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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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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分了,简直没人性。”有人夸张地吐槽。
  吃完饭后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一个个飞檐走壁搞得陈容心惊胆战,生怕他们跑去揭瓦。
  系统坐姿稳定地坐在椅子上,就像长在了那里一样,手里还端着酒杯,对已经小脸佗红的安兰道:“年轻人,你和我比还是太弱了。”
  安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系统的鼻子,张了张嘴“砰”一声四仰八叉地倒下了。
  陈容把慕容璃送去房里之后,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你们这些男的怎么都没半点护花精神?就让她这么躺着了?”
  “准确的说,她简直不是个女的。”系统抛了抛手里的大钱包,深情款款地看向了陈容:“今天是你的婚礼,咱们毕竟共事那么久了,我多少得表示表示的。”
  陈容突然就感动了,原来系统喝那么多酒是为了给她赚一个红包钱?她伸出双手走了过去,“今天下午我不该打你。”
  系统大方地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陈容手里:“不必客气,这五两就是我给你的祝福了,钱少情深,你懂我的意思吧?”
  陈容:“……”
  这塑料情谊!
  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连系统浪去了,陈容收拾好大厅,又营造出了一种凄凄惨惨的清冷氛围之后,才瑟瑟发抖地回了婚房。
  这天气真是冷。
  “你怎么这么慢?”慕容璃裹在被子里,伸出一个小脑袋看着陈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
  红烛的光映照着她红红的笑脸,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双眸带着无惧的光,让人喜欢。
  陈容脱了繁复的衣服,钻进了温暖的被窝,还没来得及躺平就被慕容璃压住了,心头一紧:“你干嘛?”
  “嘿嘿嘿你说呢?”慕容璃的小手很不安分,眉毛微微扬着,鼻尖萦绕着陈容身上的冷香味,红唇在陈容唇上啄了一下:“我真的很喜欢你,虽然最开始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陈容哼了一声:“然后呢?”
  “然后就觉得你武功好厉害啊,还有别的……”慕容璃把侧脸靠在陈容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声,连自己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反正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你呢?”
  陈容想了想:“我如果知道会着了你的道,我早该跑远一些,免得招惹了你这个小祖宗。”
  她虽然是抱怨的话,可是声音里却只有宠溺和无奈。
  她伸出抓住了那只要伸进自己衣衫的凉爪子,一挑眉:“你确定?我看你还小,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慕容璃对上她警告地眼神,撇了撇嘴:“你就逞嘴上功夫吧。我怕什么,我已经十六了,很多女子这个年岁孩子都能跑了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容堵住了嘴,双手被陈容抓住了,挣扎不及便被压在了底下。想争取一下自己的尊严,可是却已经被陈容吻的七荤八素了。
  “呜呜……”慕容璃想推开陈容,可是被压的妥妥的。
  陈容试探着,啃咬着她的唇瓣,慕容璃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
  慕容璃被折腾到天将亮之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山庄了,她不想多问陈容这是什么仙术,而此刻面前已经准备好了一桶热水。
  “刚才没叫醒你,便先洗漱了。”陈容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衫,湿漉漉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宽松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好看的锁骨。
