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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攻略手札-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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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这里面没有她的一己私欲是不可能的,她是没有指望风望舒能够替她杀了爱丽丝,但她却是不希望风望舒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风望舒想要的,其实再简单不过,简单到了只要她拿出时间来陪伴,或许就像是这次一样,只是做一些漫无目的在那些研究员眼里就是浪费人生的事,风望舒似乎就满足了。
  就在风望舒和风羲和从一条商业街借口走过的一瞬,一个身着厚实斗篷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眼里满是惊愕。
  冷若然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就是代爱丽丝前来深渊进行采购,这就撞上了风望舒?
  不,现在该叫做莉莉丝才对,风望舒可是通天塔的试炼者。
  早在大筛选见到莉莉丝的那一刻,她就以为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应当已经被现实磨灭,可现在乍一见,这具魔偶的心口却是怦然跳动,就好似想要从她的体内逃脱。
  可看清了身侧那人的面容,她浑身上下都好似被冰冻住了,寒冷让她咬紧了牙关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眼眶酸涩却是什么都流不出,这汹涌的情绪就和她在爱丽丝手底下无时不刻感到的压抑与绝望如出一辙。
  莉莉丝身边之前出现的那个风羲和竟然也是试炼者?关系是不作伪的亲密,就好像本就应当如此。
  这惊雷似的发现让冷若然呆愣在了原地,连一旁商店老板的催促声都全然没有听到。
  某种油然而生的违和让她蹙起眉,不对,有什么不对。
  可无论冷若然怎么苦思冥想这都想不起到底是哪里不对,只是朦胧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风羲和绝对不是试炼者。
  她就像是被人在记忆里动了手脚。
  这种不对劲或许可以追溯到她得知了莉莉丝是试炼者是自己的死敌之后,明明她的认知一直以来都是无论莉莉丝是不是外界派来的,是不是死敌,只要抢过来囚禁了那就是她的了。
  可她却是无来由得觉得她自己必须放弃,并且哪怕她有时候会突然想起莉莉丝,都会主动选择压下。
  她到底是忘了什么?是什么让她印象深刻到竟然会主动放弃她极为在意的。
  太阳穴已然隐隐作痛,冷若然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应该是什么最为重要的,或许这与莉莉丝风羲和,甚至是爱丽丝都脱不了关系。
  想起这可能和爱丽丝有关,冷若然便陷入了沉默。
  许久她抬手就给自己释放了法则,主动将先前发生的记忆全数包裹封存而后再度编纂了一段足以应付爱丽丝的记忆片段。
  还在编纂,冷若然就露出了一抹苦笑,她又得给自己栅格伪造记忆了,为了爱丽丝她真的是活得有够累的。
  等等,为什么她还加了“又”?
  只是还没等她面上露出惊疑,法则就已生效,冷若然很是莫名得看着就因为她砍价拖延了会儿这就大动肝火的老板,忍着脾气她才没转身就走。
  爱丽丝分派的任务她可是必须得完成的,这家商铺可是自她开始接任采购工作后的常来的地方,要这里断了,想要再重新寻找长期交易人那可是更麻烦了。
  这里可是深渊,想要谈拢生意简直比她完成任务还累。
  安提拉牙痒痒地抽着他手里的烟杆,就看着风望舒和通天塔冕下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有去看看那些体积庞大的未知机器的意思。
  看通天塔冕下亲临,他还以为是风望舒替他和冕下说明了情况,让这位一直对深渊多是撒手不管的冕下起了责任心,现在看来风望舒根本就没说。
  难道他还得现在跑过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着吗?
  磨了磨自己的尖牙,安提拉还是没有就这样从高空的露台一跃而下直接拦人,转头气哼哼地给龙小再度发去了简讯,这次许下的则是两箱大烟,他还亲自送到神行界去。
  一一一
  深渊没有白日,因此整一天这座边城都是灯火通明,哪怕已经走到了边城另一侧的边界,灯光虽已暗淡了不少,却依然是将每一栋之间甚至是小巷内都照耀得如同白昼。
  也就一些已经贴上了动迁标识的小巷里光照斑驳,稀稀拉拉的灯光将小巷都映得有些模糊。
  阴云雾霭盘着旋似的下沉,风望舒也不过是准备和风羲和走捷径前往另一座城,雨滴就落了下来。
  惯性地撑起精神立场,风望舒却是依然感到雨滴打在了她的脸上。
  风望舒一时不知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抬头很是莫名地看着那洋洋洒洒的雨水。
  眨眼间的功夫她就被雨“冲刷”浑身湿漉,身上的布料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也就是这时一条胳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压入了怀里。
  “深渊的气候不是术法能抵御的。”像是故意要制造磁性,风羲和比起以往更显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因为被揽在了怀里,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风望舒竟然觉得打在她身上的雨小了些。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选择闭嘴,可风望舒还是憋不住这种探索类的问题。
  “所以法则可以抵御是吗?”
