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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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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琂沉声道:“你二人性子不和。”
“哪里就性子不和?我保证我让着她,不与她争,更不会随意动手。”顾笙信誓旦旦。
她一说,君琂就更加踌蹴,摸着茶盏杯壁,扫过一眼顾笙期待的眼神,她抿唇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代王:恬不知耻!
顾笙:我脸皮厚!
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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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亲亲
君琂一沉默; 顾笙心中就敲起锣鼓; 试探道:“君姐姐不会反悔了吧?”
“你想嫁代王是常事; 毕竟代王是陛下心中储君的人选; 但我做不了主,且代王自有主张; 已数月不曾与我说话。”君琂道。
顾笙说不出话了; 紧张地看着君琂; 踌躇良久才道:“我若不嫁代王; 可能就要嫁旁人了。”
君琂道:“韩元在金吾卫得齐牧赏识,假以时日必能出人头地; 你莫急。”
“你、你怎么知道韩元的?”顾笙惊得匆忙站起来; 衣裳袖摆扫过茶盏,拂落在地。
她瞒得极为辛苦; 自以为无人知晓的; 被君琂戳破后她脸色发烫,支吾道:“反正你嫁不了代王,我给你占着代王妃的名分; 只要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让你的。”
君琂见她焦急; 有些明白或许这桩婚事就是她促成的,代王不过顺水推舟,也算是毫无办法。
现在则不同; 代王知晓她的心意,将爱意表达得很彻底,故而她不再同意顾笙的做法。
数年来她也再思虑自己是否太过强硬; 没有顾及到代王的心情,毕竟娶妻不是小事,若她真的为帝,顾笙就是新后,怎会和离?
君琂道:“代王有自己的主张,我勉强不得,你自己去寻她,韩元在金吾卫很好,等上几载也会平步青云。”
她已将话说的很透彻,不愿再谈,命婢女送客。
顾笙来君府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会愿意离开,想再劝几句就见君琂转身,一句也不听她的话。她苦求不得,只能去找代王。
****
除夕夜宴后,皇后将吴王次子留于长秋宫小住几日,太。祖未做言语,算作默认。
年初一那日,代王邀三两好友去洛阳赏梅。
君琂在长安城内照顾父亲,推拒一切筵席。
初七那日,代王与好友回长安城,先去太极宫给太。祖请安,献上新得的佳酿。
太。祖观了一眼精致的酒坛,瞧着代王期待的眼神,将酒放下:“酒放下,替朕去君府走一趟。”
代王抱着手炉,红袍白肤,极为隽秀,闻皇祖父莫名的一句话,怪道:“去君府做什么?”
太。祖皱眉:“君文嘉逝世,你不去露面?”
李齐震惊,心口遽然一颤,手炉掉落在地:“何时发生的事?”
她显然是不知道,太。祖甚为不悦,斥道:“为君上者若不能体贴下属,任性而为,失去仁心,如何服众。去洛阳玩乐是快活之事,也要注意朝中动向,你连亲近之人的事都不能第一时间得知,以后旁的消息,你能不错过?”
他知晓李齐与君琂生了嫌隙,但李齐已大,不能事事都要提点,再者她与君琂之事是很好的君臣还是其他暧昧关系,他都不曾在意。
为君者三两红颜知己也是常事,但为小事而耽误朝堂大事,就是李齐的不对。
三言两语的训斥,点到即止。
代王立即站起身,身姿挺立,头低得很深,愧疚道:“阿齐知错,立即去君府。”
太。祖见她真心认错,没有多说,给她一道追封君文嘉的旨意。代王领了圣旨就去君府。
丧事已过,棺木已入葬,她什么都未曾看到。君圩若无其事地接待她,恭敬地将圣旨领下。
代王在厅内巡视一周,没有看到君琂的身形,问着君圩:“君大人去了何处?”
君圩从不知两人暧昧关系,不疑有它,答道:“家妹留在父亲陵旁,办理些许琐事,过几日再归。”
代王颔首,带着内侍离开君府。
回到东宫后已是日落黄昏,晚风幽凉,枯叶迎风而摇曳,在庭院里悠扬而落。
李齐漫无目的随处走动,望着落日站在廊下,忽而觉得无趣又茫然,狠狠心转身回寝殿换了一身衣裳,打马离开长安城。
她带着十数名金吾卫策马两个多时辰,在君家陵墓旁下马。荒郊野外到处可见萧索之色,她命金吾卫留在外面,自己一人入内。
往前走去,就有小厮迎过来,不识代王,高声呵斥。代王抛出自己的玉令,问道:“君琂在何处?”
