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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善解娘子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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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绝逼不能同意和接受的爱好
见自己娘嘴唇翕动着,悲伤至极的在神游的样,夜流光虽然有些困惑自己都那么说了她还那么难过,但一眼瞥到她光着上身,那胸前的春光让她又有流鼻血的冲动,忙转过脸去,急急忙忙地搜寻刚才自己娘受血涌动之时激动不已扯的抹胸和那鹅黄色的透视感诱惑性极强的纱衣。
好不容易在婚床的一角找到了那一团被君如月揉得皱皱巴巴的粉色抹胸,因为夜流光这会儿还被君如月压着半身,见她那么悲伤又不好推她,只得侧转身挣扎着去将那团小布块抓到手中,然后使劲撑着床坐起来,将那团布块扯开,找到那两条细细的系带,往君如月脖上套,十分温柔道:“娘,来穿上衣裳……”
君如月重又听到那令她荡漾不已的清如天籁的声音后,这才从悲愤的内心吐槽中回过神来,见到自己的相公正十分体贴地给她脖上挂上那被揉皱了的巴掌大的抹胸,心中真是又甜蜜又羞涩,心中安慰自己,好在这里的的方式有点儿让人匪夷所思,有点儿折磨人,但这也不能怪相公,风俗如此,相公还是很好的,如此的俊美,如此的温存,就算是和自己进行这里变态的洞房模式时,也是非常的乖,很有君之风。
想到此,君如月终于心情好了一些,含羞带俏地由着相公给她脖上系上了那细细的抹胸带,再由着相公把那块很有弹性和延展性的粉色布块给往两边扯,往拉,遮住那被吸了奶后重新变回去的杯咪咪。但是,即便是杯,也是很打眼,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夜流光此时给娘穿内衣居然穿出了一头汗,娘胸前形状十分美好的小白兔老是在她眼前晃呀晃呀,她觉得自己的手变得十分笨拙,总是这里扯不好一块,那里拉不平一块的,她非常憎恨到底是哪一个裁缝做得这种东西,这么吝啬,虽然说用得延展性很好的布料,可是也不用用料如此之少吧,搞得那一对儿圆滚滚的东西老是要从布料中蹦出来,遮住这里,那里又跑出来了,顾此失彼的。她可以掌劈大树,拳裂巨石,可是对付这一块巴掌大的布却委实有些头痛欲裂。
君如月低头看着自己的相公十分认真地给自己穿内衣,心里头非常甜蜜地同时,见他白皙饱满的额头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由得感概,自己的相公非常美,非常帅,非常乖,非常有君之风外,做事情还非常认真。认真绝壁是一种非常好的素质有木有!
“相公你很累么?出这么多汗……”君如月十分体贴地柔声问正在跟那一团粉色布块做斗争的夜流光。
夜流光十分无语地抬起自己一只手,用袖擦额头的汗,气息不匀地说:“娘,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穿,为夫实在……实在是穿不好……”
君如月扑哧一笑,说了声,“相公让我来……”
随即便见她将胸前那一对儿小白兔中了一,然后将那延展性极好的抹胸绷着覆盖在了上面,再两边一拉,就稳当地兜住了,视觉效果就是那一对儿白兔儿似乎随时要从粉色低胸抹胸中晃晃悠悠地蹦出来!实在是让人看了眼晕然而又极容易荡漾!
君如月穿好后,看着夜流光十分有范儿地拍了拍手,那意思是,怎么样,交给我就没问题吧。穿越过来之前,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购买各种款式的内衣,然后还有一个研究方向是怎么穿内衣,可以将自己b杯的咪咪穿出杯的效果出来。哼哼,所以,这个是小意思拉,还有更小的布块儿她都挑战过。不过相公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穿内衣,又穿不上去的样好可爱啊,而且表示他很纯洁有木有?毕竟如果他是花丛老手的话,这块布料应该不会让他手忙脚乱,满头是汗滴。想到此,君如月的心情又好了些。
穿好粉色抹胸后,君如月自己从夜流光身上来,爬到床角去拿那被揉成一团的鹅黄色纱衣,打算穿起来。
而夜流光长长舒出了一口气,坐起来,从袖里头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来又想起什么,擦了擦嘴。心里头感叹,果然洞房是极需要体力的活动,想来她也算是天间前几名的武林高手,就算中了玄冰寒毒,也不会跌出前十名去,可是刚才和娘那么小范围的接触了,就紧张地不行,严重体力透支,这会儿还觉得身有些软。要是将来大范围的接触,她yy了一,几乎立刻心脏狂跳了起来,身也猛地抖了一。几乎要瘫软去。
于是她忙使劲儿地甩了甩头,将脑里那些绮念给甩了出来。强行运行内力,支撑自己站了起来,抖一抖身上的袍,转身喊君如月,“娘,走,咱们出去……”
话没说,便住了嘴,好一阵热血上涌,嘴角抽动,我的个娘啊,你这么穿不是去敬酒好伐,简直是去谋杀啊!你是成心要让我们碧落宫的喜宴之上血流成河呀,想一想那上千的嘉宾贵客一齐狂喷鼻血的场景,夜流光只觉汗毛直竖!还有啊,你都是我的人了,要这么穿透视装也只能穿给我看好伐?
