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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犯人又不见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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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台阶上,抬头扭了扭脖子。
郁苒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累着了?”
“不累不累。”
“忙前忙后,都没吃上几口,怎么会不累?”郁苒忽然拿起她的胳膊,司空翎不由一愣,眨巴着眼睛盯着她瞧。“看什么?脸转过去。”
司空翎听话的又把脸转向前方,郁苒开始轻轻的帮她揉捏胳膊,然后再起身到肩膀,脖颈,后背……
幸福来得太突然,司空翎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个……?”
“我没你的好手艺,只能学啥卖啥,你就将就些吧。”
“我不挑!”司空翎强调道,“谁敢说苒儿手艺不好,明明好得很,舒服着……嗷嗷——!”
郁苒顿时惊得收手,“怎么了?”
“那、那里得轻一点,不能用力……”司空翎痛的大喘气,那处本受过伤,她头脑一热竟给忘了。
“这处怎么了?”郁苒有些奇怪,又轻轻的摸了摸,瞧司空翎是真痛才不敢继续,“是上次落下的伤么?”
司空翎想她又该内疚了,忙道:“没事的,就是力气大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疼而已。”郁苒不按了,正打算坐回去,司空翎又道:“不然你还是帮我捏捏肩吧,今天忙半天,肩好酸。”
“……好。”
惬意的时光总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司空翎闭着眼睛享受,渐渐地脑袋开始迷糊,一股子酒劲上来了。她又睁了睁眼,虚眯着望着庭院里的花树,梨瓣洁白,剔透如玉,随晚风晕散开淡淡香味。
仿佛近在鼻翼。
司空翎微微偏头,看见肩头的一片白梨,鬼使神差的探头亲吻上去,温凉柔软的触感让她些许回神。
被吻上手上的郁苒,微微一僵。下一秒,司空翎便抓住了她的手,没有驳悖的力道,司空翎轻而易举的把她拉扯进怀中。
这次司空翎更过分一些,她握着郁苒的手,轻轻阖眼,向着那双樱桃般粉嫩可口的薄唇逼近。
或许是在梦中,她吻得十分上手且满足,没有以往被推开时的那股子失落,她尽情的吻着,温柔的吻着。直到察觉对方有意试探的回应,她心中的火山才被一触即发,猛烈的,贪婪的,霸道的……
所有前戏的轻柔一瞬间化为叫嚣的占有欲,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池,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过,势必要全数印上自己的气息。
彼此急促的喘息,因为短暂分离而拉扯开来的诡异银丝,司空翎恍惚间看到自己眼前的那种面容,干净的有如圣洁的天女一般,让她神魂颠倒,更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的私有。
于是又一番深吻如惊涛骇浪般掀起热潮,搂在她脖间的双手用力扣紧,时不时又抓在司空翎的背上,隔靴挠痒的感觉反而让热情中的人愈发的空虚起来。
司空翎忽然起身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迈着大步走回房间。
万物无声,留下的徒有那温热的喘息声,扑打在彼此的面颊上,宛若催情的熏香。
“司空翎……”
“叫我阿翎。”
“……阿翎。”
司空翎脱去外衣,内里的衣衫稍微复杂,被她扯得混乱不堪,最后终是没了耐性,随意撕扯扔在一边。
郁苒闭了闭眼睛,她来不及思量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本能的驱使已经最终将她出卖,再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当箭在弦上,也早已没了退路。
眼下的这种期盼,早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司空翎一招引风,灭了摇曳的烛火。明明还是阴冷的季节,漆黑的房间里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同是这夜,有人如愿以偿,有人却彻夜难眠。
喻秋涵立于树下,时不时从叶片上滑落的水滴,打在肩头也浑然不觉。她回想着兰夫人的话,一遍一遍,有如福音,又有如梦靥。
她痴痴傻傻,便在那树下站了整整一夜。早间天边鱼肚白,回过神来才发现倚门睡着的秦可儿,当下心头一揪。
喻秋涵走过去把人抱起的动作,将浅眠的秦可儿惊醒。然而发现自己靠在喻秋涵的怀里,她又咂咂嘴,埋在她胸间挑了挑嘴角,继续打盹。
“屋里没有床么,大冷天坐在那就睡着了!”喻秋涵的语气不由愠怒。
秦可儿却不觉得害怕,反而幸福的满心冒泡,初醒沙哑的声音模糊不清的哼唧道:“你不也站了一晚上……”她打了个哈欠,热气哄了喻秋涵的一脸,瞧人偏了偏脑袋,才不好意思的嘿了嘿,“没刷牙你别介意啊。”
喻秋涵把人放回床上,“再睡会。”
“不睡了。”喻秋涵的手一离身,秦可儿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继续拉住她的手,“咱吃了早饭再一起睡。”
事实上吃完早饭,喻秋涵也一点想睡的心思也没有。饭桌上一结束,秦可儿就收盘子洗碗去了,独留下她和兰夫人两人不知所措。
喻秋涵垂着眼,事实上方才也没吃多少,肚子不知饿,但身体却确实有点提不起力来。
“昨夜……你昨夜肯定没休息好吧,再去睡会……”倒是兰夫人先开口了。
现在比之前完全掉了个样。之前是兰夫人不敢直面喻秋涵,现在是喻秋涵不知如何面对兰夫人。
闻声喻秋涵也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她心底挣扎的问题千万,可最让她拿不定主张的却是: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该继续称之为‘兰夫人’,还是……‘娘’?
