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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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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的份儿上抹不开面子,也是贪了八嫂子许诺的那几个赏钱,这才一时昏头……您老连八嫂都放过了,就行行好连我们也一起放了吧!咱们再也不敢来了!”
“不忙说别的,先把你们进来的路仔细讲来听听。”这一点是自己刚才始终挂在心头的一件事,身边有此漏洞而不自知,实属大忌,从这点来说,幸亏这次摸上来的是几个山民而不是……当下不敢怠慢,仔仔细细盘问清楚了途径走法,末了,再开口道:“我也不为难你们,既然你们只是被唆使而来,当吸取教训,我之前对那妇人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现在我也问你们,是要银子,还是要与我们作对?”
那三人没想到有这好事,面面相觑,似还不敢信,一人试探道:“这,这作对什么的,您借我们几个胆子也再不敢了啊,只是,这银子,真的,真……”说完,盯着那白花花地钱咽了口唾沫,自己手上散银并不多,但对穷苦人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当下也不与他们多话,一分为三各自给了他们,再道:“既如此,便要识趣懂事,这山寨中的一人一事一草一木,无论什么,只要你们敢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儿……呵,后果可知?”
拿人手短,那三名男子捧着银子,早已是头如捣蒜,满口赌咒应许,还有关心更甚的上来殷勤道:“咱们哥仨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那八……呃,那女人,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悍妇,她要是满口乱说,咱们哥仨该怎么办啊?”
这担心自然早有打算,自己轻轻一笑,道:“你们不用说,只要咬定她卖女不成发了狂,就行了,剩下的,我们这边自会解决。”
这么说时,就抬眼看了看一边,不远处铁珊瑚和穆九娘正站着交谈,似有话想寻机会过来说,见我看那边,那三名男子也不期然地跟着看过去,却被铁珊瑚恶狠狠剜了一眼,吓得几个激灵,统统低下了头。
好不容易解决完事情,也和铁穆二人谈妥了,再寻练儿早已经不见了踪迹,打听起来才知道已是原路回去了,她倒好,留个摊子给别人处理,自己倒是乐得逍遥,好笑之余,又难免有些担忧,赶紧也匆匆返回房中,见她优哉游哉地正泡茶,这才放下心来。
“回来了?”见我推门而入,练儿只瞥了一眼,就自顾自把茶水倒入杯子,喝了一小口,才又道:“做什么?站在那里说不完的话,耽搁这么久。”
见她已把出门的外衫脱下大刺刺扔在了一旁,怕她受风,自己一边赶紧关门落栓,一边回答道:“不就是那点事么,我将珊瑚和九娘派出去做事了,一来免得她们这几日在寨中尴尬,二来也是防备那名悍妇嚼舌根,咱们的事,给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听去做什么,对吧?”
“哦?你预备怎么处置那讨厌的老太婆?防得住?”练儿眉也不抬地喝着茶道,我不疑有他,笑答:“这个不难,虽然不好杀,但珊瑚和九娘装神弄鬼几夜,传她得了臆症,疯了,却也容易,这样她就是再胡说八道,旁人也听不进去了。”
回答完了,才觉得屋中气氛似乎有些不同平常,迟疑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道:“怎么了?练儿,有什么事不对么?”
这一下,终于见她搁下手中的茶杯,斜睨了人,哼道:“不对?没错,我就是觉得有事不对。”
被这一睨,不知为何,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想想都痛苦啊,作者君还是死了算了……OTL
☆、敢不敢
…
要知道,从小到大,眼前这个人都是有话就说有气就撒的爽直性子,很少拿腔作调的故弄玄虚或者说试图故弄玄虚什么,至少在面对自己人时,几乎是从不会的。
所以如今听她这般难以捉摸的言辞,在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多少有些忐忑。
最开始自然而然地以为,可能是之前对悍妇那桩事的处理令她不满意不解气,又或是自己疏忽掉其中什么了,所以:“练儿,什么不对?你但说无妨。”从一边坐下,握了她闲搁在桌上的手,面对面谨慎问道:“铁穆二人应该尚未走远,如果哪里出了纰漏,你快说,此刻还来得及把她们追回来的。”
哪知道不提这句还好,一提似乎是惹得她愈发不满起来,就见那边秀眉一竖,似要发作,顿上一顿,却又仿佛缓了许多,然后桌上相握的手却忽把被一把反握,那目光直视而来,道:“我来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
无缘无故这么一问,问的还是如此没头没脑的问题,怎能不令人一时间满头雾水?
