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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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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琂也知晓这个道理; 只是她怕将李瑾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来。
卫长宁却道:“她手中无兵; 怕什么。再者就算有兵,我求之不得她做些唐突的事情来。”
君琂沉默; 李瑾张扬; 恐真的会有那一日。
她今日回来得早,卫长宁未曾注意到婢女手中的锦盒,头疼道:“又是香料?陛下莫不当我这里是开香料铺子的; 供不应求?”
一句埋汰的话逗乐君琂; 她笑道:“你不喜欢,不如送去张府,他们刚刚搬进新府正好用香薰熏那些木材的味道。”
这两人; 一个比一个会说话,御赐的香料熏空屋子,也是够大气。
卫长宁觉得很有理; 当即命元安都给送过去。雪狐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眼看就要攀上君琂的裙摆,卫长宁眼疾手快地揪住它的后颈,整个小身子提溜起来,道:“离太傅远些。”
君琂苦笑不得,这人的醋劲愈发大了,雪狐的醋都吃。
话说完了,君琂要回署衙,卫长宁也想着出门,换了身清爽的袍服,跟着君琂往外走。
足不出户的人要出门,君琂觉得奇怪,替她理好碎发,指尖不小心划过那颗朱砂,她抿了抿唇角,低眸看她一身袍服,心想还是珠翠斓裙可爱些。
卫长宁不晓得先生又打算让她换衣裳,对她关切的举动表示很满意,趁着无人在意,亲了亲她的脸颊,先在她生气前道:“我要去沐府,眼下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太极殿,我正好去见外祖父,给他送份大礼。”
君琂奇怪大礼是何,转而想到铁山卖来的银子约莫有三十万两,卫长宁从不得白来的银子,上次从君圩手里得来的万余两银子都给学堂送去,这次数额庞大,约莫是给沐家军充作军饷。
既让沐国公心存感激,自己又只花一万两银子,这样的办法确实很好。
她也不计较偷亲的事,只替她整理衣袍的时候顺势捏着她的小耳垂,训道:“下不为例。”
亲了这次,就会有下次,下不为例的话也就是先生自己骗自己的,下次有机会还是得亲。卫长宁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耳朵,又被捏了……
****
沐国公府依旧很热闹,婢女围着小公子打转,孩子小,像他母亲,雪白粉嫩,脖子上挂着银项圈,是卫长宁送来的那只。
卫长宁悄悄而来,在廊下看了会孩子,感叹一句,国公府的爵位可惜不能传给沐稷。
廊下因她到来,气氛显得肃穆,不过待沐国公夫人来后,又是一团和乐。
外面景色好,庭院里渐显绿意,婢女将小公子抱回屋,沐国公夫人引着卫长宁在庭院里坐下,命人去置办茶果。
卫长宁不是寻常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且她被皇帝看得紧,若是出入武将府门,必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是以,沐国公夫人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命人去请国公爷回来。
等了半个时辰,沐国公回来的时候,卫长宁在喝牛乳,抬头见他笑了笑,接过婢女手中的湿帕擦了擦唇角,眉开眼笑:“外祖父回来了。”
她望后看了一眼,沐稷也跟在身后,将帕子递给婢女,唤道:“舅父。”
沐稷愣了下,竟不想发生这么多事后,卫长宁竟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唤她舅父,他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笑道:“要留着吃饭?我将沐柯那小子唤回来。”
“自然要留饭的。”卫长宁笑道,她笑得很坦然,沐国公夫人眼眶红了,戳戳她的脑袋,嗔道:“就晓得过来蹭饭。”
提及蹭饭,卫长宁的眼睛亮亮,歪着脑袋故作惊讶道:“呀、外祖母亲自下厨?”