☆、第60章
喻秋涵最终也没能挣扎出个结果来,秦可儿帮倒得两盏茶都凉透了,她才嗫嚅出声,道了句不累。
兰夫人抿唇,手扶在桌上站起了身,喻秋涵抬头,跟着一道走出了屋子。屋外没有暖炉烘着,一开门,凉风就吹得兰夫人一哆嗦,喻秋涵当即心揪了一下。
“外面冷……”
“没关系。”兰夫人拢了拢外袄,缓声打断了喻秋涵的话。
其实天已经没那么冷了,只是眼下时辰还早,昨天还下了雨,到现在天还有些阴沉。
兰夫人往外踱了两步,因为方才喻秋涵关心的话语,面上展露出丝丝欣慰。经过了一夜的漫长,她想,有些事情喻秋涵心中明了,知道该何去何从,有些话她踌躇再三,如今也该可以说说了。
喻秋涵从记事开始便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谷山上人丁罕至,除了师父,她没有父母,没有朋友,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她每天一个人孤零零的习字练武,全书阁的书都被她翻了个遍,有的看一遍,有的看好几遍,说是倒背如流也不夸张。
渐渐地,她几乎要忘记怎么与人交流。或许如今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便是那时形成的诟病。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后来师父下山,带回了一个小师妹。那个小师妹便是司空翎,与喻秋涵恰恰相反,她极爱说话,且话多的不得了,师父便将她们安排在一起,也是从那时开始,她的生活才有所改变。
最初的喻秋涵十分反感司空翎,因为自己原本平静且被她默认为就应该完全平静的世界,一时间被闹腾的司空翎弄的鸡飞狗跳。她冷对过,责难过,愤怒过,甚至差点大打出手过,可是所有狰狞的反抗在司空翎的面前都显得不痛不痒,最终喻秋涵在对司空翎脸皮厚度的震惊中放弃了挣扎,她开始无视她,后来默认她,接受她,最后无止境的纵容她。
她从没想过,和司空翎之间会相处成如今这般局面。尽管她们同样接受着女子,但无关于爱情,她们的感情可以坚如磐石,可以刀枪不入。
所以从小到大,司空翎最终成了她所有的慰藉,所有的感情寄望,就算是将自己养大的师父也不及。
其实最初的喻秋涵对父母是有构想的,因为她以为他们不在了,所以常常午夜梦回,从心底流露出彻骨的思念。可万事抵不过一个时间,待年轮久远,待她长大成人,过往的那些软弱被她慢慢收敛,最后放置在内心最深的地方,许久也不曾再拿出来品味。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爱他们的。可是现在的喻秋涵却让那份被封锁的思念染上了一抹恨意的尘埃。
他们不是不在了,而是抛弃了她。二十多年来,不闻不问,好像不在的人是她才对。
“不是这样的!”兰夫人闭眸摇头,她看起来万分痛楚的滑出一滴清泪来。
喻秋涵红着眼睛,侧头看着一旁的斑驳的院墙,“那是怎么样的,你告诉我。”
兰夫人隐隐抽了一口气,情绪的波动让她一阵发寒。脑中浑浊,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慢慢道来。
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兰夫人本名陆诗瑶,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算不上大家闺秀,但也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碧玉才女,外加上清丽绝美的容貌,倾慕而来的名门公子几乎要踏破陆家的门槛。
