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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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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xing冷感的话,那和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朝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看着她享受到了,我自然就愉悦了。”
  “……”然后花娘的脑补停不下来了!
  她立刻停了下来不再探讨这个问题,没想到朝央会真的不介意和她谈这些,看来朝凰改变了朝央良多。
  “言归正传,你准备把第五轻柔怎么办?”花娘正色道。
  朝央缓缓睁开眼,侧过头看了花娘一眼,道,“第一公子可不是这么好处理的人,这次被抓住了小辫子是因为有人太心急,否则第五轻柔……”朝央摇了摇头,“他心思缜密,算来他却是在一年前就盯上我了,不,或许更早也说不定。”
  “第五轻柔接近你应该不是为了暗杀吧。”花娘想起那天早上出来时对方的脸色,真真是色如桃花,看朝央的眼神也是别有一番味道,这若说是来勾引朝央的还更让人相信一些的。
  “确实。”因为她中了药物时是非常虚弱的,可是第五轻柔眼中并没有杀意,否则对方得手的可能性可谓是非常大的。
  朝央淡淡的道,“这并不难理解,我手上的东西,对方恐怕是觊觎万分,怎么舍得杀了我了事?”
  花娘翻了个白眼,笑道,“亏他们是这个想法,否则你暗处守着的人绝对能在他们下手前将他剐了。”
  “我的人可不及你身边那位管用。”朝央无意的说道,却没有看到花娘有些僵硬的神情。
  花娘咬牙切齿的道,“那你怎么不干脆把她带回去?”
  桃夭武力值是没得说,但是……去他妈的武力值高!
  花娘在心里忍不住爆了粗口,脸色有些发红,显然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被气的。
  朝央道,“……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花娘作为明面上的大东家,遇到的麻烦不会少,有了桃夭,花娘的人身安全确实高了一个档次。
  当然还有些其他的理由朝央就深意的笑笑不说了。
  花娘用手抚额,别扭的道,“不需要她的保护我也活的好好的。”
  半响没有得到回复,花娘把手从眼睛上移开,看向朝央,发现这位就这么睡着了。
  少顷,花娘沉重的看了眼朝央,走近将毯子给朝央拉上了一些。
  将账本放回桌面,桌面上堆积着一本本厚厚的账单,这还仅仅只是秦淮半个月内的账单而已。
  她知道自己算的上工作狂,深夜常常要将工作做到很晚,可以说是很辛苦了,可是和朝央一比,自己远远不及。
  朝央看的东西不是这些账目,而是所有产业和人事的消息,前景,和调动,朝央要决定的东西太多,也太重要,而且这些都只能是由朝央一手裁决。
  这这工作下来,后遗症就是用脑过度,超过了负荷。
  朝央一年没有处理这些事了,堆积的事情让朝央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停下来。
  朝央那天去茶源坐了一会儿也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
  朝央有着那么大的能量,那么多的产业和人脉,那么付出的绝对是不会少的。
  这世上没有谁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花娘看着朝央布满疲惫的脸,恍惚想起以前的朝央也是经常这幅模样,只不过如今只是过度疲惫,那抹吓人的苍白已经消失,现在朝央的身体突然好了,却依旧经不住这些琐事的烦扰,那么之前的朝央呢?那张浮现于表面的,苍白的脸,下面又藏着怎样的倔强和坚持?
