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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善解娘子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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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更加激动,拉着身旁坐着的羽红妆的手一个劲儿地说:“妆儿,看金刀门少门主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一定能打败那鞑靼王子的人!”
羽红妆高兴是高兴,可她也同时担心,怕那鞑靼国师华礼对付起来有难度。还很怕他受伤。
皇后等人在上头说话的时候,底下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礼部尚书窦德已经开始大声宣布比试开始。又向花梨雪和查干巴拉再次交代了规矩之后,这才下了擂台。
查干巴拉面上显出浓浓的阴霾之色,并不说什么“请”字就已经动手。这一回一开始他并没有招出阴风黑雾,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用不着费多大力就能打败眼前这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子。谁知交手之后,他才觉得眼前这叫华礼的金刀门少门主并不是个什么绣花枕头,而是劲敌。仅仅凭手中一把纸扇,就轻松和他打个平手。他要想取胜,并不容易。
发现这一点后,查干巴拉立马将轻视花梨雪的心收起。在一次和她对掌后,趁着后退,立即开始口念咒语招来阴风黑雾。在擂台周围形成雾墙,对花梨雪造成心理压力。
谁知道花梨雪却神情淡然,没有丝毫的慌乱。在外面观战的君如月等人见那鞑靼国师又招出了黑色雾墙,又看不见里面相斗的情形了,不免为叫华礼的金刀门少门主担心起来。
众人看到那黑色雾墙又吐起了“泡泡”便知道两人在里面激烈交手。君如月问夜流光,“你说华礼是赢还是输?”
夜流光摇头,“难说。还是要等比试完了才知道。”
君如月不满道:“简直是白问。哎,但愿华礼能赢。”
擂台上的黑色雾墙内,查干巴拉和花梨雪又交手了数百招,趁着转身到她身侧时,查干巴拉偷偷将袖子中那装有冥狗的骨瓶滑落到手中,再默念咒语,猛地将手中骨瓶扔到花梨雪身后。只见那骨瓶中迅速钻出一只青色雾气凝结成的巨犬,刚从瓶中钻出来,就从花梨雪身后悄无声息地向她迅疾如电的扑咬过去。
眼看就要咬到花梨雪的后颈,谁知她却忽然往旁边一旋转开半步,在她原先站立的位置却突然冒出条红色血雾凝成的巨蟒,张开巨口一口就咬住了那青色雾气凝聚成的冥狗连续吞咽,几口就将那冥狗吞进了腹中。
查干巴拉见此情景自然是大惊失色,万万不曾想到这金刀门的少门主尽然招出了冥蟒,这可是异域炼魂术能炼成的最高端的冥兽,几乎是传说中才能存在的物种。他还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冥蟒已经吞噬掉了他招出的冥狗,在花梨雪咒语的驱使下,尾巴稍稍一点,如箭般向他飞过来,张嘴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剧痛伴随着麻醉在身体中迅速蔓延开来,查干巴拉冷汗涔涔而下,捂着手臂连连后退。花梨雪抬手将那条冥蟒召回自己手中的骨瓶中,以符咒封口后,冷冷看着查干巴拉道:“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懂些皮毛之技,就敢猖狂若此!”
话毕,飞跃过去,抬手一掌拍在他胸口,将其打出黑色雾墙。
在擂台周围围观的众人只见到鞑靼国师查干巴拉从黑色雾墙中飞出重重地摔倒在擂台下的地上,连着吐出数口鲜血昏厥过去。然后便见黑色雾墙极快地散去,空中的乌云也很快消失无踪,又是碧空如洗,而随着擂台上黑雾的散尽,金刀门少门主手持折扇姿态潇洒地含笑出现在众人面前,毫发无损。
“好!”皇城演武场上爆发出如雷的吼声。欢声雷动!
君如月跳了起来,加入叫好的人群!擂台北边阁楼上的皇帝和皇后高兴地站了来,甚至互相拥抱,连声说,“好了,好了,这一下我们妆儿不但不用远嫁异国,甚至得配相貌如此出色,武功又如此高强的驸马!真是天佑大周!”
羽红妆这时候一颗心才算完全放回了肚子里,巨大的喜悦充斥在她心间。遥遥地看着那个在擂台上向擂台四周欢呼的人群中抬手致意的华礼的背影,满目都是爱慕之意。
礼部尚书窦德兴高采烈地在擂台上宣布,“这一轮是敦煌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得胜,台下还没有上来挑战华礼的侠士,我数三声,若是没有,那这一回为大周二公主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就结束,华礼就会成为我们大周二公主的驸马!”
