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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天天想撩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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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的三观已经歪到拉不回来了,翟九凤被她抱着,突然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
是因为那时候她格外的温顺吗?并且对自己好得难以用言语形容。又或者是她这种过分地占有欲让她格外有安全感?
翟九凤啐道:“凝光,你简直是个骗子,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都怀疑我会不会喜欢你!”
凝光也不恼,轻声笑了笑说:“在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已经有这种倾向了,可你还是接受我了。阿凤,你承认吧,你喜欢的就是我这种人,我自私又残忍,可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你一个,因为在那天之前,我们就已经死在一块儿了。”
虽然对系统的话抱有怀疑,可凝光仍是默契地没有再多问。
她抱紧了翟九凤,放在她头上的手,以一种过分的力度攥紧了她的头发。
凝光道:“既然知道我的内丹去了哪儿,总没有理由让人毁了,阿凤,我们明天出发去找那个和尚可好?”
“我没有意见,只是……”翟九凤摸了摸凝光的腰:“这和尚行踪诡异,就算是我身上的冤鬼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只知道他会在二月初七净化祖巫内丹,我们这样盲目去找也不是个事儿,凝光,你听过搜魂阵吗?”
“搜魂阵?”凝光微微蹙起了眉。
有关这个阵法她曾在符阵杂说上看见过,是属于魔道的禁阵,已经失传了很久,连书上也只是一笔带过,据说这个阵法是以天地万物皆有魂为根本,将布阵之人的魂魄与所寻之物联结在一起,从而引导他去往那个地方。
凝光听过这个阵法,但因为它是禁阵,除了两百年多前慧空和尚摆过此阵,迄今为止,就连布阵的方法都已经失传了。
她不知道翟九凤提这个有什么意义:“我听过,但会这个阵法的人大概已经死绝了吧。”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就像开玩笑一般,说道:“哪有死绝,你眼前就有一个。”
虽然她笑嘻嘻的,看起来也很不正经,但凝光知道她没有说谎。拉住了翟九凤的手,双眼眯了起来,但暗沉一片的眸中并无怀疑,而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担忧:“你怎么会这个阵,这不仅是禁阵,还是魔阵!”
翟九凤笑了笑,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掩饰说:“不知道,就是在她把修为传给我之后,我就记起了这个阵法。”
翟九凤用的是记起,而不是突然学会,这就说明,这个阵法是她早先就记在脑海中的。
她学过这个阵法,那究竟是谁教给她的?她从小到大都在仗剑门,又是哪里接触过魔族,还学会这种禁阵?凝光找不到解释,几乎要用天授搪塞自己。但这毕竟关乎着翟九凤的曾经,她不想用这种荒诞的理由来敷衍。
“阿凤,你说你记起来,那是不是说明有人教过你这个阵法,是谁,你想的起来吗?”
翟九凤没有想过瞒着她,抿着嘴苦笑了声,眉间慢慢浮起一些不解:“我不知道,只是在想起这个阵法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像是一个男人,他简单教了我怎么布阵,然后告诉我不要急,所有的东西,我以后自然就会了……”
翟九凤顿了顿,抬头看着凝光,她像是在思考什么,好半晌才说:“在这段记忆里,我,我好像称呼他为爹爹。”
爹爹这个称呼,对翟九凤、对凝光来说都很陌生,但陌生,并不代表就没有存在过。
翟九凤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我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一点儿,再多的就想不起来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我们先去找布阵的材料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凝光拉住她,说:“没事,找城主就好,你把一部分难找的材料和没用的稀罕玩意儿掺在一起写一写,拿给青瑜,让她去找城主,剩下的,我们自己去找,也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凝光想的很周到,翟九凤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想了想布阵所需要的东西,写了一张完整的留给凝光,又挑拣了一些难找的物件,掺杂在其他稀罕玩意儿中写了出来。
她没有自己去,把纸张往凝光手上一塞,就连跑带跳地蹿进了屋子。
凝光看了她一眼,几步追了上去,按住她的肩膀。
翟九凤委委屈屈地一转头,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连张纸都不肯帮我送,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了,难怪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还不如做你的师傅呢。”
凝光不知道她哪儿来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忍不住摇了摇头,戳着她的脸道:“我没说不帮你送,我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出去转转,我听说,魔界有好些吃的,是修真界没有的,你既然也是半个魔族,应当能吃得,要去吗?”