  她记得第一次见朝央的时候,那时候朝央还很小,难以想象已经七岁的孩子看起来还和三四岁一般大,瘦瘦弱弱的,比男子都要柔弱。
  那时候给她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那双眼睛了,没有喜怒哀乐,平静无波,也不会笑,但是看着你时,你却会被那双眼睛轻易迷惑和引导。
  之后的一年又一年,她和朝央的关系自然是亲密至极,很多不该知道的朝央也没有避讳的和她说了,有时看似子锦和朝央的关系是更亲密的,其实也不尽然,子锦忠于朝央,但是她和朝央却是知己。
  她见证了朝央的成长,也时时忘记,朝央的年龄如今也未过二十,而且在弱冠的时候肩上所肩负的东西就不是一个病弱的孩童所能承受的。
  朝央一次次在她以为挺不住的时候挺了过去。朝央是她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人。
  花娘轻轻的离开了房间,将门合上时,通过缝隙看见了朝央恬静的睡颜,脆弱的让人忍不住将呼吸都放缓,怕将对方惊扰了。
  ——————
  朝央醒时,房间昏暗,外面也是寂静无声,这个时间怕是过了酉时,这里是三楼显得寂静,楼下却一定是络绎不绝的人,调笑声丝竹声不绝于耳。
  揉了揉额头,睡饱了精神充足,今天晚上准备将这些堆积的东西处理完,接下来她可是要有一番大动作,被这些事情牵绊住了可不行,得尽快腾出时间。
  时间不等人。朝央脑海中浮现出朝凰身穿嫁衣的模样,心道,想娶媳妇儿?这可不行,我的人居然还想着娶别人,看来确实得给朝凰一个大大的教训才行。
  “大人,你醒了?”
  门被缓缓推开,子锦提着一个八宝食盒站在门外。见朝央长身玉立,在昏暗的光线下直直的看向了他,子锦微微低头,喃喃道,“大人没用晚膳,子锦从千食楼里带回了些饭菜,还热着,大人用一些吧。”
  “进来。”
  朝央发话,子锦有些怯意的走进了屋子,熟练的找出了房中的蜡烛,点燃,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起来。
  子锦见朝央不说话,也沉默着给朝央布菜。
  这些日子他始终无法想清楚,始终无法走出来。
  明明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朝央,朝央也不是没有感觉,他明明感觉出了朝央会娶他的意愿,可是不过是离开了一年,他心心念念的,就这么没有了,朝央也是冷冷淡淡的否认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
  他怎么能甘心?
  怎么也想不开,甚至觉得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安慰自己那□□央或许只是逗弄自己,骗自己玩儿而已,虽然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理由罢了。
  可是就算是明确的被拒绝了又能怎么办?他无法停止自己对朝央的爱,也没有办法恨朝央,怨怼都舍不得。
  真是一个傻子!
  他终究没能熬太久,在知道朝央几乎是废寝忘食的工作时,还是忍不住带了朝央爱吃的菜色过来了。
  “子锦,我说我有爱人了,并不是敷衍你。”低头喝汤的朝央突然开口道。
  子锦眼神一顿,咬咬唇,“是,是陛下吗?”
  “嗯。”
  “大人不是讨厌……女子之间吗?”
  朝央一口一口舀着汤,道,“感情到时,我也无法拒绝和逃避。”
  子锦脸色一百,蜷缩了一下袖中的手指,道,“子锦知道了……”
  朝央抬头直视着子锦,眼神徒然变得温柔,安抚着子锦的情绪。
  “子锦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却无关情爱。”
  “那子锦,又算什么?”
