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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资方大佬隐婚后gl[娱乐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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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一家人吃的高兴; 吃完了饭,薄老太太兴致起来说要摸几圈麻将。

    奶奶平日里也经常打个几圈,医生说她病情一直没有加重很可能是打麻将的功劳; 家里人都对此持肯定态度; 于是平时也会陪着打一打麻将。

    薄奶奶; 宁雅两人落座; 薄宇辉一年多没回来,现在肯定也是要陪母亲的; 至于剩下那一个——薄暮轻笑着让叶之桃上,叶之桃却是有几分为难。

    “我从来没打过麻将……”

    陈海怡说:“学学就会了,让你爸爸教你,正好还有新手运。”

    宁雅也起哄:“就是; 年轻人怎么能不会打麻将呢?”

    叶之桃看到宁雅,就不禁想起当初还不知道宁雅是薄暮轻表妹时,小蓝说的小三小四一起打麻将。

    不过现在,倒成了姑嫂一起打麻将了。

    命运还真是很神奇。

    “好啦,那我就献丑了。”

    叶之桃坐薄奶奶上家,后面按次是宁雅和薄宇辉。海城的地方麻将不同于国标,胡牌必须有特定的牌型,上还有封顶,既所谓的勒子。和局之后还有荒番一说,单吊和杠上开花能直接封顶,还有所谓的八花齐直接胡牌。

    薄暮轻为叶之桃简单说明了一下规则,其他人都已经开门红过,薄奶奶更是已经连着自摸了两把。

    “哎呀,暮轻你不要乱教,你自己都打的一手臭牌。”

    全家也就只有薄老太太敢这么说了。

    老人家打起麻将那叫一个精神抖擞,不仅思维敏捷,而且手脚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更别提说她还有老年痴呆了。

    叶之桃输得最惨,虽然有薄暮轻助阵,但是薄暮轻技术实在不行,加上新手运迟迟不来,面前分到的筹码已经输得得没剩几个。

    “唉,这都连着和局两把,又是开宝牌,看来这局我得努努力了。”宁雅一边摸牌一边笑意盈盈地说,“之桃你动作快点啊,我天听!”

    和局就是所谓的流局,已经接连两局没人胡牌了,这一局算荒番,胡牌×2。开宝则是掷骰子出了双1或者双4,分数也×2,这就是四倍了。

    叶之桃能够感觉出来,宁雅平日里真没少打牌,摸牌立牌熟练得不行,难怪要找她一起打麻将。

    薄老太太笑呵呵地戳穿她的谎言:“雅雅打牌就爱唬人,还天听呢。这局奶奶要胡咯,桃桃也给奶奶吃一个。”

    因为两次流局,叶之桃终于坐到了庄,十四张牌摸完却是一愣。

    薄暮轻坐在她身后也是一呆,然后问道:“其他人有花吗?”

    薄老太太又开始嫌弃她乱教了:“你是庄家你先摸,问人家有没有花做什么?”

    其他三人都已经理好了牌,门前没有任何花牌,叶之桃虽然对规则还有些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自己这牌不简单,抖着手翻出了七张花。

    薄暮轻得逞一笑,模样和薄老太太神似。

    “新手运这不就来了么?差点八花齐,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之桃,你先摸牌吧。”

    八花摸齐直接勒子胡牌,封顶×4,还算自摸,一把全回来了。

    “我晕,你这是做牌了吧,起手七花!”宁雅一惊,她那天听当然是假的,敲麻要报听,所以她才在没轮到自己的时候说,否则算犯规。但叶之桃这可是真的天听,差一花就是一副勒子。不对,是四勒子。

    薄暮轻哭笑不得:“自动麻将机怎么做牌啊?”

    叶之桃补足七张花,很遗憾没有摸到最后一张。里面的牌也还不错,能做混一色清龙。

    “没事,打吧。”叶之桃看了薄暮轻一眼,薄暮轻鼓励她。

    宁雅明显松了口气:“哈哈哈,难道我们三个人还摸不过你吗?八花齐少一张都没用。”

    薄奶奶瞟了一眼叶之桃打出的牌,很干脆地摸打。

    “雅雅你不是天听吗?不报听?”

    报听后不能换牌,不能不胡。

    “算了,听得不怎么好,我先摸几圈。”宁雅摸了牌,一看不是花,很有几分遗憾,“姨父,你快点把花摸回家啊。”

    薄宇辉不疾不徐地摸着牌,笑着说:“雅雅还是太浮躁了。”

    一连几圈,叶之桃进牌良好,只是那唯一的一张花迟迟没有出现。薄暮轻老神在在地看着牌局,似乎成竹在胸。

    “哈哈,我听了!”