原来君如月将那件鹅黄色的纱衣穿上后俨然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妖孽版的新娘,行走间那一对儿大号的小白兔儿就在那粉色的抹胸里撞呀撞得,似乎随时都要从那那粉色抹胸里撞出来,而且鹅黄色的薄纱衣是对襟的,并没有扣或者系带什么的,那丰乳,那细腰,那圆臀在鹅黄色纱衣飘飘摆摆之间发散出了极端撩人的风情。明明她的脸是极端的圣洁和纯净,而她的身材是如此的火爆,这两种矛盾的合撞出了惊人的火花,“噼啪”,夜流光分明感觉到了那火花将她的一根神经瞬间点燃,真是想扑上去将她抹干吃净,哪管什么中了寒毒,哪管老娘的告诫!
微红了双眼,夜流光大踏步的走过去,伸手就去扯君如月穿在身上的那件鹅黄色的纱衣。君如月瞪着夜流光,吓得不轻,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纱衣的两边衣襟,不让他脱。心里却在悲嚎,不是吧,看相公双目发出兽性的红光,这是又要来洞房一次?刚刚才表扬了他说他是正人君,这么快就变成兽人老公了?而且人家都让你吸干净了,这会儿还吸,嘤嘤嘤,伦家哪里承受得来嘛?
“娘,把这衣裳脱了!”夜流光见君如月抗拒自己脱掉她身上穿的那件撩人的纱衣,便开口要求道。
“相公不要啊,千万不要啊……”君如月死死地捏着自己鹅黄色纱衣的衣襟惊恐万分道。脑里不由自主脑补的是某视画面里一脸凶相的歹徒要强某小妞的画面。
“你?”夜流光十分不解地两只手拉着君如月薄纱的领口,疑惑地问,心里头想,难道自己这位娘是有这暴露的爱好,可是不行啊,这爱好她绝逼是不能同意和接受的啊!
所以一刻,她不顾君如月的抗拒,微微用劲儿拉住自己娘的领口一拉,只听得“刺啦”一声,君如月身上那件鹅黄色的薄纱衣被生生地撕裂了……
这一声纱衣撕裂的声音让君如月觉得自己头上好像炸开了一道惊雷!让她对自己的天神一样美丽的相公有了重新的认识,他绝逼是那种变态爱好而且喜欢使用暴力,外表是羊,实际是虎的暴力分啊!理智告诉她,要离这种暴力分越远越好,可实际的情况却是她现在觉得很虚弱,简直迈不开步,只能等待着被暴力分惨遭蹂躏。她无比悲催地喊出了一声,“请相公怜惜奴家……”
哎,慌乱之,竟然把她穿越过来之前写的一小说里女主爱用的台词给喊出来了。是啊,既然逃不脱被再次蹂躏的命运,那就请相公温柔点对待我这只奶牛吧,君如月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而且她还打算干脆自己脱掉那好不容易穿上的抹胸,躺到婚床上去等待着相公再次,只是她有些担心,自己都从e杯变成杯了,而且也没有奶了,相公能满意吗?要是不满意,发起飙来,那可肿么办好啊?
于是夜流光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娘在那鹅黄色的纱衣被撕破后,开始瑟缩着哆哆嗦嗦地去脱那一件好不容易穿上的粉色抹胸。这怎么可以!这件抹胸的难穿程度已经给她留了难以磨灭的深刻映象,她可不想再那么无力一次!