  子锦的眼泪从眼眶中红夺眶而出,打湿了美丽的脸,从来都有着从容优雅气质的子锦,流泪的样子却是能将人的心都软成一摊水,恨不能将人儿拥入怀中,疼惜进骨子里。
  只是朝央除了心疼,却明白自己此时是不能抱住他给他安慰的。
  她若是有一点点的心软,就是对以后的子锦更大的伤害。
  朝央依旧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子锦,但是语气没有丝毫让人误会的地方,“子锦会是我的弟弟,是我的亲人。”
  “大人,你真残忍。”
  子锦抽噎了一声,擦了擦红肿了的眼睛,低着头不愿再见朝央,踉跄着步子离开了。
  朝央对着桌上的饭菜久久没有动作。
  她知道子锦很伤心,可是她只能这么做,不管这么做是否是对的,她只知道这么做事是对子锦最好的。
  朝央起身,将碗盆重新放入食盒中。
  用手帕擦了擦手,朝央重新坐回了案桌旁开始处理着各路来的文件。

  ☆、第75章 剁手

  第七十五章
  朝凰在一个普通的早朝;淡淡的宣布了立后的消息;惊起了一层层涟漪。陛下要娶正夫了;云祁国后的位置终于有人了。
  这个人还是享喻盛名的圣洁又神秘的国师烬月,这下那些有别的心思的大臣都消了声。
  不管朝凰封谁为后;他们总能找点理由无论好坏的说些什么;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国师烬月的话,他们便通通的禁了声;也同时表示了支持。
  国师的地位一直被捧的很高,由国师做云祁的君后,也是能给云祁带来福气。
  封后大典在即;整个云祁都是喜气洋洋的,尤其是天子脚下的皇城;张灯结彩;极为喜庆。
  秦淮河中。
  白日的秦淮河冷清至极,连小倌和仆役都在休息,大堂中桌椅零零散散的摆着,桌面地上的瓜果壳还未来得及清扫。
  朝央抱着琴坐在花台上,眼神涣散。
  “阿央,你……你也别为了那个臭女人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那人,好男子多的是,你若是喜欢女人,那也是管你挑的,什么样的我都给你弄来!”
  花娘站在台下,安慰的说道。说着这番话时心里有些心虚,彼时她不也是苦恋着易姝,八头牛都拉不回,虽见着易姝过的潇洒,但是也只会自己难过折磨自己罢了,恋爱中的人,哪个不是笨蛋?
  若是有那么简单就走出来,也不会那么多苦情人了。
  如此,她这些安慰的话恐怕也只是说了些废话。
  朝央幽幽的道,“你又怎知我是伤心?”
  难道不是?花娘把这句到了嘴边的话咽下,道,“不是最好。”
  “自然不是。”
  她只是想着,该如何让朝凰吃个大大的教训。
  放下古琴,手指轻拨调试着音。
  这古琴不比古筝,它更霸道的多,在天朝,女子一般是不用的,但是云祁的话,女人却是强势太多,所以用古琴并无不可,古筝这等乐器反而是留给男子弹奏了。
  朝央不紧不慢的调好音后,气势一变,双眼认真的注视着琴弦,缓缓抬腕,第一个音一出,琴音便接着流畅的倾泻而出,抚琴的手快的让人炫目,那手莹白如玉,映着琴面,好看得让人呼吸急促。
  开指一段,小序三段,俱名止息。
  大序五段(井里、申诚、顺物、因时、干时)。
  正声十八段(取韩、呼幽、亡身、作气、含志、沉思、返魂、狥物、冲冠、长虹、寒风、发怒、烈妇、收人、扬名、含光、沉名、投剑)。
  乱声十段(峻迹、守质、归政、仇毕、终思、同志、用事、辞卿、气衔、微行)。
  后序八段(会止息意、意绝、悲志、叹息、长吁、伤感、恨愤、亡计)
  这便是名传千古的十大名曲之一的广陵散了,只是云祁并没有聂政和嵇康,所以也没有人创造出如此名曲。
  台下的花娘已经听的目瞪口呆,她是知道朝央脑袋瓜子就是比普通人要聪明许多的,诗词歌赋样样也都有所涉猎,但是这首曲子的水平也委实过高了,以她鉴赏的水平来说,词曲当得旷世之曲之名。
  但是如此好的曲子她以前也不曾听闻过,那么就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曲为朝央所创。
  后知后觉的,花娘鼓起了掌。
  这首曲子曲调激昂,曲子一停,闻者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
  说实话朝央并没有弹出广陵散原有的味道,而是别有另一番风味,倒也并不是朝央有别的寓意,而是她确实弹不来这激昂的感觉,她心境太过平和,性子太寡淡,能让她有情绪波动的东西都并不多,何况是如此激昂的情绪?
