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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植物学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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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昔偏头笑,这话没法接。
冉星夙却执拗地问她:“你开心吗?”
韶昔闭着眼睛点点头。
冉星夙便乐呵得不行; 韶昔放松自己静静享受温柔的拥抱; 她没有睁眼去看黑暗中的冉星夙; 却知道她一直在笑。
“行了,下来吧。”韶昔道。
“压着你了吗?”冉星夙翻了个身。
“没; 但有些喘不上气。”
冉星夙滚进去的是床的里侧; 侧着身子看着她,窄窄长长的一条。
骤然失去热源,韶昔用脚扒拉了一下,把被子拨过来; 往身上盖了盖。
冉星夙的呼吸近在咫尺,每一下都在韶昔心里激起一个节拍,韶昔觉得闷,将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冉星夙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小心翼翼地道:“喘不上气可能是亲的。”
韶昔抿唇,不接她的话。
“你累了吗?”冉星夙问她。
“还行。”
“你困吗?”
“还行。”
“你渴吗?”
“有点。”
冉星夙起身翻过她,没开灯,打着手机的光去找水喝:“你想喝饮料还是水?”
“水壶里有凉白开。”韶昔抬手打开了灯。
床头的一盏小夜灯,足以照亮人的视线。
韶昔被光刺得眼睛有些酸,于是只能撑起身体半眯着眼。
小小的一道视线里,冉星夙的又细又白的大长腿晃荡着,动作极轻地倒了两杯水端过来,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
韶昔坐起身,接过水杯靠着床头喝水。
冉星夙就蹲在她床边,仰头看着她,灯光却盛在她的眼睛里。
水喝了半杯,冉星夙道:“就,这种场景,特别像……”
说到这里停了,嘴唇抿着,直勾勾瞅韶昔。
韶昔如她的愿,问她:“像什么?”
“像那个过后,贤者时间。”冉星夙接完,自己的耳朵红了个透,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鲜明。
韶昔笑了笑,看她:“你这么有经验?”
“不不不不不,”冉星夙用力摇头,“我没经验没经验没经验。”
“怕什么。”韶昔道,“有经验好啊,又不是什么坏事。”
冉星夙的耳朵更红了,很快蔓延到脸颊上,她问韶昔:“那如果……我们有一天那啥的话,你希望我嗯还是嗯啊?”
韶昔一下子乐得水都端不稳了:“那啥?嗯啥?又嗯啥?”
“哎呀你不懂我什么意思吗?”冉星夙轻轻戳戳她腿。
“不懂。”韶昔态度十分认真。
冉星夙被骗,羞答答回答:“就是,攻还是受啊?”
韶昔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咽下去了才放开笑,就这还是呛到了,笑得咳了两声。
冉星夙大概是被她笑得不好意思了,垂眸不说话。
韶昔笑完了将杯子放下,伸手捏住了她的脸,东扯扯西扯扯:“没想到我们冉大小姐未雨绸缪,思虑这么周全细致啊。”
“我天天想,你又不想。”冉星夙嘟囔了一句。
“什么?”韶昔没听清。
“没什么。”冉星夙拿过她的杯子,起身去放回了原位。
这次过来,她睡在了外侧,松松垮垮将一只手搭在韶昔腰上。
床是挺小的,但她俩也都不大只,就算摊开了睡,也是可以盛得下的。
但冉星夙再怎么着都是要侧着身子的,这样的朝向全心全意毋庸置疑,就像她一直对韶昔的态度一样。
灯再次熄灭,韶昔不知怎地越发清醒,她突然问冉星夙:“这两天你在哪里?”
“连市。”冉星夙回答她,脑袋挨着她的胳膊,声音轻轻的。
“我都不在连市了,你在连市干嘛?”
“有事情啊,贾主任啊,韶院长啊,还有不爱理人的小姑娘……”
韶昔:“!!!???”