“那我现在开始数数了,一,二,三!好,没有人,没有人再挑战敦煌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这一次的大周二公主的比武招亲大会尘埃落定!我宣布,敦煌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成为我们大周二公主羽红妆的驸马!”
皇城演武场上再次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和叫好声。
“好!哈哈哈哈!太好了!”君如月拍手大笑。在她身后的夜流光也难得露出了笑容。为小公主不用远嫁鞑靼而笑,却不是为金刀门的少门主华礼而笑。说实话,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什么敦煌金刀门的少门主能击败鞑靼国的国师查干巴拉,她是有怀疑的。总觉得这人的武功路数一样古怪,似乎并不和中原的武林正派相同。这是她的感觉,说不上从何而来,但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鞑靼国的王子阿尔斯楞此时带领手下人去把被花梨雪打下擂台昏厥过去的国师查干巴拉抬起,在周围震天的叫好声中,灰溜溜地挤出了围观的人群。
擂台北边阁楼上的皇帝站起来大笑了几声,吩咐身边儿的御前太监总管薛显,“你去传朕的旨意,立即宣那金刀门的少门主进宫,朕要和他谈一谈招他为驸马的事儿!”
薛显笑着应了,躬身退后,随后转身带了小太监快步下楼去穿旨。这厢皇帝随即带了皇后和羽红妆摆驾回宫。演武场上的围观者和参加比试的各门派的武林中人也纷纷散去。君如月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的翩翩美少年华礼,最后被夜流光连拉带拽地给拖走了,一边拖一边说:“再看,眼睛落到人家身上捡不回来了哦。”
“哎,真是,你让人家再多看几眼嘛,看一下,又不少肉!”
“我可是让厨房烤了二十四种口味的烤鸡翅哦……”
“什么?这么多种?好,好,那我们赶紧回去,啧啧,好好吃一顿儿,再泡个澡,睡个觉……然后再,嗯嗯,好不好?”
“呵呵,好,那我们赶快!”
——
皇宫,乾清宫中。
皇帝羽承泰请花梨雪坐下,笑眯眯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然后说:“华礼,今儿个多亏你替朕的小公主红妆打败了那鞑靼王子的人,让朕的宝贝女儿留在了大周。朕要多谢你!”
花梨雪微微欠身,“皇帝陛下客气了,我只是看不得那鞑靼王子如此猖狂而已。”
“不管怎么样,你是我们大周的功臣。朕会依照比武招亲大会定下的规矩,把我的宝贝女儿,二公主嫁给你为妻,你将成为红妆的驸马。”皇帝捋须笑吟吟道。
“陛下,我有话想说,若有不妥之处,请陛下宽恕。”
皇帝听眼前这年轻人说出这样的话,便不疑有它,觉得他或者是想得到除驸马以外的其他赏赐,便说:“华礼,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花梨雪道:“陛下,我不愿意娶公主为妻,也不想成为公主的驸马。请陛下恕罪。”
“什么?”皇帝闻言立刻拔高了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梨雪道:“你说什么?你不想做红妆的驸马?为什么?你告诉朕原因,难道是你觉得朕的女儿配不上你,或者是你家里已经为你娶亲?”
花梨雪吁出一口气,缓慢道:“都不是。是我有难以言明的苦衷。”
皇帝喃声,“难以言明的苦衷?”又上下打量眼前这人一眼,心中升起一个念头,难道眼前这翩翩美少年竟然有隐疾?若是如此,那的确要考虑一下了。自己的小公主嫁给了他不能有闺房之乐不说,到时候怕是连子嗣也无。这可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啊。本来觉得眼前这人是自己女儿的良配的,谁想到?还好,这华礼还算诚实,这会儿就告诉了自己有隐疾,要是故意隐瞒,到时候成了亲,可不是害苦了自己的女儿吗?
“哎……”皇帝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朕也不为难你了。你走吧。不过,你走之前,朕还是要赏赐你一些金银,作为你这一回帮朕对付那鞑靼王子,留下了我的宝贝女儿的谢礼。”
“陛下,不用了。我门中有属下受了伤,我还要回去看一看。容我告退。”花梨雪站起来躬身道。
“那……好,薛显,替朕送华少侠出宫!”
