,心里格外对俊骥多了一份恻隐之心,小小年纪孤苦一人。
“俊骥想读书认字吗?伯父可以教你。”
此言一出,把正同王父说话的钱昱惊了,连忙回头看去。
“我?我也可以读书吗?”钱俊骥打小就没生过读书的念头,如今被问,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可以,如果你想读者认字,便留下来,王伯父教你如何?”
“可我不是要跟我二伯父回去吗?我只有我二伯父了呀。”钱俊骥抬眼去看钱昱,整个人竟然慌乱起来。
钱昱见状走了过去,蹲下看着这个侄子。
“俊骥别慌,如果你不愿意,二伯父就带你回去。”钱昱握着钱俊骥的手道。
“贤弟,你回去也是要将俊骥送去读书认字,不如放在我这里,我刚才也想了,把俊骥留下,我亲自来教,即使我教不出个举人来,留他在衙门里做个书吏到是不成问题的。”
钱昱闻言沉吟片刻,王永龄的行为做派她是清楚不过的,由他言传身教,俊骥将来也不至于走到歧途。
“俊骥,二伯父一直都认为,人无论从事何行何业,都应读书明理,此番回去也是打算将你送进学堂读书的。眼下你王伯父肯亲自教你,二伯父觉得,这对俊骥来说是好事,你王伯父进士及第,满腹经纶,由他单独教你,定能学有所成。”
“那我还能见着你吗?”钱俊骥看向钱昱。
钱昱点头道:“自然是能啊,二伯父可经常来看你,你大了些也可以回庐陵探亲。”
“那我愿意留下来跟王伯父读书认字。”钱俊骥声音有些发涩,仔细看,这娃娃眼中竟然蓄着泪,“二伯父,一定要来看俊骥。”
“当然,二伯父会常来看你的。”钱昱摸着侄子的小脑袋,似是想到什么,转头对王永龄道:“兄长,俊骥在府上的一切用度,均由我来担承。”钱昱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张三十两的银票道:“此番进京多日,花销甚多,这三十两兄长先收着,待我回家再让人寄来。”
“贤弟,俊骥在府上无非多一双筷子,你与我银子可是不拿我当兄长拉。”
钱昱见王永龄有些不悦,便解释道:“兄长莫要误会,俊骥在府上不是一天两天,这不说饭食,就说四季衣衫,笔墨纸砚,一年花销也是不少呢。俊骥是我嫡亲侄儿,理该由我为他担承,兄长就莫要推辞了。”
王永龄闻言连连叹了两声,他做官从无收受贿赂,俸禄养活一家尚且拮据,再添俊骥,确实有些紧据,他叹他的无能。
“公爹,相公,二叔,前面开饭了。”王夫人推开房门,说完便觉得几人神色各异,因在众人前,不好多问。
“伯父,兄长,走,咱们吃饭去。”钱昱笑着将银票放下,牵起俊骥的手率先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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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第201章
相聚总是短暂的; 饭后; 钱昱起身告辞; 王永龄在夫人的搀扶下去送钱昱。
“俊骥; 在你王伯父家中要懂事,闲暇时替你王伯父衙前衙后跑跑腿; 替你伯娘照看弟弟妹妹,人勤快点总是好的。”钱昱牵着钱俊骥走在前面; 低语嘱咐着。
“二伯父; 俊骥知道了。”钱俊骥仰着小脑袋看着钱昱; “俊骥在这里会听话,会好好读书。”
“嗯。”钱昱心中喟叹一声; 但愿能一直懂事下去。
走到马车旁; 钱昱松开了钱俊骥的手,看向后面的王永龄夫妇。
“兄长,嫂夫人; 钱昱告辞了。”
“贤弟,愚兄送你出界碑。”
钱昱闻言开口拒绝道:“兄长有伤在身; 还是不送的好; 再者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兄长还是回去休息将养的好。”
王永龄叹道:“你我兄弟鲜少见面,此一别,再相见不知何年啊。”
