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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赫卡探案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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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言谈间还是听得出赫卡对苏菲的评价很高。
我当时也不知是抽了什么疯,竟脱口问道,'那你呢?' 话一出,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传说中脑袋被门挤了的,说的估计就是我这种人,这不是没事欠抽么,我问这种问题干嘛?
赫卡也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伸出去夹菜的筷子愣在半空,直直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唰”的烫了起来,尴尬的冲她笑笑,'我。。。就是瞎问的,没别的意思。。。你就当没听见。'
瞧见我的反应,赫卡的眼神才忽然变得很温柔,还有种笑意在里面,她夹口菜放到嘴里,边吃边说,'看得出你没别的意思,只是一时说话没经考虑,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时候,人们通常认为这才是真心话,但其实这大多数都是好奇和恶作剧心态作祟的结果,完全不是真心的。所以没关系的,我不会放在心上。'
她那淡然的模样让我稍稍安心,我确实是脑子一抽才问出那种奇怪的问题来,真怕她会多想,如果误会我对她有什么企图,那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噗!!!!!哈哈,刚刚傻木木用东北方言给我读这篇文,笑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特别是赫卡和可乐的对话!!太好笑了!!
☆、消失的笔友(十一)
吃过饭,让她用温水服下药,离开小饭店,赫卡不太想回宾馆,还要拉着我去散步。见她身体状态不错,我很高兴的答应了,现在已经傍晚四点,天空泛着点点温柔的色彩,落雪过后的街道满是泥雪混杂的污浊,还有薄薄的冰碴,偶尔角落里才残余些未被玷污过的纯白。
冬日的空气总是清新的,深吸几口气,胸肺如同被洗涤过一遍清爽,其实也难怪赫卡会贪冷怕热,若在冷死与热死里必须选一条路,我也宁愿选冷死,寒风确实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倦怠睡意都随之而去,特别是再有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的阳光散落在皮肤上,沁然的舒心,而赫卡只不过是在这方面过于极端了而已,说倒底,她就是个任性的小孩。。。
赫卡走着走着,忽然转脸看我,我们目光交错正好对视,我下意识的避开,转念一想,我干嘛要不敢看她的眼睛,这才奇怪吧,于是又抬眼看回她。
赫卡眨眨眼睛,刚想说什么,她的手机突然响起,赫卡接听后眉心轻轻挑了挑,看起来是得到什么愉悦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后,她语气轻快的说,'可乐,回宾馆看看吧,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
'诶?' 我一头雾水,只好跟着赫卡快步朝宾馆走去,快到的时候就看到宾馆门口有骚动,一辆警车停在马路边,再走近些,竟然看到褚老拉着陈萍的胳膊正对着一些人紧张的解释着什么,那些人似乎是要带走陈萍,难道是精神病院派人来了?苏菲在一旁嘻笑着看热闹,也不去帮忙。
我赶紧加快脚步,赫卡却伸手扯住我,慢悠悠的道,'不着急,没事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更加的不明白了,可看赫卡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
赫卡眨眨眼,'等下过去你就知道了。'
等我们走到骚动中心地带,我看清了那些想要带走陈萍的人的脸,其中竟然有似曾相识的面孔,那人看到我们也迎了上来,瞅他看着赫卡的眼神,我顿时想起来,这不是之前在公安局里的一个刑警队长么,现在什么情况?不是精神病院来人?
