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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赫卡探案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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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赫卡得意的哧笑一声,那种戏谑意味更加明显,在她要开口之前,我先一步打断道,'看你做这个做得这么熟练,难道你面对过?' 不想被她压着欺负,就把问题丢到她身上去。
赫卡忽然停住动作,然后淡定的掀开大祭祀的浴袍,下面的东西真是不堪入目,我受不了的转开头,又听到赫卡式的嘲笑声,'呵,你这么说我也不否认,觉得受不了就到那边的沙发上睡觉吧,离天亮时间还早,我这边也没那么快结束。'
'为什。。。' 扭回脸来,我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样的赫卡让我心里很难受,她总是能一脸轻浮的无谓,会用清爽的神情去说残忍的事,竟也会用清爽的神情去做如此羞辱的事,那些提到死亡时的云淡风轻和冷漠,就算不开口去问也应该能明白几分,若不是经历过难以想象的黑暗,怎会养成这番另类的性格,她一直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去,我又何苦去揭她伤疤。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做这种事情吗?' 赫卡泰然自若的将大祭祀身上的液体蹭到被子上,然后继续刚才那种猥琐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眸,发丝斜斜散落,样子优雅而唯美,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的厌恶或不甘,好像掌心里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袍的东西只是一件极普通不过的玩具而已。
我杵在原地,觉得自己问也不是,转身也不是,就只能沉默的望着她,胸口漫延开一种莫名的酸涩痛楚。
也许是见我太久不言语,赫卡扬起脸看向我,我不知自己是怎样的表情,让她原本淡漠的眼神有一瞬的轻怔,然后竟慢慢的。。。慢慢的张扬起嘴角,向我绽开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靥,'干嘛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比起有性命之忧或真的跟他上床,这种简单的事就化解,不是很好吗,又不会少块肉。'
她越是如此的不在乎,我就越是心疼,眼眶甚至微微湿润,我承认我羡慕赫卡的那种骄傲,智慧是她傲视一切的资本,她风光的时候我崇拜,然而看到她此刻的付出,我忽然明白,任何的成长和骄傲背后,都是有沉重代价的。
'你真的觉得无所谓吗?做这种事,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么?'
赫卡咬咬嘴角,好像很认真的想想,'唔,难受么。。。没想过。' 她说着又看了看我,好笑道,'可乐,你在可怜我对不对,真的不用这样,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同的,无论是三观还是对事物的看法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我没觉得有任何不舒服,但是我理解你的不舒服,所以去那边睡吧,这里不用你帮忙。'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还能讲些什么,也许赫卡的世界真的与我是两个次元,即使她不难过,可站在我的角度,却依然为她心疼。