  “你想惊动附近的防卫队吗?”深渊可不像神行界对于法则使用完全没有监控,在深渊只要在竞技场外检测到了未登记的法则波动使用人,下一刻整个片区防卫队便会全面出动抓捕。
  这也算是毫无规则可言的深渊还能维持和平的最大原因。
  这条小巷前后都不着什么街区,连个遮雨的屋檐也没,可风望舒却是觉得这样也不错。
  虽然她并不喜欢下雨,也不喜欢湿淋淋的。
  略抬眼,风望舒这就看到了风羲和那不时有雨水流淌而下的脸庞,抬手抹去了水痕,就有新的雨水滚落而下。
  她自己就算了,但看着风羲和她怎样都有些心疼,风羲和这次和她来深渊完全可以说是暗访,用法则还是让风羲和想想她独有的办法都不怎么可行。
  这大概是她自己的锅了,谁让她来深渊也没特地看看深渊一层的天气预报,再备个伞。
  或者一开始就算好时间暂时先别走了。
  刚想开口准备用术法传送回返边城就近的商业区,一双唇就印了上来,绵软而又熟悉的触感让风望舒条件反射地回应着。
  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显得更为温柔和小心,就好像只要略有不甚就会引起她的不快。
  雨声盖过了边城本应有的喧闹,也盖过了她心头转瞬即逝的惊异。
  短暂的唇齿相融后风羲和便贴在风望舒的耳侧,问出了一个她用以肯定风望舒意图的问题。
  “你是不是比起神行界更喜欢深渊?”
  哪怕雨声再大,风望舒还是将风羲和所说听得极为清晰。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可从来没有对深渊有过太大的感触,只是风羲和这个时候问不免让风望舒觉得她不详细说明白,风羲和或许又会想太多了。
  只是每次不得不袒露,风望舒总是有那么些踌躇,咬了咬嘴唇,这却是让她尝到了深渊一层雨水的滋味。
  苦涩带着些微咸。
  强行让自己忽略这种不怎么美妙的味道,风望舒将下巴搁在了风羲和的肩上,这个动作也让她更像是攀在了风羲和的身上。
  眼前是要拆除的残垣,这也让风望舒的心里的压力骤减。
  “我并不是比起神行界更喜欢深渊。”风望舒停顿了下便阖上了眼,“我喜欢的,是能够和你在一起,任何地方都可以,深渊也好神行界也好,任何地方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会有区别的是有你和没有你。我们有太多的事没有一起体验过,你过去的千年还是我过去的五十多年都从来没有为自己真正地活过,大多数试炼者玩腻的东西对于我们都极为新鲜。我们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做,来不及体会,我们不得不错过的东西太多了。”
  她实在是太理解“职责所在”这四个字了,她与风羲和在星际间哪怕再空闲都是被公务埋着,底下的“ai”倒是时不时还琢磨着去哪儿消遣,可三代以上的“ai”却全是为了战略和生存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时间,连做研究在他们眼里算得上是娱乐了。
  可这就真的是娱乐吗?
  绝对不是,心情或许会愉快不少,那也是有着处理公务作对比而已。
  而风羲和来了通天塔也没过过什么真的舒坦日子,没有上任通天塔冕下之前在任务世界里拼搏,上任了则是被爱丽丝和公务给缠得无暇顾忌自己高兴不高兴。
  “你要相信,我说这些并不是希望能够过得平凡,这在我们诞生之初就已经成为了不可能,哪怕这里有轮回,我也不认为我们两个外来者能够有幸享受。我也不是羡慕,就像游乐场里摆着的平凡人生游戏一样活着真的就舒坦了吗?也不会舒坦吧,只是我们没有做过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风望舒算是将自己所有就着风羲和那个问题所能回答的都说了出来,只是说完她就有那么一些瑟缩和后悔,她好像是话太多了,多到更像是狡辩。
  风望舒并不知道她还能趁此机会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风羲和对她的信任感更多一点,她只能收紧了胳膊将自己的头完全埋在了风羲和的肩上。
  从天而降的雨并没有就此停歇,只是雨量小了不少,绵密而又带着冰冷,连带着她心中都浮现了某种和雨水的味道相似的苦涩,沉重却又让她不想撒手。
  “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风羲和拍了拍风望舒的后背,示意风望舒看着她。
  见风望舒怎么都不肯抬头,风羲和轻叹了一声只能放弃了让风望舒好好看着她。
  “我太在意你了,谣言我是不会听信的,但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风羲和眉眼微垂,睫毛上挂着的雨滴也顺势滑落。
  “你怀疑什么?”
