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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立相为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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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惧?
  看了一眼一旁神色暗淡一脸苦相的苍梧景睿,白浅沉着眸子道:“回去吧!以后我与景鸢二人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听白浅都这么说了,苍梧景睿瞬间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唱独角戏,一个人杵在一旁甘愿做白浅的保护着,可到头来人家根本不领情,垂了眸子说了声,“我知道了。”
  苍梧景睿便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
  见苍梧景睿逐渐走远,白浅回身看着苍梧景鸢温声道:“他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本质确是不坏,你莫要真生他的气。”
  “我知道。”苍梧景鸢应了一声,垂眸看着身前女子,目光渐柔道:“我今日一番话不但是说给他听得,也是跟你说的,所以以后不准再因为别人的话不开心或者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白浅微微点了点头,心口的甜蜜像是要从心间溢出来,抬眸撇了苍梧景鸢一眼,白浅挑眉道:“我的身份可是你的伴读,也算是你的半个师傅,你现在还教训起我来了?胆子可不小啊!跟我说说,今天早课你为什么没来参加!”
  一见白浅问起这事,苍梧景鸢一阵心虚,心思一动赶忙惊呼一声道:“啊!我差点忘了贵君还有事找我谈呢,我先回宫,先回宫。。。。。。”说着撒丫子就跑。
  跑了几步,苍梧景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兔子似得两步蹿到白浅身前,凑上去就在白浅脸上亲了一下,咧嘴笑道:“今天早想这么做了。”说罢便转身朝着朝阳宫的方向跑去。
  被苍梧景鸢的动作弄得一愣,白浅抚着脸上刚刚被她亲吻过的地方,脸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转身便也朝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
  苍梧景鸢唇角带笑的回到朝阳宫,刚踏进宫门就看见了坐在花园凉亭中喝茶的申辰。
  申辰抬眼看了苍梧景鸢一眼,声音微沉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心情倒是不错。”
  苍梧景鸢挑了挑眉,径直走上前坐到了申辰对面,勾唇笑道:“生气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我为何不能选择后者呢?”
  知道她向来能说会道且没心没肺,申辰也懒得与她计较,举起手中茶杯轻抿一口清茶,淡淡道:“今日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申辰肯定要问起此事,苍梧景鸢便又将事情始末对她说了一遍。
  闻言,申辰皱了皱眉,知道经过此事苍梧景鸢肯定是已经被皇夫和长公主惦记上了,他自己对这宫中明争暗斗向来不惧,可苍梧景鸢毕竟是那人留下的唯一血脉,无论出于愧疚还是还债,他都不能不管她。
  沉了眸子,申辰扬了扬手,一个绿裙宫装女子便缓步走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一群小妖精,人家明明是总攻╭(╯^╰)╮
感谢NEW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 19 章

  
  “这是青禾,我的心腹,今日起不论你走到哪都务必将她带在身边。”
  看着站在身边的绿裙女子,凭苍梧景鸢这段时间跟申辰学武的心得,她便知道这女子武功决定是一顶一的水准。
  苍梧景鸢挑了挑眉道:“你这算是变相监视吗?”
  申辰蹙了蹙眉,面上有些微恼,“你平时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人我带到你身边了,要不要随你。”说罢,申辰便起身朝自己寝殿走去。
  见状,苍梧景鸢无奈撇了撇嘴,她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真是个爱生气的男人。
  看了眼身后的绿裙女子,苍梧景鸢沉声道:“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是。”
  另一边,风华殿中被禁足的苍梧锦绣对苍梧景鸢简直是恨进了骨子里。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有些话是能拿出去说的吗?”皇夫在苍梧锦绣寝宫一边踱着步,一边看着床榻上不争气的女儿,脸色很是难看。
  “父君,都是苍梧景鸢那个小贱人!本来今天我是准备好好教训教训她给她点颜色瞧瞧的,只是没有想到贵君和女皇竟然会从哪里经过。”苍梧锦绣一边解释一边想下床,不想却牵动了腿上刚刚跪藤条时划出的伤口,疼的瞬间白了一张脸。
  见她这样,皇夫舒了口气,忙招呼了御医给她处理了伤口,心中却疑虑渐深。
  按理来说,那苍梧景鸢在宫中无权无势,应该是没有那个手段能主动布置此局的,思索之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能把今天的事情当成一场意外,打心眼里也没把那身份卑贱的家伙放在眼里。
  不过对申辰的恨倒是深了几分,要不是申辰,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在女皇面前失态,更加不会被禁足,沈贺越想越气不过,袖中的手指捏的发白。
  若不是申辰动了手脚,那个人的女儿又怎么会回到女皇的视线?又怎么会引发今日禁足一事?