可惜的便是,在这些当时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中,兰夫人一个也没相中,反之,她爱上了一个落魄的江湖客。
说到相识,只是那日暖阳当空,春风和煦,兰夫人想外出游船,又碍于家教甚严,便携丫头从府中后门溜出去,那位江湖侠客便一身酒气的倒在后门外。
那刺鼻的酒味并非这人嗜酒,而是他遍体鳞伤,为防伤口恶化感染,他竟然狠得下心将那一整坛的酒淋浴般浇在自己身上,终是痛的晕厥。
后话便不用猜也知道,兰夫人看着他被乱发遮挡的面容,咬的泛白且支离破碎的薄唇,终决定将他救下。
一个家教严谨的世家小姐,一个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其中艰辛可想而知了。
他们背着所有人相知相爱,甚至情到深处,一发不可收拾。
肚子将要显怀时,兰夫人被一个女人掳走,原因众人皆不得而知,更是无人能找到她。那个女人便是喻秋涵的师父,当然她还有一个身份,便是那位江湖客的嫡亲妹妹。
兰夫人自那之后便再没见过江湖客,她无数次询问都问不出结果。十月怀胎之后她诞下一女,卧床几日,怀抱着自己骨血的她有喜有悲。
江湖客终死于江湖,他曾说他刀尖舔血,不值托付,她也曾说她不畏等待,只求能等到他归隐之时,携手同游。
兰夫人在极乐中感触极悲,在极悲中决断生死,但最后的最后,不论是何人以何种方法,她还是活了下来。
她想把孩子抚养成人,可后来饶是这个愿望也不得成。她偶尔下山采买,还被旧识认了个正准,家中父母得知,佯装病重将她逼了回去。
她一朝没忍住回去看了看,便再也不得出了。向来和蔼的父亲眉头紧蹙,向来慈祥的母亲唉声叹息,他们将她关在屋中,并很快为她定了一桩婚事。兰夫人不从,更道明自己已有一女不可能再嫁他人,母亲便以死相逼,硬是让她吞下这话,永不再提。
至于那所谓的孽子,便当她死了罢。
喻秋涵的师父找来的时候,一切都迟了。男子虽多重视女方名节,家族声誉,但也不乏那洒脱之人,对兰夫人钟情已久,在她失踪之后,更是竭力找寻。
这人便就是兰老爷了。
“往后,你便真当我死了,再不寻我。”喻秋涵颤声说道。
兰夫人泪流满面,风采犹存的脸上也不少岁月刻画的沧桑,似乎一瞬间,她便老了十岁二十岁。她哽咽的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说再多也无法弥补二十年来攒下的过错。
然喻秋涵咄咄相逼,非要寻一个是非。
兰夫人咬唇喘息,“那时母亲以死相逼,我虽也想过她只是吓吓我,本也打算不管。可谁料她割腕,血流的惊心,再差分毫便要丧命,我实在无法……再往后,皓儿出世……”
“他们是你的孩子,我便不是了吗?”喻秋涵生平第一次这么激动地大声吼出一句话,她赤红的双眸瞪着言情这个她本该至爱的人,“二十多年,一次也没有!是什么理由,让你二十多年过去了,一次,仅仅一次都不想来看看我?!”
明明是初春,却恍若变成了萧瑟的深秋,喻秋涵悲戚的呐喊回荡在院中,连同她薄发的泪水,无从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_(:зゝ∠)_这种梗我真是嫌弃的不好意思写,但还是写了,好吧,你们就当没看见orz
☆、第61章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屋里敞亮,将昨夜疯狂过后的狼藉呈现的分外清明。
司空翎微微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真是腰酸背痛,手脚发麻,头疼欲裂!