    宁雅这次是真的听牌了,十分得意地报听。

    薄奶奶哈哈一笑,打出一张牌。

    “碰,我也听了。”

    薄宇辉看了一眼叶之桃,又看了一眼宁雅要摸的那张牌,轻笑道:“那我也碰一个吧。”

    他只碰不听,牌就落到了叶之桃手中。

    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叶之桃现在只差一张春。当把春摸进来的瞬间,叶之桃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八花齐,勒子封顶再×4。

    薄暮轻看了父亲一眼,而后对着叶之桃道:“之桃,我们可以直接胡了。”

    “什么什么?”宁雅难以置信,“真的给你摸到了?”

    叶之桃心中突然一松,也不禁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春天到,八花齐。”

    薄奶奶也探头过来看,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桃桃这是真的运气好啊,奶奶我打了那么多年麻将也没见过几回呢。”

    叶之桃一边收钱,一边甜滋滋地道:“多亏奶奶和爸爸碰得好。”

    宁雅反应过来,要不是这两碰,这花可是薄宇辉摸的呢。

    “哎呀,姨父你这碰得太臭了。”

    她不敢说老人家,和自己姨父却是熟得没有里外,嘟着嘴埋怨。

    都是自家人,玩得也不大,各人都不缺钱,全图个乐子,这话也没人会当真。

    叶之桃连声感谢两人助攻,陈海怡也在一边观战,见她终于放松下来,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助攻虽好,可也得你自己先摸到了七张不是?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这话虽然不一定对——毕竟能摸到七张花也靠得是运气,但陈海怡的话叶之桃是听懂了。

    薄暮轻曾经说过,他们全家都是顾青曼的粉丝。当初陈海怡帮她说话时也提过她妈妈,叶之桃觉得人家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出身的。

    不管是薄暮轻、薄奶奶还是陈海怡、薄宇辉,甚至是宁雅都是如此真心待她,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此刻叶之桃的心中不禁真的生出几分期望,期望自己和薄暮轻的婚姻不止是一纸契约,期望这些人真的是自己的家人。

    老人家无法久坐,打了两个小时尽兴后被扶回房间休息。奶奶是大赢家,这钱却是不拿的,塞到叶之桃和宁雅手里让她们买糖吃。宁雅输得最惨,让人家给红包一边高高兴兴收下一边抱着她喊“奶奶最好了”。

    叶之桃见状也不推却,谢过奶奶,把老人家逗得心满意足。

    陈海怡说:“回市区有点路程,天色也晚了,你们和雅雅晚上就都留下来吧。”

    “好啊好啊,我好久没住这了。”

    宁雅满口答应,叶之桃两人这推拒的话一下就说不出口了。住下来意味着,两人必定得同房。

    “桃桃也没问题吧?”

    陈海怡望着叶之桃。

    “当然,我最近休息,就是不知道暮轻……”她把问题抛给了薄暮轻。

    妈妈不好糊弄,就连薄暮轻的大佬气场也没平日里那么足了。

    没想到薄暮轻却说:“我也没问题,晚上就留下来吧。”

    陈海怡说:“房间奶奶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累的话就都去休息吧,自己家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叶之桃说:“嗯,妈妈刚回来也累了,也去休息吧。”

    陈海怡轻笑,“这算不上什么,桃桃最近不忙,不如陪妈妈去逛逛街吧,明天怎么样?”

    叶之桃哪里敢拒绝?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暮轻也去吗?”

    陈海怡说:“她离不开工作,一会儿一个电话,咱们就不带她了。”

    叶之桃乖巧点头:“呃,好。”

    宁雅一听也来了兴趣,挽住叶之桃的手说:“那阿姨也带上我一块儿呗,我也想买东西了!”

    陈海怡说;“好。”

    带“女婿”,带外甥女,就是不带女儿,薄暮轻和叶之桃回房间一合计,这十有八九是个鸿门宴。

    叶之桃很忧愁。

    “我还以为阿姨相信了呢,晚上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薄暮轻说:“其实也不是什么破绽不破绽的问题,主要还是我当初对结婚的态度太暧昧,结果婚又结得那么雷厉风行,我妈有怀疑也是正常的。她喜欢你,我看问题不大,你平常心对待。”

    叶之桃依然很苦恼:“明天可是只有我一个人,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可怎么办?”