她瞪大了眼,翻了个身看着她:“你去找贾主任了?”
“嗯咯。”
“还去找我哥了?”
“不是我找韶院长,是韶院长找我。”冉星夙眼睛闭着,“嗯……其实算我两凑巧碰上吧。”
“他找你干嘛?到底怎么回事呀?”
“你别紧张。”冉星夙搭在她肚子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我跟你慢慢说……”
然后真就深夜盖被纯聊天起来。
冉星夙说得的确慢,把事件细节甚至人物表情都交代清楚了,韶昔仿佛在眼前过电影。
说到和隋平在山上喝酒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困了啊。”韶昔摸摸她脸颊,“那睡吧,明天再聊。”
“马上就完,我总结一下。”冉星夙抓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准离开,“我觉得她抑郁这事,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那个女朋友,跟学校关系不大。”
“好,这事你想关注就继续关注,不想关注了就交给学校吧。”韶昔道。
“嗯。”冉星夙往她跟前蹭了蹭,“然后我就看到了你那条朋友圈,然后我就跑来了。”
韶昔笑了笑,道:“睡吧,辛苦你了。”
“是的,超辛苦呢。”冉星夙又蹭了蹭,困意袭上来,混沌又甜蜜。
韶昔摸完她脸颊,又摸了摸她脑袋,突然侧了脸在她耳边道:“攻还是受的事,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想怎么着都成。”
冉星夙:“!!!!”
还让不让人睡了啦。
第三次浑身颤抖着瘫软以后,杨睿一把推开了还往她身上扑的姑娘。
骚骚笑得花枝乱颤,倒向一边后不生气也不挣扎,任由身子砸到晃悠悠的床上。
激起一层波浪,顺延到杨睿这边。
杨睿喘着气,闭上了眼,觉得浑身粘腻,燥得慌。
没让她安静两分钟,骚骚道:“杨老板,爽不爽呀?”
“你……”杨睿开口就喘,身体里的劲真是撤干净了,一点都没留,“你是个……妖精吧……”
“我怎么能是妖精呢。”骚骚爬过来,支起上半身看着她,“我是小倩啊。”
“哦。”杨睿顿了顿,用尽全力嘶吼出声,“小倩他妈就是妖精啊!!!”
“杨老师不要说脏话。”骚骚的手指点在她鼻尖上,“小倩是女鬼。”
杨睿睁眼看她一眼,即使被折腾成这样,女鬼的脸看起来还是纯情得不得了,大眼睛小嘴巴,猫咪一样。
杨睿干脆又闭上了眼:“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真叫小倩,姓林,林小倩。”骚骚道。
“我叫杨睿。”
“我知道。”
“我不是老板,我是老师。”
“我知道。”
“我不搞卖花,我搞研究。”
“我知道。”
“我来酒吧不搞女人,我就是喝酒。”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骚骚眨巴着大眼睛。
杨睿挥了挥手:“现在你知道了,就这样吧。”
“哪样?”