  风望舒这才正视了风羲和。
  别告诉她,风羲和这是开始对感情产生了质疑?
  “已经不能说是怀疑了,一直以来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对你做的并不够多。”
  原本的狐疑与沉重一扫而空,风望舒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风羲和的脸颊,她算是对风羲和服气了,这想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比我做得多多了,你倒是告诉我,我做过什么?答应你的也还没兑现,我都不知道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她倒是希望风羲和告诉她,她能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很艰难的要求,只要是风羲和提出的她也会去尝试。
  她也想给风羲和安全感,让风羲和由衷认为她是可以依靠的。
  而不是一个浮萍。


第219章 
  当然她希望大概也只能是希望。
  连击杀爱丽丝都是她自己主动要求抢来的; 她真的不觉得风羲会告诉她需要她做什么。
  果然; 风羲和给予她的只有沉默; 雨先前已经趋近成为飘飘扬扬的微雨; 可就在她说话间,又兀得像是“水闸”出了状况; 她就和在瀑布下站着没什么区别。
  深渊这什么鬼天气?
  但想想深渊除了恶魔之外也就只有天气配得上这个让人联想起一切不好事物的名头; 风望舒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继续淋雨还是继续前行显然是不理智的; 雨势的汹涛已经让她望不见彼方是什么; 而在深渊她就好像是被压制了一般,延伸出精神力她也感知模糊。
  深渊的气候实在是让她难以琢磨,风望舒终还是决定回神行界算了。
  “我们回去吧。”
  “不是说想去慵懒那里看看日记吗?”
  风羲和可没忘风望舒出行前的解释。
  如果不是风羲和提醒了一句,风望舒自己都快忘记了她顺带扯出的理由。
  明明这就是个借口啊; 不过风羲和主动提出; 她满足一下好奇心也不错。
  “那现在去?”
  说不准慵懒掌管的第七层气候现在正好,转移了地点再继续约会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龙小也不过只来过第一层而已。
  风望舒也不过刚回话完; 风羲和这就松开了她; 拉住了她的手随即她眼前又是一花。
  原本还有着些许期待心; 可当风羲和带她刚抵达深渊第七层,风望舒就已经后悔了。
  谁能告诉她第七层为什么这么冷?
  眼前的建筑都是以巨大的坚冰搭起而成,入眼之处唯有雪白和透出的微蓝,哪怕是她都觉得彻骨得寒,再加上她身上还湿淋淋的; 这一会儿的功夫她浑身上下都出现了僵硬甚至隐隐有些疼痛; 而这寒冷同样是她无法用精神力立场或者术法进行规避。
  狂风刮拂刀子似的让她都有些睁不开眼。
  深渊的气候或许才是深渊之名的真正起因。
  这比起ai大本营星系的气候还恶劣。
  而更糟糕的是; 这环境让她觉得有什么不太妙。
  “慵懒现在就在这座宫殿里,我支会过了,你进去就可以了。”风羲和的平静的声线无形之中驱散了她那抹从心底涌出的不知名情绪。
  听清了风羲和在说什么的风望舒多少有些诧异。
  “你不进去?”哪有替她支会的人矗在外面冻着,就她自己进去?
  “我不冷,你进去就可以了,看完了我们回去。”风羲和看出了风望舒到底在忧心什么,只是慵懒可不是其他的深渊君主,长期都在沉睡的状态,脾气连她都琢磨不透。
  并不是说她没有试图趁着慵懒苏醒好好谈一下,毕竟怎么说深渊君主都是她管辖的范围。
  只是慵懒说得一切都让她费解,哪怕后来另外找了嫉妒,她除了得知了在其余深渊远古君主诞生之前慵懒就已经存在了之外,旁的一点都没问出来。
  以防自己再度被荼毒,风羲和自认明智得选择不进去了。
  难不成慵懒这里还能有什么隐情?