那个队长贴到赫卡耳畔私语,赫卡听罢点点头,示意他们快点把陈萍带走,那队长回身一挥手,其他几个男人立刻将褚老生硬的从陈萍身边隔开,将她带上了警车。
褚老一脸焦急的慌恐,估计他和我一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苏菲这时才走上前去安抚褚老的情绪。赫卡让我告诉苏菲先带褚老回宾馆房间,她马上就会回来。
说罢,她就走到警车边和那些警察们在低低讨论着什么,我和苏菲把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的褚老搀回房间,他一直在问为什么要把陈萍抓走,那些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而苏菲看起来应该是知道的,却只是笑而不语。
褚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没有手机,几次想再出去找陈萍,都被苏菲拦住,苏菲翘着嘴角只简单的说四个字,“稍安毋躁”。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外面的天都快黑了,赫卡才回来,一见她进来,褚老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的问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赫卡让我们都坐下,然后她靠着墙壁冷冷的说,'那些人是真警察,你的情人自然是被带到了警察局。'
'为什么?' 褚老更加紧张。
'因为她的真实身份是被通缉的要犯,而不是什么家庭不幸的孤苦女人,更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温柔体贴,想与你共度晚年的好情人。'
'什么?!' 褚老不敢置信的大声叫道。
我也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陈萍就变成通辑犯了?只能盯着赫卡等待她揭晓答案。
赫卡不耐烦的揉揉额前发丝,换了只脚支撑身体,'一点点解释太麻烦,我从头到尾说一遍,你们就当故事来听好了。最初接到这个委托,根据委托人的讲述以及来住书信,我建立了两种推理思路,一种是诈骗,信件里所描述的内容都可能不是真实的,但也可能会有有用的东西,所以必须在海量的信息里筛选出有用的线索,其中被我留意到的一点就是,那个女人不愿意在委托人那里留下影相证据,所谓的见面要比照片更有诚意,回去之后再把照片洗出来寄给委托人然后在寄照片之前就出事了,都是很漂亮的掩藏方式,不知不觉的偷换概念,让人根本挑不出毛病,也忽略了结果,就是始终得不到她的照片。要知道,只有有目的有阴谋的人才会处处留意不让别人记录下自己的相关信息,比如俄罗斯总统普京从小立志要当间谍,所以上学时同班同学或者朋友合影之类的上面就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因为他始终刻意要隐藏自己。可是,当她来找委托人的时候,她却带了相机,我的理解是,她想要记录委托人的某些信息,又不想委托人手里有与她有关的证据。这是个重要的疑点,委托人是个比较有钱的孤寡老人,女人色‘诱图财,放在一起,若说诈骗,有很合理的动机解释。当然还有另一种推理的可能,则是那女人所讲的一切都是真的,问题就在于查明她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两种思路要按哪一个走,关键就是要看到达K市之后发现的线索指向哪个。然而,到了这里之后,我发现事情很奇怪。'
'因为所有线索都没有按照你预想的发展么?' 我见赫卡有些停顿,忍不住插嘴问道。
赫卡摇摇头,'不,事情的发展符合了我的推理,可事实却不符合。'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人准备了一出大戏给我们看,可惜观众里有一个最擅长吹毛求疵的家伙,于是反而弄巧成拙。' 苏菲笑意吟吟的看着赫卡,揶揄取笑着。
赫卡懒得理她,继续说道,'从陈萍老公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有许多可疑之处,首先是他态度的转变,他最初表现为一个防备心较重,不是很友善的人,按理说这种人的反应会是直接关门,绝不会主动把陌生人让到家里来。然而后来他却突然愿意请我们入屋,性格和行为前后不一致,说明极可能是在表演,而表演则必定有其目的性,前面的不友善可以看作是一个下马威,他希望我们在心里害怕他,让我们进屋这一点很好理解,他有信息要传达给我们,或者说他想要我们知道一些事情。我们去的目的是找陈萍,所以进去也是会问有关陈萍的事情,也就是说,他是刻意要告诉我们关于陈萍的消息。一听到他说陈萍去了精神病院,我就知道事情要开始戏剧化,里面会大有文章。仔细观察过那个男人,留海儿很长,几乎遮到了眼睛,蓄着胡子,毛发基本盖住了三分之一的脸,他右手中指第一个关节处长着小小的硬茧,不需要去摸,单用眼睛看就能明显看得出,那是长年用笔写字的痕迹。后来我借故悄悄到他们里面的房间察看,用四个字形容,“简单明了”。根本不像似夫妻长年居住的居所,倒像是便携式住处,若要搬离,大概收拾一个钟就足够了。两间房,从柜里衣服和用品看得出是夫妻分房,但一个疑点出现了,女装码数一致,属于同一个人,而另一个房间里的男装则码数有异,陈萍老公的身材应该是L码,衣柜里多数确实是L码,可其中却夹杂着好几件加大码,甚至还有两个加的,我试着比量过,不是因为衣服码数有问题才造成的波动,那些衣服陈萍老公明显不适合穿,风格也不尽相同。再看下去,在男人的房间里我又发现一张两天前的超市小票,小票上的商品中居然出现了女人才用得到的卫生巾,还买了不少,但我在屋子各处并没有看到这个东西的存在。总之观察后,这个房子里有太多让我在意的地方,而最令我感到好奇的是陈萍交笔友的书信不知所踪,我很想知道它们去了哪里,其实原本想找到的话,还准备偷偷拿走几封来看看。'
'喔,所以你后来才会问那两个问题。' 我后知后觉的领悟了赫卡的用意,回想到后来赫卡扒在陈萍家信箱上窥探的情景,连忙说,'那之后你又去看陈萍家的信箱也是想确定在她被送入精神病院之后寄来的那些信有没有被人拿走吧。'
'是的,如果信还在,说明之前的信也许被陈萍藏起来或者毁掉,至少她老公有可能真的不知道她与笔友之间的私情,但信已经被拿走,证实了我之前的判断,那个男人在说谎,他知道老婆在外面与人有私情,换位思考,假如你们是那个男人,在知晓老婆与远方的某人关系暧昧,而这个老婆又三番五次搅散你和你的情人,突然有一天,几个来路不明的自称是你老婆朋友的人前来探望她,里面有男人,你们会联想到什么?有什么反应?'