    她现在是真的不希望薄家的人发现两人结婚只是因为契约关系,虽说到时候责任肯定是薄暮轻承担,但她不想让薄老太太受到伤害。

    “不是还有雅雅吗?不用担心,你能搞定的。”薄暮轻说得轻松,“时间不早了,我先洗澡……还是你先洗澡?”

    说到这个,叶之桃才想起那么一点尴尬。

    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虽说都是女性,但又是名义上的夫妻,叶之桃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是讨厌,也不是忌讳。一定要说的话,是有一点害怕?

    当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害怕。她相信薄暮轻。只是……不太相信自己。

    虽然她不弯——真的不弯,她能向妈妈发誓,可薄暮轻的魅力杀伤力太大,难保不会扫射到她。

    毕竟两人可是要同床共枕了。

    薄暮轻看她许久不动,问道:“之桃?”

    “呃,你、你先去洗澡吧!”

    “好吧,”薄暮轻打开衣柜,一边拿睡衣一边对她说,“第二格的抽屉有新内衣,柜子里有睡衣。可能会有点不合身,但应该不会差太多。”

    “嗯嗯。”

    薄暮轻看出了她的紧张,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进了浴室。叶之桃满脸通红,一等她进去就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滚。

    冷静,保持冷静,不过是两个朋友同睡一张床而已,根本没有什么!

    叶之桃正给自己打着气,门外突然响起了宁雅的声音。

    “之桃,表姐,你们睡了吗?”

    叶之桃有些疑惑,一边起身去开门一边回答:“我们还没睡。”

    她一打开门就见宁雅活色生香地站在门外,单薄的睡裙下是美好的女性胴X体。

    “快进来,怎么穿那么少。”

    别墅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房间太大,还是有些凉意的。

    宁雅根本不等她招待就自己溜了进来。

    “外面是还挺冷的,我表姐呢?”

    叶之桃说:“她在洗澡呢。”

    “哦——”宁雅目光暧昧地看着叶之桃,“哼哼,你们怎么不两个人一起洗啊?”

    叶之桃骨子里还是保守,才刚胡思乱想完就听到宁雅的调侃,瞬间红了脸。

    叶之桃说:“别胡说啦。”

    宁雅说:“反正是夫妻……哦不对,妻妻,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越脸红,宁雅越起劲,叶之桃无奈反击:“我也去洗澡了,谁给你开门?”

    “对哦,你说得也有道理。”

    宁雅毫不见外地蹦上床,盘腿坐着,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叶之桃也坐到了床边:“这么晚了还不睡,来做什么呢?”

    宁雅问:“晚吗?不晚啊,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这不是寂寞了吗,也好久没见你了,过来聊聊天。你不会是嫌弃我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吧?”

    说睡觉确实还早了点。

    叶之桃问:“行吧,你要聊什么?最近你是不是新拍了一部剧?”

    宁雅说:“是啊,别提了,剧组里的人都没什么意思,都没人陪我玩。倒是你这部,我蹭着表姐看了一些样片,你绝对能红!”

    叶之桃问:“你那么快看过了?”

    “只是有幸瞄了几眼,谁叫我有内部关系呢?”宁雅朝浴室努了努嘴,“我姐上心着呢。”

    叶之桃说:“她是投资人啊,当然上心。”

    “噫,行啦行啦,我还不知道我姐吗?”宁雅挥挥手,“哎,一直没问,新婚生活怎么样?我问表姐她一直就笑而不语,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为……什么都没有啊!薄暮轻能不用笑而不语去敷衍吗?

    叶之桃心里想着,还是只有找借口回答道:“还行,主要是我俩都挺忙的。”

    “我表姐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宁雅不解,“年纪轻轻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婚礼也没办,蜜月旅行也不去,这样生活有什么乐趣啊?还好我只是随便玩玩,没那么大的抱负。”

    叶之桃说:“我看你拍戏时挺认真的,这要还是随便玩玩,郁嘉得羞愤自杀。”

    “她才不会呢,但凡有一点儿羞耻心,她都不能忍受自己那稀烂的演技上电视吧?”宁雅埋汰起郁嘉来,嘴下丝毫不留情,“我就只是认真工作而已,玩归玩,我也不能坏自己的形象啊。”

    “宁大小姐爱岗敬业。”

    叶之桃给她竖大拇指。

    “那是,我好歹是薄大老板的表妹,乱学也学到点。”宁雅用肩膀蹭了蹭叶之桃,突然压低了声音,“之桃,我也算你俩的红娘了吧?”