  以及……迷之红痕。
  十分诱人。
  慕容璃咽了口口水,撇开了定在她胸口的目光。觉得浑身疼,白了陈容一眼:“你简直是色中恶鬼。”
  “是你自己撩拨,现在又怪我了?”陈容好笑地看着她,伸手要去拉她的被子,“起床洗澡,等会儿吃早饭。”
  “你出去。”慕容璃往被子里缩了缩,脸颊上泛起了可疑的羞红,“我自己来。”
  陈容低下身子,靠近慕容璃的耳畔,似笑非笑道:“昨晚都看光了,再看一次也无所谓啊。”
  慕容璃恼羞成怒地推了她一把,十分不想面对自己难为情的事实,哼了一声:“你快出去,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陈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穿上银白色大袖,稍微收拾了一下,转头看着慕容璃,“我先走了,今天还要进宫,你好好吃饭。”
  慕容璃听说她要走了,又有些舍不得,哼哼唧唧道:“那你早点回来啊。”
  陈容折返回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
  慕容璃一个人在房间里,下了床进了热水澡桶里,懒洋洋地靠着,打了个哈欠,看着身上的吻痕,有些不好意思。
  洗漱完毕之后,打开房门便有侍女来服侍。她也头一次看到这件房间外边的场景,是一个草木丛生的院子,里边的装潢其实很完备,可是院门看起来却像万年没人住一般。
  旁边还有一栋小楼,慕容璃恍然,这不就是曾经来青山山庄,侍女吓唬她闹鬼的地方吗?原来自己被藏在这里啊。
  “夫人要用早饭了吗?”侍女询问。
  “嗯。”慕容璃点了点头,对夫人这个称呼十分受用,随口道:“以往我听说这里闹鬼,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侍女笑了笑:“夫人不必相信这等谣言。”
  慕容璃这才放心。


第78章 金玉台26
  紫禁城被雪覆盖着; 明黄色肃穆的宫殿,显得有些清冷。
  慕容乾坤立在百阶之上的台上,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脸色有些苍白,也终于露出的疲态。
  安钟道看着皇帝的背影,“西域的神医已经快到了; 陛下您不必太过担忧。”
  “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慕容乾坤摆了摆手,让他别再说好话,眸光里凝着冷意,“慕容夜玄的暗卫踪迹都查清楚了?”
  “是。”安钟道点了点头:“大将军刚禀告说已经部署好了,只待三王爷回京; 便可一举拿下……”
  慕容乾坤露出残忍地笑意; 慕容夜玄玩过的手段他一清二楚,他也累了,清理了这狼子野心的儿子,便可放下一切了。
  有人来禀告:“陛下; 太子殿下来了。”
  “嗯,让他过来。”
  慕容夜玄很快便要回京,慕容极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已经掌握了一些慕容夜玄给皇帝下毒的线索; 虽不至于让他倒台; 可是添加些隔阂也是可以的。
  “儿臣参见父皇。”慕容极行礼; 语气关切:“听闻父皇送了小妹之后便发病了; 儿臣担忧地一夜未睡; 天一亮便进宫来了。不知道父皇如今如何?”
  “暂时还死不了。”慕容乾坤咳嗽了两声,皱起了眉头,“倒是劳烦你挂忧了。”
  慕容极看着慕容乾坤,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可。”
  “儿臣……”慕容极一脸的纠结,干脆跪了下来,“儿臣得知,父皇的病并非是旧疾,而是有人下毒。”
  慕容乾坤一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慕容极:“哦?这话从何说起?”
  而此刻陈容也已经到了紫禁城门口。
  不巧的是,遇上了赶回来尚未通报就匆匆进宫的三王爷慕容夜玄。这两人也是不对付很久了,这此陈容的马车直接挡住了慕容夜玄的马。
  “前面是什么人?赶紧让开,若是耽搁了王爷的正事该当何罪?”慕容夜玄的手下斥责道。
  陈容掀开车帘走了下来,一身银白色袍子,身姿憔悴了许多,面容看起来也很虚弱。下人及时来搀扶她下马车。
  “这路是你家的?凡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就只有你家的是正事?”陈容面无表情,长发垂着,眸中幽暗又深沉。不仅毫无恭敬,还带了些轻视。
  “你!”
  慕容夜玄横了手下一眼,翻身下马,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容,“国师大人。”
  陈容勾了下嘴角,没有搭理慕容夜玄。
  虽然慕容夜玄的手下们都看不下去了,可是慕容夜玄到底还是没发作,压着脾气问:“可否让路?”