  弹这曲子,倒是她污了这好琴曲。
  突然,朝央看向台下的花娘,表情有些怪异的道,“花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花娘还沉浸在乐曲里,乍一听朝央的问话愣是没反应过来。
  朝央很少与人交流,和人说话也尽是想到什么便直接说,而且往往隐含深意,若是那些反应慢些的,都跟不上步子。
  花娘一愣后倒是马上反应过来,这话怕是问的,有关朝凰?
  略微思索,“你若是想让陛下娶不成亲,法子有两个。”
  朝央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花娘在朝央面前自然是百无禁忌,道,“第一,搅起一场大风暴,让这婚结不成。第二,太上女皇甍,女皇便得推迟婚事,守孝三年。”
  说道太上女皇甍的时候,花娘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眼朝央,却发现对方连一个眉头都没有动。
  “选第一个吧。”朝央淡淡的说道,“朝凰也忙活许久了,何不帮她一把。”
  花娘了然的点了点头。她的任务就是收集情报,其他的,还不如书文忙活的多,朝央和她说,她能定位自己要做什么,心下便立即拟起了一份章程。
  花娘不知道的是,朝央选第一个不选第二个,其中一个原因不是因为朝凰,而是因为她不想让朝筠这么简单的死了。
  从小斗到现在,十几年了,就这么死了,朝央都有些不甘心呢。
  花娘和朝央各有心事,没有发现,二楼还站着一个子锦。
  子锦眼神忧伤,也有些惆怅。
  若是以前,朝央也必定会和她说这些话的。
  想想以前,或许,朝央对他还真是如待亲弟一般,那宠爱,也确实不是男女之情不是吗?
  可是他还是放不下怎么办?
  只能越想越痛,忘不了,放不下,痛不止。
  ——————
  让朝央惊讶的是,就在她准备出手的时候,事情的格局一下子却风云变幻了。
  朝筠死了?病死了?
  朝央是不信的,她给朝筠下的药几年内还不会让朝筠死亡,甚至细微的变化朝筠也是察觉不到的,只是身体会越来越差,而这些,太医只会告诉朝筠,这是朝筠年纪越来越大了的缘故。
  朝筠近四十了,又生过一场大病,身子不康健也说的过去,没人会多想,如今一下子病故了,虽有些让人惊讶,但也并不是件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全国行丧,而婚期自然是被遥遥推后了三年。
  花娘叹这事挺巧,朝央却是觉得,一切巧合,却是有迹可寻的,她不相信朝筠就这么病死了,或者哪怕是真的死了,也不会是病死的这种理由,只是朝凰如今想弄死朝筠,也没有那么简单,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宫里的探子都交给了朝凰或者隐匿着,朝央倒是还没有得到确切消息。
  朝筠手上还有一匹隐秘的军队,规模算不上多大,几千人马,但是胜在精良。
  有言道,祸害遗千年,朝筠绝对不会就这么完了!