“让我歇一歇吧妹妹。”杨睿可委屈,“我他妈好累。”
“杨老师你又说脏话。”
“说个脏话怎么了,我人都脏了。”
“这话可不是新时代高知女性该说的。”
杨睿觉得胸口有些憋,睁眼瞪她:“我就字面意思!!!我现在不脏吗!!!下面都能赶海了吧卧槽!!!你说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浪呢!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骚骚滚到了一边去,都快笑死了。
两人终于静静地躺了会。
从进这房子开始,就没静过。
这么动那么动,动手动脚动来动去动次打次。
这会终于安静了,杨睿才听见这屋子里居然十分小声地放着音乐。
她脑袋里面困顿又混沌,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上来是加勒比海盗的主题曲。
啧,环境塑造得很全面啊,杨睿想,给人家版权费了没有啊。
在今天之前,她还真不知道星月酒店居然是这么不正经的酒店。
主题房一百零八样,任君挑选。
不过不知道的原因,主要还是穷吧,她一个穷搞研究的,平日里就住个标间,哪里往这些上想过。
开了这样一间房,全凭床上那个小姑娘。
能开房,起码成年了吧,成年了就成吧,也不犯法,过了今晚,井水不犯河水,拜拜了您嘞。
迷迷糊糊间,杨睿觉得自己要进入梦乡了。
一条蛇又爬了过来,绕在了她腿上,凉飕飕地蹭着她,逐渐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姑奶奶,饶了我吧。”杨睿嘟囔着道。
“你不嫌脏吗?”骚骚道,“去冲个澡吧。”
这是个好提议,洗干净了在睡。
通常累到这份上,冲个热水澡躺下,就是最舒服的时候。
杨睿这么多年学术搞下来,其实是个非常吃苦耐劳的人,对自己好的事情,她总是会坚持干了的。
于是眼睛睁开了一道缝,翻身下床,往浴室挪。
骚骚趴在床上看那个光溜溜的身体。
杨睿的身段出乎意料地好,腰短腿长,胸大屁股翘。
不管是那张朋友圈的照片,还是晚上乱七八糟的装扮,都盖住了她的身材优势,将个宝藏埋得严严实实。
但骚骚是谁啊,她最知道什么东西好,比如……杨老师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
浴室的门被拉开又拉上,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主题房里的浴室当然要特别,里面是海天一色的蓝,渐变汹涌,浴缸是一艘木船,等待上岸。
骚骚跳下床,来到浴室边,隔着那要遮不遮的云层玻璃门道:“杨老师,泡个澡吧,舒服些。”
里面没回答她,听声,也没按她意思来。
“真的,泡个澡,舒服。”骚骚拉开了浴室门,溜进去,在漫天的水雾里,眨巴着眼睛道,“您泡澡,我再给您按个摩,舒经活血,包您满意。”
第49章
韶昔习惯性起得早; 阳光一洒进屋子; 她就睁开了眼。
冉星夙腿大叉着,和她叠在一起; 一只胳膊挂在床边,晃晃荡荡的。
睡姿不太好,但睡颜很好看,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什么姿态都能被脸和身材给救回来。
韶昔多瞅了她一会,欣赏够了,这才左挪右挪地下了床,将人摆正一点,给盖好被子。
开窗的时候发现后半夜下过雨了,屋外比屋内温度还低; 赶紧关了开了一晚上的空调,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冉星夙哼唧了一声; 转圈地把被子抱进自己怀里; 没有醒。
看来这两天的确是累坏了。
昨天她说的那些事; 韶昔没打算去求证,因为没什么可求证的。
冉星夙什么事都做过; 唯独没撒过慌; 这人坦坦荡荡,为你好就是为你好,撒个娇邀个功,没必要搞些虚头巴脑的。
至于冉星夙做这些事的后果; 韶昔也没担心,这人有自己的处世方法,不见得不比韶昔的好用,而且到现在为止,韶辰没有打电话给她提这事,表明冉星夙就算不是干得漂亮极了,也绝对是成功的。
韶昔不爱把一些繁琐的事情往心上搁,但那些事情也不是不搁就不存在了,冉星夙帮她解决了,就跟扫垃圾似的。
现在心里干干净净地只剩下工作上要忙的正经事儿,韶昔觉得心情特别好。
心情好了干什么事都有劲,洗漱过后她出了门,摸去了种质库的后园子去偷菜。
因为要定期进行种子的休眠萌发和繁殖更新,种质库的后园子里物种丰富,年月多了,总是逃脱了不了人类爱吃的本性,瓜果蔬菜被单独开辟出了一块领域,西红柿又红又大,就连生菜都比普通市场卖得甜许多。
韶昔偷惯了各个教授田里的,熟门熟路,专挑不显眼的摘。
她不贪心,够个早饭就成,布兜里装了半兜,便又悄悄地溜了出去。
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几个模糊不清的脚印。
进宿舍楼前,韶昔把自己的鞋底去外接水龙头上冲干净了才上楼。
宿舍有简单的做饭设备,韶昔也不用大动,糖拌西红柿,蒜蓉生菜,拍黄瓜,要多清爽有多清爽。
完了冲个水果麦片粥,营养又健康,齐活。
她做完这一切,冉星夙还没睁眼,韶昔洗了手换了衣服,凑到人跟前去,将手指贴在那软乎乎的脸颊上。
“起床啦星星。”她轻声叫道。
冉星夙哼唧一声,翻个身,把脸埋了起来。
韶昔的手指并不气馁,指尖凉,便把指尖往冉星夙的脖子里塞:“猪星星,太阳晒屁股啦。”
冉星夙缩着脖子往被子里躲,韶昔上大招了,直接双手抄起她腋下,把人给拔了出来。
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冉星星!你还搞得清自己在哪儿吗?”