☆、第58章 你喜欢看我哪一种样子
羽红妆抱着小雪匆匆往帝姬陵自己姐姐陵园后的那八角亭跑去。一边跑一边想起今日招亲大会比试结束后,父皇亲自到自己宫里告诉说华礼并不愿意做自己的驸马之事。当时她听到后觉得简直是晴天霹雳。她一直以为华礼是对自己有情的;而他主动帮助自己对付那鞑靼王子也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他会愿意做自己的驸马。
在招亲大会上;华礼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之时,她不知道有多欢喜;心想老天爷真是格外垂怜自己;竟然赐给自己这么好的一个人,而且这人是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人。谁知道父皇最后却告诉她这么一句话,她当时问了一句;“父皇,那他当时说了为什么了吗?”
皇帝含混说了一句;“他说他有苦衷。其他的都没说啥。”
“他有苦衷?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羽红妆几乎要哭出声问。
皇帝立马安慰她;“妆儿,可别太伤心了,那华礼是这样说的,朕也就这么告诉你。你是咱们大周最尊贵的公主,朕以后会给你挑选比那华礼更好的男子做你的驸马。华礼也只不过是容貌出色一些而已,这天底下比他还漂亮的男子多得是,你放心,朕一定会挑一个比他还好的做你的驸马。”
当着自己父皇的面,她也不好哭出来,只不过等到送走他,一回自己的寝殿,就忍不住扑到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看到枕头边儿的那个装了花梨雪糖人的首饰盒子,打开来看,从里头将那个装在白纱袋子里的糖人拿出来,泪眼婆娑中,只觉得糖人的脸模模糊糊似乎看不清楚了……
“华礼……”羽红妆喘着气跑进八角亭中,看到了花梨雪十分委屈地喊了她一声。
花梨雪转身,含笑道:“你来了?过来坐,把小雪拿过来。”
羽红妆见到她的笑却并未向往常一样回以甜甜一笑,而是眼中迅速蓄满了泪,但又使劲儿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花梨雪见她这种样子,心里头难免沉重。短短的几天相处,她已经对眼前这位小公主产生了好感。不过,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和这位小公主不会有结果。先不说,她是女扮男装,小公主看到的自己是个男子,并不知道自己是女子。若是她知道自己是女子,还会喜欢自己吗?这是个问题。
其次,她的身份可是魔教的少主,身负振兴魔教之责。而羽红妆是大周皇室的公主,两个人之间的身份相差太大。这样的身份完全没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第三,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是否真得系在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
羽红妆坐到花梨雪身边的石凳上,把小雪放到石桌子上,然后看花梨雪为小雪换药包扎。等她做完这些,说了句,“华礼,多谢你为小雪疗伤……”
花梨雪道:“怎么的,平日都不这样,今儿个却客气起来了。”
羽红妆咬了咬唇,低下头说:“还有,今日你帮我对付那鞑靼王子,让我不用远嫁异国,我也要多谢你……”
说到这里,眼泪滴滴答答地坠了下来。
花梨雪看不得她哭,便忙说:“谢我该高高兴兴的,怎么哭了?笑起来多好,多漂亮啊,我喜欢。要是哭得话我就不喜欢了。”
羽红妆闻言忙抬起自己的手擦眼泪。眼前这个人说不喜欢自己哭,那自己就不能哭,她说喜欢自己笑,那就要忍住伤心挤出笑来。
花梨雪见她脸上挂着泪,但却仍然努力装出高兴的样子,心里好一阵不忍。便从袖中摸出手帕来替她拭泪,柔声道:“别哭了,要不今儿个我陪你去逛一逛,这京城里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陪你去玩儿,或者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陪你去吃,好不好?”
羽红妆望着她含泪老老实实地说:“今儿个京城里都没有庙会,所以没什么可玩的地方。”
“这样啊,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景色不错,特别是今晚月色不错,去赏月应该很好。怎么样,去吗?”