不解其意,于是怔了半天才扯了扯嘴角,讪讪试探道:“你……在说什么呢?我们难道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虽然不是生下来就在一起,但也算实实在在地两小无猜了,怎么了?突然间想起要问这个。”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啊。”那少女不满地面色一沉,道:“就是了,虽说你中途跑开过,但算起来我们俩之间的情谊明明更长,却为何输给了铁珊瑚和穆九娘,令她们赶在了咱们前头,先做了那过来人,而你却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输?过来人?”不明就里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倏地联想起一个画面,今日她在众人前的那回首一瞪,之前一直都不解其意,如今再结合起来一想,难不成……顿感尴尬起来,不太自然地笑道:“莫非……练儿,你是指,那……那床笫之事?”
自己不自然,她却自然得很,把手中青瓷茶杯一搁,毫不犹豫点头道:“是啊,那铁珊瑚明明比我还小,人家却干脆多了,却原来无论男女,只要在一起的人都是可以那么做的,她和穆九娘既然可以,为什么你却惯爱拖拉,之前总不对我一口气把事情说明白,后来好不容易明白了,却又要推三阻四,这是何道理?”
“练儿,这不一样,我并不是想拖拖拉拉推三阻四……”她虽质问,此时自己还不怎么觉得有问题,只是带笑解释道:“还记得那悍妇来之前我想对你说的话吗?这……这所谓欢好,其中之意各有不同,我只是……”
孰料说到一半,却再一次被毫不客气地打断,而这一次打断自己话语的,不是外人。
“你是不敢!”练儿拧着眉,目光竟透了……咄咄逼人。
蓦地,一切就陷入了沉默。
沉默,是因为想不起该说什么了,脑中一时断了头绪,于是只得闭上嘴怔怔看着她,可这种沉默似乎令对面之人愈发不满起来,练儿将彼此相握的手往外一摔,气恼道:“果然是被说中了么?真是不敢?难道你也同那些外人一样,心里其实是对两名女子相守是看不起的,所以才一直是犹犹豫豫的,还老弄些道理条件来搪塞为难我?若你敢是那样的心思,我……我就……”说到末了,却把话忍住了。
看看被甩开的手,再看看她,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气恼和……隐隐的仿佛可被称为酸涩的神情,对此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错看了,却只能默默站起身来,去到窗边,将重帘之下的窗扇一一闭好,闩紧,确认无误后,才叹一口气,转过身来,重新望向那犹自坐在桌边不动的少女。
“我就要你的命”,猜想她刚才是准备要说这一类的,却终究是忍住了没有脱口而出,语言是伤人的,语言也是无力的,往往心中有很多情绪,根本无法借由语言准确表达出来,而自己又该说上哪些话,才能够彻底打消她那油然而生地无端猜疑,解释清楚自己的心呢?