'肯定拒之门外啊。' 我反射性的脱口而出,褚老想了想,也点点头,'嗯,绝对不会让人进门,我还会追问是哪里的朋友,怎么认识的,可能还会骂走他们。'
赫卡微微扬了扬下巴,'这就对了,正常的逻辑思维本该如此,所以更加证明陈萍老公开门后的表现有异常。关于信的事,我决定到医院的时候问问陈萍,以防出错,可当我见到她本人时,就没必要再问了。'
'为什么?' 我和褚老异口同声,确实,赫卡看到陈萍之后只字未提关于信件的事。
'因为我已经能确定信件是被谁收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声说,我严重觉得智商不够了QAQ,泪目,这两天还没憋出下个案子的完全过程
☆、消失的笔友(十二)
'是谁?' 我咽了咽口水,莫名的,心呯呯直撞,迫不急待的想知道下文。
赫卡发出了她特有的笑声,伸手搓搓我的头顶,好笑的说,'可乐,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小朋友在听故事。'
我下意识的捂住脸,结果看到了赫卡眼神中捉弄的意味,又气又羞,'好啦,什么时候你还闹,快说。'
赫卡无辜的一摊手,'我是说真的,不信你问苏菲。'
我这才留意到苏菲已经抱着肚子趴在床上闷笑,笑了半晌,才一脸又痛苦又想笑的看着我,'哎哟,可乐,你实在太可爱了。'
'。。。。。。' 我无奈的瞪着她们,脸颊微微发烫,刚刚一心都在入迷的听赫卡讲述她推理的过程,确实好像在听一个谜团重重的故事,到了关键解谜的精彩处,真的没在意自己是什么表情,瞧她们笑成那样,估计我刚才的模样肯定是蠢透了。
褚老心里仍挂念着陈萍,没心思和我们一起胡闹,不断在旁边叹气,赫卡看了看他,才继续说道,'你可曾留意到你心上人的手?白皙无瑕,十指指甲又长又尖,形状修得十分好看,简直如同假指甲,一看便知是一双漂亮的,很少干活的手,特别是那一手彩绘,颜色依然鲜艳清晰,图案完整,应该就是在不久前做的。一个如此注意保养自己的手和指甲的女人又怎么会选择和热衷于用手拿笔写字交朋友的这个爱好,排遣寂寞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种。在听她讲完最近遭遇的诡异事件后,便更加可疑,若真是日日寝食难安到被认作精神病的地步,那又怎么还会有心情去做指甲,不觉得前后矛盾么?就在今天,我还让苏菲找机会令陈萍动笔写字,可是陈萍却用尽各种理由推托,始终不肯写一个字。'
被赫卡这么一说,褚老满脸忡怔的表情,片刻后,轻轻喃道,'我。。。确实没亲眼见过她写字,而且上次见她时,她指甲也是绘着彩花的。。。'
赫卡冷漠的说,'是,因此才让事情更简单,戏既然想演给别人看,如果自己不够入戏,那么必然会有瑕疵。见到她,我就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断,他们夫妻是合伙的,信不是陈萍由来写,真正和你写信的人是她老公。所以我才没有再问关于信件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褚老呆呆坐在那里,好像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可“不识人间烟火”的赫卡并没有给予任何同情心,接着说,'关于这点,我离开医院前去看了陈萍入院信息,也正是这一举动,彻底的让我摆正了推理的方向和思路。本来我也以为案件没那么复杂,最多是个诈骗案,他们不知从哪里得知你喜欢交笔友,又对古代的艺术颇为熟悉,于是男的用自己擅长的书法来勾起你的留意,女人再使色相把你抓牢,等你彻底上钩后找机会掏走你的钱。'
'可是,是褚老决定来K市的呀,如果他选择直接报警,或者不来怎么办?' 我问道。