“要要要。”
“那等我回来。”侧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凝光才大步往青瑜屋子走。
翟九凤脸一红,但脚步却没停,追到了凝光身边:“我们一起吧,送完东西,就可以直接出去。”两手一错,抱住了凝光的胳膊。
被她抱着,凝光却相反有些恼,她顿住了脚步,有意抬着头,居高临下地望过去:“阿凤,我不如吃的重要?”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很想说是的,但她并不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自己这么做的下场。
堆起了比系统还要谄媚的笑,整个人往上一蹦,挂到了凝光身上:“没有,怎么可能,你当然是最重要的,东西只有在吃的时候才有意义一点。”
凝光明知道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却仍顺势把她甩到背上:“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你那只冤鬼如此与众不同。”
“怎么了?”翟九凤一脸好奇。
“因为随你,近墨……不,近朱者赤,他跟你一模一样。”
凝光把纸张塞给了青瑜,向她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便被这翟九凤出去了。相比于人间寂静的夜晚,魔界就好像不夜城一般。
从城主府出去,就看见桃红的灯笼被法术固定在半空,旖旎的红光从天上撒了下来,将宽敞的小巷,映得朦朦胧胧。凝光就被着翟九凤走了过去,起初,翟九凤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当看见小巷中比她们还要露骨道侣时,她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心安理得地缠着凝光,让她带自己溜达。
魔界的东西,并非都很可怕。
甚至,有一些吃食卖相虽惨不忍睹,但到了嘴里却意外的好吃。凝光不敢让她吃太多,转了几个摊子就拖着她离开。
翟九凤仍有些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一个姑娘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看路……”
“无妨,撞得也不重。”
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翟九凤装过头,就发现她撞得人是城主府的大小姐。
“是翟姑娘和凝光姑娘,你们怎么也不带个人就出来了?”
翟九凤摆了摆手,说:“就是出来转转,也没必要带什么人,倒是你,青瑜不是让你静养,别吹风么?”
大小姐福了福身,脸色相比之前好上许多,但仍是苍白没血色:“多谢恩人关心,我特意传了防御的法器出来的,还有人给我撑着结界,没有大碍,我就是想着,等林哥修出了身躯,他早晚还是要去堕天城走一趟的,我不放心他,就想给他做个保平安的香囊。
你们不知道吧,我魔界有一种缠藤树,每百年产一次丝,用这种丝线混心头血做一个香囊,就能替心爱之人挡一次灾。”
“那挡了灾以后呢?挡灾的人会怎么样?”翟九凤好奇道。
城主府大小姐:“不会怎么样,就是有几日下不得床而已。不过这种香囊只能做两次,且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的,我今日就是来买丝线,只可惜丝线没了,短时间也不会再有货。”大小姐叹了口气,螓首微垂,露出修长的玉颈。
只可惜翟九凤全没有心情看美人图,急吼吼地在心里叫出了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人想欺负我,哭唧唧地藏到了桌子底下,并抱住了桌子腿~
翟九凤:我有旧荷包,有旧丝线,是时候改讨价还价了。
凝光不想说话:心疼我寄己,都不如吃的重要,需要师傅亲亲抱抱举高高
☆、木雕
翟九凤有一个荷包; 只是那个荷包有些怪; 现在想来; 只因为那是个失败品。但既然是失败了; 说不准线还能拿出来用。
翟九凤把系统叫醒,让它把荷包找出来; 她顺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把这个给她,我会得到什么东西吗?”本没有想要得到回答; 却未成想; 系统说:“你会得到一把伞; 一把挡天劫的伞,至于有没有用; 什么时候能用; 我就不知道了,程序里是这样记载的。”
“一把挡天劫的伞?可现在都没人能成仙了,就连妖物化形都极少见; 我要这伞有什么用?”