“我何时说过这句话?想吃,回家找太傅,她包的汤圆可比我们这些人做的好吃多了。”沐国公夫人才不上她的当,揶揄了一句,带着婢女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留下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卫长宁。
一向不苟言笑的沐稷也忍不住笑了,沐国公也释怀,见她依旧坐着轮椅,庭院里无第四人,他亲自动手推着卫长宁去书房,一面道:“不知太极殿内发生何事,竟让陛下大发雷霆,气得都宣太医。”
卫长宁是知晓内情的,道:“近日朝臣提议三王离京是李瑾背后推动的,秦王查了出来,闹到太极殿。”
沐家父子二人登时说不出话来,心中都发了一声,该。
进入书房后,卫长宁不好再坐在轮椅上,起身围绕着书架走了一圈,她找些兵书回去看看。
她行动如常人,沐国公早就猜到了,去岁夫人去太傅府上,她就在学着走,今岁若不能走路,他也不会相信的。
倒是沐稷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再看父亲淡然的神色,猜测是卫长宁的计策。
卫长宁翻过几页纸,朝两人道:“今年军饷可曾下来了?”
提及军饷的事,哪个武将不在乎,沐稷恼火道:“没有,与陛下上书过几次,都没有结果,找太傅商议过,她命人在周旋,去岁税收不好,户部一下子拿不出军饷,太傅也无奈。”
去岁,卫长宁的商铺也不景气,想来都是一样的,卫长宁拿了本兵书,走回自己的轮椅上坐着,委婉笑道:“我卖了一座山,得了些银子,外祖父若是不介意,可以借您先做军饷,待朝廷发了军饷,您再还我。”
她说话说得委婉,虽说是借,可沐家父子明白,是赠送的。卫长宁既然开口,就不会是小数目。两人迟疑下来,心中却是抵不过流淌的暖意。
沐国公道:“你卖的是什么山,这么做值钱,莫不是金山银山?”
“是铁山。”卫长宁笑说。
沐家父子对视一眼,沐稷先笑道:“你这是发了一笔横财,拿来孝敬外祖父了?”
“不义之财,当是用来做好事,这样最为妥当。”这都是卫长宁的借口,不过想要沐家父子心安理得地将银子收下罢了,再者她也不缺银子,沐云的嫁妆还在她的手里。
她想了想,待会去找国公夫人商议下,将嫁妆盘算下,该还的都还给沐家。
沐云的嫁妆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卫长宁这么说,沐国公不好去追问,也接下这笔银子。卫长宁提醒道:“银子应当存在上灵郡,舅父等合适的机会便去取回。”
沐稷道:“好,待过些时日,我让沐柯那小子走一趟,他年龄小,不会引人注意。”
军饷不足,这个时候沐家是不会拒绝卫长宁,且这些年沐家的家底也大都投到军中,捉襟见肘,卫长宁才想起将嫁妆还给沐家。
只是当时许多嫁妆都给君琂充作聘礼,不再属于卫长宁,她想着回去当与先生商议一下,毕竟那些都是先生的。
午饭前,沐柯回来了,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他下意识就冲过去想要‘勾肩搭背’下,半道上想起她是个女儿家,脚步生生地止住,悻悻道:“我忘了,你不是男人。”
清亮的双眸配上他低沉的眸子,极是有趣。
厅内的人都跟着笑了笑,沐稷妻子林氏过来敲了敲他的脑袋,训斥他:“见到殿下也不知晓行礼,就知晓在外面玩。”
卫长宁被她那句‘你不是男人’也逗乐了,弯弯唇角笑道:“表弟不必这么介意,你就当作从前那样,将我当成男子也可。”
沐柯甚是憋屈,道:“其实是我笨,早该发现你的不对,在洛阳的时候不给搭肩,不给摸手,我多看一眼,太傅就瞪我。”
他说完,所有人哄堂大笑,尤其最后那句‘我多看一眼,太傅就瞪我。’
万幸君琂不在此处,必然会被羞得无处可待。
笑过闹过,又与从前无异,沐柯是不敢摸卫长宁的手,在她坐在相近的地方,拉着她饮了数杯的酒。沐柯是豪饮,卫长宁是微微抿一口,几轮下来,沐柯就醉了。
林氏扶着儿子下去,卫长宁好似很清醒,有些话与沐国公夫人说来,想必更伤感情,私下与舅母林氏说清楚比较好。
午后,卫长宁不好久待,就要回府,在离开的时候她保持几分清醒,抓住林氏的手腕,低声道:“舅母,若是有空改日去卫府坐坐。”
她说的是卫府,不是君府,林氏明白她有事寻自己,也就笑着答应下来。
卫长宁回府后,头重脚轻,回到主屋后,就醉得分不清方向,在国公府的清醒都是强装出来的,一回家就原形毕露,林璇命人去做醒酒汤。
婢女知晓太傅在府上,就立即去禀告,殿下酒醉若是胡闹,唯有太傅可以压得住。
可卫长宁酒醉向来就很乖,跪坐在榻上,锦盒里放置着许多暗黄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迹,她将全部都倒了出来,一一看过一遍,理清哪些还在,若是不在的,按照现在的市价应该怎么估量。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卫长宁没有抬头,就道:“先生,我想问你要些东西。”
满床都是老旧的纸张,君琂定定的看了片刻,才在床沿坐下,随意翻过一张纸,“你要将沐云的嫁妆还给沐家?”