这一夜,她都在忙碌着所谓的布置现场,屋子里渐渐泛起一种情‘欲味道。而我只能远远的站着,看着她做那些超乎我想象的事情,用一脸清爽淡漠的表情。当她把肮脏混乱的床铺搅得满意之后,我们依然没有休息,一人坐在床边,一人坐在沙发上,我不讲话,她也不讲话,彼此沉默,好像在等待时间带着我们跳过这个用语言难以逾越的鸿沟。
不是没有过熬夜的经历,但这一夜让我觉得分外漫长,没有任何睡意,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赫卡做那种事时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憋堵难受,无法舒缓。
冬日的第一缕晨光要来得早一些,当天边的黑暗被划破,渐渐氤氲了熟悉的暖色时,一直呆望着窗外的赫卡缓缓站起来,她走向厕所,很快里面传来流水声,不久赫卡出来,双手湿淋淋的滴水。我看看她,她也正看向我,对视良久,赫卡不着痕迹的轻叹,随意的将手往衣服上抹一抹,'可乐,走吧。'
'嗯?可以回去了吗?' 我还有些没能跳脱出方才僵硬的情绪,真没赫卡那么洒脱。
赫卡点点头,'要到晨祷的时间,用这个借口回去吧,这种淫‘糜的现场已经足够鲜活,他醒后自己会慢慢脑补昨晚轰轰烈烈的激‘情。'
'哦。' 我随着她离开,走到门边时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睡姿猥琐的大祭祀,不自觉的握紧掌心,特别想冲过去揍他一顿,憋了整个晚上的无名火只想在他身上发泄,谁让这个男人脏了赫卡的手,即使他是被动的,也依然让我万分憎恶。
走过来时的路,取代忐忑的是深深的不快,好像经历了一场被预想中更不堪的轮回,赫卡走在我前面几步,双手插‘在口袋里,腰背挺得笔直,宛如方才的不洁没有侵染到她分毫,对她接触得越深,我越能清晰的看到到光与暗在她身体里各自割据的界线。
到了一楼,大门处有两个守卫,五栋别墅楼里面,只有j□j纪和出埃及记有楼门守卫,j□j纪的整个装潢相当奢华,里面大厅摆放不少金银装饰品和雕像,与民数记简直天壤之别。
赫卡对他们说希望能回去做晨祷告,不愿因此错过,怕被主神责怪,守卫并没有多问,顺利的放我们出来。
回去的路上天色微蒙,仍泛着淡紫色,旁边不时有巡逻的排列经过,赫卡轻轻抽了抽鼻子,由于没带行李,到这里之后根本没办法给她加衣服,这些日子偶尔会听到她的轻咳,许是有些轻微的受寒,我快走几步上去,向她伸出手,'呐,手冷不冷?来给你暖暖。'
最近为了怕我紧张或是给我安慰都是她主动握我的手,久违的换回我主动关心,还真让人怀念之前在事务所悠闲度日的时光。
赫卡停下脚步看看我,犹豫几秒,轻声道,'我刚刚做过那种事,你不介意么?不需要勉强的。'
看来是被彻底误解了,我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是嫌脏吗?我觉得难受是因为做那种事的人是你,我。。。'
话尚未完,赫卡便从口袋中抽出手紧紧牵住了我,另一只手放到唇边极微的“嘘”了一声,'我懂,可乐是个温柔的人。'
听罢只能轻笑,紧紧攥住她的手,我有时真的分不清赫卡是在逗我还是确实误解了我,无论怎样也好,我希望自己温暖她的心都不会因此改变。
这天除了赫卡的行径刺激到我之外,又发生了件意外事情,早祷告不久便传来消息,有几个人半夜意图逃跑被抓到,送去利未记苦修。
周围教众纷纷发出鄙夷和谴责的声音,我没料到竟会有人想要逃跑,看了一眼赫卡,她没任何反应,我只好低声问另一边的人,'怎么会有人逃跑?'
那人鄙夷且不屑的说,'当然是受不了清修的辛苦了,那些人爱神之心不洁,半路退缩,活该要去苦修,根本不配得永生。'
我连忙虚伪的赞同点头,'是是,确实不配,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守卫森严,能逃得出去么,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就算逃出去也是死吧。'
'你新来的不知道,以前有不少人为了逃走变着花样的想办法,什么挖洞、剪铁网之类的全用上过,被抓住之后通通送到利未记,倒也真有几个人逃出去过,反正再没见到,送到利未记的有些苦修之后依然被神接纳,有些最后就被遣送走了。'
'遣送?送到哪里?' 到了这里还能回去?知道这里其实是制毒工厂后,我对于这种说法很是怀疑。