迷糊又软乎乎热融融的身体突然就有劲了,冉星夙眼睛没睁,嘴角先扬了上去,冲着韶昔的嘴巴就是一个大大的“啵”。
带响的,带波浪线的。
“知道呢。”亲完她嘟嘟囔囔地道。
韶昔扔下了她,擦擦嘴巴:“所以是故意的咯。”
“也没有。”冉星夙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却一秒变委屈,“你嫌弃我。”
“怎么嫌弃你了?”韶昔问。
“你擦嘴。”
“我不能擦嘴了?你大清早不刷牙不洗脸的,就乱亲。”
冉星夙噘着嘴:“那刷完牙洗完脸就可以亲了吗?”
韶昔给她一个微笑:“就可以吃早饭了。”
韶昔一大早亲自给她做的早饭,冉星夙当然给面子。
几乎是欢呼着从床上蹦下来,跟拖了进度条似的,速度快得不行。
进浴室里打个旋,再出来的时候水乎乎亮晶晶:“哇,好丰盛啊!”
“现偷的。”韶昔把碗筷递过去,“赶紧吃,不然待会管理科的人来抓你了。”
冉星夙塞嘴巴里一块红艳艳的西红柿,酸酸甜甜的滋味漫上来,她舒服地闭上了眼:“吃掉就不抓了吗?”
“销赃销得干净不就没证据了吗?”韶昔道。
“哈哈哈哈,韶老师你真坏。”冉星夙乐颠颠的,红艳艳的小嘴唇色泽比西红柿还鲜亮。
韶昔盯着她看两眼,起身去拿了根皮筋过来。
“嗯?”冉星夙抬头去看站到她身后的韶昔。
“别动,吃你的饭。”韶昔将她的脑袋拍了回去。
冉星夙不动就是真不动,别说吃饭了,呼吸都快屏住了。
韶昔挑一圈她脑袋顶上的头发,和刘海一起,扎了个冲天的小揪:“好了,继续开动吧,这样方便些。”
冉星夙开心地晃了晃脑袋,眼睛还在往上瞅:“韶老师第一次给我扎头发。”
韶昔回到了她对面,她扎得随意,冉星夙饱满的额头露出来,漂亮还是漂亮的,就是配着如今一副天真喜悦的表情,看着有些傻。
韶昔笑起来,拿过手机对准了她:“想看我给你拍一张。”
冉星夙半秒对准镜头,龇牙咧嘴地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着更傻了,韶昔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觉得可爱得不得了。
冉星夙抢过手机,自己竟然也没嫌弃,看了两眼,乐呵呵地又还给了她。
冉星夙继续吃饭,韶昔时不时地盯一眼手机,想起这个傻姑娘昨晚委委屈屈的那些话,心里叹口气,点开微信,骇人听闻地发了一年内第二条朋友圈。
主要是发傻瓜照片。配文她一时半会想不到合适的,看到输入法里有星星,干脆连着点了两下。
发送成功,韶昔心里舒服了,不再管手机,认真吃早饭。
冉星夙吃完饭洗完碗,又抱着她家韶老师腻歪了一会儿,才有空看手机,一点开,便“嗷呜”一声。
此时韶昔正坐在窗前的书桌上翻昨晚那本没怎么看进去的书,身后一只大猫扑上来,对着她又亲又咬,无休止地折腾。
“够了啊。”韶昔躲也躲不了,伸手还击,去捏她的腰。
“不够,怎么都不够。”冉星夙笑得身子都直不起来了,还是不放开,两人跟小学生一样,吵吵闹闹,扭成一团。
就这么安静一会折腾一会,待到韶昔上班时间到了,冉星夙又困了。
韶昔捏了捏她脸颊:“你要没什么事,就去再睡会。我准备吃午饭了给你打电话。”
“好嘞。”冉星夙非常满意这样的安排。
但总有意外发生。
冉星夙躺下没多久,手机便一遍遍响起来,接起电话的时候,杨睿的声音带着怒吼,快要把她的耳膜给炸开了:“冉星夙!!!把林小倩给我带走!!!”