  花娘想和朝央庆祝一下朝筠的死亡,她可是知道,朝筠是怎么迫害朝央的,从小的时候就没停过,手段之龌龊让人不齿,这种人居然是朝央的母亲,连花娘这个局外人都觉得胃疼。
  可是朝央却并未有什么表态,对于花娘拿来的酒却是来者不拒的收了,这酒是花娘珍藏的佳酿,埋了好几年呢,如此花娘也算是大出血了。
  当晚,朝央头一次喝酒,头一次这么兴致勃勃的。
  一口接着一口,这酒据说是由果子酿造而成的,是什么果子花娘也没说,朝央这么喝着也吃不出味来。
  酒入口时并不辣,醇香爽口,朝央一时一杯接着一杯,一坛子酒竟就被她这么喝完了。
  只是埋了好几年的果子酒哪有这么简单,一坛下去,朝央哪怕有内力抵着也扛不住了。
  武侠小说中常说内力可以把酒意逼出来,可以把浸湿了的衣物蒸干,其实都是太想当然了,内力又不是神仙法术,怎么用都行。
  朝央至少是没有办法把酒意逼出来的,能用内力抵挡片刻提提神已经算是极限了,如今一坛子酒下去,后遗症来的也非常快。朝央意识混沌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直接靠着椅子就睡过去了。
  只是这一觉睡的着实不安稳,被人翻来覆去的,朝央很想一脚踹过去,但是身子虚软,她压根连动弹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那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肆虐。
  朝凰抱着朝央放在了床榻上,眼里冒着火焰。
  此时的朝央眼神迷离,似是闭着又似是半睁着,长长的眼睫像一把刷子,不停地煽动着朝凰的yu火。
  巴掌大小的脸上布满着醉人的红晕,美得惊心动魄,那微张的朱唇,还能看见那洁白的皓齿。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对美人的描述,但是平时却并不能套用到朝央的身上,因为这些词语太妍丽,而朝央气势太强。
  只是现在朝央醉酒的模样倒是可以用这些词语略加修饰的。
  朝凰知道,如果她现在做些什么,朝央醒来后她一定会被折磨的很惨,但是……
  朝凰咽了咽口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心里虽是有些怯意,但是色字当头的朝凰还是把手伸向了朝央,并且一动就是停不下来,整整一个晚上,把朝央翻来覆去的,如玉的肌肤上满满都是青紫的吻痕,凄惨至极。
  朝凰睡前满足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朝央被凌虐的样子朝凰可耻的兴奋至极,压根停不下来,若不是自己也精疲力尽了,恐怕这情事也没完没了了……
  其实朝凰心里也是有底,这恐怕是她唯一一次机会反攻了,如此机会,若不好好珍惜,她便会被自己郁闷死。
  朝央一次次昏睡,又被一次次折腾醒,那双手就像覆骨之俎一般,怎么也摆脱不了,只能被刺激的喘息,shen吟,但是这就是个恶性循环,因为她的偶尔细小的shen吟声换来的却是那人的更狂热的攻势。
  朝央最后一次是真真的昏睡了过去,而且再没有醒过来,她唯一的,最清晰的想法就是,如果她还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双手剁了做成肉包子,再喂那人吃下去!

  ☆、第76章 踩脸

  第七十六章
  朝央醒来时;早已经日上三杆;花娘等人受了朝凰的吩咐不准来打扰;而朝中……女皇陛下因为伤心过度;无法早朝,罢朝三日。
  浑身酸软的不像话,像是被大象碾压过了一般,这难道是酗酒的后遗症?
  书文最近被派的去办事了,子锦在躲着她,花娘睡觉去了,那么这个时间竟是没人来伺候她?朝央突然觉得,再调几个伺候的人也是有必要的。
  “唔……”
  朝央长发如瀑裹着玲珑的身躯,眉头微蹙;若是她人见了恐怕会忍不住流鼻血。
  掀开被子;身上被冷风吹过,凉嗖嗖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是不着寸缕,而且身上青青紫紫的怪吓人。
  朝央身上顿时弥漫起了低气压,她也终于隐约记起了昨晚的事情。
  那双手……那双该死的手!绝对要剁了!
  想去昨日的那被kuai感一次次弄晕过去的感觉,朝央眼中的杀意弥漫。
  究竟是谁?她虽然没有准许暗卫靠近她的房间,但是想潜进三楼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三楼的楼梯口把关的甚严,她的房门也只有三把钥匙可以打开,外人想不知不觉的潜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把钥匙,花娘和子锦各有一把,剩余的就在自己手上了。
  就在朝央就要怀疑上花娘子锦时,门被打开。
  朝央看过去,竟然是本该在皇宫的朝凰!朝央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昨日发生的事了。
  难怪子锦和花娘所有人都放行,原来是这个人,也正是朝央自己也下了命令,朝凰什么时候来找都不必拦着。
  如此,她便是自作自受了?