卫长宁感觉脑袋很重,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向君琂投去灼灼目光,愧疚道:“阿琂,我要将给你的聘礼都要回去。”
先生不是爱财之人,可是当初送出去的东西再开口要回去,卫长宁觉得很内疚,眼神飘忽,都不敢去看她。
她如此模样,君琂怎会怪她,反安慰她:“身外之物,你何时看得这么重了。”
卫长宁坐不住,双腿发麻,歪歪倒倒,君琂伸手扶住她,摸摸她烫人的脸颊,怪道:“怎地又饮那么多酒。”
说完,卫长宁整个身子靠着她,在她耳边嘀咕,很是得意:“沐柯先醉的,我还很清醒。”
灼热的气息钻入耳中,君琂缩了缩,卫长宁得寸进尺地吹了口气,盈盈笑道:“阿琂,我们归还嫁妆,可好。”
“好,你说还,我们就还,明日我就按照你这个单子将东西找出来,可好?”君琂哄她,将满床的礼单收起来,见她手中紧紧攥着盒子,她用劲想要抽出来,卫长宁不放手,嘀咕道:“还了,是不是就要吃软饭了?”
哪有说得这么夸张,卫长宁多年不知赚了多少,光凭银号的利益就很可观,用不着吃软饭的。
君琂失笑,道:“不吃软饭就喝粥,如何?”
“喝粥?”卫长宁迷惑地抬起头望着她,一时间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软软地靠在迎枕上。
这些礼单保存很多年,必然是乳娘方氏临走前交给卫长宁的,保管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君琂一张张整理好,成叠放在盒中,置于榻旁小几上。
卫长宁傻傻地笑两下,露出一口明亮的小白牙,呆呆道:“阿琂,这些都拿出去,我以后给你补回来,可好,我的都给你。”
君琂凝视她,勾唇一笑:“你现在有藏着什么?”
“藏、藏、没有藏。”卫长宁咬到舌头,自己疼得五官皱在一起,斜歪在榻上,伸手捂着嘴巴,摇摇头,含糊道:“有的都给你了。”
见面认识几月后,就给银号,成婚后所有小金库都拿出来,一点都没藏私。
卫长宁疼得歪在床榻上,婢女将醒酒汤送过来,她嘴疼,摇首不喝。
婢女晓得殿下倔脾气上来了,将醒酒汤放在小几上,俯身退出去。
君琂心情复杂地看着卫长宁:“你不喝?”