    某种意义上,好像确实可以这样说。

    叶之桃问:“所以呢?”

    宁雅嘿嘿笑:“所以你俩是不是得感谢感谢我?”

    叶之桃哭笑不得——这位宁大小姐年纪比她稍长,性子却和小孩子似的。

    “宁大小姐想要什么感谢啊?话说在前头,钱我可没有,穷得叮当响,都是你表姐的。”

    “嗨,我要钱做什么?”宁雅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我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啥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云霄飞车的感觉,上去,又下来?”

    叶之桃一脸惊悚地望着宁雅,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宁雅突然问这事是干吗啊?是自己和薄暮轻暴露了?还是她突然有了什么兴趣目标?

    不对啊,就算问她,她也不知道啊!

    “你、你怎么问这个?”叶之桃老脸——不,嫩脸一红,“这种事能随便说吗?”

    打听人家私房事确实挺叫人难为情的,可宁雅这也是没办法。

    “唉,不瞒你说,最近有部同志电影找上我,说导演欣赏我的……我的脸,我正犹豫接不接呢,还有床X戏。”

    “噗。”叶之桃忍俊不禁,“这导演——有点直接。”

    “谁说不是呢?欣赏我的脸是怎么回事?我的演技难道不好吗?”

    “那你怎么还犹豫,不干脆拒绝了?”

    宁雅终于现出扭捏的神色:“人家是新晋青年导演,作品在国际上广受好评来着。我看了剧本觉得不错,没准还能那个奖什么的,这不是心动来着。再说了,她看不起我的演技,我得说服她啊。脸是天生的,演技可以进步嘛。”

    刚还说自己只是玩玩,但作为一名认真的演员,谁都不可能对荣誉和突破不心动。

    宁雅若是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即便不能得奖,能和优秀青年导演合作也是一种很不错的经验。

    只是,她讨教的问题叶之桃实在爱莫能助。别说那啥了,两人又不是在恋爱,连亲都没亲过呢。

    哦,不对,他们亲过的。

    想到那个亲吻,叶之桃的耳朵又红了。

    她的变化当然被宁雅发现了。

    面对宁雅好奇宝宝般的大眼睛,叶之桃最终把难题又甩给了薄暮轻。

    “你——你去问你表姐吧,我去洗澡了!”

    薄暮轻恰好从浴室出来,头发微湿披在肩膀上,一身酒红色的丝绸睡裙,优雅又性感。

    “雅雅?”她显然没听到宁雅进门,疑惑地望着两人,却见叶之桃匆忙收拾了东西,旋风一般卷进了浴室。

    “奇怪了,她有那么着急睡觉吗?”

    宁雅调戏了小妹妹般捶床大笑:“表姐,你这娇妻□□得不够啊,怎么还这么纯情啊?”

    薄暮轻一时没听懂她说什么:“你说什么了?”

    “哎,嫂子让我问你,那我就问你好了。表姐,喜欢女孩子,还有和女孩子……那个,是什么感觉啊?”

    薄暮轻望着她,明显对她向叶之桃问这个问题有点不高兴。

    随即,不高兴的表情变成了一个诡异莫测的笑容。

    “哦?你对这个感兴趣?”

    宁雅没有半点危机感,絮絮叨叨地又解释了一遍。

    “……所以,我只能来向经验最丰富的表姐来讨教了。大前辈,快教教我。”

    “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我言传身教?”

    宁雅耍嘴皮子一流:“还可以言传身教吗?那我我可得留下来观摩了。”

    薄暮轻拿了一支烟点上:“你不仅可以观摩,还能一起参与,荣不荣幸啊?”

    宁雅意识到到了不对劲:“诶?”

    薄暮轻优雅地吐了个烟圈:“咱们表姐妹也挺久没联络感情了,恰好之桃也挺喜欢你,不如晚上留下来让姐姐好好教一教?”

    宁雅终于知道了——她问叶之桃那个问题,把薄暮轻得罪了!

    这个醋罐!

    宁雅赶紧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表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惹!”

    调戏叶之桃就算了,她怎么还胆子肥起来调侃这个腹黑表姐呢?

    薄暮轻拦住她:“哦?你不是挺感兴趣的吗?”

    宁雅连连摇头:“我我我,我还是自己找点片子研究研究吧,谢谢表姐!”