终究,却什么都没能够开口解释。
只是当着她的面,轻轻解开了腰带。
屋内不大的空间中,静寂无声,只有衣料摩擦产生的窸窣微响。
先落地的是单薄的浅色外衫,然后是裌衣,接着是系腰长裙,鞋袜,中衣,中裤,时值入秋不久,身上本也没有几件,除了这些,几乎就已经是……微微一抿嘴唇,最后,将最贴身的素色亵衣也一并除下了。
此时方感觉到空气多么的凉,简直如同一池湖水般幽冷清洌,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秋意微凉之中,多少还是难受的,却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安静站直了身,抬头看向她。
她仍是端坐桌边,眼中盯着这边,眸子晶亮一如平日,眼神中却似乎生出了些许迷惘,只是定神般看着,一动不动,轻吸一口凉气,迎着这样的目光,赤足一步步上前,轻轻捉起那只刚刚才摔开彼此相牵的手,将之静静地按在了自己肌肤上。
那手心果然是热的,熨贴舒适,也是一如平日。
“我或者是为难过你,练儿,偶尔也会有所顾虑,但是,从未‘不敢’……”俯身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你有多敢,我便有多敢,这一切,本就是要给你的,原来是有些小顾虑,也想待你身子全好了再说,可是,若你是这么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取之。”
练儿歪过头来,仍是定定瞧着人不放,视线偶尔游移飘忽一下,似在审视,又似迟疑,眼眸中依然胧一层迷迷蒙蒙,她就是不说话,静默的空气中却似酝酿了什么,凑上去吻了吻那精致的耳垂,吐气道:“无需多虑,若要,若喜欢,便拿去吧,我所有的一切,双手奉上,任凭你随心所欲。”
随着这句耳语响起的,是极轻微的一声抽气,那贴合的温度倏地变得火热,眸中的迷蒙霎时不在,仿佛那本就是一触即燃的气体,只需要一颗微尘星火就能瞬间面目全非。
练儿猛地立起,因俯身说话的缘故,措手不及下自己几乎没能站稳,随即却立刻又一动也再难动弹,腰身被紧紧固定在臂弯中,热源游走于肌肤,吻则报复般的落在耳边,种种动作有些胡乱,却如盛夏卷袭而来的骤雨般迅速而猛烈。
雨点不停歇地落下,激出了内里潜伏的高温,她伏在颈间,瞧不见神情,只知道那呼吸间尽是灼人的暑气,洒在身体上仿佛是一种炙烤,这炙烤随吻的水汽而动,毫无章法,只是莽莽撞撞一路而下,行到颈间时,来回扫了扫,蓦地一紧,肌肤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高温烙铁般的灼痛!
仰头绷身,闷哼出声,一瞬真以为被吮出了血,好在这酷刑并不长久,灼痛随即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两下湿润柔软的轻舐,仿佛敷上了最清凉的伤药,却还来不及为此缓一口气,另一方游走肌肤的热源就由小腹谷底攀了上来,大大方方地触到了高处果实,似要摘取般牢牢占领在指间。
“练儿……”霎时,眸中氤氲起一层薄雾,闭起眼,轻轻拂过那伏在颈部的发丝,低语道:“别……别站着,别这么站着,好么?”