当即反射性的在心底暗骂一句,接着便打算伸个懒腰起身。便是这时忽然从胸口处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吟,听得她耳膜一震,当场就僵住了。
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胸前的重量,然后轻轻撩开被子的一角低头看过去,,才发现枕在她身上的郁苒。
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涌上来,本来就因为醉酒而疼痛的脑袋,一时又添负荷。不过想通彻之后,便只剩下无尽的甜蜜和幸福。
司空翎不厌其烦的用目光描摹郁苒仍在睡梦中安静的面容,心道怪不得昨夜睡得那么冷,本来就不大的被子总是不知不觉的自己跑走,原来是都被郁苒裹在了身上。
她就这么冷么,像个孩子似地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也不嫌闷。倒是完全看不出她往日里那般一板一眼的严肃样子。
司空翎不知不觉的就看了很久,而后不知哪一分哪一刻,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抚摸郁苒乌亮的长发,然后一寸一寸的,慢慢爬上她温和的脸颊。她用指尖勾勒她略有积分英气的眉毛,密长的睫毛,高挑的鼻梁,最后是那双让她魂牵梦绕,欲罢不能的薄唇……
她痴迷的不能自拔,宛若郁苒的所有都完美的不可挑剔,有仿佛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的女子都会瞬间黯然失色。
司空翎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位女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爱到了这般深刻,她宠溺的望着她,望着她微微抖动的睫毛,然后望进那一双灵动勾魂的瞳孔。
司空翎还沉浸在自己无尽的幻梦之中,她渴望着美好的时光得意永恒,温暖的阳光可以一直偏心的照在她们身上……
然而下一刻,眨巴着惺忪睡眼的郁苒打着哈欠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
忽然一身轻松的司空翎回过神来,不得不面对现实。
“什么时辰了?”郁苒看了一眼窗户的方向,沙哑着声音问道。
司空翎伸出麻的不能动的右手,硬是忍住万蚁啮咬般的难受,又把她搂了回来,“还早。”
郁苒抬头看她,然后发现自己比她矮了一截,于是往上挪了挪身子拿开司空翎垫在她脖子下面的手,枕在枕头上。
“快午时了,还早?”
司空翎又撒娇似的蹭到她身上,昨夜糜烂,此刻两人身上虽然都盖着被子,但是被子下面却都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若是有意,只要伸手探探,就能摸到想摸的。
司空翎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
郁苒还想着要起身,不过一个动作还没开始,就已然被迫中止了。她感觉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滑上了她的大腿,从下往上,细腻的让人不由发痒,她瞪了司空翎一眼,在那只手进入危险地带之前将她一把抓住。
“你这人……”
司空翎动了动手才发现,郁苒抓的是真紧。不过意图未遂,她倒也不懊恼,只笑眯眯的拿下巴去蹭郁苒光洁的颈窝,“我这人如何?”
“你……哈,痒痒……”
司空翎散发的头发异常轻缓的扫在郁苒的皮肤上,将她敏感的颈处弄得微红,当即就受不了的伸手来推司空翎的脑袋。司空翎却像是故意的,她愈推她,她便愈不退,嘴上还不依不饶。
“苒儿倒是说说,我这人怎么了?”
“你这人……唔!”
明明是司空翎自己要问她这话,可又不给她说的机会,郁苒乍一开口,她就趁虚而入的吻上来。也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点到为止,她一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野蛮却又让人瞬间情动的法子。郁苒起先挣动了两下,但随后就慢慢沦陷了进去。
一吻结束,司空翎看着郁苒白里透红的脸蛋,微微笑了笑,接着凑到她耳边,“苒儿可不准在心里腹诽我。”
郁苒有点赌气,喘着气道:“你倒是霸道,嘴上不让人讲你的不是,心里想也不能想?”
“我与苒儿心灵相通,苒儿在心里想和在嘴上说,并无区别。”
郁苒一阵好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司空翎当真佯装思考的转了转眼珠子,忽而灵机一闪,低声厮磨道:“苒儿一定在想,我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要是再来一次多好。”
郁苒登时脸红到了耳根,司空翎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吹气,那小耳朵便愈发鲜红欲滴起来。
郁苒恼羞成怒的将她推开,“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她啐道,拉开被子准备起身着衣,哪知衣角不知何时被司空翎攥在了手里,怎么拉也拉不出。“放开……”
司空翎忽的一用力,郁苒又不得不倒了回去。这次的司空翎更加过分起来,她索性一个翻身压在了郁苒的身上,压在身前的手,不漏痕迹的探进了郁苒的里衣里,抓起一边的圆润,轻轻捏了一下。
措手不及的郁苒顿时惊呼一声,然而光天白日,小萝卜更可能就在门外,她有利可闵唇将声音压了回去,只一双乌眸指责似的盯在司空翎不怀好意的脸色。
“你又想作甚……嘶……!”郁苒忽然闭眸咬唇,司空翎不打招呼就捏住了她最脆弱的朱红,瞬间沿着她指尖灌入体内的电流,流窜全身。身体顿时便有了可耻的反应,“放手,别闹了……”她哑声低音道,虽然是要求,却无端多了一丝让人发狂的哀怨。
司空翎一时热火上涌,躁动的渴望尚且未加平复,反而有登顶之时,又怎么可能立刻停下。
“苒儿,昨日酒醉,事情总做的昏昏沉沉,就像那猪八戒吃了人生果似的,光知道好吃,却不知味。”她说着委屈的扇了扇眼睛,“你便让我再吃一次如何,这次我铁定细嚼慢咽,慢慢品味。”
“你……”郁苒真是好气又好笑,“你倒是说谁是人生果!”