冉星夙揉揉眼睛皱着眉头:“林小倩谁?”
“你带来的妖精!”杨睿声音沙哑。
“骚骚?”
“是够骚。”
“你们还在一块呢?”冉星夙瞅了眼时间,“杨老师你没上班吗?”
杨老师都快哭了:“我想上班呢,这人不是你带来的吗?你能不能把她带走,让我回到我该回的地方?”
冉星夙盯着对面杨睿的床:“嗯……我听韶老师说你们现在没什么正经工作,要么你再玩玩?”
“玩个毛线!”杨睿炸了,“我就算去清理紫花针茅也是正经工作!”
冉星夙听不懂,只能先安抚下情绪:“您别激动,您在哪呢?”
“你家酒店!!!”
“啊……从昨晚到现在没挪窝啊。”冉星夙笑了,“您把电话给骚骚吧。”
“你自己打,没号码吗你!”杨睿把电话给挂断了。
“不碰就不碰嘛。”骚骚坐在床边上,小脸挺委屈,“你干什么这么凶。”
杨睿缩在沙发一角,心力交瘁:“别跟我说话!”
“研究表明,不管男女早晨刚醒性|欲都是很强的。”骚骚拧一拧被单,“我没想到杨老师是个例外嘛。”
“什么研究表明,哪里的研究表明,你给我把发表的期刊找出来,看我不给它烧了!”
“那我哪知道那么详细嘛,那是杨老师的特长。”
“我没特长!我哪里都不特长!”杨睿搓了把脸,觉得自己的眼皮肿得像灯罩,“冉星夙怎么还不给你打电话!!!”
“呵呵。”骚骚笑笑,“其实我跟她不熟,关系也就是……网友吧。”
杨睿:“!!!”
骚骚:“跟咱俩比起来,她还差……”
手机铃声终于响起来。
骚骚接起电话,甜蜜蜜:“晶晶宝贝~”
杨睿:“呕……”
“你怎么把好好一人给折腾成那样?”冉星夙问她,“我就没听她大声讲过话。”
“哪里好好一人了,你还没见过她昨晚那样呢。”骚骚看一眼杨睿,下床去了阳台,“冉晶晶我这正玩得高兴呢你别过河拆桥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倾向?”冉星夙道,“好歹是韶老师的朋友,别做得过分。”
“你想得真多,我这么甜美一人有什么不良倾向。要不良也得循序渐进啊,我是很懂节奏的。”
“你这叫循序渐进?”冉星夙嗤笑,“你手疼不疼?”