  然后她再度看了看风羲和,也只得到了风羲和示意她速度的眼神。
  她没本事劝说,风望舒扯了扯自己的外套这就走到了这栋宫殿的大门口,她才刚踏上阶梯,双开的大门这就自行敞开,露出了同样看着就冰冷的走廊一角。
  走入其内,她就听到了一女声从大厅里传来。
  “你来了,真快。”
  不知为何,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分得很开,而尾音又极长,听着就让人觉得懒散,倒是和慵懒这名字很是搭调了。
  声音刚落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位身着居家服的黑发女人歪着头直接传送到了她的面前。
  目光凝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许久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对,神行界的人都很急。”
  这话说得风望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她该说明明是慵懒自己太慢了?
  也或许风羲和其实是站在慵懒的大门口才开始支会的。
  “我想要借那本叙述了深渊上一次文明的日记。”风望舒顶着慵懒那愈发奇妙的审视目光,硬着头皮强调了她这次的来意。
  慵懒困惑得皱着眉,“深渊上一次文明?”
  “就是日记。”大厅内传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声线,和她眼前的慵懒相比唯有说话同样缓慢是相同的。
  “啊对。”慵懒拍了拍自己的头,歉意地笑了笑,“抱歉,睡得多差点忘了,跟我过来。”
  慵懒说着这就再度“消失”在了风望舒的眼前。
  其实慵懒慢的只有说话吧,这直接搞传送她怎么知道慵懒去哪儿了,走廊通往的可不只是大厅,两侧是数个房间。
  风望舒只觉额角有些疼,明明进入了宫殿她已经不冷了。
  “来大厅。”
  慵懒像是想起了什么,特意提醒。
  她是该感谢慵懒思维不算太慢,还不至于让她找上个半天才知道慵懒到底是去了哪儿吗?
  走廊的两侧除了房门,还有一幅幅色块组合的油画,哪怕风望舒仔细看了同样不知道这到底画的是什么。
  大厅同样是以冰雪铸就,神行界的庄园还是宫殿的穹顶总是偏好做成透明借以观测星象,但这大厅的穹顶却是做实了绘制了大幅的顶画,走廊的画她是没看懂过半个。
  但顶画上却是一看着就让她为之一愣的唯美如同仙境的都市。
  阳光晨曦让这幅画显得格外的清新。
  深渊没有日光,这画是从哪儿取材的?
  “好看吗?”慵懒抬起头望向顶画,那双仿佛有雾霭笼罩的赤色双瞳凝视着顶画中的都城,只是看着就勾起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转瞬即逝,连风望舒都在质疑慵懒是否真的有笑过。
  “好看,这是哪儿?”风望舒是真的有些好奇,要是某个任务世界,下次约会或许她可以忽悠风羲和去那里。
  慵懒这一回是真的笑了,“不存在的。”
  不存在的?
  风望舒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游各种素材拼凑而成的幻想的确是会比真实更美一点。
  “日记。”一个和慵懒穿了同款居家服,相貌却是截然不同的女人拿着一本厚厚的手札出现在了慵懒的身侧,伸手递出了的同时也露出了那和其他恶魔没什么差别的黑色尖锐指甲。
  接过日记,风望舒还是忍不住瞟了这两个站姿完全相同的人。
  要不是先前关于日记的问答,她都要以为这两人是同一人。
  “好奇?”