  “不可以。”陈容抬眸直视着慕容夜玄,缓缓地开口:“这宫里雪后的景色极美,我想慢慢的进宫,若是让你们的马先进了,太过喧嚣破坏意境和我的心情。”
  慕容夜玄盯着陈容,周身的气压冷了下来,不少人都屏息不敢说话,唯有陈容毫不畏惧地受着那强大的压迫感,面不改色。
  “国师是要本王死磕到底了?”慕容夜玄冷笑了一声。
  陈容却突然笑了,毫不示弱:“微臣怎么敢?”
  可她那架势,却没有人觉得她不敢。
  僵持了半晌,慕容夜玄突然点了点头,冷冷地看着陈容,“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国师,真要和本王斗?”
  “是啊。”陈容唇齿相讥:“我不过是贱命一条,不过能够给王爷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添堵实在是太值得了。您觉得呢?”
  “不过恕臣直言,就算王爷你战功赫赫,可这天下却只是皇上的,您……始终只是个王爷。”
  陈容的话让慕容夜玄成功的黑了脸。
  慕容夜玄的手下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脾气也直接,有人终于看不过去了,跑过来想要推搡陈容。
  可是陈容却轻而易举地出手,将那人的手折了,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尖叫声打破了紫禁城的安静。
  “你竟然敢动本王的人,你真当本王不打女人吗?”慕容夜玄抓住了陈容的领子。
  陈容却轻嗤了一声:“大实话也能让王爷恼羞成怒?我当然知道你厉害,你不仅打女人,你连自己的兄弟手足都很祸害呢。”
  “你再胡言乱语,本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慕容夜玄甩开陈容,他是说到做到的,不过却不会在这种节骨眼做什么,背地里的手段绝不少。
  很快,陈容和慕容夜玄因为蔑视皇威,被带到了御书房,太子也在,不过心底却是在幸灾乐祸的。
  “你看看你们,堂堂国师和堂堂的王爷,在门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尤其是你!”慕容乾坤指着慕容夜玄,冷道:“别把你军队里那套风气带进皇宫。”
  慕容夜玄抿了抿唇,脸上寒意更重。他对慕容乾坤早就没有半分情分了,自然也不会幼稚到和他辩驳个谁是谁非。便沉默不语地挨骂,心底对陈容的憎恶也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
  慕容乾坤骂完了慕容夜玄,才转头准备教训陈容。
  太子担忧地开口:“父皇,平日里国师待人温和有礼,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慕容乾坤心底暗道陈容是为慕容璃和亲的事情恨了慕容夜玄,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挑破,“国师有何要解释的?”
  陈容面色坦荡:“臣没什么解释的,就是王爷行为太过跋扈,臣看不过而已。”
  这是什么鬼理由?太子嘴角抽了抽,显然慕容乾坤更不赞同慕容夜玄,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陈容竟然也不要,未免太过愚蠢了。
  “只不过三王爷扬言要臣的命,臣先在这里说一句,倘若臣突然丧命,那定然是王爷的手笔。希望陛下念在臣虽无功却也无过的份上,给臣收个尸。”
  陈容自暴自弃的模样让在场人都大跌眼镜,往日里陈容给人的印象大多是内敛沉稳,能屈能伸,如今竟然性情大变?不过在场的人心里也都清楚是为什么。
  “咳咳。”慕容乾坤尴尬道:“有王法在,没人能够动你。”
  这句话也是说给慕容夜玄听的。
  “儿臣以为,国师既然如此无心国师了,还不如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慕容夜玄不咸不淡地提议。
  陈容转眸对上慕容夜玄冰冷的视线,似笑非笑:“臣还得为陛下分忧,怎么可以回去?王爷是在开什么玩笑?而且我走不走,也是陛下一句话的事,王爷你管不着吧?”