  沈贺面色阴狠,申辰不过是一个稍有姿色惑乱君心的贱人,现在那么嚣张,不过是有着女皇几分宠爱罢了,没了女皇他什么也不是,哪里比得上自己这个明媒正娶家世显赫的皇夫!
  不过,这人若是失去了女皇的宠爱,那么不就能任他处置了吗?
  沈贺眯着眼,朱红色的指甲敲在梨花木椅上,无声的笑了,这后宫之中发生些什么风流韵事,可是再正常不过了,若是将这事件的主角换为贵君,想必会精彩的紧吧!
  苍梧锦绣看着坐在金丝楠木椅上喝茶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脖子发凉,不禁往后缩了缩,怯怯的看了一眼沈贺。
  “父亲,今天一事是我大意了,让我逮到机会一定。。。。。。”
  苍梧锦绣一句话话还未说完,就被沈贺打断了。
  “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宫里,认真的抄写《道德经》就行了,你可别忘了,女皇可是说了,你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能解禁。”
  沈贺心里有些不痛快,自己这个女儿,分明不算愚笨,可是总是给自己惹麻烦,着实让她头腰疼不已。
  三言两语将苍梧锦绣打发走,沈贺深思片刻,走到了床边摸索一番,从床板下一个不起眼的暗格取出了一个楠木盒子。
  “来人,将蓝瑾给我叫来!”
  不多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走了进来,一身粉白色的儒裙,脚步轻盈,目光凌厉,一看就不是常人。
  沈贺默不作声,沉着眸子看了那个女子一会儿,问道,“蓝瑾,你跟着我多久了?”
  “回皇夫,已经十年有余了。”
  沈贺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竟然有十年之久了吗?蓝瑾,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
  “皇夫!”闻言,蓝瑾猛的跪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贺,沉声道,“蓝瑾自小跟着你入宫,若是皇夫信不过蓝瑾,还能去信谁呢?”
  沈贺欣慰的点头,将桌子上的那个黑色的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两个白色的陶瓷瓶子,沈贺拿出其中一个,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颗红色的药丸,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这是?”蓝瑾看了一眼沈贺手中的药丸,问道。
  “炆散,这是一种迷药,无色无味,只要放到了饭菜或者茶水之中被人吃下,那么那个人就会失去知觉任人为所欲为。”
  沈贺露出冷漠的笑容,申辰,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无法翻身,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你想办法将这个药丸化水,弄进申辰的饭菜或者茶水中,看着他喝下,然后。。。。。。”
  沈贺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蓝瑾,伸手将手中的药丸递了过去。
  蓝瑾双手有些颤抖,摒住了呼吸,接过了沈贺递过来的药丸,小心藏进了衣服里,随即跪下给沈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沈贺接着又说道,“不要让人怀疑到我的头上,现在皇夫沈贺,正被女皇禁足呢!你的亲人,我会让人好好的照顾他们的。”
  蓝瑾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申辰和苍梧景鸢商谈的宫中的事情,不一会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侍女鱼贯而出,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上了桌子。
  苍梧景鸢不由得食指大动,之前待在冷清的清秋宫,她可是很久没有看见这么丰盛的饭菜了,于是拿起筷子,就要下手。
  “慢着。”
  申辰忽然伸手挡住了苍梧景鸢的筷子,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去取一盆水来,先让公主净手。”
  侍女纷纷退出,苍梧景鸢从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怎么?这饭菜有问题?”