'唔,听说是被送回去了吧,反正再没见过,也不知道。'
我回头瞄了瞄赫卡,显然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目光正望着我旁边那人,蓦然一笑,'对了,圣主不住在j□j纪么,怎么都没见到过,真希望能有幸见上一面。'
真是难得赫卡肯主动打听有关圣主教的事情,以前在寺庙时为了能尽早打入敌人内部,她时常会借机试探别人口风,了解圣主教。但是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她好像一门心思都在接近朱辉和寻找离开方法上,平时与人聊天只是随应的谈论些经书感悟,很少问及与教内事务相关的更深入的东西。
提到圣主,那人眼神中立刻充满崇敬的光芒,'圣主当然住在j□j纪,但平日很少出来见人的,能见圣主一面那是无上的荣耀呢。'
'是,我知道的,希望能有这个荣幸。' 赫卡说罢便低下头做出专注研读圣经的样子。
毒品、龌龊的大祭祀、赫卡的出格行径、逃跑的教徒,短时间内有太多的信息灌进我的脑袋,感觉什么都乱糟糟的,别说分析出线索,就连理清现在的状况我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上午,窗外飘起了细细的碎雪,浑浑噩噩的一月,干燥这么多天,可是终于见到水花,中午吃完饭,我跟赫卡在楼下闲逛,其实是她在观察着车库那边的动静,碰巧遇到颜歌回来,看方向,应该是从j□j纪那边走来的。
我们彼此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颜歌现在去j□j纪的频率越来越多,和她做那种事的人应该不是大祭祀,估计是另外几个祭祀之一吧,想想觉得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孩,青春年华非要信这种邪教,现在不仅变成别人的犯罪工具,还做了个快乐的性‘奴,真是不得不感叹,人生有时走错一步,就会改变整个生命轨迹。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中带着龌龊,赫卡在悄悄为周三的行动做准备,大祭祀并没有察觉出床‘事上的异常,对赫卡更加钟意,他偶尔单独叫她去,有时还要玩姐妹双飞的游戏,眼不见还好,每次夜半三更的看着赫卡坐在床边用手给一个男人做那个,我心里都堵得难受,多少次也不可能习惯。
赫卡依然轻车熟路的不在乎,还开玩笑说若是不能尽快离开,这大祭祀估计是要死在她的独门秘药之下,从言语之间可以听出,那药相当伤身。
好不容易熬到周二,一想到明天就能离开这里,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恨不得求遍所有仙神保佑行动能够成功。谁知,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这天,圣主教内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不知为何,所有祭祀都消失不见,晨祷时便没有人理会我们,去清修也只有少数人看守,和往常的管理明显不同。
午饭后,教内守卫开始将我们赶回宿舍,不准像平时那样闲逛,赫卡一直阴沉着脸,即使不问她我也知道,这是一定是出了什么比有人逃跑更严重的事。
颜歌走在前面不远,先一步到宿舍门口,门平时都是开着的,然而没等她进去,里面便走出来一个人,此人正是艾琳。
她是住在j□j纪的,怎么会来这里?
迎面走来,还未及开口跟她打招呼,艾琳便匆匆的离开了,她脸色微白,表情有些僵硬,只看了眼赫卡。
颜歌站在门边注视着艾琳的背影,而后看向了赫卡,赫卡并没有理会她,神色淡漠的走进了宿舍,颜歌这才跟着走进来,我们几人吃饭比较快,房间内另外两个人还没回来。
赫卡桌面上歪斜摆着她的圣经,晨祷回来时我们的书明明被我分别整齐的叠在下面的柜子里,看来是有人将它拿了出来,赫卡默默的望了那本书几秒钟,然后又将它塞回到下面的柜子里。
连我都知道有人动了她的书,她不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她翻都不翻的就再放回去,着实有些反常。