    宁雅从床上跳下穿鞋飞奔出门,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被薄暮轻捉住生吞活剥了似的。

    虽然她也不相信自己表姐真干得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可薄暮轻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人觉得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表嫂,你可自求多福吧。

    出了薄暮轻的房间,宁雅捂着胸口吐了吐气,这也太惨了吧,叶之桃这种还没毕业的小白花,怕不是要被她表姐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章节目录 chapter 45

    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妙。

    ——终于走了; 薄暮轻叹了一口气。

    宁雅闹腾起来没完没了; 薄暮轻还真担心她把叶之桃吓着了。

    她刚来还没几分钟; 就把床上弄得一团糟。

    薄暮轻把烟灭了,开窗子通了一会儿风; 等味道散了把窗子关上; 打开加湿器; 又去整理床铺。

    叶之桃洗完澡出来,见宁雅已经不在,也松了口气。但她转念一想; 难道是宁雅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这才走得那么干脆的???

    她不禁问薄暮轻道:“宁雅走了?”

    薄暮轻终于知道叶之桃刚才为什么是那样的反应了; 现在想起来未免有一点好笑:“嗯; 她走了。”

    她整理完床铺回头一看,叶之桃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裙,柔软的长发耷拉在白皙的肩膀上; 脸上被水汽熏染得微微发红; 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清新艳丽。

    薄暮轻不由愣了一下。

    叶之桃也察觉到了她的眼神; 突然有些紧张:“她、她没说什么吧?”

    “什么都没说。”

    薄暮轻又回头掀开被子; 躺进了被子里。

    “睡觉吧,别着凉了。”

    叶之桃捏着裙角; 心脏怦怦直跳,一步分作三步,磨磨蹭蹭地走着。

    薄暮轻看到她这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会真的怕我把你吃了吧?我还以为自己信誉良好。”

    “没有没有。”她哪里是怕薄暮轻把自己吃了啊; 她是担心自己一直去看薄暮轻。

    美人躺在床上那样风情万种,她肯本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

    “就我们……”

    她刚想问要睡一床被子吗,走过去一掀开,才发现竟然有两床。

    薄暮轻朝右边挪了挪:“这样就不怕你踢被子了,可以吧?”

    原来薄暮轻早就考虑到了,亏她还提心吊胆半天——叶之桃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亏了,这个念头一处,吓得赶紧摇了摇头。

    薄暮轻问:“不行?”

    叶之桃气鼓鼓上了床:“啊不是不是,我是想说……我才不会踢被子呢!”

    薄暮轻被逗笑了她摸了摸叶之桃的头发:“你头发吹干了吗?”

    叶之桃有些紧张:“吹干了。”

    薄暮轻说:“那睡吧。”

    “晚安。”

    “晚安。”

    叶之桃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得睡不着觉,没想到不仅没失眠,还一觉好梦到天亮,睡到自然醒。

    这里环境好,早上还能听到鸟叫。

    “醒了?”叶之桃一睁眼她就看到了薄暮轻美丽的面容,对方侧着身,手臂支在枕头上,正面对着她,“睡得还好吗?”

    薄暮轻笑意盈盈,看起来十分清醒,应该醒来已经有一会儿。

    叶之桃突然发现自己心情很好:“嗯,你也醒啦。”

    薄暮轻问:“你还睡吗?”

    叶之桃从床上坐起来:“我不睡了。”

    薄暮轻也跟着起了床:“那就起床吃早餐吧,差不多应该快可以开饭了。”

    这样的对话过于日常,仿佛她和薄暮轻真的只是新婚的伴侣一般。

    叶之桃找了一根皮筋把头发绑起来:“你要先用洗手间吗?”

    “我已经用过了。”

    薄暮轻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洒进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叶之桃这才发现薄暮轻脸上已经化了淡妆,显然已经洗漱过——难怪那么光鲜亮丽,在她睁眼的瞬间还以为看到了天女下凡。

    所以,都起过床了又躺回来,就是为了看她起床的窘态吗?

    叶之桃十分想把脸埋进被窝里。

    她又不是什么玛丽苏文女主角,刚睡醒的脸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薄暮轻也太过分了,同是爱美女性为什么一定要看她没化妆的睡脸呢?

    “怎么了,还不想起吗?”薄暮轻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那就再睡一会儿?你睡着的样子还挺可爱。”

    还可爱?