她埋首不答,动作亦毫无停顿,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搂在腰间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半推半抱的迫着人跌跌撞撞往后,别无他法,只得由得随她茫然后退,最后脚跟一磕,昏头昏脑地仰躺在了软絮上。
练儿就在上方咫尺之处,呼吸略急促,唇色晶亮饱满,正撑着双手居高临下盯住人不放,眼中毫无掩饰地透出了浓烈的情绪。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那双眼中是怎么一番模样,只知道她瞬也不瞬地看了一会儿,忽地伸出手过来,抽走了发饰上唯一一根竹骨钗放在旁边,又到颈项间,摸了摸那自佩戴之日开始,自己就再未取下过的缠绕了红绳的白石,突然一勾唇,莞尔道:“这绳子有些褪颜色了,什么时候我给你换一根。”
她笑着说完,手却不客气地径直往下,轻抚,逗留,眸色渐沉,又低语一句道:“以前也是几次三番这么看过你了,却不知可以如此,还是这般滋味,若早明白,何须那么麻烦……难怪当初就觉得……”
自言自语一般,那声音逐渐小下去,到最后却见那边倏地一埋首,莫大的刺激突来,身子如被捞离水面的鱼般不受控地弹了一下,原本在组织语言的脑子一片空白,只余下鲜明的触感,练儿是专注而热切的,不由分说地压制,探索,甚至带着几分急迫,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得到那强烈的情绪。
可纵使探索之初是不知分寸的,但如同之前那一吻般,根据探索过程中所得的反馈,她一直都在按自己的法子调整中,并非如想象那样莽撞到底,所以在最初几个难耐的辗转之后,渐渐不再感觉那么无法承受,也止了挣扎,只是低低喘息着,闭着眼,伸手抚过那正伏首在胸前大行放肆之事者的发丝,一遍又一遍,任那流水般的触感在指间滑过。
心中也有一潭水,微微荡着涟漪,那是她给予的刺激,一寸寸,感受鲜明清晰,投在心底却并不十分真实,在那里,聚拢过来得有淡淡的欢喜,还有……浅浅,难以言说的滋味。
当她放肆往下,渐渐地再触不到那顺滑的长发时,有些空落,有些紧张,却并不抗拒,她索要的自己当然甘愿给,正如自己所求的她也一直有努力办到,交付身体,不过只是一个仪式,连接仪式的双方,不仅仅是欲望,而是……
突然有些惶然,张了张嘴,却只能倏地倒抽了一口气,柔软的唇舌还在小腹徘徊,却另有热度往下,掌握住了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开始只是轻轻扫过,仿佛不经意般,却似乎是立即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不一样的反馈,又再回来探索几次,转为锁定目标,大肆地攻城略地,盘剥留滞,几乎令人陷入不可收拾的危险局面。
勉力强忍着,羞耻而难耐,略微晕眩,然而迷离之余,却还有些隐隐不明白,不明白练儿是真的理解这一处……私密对于女子的意义么?她应该是半点不懂风月之事的,纵然无意中瞥见过,但也应该不会懂得那么……难道真是仅凭直觉和好奇之心,就能如此准确直接?
事实证明,自己所思地顾虑果然还是存在的,好奇的摸索游走了片刻后,那危险地将人越推越高地刺激却蓦地离开了,一起离开的还有几乎紧贴在一起的温热,抑着纷乱的喘息,不解地微微睁开眼,瞧见得是直身跪在床尾,目光扫视,眉头微皱的少女。
“怎么……”开口时微惊,发出的声音令自己都觉得陌生,勉力撑身,先清了清嗓子,才问道:“怎么了?练儿?”
她看看人,却不说话,似乎在思考着点什么,片刻后仿佛是决心已定,就那么跪坐着,却突然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解……解去身上的衣裳,本来,打回屋后她就没有再着外衫,原本就穿的相对单薄省事,如今没个两三下就将扒了个干净,而这过程自己只能就那么瞠目结舌的看着,连半点反应也来不及有。
见人发怔,她却似浑然不介意,除了衣物,将之往边上小柜一扔,爬身过来,仿佛在效法之前发生的事那般,捉起了我的一只手,往腹上一按,正色道:“你先来,做给我看看。”
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双眼里情潮未褪,可眸中却又写满了倔强和不容分辩,或者还有些小小的不甘,只能猜想她这么做的原因,这猜想是否正确?这并不是此刻想要考虑的问题。
干净的空气中是窗外山野的气味,还混合了淡淡的属于彼此气息的味道,或者是彼此的吧,因为此时此刻,自己只能分辩出其中属于她的,那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对比当年最初的情不自禁,不知何时,那气息中早已不再有幼子的稚嫩,却添入了女子独有的旖旎体香。
一缕女儿香,足可醉人,纵然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却很清楚该做什么。
随心,随性,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OTL
好吧,我错了,错在不该想将不擅长的统统压缩在一章里完成了事,搞得修来修去都感觉不对,最后发现,真要兼顾角色心境和具体的……呃,只有重新安排节奏……OTL
重安排之后,凑成N千字的一大章也不是不行,但没时间了,今晚再放鸽子九成九会被客官们踩死,所以……看吧,明天要么新发一章,要么把这章续完……
欲速则不达啊,想偷懒反而更多事,唉,教训~〒▽〒
☆、一曲
…
轻轻翻起身,拥她躺下。
两具身子贴合在一起,光洁的肌肤相亲有些异样,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彻底的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练儿十分的配合,甚至可以说顺从,躺下之后,目光仍是瞬也不瞬地盯着人,似乎有些催促的意味在里面。
抚了抚那被自己揉得有些乱了的发丝,彼此间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无不撩动着心,却终究还是有些顾虑,在最后放开自己之前,略带忧心的看了她,道:“若感觉有什么不对,就说,千万不可勉强,往后还远,咱们大可来日方长,知道么?”