翟九凤在心里说了一声,也没要系统回答; 慢慢把那个旧荷包掏了出来; 她把荷包递到大小姐面前; 眉头微微皱起,略有些迟疑地道:“这是我在城外路边捡的,看着跟林皓身上的荷包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本还想着明天问问他。”
大小姐低头看了两眼; 拿过荷包抚了抚:“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做的,只可惜失败了,我先前把它收在了绣房,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洒扫的人弄丢了。”
翟九凤点了点头,说:“既然没有成功,那线拆一拆还是能用的吧。”
“……,翟姑娘好聪明!”大小姐微微一愣,随即便笑了开来,她把荷包捏在手中,笑弯了的眉眼不断往城主府那儿瞟,她有些站不住,只想立刻回去给林哥做荷包。
“翟姑娘,您可真是我的贵人,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谢你才好,不如这样吧,我那儿有一把挡天劫的伞,我看我们这儿是没人用的着了,倒是您和凝光姑娘,也许会有机会用,我是真心实意想感谢您,还请不要拒绝。”
翟九凤没有说话,她心里在想另一件事。
瞧了瞧大小姐,又瞧了瞧她手上的荷包,翟九凤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我只是恰巧捡到,你不用这么客气,倒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的荷包能不能做小一点儿,留一些线给我,我也想给凝光做一个。”
大小姐轻声笑了笑,眼睛在两人间转了转,神色愈发地柔和起来说:“没问题,做一个荷包需要一钱藤缠丝,而我这里面足有三钱,怎样折腾都够了,翟姑娘容我回去拆,明日我就让人给您送去。”
“不用不用送,我来找你就好,我还得跟你学一学怎么做。”
凝光没有说话,像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翟九凤的好意,只是在送走大小姐后,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售卖丝线的地方。
只是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指腹轻轻捏着翟九凤的耳垂:“阿凤,你要做女红?”
“怎么了?你有意见?”翟九凤惊觉有问题,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你什么话都别说,我不想听。”用力推了凝光一把,追着大小姐的脚步往城主府跑。
凝光追了上去,单手搂住了她的肩,自顾自把话给补全了:“我就是有些心疼你的针,它大概一辈子没做过这么蠢的事。”
翟九凤觉得这天没法聊了,这恋爱也没谈不下去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整个晚上都没理凝光。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仍收拾了东西去找大小姐。
一般来说,翟九凤走去哪儿,凝光就会跟到哪里,今天也不例外,但在她拿起针的第一个瞬间,把手指扎破了皮,凝光不仅没有安慰她,还超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翟九凤就炸了毛,她恶哼哼地啐了一口,连咬带踹地把她赶了出去。
“阿凤,我不需要这个,你别为难人家大小姐了。”凝光捏着她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阵。
翟九凤正自恼怒,听了这句话,顿时咂摸出一点儿不存在的意思。她用力磨了磨牙,猛地抽出了手指道:“我就问你,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什么?”凝光少有地愣住了,她并不是很明白翟九凤的意思,但也不等她想透,翟九凤就朝她啐了一口。
“呸,我就知道你觉得她好看!难怪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气我了!”
翟九凤无理取闹起来连她自己都怕,凝光心情复杂地站了会儿,手还没伸出来,翟九凤就转过了身。凝光怕她跑,赶忙伸出手,按住她的肩:“阿凤,我……”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睁着眼睛说话瞎话。
翟九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己想听的东西,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她!
“你什么你,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应该夸我吗?!”
“嗯,我知道,但这也不能算夸,因为你本来就比她好看,她跟你完全不能比。”
“真的吗?”翟九凤知道自己不该笑,但嘴角要往上翘,她根本控制不住。把头转到了极限,垫着脚亲了亲凝光的下巴。
翟九凤刚想说句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听凝光接着道:“不过,你还是别折腾你自己了,做女红又伤眼睛又伤神,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出去转转?”
“你就是看不起我,你什么都别说了,你自己出去转吧!”
甩了凝光一个冷脸,翟九凤就往屋里走,然才走出两步,她又转过身,小跑了过去:“去把材料买回来,我们时间不多了,你要好好干活!等你回来,一定能看见一个特、别、漂、亮、的荷包!”
翟九凤是憋着一口气走进屋的,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能绣神附体,整整半个时辰,都没能修出鸳鸯的脑袋。她大概是没天赋,还没耐性。
翟九凤扁了扁嘴,看着这歪歪扭扭的黑线团,就已经预感到了凝光的嘲笑。
但她着实绣不出来好看的花样,就算给她十天半个月,能折腾出一只丑小鸭就已经是极限了。翟九凤有些头疼,气恼地把绣面放在腿上:“对了,我一直想问,这个荷包的能挡灾,是不是借助了替身法阵?”