颜歌一直坐在床边盯着赫卡,房间内沉默的气氛直到佳莉她回来才被打破,方才那种莫名的僵局,让我隐隐有种赫卡和颜歌各自心怀鬼胎的感觉,但我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QAQ更文虐我千百遍,我待更文如初夜。。。。ORZ
我知道你们一定想揍我,自己也不敢数我有多少天没更新。。。。悄悄的,默默的趴下躺平,小皮鞭放在旁边,请大家使劲抽我吧,咬住尾巴,叔叔会挺住的TAT
☆、倒立的圣经(二十一)
中午休息时间还算很平静;五个人都在宿舍,赫卡和颜歌表面看起来没有异常,但我仍觉得这两个人有什么心事。就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下午清修的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接着是女人凄厉刺耳的尖叫声划破这沉寂的山岭。
我们连忙起身堆挤到窗边去瞧;只见艾琳疯狂的从创世纪的方向向这边跑来;边跑边喊,'我是不会把账本还给你们的;,你们这些贩毒害人的畜生,;不会把账本还给你们;,我要用它揭露你们的罪行!!!。。。。。。'
她不断咆哮着绝不把账本归还,前面的保卫人员也冲了过来,眼看着要前后夹击没有退路,艾琳再次大叫一遍不会把账本还给他们,那是他们罪恶的证明,然后一头狠狠撞向旁边的围墙,血溅当场,身子抖了抖,整个就栽倒在地,简直惨烈无比。
我吓得心头一颤,倒吸口凉气,佳莉她们也吓得不清,再看颜歌,脸色惨白如纸,好像失血过多一样恐怖,而赫卡则微微攥起眉心,冷漠的黑瞳中透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
民数记的教众们几乎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场面,顿时如同炸开锅,从窗子外四面八方传来许多惊讶和不解的声音。
教内保卫人员纷纷冲上去围在艾琳身边,有几人弯腰察探,后面祭祀等人也跟了过来,看他们左右耳语的神情,似乎艾琳是死了,最后过了五六分钟,几个男人把她血淋淋的尸体从围墙边抬走,又有人马上来清理血迹,祭祀们朝着创世纪的方向往回走。
没有人来给我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又过了一阵,有管理员来通知教众下午的清修取消,让我们全部待在宿舍里,不准自由活动。
赫卡闭目坐在下铺的床上不语,佳莉和另一个女人低声讨论着是怎么回事,颜歌虽然偶尔和她们搭腔,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就这么在宿舍干熬了一个多小时,赫卡忽然睁开眼,起身默默从柜子里抽出那本圣经缩回床上翻看,我见状也赶紧拿出自己的圣经,凑到她身边装作要一起看书的样子。
赫卡始终盯着一页,那一页的下面空白处写着一行英文小字,“There is a mine for silver and a place where gold is refined。 Iron is taken from the earth; and pper is smelted from ore。”
我英文不太好,勉强能读懂一些,看字迹不像是赫卡写的,而且非常潦草。赫卡望着这一段英文独自在想些什么,雕像般僵坐良久。
赫卡神情始终很凝重,微蹙着眉尖,就如同以前在M市时思考案件的状态一样,仿佛蜕去了她在圣主教面前伪装出的外壳。我不知是因有什么重大事情引去了她的注意力才令她分神忘记伪装,还是她不想再继续伪装下去。
蓦的,召集铃声响起,这是要我们全部到外面空地一排排站好,大家立刻行动起来,赫卡和我下床,她把书塞回柜子里,我们穿好外套就跟颜歌三个一起离开宿舍。
到达空地处,许多教众都和我一样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大家没有过多闲言碎言,纷纷有秩序的站好,几个祭祀站在最前面面对着我们,其中一个用大喇叭说教内有件重要物品失窃,目前怀疑东西应该被藏在民数记,如果有人匿藏现在主动交出来仍可得到神的宽恕,可等下若被搜出来则将永远被圣主抛弃。