  朝央眼神危险的眯起,看向朝凰的手,就是那双手,折磨了她一晚……
  朝凰见朝央醒了,镇定的端着水盆子走近朝央。
  “昨晚是你?”朝央此时的心情非常不好,因为精神衰弱,面对这个始作俑者,她心里非常躁动。
  听着朝央沙哑得想像什么似得的声音,朝凰心里愧疚把朝央折腾的太狠了,“嗯,对不起。”
  “哼。”朝央冷哼了一声,看着朝凰唯唯诺诺的样子,别开眼。
  朝凰见朝央不说话,小媳妇般的拧好帕子,伺候着朝央的洗漱。
  虽然朝凰如今是副小媳妇的样子,可是朝央却绝对不会忘记昨晚的磨难。她醉酒本身就是难受的,却又被对方乘人之危做了整整一晚!
  她该庆幸这幅身体目前还算是健康,若是以前,估计她该死在这床上了!
  朝央将脚慵懒的搭在朝凰的肩上,感觉到朝凰的身子一顿,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朝央直接将脚踩到了朝凰的脸上。
  被第二次踩脸的朝凰,“……”
  如果这只脚的主人不是朝央,哪怕它再漂亮,皮肤再滑嫩,她都会跺了喂狗,如果这只脚的主人不是被她折腾了一晚上,她心怀内疚,她也一定会发怒。
  但是没有如果,被踩脸的朝凰苦逼的眨了眨眼。
  看着傻兮兮笑着的朝凰,朝央觉得心里舒坦不少,刚想收回轻轻按在朝凰脸上的脚,却冷不丁被一条舌头舔了舔脚心……
  顿时朝央毫不犹豫的真的一脚踩实了在朝凰的脸上。
  “……”
  “……”
  这一个起床的事情最后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弄好。
  而朝凰的下场也充分的验证了那句话,no zuo no die ;whyyou try 【不做就不会死,为什么你还要尝试作死】
  ——————
  朝凰足足请了三天假,第二天,就被养好了精神的朝央狠狠的要了回去,所以下不了床的人就变成了朝凰。
  朝央如此生气当然不是因为朝凰想反攻的想法和行为,事实上她可以允许朝凰偶尔这么做,她确实是喜欢朝凰的,偶尔做出些让步也无大碍,只是朝凰不该把她做的那么狠,而且是在醉酒后毫无力气的时候。
  那时候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甚至连眼睛都无法聚焦。这种无力,让朝央害怕了。
  被人一手控制,那种恐惧感一直陪伴了朝央整个夜晚,相比于身体的伤痛,更让朝央受不了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一场本该愉悦的xing事却差点让朝央扔了半条命。
  而这些情绪朝凰是感觉不到的,她还以为是朝央受不了自己反攻的事情,心里有些委屈,自己都被欺负(并没有,明明你非常享受)那么多回了,稍稍(你确定)欺负回去一点点又怎么了,你怎么就那么气愤了呢?
  而第三天,养好了的朝凰决定和朝央谈谈,因为朝央不理她很久了!(三天都不到……)
  此时朝央坐在厢房中安静的看着外面的喧闹和繁华,对面坐着一个温润俊美的男子,面如冠玉,薄唇微勾,端的是个迷人的美男子。
  第五轻柔见朝央不说话,也没先开口,而是把玩起了桌上的茶具。
  茶具自然是由上好的紫砂制成,茶养壶,壶养茶;砂养人,人养砂。
  他惯爱这些器物,再好的茶也得有好的茶具来配才行,若是用大碗喝普洱,那便是如牛饮水了。
  “第五公子今日找我是为了何事?”朝央淡淡的看向第五轻柔。
  第五轻柔的手指骨节分明,因为不是云祁的男子,这手再白皙好看也是不如云祁的男子秀气的,但是确实很修长漂亮,把玩着紫砂茶杯,让人忍不住想多瞧几眼。
  第五轻柔温柔一笑,“是来和阿央你道别呢,我打算离开云祁了。”
  第五轻柔亲昵的叫朝央阿央,那温柔的语调,倒是很难让人反感。
  朝央眼中情绪不变,轻嗯了一声,“还会回云祁吗?”