  慕容夜玄冷笑了一声,心里憋着一口气。
  太子看这二人你来我往,勾起了嘴角,看着他们斗,反正也只会让皇帝更加厌恶这二人而已,于他而言没有半分不好。
  “够了!”慕容乾坤皱起眉,虽然厌恶陈容轻浮的样子,可是心底却松了口气,陈容终究是成不了大事的,既然已经如此,也不需再花这么多心思防备着了。
  “今早宋大人来哭诉,说你虐待宋小姐,还把她赶去了山庄里,可有此事?”慕容乾坤看着陈容。
  陈容到不知道慕容乾坤怎么连别人的家事都要管,便顺着他的心意,直接开口:“两看两相厌,不如分开给彼此个清净。”
  “荒唐,宋家小姐如何便入不得你的眼了?”慕容乾坤虽是训斥陈容,可是眼底却并无怒意。
  毕竟这才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
  “连女人都管不住,还学男人娶妻。”慕容夜玄冷眼嘲讽。
  陈容在心里笑了,等的就是慕容夜玄忍不住,她才好状状若无意地算计。当即反驳:“我自然比不上王爷你,和虞贵人双宿双飞,让人羡慕啊。”
  慕容极一愣,笑了。虽然他也不记得虞贵人是谁,可勾结后妃可是大罪啊。
  他怎么不知道陈容还能有这种用处,虽无法成为同盟,但是能让慕容夜玄不顺便是极好了。
  当即看陈容还有了几分顺眼。
  慕容夜玄震惊地转头看着陈容,眼底杀意凌冽,声音沉的不能再沉,“你休得信口雌黄!”
  慕容乾坤皱了皱眉,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一查便知了。”陈容声音不急不缓,“王爷既然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又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陈璇玑被准许出宫,所以她要嫁人还是如何都没人会管,而虞瑶却不同,这种事发生在慕容乾坤头顶上,颜色也不是很好看。
  “太子,这件事你可清楚?”慕容乾坤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慕容极。
  安钟道却知道比起慕容乾坤虚张声势的怒火,这才是真正的生气了。
  慕容极跪下:“儿臣不知,此事非同小可,儿臣不相信三弟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父皇定然要好好查,还三弟一个公道。”
  慕容乾坤是十分重视自己的颜面的,若是这事是事实,那便可直接判定慕容夜玄有谋反之心了。
  “去梧桐殿,把虞贵人带上来!”他咬牙切齿道。
  半晌之后,只有一个侍女被带来了,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求饶,“奴婢真不知情,求陛下饶奴婢一命。”
  慕容夜玄浑身如坠冰窖,他不是没想过虞瑶会成为自己的把柄,可是虞瑶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而且对他又颇有帮助。
  不仅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帮他躲过了诸多劫难,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甚至连尧族都答应了助他夺位……
  慕容乾坤冷冷地看着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深深地呼了口气,跪了下来,身姿挺拔,如困兽屈服一般,“儿臣……”
  “陛下!”
  就在慕容夜玄要认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了,无数道目光看向了门口的女人。
  虞瑶一身红色长裙,眉眼漂亮夺目,几乎是刚出现就摄走了所有人的视线,她拖着裙摆进了御书房,跪在了慕容夜玄的身边。
  “臣妾并未出宫,只是有人陷害臣妾,臣妾便一直躲在冷宫之中,陛下不信可以询问冷宫之中的嬷嬷……”她转头看向了陈容,字字珠玑:“臣妾安分守己,竟不知道国师大人为何要陷害于我?”