民数记住的全部是普通教众,一听到教内重要物品失窃,还有可能藏在民数记,这下教众们可是真的炸开了锅,近百人的交头私语那就是一片嗡嗡的苍蝇叫声,祭祀们等了一会儿,见大家只是相互惊讶的讨论,并没有人肯站出来,便用喇叭喝止住嘈杂,巡逻队立刻进入民数记搜查。
此时,我们周遭陷入了一种强烈的彼此怀疑的气氛中,虽然平时大家都如同一家人般,但在知道有人可能偷了教内东西时,他们立刻将不信任的眼光投到了身边人的身上,就好像在知道曾经还和他们很要好的教友准备逃跑时,他们会马上与之划清界限,连对方死都不会有分毫动容。
没有人说话,沉默的时间就好像在等待谜底揭晓的那一刻,然而漫长的等待并没有换来最终让人满意的结果,在民数记内没有发现教内丢失的重要物品。
祭祀们脸色不善,相互耳语一阵,最后让众人都回去。直到我们再回到宿舍,也没有人来向大家解释艾琳的事还有教内倒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几个人各自收拾一阵才恢复原貌。
不久就到了晚饭时间,我和赫卡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颜歌忽然走过来挽住赫卡的手臂,'珊珊,丝丝,一起去吃饭吧。'
'呃,好啊。' 我微怔,顺口应道。
总觉得颜歌在看到艾琳从我们房间出来后就怪怪的,艾琳死前一直嚷着账本。。。难道祭祀们说的丢失的重要物品就是记录着他们贩毒罪证的账本?她不久前来过这里,所以他们才会怀疑账本被藏在民数记吧,那颜歌是怎么回事,莫非在怀疑赫卡与艾琳有什么关联?我们明天就要实施逃离行动,现在被人盯上麻烦可就大了。
赫卡没有任何回应,任由颜歌挽着,我们三个人肩并肩的走出民数记,在去向食堂的路上,身边经过的人较少,颜歌蓦的轻声问道,'她在你书上写了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如果没测错,“她”应该是指艾琳,侧头看去,颜歌脸上带笑甜美无比,可她刚才的语调虽轻,却是透着明显的审问般的威慑。
赫卡冷哼一声,'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回去看,书在柜子里。'
'你倒底是谁?' 颜歌凌厉的语气加重,再次追问。
'我是谁与你何干?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给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赫卡显然对于艾琳的事知道些什么。
我在一旁听得半懂半不懂,听她们的意思,赫卡书上的那行英文字似乎是艾琳留下的,颜歌最早到达宿舍,会看到不稀奇,但她想要那行字,难道。。。我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艾琳给赫卡写下的信息莫不就是账本所在的线索?!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就更加复杂了,艾琳为什么偏偏要留给赫卡,赫卡又很干脆的承诺将东西给颜歌,还与之划清界限,这之间。。。我究竟又蠢笨的错过了什么?
颜歌沉默几秒,低笑道,'你觉得如果让祭祀们知道艾琳在你的书上留下信息,会怎么样?'
'呵!' 赫卡不屑的干呵,'就凭你想来威胁我么,颜小姐,啊,不对,是颜警官,跟我斗,你还稍嫌稚嫩,去换个对手吧。'
颜歌脸色顿时刷白,就如同见到艾琳死时一样,我反应两秒才意识到赫卡刚刚说了什么,颜警官!?。。。。颜歌是警察?!我的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少来唬吓我,凭什么说我是警察?有证据吗?' 颜歌声音都是颤抖的,连我这个普通人都看得出她有些沉不住气了,说明赫卡一定是说中了她的秘密。
赫卡眼角微挑,'是或不是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需要证据,事情若捅到祭祀那里去,他们自然会替我找出证据,也许你现在的身份不是正式的警察,但你一定是从警校毕业的,我猜大概是在为某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卖命吧,否则不会连自己的前途都搭了进去。只要你跟警沾边,你觉得宁枉勿纵的他们会放过你么?'