  申辰看着眼前的饭菜,勾起嘴角,“我还以为他会过一段时间再动手,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皇夫?”
  苍梧景鸢虽然是用着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皇夫下的这是什么毒?”
  苍梧景鸢倒是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毒了,自己好歹还是跟着申辰学了几天,居然没有看出这毒来,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毒药。
  “这是炆散。”

  第 20 章

  
  申辰觉得有些好笑,当初他学习制药的时候,其中应用比较广泛的毒。药就是炆散。
  虽说炆散无色无味,但是对于熟知炆散的他来说,这顿饭菜,实在是只差在碗上写了我有毒了。
  炆散?苍梧景鸢在心里将这味毒药的功能回忆了一遍,脸色一沉,沈贺没有直接运用剧毒,而是采用了炆散这种无色无味一般人很难察觉的毒。药,看样子是要导演一出好戏啊!
  “你的意思是?”联想到申辰将侍女打发走的举动,苍梧景鸢眼前一亮,这是要将计就计?
  申辰没有直接回应苍梧景鸢,而是从袖中掏出一粒白色的药丸递了过去,“这是炆散的解药,你先服下。”
  苍梧景鸢知道申辰心里有了计较,便不再说话,吃下了申辰递过来的解药。
  就在这时,前去端水的侍女也回来了,两人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净过手之后就面色如常的开始吃饭。
  混在一种宫女中的蓝瑾见二人没有丝毫怀疑的开始吃饭,顿时松了口气,唇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容,站在一旁静静等着看好戏。
  苍梧景鸢和申辰装作毫无察觉的吃下了饭菜,就让人将剩下的饭菜收了下去。
  侍女手中端着碗盘纷纷离开,唯有蓝瑾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申辰扭头看了蓝瑾一眼,发现她很是面生,绝对不是自己宫中之人,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蹙眉道:“不是让你们都出去吗?你还楞在这里做什么?”
  蓝瑾抬起头,冷冷一笑道:“我要做什么贵君应该一会儿就会明白了。”说罢便踏着步子朝申辰靠了过去。
  申辰张了张嘴,竟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便无力倒下,而一旁的苍梧景鸢亦是如此。
  蓝瑾露出得意的微笑,“什么贵君,也不过如此,比起皇夫来,可是差的远了!”
  蓝瑾看了看眼前倒下的两人,一个大胆的主意爬上心头,皇夫不是要让她制造贵君□□后宫吗?若是她将这苍梧景鸢和贵君放到一起,那么岂不是一箭双雕?
  将昏迷的申辰扶起,蓝瑾将其拖进了内室,随后又将苍梧景鸢拖进了屋内。
  可蓝瑾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动手准备脱苍梧景鸢衣物时,手腕却猛的被她攥住。
  蓝瑾心中一惊,扭头却见苍梧景鸢竟然睁开了双眼,一只手更是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知道下毒一事已经被识破,蓝瑾抬腿便踹向苍梧景鸢,她武功底子很不错,一脚踢过去,苍梧景鸢虽伸手格挡但仍是被她震退了几大步,眼见蓝瑾要跑申辰也及时坐起身,上前很轻易便擒住了她。
  屋内的打斗声早已惊动了朝阳宫中的侍卫,苍梧景鸢看着涌入殿内的侍卫沉声道:“此侍女陷害贵君不惜在食物中下毒,去请女皇陛下过来。”
  久在宫中当差的侍卫对于什么下毒栽赃一事早司空见惯,当下几人压下蓝瑾防止她逃跑,其余几名侍卫则赶去通知女皇。
  此事闹得很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女皇和白浅便纷纷赶了过来。
  问清了事情始末,女皇震怒不已,让侍卫直接将侍女压去了天牢严刑拷问。
  苍梧景鸢见蓝瑾被侍卫带下去,而她那所谓母亲则拉着申辰嘘寒问暖,视自己为无物,便也没了继续就在这儿的兴趣。
  跟白浅对视一眼两人便出了申辰的寝殿。
  一出申辰寝殿,白浅便拉住了苍梧景鸢沉声问道:“景鸢,今日接二连三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梧景鸢沉着眸子,虽然心中有些猜测,却不敢肯定,便摇了摇头。
  苍梧景鸢接二连三受人陷害,白浅心中愤怒不已,一双手自袖中紧紧攥着,眉头自刚刚踏进朝阳宫后就没舒展过。
  看她紧咬的双唇,苍梧景鸢握住了白浅的手,掰开她紧攥着的手,果然在她白嫩如玉的掌心看到了一排指甲印,不客气的扬手在白浅额前敲了一记,苍梧景鸢眸中闪过一抹疼惜道:“今日一事不是已经被我跟贵君避过了吗?也算得上是有惊无险,你不许再担心了。” 