她微微一拧眉峰,状似不耐烦道:“好了,知道了,我才没你那么体弱呢,你废话少说,快……快些。”说到最后,却少见的小结巴了一下,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绯色。
霎时看得痴了,这一抹绯,松脱了心中最后一线顾虑,砰然落地。
微撑起身,先轻轻的触一触那唇,而后所有一切,自然而然,亲吻摩挲,行云流水,这具身子落在眼中,竟是如此完璧无瑕,惊人的美丽,目光所到之处,修长婀娜,玲珑有致,肌肤触之细腻温暖,凝如脂玉,无一不诱人心醉。
然而再是迷醉,心中是有数的,自不能如她之前那般毛躁,虽也是需要挑逗试探,却必然是小心拿捏分寸,唇下肌肤,轻柔如绸,一路游走,终辗转曲峰之上,轻品绯果,软碾慢挑,无处不至,好在练儿从来是放得开的性子,似不知拘谨为何物,甚至比上次那情不自禁的小小惩罚时……都还要来得放开许多,诸般欢喜舒服,全无掩饰,声声喘息□,或轻或重,只给人最诚实地反应。
她的反应便是热度之源,那每一次欢喜的低吟,落在心底,都做了火焰的助燃剂。
一点点唤醒挚爱之人,给予她快乐,这个行为本身就已能带给人足够的喜悦。
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局面,渐渐缠绵而下,越是近了那一处,心跳就越疾,刚刚情绪本身其实还算平稳,多少有些如云里梦里,这时才生出了真正的紧张感,多少有些怯,却绝对容不得自己犹豫,终还是一横心,探了过去。
先只是指尖轻拭而过,为得是弄清这具身子已到了何种程度,却还是有些吃不太准,无法准确把握,索性俯下了身去,唇滑向腿侧,点滴吸吮,余光却顺势大着胆子向那处扫去。
只是一眼,却足矣。
那瞬间难免有些眩目,眼中所见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娇嫩欲滴,如此撩人地撼动着心弦,那是身为女子最神圣而珍贵的所在,再是倔强厉害,甚至纵横武林的女子,也存在着天生的柔弱之处,所以需要小心呵护,百般珍惜,这一点,正是同为女子,所以最为心知肚明。
而自己,可以么?足够小心么?
心中忐忑,所以不敢妄动,唇只能是先一路而下,细腻描摹,直到足心,练儿轻笑了一下,蜷起脚趾,却眯着眼拉起一只手来,近乎是无意识的放在了腿内侧,轻轻地磨蹭着。
虽说可能是无意识,却也是天性中再明确不过的邀请,胸中有什么被加热膨胀,生怕因此太过鲁莽,所以被邀请的手并未移动,只是掌心不断摩挲,安抚焦虑,而最后人轻轻凑上,以最柔软无害的事物,小心覆上那娇嫩的花。
唇舌下的身子大大震动了一下,听到练儿哼了一声倒吸了口气,但这样的反应与其说是刺激太大,倒不如说是有些吃惊,因为她很快就接受了下来,并不曾挣扎,却只是强撑起一点手臂,将目光投了过来。
因这个动作,那身子往下送了送,无意中使得彼此贴合得更……紧密,闭上眼,脑中如有水滚,起了腾腾雾汽,转瞬就朦胧了心智,只有余下纯粹情愫,这一刻反而因柔软无害而少了忌惮,只一意顺性而为,非要尝遍她的味道才肯善罢甘休!