“娘,你做什么?”夜流光忙阻止她,将她要脱抹胸的双手握住。而且她刚才听君如月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请相公怜惜奴家”,这到底是神马意思?她只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娘穿那么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出去引起骚动,而让她把那件纱衣脱来,再换件正规的大红喜服出去向来宾们敬酒而已。果自己的娘却做出了些奇怪无比的举动和说出了些奇怪无比的话。
君如月被阻止了以后抬起头来,美眸中有哀有怨,有可怜,有困惑,反正是诸多复杂的情感揉在一起,定定地望着夜流光说了一句,“相公,你不是还想洞房吗?我脱衣服配合你而已,只是人家已经没有奶了……”
夜流光一听不由得哑然一笑,这才明白自己的娘会错了意。不过她还想逗一逗这傻小妞,于是便收了笑说:“你慌什么慌?你这会儿穿上大红嫁衣陪我出去敬了贵宾们的酒后,回来我让我娘送一大坛涨奶的牛奶来,你喝了,我们可以从今天晚上一直洞房到明天早上,保证你不会失望。”
“一坛?”君如月惊恐万分道,脑里不由自主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喝了一碗那涨奶的牛奶,自己的咪咪已经由杯变成了e杯。一坛,那得涨多大?会不会象篮球或者脸盆儿,虽然女人都喜欢自己有傲人的双峰,可是那种超出了常识的范围,还是很恐怖的说!
所以君如月脑里自动脑补的后果就是,她被夜流光所说的那“一坛”整个人吓傻了,只觉自己被一道巨大的惊雷惨烈的击中了!然后整个人都轰轰烈烈地崩溃了!眼前一黑,华丽丽地吓晕了过去!
☆、第8章 子虚乌有的八卦
“娘,娘……”
耳边传来了断断续续地自己十分喜欢的相公的声音,君如月缓缓地苏醒过来,慢慢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倚靠在夜流光的肩头,坐在婚床边,周围站了一圈儿人,个个十分关切地望着她,见她醒来了,都绽开了欢欣的笑容。
这其中数夜流光的娘,自己的婆婆碧落宫代理宫主李秋水笑得最为灿烂,一张脸笑得象阳光的花儿一样,一见她醒来便连忙说:“太好了,媳妇儿你醒来就好了,方才我听到流光在房里大声喊起来,我们还以为你们洞房出了什么问题,果冲进来一看,还好,流光说你们的洞房十分顺利,只是媳妇儿消耗大了些,有些体力不支晕倒了。所以,我想一会儿还要给媳妇儿开点儿补身的药吃……”
一听到什么滋补类的药,君如月自动地就把它和那辣味牛奶联系起来了。她不十分苦情道:“婆婆,我没事,不需要再吃什么补药……”
为了表明自己身体没事儿,就强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要站起来,可是因为刚才被那“一坛”的话吓得太厉害,她的脚还有些发软,这一强行站起来后,又撑不住往滑,夜流光忙将她扶着,说:“娘,你不如听我娘的话,再吃点儿补身的药,我瞧着你身还是虚呀。”
“我不吃药!”君如月气呼呼地坚决抗议,心里腹诽,我再吃药,再补身,最终还不是要补到某人的嘴里,吃了也白吃。
李秋水一听坚决不同意,“不行,媳妇儿,这补药你是一定要吃的,吃了你的身体才会好,一会儿我就让厨房给你熬一碗来。”
君如月一听这话先是看了婆婆一眼,然后再看向自己的相公夜流光,很想问:“亲爱的夫君,你到底一天之内要洞房几次呢?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有心理准备呀,这里的洞房模式真的让我很难受呀,简直可以说是备受折磨。再这么去,相公你再美我也不敢要,你的宠爱我承受不来呀……”
夜流关看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简直想笑,没想到自己的娘如此不经吓,稍微一想,便想到是不是君如月又把自己娘亲说的那补药和那涨奶的解药想到一起了,这才会这么抵触。算了,刚才她已经被吓晕了,要是再开回玩笑,她要再晕了就太惨了。虽然说自古以来婆媳之间就是天然的对立面,但这一回还是帮一自己的娘,让娘亲稍稍的不爽算了。
“咳咳,那个,娘,既然小月不想吃就算了,只要让她多休息,心情愉快一点儿自然身体就会好起来的。”
听他亲热地喊自己小月,又那么体贴地说话,君如月简直觉得好感动,忘了某人说得要让她喝一坛辣牛奶的话,心里头想,这是婆媳的第一次交锋,相公就站在自己这边儿了,好让人觉得激动和幸福呀!于是不眼含春水地看了夜流光一眼,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正在向夜流光放。夜流光自然接收到了她的这道流,心里头麻酥酥地,非常地爽!