  陈容笑看他们垂死挣扎,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深知慕容乾坤是这个世界上鲜少的,善于玩弄人心又聪明深沉的人,虽然一副昏君样,可是智商却不低的。
  “是,是我污蔑。”陈容含笑点头。
  “宣太医。”慕容乾坤有些疲惫地坐回了座椅,他本还想着慕容夜玄事事谨慎,该用什么借口来收他的权,此时便有了机会。
  这个虞瑶的行踪竟然都已经瞒过了他的眼线,倒也是个厉害人,她既然说一直待在冷宫,可见已经处理好那边的说辞了。即便他判罪于虞瑶,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我未曾碰过你,你是否清白一验便知了。”
  虞瑶神色一变:“陛下若是怀疑臣妾,臣妾可以以死明志。”
  太医来的很快,是慕容乾坤的人,虞瑶脸色死白,而慕容夜玄夜也沉默不语——幸而是,他从未碰过虞瑶。
  “禀告陛下,不必验了……”太医一顿:“贵人已有身孕。”
  “砰”一声,慕容乾坤随手抄起了茶杯砸在了虞瑶额头上,瞬间血流不止。
  “你这个贱人!来人,把她给我压下去,杖毙!”
  慕容夜玄脸上闪过怔忪,震惊又复杂地看着旁边的虞瑶,可是虞瑶也是一脸茫然,她对上慕容夜玄的质问的眼神,恍然道:“是你喝醉那夜……”
  就在虞瑶要被人带走那一刻,慕容乾坤突然抓住了虞瑶的手腕,站起身来把她带进了怀里,冷眼对着所有敌人,“我交出所有兵权,任由父皇处置,希望陛下放过这个孩子。”
  虞瑶哭了,抓着慕容乾坤的衣袖,摇头:“不行!”
  两个人被侍卫分开,压制着。
  慕容乾坤心头泛着疼意,倒也不是心疼,就是被气的旧疾发作了。安钟道赶紧让太医给慕容乾坤施针,“国师大人,太子殿下,你们先回去吧,陛下旧疾发作,得需个清净。”
  一行人瞬间都走的干干净净。
  慕容夜玄已经被压去天牢了,而虞瑶还在原地心如刀绞,转头瞪着陈容:“我们何愁何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容自始至终冷眼旁观,被虞瑶点到了,便笑了笑:“你们是如何算计阿璃的,忘了?她小小年纪,便要被送去尧族那种地方受罪,你又怎么不说她无辜?”
  她慢慢走近了虞瑶,侍卫们只当做没看见,虞瑶抬起手可是被陈容抓住了,下一秒“啪——”她的左脸火辣辣的疼。
  “你竟敢打我?”虞瑶捂着脸颊。
  “打你又如何?你以为再来一次,这世上人还是会被你玩弄在鼓掌里吗?各国皇帝会为夺一个你而天下大乱?”陈容嗤笑一声。
  虞瑶震惊地看着陈容,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你,你果然是……”
  陈容笑而不语,给侍卫首领递了个眼色就走了。
  御书房内皇帝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捂着胸口靠在榻上,太医跪安之后便退出去了。
  “刚才国师大人打了虞贵人,说是为公主出气。”安钟道端来了药,递给了慕容乾坤,随口提起。
  慕容乾坤接过药一饮而下,叹了口气:“我也曾如此不管不顾的,可是她这么不顾后果,到底只是害了自己。”他一顿:“倒是让我省心了,把陈容身边的探子都撤回来吧。”
  宫里的人都说国师疯的厉害,不仅和王爷作对,还在皇帝面前出言不逊。
  陈容回了府,也没给谁好脸色看,愈发地难伺候了。又胡乱发了一通火,才气势汹汹地回了房,房间里正走着浪回来的系统。
  此刻正是一个女子的模样,还极丑。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陈容皱了皱眉:“这么胖……”
  “你眼神不大好使,我这是被人打肿的。”系统叹了口气:“刚就听到你在骂人,戏做的很全嘛。”
  陈容哼了一声,自己什么名声都不要了,“用不了两日,这京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因为痛失所爱,被迫娶妻,所以年纪轻轻被气疯了的事。”
  “是个狠人。”系统比了个大拇指,嘿嘿直笑:“宿主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黑啊。哎,不过我啥时候能回去啊?”