她要生气了。
卫长宁瞪了眼,毫无气势,伸手捧着醒酒汤,抿看一口,眉头紧蹙,满脸苦色:“难喝。”
“难喝也要喝,下次再饮酒醉醺醺回来,两碗醒酒汤给你。”君琂盯着她,少喝一口都不行。卫长宁被凌厉的眼神看得眉心直跳,张了张嘴,半天说了句:“先生莫气,我喝完就是了。”
盯着浑浊不清的汤水,卫长宁苦着一张小脸,抿了几口,抬头望一眼,先生生气了,她磨磨牙,一口将醒酒汤喝完,苦得嘴里难受。
君琂恐她将碗摔了,忙接过来,往外走去,不忘道:“喝了醒酒汤,好好睡一觉。”
卫长宁点点头,等着君琂给她脱外袍,今日等了许久也不见她过来,她歪脑袋扒着屏风,看向室外,只露出一双眼睛,湛亮,眨了两下,如同星辰闪烁。
端着糖水回来的君琂一入门,就看到那双眨来眨去的眸子,盈盈若水,带着些许调皮。她失神地笑了笑:“喝些水,去去苦涩的味道。”
卫长宁在屏风后站直身子,接过半盏糖水,先抿了抿,不苦,才大口大口喝完,胸腔肺腑都是甜的。喝完才转回身,君琂习惯性给她脱去外袍,摸摸她温热的脑袋,才道:“睡一觉。”
酒醉的人本就头晕,沾到枕头就想睡,喝了滚烫的糖水,盖着被子,全身都冒着热气,她有些热,将胳膊放在被子外面,眯起眼睛不说话。
这是要睡了,君琂也不吵她,等了片刻,卫长宁徐徐合上眼睛,呼吸清浅,君琂才敢将她双手塞到被子下面,临走时将盒子带走。
当年卫长宁送过来的聘礼都有礼单,她去书房将两份礼单对照了下,重合的都抄录下来,命人搬出库房,这样简单处理也不会出现错误。
待抄录好后,再交给林璇。
林璇接过礼单,有些奇怪,她认出这些是聘礼,只是不知找出来单独摆放是何道理,难不成归还给沐家?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旋即一想,这样也是符合五殿下的性子。
聘礼中选出沐家的嫁妆也非难事,只是当初的铺子有的都不在了,卫长宁让人估算出当时的价值,拿银子来补上。
其实,沐云的铺子就剩下几家,并没有太多的用处,她将房契地契一并准备好,当年为了怕卫怀慎发现,将些许显眼的铺子都变卖,在繁华的地带重新购置,比如后来的书斋与剩下的那间银号、卫府宅子。
都是卫长宁自己购置,经过几日估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卫长宁还未来得及请林氏过府,毕罗从上灵郡归来,满面喜气,可想而知,这次很是顺利。她在信中将大致经过都已说明,也不需要再说,邪魅一笑,道:“我将自己的十万两银子带了回来,其余都在上灵郡,还你先付的佣金三万两。”
毕罗出门一趟,净赚十万两银子,最近这几日做梦都笑醒了,见到卫长宁笑得很开心,特别感谢她这个大方又厚道的东家。
她勾唇一笑,风情万种,若是寻常男子,必然会全身酥麻。卫长宁看着她的笑,摸摸自己的臂膀,好像生了鸡皮疙瘩,她道:“过几日再走一趟,我命人跟你去取银子。”
“我回去将酒肆收拾一下,着人去打理,我去外面避一避,工部尚书可不是好惹的,我提高那么多银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罗心虚,当时抬高价钱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等回过神来才晓得魏煊官高,必不好惹。
“其实不然,你不用躲避,卖铁山的时候,就算怀疑是你,也不敢动手,商人爱财,人人都懂,若他们敢做些什么,才会引人注意,这些日子你且安心得过,我让人暗中保护你。”卫长宁晓得她的顾虑,毕罗在市面上混到今日,胆量足够,手段也有,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五殿下都已这么说,毕罗不好再说躲避的话。上灵郡不如长安繁华,经济往里也是胜于其他地方的,毕罗见识到许多好玩的东西,也特地带了一样过来。
东西用精致的小匣子装着,毕罗知晓今日太傅不在,她才敢将东西带过来,瞧着五殿下光风霁月的模样,她有些后悔,或许旁人喜欢那样的小物什,五殿下指不定不喜欢呢?