李秋水看到自己孩这么没出息地顺从自己刚娶的媳妇儿却很不高兴,心想,人都说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果然是真的,这还没怎么着呢,只不过是刚吸了一回奶而已,就这么帮着她了。可是自己让媳妇儿吃补药不也是为了她好吗?女人身体里产奶可是很耗损身体的事儿,怎么能不补呢?这媳妇儿身要不好了,将来的产奶质量降,可是会影响到自己孩的疗伤效果。算了,既然今天是她们两个成亲的好日,自己也就照顾媳妇儿的情绪,以后把那补药浓缩成糖豆哄着媳妇儿吃算了。
所以紧接着李秋水就脸上重又带了笑,说:“好,就依流光的,媳妇儿多休息休息。那今天出去向各路来庆贺你们喜良缘的天正道英雄们敬酒的活动就了吧,让流光出去应付一就行了。”
“好,就这么定了,娘,那我先出去应酬,你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夜流光话说得情意绵绵。
“嗯,好。”君如月含羞点头,心里十分雀跃,这是相公在当众秀恩爱,艾玛呀,好幸福呀!周围的人却不忍再听两人之间肉麻的话语,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李秋水最后一个走出去,走到洞房门边儿,见到自己孩还在跟媳妇儿在磨磨唧唧舍不得走的样,便忙招呼她,“我说流光啊,快跟为娘出去,大家都伸长脖等着你和媳妇儿出去,如今媳妇儿不能去,你可得快一点儿啊!”
“好的,娘,我就来!”夜流光赶忙答应,然后站了起来十分温柔地捏了捏君如月的小脸儿,轻声道:“娘,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然后看她羞涩地别过脸去,才得意地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真是滴,相公好荡漾啊!君如月看着夜流光无比潇洒,无比飘逸的背影,心都浸没入了一汪蜜里,只觉甜的要命!甜够了,便重又躺到婚床上的一个大红迎枕上,心里头开始想今日穿越过来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君如月真得要感叹,在这世界观不断刷新的变态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发生的。真是不知道以后在这个变态的地方还有多少逆天的事情等待着发生。
不过既然现在穿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再穿回去,只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日拉。好在相公长得又帅,又温柔体贴,算是捡到宝了,至于那变态的方式,想来以后时间长了,习惯了就好了。尽管这一点她非常不满意。不过,她随后就想到了,如果这就是这个奇葩的地方的方式,那以后该怎么生宝宝,繁衍后代呢?这可是个巨大的问题?她琢磨了好久,也想不通到底怎么样才能怀上孩?
正在想得脑生疼的时候,忽然听到洞房门“嘎吱”一声,似乎是有人推开门进来了。君如月暂时不去想那个这里怎么生宝宝的问题,反而是直起身探头去看,心想难道相公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心里有小小的激动,但看清楚来人后,君如月激动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因为进来的人并不是夜流光,而是自己贴身服侍的丫鬟春卷。春卷一看到君如月就小跑着奔了过来,一扑到君如月身边儿,拉起她的手眼泪汪汪地哭起来,“大小姐,你受苦了,呜呜呜呜……”
君如月懵了,这是个什么状况?我不是好好的,这丫头哭什么哭?紧接着她不由得抽嘴角,这丫头也忒不讲究了吧,你哭就好好哭嘛,哭得这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而且直往自己手上蹭,弄得自己手背上糊上些一条条的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啧啧,实在是有点儿……她干呕了一,忙将自己的手从春卷的手里头抽出来,顺手拿过来一张枕巾擦手,一边儿皱着好看的眉头问春卷,“你这丫头发什么神经,哭什么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春卷见大小姐把手抽开了,就抬起自己的手擦眼泪和鼻涕,依然呜呜哭着说:“我刚才在洞房外头听人说,大小姐,大小姐洞房之时晕过去了……真是没想到流光公外表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实际上却是一只色狼,一只野兽,这么折磨大小姐,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只知道摧残大小姐……”
“安?你说什么?”君如月有些啼笑皆非,这是神马神展开呀,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自己在洞房里吓昏过去的事儿被八卦成了自己遭到了流光公的**,然后昏迷了过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君如月开口,“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春卷不等君如月说,反而是擦着眼泪哭得更厉害的道:“大小姐,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您是心地最善良,最有牺牲精神的大小姐,为了君家嫁给了夜流光这个色魔,遭到了摧残,还要强颜欢笑说没有事儿,呜呜呜呜,要是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卧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在丫鬟春卷儿的口中简直把自己描绘成了遭到**的圣母白莲花,为了家族忍辱负重,苟活人间!可是,根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于是君如月张张口,刚想解释一句,丫鬟春卷儿又开口了,“大小姐,您不需要装着没事儿,要是您伤心,就让春卷儿陪你一起哭一场,哭出来就好了……”
“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
“大小姐,您别说了,想我春卷儿以前也是流光公的狂热粉丝,对他的景仰和倾慕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现在他真是狗屎不如,我鄙视他……”
君如月极度狂晕,你这丫头还有没了,于是怒了,尖声喊出来一句,“不许侮辱我相公!”