大小姐点了点头,在她手上,一对交颈的鸳鸯已经初具雏形:“对,翟姑娘想得没错,但又有一些不同,你知道的,替身法阵布置起来着实困难,而且太占地方,没法随身携带,若不是提前预见了灾劫,又怎来得及布阵。
好好的一个阵法,若就这样压到了箱底,实在太过可惜,所以我的太奶奶就把布阵的法子改了改,虽然威力减弱不少,但挡住一些小灾小劫还是够了。”
翟九凤惊讶道:“这么说来,这个荷包还是不外传的秘技,若是这样,你教了我可会不好?”
大小姐摇了摇头:“恩人说的哪里的话,若没有你们,我和林哥早赴黄泉作伴了,哪还要机会给他做荷包。不过,这个荷包着实不好做,你没有做女红的经验,一时半会儿也绣不好阵法。这上面,其他花样都是假的,只有绣在里层的法阵才起效的根本,不如我替你绣好,你把心头精血点在阵眼当中,试试看能不能激活法阵。”
“不不不,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才不能让她看扁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翟九凤眉梢眼角都跃上了笑。
大小姐似被她感染,神色也柔和了起来:“凝光姑娘很有福气,能得你真心喜欢。”
翟九凤脸红了红,觉得有点害羞,但心头那股暖流怎样都压不下来,肆意翻腾了一会儿,终于从胸口鼓涨了出去:“其实,我一直觉得是我跟幸运。能留凝光在身边,大概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情。”
翟九凤从不吝于让人知道自己喜欢凝光,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相反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满足是经营的根本,若连相爱的人都觉得这份感情见不得光,总藏着掖着,仿佛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即便再深厚的情感,也会被恐惧消磨地一干二净。
翟九凤不大胆,相反还很害羞,但只有对凝光的心,她从不肯说一句假话。
虽然知道凝光大概用不上这个荷包,但翟九凤还想送给她,一是求安心,二是在她身上看见自己做的东西会很有成就感。
从白天一直折腾到晚上,女红新手翟九凤总算把荷包做了出来,虽然很丑,但是她用了心做的,是以即便阵法画的不好看,仍是被她激活了。
拿着新出炉的丑荷包,翟九凤就像是一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匆匆谢了大小姐,便从门口扑了出去。
泼墨的天空中,一轮圆月高高挂起,泠泠清辉将繁密的星子都映得黯淡不少。
凝光已经找了材料回来,正在门口的台阶上侧坐着,她一手拿着青木,一手握着刻刀,不知再雕什么东西。看见翟九凤跑出来,踩着台阶往前一扑,凝光手中的东西顿时丢下了,脚步一旋便把她抱到了怀里。
“阿凤,你跑什么了,小心别摔了。”正抱了满怀,馥郁的桃香源源不断地灌入鼻端,凝光仰头望去,只觉得怀中人怎么看怎么美。
翟九凤顺势捧住她的脸,往她眉心亲了亲:“我做出来了,凝光,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把手中的荷包在凝光面前晃了晃,被她一手拿了过去,自己的脸反倒先红了,翟九凤咳嗽一声,特别正经地说:“虽然不算好看,但这是有用的,我不讲究那些虚的,只要实用就好,对不对!”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凝光听出来了,毫无原则地符合道:“我觉得很好看,我会贴身带着,一直带着,阿凤,我很喜欢,特别喜欢。”
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这略带轻浮的模样,与凝光往常的沉默全然不同。
翟九凤忍不住笑了,抱着她的脸使劲亲:“以前的东西,是作为师傅给你的,以后,就是爱人,凝光,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顺其自然的一句话,可脱口而出,却让翟九凤有些鼻酸。
她忍不住低下了头,就见到被凝光丢下的木头雕刻:“那是什么?你怎么想到雕东西?”