纵情之间,耳边是甘美的喘息,可爱的音弦中透着致命的魅惑,无论是声音还是肢体,都如此毫不顾忌的配合,乃至契合,仿佛没有半点羞怯退缩,一切诱人之极,必是不能自已,直到有手心在后脑发间轻揉,这才惊觉有些不对,睁眼抬首,却有意想不到的一幕,映入眼底,直直烙入心里。
揉着发的自然是她的手,若是躺着,本应该是不能够到的,可眼中所见,那女子却分明并未躺下,还是半支起身的模样,一只手抵住身下被衾支撑着体重,却腾出另一只手来抚人,光洁的一览无余的修长躯体半曲起,顺滑的长发散落肌肤上,丝绸似的黑与玉瓷般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带着一种随意而凌乱的美。
可最动人的,却是那张容颜。
仿佛饮过醇酒一般,练儿的面色罕见地晕了红潮,尤其脸颊两侧最清晰可见,而额上却有些许汗水渗出,在幽室中泛了微光,就连那神色也是仿若带着微醺,一颦一笑一喘息,蛊媚入骨,连平日澄净的眸中都染了火热情&欲。
最原始的亲昵激出了根骨中的魅,这一刻,她不经意就蜕去了青涩,展露出了真正的倾城无双之姿。
心底最深的一根弦仿佛被重叩了一下,太过惊艳,甚至于惊艳到有些陌生不安起来,或者这个时候,唯一能令人找回平日里熟悉的感觉的还是那双眼眸,那双眼眸,即使满溢了情潮,却并未完全忘乎所以,仍旧带了一丝无杂质的清澈认真望了这边,目光中有着倔强,还隐约透了探究和好奇。
突然意识到,她若一直维持着这姿势没变,那岂不是从最初撑起身子开始,自己的……动作就这么点滴不落地被全看了去?后知后觉如此一想,惊艳与不安带来的冲击霎时就消失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羞恼和窘迫,偏又无法真心怪她什么,只是面上腾地烧了起来,倒是把脑中雾汽烧去了一多半。
这情形势必是无法再厚颜继续下去,也不好说话,烧着脸起身,迟疑了一下,慢慢凑近到那纤弱的脖颈边,避开她的眼神,只是轻咬住那同样微微泛红的耳朵不放,稍用了一点力,算是小惩大诫。
可惜惩戒的效果并不明显,引来得却是对方又一阵轻笑,那是由喉中发出的,低低的与喘息相混合的笑声,嘴唇贴合处能感觉到肤下纤肌因此牵动的轻颤,揉着发的手离开了,却改为攀至身后,反反复复于背脊上摩挲徘徊着,不轻不重,拂得那片肌肤似痒非痒,好不难受。
却也知道,她此时应该是更难受的。
火候早已经到了。
不敢掉以轻心,一只手轻拥着这具身子,慢慢诱她躺了个舒服的姿势,头仍是抵颈间,一来防着她再行那些大胆求实之事,二来也方便继续煽风点火累积温度,含了那薄薄耳廓口中不停逗弄,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往下,找寻,漫步,徜徉。
“练儿……放松些……”当这么说时就是一个讯号,其实,虽是初经人事,但这具身子委实算不得有多紧张,她本就很放松,紧张的是自己,所以这一句,不过是预先的提醒,提醒她新一段契机的开始。
纵使已条件足够,纵使已慎之再慎,真正缓缓开始时,却依旧感觉得到掌下身子掠起了一阵细微的痉挛,进行得比预想中更艰难些,咬住唇,偏过头仔细观察着近在咫尺的神色,练儿微微有些蹙眉。
“第一次……应该是有些疼的,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对我说……”忍不住在她耳边提醒道,动作也愈发缓慢,换来得却是明显不悦地一瞥,她抿嘴不说话,却忽地伸手,一捉住那只手臂,随即整个身体倏地往上一迎,但听得一声轻哼响起,竟硬是将原本的和缓进展,改作在瞬息间完成了一切!