    大早上起来素颜有什么可爱的。

    叶之桃终于是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我没化妆,你别看。”

    更重要的是睡了一晚上,脸会不会油?眼睛没糊什么不雅的东西?

    薄暮轻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放心吧,即便没化妆也很好看,不得不说,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不油不腻,粉粉嫩嫩,都看不见毛孔粉刺。”

    叶之桃惊了:“你怎么看得那么仔细?”

    叶之桃想死的心都有了,薄暮轻却半点不知反省。

    薄暮轻说:“毕竟机会难得,下次要看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我去洗脸!”

    叶之桃只能假装听不懂,匆匆起床跑向卫生间。

    薄暮轻无奈摇了摇头,也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两人下楼时大部分人都已经起床,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和薄宇辉一起看电视,林萍则在准备早餐。

    “起来啦,那准备开饭吧。”

    薄宇辉一边招呼两人,一边扶起母亲。

    叶之桃连忙上去帮忙,薄老太太挨到她的手却没放,乐呵呵地道:“桃桃起得很早嘛,和雅雅不一样,她就是个小懒猪。”

    现在还不到七点,在节假日中绝对算起得早了,而宁雅显然不在其中,到了餐厅叶之桃也没看见她的身影。

    她问:“宁雅还没起吗?”

    林萍去把早餐端出来,陈海怡也过来了。

    “不用等雅雅了,待会儿我让人给她送到房间里去。”

    薄家的早餐很接地气,按理来说,薄家家大业大,又有老人家,长幼尊卑肯定分明,家里规矩也多。然而在这个家庭中,叶之桃感觉到的并不是森严的家规,而是家庭的温暖。在叶家,叶博就是绝对的权威,所有人都必须配合他,遵从他,即便是吃早餐这种小事,只要叶之桃迟到一点也会被拿来大做文章。

    叶之桃和父亲的矛盾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正是她渐渐长大,渐渐觉醒个人意志后与绝对父权的矛盾。

    但在薄家,她感觉不到这种压抑的气氛。这里的气氛和睦而自由,薄老太太说宁雅不早起,带着老人家的宠爱,陈海怡埋汰外甥女却也不忘关怀她的身体,让人给她送早餐。

    事实上,如今年轻人的作息规律不同,睡到七点以后是十分正常的事,他们表现得正是一种对不同的包容。

    早餐吃得很愉快,吃完饭薄暮轻有工作要处理,陈海怡叫上了叶之桃,说有东西给她看。

    “你跟我来。”

    “好的。”

    叶之桃心里有些忐忑的,薄暮轻的妈妈突然叫她做什么?

    “桃桃,这边。”

    陈海怡拉着叶之桃来到二楼走廊的尽头。

    这里看起来不像是卧室或者客房,当陈海怡打开门后,她彻底确认了这间房间的作用。

    她母亲也有这样的房间,专门用来放置比较名贵或者比较喜欢的珠宝首饰。

    仔细观察,这间房间的门都和其他房间不一样,房间里还有专门的湿度温度控制器。

    陈海怡拉着她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一个抽屉,丝绒制成的底座上放置着一条叶之桃眼熟的项链——她突然想起当初听到的传言:知名摄影师陈海怡拍下了影后顾青曼的首饰。

    “妈妈?”

    陈海怡露出笑容:“当时我看到这几件首饰,发现都是你妈妈的旧物,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别人手里。那时候我在国外,只有委托朋友帮我拍下,暂时保管了下来,等什么时候,去送还给顾青曼的子女。无巧不成书,没想到你和暮轻结了婚。也不用我再去找你了,今天正好把它们还给你。”

    叶之桃眼眶早已通红一片:“妈妈……妈妈,这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都是一家人了,而且这本来就是你妈妈的东西。”

    可是在拍卖出去的那一刻起,这些就不再是她妈妈……也不再是她的东西。她已经接受了很多薄暮轻的帮助——房子的事,演戏的事,如今还要接受她母亲的帮助吗?

    并非是过不去自尊那一道坎,而是她不想再占那么多便宜。她和薄暮轻不过是契约婚姻而已,奶奶已经送了她很名贵的项链,如今陈海怡又要把花了真金白银买的东西还给她,天下真的没有这样的道理。

    “妈妈,我明白您的心意。”

    叶之桃握住陈海怡的手,忍着泪水哽咽着说:“但我真的不能要……不是因为客气。我当初没有能力守护住妈妈的东西,也因此十分懊悔。但慢慢我开始明白,东西固然重要,但并不是我怀念她唯一的方式,我还能用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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