羽红妆点头,虽然他不愿意做自己的驸马,可是她还是那么喜欢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呆着。那么喜欢看着他,那么喜欢听他说话。
但是在她心里真得很想问华礼为什么不愿意做驸马,明明他现在对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好。他眼里也没有讨厌自己的眼神,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呢?但是她又怕自己要是现在问他为什么的话,他会不高兴,然后也不带自己出去逛了,那到时候就这么一点儿可以跟他呆在一起开心的时候也没了。
见羽红妆望着自己似乎想说什么,花梨雪忽然有了个决定,顿了顿开口,“红妆,其实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是……是什么?你说……”羽红妆直觉他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话,心里头有些忐忑。怕再说出些让自己伤心的话。
“我想告诉你为什么我不能做你的驸马,也就是今日我对你说的我有难以言明的苦衷。你看……”
说到这里,花梨雪猛地揭掉了自己头戴着的帽子,一头银发似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羽红妆眼里包着泪瞪大了眼,立刻会意过来,原来,原来这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华礼是一位女子。她的样子……可用容色倾城,气质清冷,翩然若仙来形容。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女人,即便是身为女子之身的自己一见之下也会砰然心动,被她的姿容所迷住
难怪华礼不能做自己的驸马,原来他是一个女人。知道这个原因后,羽红妆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些了。她在之前为华礼婉拒成为自己的驸马而伤心,想得是他不喜欢自己,要不就是他有妻子和别的爱的女人。如今看起来,却是并没有,他拒绝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而已。
可是为什么在知道华礼是女人之后,自己喜欢她的心却并没有减少呢。而且知道这答案后虽然有些吃惊,但却并没有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抬起一只手指着花梨雪,羽红妆脸上浮起一抹红,有些口吃道:“原来……原来你是……”
花梨雪嘿然一笑,说:“没想到吧?”
羽红妆点点头,“嗯”了一声。
花梨雪又问:“没吓到吧?”
羽红妆摇摇头,轻声说:“没有……”
“那就好,那你觉得我这样好看还是戴上帽子扮成一个男子好看?”
羽红妆歪着头,左边看一看,右边又看一看,最后说:“都好看。各有千秋。”
“那你喜欢看我哪一种样子?”
“唔……这个……”羽红妆听她这么一问,心忍不住砰砰乱跳了几下。这样的口气的问话,是在问我自己喜欢她吗?可是喜欢不喜欢的,难道她没有感觉,她看不出来。但是既然她在问,也要回答她的不是。
“都喜欢。”羽红妆含羞道,又加上一句,“其实你喜欢怎么穿都好。”
花梨雪此时心中已是充满了巨大的欣喜。本来她以为自己说出自己是女扮男装的女子后,小公主会失望地离她而去。谁曾想,羽红妆只有短暂的惊讶,便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而且看起来面儿上还多了舒心的笑意。这就是表明,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女子的身份,她对自己依然存了喜欢的感情。和自己对她同样在心中存了喜欢的感情一样。
依旧将头发盘起,将那顶万字巾戴上,花梨雪对羽红妆伸出手,“那我这就带你去一个我喜欢的地方赏月,不知道你这会儿还愿意去不?”
羽红妆直接应了声,“当然愿意。”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手放到了花梨雪的手心,站了起来,有些羞涩地说:“那你现在就带我去。”
“行。”花梨雪握紧羽红妆的手,拉着她就往八角亭下走,走下去几步羽红妆忽然说:“我还是去跟外头等她的太监和宫女说一声,不然等会儿他们又乱了,回去定然要被我母后责罚。还有把小雪也叫给他们照看着。”
“好,那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花梨雪挥一挥手。羽红妆雀跃着离去。不一会儿去而复返,花梨雪便牵着她的手出了帝姬陵,往栖凤山北面的卧龙山去。这一回,羽红妆依旧趴在她背上,花梨雪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卧龙山的山顶。在山顶上的一块巨石上坐下,一轮圆月如冰轮般悬挂于中天之上,月光清皎,目中所看到的一切都被镀上了一层银辉。有风从空濛中吹来,荡去心中一切烦忧,脑中一派空明。
“红妆,怎么样?这里月色如何?”花梨雪笑问。
羽红妆仰头深深吸气,“很美。”然后顺势躺倒在巨石上,张嘴笑起来,“你看,华礼,我这样是不是能把月亮给吞下肚子。”
花梨雪便也躺下去,望着空中的满月说:“月亮是吃不下,但是月华倒是可以吸食。”
“可我听说能吸食月华的不是妖精吗?”羽红妆侧头问她。
花梨雪笑,“谁说的,我告诉你,有一种功法,可以帮助女子吸食月华,象这样的满月之夜的月华最为纯粹,最好。你知不知道女子练这样吸食月华的功法有什么好处?”
羽红妆好奇道:“快说一说,有什么好处?”
“就是可以令女子的容颜更美,其风采如圆月般清皎。”花梨雪淡淡道。
羽红妆便问:“那你也会这种功法吗?”