凝光这才记起来,把她放到地上说:“这是普通的雕刻,但这木头比较特殊,是我之前加在单子上,想借城主府势力去找的,本来也只是尝试,却没想到,他现成就有。这木头说起来比较复杂,等回去,我慢慢说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担心be,不会的,我是一个励志写甜文的人,我不会be,emmmmmmm就是这样棒
过渡章过渡章,缓一缓就该来刺激的了,脑洞太大,我已经爬不出来了
木雕不是吉祥物,请记住它,记住它,它已经来刷脸了~
蟹蟹 小强 小心心的雷~ mua
☆、凝光的问题。
凝光手中的木头; 是传说中不死不灭的昆仑神木; 其稀罕程度可说是独一无二。
昆仑神木是能做第二分…身的至宝; 只是随着时光更迭; 早已经没有人知道该怎样做了。用不上,便只能算作一个花瓶; 纵然再珍贵,对城主来说也不过是鸡肋罢了; 所以为了女儿; 他也没有什么犹豫; 就把东西给了凝光。
这也是城主不知道凝光的身份。
若他知道凝光是祖巫,并且随着本源之力的觉醒; 凝光也无师自通了一些巫族的术法。其中; 制作第二分…身,便是最基本的一种。能制作第二分…身,城主一定是不愿意把昆仑神木给她的。
毕竟分…身之术虽与替身法阵相似; 但与那小打小闹的玩意儿相比,分…身之术是真真切切多了第二条命。简单说来; 就是只要分…身还存在; 即便本体死了; 意识也可以出逃。甚至于,只要昆仑神木够多,灵魂扛得住,分…身还可以无限制地增加。
在上古时期,对于精通魂术的巫族人来说; 这并不算多高深的法术。
但巫族早就没了,世间罕见的昆仑树枝也不是说有就有,就这一根,还是城主年轻时候机缘巧合得到的。
凝光深知第二分…身的珍贵性,是以她耍了个心眼,借着给他女婿重塑身躯的名头,让城主去找昆仑枝,毕竟这是个断根而不死的灵物,蕴含有足够的生气,与重塑身躯扯上关系倒也无不可。
城主没怀疑,凝光也乐得省事,未免夜长梦多,拿到昆仑枝就开始着手制作翟九凤的分…身。
到她出来的时候,凝光也做到了最后一步,脸面没有雕,是因为这根本不需要她雕,只等着取一缕翟九凤的魂丝灌进去,属于她的五官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分…身上面,而到了那时,翟九凤的第二分…身也算是做好了。
刚诞生的分…身有些脆,但只需要慢慢蕴养,假以时日,甚至能与本体一模一样。
到时候,别说外人,就连天道都分不出谁真谁假。
“阿凤,你还记得你那只冤鬼说的话吗?它说,你可能会留下。我想过了,这大概是说,即便你渡化了我,你也是有可能会离开的,我知道它说的不是仗剑门,更有可能是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当时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凝光并没有多问,翟九凤只以为她不在乎,心下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蒙混过关的轻松,却没想到,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凝光根本没忘,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呢。
翟九凤张了张嘴,苦恼该怎样接话。
毕竟穿书这种事不怎么好解释,胡诌一个空间又担心会露馅儿,翟九凤不知道该怎样跟凝光说,她有可能回去的,是一个凝光永远去不了的地方。
这种话她说不出来也不想说,而凝光顿了会儿,没得到解释,竟自顾自地笑出了声。她捏了捏翟九凤脸,伸出两指,把她皱成一团的眉心展平:“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在乎你从哪里来的,只要别离开我。
这个第二分…身若养得好,天道都不能识破,等我做好,你就带在身边吧,好好养着,若真有一天,天道要送你走,你就把分…身给它,留下来陪我,可好?”