小厮见代王,忙将人迎过去。
陵旁都是仆人住的地方,简陋而狭窄,君琂端坐案后,正在看书。闻声而望,见到风尘仆仆的代王,抿唇而笑:“你不该来。”
她含笑若春日里柔柔暖风,温暖而无奈,好似知李齐会过来。
代王见她一笑,自己也跟着释怀,数月的忧愁瞬息间消散,她缓步走近,在一旁坐下。君琂摸着她冰冷的手,叹道:“洛阳梅花如何?”
她不是兴师问罪,带着淡淡宠溺,真的只想知道洛阳风景。
代王心虚,她是故意撇下她的,走前未曾听到君文嘉病情恶化的事,故而她才放心大胆地玩,也未曾想到发生这么大的事,君琂都不告诉她。
“为何不告诉我?”代王小声抗议,发生这么大的事,她都未曾在她身旁。她自责地垂下脑袋,生气归生气,她也想帮助君姐姐。
君琂握着代王冰冷的手,指尖一路向上,都是凉的。冬日里骑马最冷,她拉着代王坐在炭火旁,道:“我可以解决的事,何必给你添麻烦。这里寒凉,过了明日就回去,不然会染风寒。
前面就是君家坟墓,葬着数位先人,地势较低,除去炭火外没有取暖的地方。君琂担心李齐冒着寒风过来会伤了身子,握着她柔软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慢慢捂热。
代王确实冷,来时穿了大氅,不想出了城就感觉寒风刺骨,冷得不行。
她靠着君琂温热的身体,关切道:“哪怕我做不了什么,你也不能瞒着我,不能把我当外人。我与你生气也是因为你待我好,你想想我从不与旁人生气的,有了底气才会生气,这份底气是你给我的。”
君琂捏着她的手腕:“你生气任性还是我的错?”
代王鼓起脸颊,道:“是你宠出来的。”
多不讲理的话,君琂不捏手了,学着清阳那样捏她的耳朵:“我是不是该像清阳那样罚你?”
“难道你就没有错?不守诺言,以前明明说嫁我的,现在又让我娶别人,到底是谁的错?”代王也不动,由着她揪,横竖软绵绵的力气,就当是落下片树叶了。
君琂失理就不说话了,松开手,看向外面呼啸的寒风,点燃的烛火也被溜进来的风吹得四下摇曳。她再开口的时候,却是说起其他的事:“饿了吗?我让人准备晚膳,这里都是素食。”
“姐姐又逃避。”代王嘀咕一声,没敢大声说,接着点点头同意吃晚饭,她也有些饿了。
屋里极其狭窄,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屋内的床榻,简单用过晚膳后,代王就勤快地爬上床榻,不忘为自己解释:“我给姐姐焐被窝,这里好凉。”
君琂无奈,由着她去了。等到她将外面的事吩咐好,上榻时代王自动将方才自己待的一侧让给她,里面热意融融。
她望里侧挪去,冷得自己打了寒颤,半晌都不敢动,一动就感觉冷风从被窝里溜出来,冻得四肢发麻,这里不仅阴森还冷。
代王不自觉地往君琂那侧挪了挪,贴着君琂的身体,又在嘀嘀咕咕:“这里好冷,姐姐多待几日自己也要生病的。”
“我来时做了准备,不会有事。”君琂回答,将代王往自己身旁拉了拉,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代王伸手就抱着她,感受到暖意就不动了,静静躺着,听着君琂的心跳声。
外面寒风刮得很响,破旧的窗被吹得哐当作响,代王睡下不知多久就被吵醒,屋内灯已熄灭了,漆黑一片。她慢慢往君琂怀里钻了钻,摸到她的手就没有再放。
她被吵醒,君琂亦是如此,察觉到代王动了动,自己的手被她攥紧,低声道:“我去看看窗户可曾关严。”
“不要、不用去了,定是被风吹坏了,去了也修不好,不如明日再说。”代王搂着她不肯放,外面那么冷,再吹些风明日肯定会病。
她抱得紧紧的,呼吸吹在君琂耳畔,犹如一只虫蚁慢慢爬进耳朵里,沿着血脉钻入心口里,令人热血沸腾。
君琂不敢动了,也不敢推代王,里侧也是很冷的,她道:“那不去了,只是你松些,我透不过气来。”
“哦、哦。”李齐双手松开,平躺下来。君琂不曾说话,紧紧握着她的手:“你冷吗?”