  看着苍梧景鸢染着心疼的眸子,白浅心微微一颤,虽然还是不放心却还是点了点头。
  握着白浅的手,苍梧景鸢沉着眸子望向申辰寝殿方向,此事是否真如自己猜想一般是那人所为,就等待审讯结果出来了。
  不过一会儿,女皇的昭告便传了出来,侍女经过严刑拷打还是没有透露半分的消息,饶是再蠢的人也发现这背后肯定另有其人。
  此事牵扯重大,女皇又下令彻查,底下人自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奈何那侍女嘴巴太紧,狱中酷刑都上了一遍也没见得她透露半分。
  而当下女皇的意思则是,申辰一人在这里太过孤单劳累,而女皇正好也要审讯侍女,不如要在申辰的寝殿里陪他。
  申辰没多说什么,冷冷的回道:“多谢女皇好意了,不过在下身体不适,女皇还是请回吧。”
  女皇还想再说什么,看见申辰冷冷的目光又咽了回去,悻悻地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后,便打道回宫了。
  而苍梧锦绣此时在宫中得知了这一噩耗,也是吓得惊慌失措,此时正不安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晃得皇夫也有些烦躁。
  “不必惊慌。”皇夫看了苍梧锦绣一眼沉声道:“别忘了那小侍女还有把柄握在我们的手上,她不敢轻易背叛我们。”
  “有把握吗?万一泄露了,我们可就完了!”苍梧锦绣此时面色苍白,手上的锦帕快要被她搅烂,嘴唇也毫无血色。
  见苍梧锦绣紧张到如此,沈贺内心却十分的有把握,那侍女肯定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开玩笑,虽说他们的命无关紧要,但如果女皇提前让她招了出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他也不再拖延,招了暗卫出来,乘着夜黑风高之时潜入了暗牢。
  暗牢里,炭火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墙上挂满了最残忍地刑具,而蓝瑾正软软地被钉在木板上。
  见到暗卫,蓝瑾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发髻带着血摊在一旁,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地狱里的恶鬼。

  第 21 章

  
  见到蓝瑾惨不忍睹的模样,暗卫却仿佛习以为常,淡淡说道:“管好你的嘴巴,别忘了你的父母还有你那不满十岁的弟弟可都在皇夫手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句话说完,暗卫便轻功离开,不带半分感情。
  侍女眼角滑过两行泪,是啊,她的父母还在那里,如果自己说出去了,父母就。。。。。。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睁大眼睛,心中悲苦不已,咬破了早含在口中的纸袋服毒自尽,而房顶上的暗卫正好透过揭开的瓦片看到了这一幕,这才真的离开。
  风华殿内皇夫听到暗卫的报告,满意地点了点头,让暗卫先下去,自己则仰头看了眼半空的弯月,唇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意,看来她还是小瞧了申辰和苍梧景鸢的本事,不过下一次,他们怕是不会有这种好运气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苍梧景鸢便被白浅硬生生的从被窝里给拎了出来。
  睡眼惺忪的看了眼站在床边的白浅,苍梧景鸢迷迷糊糊的索性伸手一把环住了白浅纤细的腰,一颗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闭着眼睛就想继续睡。
  看着苍梧景鸢拱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白浅面上一红,将她推远了几分望着她道:“景鸢别睡了,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听白浅这么一问,苍梧景鸢勉强清醒了几分,思索了半晌嘟囔道:“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啊!也不是你生辰什么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白浅挑眉道:“你忘了三日前你答应沈烨参加宫外牡丹诗会的事了?我刚刚过来给你送衣裳的时候,见他也朝朝阳宫这边来了。”
  从白浅的话中,苍梧景鸢明显听出了几分酸意,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望着白浅打趣道:“我的丞相大人这样子,可是吃醋了?”