  “你先浪着,别当电灯泡。”陈容翻了个白眼,把头发整理了一下,终于正常一些之后才用任意门去了山庄。
  系统心累啊。
  慕容璃在山庄里倒也呆得住,到了下午的时候侍女和她讲可以自由活动了,山庄里已经没有眼线了,才出了门。
  陈容找了半圈都没有找到慕容璃,随便抓了个侍女问:“夫人呢?”
  侍女犹豫道:“夫人在竹林里抓竹鼠呢。”
  陈容:“……”
  “这冰天雪地怎么能由着她出去胡闹,若是磕着冻着你们该当何罪?”她叹了口气,倒也没真动怒:“往后不能如此由着她,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了。”
  陈容去了竹林,远远地便瞧见了慕容璃趴在围栏那边,身边只有几个小厮陪着。
  “那只倒是十分可爱,就那只吧。”她没发现陈容来了,声音轻快地指着围栏里懒得动弹的竹鼠,“如此可爱,若是冻伤了可就不好了,还不如趁热吃了好。”
  小厮道:“夫人说的极是。”
  慕容璃突然听到脚步声,可是人已经被人从后边拥住了,便一勾唇角转身搂住了陈容的脖子,“你回来了啊。”
  陈容心底油然升腾起一股归属感,点了点头:“嗯,今日过的怎么样?”
  “极好。”慕容璃笑吟吟道:“就是……十分想念你。”
  陈容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倒是慕容璃羞恼地拍了她一下,不好意思:“人那么多呢。”
  “那又如何?”陈容的目光扫向那些小厮。
  “咳咳咳,大人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洗竹鼠去了。”
  竹林这边只剩下了陈容和慕容璃两个人。
  “你身子骨弱,还敢来外边吹风。”陈容松开慕容璃,专注地看着她被冻红的小脸,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若是着凉,又得折腾人。”
  慕容璃正要瘪嘴反驳,便打了个喷嚏,揉着红红的鼻子,纳闷自己怎么真的着凉了,心虚地看着陈容:“失策!”
  陈容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这么傻,也只有我不嫌弃你。”
  “那就够了啊。”慕容璃弯了眉眼。
  “走吧。”陈容把慕容璃冰冷的小手撺进了自己的手心,牵着她的手走出竹林,竹叶依旧苍翠,不过却时常会抖落积雪。两人的在雪地里留下了成串的脚印。


第79章 金玉台27
  按理讲慕容乾坤终于找到由头处理慕容夜玄了; 可是还没说个好觉又开始头疼了——慕容夜玄跑了,虞瑶也不知踪影; 整个王府一朝人去楼空。
  “简直是荒谬!”慕容乾坤砸了一套茶具,焦灼地踱步,安钟道赶紧让人收拾残局。
  “陛下息怒; 三王爷也是一时糊涂。”安钟道知晓慕容乾坤虽然忌惮慕容夜玄的权利和野心; 可是也并没有正想要置他于死地。
  顶多只是收回他手里的权利罢了。
  可是他这一逃就不是简单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慕容乾坤哼了一声,手负在身后,脸上带了些怒意:“下令通缉,若让他天高海阔了; 那我这江山也不稳了。”
  皇家的情分本就单薄; 更何况是慕容乾坤了。
  慕容极照例来觐见,正好看见慕容乾坤在发火; “父皇,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怒火?”