“不冷了。”代王呼吸清浅,没有坏心思,只想静静依偎着君琂,驱走寒冷。听着风声与窗户的哐当声,她睡意去了大半,翻过身子,透着朦胧不清的光线,看着黑暗中的君琂:“我不娶顾笙,也相信顾将军会助我,你莫要倔强了。”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代王小手就不安分了,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到君琂的脸颊,从眉眼徐徐向下至唇角,她摸着她唇角姣好的弧度,等着君琂的回话。
君琂本就心口发热,被她这般轻轻的抚摸,已然有些燥热,将代王不规矩的手捉着放回被窝里,“这件事我无法说好,等陛下做主。”
“我才不信,你定会从中搅乱的。”代王气鼓鼓的,手在被窝里待不住,她想摸上君琂的脸,哪怕看不见也可以猜想她的神色,是欢喜还是不悦,亦或是淡然。
君琂恐她又生气,半年多的疏离也意在表明她的态度,这些事不是自己一人就能决定,代王不是当初八九岁的孩子,听之任之。
她大了,就会追求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就算强塞也是不行的。
沉默过后,昏暗的光色里代王凑到君琂耳畔,歪着脑袋看着她的耳垂,伸手摸了摸,怪道;“姐姐热吗?怎地发烫,是不是太热了?”
“不热,快些睡觉。”君琂往外侧挪去,也不觉得冷了,就是觉得身旁这个小火炉不大懂事。
代王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再无睡意,反盯着君琂的耳垂,凑得太近,鼻尖恰好碰到,酥酥软软,她摸摸自己的鼻尖,与方才的触碰不一样。
为什么会不一样?
她懵懂不知,又去碰了一下,与方才的感觉一样,姐姐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与旁人身上的浓郁的熏香不同,甜而不腻。
她抿抿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想知道与平日的糕点有何不同。
感到湿热气息的君琂浑身一震,整个身子僵硬,她躺在被窝里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半点无法动弹。
君琂不动,代王就得寸进尺,亲吻她的耳垂,有种愉悦感充满着自己的大脑。她亲后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就像吃了甜点那样没有得到满足,她好奇而迷茫,央求道:“我能亲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里有人站邪教,不能这么欺负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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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娶
代王温热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君琂耳畔; 一寸一寸上移; 缓慢而轻柔; 在即将戳碰到君琂唇角时; 君琂瞬息回神,捉住她的手:“莫要胡来; 前面就是陵墓。”
这样对先父大不敬的事; 君琂觉得羞耻; 知晓代王不过懵懂好奇; 心思还是很单纯的。
代王受到阻止,长长叹息道:“那回宫给我亲一下?”
君琂习惯沉默; 没有应允没有拒绝; 反将代王双手握在自己手中,阖眸睡去。
代王依偎着君琂; 一夜好眠。
清晨的时候; 代王提议去拜祭君文嘉,被君琂以她身份不适为由而拒绝,代王哼唧一声; 自己打马回京; 让她早些回去,这里实在是太过阴冷。
她一回东宫就被皇帝召去太极殿,交代她几件朝事; 认真办好,勿要三心二意。
领旨后,她带着朝臣去办; 晚间回东宫的时候,听宫人议论皇后染了风寒,她犹豫再三去长秋宫探望。
墨夜深沉,偶有几颗星辰泛着极浅极浅的光芒。长秋宫内多了吴王次子李晖,他比代王年小,比起长兄李樾更为隐忍,见到代王后就行礼。
代王脚步一顿,李晖还留在长秋宫?她心中疑惑,亦没有去问,点头命他起身,两人一道入内,李晖不敢越过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皇后病后,人显得十分憔悴,鬓角皱纹也深,见到代王冷冷一眼,病中看人的眼色愈发刻薄。代王也已习惯了,没有多话,在榻前站了许久,静静看着宫人伺候她喝药。
李晖不敢坐下,就站在屏风外,听皇后道:“代王去洛阳玩得如何?”