  白浅脸上泛着红晕,伸手在苍梧景鸢额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佯装生气道:“快起来洗漱吧!我知道你今日肯定会起晚,从宫中给你带了些蒸饺,你一会洗漱过后赶快趁热吃了。还有,今日牡丹诗会不同往常,衣着不能太随便,我前几日便让宫中裁缝赶制了件新衣裳给你也一并送了过来,你一会儿记得穿。”
  听着白浅事无巨细帮自己安排好一切的体贴嘱咐,苍梧景鸢目光渐柔,心中更是溢满了暖意,环着白浅的腰,故意撒娇道:“今日牡丹诗会你不是也要参加么?为何不能与我同去?”
  揉了揉苍梧景鸢的脑袋,白浅忍俊不禁的勾起了唇角,温声安抚道:“女皇邀我当这届牡丹诗会的评审,还有些事情要随同处理。你先去,我随后就到,好不好?”
  心知自己不受女皇重视,肯定不在随行皇女之列,苍梧景鸢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送白浅出了自己的寝殿,便在绿荷的服侍下开始洗漱打扮。
  白浅给苍梧景鸢准备的衣服时一身浅绿色织锦衣裙,穿在身上简约大气,很符合皇家的身份,又没有太过招摇惹眼,可见白浅的细心。
  一番收拾妥当,门外的侍女推门进入殿内,冲苍梧景鸢行了个礼,将手中一个红底金边的精致请柬递了过去,恭敬道:“公主,这是女皇派人送来的,让奴婢将此物转交给公主。”
  苍梧景鸢点了点头,将请柬接过来打开,略一看便知是牡丹诗会的请柬。
  女皇喜文,所以这诗会每年均会举办,宫中但凡成年的公主皇子皆要参加。此外诗会邀请的还有京中名门望族官宦子弟,以及一些江湖中知名文人赏花对诗,而这回,苍梧景鸢已经及笄,这诗会自是一定要参加了。
  苍梧景鸢放下手中的请柬,微微蹙了蹙眉,昨日下毒一事只能先放一放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应付这牡丹诗会,不知这幕后黑手这次还会不会还有行动,她得时刻提防着。
  简单收拾妥当,苍梧景鸢带着青禾便出了宫,可才踏出宫门,却在不远处看到了等在宫外的沈烨。
  如果可以,苍梧景鸢实在不想与他有半分交集,见他站的比较远,便直接朝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可才踏出几步,却被沈烨跑到近前拉住了手腕,苍梧景鸢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沈烨仿佛也意识到了这有些不合礼数,随即放开了苍梧景鸢。
  “有什么事吗。”苍梧景鸢的语气淡淡地,这让沈烨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态度,外界不是传闻她很喜欢自己吗?心中疑虑颇深,沈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半分,浅笑道:“为表诚意,在下特意来接公主去牡丹诗会,可否赏个脸?”