这一声分贝绝逼够高,将体内不知道哪里的内力逼到声带上,来了一招以前君如月从她娘那里学到的“河东狮吼”,一把趴在她跟前眼泪汪汪啰嗦至极的春卷给“吼”出去几米远,往后连翻了几个跟头才停来。春卷儿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了好一阵,然后突然狂喜得蹦起来,一个箭步窜到君如月跟前喊,“太好了!太好了!大小姐终于恢复记忆了!”
君如月翻了翻白眼,一霎时简直有些风中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呀,怎么又和什么恢复记忆联系上了。自己刚才之举只不过是偶然为之,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和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不过,好在春卷儿终于停止了啰嗦,继续诽谤自己的相公,这是个好事!
好吧,趁着此时她说别的,君如月赶忙说:“我说春卷儿啊,你刚才可是侮辱我相公了,他对我很好,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摧残我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根是虚乌有。记住喽,你听到的那些八卦根不是真的,它们,不,存,在!”
“是真的吗?大小姐?”春卷儿仍然有些狐疑,不太敢相信,因为自己从小服侍的这位大小姐的性她别谁都知道的清楚,正经是圣母白莲花一枚啊。有圣母一样的容颜,圣母一样的品性,除了身材有些妖孽外。不过平时大小姐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外头的人也看不出来,除了贴身服侍的自己和夫人林曼儿知道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君如月擦一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再次重申,“当然是真的!”
又指一指床边对春卷儿说:“你坐,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春卷用袖擦了擦脸,在床边儿坐了,望着君如月,等她问话。现在她心里头放心多了,既然大小姐一再强调那什么“流光公性虐君如月大小姐置其昏迷不醒”的八卦是假的,她的心也不再那么痛苦了,也有心情听大小姐问话了。
“哦,那个……”君如月来想问一这里奇怪的方式是怎么能让女人怀孕生宝宝这回事的,可是刚才听到春卷儿说什么为了君家嫁给夜流光,这么说起来难道这桩看起来像是天作之合的婚姻难道还有神马内|幕不成?
☆、第9章 不到位的猥琐动作
于是君如月开口,“春卷儿,你方才说我嫁给流光公是为了君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啊?大小姐,原来还没有恢复记忆啊?我还以为,还以为……唉……”春卷先惊讶后失望,不长叹一声,看来自己是空欢喜了,刚才大小姐发的那“河东狮吼”功只不过是哪一根神经搭错了线才爆发出来的,现在大小姐在问自己这一桩婚事的内|幕,那自己是该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呢?
其实春卷知道的只不过是魔教和君家的恩怨,知道魔教中人说这一年要来找君家寻仇,然后君家老庄主怕自己的山庄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才答应了碧落宫的求婚,而且作为条件,就是要碧落宫派出暗卫高手来保护君家上人等。虽然这一桩婚事差不多算是两家的交易,但春卷儿觉得自己家的大小姐嫁给名动天的俊美无俦的流光公并不算亏,尽管自己家大小姐也是闭月羞花的江湖第一美人儿。再内|幕些的两家的家长在一起商量的要君如月吃解药,然后涨奶,最后喂奶给夜流光帮她祛除寒毒疗伤的事儿她却并不知道,毕竟她也就只是君如月身边儿的一个贴身服侍的小丫鬟,还不够资格接触到君家和夜家高层的会议内容。
想了一会儿,春卷觉得告诉大小姐也无妨。于是就滔滔不绝,加油添醋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跟君如月说了,最后说:“事情就是这个样的。”
唉,原来自己和相公并不是两情相悦缔的良缘,而是两家的一个交易,这未让君如月情绪有点儿低落,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自己穿到这具身体里就相当于一个崭新的君如月。而自己和相公先婚后恋爱也是挺好的,还比相公跟以前这个君如月有些牵扯不清的事情好。所以这桩看似交易的婚事对自己来说其实根不算什么打击,倒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开始。一想起自己那个天神一样美丽的相公,君如月圣洁的脸上简直要发出圣光了,在心里偷笑,其实自己还是算赚大了。但是想起那变态的洞房模式,那种捡到宝的欢喜还是淡了些去。
“对了,春卷儿,你知道那个……那个这里的人是怎么洞房,怎么怀上孩的吗?”君如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自己一直琢磨不透的问题抛给了春卷儿。心里头吐槽,伦家实在想不通只是吸奶如何受孕生小孩啊!