代王道:“洛阳景色大好。”
皇后看她不卑不亢的模样,态度疏离,眉眼平淡,看她就像看着陌生人,眼中幽静而深邃,不起波澜。她冷冷哼了一声,道:“玩物丧志,陛下就不曾管教你?”
代王勾了勾唇角,回道:“皇祖母静心养好身子,免得吴王叔父在封地上不安心,再者一日不削藩,皇祖父一日不会放心,所以你还是要养好身子。”
皇后听她讽刺的话气得双手发颤,代王之势已越过诸位藩王,最重要的是她在宫中,在皇帝身侧,比所有人都占了优势。
她思考片刻就不气了,平息自己的怒火,道:“代王也看到了,回宫歇着去吧。”
代王也不推辞,俯身退下。
****
上元节的时候,君琂回朝。
她对于父母丧事显得极为平静,在多年前醒来的时候就料到这一日,她试图做过改变,却是无果。苦恼怨恨都没有用,还需向前看。
回朝第一日,她站于群臣之中,前面丞相出列道:“多年前藩王因年岁大而离京去封地,今岁代王也即将成年,按照旧俗也当回封地就国。”
丞相提议,朝内许多朝臣附议。
君琂看向御座的太。祖,他皱起眉头,亦带着未加掩饰的吃惊,丞相之举多半来自于皇后授意,孤注一掷,将代王赶出长安城,吴王才有机会。
代王站得笔直,余光扫过丞相,微微一笑,皇祖母病中也要折腾她?
殿内吵开了,都在议论此事,代王回身看一眼冷静的君琂,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勿要担心。
丞相是百官之首,他说话定有无数朝臣附和,一时间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好似代王不在太极殿内一般。
争执了半晌,太。祖挥袖道:“先退朝,此事再议。”
群臣退出后,丞相朝君琂那里看过一眼,代王忽而走来站在君琂前,对他一笑:“丞相这么多年深藏不露,苦苦经营,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失去与人谈论的底牌。”
丞相走到今日,也想过许多路子,对于代王刚断奶的娃娃,他觉得无需太过认真。代王占着嫡出,吴王也是,且吴王是代王叔父,经验老道,宫里又有皇后帮扶,怎会输呢?
他不与代王多话,行礼就离开。
殿外许多朝臣都看到这一幕,不由向君琂与代王之间投去目光,都知晓她二人关系暧昧,但他们一直恪守礼数,未曾有逾矩的行为。
时间久后,他们心中也在怀疑代王会择谁为妃。
代王不去理会旁人的眼光,将君琂请入东宫,屏退宫人,她言笑晏晏,先道:“今日之事不用在意,丞相年龄大了,也该卸任。”
殿内暖和,君琂身旁几步就是炭火,也感受不到冷意。听了代王自得的言语,她忍不住道:“陛下也知晓丞相是吴王一脉的人,你勿要多管。”
去岁冬初,君琂就已将证据从御史处递至陛下案头,经此事他也该明白丞相不忠,不会轻易罢休。只要代王装作不知情,由着丞相去暗中使人上奏,终究会触怒龙颜。
代王则道:“我知晓,只是皇祖母病得突然,有些奇怪。”
皇后一病,皇帝就将后宫管辖权交由旁人手中,待她病好再归还。皇后心中焦急,病情不见好,反有恶化之势。
代王命人去查过太医,一切顺利,并无异样,可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错过哪里。
闻言,君琂眼神飘忽,低眸去端茶盏,这才避过代王探究的眼神。她浅浅品了一口茶,道:“此事你若觉得哪里不对,可与陛下去说,自己勿要随意去查,引得皇后猜疑。”
她的话也很在理,代王自然要听,想了想就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命人去查,既然姐姐这么说,待明日朝后去与陛下说。”
君琂修长的五指抚摸着杯盏,力道很轻,代王见状,迅速将她手中的茶盏拿去,自己的手伸去,笑道:“摸它太硬,不如摸摸我,软不软?”
君琂莞尔:“很软。”
乐得李齐眯着眼睛,摸得舒服了,趁着君琂心情好,就道:“我明日去求皇祖父,让他赐婚,我等你三年再成亲,可好?”