“我我,我是猪八戒。”司空翎笑道,低头在她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随后一路向下点火,只将那原本白皙的皮肤,染得艳红。
“唔……别,别在脖子上留下,留下印子……”
“好。”司空翎应了一声,却并不见收势,“那就只能在别处多种些弥补了。”
“……”郁苒又要骂她,不过这次司空翎没再给她机会,直入主题的快感侵袭而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后两人一脸满足的趴在床上,知道屋外飘来诱人的食物香味,这才拾掇拾掇,清洗之后换好衣服出去。
“好香啊,你这手艺见长啊。”司空翎先穿好衣服出来,激烈的运动之后,手脚还有点不听使唤,掀锅的时候差点手一抖把锅盖扔了。
小萝卜的小身板窝在后面烧火,而后意味深长的声音飘了出来,“没有郁苒姐姐香~”
“……”司空翎一懵,脸上竟然也烧得慌,“小小年纪,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萝卜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
司空翎挠挠额头,心道这小东西一早上都没来叫她们起身,该不会是都看到了吧?司空翎挤到他身边蹲下,威胁道:“我不管你知道什么,快点把那些事情都忘掉知不知道。小孩子家家的,也不学点好。”
“是你不好,我可没学。”
“……”司空翎翻着白眼,“我哪里不好了?”
小萝卜淡定的撇嘴,“郁苒姐姐都说不要了,你还非要给!”
司空翎整个人都要炸了,一阵抓狂,“你你你……我告诉你,再说这话,你的玉珍珠就没了!没了!”
“……哦。”
小萝卜不喜欢学武功,但是动手方面各领域都很强,比方说制药,比方说烹饪。他把两荤两素端到桌上,饭香味走院外都能闻见,更别提坐在桌前的人,已然是哈喇子三尺长。
正吃着饭,司空翎便闻有人敲院门的声音,事实上不过一道未锁的栅栏,推开便能进,但这人却很识礼数,敲过门口便在外面等着。司空翎瞧着许久没人进来,这才起身出去。
“师父?”看到门外牵着马,风尘仆仆却不掩仙姿的中年女子,司空翎先是愣了愣,然后猛然喜上眉梢,几个大步奔过去,差点飞过线。“师父!你可算到了!”
她就知道师父会经过这里,不过没料到正巧饭点,小萝卜的手艺倒是抢了首功,前后不着村店,师父八成是寻着香来蹭饭的。
“几时不见,你便又这般静不住了。”
司空翎把人领进门,“这不是瞧见师父,太高兴了么?”
“你怎会在这处?”
说来也是凑巧,司空翎先将师父与郁苒介绍一番,而后让小萝卜添了碗筷,才一边吃一边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第62章
师父名讳为喻锦,据司空翎私下的猜测,今年该有四十出头了,不过大概是多年在山上修生养性,外加保养妥当,总让人觉得师徒在一起看作姐妹也不为过。
司空翎嫉妒的厉害,在山上的时候总三天两头偷溜去但药房里寻觅养颜驻容的灵丹妙药,不过从未如愿。
桌上饭菜见底,司空翎也将一系列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完,喻锦越吃越慢,眉头也跟着越蹙越深。
司空翎见况闭了闭嘴,忍不住为自己开脱,“师父,我当时也是担心……所以才没等您到就,就动手了。”
喻锦倒没有立刻责骂她,她低头细细理了理思路,然后才缓缓开口,“如此,便说的通了。”
“什么说得通?”司空翎疑惑道。
喻锦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到郁苒身上,“她便是你日思夜想,做梦都念起姓名的那位郁姑娘?”
“……”司空翎没料她突然提起这一茬,脸竟红了个措不及,立刻压低声音凑到喻锦跟前,“师父,咱能别当着人面说这个嘛?”
喻锦瞥她一眼,倒是稀奇她还会不好意思,不过确实没再说了。郁苒低着头,似乎也有点害羞。
喻锦倒是没兴趣继续爱玩笑,她的面色依旧冷清严肃,然后又道:“你们私下行动的事情,我并不想责怪。我如今只想告诉你,京城之事你们大费周章,却还是只做了无用功。”
司空翎一愣,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怕是你们深居于此,避世不涉,消息自然晚些。”喻锦说:“晨起赶路时,遇见官差贴榜,当时随意一瞧,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直至进屋后瞧见了郁姑娘,这才又想起来。”
司空翎与郁苒对视一眼,“……又和苒儿有何关系?”