'他们已做足了前戏,陈萍伪装自己产生幻觉时就报过几次警,后来还拿刀出去吓人,就算委托人报警,警察也不会觉得他们有问题,只当陈萍是个真疯子,若委托人不来,他们还会想其它办法把他骗过来,见招拆招而已。其实除了书信之外还有很多证据能表明那两个人是暗中有着阴谋的,比如我问男人他们在这里住了多久,男人没想过这个问题,随机应变的答了个几年,在我们到达医院前,医生说陈萍有接到她老公的电话,他马上打电话给医院里的陈萍,恐怕就是为了统一口径,所以陈萍听到我问同样的问题,能立刻回答出时间。医生告诉我,她老公在她住院期间好几次打电话联系她,这像是感情冷漠的一对夫妻么?陈萍不知我已经潜入他们卧房看过,在我问她家中是否会有其他人来住时,她给予否定回答,这和事实矛盾。还有我在那男人房间里看到的陈萍已经住院后他买卫生巾的收据,结果在陈萍病房里我又看到了相同牌子的卫生巾,晚上试探她时,她不明白我的用意,坦诚的承认了她也正处于经期,虽然医生说送卫生巾的人并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男人,可这种巧合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总之,他们夫妻二人身上都有很多问题,图谋不轨这一点几乎可以肯定。然而,看到入院信息上面她老公的签名,字写得相当漂亮,甚至可以让人为之惊艳,却让我稍稍意外,那并不是与你通信时的字体,这不能表明之前的推理是错误的,反而让我察觉他是个很擅长模仿和改变自己的字迹的人,同时瞬间联想到十个月前Z市的一宗大案,Z市的点丹寺是当地有名的香火旺盛的寺院,前任住持乃得道高僧,信徒众多,在其圆寂之后,有两位富商香客,一位出资用黄金为其建造肉身佛,就是将尸体作天然防腐处理,如同制作木乃伊,再在最外层用黄金做一层外壳,待佛像铸好后,另一位则捐赠了颗价值一百二十万的钻石镶嵌在佛像眉心处作白毫,这尊价值连城的佛像始终在点丹寺内接受信徒供奉,然而在十个月前,它忽然失窃,这案子牵涉到宗教,很敏感,而且案值相当大,那些黄金和钻石代表的可不是小数目,所以当地公安局非常重视,千里迢迢请我过去协助调查,案子是破了,但犯罪嫌疑人早已逃之夭夭,那是一个很有才能的团伙,一共六个人,身手不凡,有的擅长伪装,有的擅长开琐,他们耐得住性子,为盗这尊肉身佛而提前做了周密的计划,其中三人逐个出家为僧,在点丹寺潜伏一年半之久,据当时的主持说,他们为人勤劳、安分,平日能苦读经书,心善仁慈,在寺里人缘颇广,更有一人书法造诣极高,便让他负责香客求签祈福,以及香客簿等记录的工作。我亲眼见过那人的字迹,就如同昨天看到陈萍老公的字时的感觉一样,为之惊艳!乍看之下笔迹并非同一人,可笔划间的气势、间架结构细微之处有很多相似之处,虽不能就此肯定为同一个人,但强烈的直觉让我难以安心,于是准备回陈萍家再去深入调查,从医院离开后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不动声色的按照原计划进行,他们费尽心机演戏给我看,那我也应该努力演戏来回报他们。'
我吃惊的看着赫卡,'那时候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一点都没发觉!'
赫卡呵呵几声,'这不是挺好的,一无所知才能演得最真实。其实自从出了医院到后来回宾馆,始终都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第二次去陈萍家邻居那里打听,没有人知道他们一家的信息,我想这也是为何他们敢在这个上面撒谎的原因,打从一开始住进来他们就刻意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应该早探查过周围邻居的情况。'
'那后来陈萍老公和那个女人一起回来,还很亲热。。。。'
'都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们想演的情节就是陈萍叙述给我们的故事,老公找情人,然后暗中害她,把她弄到了精神病院,好与情人逍遥自在。你想想,如果真是他老公害她,那又怎么会告诉我们陈萍所在的医院,还让我们去医院找陈萍?这其实就是一种暗示,他希望我们去找陈萍,我们去了,戏才能继续往下演。不过在我看来,这出戏实在有太多的瑕疵,如果那个男人是个GAY,和另一个男人亲密回家,故事也许还有点可信度。'
'因为衣柜里的衣服吗?'