说话间,眸子里带着浓浓期盼,乌黑湿润,君琂心口软得无以言喻,拒绝不得,又不能同意,沉吟少顷,道:“陛下不会同意。”
这样不是理由的理由,代王一听就是谎话,不乐意道:“姐姐总是口是心非,这么些年你可以嫁人的,为何总是不嫁,皇祖父说你贪恋权位,可你明明能去做襄王侧妃,以姐姐的资质与手段,定会助她得到想要的皇位。可是不然,姐姐选择我这个最弱小的藩王,足以见得姐姐不是贪恋权位。”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洋洋得意。君琂笑道:“那我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代王顿住,观君琂顾盼神飞的姿色,嬉笑道:“姐姐一往情深。”
“殿下脸皮愈发厚了。”君琂怪道,不去理会她这番得意,看着殿内火红的炭火,道:“你行事要谨慎,皇后在京势力颇深,她一心为着吴王,眼下又重病,恐她孤注一掷,你要慎而又慎。”
“姐姐担心多了,皇祖母这些年不过是不待见我罢了,去岁的事是李樾自己做的,与她无关,不管怎样我的父亲也是她的长子,不会做得太过狠心。”
君琂没有与她争执,将话题转向其他的事,谈了半个时辰的政事,李齐先提起顾笙。她查了多日也没有查到顾笙心中挂念的那人是谁。
她才不要娶顾笙,霸道又刁蛮,成亲又和离,沦为世人笑柄。
可她让人密切注意着顾府,盯得十分仔细,怎么也没有查清楚。君琂与顾府来往密切,或许她是知道的。
随口一问,君琂也说了实话,道:“齐牧新晋副手韩元。”
代王无甚印象,不过有了顾笙的把柄就可以不用娶她,她开心地命人去换茶,见时辰不早,君琂回署衙还需处理公文,不好耽误的。
“姐姐先回署衙,有大事再命人通知你。”她起身将君琂送出东宫。
两人谈论过后,心中都有了底气,不去理会丞相一党的言语。
****
翌日早朝后皇帝将代王留下。
代王恰好也有话想同皇帝说,就静静等着,朝臣退下后,便道:“皇祖父,阿齐觉得皇祖母的病有些古怪。”
太。祖停下御笔,看着她:“哪里古怪?”
“不知,命人查过太医,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病得突然,久久不愈,总觉得……”代王顿了顿,没有讲话说全。
皇后在宫中树敌无数,着了旁人的道也是有可能的。
她禀告皇帝是为了孝道,并非是诬陷旁人。太。祖心明,道:“朕命人去查,你莫要分心,你已不小,可想过代王妃的人选?”
代王心中一揪,急道:“皇祖母身体不好,阿齐若大张旗鼓选王妃,御史必会又弹劾。”
这个理由倒也正常,只是太。祖不在意,道:“无妨,不用大张旗鼓,选定就可,朕命人赐婚。”
说话间带着急迫,代王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急也无用,君姐姐守孝三年,哪能这个时候嫁她呢。她斟酌语句,道:“真的不急的。”
她语句不详,太。祖为帝多年,识人颇准,听她这句话就知她心有所属,想着提点一二:“朕觉得顾笙不错,你不喜欢?”
“不喜欢,顾笙刁蛮,不如温柔点的女子。”代王立即反驳。
“顾笙哪里不好,将门虎女,有胆子、武功又好。”太。祖夸道。
代王磨磨牙,恼恨道:“有勇无谋,最会生事,三言两语就会动手打人,确实是虎。”
这么嫌弃,令太。祖说不出好话来,眸色下垂,见她双手紧握,这是紧张的姿态,看来她已早有人选。
代王历来听话,少有反驳他话的时候,他定了定,道:“你想娶何人?”
代王不假思索,欣喜笑说:“君琂。”
这个答案在太。祖的意料之内,他奇怪道:“给朕一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代王:什么理由,在线等,挺急的。
作者想说,可以盯着文里错字,回复的评论的算了,你们已经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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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捉奸
代王道:“皇祖父以为顾笙好; 无非是顾将军的兵权相助; 可她自己与君琂比较; 差之千里。论资质与才华; 君琂胜过长安城内所有子女,娶妻自然娶贤; 能给自己助力。远者而看; 君琂的潜力远远大过顾笙。”
一番话分析得很透彻; 太。祖也知君琂是才华能力; 顾笙大大不如,道:“这么多话说来无用; 你心已偏; 再多的话也听不进去。”
代王已表明心意,他就不能漠视; 细细想来; 赠人以鱼不如渔。
然君琂父亲方逝,不能在此时赐婚,需等; 再看看朝中动向。
代王没有得到答案; 落寞出了太极殿。走过数步见到齐牧,她眯眼去看就看到他身后随行的青年,面孔陌生; 也算英俊,难不成这就是韩元?