毕罗见过太多的世家弟子,像五殿下这样懵懂不知就很少有,她怔了怔,卫长宁以为她还有事,问她:“有危难的事,说来,我看看能不能助你。”
瞧这句话说的,极是慷慨助人,毕罗不晓得她为什么喜欢冰冷的美人,太傅那种端方自持,如同莲只可远观,想亵玩约莫着也不准的。
她踌躇了会,从身后随从手里拿出小匣子,很精致,镂空雕花,价格也不俗。她笑说:“路过上灵郡的时候,见到有些东西挺适合殿下的,挺不错的,殿下自己看看就好,酒肆里还有事,先回了。”
忐忑加不安,毕罗走了两步,低声道:“在太傅回来前赶紧收好。”
说完,急匆匆走了,卫长宁被她说得一怔,手中的匣子很烫人,毕罗在里面放了什么,何至于让她这么鬼鬼祟祟,为何不能让太傅知晓呢?
上次酒醉太傅就问她可藏了什么,她信誓旦旦说没有,转头毕罗就给她送来把柄?
莫不是先生在试探她?
屋内无人,阳光斜斜打入,在卫长宁脚下留下一片阴影,她隐约猜到毕罗给她送的是何物了,当年为代王时,随其他兄弟出去玩乐的时候,也曾遇到这样的书籍,不过都是男女之类的,毕罗送来的定是不同的。
卫长宁修长的羽睫颤动,紧张到不知是否该将匣子打开,指尖鬼使神差地去摸索着,茫然地打开匣子上的锁,这个锁倒是不错,没有钥匙也是打不开的。
打开后,果然是本书,封面是红色,没有书名,想来也是,这样的书无论配怎样的书名都会令人浮想联翩。
封面是红色,里面是白色的,卫长宁翻开第一页,里面绘制的果是两个女子,在花团锦簇间做着隐秘的事,她胸口处渐升难以扑灭的炎炎烈火,慌张的将书合上。
书上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她觉得奇怪,花间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要种花。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中凌乱oO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薄凉 48瓶;不列颠剑圣、胡歌家的迷妹 10瓶;维多利亚、(^v^)、叶上初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6章 九十六
几日后; 毕罗与沐柯去上灵郡取剩下的银子。
李瑾被禁足在府内; 据说皇帝发了好大通的火气; 急得脑袋发晕; 若非太医来得快就要晕过去。秦王是什么样的人,证据确凿; 怎么会放过李瑾。
听说; 两人在太极殿争得面红耳赤; 若非皇帝在; 真的会打起来。
王贵妃赶过去,好处没捞到; 也被皇帝一顿训斥; 同样禁足,掌宫之权被夺; 皇帝本意是交还给皇后; 怎料皇后推拒,道是身子不好,无力管理偌大的皇宫。
后宫不能无人管理; 皇帝无暇管理后宫的莺莺燕燕; 贵妃之下便是靖王的母亲林妃,索性就给她去暂时代理,等皇后身体好了再交还回去。
当年交给王贵妃管理的也是这句话; 皇后病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痊愈,王贵妃猖狂这么多年,也没有交还给皇后; 林妃觉得只要压得王贵妃抬不起头,皇后不足为惧。
秦王在太极殿与李瑾撕破脸,争了大半日,竟白白便宜靖王,气得捶胸顿足。
这些事处置得极是隐秘,李瑾被禁足后,门下人十分恐慌,奔走不停,秦王气恼之余,又给靖王使绊子,两人又掐了起来。
李瑾摔得不轻,不过没有停下铁山开采,卫长宁着人去盯着,招揽许多采矿的汉子,急着开采出来打造兵器。