直到这种时候,也是擅作主张,肆意妄为的家伙!
发生得太仓促,一时都不知道是气恼更甚还是疼惜更甚,抱着那具后仰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妄动,这样停顿着,等待着过去,已分不清那一处的颤抖是来自于她还是自己,指间被潮湿的体温彻底包裹住,清晰感受着压迫与吸附,恍惚间竟觉得给绞紧到有些生疼。
十指连心,于是胸中似乎也有些微微疼了起来,好似缺氧一般。
生理上的颤抖只持续了一会儿,两次换气之后,练儿很快就放松下来,仰着头眨了眨眼,再尝试着微微动了动,似乎觉得没关系了,就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转头看过来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么,虽然痛起来有些奇怪,不过这点儿疼,根本不怎么样。”
出神地看着这轻松自在的笑靥,不知道为何,心中的一丝疼却越发明显,连带着引出了阵阵酸涩,径直冲往眼眶,忙不迭地别开头,埋首在她颈间,拼命控制呼吸起伏,好一阵努力压抑之后,才总算把这莫名而来的情绪给摁了回去。
其实不算莫名,心底大约也是知道的,这股情绪为何而来。
但却不能说出口。
曾经,也如此完整得到过,交付过,以为就此开始,便是交换了一生。
最后却是不了了之,好一场年少无知,世道光怪陆离,俗尘随波逐流,所谓坚定不移,往往是一场笑话。
然而,此世,此人……
“练儿……”抬起头,牢牢盯住那双眼眸,所能说的,只是咬牙道:“我要你记住,我们一定会一生相守,若不能,除非你或我了结了这条性命!”
记忆的重叠与不安,生生逼出了灵魂深处最偏执的心愿,虽然说是偏执的,却也是肺腑之言,但不知她有没有真正领会,因为练儿只是在微愣之后,嫣然一笑,随即就点头回答道:“你怎么突然这时候想起说这个?那不是自然地么,咱们早就讲定了啊。”然后不再多言,却转过头,视线往床尾瞥了一瞥,又好奇道:“嗯……原来如此,是要这样子啊……不过,这样便算是整个完成了么?似乎不怎么对呢。”
意识到她所指为何,血霎时又重新冲上了头,这人总是能……罢了,确实也是,自己在这关键时刻胡乱想些不知所谓的做什么?收敛起情绪,强自镇静,也不好解释什么,索性压下她以吻封缄,唇舌相抵,挑弄回应,待到惹得她情不自禁微眯起眼时,手上就开始了动作。
最初是极轻柔缓慢的,浅浅进行着,沉浸在亲昵相吻的快乐中,练儿似都无所察觉,或者察觉了也并不在意,但情形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每一次动作就是往热源中更添一阶热度,火焰逐渐被抬高,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凌乱,那口中不服输地唇舌之争也渐渐落了下风,终于,再无心顾及。
怀中的女子偏开了头,闭着眼,身体似乎变得虚弱不堪,失去了力气,肢体却实际一点点在绷紧,那双饱满的唇微张着,喘息声时轻时重,仿佛支离破碎毫无章法,却又是有节奏的旋律,听在有情人耳中,仿若天籁之音。
仔细地控制着,留意着,心中激动而理智,此时便是一名调音师,以指试探,以情铺垫,以心计算,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调律出一曲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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