我第一次看到颜歌如此惊恐的表情,她直直盯着赫卡,嘴唇都在发抖,眼看着快要到食堂,颜歌最后终于轻颤着吐出几个字,'你。。。不会,不会揭发我。'
'与我无关的事我没兴趣。' 赫卡从齿缝里轻哼出这句话,我们便快步走进了食堂。
颜歌仍与我们一起,她始终有些不安,似乎还有很多话想问赫卡,可是现况却不允许,只能低头吃饭。
我见她的模样十分让人怜惜,若颜歌真的是个警察,那应该算是传说中的卧底吧,是正义的一方,她来这里一定是想从内部瓦解这个毒品组织,可再想到前些日子她每晚被人叫出去做那种事,不像赫卡,有诡妙的办法躲避伤害,她还得装作被洗脑后十分乐意的样子,一个不错的好姑娘就这样被男人糟蹋,心里真是有些难受。
整顿饭,颜歌吃得不安,赫卡挑食不爱吃,我心里越想越不舒服也吃不下,结果大家都没吃舒坦,匆匆吃完走人,赫卡牵着我快步向前,似乎是想甩开颜歌,可颜歌却几步追了上来,硬是挽住了赫卡的胳膊。
赫卡眉头深皱,明显很是不耐烦,然而颜歌却不依不饶,她趁着行人少时继续追问,'你倒底是谁?艾琳为什么能信任你?'
'与你无关。' 赫卡态度愈发的冷漠。
本就因她娇小而对她有几分怜惜,现在知道她有一个正直的身份,便更是不忍,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颜歌这般惊惧,没经过大脑过滤,开口劝赫卡道,'赫卡,别这样。。。。颜。。。'
'赫卡?!' 我话没说完,颜歌就瞪大眼睛惊诧的低声打断。'你就是赫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误,竟然叫出了赫卡的真名!赫卡当即无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她没有凶我怪我,只是苦叹口气,微微摇头。
颜歌的神情从刚才的惶恐一下子变成好像抓到了一只救命稻草,'你真的是赫卡!那个在警界出了名的大侦探!难怪,难怪艾琳她肯信任你。'
赫卡冷冷的望向她,'少来,别尽挑好听的说,她不是信任我,是走投无路,在最后的时候逼我下水而已,你们警察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生意人,为我的委托人办案,别的事我不会管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 这时旁边有人经过,颜歌收声,沉沉的吸几口气,借机平稳下情绪,后又继续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对不对?这里害了这么多人,你怎么能坐视不理?为什么不肯帮我?我们找到那东西,把它送出去,才有一线希望!'
'抱歉,您真是高看我了,我是个自私的人,别人死活与我无干。她留的东西可以给你,别的我绝不插手。'
赫卡态度的坚定出乎我的意料,颜歌眼中的火苗由希望变成失望,她狠狠攥着手指,半晌,终于咬牙低砸出声,'好,传说中的正义侦探,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说罢,她便甩开赫卡,径自快步走回民数记。
作者有话要说:唔,叔的PP被抽肿了QAQ~~~叔要爬回土星去~~泪目
☆、倒立的圣经(二十二)
看着颜歌决绝的背影;我的愧疚越来越浓烈,'对不起,我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赫卡摇摇头;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掌心,'傻瓜;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人与人不同,要求自然也不同;我是专业的,不容许犯错,而你犯错没什么不可原谅的;所以也不用自责;相反,我还要向你道歉,这一次,我实在天真得太离谱,才让你陷入现在的危险之中。'
'你别总这么说,你都不怨我,我怎么会怨你呢,是我自己要跟来的。' 我看看周围,趁着没回到宿舍还能说些悄悄话,抓紧时间把满肚子的疑问倾吐出来,'我就想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颜歌什么时候成了警察?艾琳为什么要留线索给你?你们之间倒底什么关系?还有。。。还有艾琳干嘛要偷他们的东西?又怎么要自杀?还有。。。。'