“兄长怎地忘了,我已答应伯父,年后便过府来探亲啊。”钱昱笑道。
王永龄恍然记起; 笑道:“对,对,瞧我这记性。如此,贤弟一路顺风。”
“兄长,嫂嫂,告辞了。”钱昱说罢低头看向钱俊骥,“俊骥,跟你王伯父伯娘回去,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的,二伯父。”
“嗯,那二伯父走了。”钱昱说罢上了马车。
跑进小王见东家坐稳,扬起马鞭,马儿嘶叫一声,迈了马蹄。
钱昱走后,几人驻足目送,待马车拐道后,王夫人弯下腰牵起钱俊骥的发冷的手儿道:“俊骥,跟伯娘回去吧,年后就能看见你二伯了。”
钱俊骥闻言点头,任由王夫人牵着回了县衙。
钱昱马车出了武安县,一直往北走,临近黄昏走到临县的一个穷山村。
“东家,天马上要黑了,只能在这村庄宿一夜了。”跑街停住马儿,面朝车内道。
“嗯,你看着随便投一户人家吧。”钱昱本在车内浅眠,闻言揉着发酸的脖子坐了起来,“对了,寻烟囱上冒烟的人家,我们还能吃口热乎饭呢。”
“好嘞。”跑街应了一声,驾着马车往村里去。
庐陵
此时的钱家,静悄悄的,苏玉兰旁边,一对女儿睡的正香。
“太太,太阳快落山了,别看了,坐月子伤了眼睛,东家回来该心疼了。”紫鹃点了灯盏,拿到床边的方凳上。
“嗯,再看一篇就不看了。”苏玉兰眼不离话本,应了一句。
“那康先生让人送来的这些金银牙刷,太太不看吗?”紫鹃转身从桌子上将一个大锦盒抱到床前问道。
听得金银牙刷做了,苏玉兰也来了精神,放下话本道:“看,拿过来吧。”
苏玉兰将锦盒打开,伸手拿了一只出来,拿在手里端详:“挺好看的,分量也足,咱们是靠牙刷起家的,是不是也该打造一个大一点的金牙刷放在店里?”
“我的太太,您不怕贼惦记啊?”紫鹃在一旁笑道。
“啧,也是。”苏玉兰说着便阖上锦盒,掀开锦被就要下地。
紫鹃连忙扶住苏玉兰的手道:“太太,月子还没出呢!”
“不碍事的,我的身子我清楚,老在床上我难受呢,紫鹃,就让我在屋里走动走动吧,好不好~”苏玉兰摇了摇紫鹃的衣袖。
紫鹃无法,转身取了披风给苏玉兰披上,太太撒起娇来越发不看对象了。
苏玉兰很开心,踩着鞋子下了地,缓缓地伸了个懒腰,下地活动的感觉很不错。
“这也就是东家不在,要知道您月子期间下地,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呢。”
苏玉兰刚走两步,听得紫鹃这般说,不禁惆怅起来道:“好几天没收到信了,不知道她走到哪里了?”
苏玉兰想到钱昱心里不禁骂了两句,这人岂能不知道她在家中盼的紧,久久不再来信,无非引她闷念,着实可恨。
“太太,东家若真的赶不回来,您当真要亲自招待掌柜们啊,离出月子还有几天呢。”紫鹃总觉得月子期间受了凉要痛一辈子,私心不想让自家太太受那罪。
“瞧你,怎么比我还在意,差几天没关系呢,腊月二十四在前厅多备几个壁炉取暖即可。”苏玉兰说着便想起一件事,问紫鹃:“对了,咱们订的梓木桌椅怎么还没到?”
“奴婢今儿让了空催过了,明儿晌午就送来。”
苏玉兰闻言沉吟片刻,又道:“明儿个你再去备些大红桌布来,到底儿是一年的大事,喜庆点好。”
“奴婢记下了。”
七日后,庐陵商家迎来了一年中最隆重的日子,腊月二十四。
这日一早,苏玉兰便在前厅和厨房里忙活,甚至临近晌午时,自己围上围裙亲自熬了玉露汤,又看厨娘忙不过来,又亲自炒了两道菜。
紫鹃从前厅忙完进了厨房,看见自家太太挽着袖口,弯腰在灶上忙活,吓的连忙上前劝道:“太太,离出月子还有几天,下地已经过了,着实不能累着啊。”
“不用紧张,身子没有不适,反倒一直在床上才让人身子不适呢。”苏玉兰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前头康先生他们来了吗?”