  “不了,以后……若有机会……”
  第五轻柔犹豫的说道,说完话莞尔一笑,继而摇了摇头,反问道,“阿央是想我留在云祁吗?”
  “你若留便留,想走便走,我不会留你,也不会驱逐。”
  朝央嘴角勾起,颇有些意味深长,让第五轻柔又柔柔的笑了笑。
  真是一个温润的男子,只是慧极必殇。
  “阿央是我在云祁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呢。”第五轻柔道,“云祁的女子我一个男子竟是没办法平等的相处。”
  “就像你们男子无法和南国的女子平等相处一样,并无本质不同。”
  第五轻柔闻言一愣,微笑着点头,同意道,“确实,并无本质不同。”
  除去第五轻柔的身份和立场,朝央还是很欣赏这个男子的,你看,他是那么的聪明的果断,一年前可以用一个碰面让她记住这个人,一年后再见可以毫不刻意的接近了她,若不是有人鲁莽的行动了的话,他也不会轻易暴露,而既然有所暴露,那么不管她有没有察觉什么,他都选择了立刻放弃原有的接近计划,离开云祁。
  这么一个男子,真让人忍不住喜欢。
  “我给阿央泡壶茶吧。”
  第五轻柔突然说道,兴致勃勃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第五轻柔泡茶自然不是简单的将开水注入茶壶就了事的,而是一步步的,像一种艺术。
  第一步,治器:泥炉起火,砂铫掏水,煽炉,洁器,候火,淋杯。第二步,纳茶:静候砂铫中有松涛飕飕声,初沸出现鱼目时,即把砂铫提起,淋罐、淋杯令热。再将……第三步,候汤:汤分三沸。一沸太稚,三沸太老;二沸最宜。“若水面浮珠,声若松涛,是为第二沸,正好之候也。”第四步洗茶……第五步冲点……第六步刮沫……
  总共分为九步,从治器到洒茶,每一步的动作做的不一样,那么泡出的茶的味道也尽是不同的。
  若论茶道,朝央自认不如。
  她还是比较喜欢别人学精这茶道,泡给她这俗人喝,泡茶她不行,品茶她倒是自认不输人的。
  第五轻柔的动作是优美的,但是并没有特意将动作繁复,而是在半个时辰内将茶冲泡完毕,而且若是盯着第五轻柔的动作看着的话,这半个时辰倒也不那么难等。
  “请细品,这毛尖倒是新鲜的好差。”第五轻柔许是谈到了自己所爱的,笑得更柔和了,双眼眯起,弯成了一轮弯月,倒多了分可爱。
  朝央端起茶杯,轻嗅,道,“比我泡的好多了。”
  闻及朝央的评价,第五轻柔忍不住摇摇头,“你泡茶只需三分钟,我却用了半个时辰,如何能一样?”
  朝央但笑不语。
  有时候一个时辰泡出的茶也未必就比三分钟泡出的茶要好多少,就像第五轻柔这计谋,布局再久,也未必就能成功。
  第五轻柔抿了一口茶,却没再喝第二口,那用了大精力泡就而成的茶被两人晾在了茶壶里,渐渐冷却,不再冒热气,那香味也淡了。
  “秦淮河一直这么繁荣。”第五轻柔似赞叹似感慨的说道。
  “只要这里的小倌够漂亮,那些女人管不住裤腰带,那么秦淮河就还会这么繁荣下去。”朝央悠悠的道。
  第五轻柔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
  他毕竟生活在男尊女卑的环境里,哪怕在云祁待了一年,亦不能改变了他的世界观,面对一个美人谈如此露骨的话题,他还是有些无法坦然。
  “阿央的话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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