  “不敢,沈公子亲前来,应该是景鸢的荣幸才对。”苍梧景鸢勾了勾唇,尽了她该有的礼数,眸中却没有丝毫喜悦。
  苍梧景鸢这样的态度反倒让沈烨更加困惑,却再不多言,礼数周全的让宫侍抚着苍梧景鸢上了马车,自己也随后上车。
  马车缓缓朝宫外行驶,一路上沈烨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说了些宫外趣事,苍梧景鸢均也有所应喝,语气中虽称不上热情倒也没有冷场。
  沈烨也一直在观察苍梧景鸢的神情,却发现她神色淡漠没有丝毫与自己亲近之意,沈烨心中诧异,对苍梧景鸢的好奇又重了一分。
  马车一路行驶,终于到了宫外牡丹园,两人先后下车,直奔牡丹园内。
  苍梧景鸢因为接到请柬已经很晚,此时到达牡丹园时,园内已经聚集了很多皇子公主、文人能士,这些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举止投足间倒是文雅的很。
  将军之子沈烨的出现立马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过众人在看到他身边苍梧景鸢时,目光中均染满了诧异。
  三公主苍梧凌雪看着并肩踏入园中的沈烨二人,讳莫如深一笑,挑眉看了眼一旁脸色铁青的苍梧锦绣道:“这苍梧景鸢何时跟沈烨关系这么好了?而且作为沈烨妹妹的你竟然不知道?日后别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嫂嫂。。。。。。”
  苍梧锦绣闻言,瞬间瞪圆了一双眼,“那贱人还想攀上我们沈家?做梦吧!”
  一句话说完,苍梧锦绣便直接走到沈烨二人身前,扬声质问道:“表哥,你怎么会跟这不要脸的贱人一同过来。”
  见自己这向来骄纵跋扈目中无人的表妹一过来便出言不逊,沈烨皱了皱眉,沉声道:“皇夫费尽心思帮你免了禁闭争取到今日参加牡丹诗会的机会,你是又打算被遣送回宫不成?”
  苍梧锦绣在别人面前或许敢嚣张,可在沈烨这表哥面前却很是收敛,她很清楚父亲如今在朝中能拥有如此显赫地位,主要靠着她那将军舅舅,而沈烨更是沈家未来飞黄腾达的希望,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不能得罪他。
  此时见沈烨明显对苍梧景鸢有袒护之意,苍梧锦绣虽然气的恨不得上前把苍梧景鸢给撕了,却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甩手离开。
  没想到自己与沈烨同时出现竟引来这么多人的注意,苍梧景鸢有些不快的微微皱了皱眉,正想寻个机会躲沈烨远点,却在牡丹园门口看到了白浅的身影。
  见她脸色不太好看,苍梧景鸢正想迎上去,却看到了女皇的身影。
  “女皇驾到。”站在牡丹园外的公公扯着嗓子一声喊,原本园中还在攀谈的众人系数跪下朝女皇行了大礼。
  女皇看了眼园中众人,唇角含笑的扬了扬手,温声道:“今日我们出来赏花吟诗,大家便不必多礼了。”
  说罢女皇径自走上主位落座,太傅则开始宣读牡丹诗会流程和相关事宜。
  这次赛诗大会中,宫中已经及笄的皇子公主均有参赛,当朝文臣和江湖文人也一并参加,而评审则是由女皇、皇夫、贵君以及宫中几位文臣和太傅担任,诗会共三天,第一日供大家修整,第二正式开始诗会,第三日则赏花游玩。
  听着赛制流程,底下众人皆十分紧张,谁都想在女皇眼里有个一席之地,就算只有芝麻大点,对他们的前程也是大有好处。
  见太傅读完诗会流程,女皇扬声道:“明日诗会正式开始,今日大家不必拘谨,尽情修整游玩吧!”