'是的,娇小女人的身材明显与陈萍不在同一个码数,然而在陈萍住院一周之久的时间里,那个家里竟没有一件那个女人的衣物,若真是到了要害正室取而代之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这样?而陈萍又已说明家中不会有他人入住,也只有她老公是GAY能将所有矛盾合理化。'
我终于开始有点理解赫卡的思维方式,所有疑点都清晰的记在她的脑海之中,然后慢慢的找线索,用逻辑去推理,一个一个击破谎言。'所以后来,你和我一起守在那里,是想看看他们还要怎么演,对吧?'
'嗯,可乐,你真是开窍了。我守在那里,想看他们还怎么演,事实证明,他们接下来演的情节就是老公与情人在家过夜,所以适当的装装样子,我们就可以收工回去。'
得到赫卡的赞扬是件挺让人骄傲的事情,我再接再励的继续思考,回忆着昨天发生了事情,又记起一个细节,'对了,后来我们大家一起吃完饭,你跟陈萍说他老公与那个女人热吻的事,其实是假的吧,我并没有看到啊。'
赫卡挑挑眉梢,'那是我躺在你肩头时突发其想,想到的一个可能性。'
'嗯?'
'我暂且假定陈萍用的卫生巾就是他老公房间票据上的,陈萍住院需要外面的人照应的时候,其团伙里肯定有人得照顾她,这个人未必就得是扮演他老公的那个男人,将东西送去医院给她的时候不就是另一个男人么,可是买东西的票据却出现在她老公的卧房里,按常理说,决定让谁去送东西,应该就是那个人去买,买完直接送去,生活用品而已,没必要一个人买,再转交另一个人去送这么麻烦。'
'你的意思是说,明明不是让陈萍老公去送东西,他却还花心思亲自去买,她和她老公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
'只是可能,当时还并不能确定,因为男人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的衣服,说明偶尔他们同伙会去那里住,票据也可能是给陈萍送到医院的那个人留下的,因此,出门之后我才试探了下陈萍的反应。'
'难怪。。。。当时陈萍。。。' 我话还没说完,褚老便接道,'当时陈萍很生气,她握着我的手一下子狠狠攥紧,我能感觉到那种愤怒。'
我转头看他,这个老人神情悲伤,双眉深锁,赫卡向他揭开的血淋淋的事实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不仅仅是感觉,还有她的反应。' 赫卡手机的信息声响了,她拿出来看看,然后接着说,'我当时同时抛出了两个重要信息,看的就是她的选择,一个是老公与女人深情热吻,另一个则是老公为了情人把她害进了精神病院,按照陈萍所扮演的角色,她想与老公离婚,而且早知老公在外有过许多情人,老公与别的女人亲吻根本算不上什么爆炸新闻,她第一反应该注意到的是她老公为那个女人把她害进了精神病院,可事实正好相反。'
'对!陈萍第一反应是震惊老公与那个女人热吻,后来才提到被老公陷害的事情。' 我这才发觉当时的情景有什么问题,陈萍的震惊重点根本不合常理。
'所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陈萍和她所谓的老公应该也是有男女关系的。' 赫卡耸耸肩,'当然这和案件本身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后来我们各自回到宾馆,可乐出门为我做饭,我自己在房间里和Z市的公安局联系过,重点讨论了陈萍老公的体貌特征,Z市那宗案件里并没有获得疑犯的任何照片,只有警察根据寺内人员的描述所画的肖像,但时隔这么久,疑犯逃跑路上必然会对外貌做掩饰,所以很难下定论,我们商讨结果只觉得有几分相似,那边的公安局决定连夜组织警力带证人赶过来,因为案件关系重大,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们都不会错过。接着,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叫萧明布置警力在委托人的古玩店附近蹲守。从昨晚开始,收捕的网便已经织起,无论他们是普通诈骗团伙还是那宗要案的逃犯,都逃脱不掉。到了今天,Z市警方已经确认他们就是肉身佛盗窃案的重要嫌疑人,并与K市警方联手布置了警力跟踪他们,争取一网打尽。我们几个变成了诱饵,主要任务是安抚他们,陪着他们一起演好这场戏,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好捉鸡好捉鸡,下个案子让我好捉鸡,而且希望这个案子不要出什么BUG~~泪目
☆、消失的笔友(十三)
难怪赫卡今天放心让我一个人跟踪陈萍老公他们,原来不过是一场戏,他们知道我在跟踪着,故意要秀恩爱给我看,所以我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其实后面还有警察在跟着他们,敢情我就是最笨的那只蝉!