“手臂还真有点麻。”骚骚笑了,“还有些饿。”
“叫点吃的,报我号码刷卡。”冉星夙道,“别折腾了,真喜欢的话,给人个喘息的时间。”
“晶晶出息啦,都能教育我了。”骚骚俯身看着匆忙的城市,“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骚骚是心里有数,但并不代表杨睿会按照她心里的数来。
杨睿不是个傻子,等骚骚挂了电话回了屋,早已人去楼空,杨睿把自己的东西拿得特别干净,头发绳都没拉下。
骚骚想起这人刚才把东西都扒拉到沙发跟前桌上的样子,又笑又气。
杨睿跑了,真搞得好像她怎么着她了似的。
其实不过就是多做了几次,频率高了点,劲头足了点,杨老师叫唤得凶,但身体始终朝她敞开着,诚实得很。
她没让她舒服吗?她就算是个按摩小妹,辛苦了一晚也得有个辛苦费吧?
结果呢,什么都没留下,一句再见都没有,空留她一人在这里享受屋子里弥漫的糜烂气息。
啧。
骚骚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心想,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样。
但盯着那床一会儿,记忆里飘过昨晚杨睿快到高潮时嘴里乱七八糟背着不知道什么公式的样子,骚骚又乐了。
有文化的搞起来就是不一样。
爽,特别爽。
同样有文化的韶老师并不知道这一切,她今天被分到的任务是处理紫花针茅,这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果实一端有长且带毛的芒,另一端有尖锐的跟针一样的基盘。
采集回来的种子总是缠绕在一块,像个麻线团,但并不是柔软的麻线团,一不小心,针茅就会扎进手指。
所以清理紫花针茅,是个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
大概是人人都不想干的那种工作,但韶昔坐在清理间中,拿着器具在炽亮的灯光下剥离种子,觉得平静又快乐。
工作的时候,她的手机都是放在静音上的。
所以等她终于剥离出一堆粒粒清楚可分,纯净而又饱满的种子以后,发现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
不是冉星夙,是杨睿。
韶昔拿起手机,伸着懒腰往楼道走,在没人的角落,将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半声就被接通了,韶昔“喂”了一声,杨睿就跟遇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用痛哭流涕又仇恨愤懑的语气喊道:“昔昔你在哪里你还好吗现在此刻悄悄地离冉星夙远一点!”
“我在种子库里呢,星星没在跟前。”韶昔道。
“星星个屁,那就是两狐狸精,苏妲己和胡喜媚!”
“啊?”韶昔有些楞。
“总之,听我的,现在你溜出来,躲着冉星夙,然后帮我去不管什么店里买件T恤和内裤。”
“内裤???”韶昔震惊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冉星夙!云市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了。”杨睿仿佛降智儿童,“我在市里星月酒店十二楼北边女厕所倒数第二个坑……”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说每天看完这篇文心情都很好,其实二二看到这样的评论,看到你们哈哈哈地心情也很好呀!写文能带给大家快乐真的是非常非常让人开心的事,爱你们,么啾比坑~~~
第50章
韶昔请了假; 不仅给自己请了假; 还顺便给旷工的杨睿也请了个假。
虽然信任冉星夙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电话里的杨睿神经又狂躁; 韶昔不敢刺激她的神经,就按照她说的来,谁都没联系,直接打车去了市里。
临到星月酒店时,她提前下车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杨睿要的衣物。
杨睿催得挺紧,一直在微信上问她进度,韶昔提了衣服,给她回消息:我马上就到酒店了。
杨睿的消息一连串地过来:
…别从大门进!!!别从大门进!!!
…别坐电梯!!!别坐电梯!!!
…别和任何工作人员说话!!!别让他们看清你的脸!!!
韶昔:……
…这酒店除了大门还有其他门吗?
…不坐电梯十二楼我爬上去吗?
…我是现场007吗给自己脸打个马赛克?