  被洞悉,风望舒也不觉得奇怪,她的行为实在太显而易见了。
  模糊地应声,风望舒这就翻开了日记,她只是来日记看的,深渊君主的事并不是她能过问的,再好奇她也还是闭嘴为好。
  只是她才看到第一页,慵懒就说了一句很奇妙的话。
  “上次也有人好奇。”
  风望舒忍着这才没抬头或者就着这句话问点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看起了日记,其上的文字其实和目前的通用语有极大的差别。
  风望舒还是反复翻看了好几页,这才勉强从她的“词库”里回想起了较为类似的,但这依然和日记上的文字好是语法有着一定差异。
  这就让她的阅读断断续续的,实在看不懂的部分她就选择跳过。
  虽然不流畅,甚至有那么些关键的地方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风望舒总还是勉强看完了,大致其内讲述了什么她也用前后文推断出那大概是什么。
  总而言之就是说深渊的上一次文明其实也是神行界的上一轮文明。
  再确切点,其实她也不能用“神行界”这个词,在这本日记之中深渊之上原先同样是有那么七层互相并不完全相连的界,因为一次不知起因的灾难逐一崩溃坍塌。
  而这日记其实就是一本“我”从第七层一路来到深渊的逃亡记录。
  看着倒是很像奇幻小说了,连带着其内出现的技术体系看着都和通天塔目前盛行的有些区别,就是细节太过详细,详细到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相信这本日记讲述的就是真实。
  将日记合上,风望舒这就递了回去,“感谢借阅,非常有趣。”
  “只是有趣?”慵懒身边的女人皱起了眉。
  不说有趣,那她该夸一下文笔优美吗?这对她一个连一句话都读不通顺的人也太强人所难了。
  在女人还只是张口要说什么,慵懒就强行把人往后一拖,“下盘棋再走吧。”
  风望舒很想拒绝,谁知道下棋要下多久,可慵懒强调了不会太久,只需要十分钟后,并且这也是借阅的报酬,风望舒也就只能应下了。
  慵懒从领域之中取出棋盘,这就置于身侧的桌面上,伸手示意风望舒先手。
  风望舒心底叹气,她是真的看到棋就烦,但她也没得叽歪,还是拿起了棋子。
  慵懒说话慢,下棋却是一点都不慢,数回后,慵懒却是突然开口了。
  “你没有自己的棋路。”
  “所以?”棋路不棋路这从来不是风望舒会考虑的,一直以来下棋她都只根据对方的走法考虑怎么赢。
  但先前她都没和“ai”以外的人下过棋,说起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听人评价她棋下得如何。
  “所以你可以走了。”慵懒这就起了身。
  说好的十分钟结果这才一分钟。
  说不楞这是不可能的,风望舒费解地看了慵懒一眼,也不问为什么她没棋路这就不下了在礼貌性得告别这就走出了宫殿。
  风羲和已经打开了客服系统,也不知道是折腾什么,皱着眉看着很严肃。
  “看完了?”风羲和看到风望舒出来这就关闭了系统。
  “嗯。”
  “怎样?”
  “回去再说。”在别人的大门口说人奇怪好像不太好,风望舒扯了扯风羲和的袖子。
  一一一
  “和传闻不一样,贝尔。”女人双手环胸冷淡得瞥了还未收拾的棋盘一眼。
  “裴利啊,我问你,传闻什么时候靠谱了?别人还都说慵懒是一个永远见不着的深渊君主,不是睡就是在准备睡。”贝尔抓了抓自己有些头发,“慵懒就是个代号,到底是谁传慵懒就一个的。”
  连名字都被强行压缩成了贝利尔了,贝尔是真的不指望传闻还能有多少真实性。
  “我们很少出门,出去也是去任务世界,传闻错了很正常,莉莉丝不正常。”裴利反驳了回来。
  哪有一个声明裴然的试炼者传闻会走偏过多的,虽然睡得时间多,不代表她醒着就不会查近期通天塔发生了声明。
  “明明是领导者却是没棋路之前不也看到过了吗?“贝尔对裴利的记忆力完全不指望了,虽然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这样说,“别研究这个了,再不把阿加雷斯找回来,西蒂都把主意打我们身上了,前两天还传了书信通知议会决定请我们两个之中的随便一个去接任贪婪,这议会到底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你没份?”
  贝尔依然满口抱怨,连带着语速都加快了。
  “议会是神行界搞得,不想接任就继续睡,”裴利根本不为议会的决定所动,她们的“用途”本来就和掌管什么世界一点关系也没,“阿加雷斯议会知道想找阿加雷斯得出通天塔吗?”