皇帝想要保密的事,秦王转身就给说出去,不忘骂李瑾不分尊卑,野心十足,用意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百姓就当作笑话在看,朝臣也跟着后面转来转去,闹不清这件事发生的原委。
唯有始作俑者卫长宁在府里想着开辟一块空地出来,种些花草。
李瑾禁足,她手中要办的事一半分给君琂,琐碎的事挺多的,君琂跟着忙了好几日,在休沐前才办清。只是李瑾消停后,三王闹得十分欢快,不用离开长安,四处奔走,靖王屡次登上沐国公府的门,是何用意,十分明显。
元安说与卫长宁听,她对着图纸勾勾画画,时而抬头看他一眼,示意她将话说下去。
待元安说完几方势力的变化,卫长宁情绪如常,没有丝毫起伏,反问起元安各样花种的花期,元安摇首不懂,抱着自己送来的情报退出去。
月上梢头时,卫长宁依旧没有想好大致的图样,不过花种太慢了些,不知长大要到猴年马月,她想了想明日让花园打理这些花草的过来,问上几句。
她将图纸收好后,翻开嫁妆的礼单,明日休沐与先生当早回卫府,嫁妆上对应的东西留存下来的都搬过去了。
发呆的时候,君琂回府了。
春日的气温要比年初更暖和些,门窗都开着,灯下的人蹙眉凝思,也不知在想什么。君琂走近后,看到桌上东西才明白是为沐云嫁妆的事烦忧。
“明日我陪你回卫府,一些事该要解决清楚的。”君琂道。
卫长宁点点头,蓦地想到一事:“陛下可曾提过我的封号,另外俸禄呢?”
这是要与皇帝算明账了,君琂浅笑道:“封号提了会引起其他几人的注意,至于俸禄,你自己上书去提,你贫困潦倒?”
虽说还了嫁妆,卫长宁的小金库里依旧很富裕,这人闲得又想搅事了。
卫长宁想了想,不能让皇帝白占了便宜,抓着君琂去书房研磨,言辞不可太过犀利,柔和些,卖乖些,这本就是该得的,卫长宁觉得没有必要退缩,一年好多银子呢。
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君琂接过一看,都是在哭穷。
书房内灯火很足,身前的女子背对着烛火,盈盈而立,姿态婉约。卫长宁侧身托腮望着,她素来都是这个样子,在外清凌凌的,拒人千里,回府后就要好些。
“如何?是不是觉得我很穷,靠你吃软饭?”。
君琂道:“你若是吃软饭,旁人约莫要喝粥。”
这是变着法夸她,卫长宁喜欢先生夸她,仰首见烛火在先生发丝间映出层层涟漪般的暖黄光色,明日休沐,要回房睡觉的。
卫长宁将写好的奏疏一放,拉着君琂就回房安寝。
*****
次日约了林氏,卫长宁不好去得晚,轻轻起身吩咐元安准备车马,待她收拾妥当好,才去内室唤君琂起身。
沐家人起来得早,卫长宁刚入府就得知沐稷与林氏等了许久,两人在花厅饮茶。
卫长宁看着久未归来的府邸有些失神,她注定不属于这般平静的天地里,人生在世,偷得浮生半日闲也就足够了。她侧身看着君琂,眼里只有这个让人心动的女子。
进入花厅后,君琂与卫长宁坐下,沐稷夫妻不知卫长宁悄悄请两人过来所为何事,昨日让沐柯去上灵郡取银子,今年军饷忧患暂时解除,但是还要与皇帝争一下,不能不要军饷。
卫长宁站起身将盒子递给林氏,语气轻松,道:“这是母亲沐云当年出嫁时的嫁妆礼单,我既非她的亲女,拿她的嫁妆也不好,按照大唐的律法,无子嗣的女子嫁妆当归还母家,是以,我将当年的嫁妆整理出来,铺子关门的也按照当时的市价估算出来。”
一番话惊得林氏坐不住,大惊失色,忙摇手:“我们从没有这个意思,沐云当初给了殿下,那便是殿下的,与我们无关。”
当年的事,沐家人总觉愧对卫长宁,毕竟是沐云将孩子留下当作棋子,若非如此,卫长宁这么多年怎会受了那么多白眼,在大理寺里险些没命。