“已经着人去请了。”紫鹃一边回话,一边帮着苏玉兰摆盘。
“嗯,等他们来了,就可以上菜了,八碟八碗,讨个彩头。”苏玉兰说着放下木铲,直起腰来,伸手解开围裙,脱下拿在手里。
紫鹃闻言看了眼那色香味俱全的菜,笑道:“得亏东家不在,若让东家知道掌柜们尝了太太亲自掌勺的菜肴,不定要醋到什么程度呢。”
苏玉兰听得此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不发一言轻迈步伐,出了厨房。
少时,康先生携带众掌柜的登门,苏玉兰代表钱昱亲自迎进前厅。
“康先生,请上座,小六子快扶你爷爷坐下,诸位掌柜、伙计们也请入坐。”苏玉兰进了前厅,回转身来笑道。
“谢东家太太!”众人齐声道。
小六子扶着自家爷爷坐下后,自己退到另一张桌子坐下,他还不是掌柜,坐不得爷爷身旁,只能劳烦爷爷旁边的宾阳分号掌柜王隐王掌柜代为照看。
苏玉兰见众人入座,便道:“今日是咱们如家的大日子,本该你们东家亲自接待才是,奈何她在路上不能亲自与你们斟酒共乐,望大家海涵一二。”
康先生闻言起身道:“太太说哪里话来,大家都知内情,东家赶不回来也是为结拜之义,如此重情重义,我等怎会生有怨言。”
“难得大家肯体谅她,她既不在,便由我替她代敬诸位掌柜和伙计,谢大家这一年辛苦奔波,如家能有今日,在座的都是如家的大功臣。”苏玉兰说罢,侧头对紫鹃道:“紫鹃,斟酒。”
紫鹃看向苏玉兰,见自家太太铁了心要敬酒,知晓此时此刻劝不得,只得缓缓斟了酒,太太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月子期间怎能饮酒呢。
康先生见苏玉兰端起酒盅,忙道:“太太不可,太太才给东家添了千金,实在不能饮酒,我等知晓太太心意即可。”
“这杯酒是要敬的,本该连敬三杯,奈我身子不能,只此一杯,敬诸位。”苏玉兰说罢抬起袖子缓缓将酒引进,口中因酒的辛辣陇起了眉,这滋味着实不佳。
“太太如此豪情,我等回敬太太三杯。”京城分号何掌柜端起酒盅站了起来道。
“对,我等回敬太太。”众人纷纷站起来端起酒杯,说罢仰头引进。
此时庐陵城门口,钱昱的马车刚刚驶了进来。
“小王,再快些,晌午了,他们怕是已经吃上了。”钱昱不顾严寒掀开车帘催促道。
“好嘞,东家坐稳了。”跑街小王说罢扬起马鞭,“驾!!!”
钱家
“太太,后面菜齐了,厨娘问现下是否可以上了?”晴雯快步走进前厅,福身一礼问道。
“可以,让她们上菜吧。”
晴雯得了话后退三步转身出了前厅。
“上菜之前,请康先生移步主位。”苏玉兰说着看了眼紫鹃,紫鹃会意取了蒲团放在地上。
“太太,此番还是免了。”康先生摆手道。
“祖上留下来的规矩,康先生何必推辞?”
康先生闻言面有赧色,道:“如此,老朽生受了。”说罢走到前厅主位坐下。
苏玉兰在紫鹃的搀扶下缓缓跪下。
两个膝盖儿刚碰到蒲团,康先生便匆匆站起,侧过一步上前作揖到底道:“太太快快请起。”
苏玉兰被紫鹃搀扶而起,“请康先生入席座。”
少时,晴雯带着厨娘,一道菜一道菜的送到了席面上。此次八碟八碗可谓色香味俱全,尤其那道鲤鱼,好似那完好无损的活鱼被端放进盘里似的。
苏玉兰招呼众人动筷子,自己端着白水在几张桌子间以水代酒,说些辛苦云云的话儿。
“东家家中的厨娘可真不一般,这几道菜做的倒比大酒楼里做的还要美上几分,吃一口那香醇之味萦绕在口中久久不散。”康先生笑道。
紫鹃一看,康先生指的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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