'别急。' 赫卡低声咳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就算我想给你答案,现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如果遇到机会,一定好好给你解释。'
'可。。。' 第一个字出口,我又话生生咽了回去,确实,这里的环境根本不适合谈话,现在教内隐隐有种紧张气氛,在楼下逗留太久会引人怀疑,我只好按捺住内心一团问号,不再讨论这些事。
我们回到宿舍,颜歌坐在她的床边,佳莉她们也在,赫卡摸了摸柜子,然后直接从里面抽出圣经,动作自然的翻到艾琳留言的那一页,顺手递到颜歌眼前,'呐,你之前不是说要问我借的么,怎么自己不去拿。'
很明显,刚才房间内有人,所以颜歌没机会来翻赫卡的书。
颜歌勾起嘴角笑着说声“谢谢”,看似与平常无异,但若仔细观察,其实能从她的笑容里看出几分僵硬不自然的味道。
赫卡并没在意颜歌的反应,转身躺到床上像似准备小睡一会儿,离晚祷告还有段时间,没事做的话睡觉是最好消磨时间的方式,但我满腹的疑问根本没心思休息,艾琳惨死的情景还不断在脑海里徘徊,事关人命,我实在没办法仍旧轻松的像以前一样想不通就索性不想,就算暂且不提那些外人的事,赫卡之前决定的逃离行动明天是否还要继续执行也一样让我忧心得无法安宁。
我也拿出自己的圣经,装作看书的样子坐在床边,其实一直偷偷的瞄向颜歌,不知她有没有解出艾琳留下的线索,若真能得到毒窝的账本并有机会送到外面交给警察的话,恐怕数不清挽救了多少无辜的人,这种害人至深的犯罪团伙,国家的正义机制怎么能容许他们的存在,我心里是想帮颜歌的,她已为此牺牲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值得尊敬。
颜歌手里捧着赫卡的圣经,脸色凝重,看起来应该是和我一样没能明白那段英文所代表的意思。若论解读暗语,必定赫卡是最擅长的,可是赫卡完全没有要帮颜歌的意思,感觉她一直在排斥着去碰触圣主教核心的东西,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但心里总还是有些担心颜歌一个人处在这与世隔绝的黑窝里,就算是警察,也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而已,看上去还有着学生的青涩,担负的东西是不是太沉重了?
晚祷告没有取消,如常进行,颜歌与赫卡没有更多的交集,教众们现在见面谈论的不是艾琳的死就是教内失窃重要物品的事,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都有,不过全部都是负面指责的,包括艾琳死前说过的话,大家也一致认识那是在诋毁他们心中神圣的信仰。
人啊,一旦愚昧到一种无可企及的地步,就真是让别人无能为力。
结束祷告之后回到宿舍,发现屋里的东西又乱成一团,估计是趁我们离开,祭祀又派人再次搜查了吧,大家正准备收拾,突然有人来叫我和赫卡,说是大祭祀要召见我们。
赫卡看了看我,笑着对来人说马上就去,我暗暗感叹,教内出了这么多事竟然还不忘着淫‘欲,真是恶心到极点的男人。
我们穿好衣服离开房间,路上,赫卡轻轻的说这样也好,至少有机会跟我好好谈谈。我无声的点点头,冷风如刀刃般割着脸庞,明明快到新年,却一点点喜悦的气氛都没有,只觉得前路犹如这无边的夜,黑夜迷茫。
到了大祭祀的房间,赫卡熟练的解决了他,然后我们坐到沙发上,赫卡叹口气,苦恼的搓搓额前发丝,'呃,又到了这种麻烦的时候,我直接把事情从头到尾给你讲一遍吧,简单明了些,好过你问我答像审犯人一样。'
'嗯,那我听着。'
她摸着下巴稍微想了一会儿,便开始缓缓开始说道,'唔,就从那次在寺庙把掌事弄骨折说起吧,就是那天,我发觉颜歌的身份应该与警察有关,当时下山,有几个人不小心摔倒,她就是其中之一,身子随山坡向下滚时人会条件反射的做出保护性动作,颜歌在学校时肯定是个好学生,她的防御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
听赫卡这么一提,我才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当时只顾着关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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