  见状,底下众人微微松了口气,目送女皇离开便也三三两两纷纷散去。
  看着白浅陪同女皇离开,苍梧景鸢不禁有些失落,这牡丹诗会往年白浅都是第一,这次女皇特地让她做为评委出席,自然不能跟作为参赛者的自己当众有过多接触。
  想到这儿,苍梧景鸢眯了眯眼,自从三年前每次诗会第一的白浅去当评委后,去年诗会第一名是由朝中御史大夫之子陆翎夺得、第二名是三公主苍梧凌雪至于其它公主皇子甚至连前十名的位置都拿不到。
  女皇对此一直感觉面上无光,但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有一群人觊觎着前三甲的位置,毕竟在这诗会中若是夺冠肯定会颇受女皇重视,未来官运肯定也会顺当许多。
  苍梧景鸢摇了摇头,不去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趁着沈烨跟别的官员攀谈的机会,躲瘟疫一般的在园中侍女的带领下去了自己的所住的园子。

  第 22 章

  
  一夜好梦,第二日一早苍梧景鸢在青禾的服侍下梳洗打扮妥当后,便赶往牡丹园主园准备参加诗会。
  到达了会场,随着女皇的宣布,牡丹大会正式开始。
  各路的文人墨客个个都是十分的激动,一年一度的牡丹诗会终于拉开了序幕,而今天或许就是决定他们未来仕途的日子!
  苍梧景鸢勾唇笑了笑,这一天终于来了么?
  前世的这个时候,苍梧锦绣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不仅是夺得头魁,还被与沈烨赐婚,可谓是坐实了未来皇太女的位置。而自己却被苍梧锦绣和三公主苍梧凌雪联手设计,会场中当众出丑,还被冠上无才无德皇家耻辱的头衔。
  想想前世的种种,苍梧景鸢袖中双手紧紧攥着,眸中闪过一抹阴沉。
  苍梧景鸢此时虽站在会场毫不起眼的角落,可在她出现时,白浅几乎是立马就注意到了,而苍梧景鸢此时的神色变化自然悉数落入了白浅眼中。
  往日与苍梧景鸢朝夕相处,白浅虽知她最近变化颇大,可却还不曾见过她这般表情,心不知缘由的骤然一疼,白浅顾不上自己评审的身份,趁着女皇与大臣们商讨诗会相关事宜的机会,径自走到了苍梧景鸢身边伸手握住了她拢在袖中的手。
  浅浅温良触感传来,将苍梧景鸢从重生前那苦涩的回忆中拉扯出来。
  看着身旁白浅染满担忧的双眸,苍梧景鸢勾了勾唇角,温声道:“怎么下来了?你今日可是作为评审出现的,跟我在一起不怕被人看见说闲话吗?”
  白浅抬手轻轻抚上苍梧景鸢的双眸,蹙眉道:“看到你刚刚那样子,我怎么能安心当评审?到底出什么事了?”
  苍梧景鸢看着白浅忽然正色道:“若是我说苍梧锦绣已经知道了这次诗会的命题,你可相信?”
  一听这话白浅明显一愣,沉声道:“此次诗会命题是女皇亲自定下的,我们几位评审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题目,这苍梧锦绣是怎么知道的?”
  苍梧景鸢沉吟片刻道:“皇夫一直望女成凤,为了让女儿在诗会中大出风头,偷个试题什么的应该不算难事吧!”
  白浅皱了皱眉,沉声道:“你确定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苍梧景鸢把目光看向前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白浅虽然心中好奇苍梧景鸢为何对此事如此笃定,却知道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以她的身份不适合在此久留,听到她的猜测,白浅沉着眸子点了点头便寻了人少之处,重新回到了女皇身旁。
  女皇见一众评审皆已聚齐,便让太傅宣读牡丹诗会比赛规则,而诗会也正式开始。
  台下站在首位的苍梧锦绣,听着台上太傅说着比赛相关规则,脸上溢满了迫不及待和得意之色,只等比赛规则宣读完毕,太傅公布考题的那刻自己一鸣惊人夺得第一了。
  为了能让自己能更加显眼,在太傅宣读完比赛规格,女皇询问谁愿意第一批出来笔试时,苍梧锦绣甚至迫不及待的第一个就举了手。
  女皇没想到自己这长女今日竟如此上进,以为她最近一定在宫中勤学苦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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