春卷听了君如月的话简直傻了,盯着君如月眼珠一转不转,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她根不认识这个从小就伺候的大小姐一样。有好一直阵,总觉得自己头上天雷滚滚,闪雷鸣,一个念头从心里头窜出来,该不会是大小姐不仅失忆了,而且健忘了吧?明明刚才她才和流光公洞房了出来,怎么会问“这里的人是怎么洞房的”,还有“怎么怀上孩”这种话。
还有啊,问自己这种话是不是高看了自己的智商啊,明明今年人家才十三岁多,这种事哪里知道多少呀。其实春卷还是知道一些的,主要是从丫头们之间流传的手抄小黄上晓得的一些男女之间约会的时候念的诗,还有些小动作,最后由红娘之类的丫头牵线进房去欢好时,男女的一百零八式。丫头们放假休息时,春卷还和一个要好的丫头叫小红的一起在被窝里看小黄,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模仿那一百零八式,果两人只试了十几个姿势,然后小红的腰都被闪到了,春卷的腿也扭到了筋,以至于为了养伤,连续缺勤大半个月,被管家扣了一个月的工钱。从此以后,两个丫头再也不敢实践小黄上的那些名字很好听的动作了。
可是如今大小姐明显是失忆加健忘了,不回答她刚才问的问题,要是她再去傻乎乎的问这碧落宫里的人,比如说她的婆婆代理宫主李秋水,或者是她的相公夜流光,人家该怎么看她呢?这可牵涉到浮云山庄的名声,自己身为浮云山庄的一员,身为大小姐的贴身服侍的丫鬟,这种对大小姐和浮云山庄不利的事自然是要尽量避。想到此,春卷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懂也要装懂,咳了两声,清了清嗓,道:“大小姐你躺到床上去……”
君如月那个时候正倚靠在床头的一个红色大迎枕上等待着春卷儿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会儿听春卷儿让她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依言平躺到了床上,然后问:“春卷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春卷脱了自己的绣鞋,爬上床,十分认真地对君如月说:“大小姐,你刚才不是问这里的人是怎么洞房的吗?我说不清,但我可以比划给你看……”
说就爬到君如月身上开始做动作,她以前跟小红学习小黄上的一百零八式时也扮演的在上位的男性角色,因此这会儿在君如月身上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非常利于君如月理解。春卷把自己跟小红一起实践的那十几个动作里头选了几个不容易闪到腰和扭到脚的动作认真地比划起来。
君如月刚开始的时候根不知道春卷儿在做什么,只见她隔着自己衣服在忙碌,一开始她以为春卷儿在做这里的体操或者瑜伽,而且她看到有几个腰的动作真得是很难,要是让自己去做的话一定会闪到腰,心里头还在想,没想到春卷儿这丫头长得如此朴素,那小腰还蛮柔软的,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也能做。这算不算是这丫头的另一个特长,除了会轻功外。
笑眯眯地看了一会儿,君如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刚才春卷儿说得是为自己解答这里人是怎么洞房的,那这些动作应该就是洞房里的动作吧。这么一想以后,她的思维方向就从体操和瑜伽上转移到的动作上头。前世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死宅加闷骚的大龄剩女可是偷偷看过很多岛国动作片的,里头的姿势各种各样,给她留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所以把春卷儿在自己身上手忙脚乱比划的动作和岛国动作片里的姿势一横向联系,立刻就明白了春卷那些不到位的猥琐动作到底是神马意思!
“哎妈呀!羞死个人了!”君如月一捂脸,抬腿一脚就想去春卷儿蹬开,春卷儿却连忙抱着她两只脚,嘴里大声喊,“大小姐,千万别动,就快好了!”
恰巧此时,夜流光在碧落宫大殿里敬了酒,心里头因为牵挂着君如月,就回洞房来陪她。果一推开洞房门,先是听到一个女的声音大声喊,“大小姐,千万别动,就快好了!”紧接着就看到在婚床上,自己的娘一脸娇羞的捂着脸,那个陪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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