她走近,笑道:“齐师父来得巧; 孤想要一名得力金吾卫掌管东宫守卫,您给推荐一位?”
说话间她将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青年身上,齐牧为官多年也懂得上位者的心思,立即明白过来,笑回:“臣这名副手心思细腻,武功也好,不如送于殿下。”
青年会意,跪地行礼:“属下韩元参见代王殿下。”
话一出口,代王就知晓她蒙对了,示意韩元起身,道:“可,你明日可去东宫当值。”
“谢过殿下。”韩元眉眼涌动着欣喜。
简单说过几句后,代王回东宫让人即刻去跟着韩元,就不信捉不到顾笙的把柄,她嚷嚷着嫁君琂,也看看自己的分量。
宫人去办事,她则去长秋宫请安。
皇后病得愈发重了,几乎不能起榻,代王去后就站在屏风外,没有随意上前。皇后见屏风外清瘦的人影,与先太子几分相似,她痴痴望着。
代王出声道:“皇祖母好好保重身子。”
一出声,那份虚幻的影子就消失了,皇后蓦然惊醒,大悟过来,先太子去世有十四年了。她挣扎着起身,命人去拿画像,道:“张家有好女,容貌好,亦有才能,与你也算匹配。”
代王看过一眼画像,冷声道:“此事皇祖父已有定论,想来不久就会赐婚,皇祖母当好好养病,不能太过忧愁,以免吴王叔父在千里之外担忧。”
屏风后的皇后一阵咳嗽,不知是被代王气的,还是自己身体不好,接连数声后,说不出一句话。代王觉得自己往长秋宫一站,皇后就会生气,索性说了几句保重的话,带人离开长秋宫。
再过几日就是上巳,她想约君姐姐一道出宫去玩,悄悄命人传话后,就等着君琂的回话。
端午节时,宫中亦有赐宴,皇后没有出席,皇帝身旁的位置就空了出来,群臣知晓皇后染恙,没有多问。
代王在太。祖下首,离御座最近,想跑又跑不掉,十分苦恼。
太。祖心思也不佳,赐了几番酒就吩咐散席,代王知晓他会去长秋宫看望皇后,拽着君琂就往长乐宫门口跑去。
外间热闹,比起死气沉沉的宫廷,十分繁华。
君琂随她一路走,上车后就整理她弄乱的衣袍,随意道:“你可见过张家姑娘?”
代王不呆,知晓她的话意,凑到她的身边,小心道:“你不要在意,皇祖父是不会同意,我去长秋宫探病的时候见过,从那以后就没有见过了。”
君琂浅笑,摸摸她的脸颊,笑道:“乖。”
代王被摸得舒服,趁着未到街市就说起长秋宫之事:“皇祖母的病怕是时日不多了。”
“皇后年岁大了,并非是你们这般年岁可以挺过去,你自己勿要沾染这些事。”君琂提醒她。宫里的事太脏太乱,东宫无后妃尚算干净,后宫在皇后的掌控下,已不如往昔。
代王点头,“我知晓,前几日将事情告诉皇祖父后,就将自己的人从长秋宫撤了出来,未曾多管。皇祖父的人已渗入长秋宫,我再留就会成为祸患。”
马车哒哒往前走,离街市愈近,声音就愈发繁杂。
她们出宫的晚,街市上已是人山人海,一条街的灯如璀璨的银河,如莹莹玉带,十分美妙。灯会上的人很多,稍有不慎就会走丢,代王在下车后就紧紧牵着君琂。
君琂挣脱两下没有成功,见周围无人识得她们,就随着代王去了。
两人边走边看,代王左右去看一眼,买了一盏桃花灯拎在手中,走到半条街后,代王就带着君琂往无人的巷口去了。
巷口阴森,伸手不见五指,代王将灯置于君琂眼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面提醒她小心脚下的路。
两人越走越深,君琂不知何故,却没有开口问话,代王那般神秘兮兮,问了也不会说的。
巷口走出来后,就会看见几家灯火,代王将手中的灯熄灭,不能引入注意。
人一熄灭,就彻底看不见了,君琂绊了一脚,代王手快地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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