  “按照他们目前的科技含量啊,是目前我和你知道的科技含量,我不觉得他们已经知道阿加雷斯逃出去了,实在不行就让那位把阿加雷斯的位置重置了,让那层的恶魔竞争上位算了。”贝尔毫无对阿加雷斯的怜悯。
  比起议会试图让她们之一顶包,发现根本顶不了,还不如她事后给阿加雷斯多上几根香。
  因为自己蹲了半天拥有美好口感的灵魂,不小心被发现了自己真实的内心这就投入了轮回,自己一口渣都没吃到这就追着吃的跑了出去,大概也就冠以贪婪的阿加雷斯干得出来了。
  这德行比起暴食安提拉还不如。
  “好主意,现在那位就在“裴利说到一半自己听了下,“啊刚走了。”
  贝尔当然也感知得到这件事,表情有那么点不太好,行了她还是得去找议会,估摸着她最近是没得睡了。
  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惨淡透顶。
  一一一
  回了风羲和的宫殿,风望舒依然没有得到禁足令解除的通知,而这一回来风羲和也没再把公文丢给她看,想着无论如何她都该给下一轮大筛选做点准备,她这就试图从依然在看公文的风羲和嘴里试图套出点细节,然而她也只得到了风羲和意味不明的微笑。
  隔一会儿她就来问的行为大概也让风羲和有些不耐烦了,这就丢给了她了一句,“根本没什么细节,你很了解。”
  她了解个什么,她连大筛选的模式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然而直到她一头雾水得接到了大筛选的简讯通知,甚至是进入了传送,她都没从风羲和那儿得到多余的任何字眼。
  这次的传送似乎格外的漫长,并且和以往都截然不同,风望舒甚至感到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沉睡,连睁眼都做不到。
  她第一次被通天塔扯着传送都没有这么恶劣,至多也就是恶心了点而已。
  等她能动弹了,风望舒都不知究竟是过去了多久,只是她睁眼所见依然是一片黑暗。
  惯性地延伸精神力,这就让她发觉她这是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盒子里。
  这个尺寸只让她想起了棺材
  而这像是棺材的盒子也限制了她的精神力朝外扩散的可能。
  通天塔系统什么时候疯得开始把试炼者直接丢到这种连精神力都能屏蔽的棺材里了?
  要不是她看了代码确定了这传送真的是随机的,她现在是真的想和风羲和通讯然后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都说了不生气不生气这还把她塞棺材里,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可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顶部,却是发现这盒子盖意外得轻,她只是用了很小的力这就把盖子整个掀开了。
  入眼是昏暗的灯光,黑色的墙边立着一高大的梳妆台,而一旁就是由她推开的顶盖。
  虽然其上有着华丽雍容的大片花纹,金色的纹路衬托着黑色的底有着独特的美感。
  可这依然无法掩盖这就是一个棺材盖子。
  风望舒倒抽气地捂住了额。
  这也让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她手边摸到了一个坚硬的角。
  额头?
  角?
  通天塔系统再出毛病也不该连她的种族都动刀了,这位置还有角,只让她想起了深渊里的那群恶魔,还不是高阶恶魔。
  风望舒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这就发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无端消失了,连同手的形状和肤色都变了。
  风望舒的瞳仁猛地缩小了。
  很不对劲。
  身后出现了大门被推开的声响,“莉莉丝大公,您醒了!”
  风望舒回头这就看到了一头顶着标志性羊角的恶魔笑得很是傻气,看她回头这就冲了过来,“需要给您准备点什么吗?是上次您苏醒时钦点的那套衣服吗?还有饮食,还是上一次的那一套吗?”
  风望舒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算你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这恶魔就噼里啪啦讲了一堆,很敷衍的点头,那恶魔这就再度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得走了。
  风望舒呆滞得看着这房间的完全和她喜好没一点关系把哥特风走到了极致的房间摆设,再度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完全和她自己不同的下半身,抬手就摸向了左耳,也是这时她才发现搭载了通天塔系统的耳钉都不翼而飞了。
  难怪平常一直搁她视野边上的系统界面这次消失了。
  她这是真通天塔系统出bug给她来了个魂穿还是什么?
  不应该啊,再bug至多也就传送错任务世界啊。
  试着用了术法还是法则,无论是哪个都好像失灵似的一点反应都没,连失败的征兆还是后遗症都没出现。
  也就只有精神力还能照常使用。
  某种惶恐让风望舒现在苍白的脸上都出现了血色,正慌忙想从铺了厚厚一层红绒布的棺材里爬出,她眼前就出现了一道乳白的光辉。
  一份熟悉的文件夹从中掉落而出。
  这也就意味着她并没有失联,风望舒不免松了口气。
  连忙解开文件夹,看了第一页的首行,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
  难怪术法和法则一点都用不了,她自己也好像换了个壳,感情是风羲和为了规避无论是哪种模式的大筛选都会出现的伤亡这就干脆学爱丽丝的套路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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