…要么我问问冉星夙吧,这她家酒店; 她应该能满足你的要求。
杨睿:……
…你来吧,正门电梯随意点
…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欢迎光临
韶昔翻了个白眼。
杨睿搞得神秘兮兮; 韶昔进星月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了。
其实酒店就是那个酒店; 豪华又正经; 礼貌又不过于殷勤,韶昔尽量在自己不显得奇怪的情况下打量了下四周; 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一路顺利; 电梯到达十二层后,她吸口气进了楼道,一个人都没有。
杨睿给的地址非常详尽,韶昔进了厕所到了那倒数第二个隔档外; 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她,手机倒是震动了一下。
杨睿在微信上问她周围有人吗。
韶昔:“你在这待这么久了,你不知道旁边有人吗?”
里面终于有了声响,杨睿道:“哦,没人。”
韶昔:“开门。”
咔咔两声,门开了道缝。
“开大点!”韶昔语气凶狠,“东西塞不进去!”
门刷地开大了,伸出一只手拽走了衣服袋子,然后又啪地关上了。
韶昔还是挺担心她的,本想借着开门的缝隙先瞅一眼人怎么样了,结果什么都没看着,还差点被门甩到鼻尖上。
怒火上升:“你就这态度对你的救命恩人?!”
里面一阵响动,杨睿抽了抽鼻子:“你这么凶干嘛啊……”
艹。
韶昔在心里用小小声一个脏话表达了震惊。
杨睿从来没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过话,还带着哭腔。
这人之前在采集队,从个怪石嶙峋的山坡上滚了下去,扎了一腿的枣子刺,眼圈都没红一下。
“喂。”韶昔声音放柔了,“你没事吧?”
“有事。”杨睿还是那个腔调,委屈得要死,“事大了。”
韶昔搓了搓手,紧张得背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里面终于折腾着换完了衣服,隔间门打开,杨睿的头发整整齐齐地竖着马尾,穿着韶昔给买的白T恤,看着干干净净的,除了那条破洞裤时尚了些,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杨睿垂着脑袋,手里提着袋子往外走,袋子里塞着皮夹克和铆钉包,彩色的头绳露出点端倪,看来连物件都一样没少。
所以到底怎么了呢,韶昔跟在她身后,也不敢立马就问。
两人走到了电梯前,杨睿突地一顿,转头望向另一边。
“啥都没有。”韶昔赶紧道,“我上来的时候,没人注意我。”
“哦。”杨睿放弃了爬楼梯的想法,但进电梯以后,直接按到了地下负一层的停车场。
“去哪儿?”电梯快到达时,韶昔问。
“离开这个地方。”杨睿回答了句废话。
“那我叫车。”韶昔道。
“你说得对。”杨睿咬牙切齿。
韶昔不明白她这么贴心的举动,有什么好咬牙切齿的。
车来得很快,两人出了停车场没等一分钟,出租车便停在了路边。
杨睿钻进车里,等车子启动,驶出去一段,韶昔清晰地感觉到她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终于放松了下来。
“叫车的时候我定的目的地是种质库。”韶昔适时地道。
“我不回去!”杨睿立马喊道。
“好好好不回去,那你说去哪儿?”韶昔跟哄孩子似的。
“我饿了。”杨睿的身子瘫下去,“找个地方吃饭吧。”
韶昔对云市不熟,在手机上查了查,定了个看起来就很清净,非常适合谈心的馆子,这才改了目的地。
路有点堵,车子晃晃悠悠,杨睿的身子便也跟着晃晃悠悠。
韶昔把人从头到尾又仔细地打量了遍,除了眼睛好像有些肿之外,的的确确没有其他异样。
她试探着问道:“哭了啊?”
“谁哭,你才哭。”杨睿道,“老子他妈才不哭。”
“老子你有本事别躲厕所给我打电话啊。”韶昔道,“骚骚到底把你怎么着了?”
杨睿转过头,震惊又愤恨:“你认识她!还知道她的名字!”
“这大概应该可能不是她真名。”韶昔很真诚,“她是冉星夙朋友,我之前见过一面。”
“她叫林小倩!”杨睿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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