  慕容乾坤说了下慕容夜玄的事情,而慕容极虽然故作惊讶,可是眼底的光却纹丝不动。
  他早就猜测到了慕容夜玄不会坐以待毙了; 而且慕容夜玄手下能人多,想要救出慕容夜玄夜不是难事。
  而他早就让人盯着虞瑶了; 眼线不断; 饶是慕容夜玄插上了翅膀他也能知道他在哪里。
  “父皇不必担忧; 儿臣派人看着虞贵人; 三弟想必是会去带她一起走的。”慕容极拱手道:“待儿臣的人回禀了; 儿臣定然来告诉父皇。”
  慕容乾坤走过来; 拍了拍慕容极的肩膀,叹息道:“幸好朕还有你啊,只盼你三弟不要做出什么糊涂事。”
  慕容极心底冷笑,可是面上还是温和孝顺的样子,“儿臣找到了三弟一定劝他迷途知返。”
  陈容这边也收到了消息,不过却没有多在意,意料之内的事情罢了。
  “他们这一跑就是彻底敌对于皇室了。”陈容心不在焉地剥着核桃,“不过区别也不大,总归坐以待毙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就算皇帝放慕容夜玄一条活路,慕容极也不会错失机会的。”
  “是,不过虞瑶现在正往南方跑,太子妃带着人追过去了。”探子开口:“虞瑶有三王爷的人接应,太子妃只怕是无法全身而退。”
  “哦?”陈容一挑眉:“为什么太子妃会亲自去?”
  探子想了想:“虞瑶手里有一封信,是太子和外族人勾结的信,这种把柄若是落到了皇帝手里,太子只怕……”
  陈容点了点头:“也正常,太后党羽都被皇帝清理的差不多了,而慕容夜玄也有尧族的支持,他若不寻求外联便没多少胜率了。”
  陈容知晓了大致的情况,摆了摆手:“好好盯着便可,不必插手。”
  “若是我们得到那份信,不是能成为要挟太子的筹码吗?”探子有些不明白。
  陈容笑了笑,她手里的把柄多了去了,与其拿去给慕容乾坤,受他的猜疑成他的妻棋子,还不如独善其身地看戏。
  “时不时搅和一下稀泥,不是更好吗?”
  太子回府的时候才发现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由得有些纳闷。
  他回到书房刚坐下,便听到他的心腹敲门求见。
  “慕容夜玄他们到哪里了?”太子倒了杯茶,刚入口皱了皱眉:“这茶水怎么是凉的?”
  心腹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眼眶有些红,“眼线断了,我们追踪时夫人突然来了,说虞瑶盗取了府里的机密。”
  这府里许多暗卫都是太子妃从丞相府带来的,加之太子妃平日里待人和善大方,所以也是感情颇深。
  “她昔日身上的伤留了根,怎么能亲自去追?如今她人嗯?”慕容极脸色变了变,不安地站了起来。
  “夫人夺回了机密,可是三王爷的人却来了,我们带出的人太少不敌对方,撤退不及,分散了。”心腹咬着牙,一个男人竟然要哭了,“夫人,夫人被逼到了绝路上……坠崖了。”
  慕容极脸上瞬间血色全无,浑身发冷,踉跄着退了两步,堪堪扶着身后的桌子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眼底充斥着茫然和错愕。
  “怎么可能?我进宫时,她还好好的。”慕容极无力地摇着头,“我不相信!”
  心腹只是哽咽着开口:“夫人到最后也没有交出那封信。”
  慕容极闭上了眼睛,无论是伪装蛰伏了多少年,此刻都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情绪了,大叫了一声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抱着头大哭了起来。
  这一路都是她陪着他,他堂堂一个太子,每日过的战战兢兢,受人折辱,只有她从不计较。
  如今却死在了他的宿敌手上。
  “查,给我查!”慕容极大叫,眼里满是扭曲的仇恨:“找到慕容极,我要他陪葬!”
  心腹张了张嘴,坚定了目光,“是。”
  这才没几日,太子府又办起了丧事。
  陈容自然得去一趟的,吊唁了一阵,看到了跪在灵堂里的慕容极,心头泛起了一丝同情。
  不过这个局里,也没人完完全全的善良和无辜。
  丧事的气氛很压抑,很多人劝慕容极节哀顺变,他只是低眉顺眼,一如既往的只是个懦弱的太子。
  “国师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慕容极看向了格格不入的陈容。
  陈容看着慕容极,微微颔首。
  到了后院里,慕容极反而没有急着说正事,反而是坐在台阶上,跟个没架子的人一样,自言自语地说了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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