'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只不过是在演戏,害我看到你失落的样子,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呢。' 我想想自己当时担心赫卡是不是因为推理错误而不高兴时的心情,顿时觉得挺可笑的。
赫卡轻轻哼笑几声,目光转向褚老,老人家整个人颓在那里,精神上的冲击令他像丢了魂一般,嘴里不停的喃喃轻说,'只是想要我的钱。。。。只想要我的钱。。。'
这种年纪能再次认真的恋上一个人不容易,畅想过美好未来,到头来却是场残酷的噩梦,换作是谁,都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人们都说,见过天国的模样,再狠狠摔回地面,倒不如不见。
赫卡沉默片刻,漠然的说道,'你错了,她想要的不是你的钱,这场祸事,是你自己惹上身的。'
'什么?' 褚老茫然的望着赫卡。
'在一般人眼里,你确实小有身家,可我认为在这几盗贼眼里,你的身价真没到让他们值得在你身上浪费半年多的时光,从昨天怀疑他们就是Z市犯罪嫌疑人时我就开始思考他们这次的动机问题,按理说,上宗案件那么严重,风头还没过,他们偷到的钻石和黄金足够生活很久,该隐姓埋名避避才对,这些人不是普通毛贼,若真是他们,既然肯耐得住性子,就不会蠢到贪得无厌的地步,又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后又向你出手。而且比你更大的古玩店比比皆是,为什么偏偏是你。昨晚我跟苏菲重新仔细的梳理了一遍案情,她虽然是个不着调的流氓,但偶尔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喂喂,有你这么表扬别人的么?' 苏菲眼弯如月,笑嘻嘻的抗‘议着,感觉上没有丝毫不满,像在开玩笑。
赫卡眼角瞄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当时是从最初开始讨论,信件让委托人认识了陈萍,设下桃色圈套让他渐渐沉迷,接着又以陷入危险为由把委托人骗到K市,所以他们的目的是让委托人离开我们所在的M市,也可以暂且理解为离开古玩店,第二个可能是为了让委托人来到K市来方便进行人身控制,但到K市后,我们只是观看了一场苦情的戏码,并没有遇到暴力侵犯,所以排除了这个可能,接着苏菲分析了与陈萍老公谈话时得到的信息,她说谈话时没有遇到丝毫阻抗。'
苏菲解释道,'所谓阻抗就是指谈话对象心理上有抗拒和排斥的现象,陈萍老公对于谈论他妻子病情方面没有任何排斥,应答流利。这与后面我们所看的事实,也就是是他亲自陷害妻子进精神病院这件事在心理上相矛盾,在赫卡询问他们夫妻居住时间时,他出现阻抗反应,不愿再继续谈话,可最后却又加了一句“想见陈萍就自己去精神病院”,这是很明显的语言暗示,这些之前赫卡都说过了,场景换到医院,陈萍的表情现是延续故事的进行,你们两个离开之后,她始终在用女人擅长的柔情蜜语暗示着将来要与褚老先生共度终生,同时表现出强烈的希望褚称先生最近能留下来陪伴她的意愿,当然,褚老先生可能直到现在都并不这么觉得,因为言谈过程琐碎,语言和表情有着复杂的深度,所以不去系统而理性的理解可能就没办法体会到其中真正的用意,总之,这部戏从头看起,我只解读出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并不仅仅是要褚老离开M市,而且希望把他留在K市一段时间。'
'可乐,你既然看过福尔摩斯,就该记得里面有很多嫌疑人为了实施犯罪而用计将人引开的案例。' 赫卡放柔目光看向我,仿佛在考我一般。
我脑子里迅速转了几遍,连忙点头道,'我记得有很多,但一时能想起名字的只有证券经纪人的书记员和红发俱乐部。'
'记性还不错,红发是比较出名的一篇,但本案的手法其实和你说的证券经纪人的书记员更相似,昨晚我和苏菲按照已经捋出的思路继续推理,他们想让委托人留下来,说明M市的古玩店极可能有他们作案目标,但我还是认为委托人的古玩店并没有到值得他们费尽半年时间的地步。'
'而我坚信他们的目标就在古玩店,不过赫卡的分析是有道理的,褚先生的古玩店附近不到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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