卫长宁将盒子放在舅父穆稷面前,打开天窗说亮话,道:“其实我若不还,真有人计较,也是我难看,舅父舅母若不想我难做人,就将嫁妆收回去,其中有几家铺子,也在里面,你们要铺子便过户,若是不想,我便让人估算出铺子在市面上的价格,一并算好,我有家银号,你们可去银号里直接提银子。”
话已至此,人言可畏,林氏万般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为难地看向沐稷。他是男人又是洒脱的军人,不像妇人这般矫情,看透卫长宁示好的用意,先是军饷又是归还嫁妆,诚意很足。
君琂一直不说话,好似这些事与她无关,沐稷在她眼底看到浓浓的平和,淡淡道:“这些嫁妆,我若收了,父亲定拿扫帚赶我出家门。”
沐国公的脾气,在座的几人都是知晓的,卫长宁差点笑出声,君琂则笑道:“单独请二位过来,也是不想将事情告诉二老,国公府是夫人当家,支出收入都是您说的算,国公爷与老夫人知不知晓,都不打紧。”
沐府当年嫁女阔绰,十里红妆都是不必说的,林氏当年未曾嫁过来,是不知晓,今日看单子才知是有多诱人。
她握着单子,神经紧绷,眸光闪动了会,还是拒绝:“殿下,你这是为难我们夫妻。”
此事不敢声张,就怕沐国公与老夫人触景生情,眼下却成了沐稷夫妇拒绝的理由。
卫长宁知晓要来硬的,便道:“若是舅父不愿意接收,那么军饷也不用收了吧。”
“你、”沐稷当即被她气得热血翻涌,若是旧日,早一鞭子抽过去了,上前看了一眼礼单,道:“收,都收了,三、四十万两银子,为何不收。”
林氏不知道两人说的军饷是什么,陡然听闻夫君要收下嫁妆,暗自蹙眉。
激将加威胁才让沐稷妥协,他带着礼单气冲冲地离开,林氏跟着他身后,对卫长宁歉疚道:“殿下也知你舅父的火爆性子,请多见谅。”
卫长宁自然不会在意,笑着让林璇送客,自己扭头去看着君琂,试探道:“先生,我们去东市看看?”
身子微往前倾,伸手攥住君琂的手,君琂却不想去东市,今日府里有些事要处理,道:“昨日韩元说近日总有人打扰顾老将军,想从老将军那里借机招揽他。”
卫长宁笑道:“这些我都知晓,韩元本就炙手可热,我想的是如何引李瑾入局,毕竟她被禁足后,很多事都不好做,不如先生试试让她处理,皇帝是在气头上,待气过了也就会心疼这个幺女。”
君琂看她一眼,“让皇后去劝,我劝了做什么。”
皇后的话,皇帝都会多听两分,更何况皇帝想必也就后悔了,皇嗣争宠也是寻常的事,李瑾只是想让人离开长安,没有杀人之心,皇帝想想也就后悔,皇后这个时候再提几句,约莫也是云淡风轻。
后宫里王贵妃失了权柄,那么隐忍多年的林妃不会让她爬起来,势必要热闹一番。
前朝,李瑾再恢复权势,就更好看了。
卫长宁不厚道地笑了笑,最浅白的道理就是皇帝护短,关些日子不如现在就放出来,激化三王与李瑾之间的矛盾,让李瑾自去忙。
她还惦记着花海呢。
君琂与她说了一番话,心中也沉静不少,与她笑道:“去东市做什么,缺什么让元安去买。”
“我想在府里种些花,先生喜欢什么,我们一道去挑些回来,可好?”卫长宁兴致勃勃,拉着君琂说动东说西,前面说起朝堂上的计策,一刻钟后就提起这些小事。
君琂暗想,这人心怎么那么大。
****
春日里的东市,人流如水,车马如龙,道路上许多的酒肆林立,君府的马车去了标志,也无人在意。
卫长宁掀开车帘,看着鳞次栉比的屋舍,想了想,突然道:“先生,我想开家花店。”
君琂被她说来就来的想法惊得侧眸,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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