凝光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然手指却牢牢捏着她的胳膊,半点儿都不放松。
翟九凤有些疼,但她连眉头都没敢皱,抓住这个喘息地功夫,真诚地看着凝光表决心:“如果是这样那最好,我本来就没想过离开你,一直在想办法留在你身边,凝光,我知道我瞒了你一些事情,但我现在没有办法跟你说,毕竟有些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但有一件事你不用怀疑,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会竭尽全力留在你身边。”
翟九凤会怎么说,凝光不用听就知道了,她也没想去怪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掌控未知。她又捏了捏翟九凤的脸,宽慰道:“你也不用急,我知道你有苦衷,但这个第二分…身,你还是要带在身边,给我一缕魂丝好不好。”
把手摊了开来,翟九凤没有犹豫就抽出一缕魂丝递给了她。
凝光接过,把翟九凤安置在床边,才慢慢退了出去,临出门时,她怕翟九凤多想,还晃了晃手中的木雕,解释说:“还差最后一步融合魂丝,比较困难,我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在你身边,我静不下来,只想看着你。”
鲜少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深黑的眸子虽安静,然内里却燃起了两团烈火。
翟九凤看懂了,脸倏而绯红了起来,大火连天的烧,几乎把她每一个脑细胞都焚毁殆尽。她又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在凝光走了很久,她仍维持着半依靠地姿势撑在床边。
翟九凤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恍惚。
清澈的月光隔着层窗幔洒了进来,让一切都显得那样朦胧而不真实。
翟九凤沉默了许久,终于叹了口气,转身往床沿上一坐。
她显得郁郁寡欢,瞧见她的模样,系统忍不住安慰道:“宿主大人,你既然这么不开心,为什么不找祖巫坦白?大不了就告诉她真相呗,反正都说了这么多了,再多说一点儿也没关系,不提穿书,就说是平行世界,你觉得好不好?”
翟九凤没有回答,想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不是不告诉她,只是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剧情走向会变?又不是作者没写出来的东西,她明明写了,却硬生生扭到了另一条路上。”
系统不解道:“这有问题吗?你是外来者,能改变剧情应该也是合理的。”
翟九凤摇着头笑了声,也不嫌他蠢,耐心地解释道:“对于书里面的人物来说,作者写下来的字就相当于天道命运了,这是既定的,不可更改的事实,我是个小炮灰,关于我的着墨少,所以我能自由发展。
但凝光呢?她可是主角,她的命运是不该发生改变的,否则写下来的文字怎么办?也随着她的变化而变化吗?
你别急着点头。”
瞧见系统化出的虚影把头点地快折了,翟九凤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听我说完。”
“你假设凝光的主线可以变,这些文字也可以变,那你想过现实世界看过这本书的人吗?哪儿有这么大的能量场去改变无数人的记忆。”
“但是……我们明明是在书里……”系统虽然觉得翟九凤的话颇为有理,但人是她带进来的,若这不是书,这会是哪儿?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系统的运算程序不够用。
“那这就要问你了,你当初从哪里把我带走的,我原来的身体又在哪儿?”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系统偏偏回答不上来,它想了好久,绞尽脑汁,翻来覆去,几乎把每一个记忆库都调了出来,却仍是不记得那日的事情,它送从哪儿选中翟九凤的呢?好像根本没要它选,睁开眼睛就在翟九凤身上了。
“我,我,我好像是直接就出现在你身边了,我不记得你原来的身体在哪儿,也不记得是怎样选中的你,就只知道我记忆库是这么设定的!”
翟九凤的话让系统感到了未知的恐惧,它突然想到了自己攻不破的那块程序。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它和翟九凤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穿书系统和它的宿主吗?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所有的东西都另有隐情?
“宿主大人,这可怎么办?”系统觉得自己有点慌,哭唧唧地倒在了地上。
翟九凤并不像它这样没用,轻声笑了笑,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猜不透的事情没必要说给凝光听,其实,你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只要知道你离不开我身边,而我要和凝光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需要想复杂了。”
“说,说得也是。”系统眨巴了一下眼睛,收回了还没流出来的眼泪:“好像也是,穿不穿书都没什么关系,反正不阻止祖巫灭世,最后是等来书中世界崩塌,还是一道属于助纣为虐的天劫,好像区别都不大。”
“嗯,所以你也别哭了,去找你的小姐姐吧。”
哄走了系统,天边都泛起晨光了,翟九凤捋了捋,实在理不顺脑中这团乱麻,她干脆把事情放到一边,拿着凝光给她的材料布搜魂阵。
因为是禁阵,布置起来并不容易,翟九凤忙活了好半天,一直到近傍晚的时候才把搜魂阵搭了起来。魔气波动已然升起,想来是有用的,翟九凤瞧了几眼,正打算去叫凝光,就见她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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