喻锦话说到这里,其实不用说透了,一股明朗的不安还是由中迸发。
“你们当时相救兰府的人,还想避郁家的嫌,可鱼与熊掌终不可兼得,取其一必然失其一。”喻锦叹气,“怕是你们心中也已有眉目……郁家被人揭发,已经封府入狱了。”
“什么?!”郁苒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
“若仅是如此,你身为郁大人义女,没准离开了还能躲过一劫。然我早间看到的那张通缉令,便是在寻你。”
司空翎气愤且又不解,“郁大人久居陵川,万分难得才进京一次,京中哪有几人还知道他有一个义女?还偏要大张旗鼓的发通缉令追捕!”她抚了抚额,“好吧……这不是关键,重点是,究竟是什么人揭发的郁家?”
喻锦:“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通缉令上的罪名是杀人劫狱,畏罪潜逃。”
其实郁家被揭发倒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天牢重地,死了那么多人,却偏偏少了一个兰夫人,顺藤摸瓜找到兰萱,找到郁家也是可能。
但是,难道就因为郁苒跟她离开了,所以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她的头上?
“我要回去!”郁苒忽然起身。
司空翎立刻追上去,“你回去干什么!送死吗?!”
“家人因我蒙冤入狱,我难道应该一人在外逍遥自在?”郁苒反问,“牢中刑法我最清楚,天牢必然更甚,他们这般想找到我,若是严刑拷打,义父义母年迈体弱,如何承受的住?”
“可……可就算你回去了,天牢那种屈打成招的地方,这罪名一旦坐实,你们郁家照样逃不了干系,届时满门问斩,是你想见的?”
郁苒手握成拳,“那便再劫一次狱,将人救出来!”
“谈何容易?!”司空翎又心急又心疼,慌张中的郁苒仿佛失了所有主张,但凡看似有一条门路,她就会毫不顾忌的去走。
“但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郁苒突然吼道,她微红的双眼看得司空翎一阵心酸,她望着她,然后忽然将她抱入怀中,细声安慰。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喻锦:“劫狱这个法子,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再试了。”她道:“郁姑娘,你的心情我们皆可理解,但如今不可心急。人是要救的,冤是要洗的,不过需静观其变,从长计议。”
司空翎想了想,“如今官兵大肆在外搜捕,京城里肯定也是重点严查之处,那我们……”
“也许不然,你们离开京城多日,大理寺自能查清这一点,畏罪潜逃还躲在京中的是傻子,他们不会浪费过多人力的,而我们,大可就做一做这傻子。”
“您的意思是,进京??”
收拾好包袱,司空翎一行当日下午便往回走往京城。到时已经入夜,因为严密盘查进出人士,那时城门已关。几人便又是老方法,直接轻功飞进去。
上次离开时,那处偏僻小院并未卖出,如今已然没什么官兵再在那处搜查,便过去稍住了一宿。
隔日易了容装,司空翎与郁苒一道去被封的郁府看了看,诺大的白封条异常刺眼。
郁苒转身走开,司空翎叹了气也跟上去,两人刚走到岔道口便瞧见一对巡视的官兵,司空翎抓住郁苒的手臂,书若无事的把她拉到路边来给官兵让道,却藏也不藏。
喻秋涵的易容术是师父教的,所以喻锦亲力亲为,她们现在的模样,站在那让人瞧都无人能认得出来。
官兵果然顺顺当当的走远了,司空翎拉了拉郁苒,两人继续往前走,不过只几步便又停了下来。
前方路上有一辆马车,红顶金帘,瞧这奢侈的劲,便有几分相熟。司空翎不由皱了皱眉头,与郁苒寻了处不显眼的地方观察了一会,果然从那马车停靠的府宅大门里走出来几个人,最前面的女子时而转头与身边中年的官服男子谈论些什么,街市嘈杂,司空翎吃力的听了一会,却也没听真切。
不过这女子,她与郁苒倒是都看真切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郁苒忍不住低声疑惑。
司空翎自然也如她一般惊诧,那张脸,若非郭沅还能是谁?
司空翎收回目光,“她此时出现,未免她不是时候。”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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