花梨雪答:“当然。”
羽红妆看着双手枕在头下的花梨雪,痴痴道:“怪不得你的风姿也如月色般清冷皎洁,容貌倾城……”
花梨雪听她这样说变也侧转头去看她,见她这样痴痴地望着自己,忍不住心里猛地一窒。两人视线相碰,说不出来的一种情愫暗生,彼此勾缠,渐渐越挨越近……一直近到彼此呼吸相接,对方的气息不断得涌入自己鼻中。
“呱”忽地林中不知名的夜鸟在空山中发出一声啼叫,惊醒了几乎要红唇相碰的两人。
羽红妆倏然一抖,见到自己眼前只有一指距离的人,不由得面红过耳,忙侧过脸去不敢看她。花梨雪也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方才差一点儿就要吻上羽红妆,心里也是既甜蜜又忐忑。看到她害羞的侧过脸去,忙也往后退了一点,坐了起来赧然道:“红妆,你要不要听我吹笛子……我吹笛子给你听好吗?”
“好……我想听。”羽红妆压住心跳坐了起来,喃声道。
花梨雪就从袖中拿出一支银笛来。姿态写意地开始吹奏起来。所吹的都是较为轻松的曲调,时而如潺潺流水,时而如啾啾鸟鸣,让人似乎行走在景色优美的原野山间。
一气吹了半个多时辰,花梨雪才停下来。转脸去看羽红妆,已然是沉醉过去不愿醒了。也不去打搅她,花梨雪只望着她笑。好半响,羽红妆才回过神来,拍起手来,称赞她吹得好。
花梨雪将银笛收起,谦虚道:“还好,还好,若是你喜欢听,我以后再吹给你听。”
“这么着自然是好。那明日我还来找你。”羽红妆笑盈盈接话道。
花梨雪梗了下,道:“红妆,我今日把小雪剩下三天的药都给你,从明日开始有三天我有事情去办,怕晚上不能来见你。等三天后,我们再在帝姬陵园相见好不好?”
羽红妆敛了笑,有三天不能见到眼前这个人,她自然是舍不得,可是知道这人要有正事办,她并不想阻拦。于是便说:“好吧,你把药给我,我拿回去给小雪换,三日后我们再相见好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三日后一定要来见我。”
“没问题。我答应你。起来吧,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嗯,好。”
——
京碧堂,夜流光和君如月的卧室中。
两人吃过晚饭,沐浴过后,换了寝衣躺在一块儿说话。只听夜流光说:“明儿大周丹王大会就要召开了,连开三天。一想到在这丹王大会上将看到我失去联系十多年的爹爹,我就心绪起伏,难免激动不已。”
“你还是别激动了,早点儿睡。明日开始可够你忙的。还是养精蓄锐比较好。”君如月拍着她的脸蛋儿笑道。
夜流光抓住她的手,亲她的手背,一路往上。一边亲一边笑,“有一个法子比早点儿睡还能让我养精蓄锐……”
君如月伸手一戳她额头,嗔道:“可你那样我就不能养精蓄了,明儿去参加那劳什子的丹王大会也没精神。”
“你知道为夫要做什么?”夜流光凑到她耳边哑声问,又说:“来嘛,一次就好,今儿个从公主的招亲大会上回来,你不是说了要这样的么……”
“我说了吗?”君如月装傻。
“明明说了……”夜流光不管不顾地已经伸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在她温暖滑腻的腰线和臀线上游走,再启唇噙住她粉嫩的唇瓣吮吸舔舐起来……
“相公,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嘛……”君如月在夜流光身下死命地抓住她一只揉捏她玉峰的手低声喊起来。
夜流光熟练地在她身上律动着,黯哑了声音问她舒不舒服,退了火没。
“我哪里有火啊……就算有也是身体自带的……”君如月喘气道。
“我今儿个可是看你好激动的……”
君如月脑袋里此时虽然是滚烫的一锅浆糊,但是还是有一丝理智在,稍微一想,便知道原来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吃了点儿八竿子打不着的醋。仍不住笑话她,“怎么了,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人家金刀门的少门主可是一点儿也不比你长得差……”
夜流光不说话,只是律动得更加快,惹得君如月发出一连串高低起伏的媚声,再顾不上说话。直到攀上峰顶,自己也倒下去覆盖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气才说:“娘子……你说,我好还是那个华礼好?”
君如月待身子中的浪潮过去才咯咯笑起来道:“啥时候你也变醋缸子了,平常你不是老说我是醋坛子吗?如今你这醋缸比我醋坛子还大呢!真是个傻瓜,他再好也是画中人,你才是我抱得着摸得着的相公。你们两个没有可比性。再说,在我眼里,我觉得你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不管是男装的流光公子,还是女装的流光姑娘。懂伐?”
夜流光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楼进怀中问她,“这些话是真话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是小狗。”
“那你还跟我和离不?”
“我们两个都这样了,还离啥离?真是个傻瓜!”
夜流光将她楼得更紧,呵呵笑起来,说:“那赶明儿你把那什么和离契约拿出来,我一把烧了。”
“不行!一年后再给你,要是你这一年里不听我的话,伤我的心,我就把这契约拿着,到时候好跟你和离。”
夜流光撇了撇嘴,“这么不相信我。好吧,你拿着就拿着吧。”
“哎,改天要进宫去跟小公主贺喜了,她这一回可是得到了一个好驸马呀。”君如月忽然叹口气笑道。
夜流光接她的话,“未必,我看呀,这事儿不一定能成。”
“喂,喂,不兴这样的哈。你吃人家华礼的醋,羡慕人家长得好,就说人家不能当驸马,这种心态要不得哦!”
“你知道什么?就知道看热闹,看人家长得好。哪里能瞧出这华礼的武功根本和我们中原的武林正道不一样。他说得那什么敦煌金刀门也大有问题。在北边的江湖门派武功路数大多都是以硬功为主,使用武器也是大开大阖。哪有象华礼和他属下那样神秘的。况且连鞑靼国师那样阴邪的武功路数,他都能毫发无损的应付,可想而知,他的武功路数怕也是和我们大不一样。我曾经问过大护法月圆和二护法月缺,他们说就算是他们对上那鞑靼国师也是毫无办法的。而华礼竟然举重若轻,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君如月听了有些吃惊,问:“那像你这么说,华礼不是武林正道,难道他是什么邪道?”
“不好说,明儿个我会向柳醉媚打听这敦煌金刀门,或者能知道些这华礼的底细了。另外,这华礼长得太过阴柔美貌,我仔细观察过他脖颈,竟然没有发现喉结,跟我差不多呢。”
“什么?你竟然去看人家脖子?难道你都不害羞的,还是一惯脸皮厚?”
“我就事论事,你激动什么?为啥我就不能看他脖子那小块的地方一小会儿,而你就可以一直盯着人家脸看半天?”
“我……”君如月语结,愣了愣忽然说:“等等,你是说,这华礼有可能是女扮男装,和你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一定不会同意当二公主的驸马,不然就会暴露身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过两天听皇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就能判定到底华礼是不是女人了。如果皇帝昭告天下,华礼将和二公主成婚,那么他就是男人。而如果过两天皇帝没有这诏书,就说明华礼的确是女扮男装。”
夜流光打了响指,道:“聪明。看来娘子只要肯开动脑筋,不要整天吃个不停,还是挺聪明的。”
君如月得意,“那是自然。呵呵。”
笑过后又忽然情绪低落起来道:“可惜了,要是华礼是女扮男装的话,小公主就失去了多好一个驸马呀,说不定她会伤心的。”
夜流光也叹气,“唉,如果真是这样,等过几天大周丹王大会结束以后,我们一起进宫去看她,安慰她。”
“好。”君如月打了个哈欠,依偎在夜流光怀里,“相公,我困了,我们睡吧。”
夜流光“嗯”了一声,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拥着她闭眸睡去。
翌日一早,两人起来吃过早饭,带上碧落宫中的众人往京城西边的大周丹宫而去。
碧落宫中夜流光和君如月所坐的马车穿过京城,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位于燕京城西的大周丹宫。从马车上下来后,君如月被这大周丹宫的高大宏伟所震惊了。眼前的宫殿建筑和皇宫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规模略小一些。
在丹宫门口的巨大广场上停满了无数的马车。其中有一块是专门留给皇帝和其他皇室成员的。据夜流光说,大周丹王大会是由大周皇帝亲自主持的,许多皇室成员都会来参加。当然还有全大周无数慕名而来的武林中人。丹宫大门一共有三扇,正对着三扇门的是由皇宫侍卫们排队形成的三个通道,正中通道是明黄色的绣有金龙的地毯,左边是大红色的绣有麒麟的地毯,右边则是紫色绣有牡丹的地毯。
☆、第59章 大周丹王大会正式开始
“相公我们该从哪一个通道进去呢?”君如月指着那铺着三种颜色地毯的通道问。
夜流光跟她解释;“我们从左边的那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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