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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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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别扭又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知道顾怀瑾是害羞了,便不再穷追不舍,索性放任顾女王自己别扭去,她们之间已经有很大的突破,能在一起自然会顺其自然地在一起,又何必纠结于这别扭女王口头上的肯定。
最终的目的地一样,就够了。
“你睡不睡。”顾怀瑾冷冷地睨眼,清冷的面庞配上红润的脸颊以及泛红的耳根却让路澜清忍俊不禁。
“睡,睡,睡。”
顾怀瑾躺下之后,路澜清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厚脸皮地黏了上来,顾怀瑾撇过头,在她看不见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
“晚安,瑾。”
“嗯,安。”
这一夜,顾怀瑾睡得并不算太安稳,整晚都做着许许多多的梦,虽说是支离破碎的片段,但是主角永远都是她和路澜清。
比如路澜清高中晨跑,她在主席台上面无表情地观看;比如路澜清和同学在操场上玩游戏,被整了束手束脚地过来完成惩罚却误打误撞亲了她的嘴;比如路澜清翻旧照片时盯着叶怡然的照片发愣,让自己吃了干醋,结果是看中了她身后一家店里的芋石;又比如……
顾怀瑾陡然睁开双眸,柔着微微发涨的脑袋,身旁的路澜清起身开灯俯在自己面前,关心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明早我给你煮点补品再去上班,你以后不可以无节制的加班了,还说我的身体差,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嗯。”
顾怀瑾简单的回应让路澜清以为她真的是累到了,所以不再打扰她休息,而是关了灯抱着她好好安抚一番。顾怀瑾实则是思绪不在这里,脑海中不断地回忆梦中的点点滴滴,然而又是现实截然不同,她能清晰地肯定那些事都是没发生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真的快完结了这一篇……一路写写停停,好像还真的舍不得顾女王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叶怡然突然的造访出乎顾怀瑾的意料之外;她在办公室忙碌的时候瞧见她被自己的秘书带进来着实有点吃惊;她放下笔双手交叉;“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算不上;若非要纠结的话;也可以说是。”叶怡然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沙发上,为自己斟了杯茶捧着手心取暖;“看你的气色;最近生活挺滋润?”
顾怀瑾挑起眉梢;淡淡地回视;“一般般;说吧;什么事?”
“贾亭西过来找过我,让我劝劝小家伙辞职,说绾景那边不安全。”叶怡然抿了一口茶润润喉;表情微微沉重;应是担忧路澜清当下的处境,“我拿不定主意,所以过来问问你。”
“不安全?具体是指什么?”五指有节奏的敲击办公桌,顾怀瑾眯起眼,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还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贾亭西不会拿小家伙的人身安全开玩笑。”与此同时,叶怡然摇着头有条不紊地分析,“绾景能坐到它现在的位置,吴绾杰必定有他的本事在那,而且谁也不好说哪些公司背后真的是干干净净的。”
顾怀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按照她对贾亭西和吴绾杰的了解,绾景定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路澜清也跟自己坦白过她去绾景地产和她的幻觉有关,“她出差了,现在不在A市。她不是有个朋友在你那工作么,叫方眉。”
如今她和路澜清的关系不上不下,正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若让眉带出马,想必会方便许多。
“他昨天辞职了,听说已经回了老家。”
回老家?莫不是回去帮疯叔筹备婚礼了?这也仅仅只是顾怀瑾的猜测罢了,她聚拢十指,正要开口就见手机连连震动,她不假思索地接通来电,“嗯哼,到了?”
叶怡然霎时间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她和顾怀瑾相处这么多年,哪能听不出她声音中透露出的温柔,立马竖起双耳侧耳聆听。
手机听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抵是脱衣发出的,顾怀瑾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对方说:“是啊,刚到酒店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样,有没有听话把保温瓶里的补汤喝完?”
“你以为我是水桶,”顾怀瑾没好气地望天,既无奈又好笑,“这么一大罐哪是说喝完就喝完的。”
“嘿嘿。”路澜清傻乎乎地笑着,扫了眼自己居住的酒店标房又扫了眼落地窗外的陌生城市,两人即使是天各一方,能这样听着相互的声音似乎能够消磨掉浓郁的相思情,“我忙好就回去,登机前给你打电话。”
顾怀瑾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办公桌,侧过头微微勾起嘴角,“你的行程不需要跟我报备。”
路澜清眨眨眼,忍笑不敢让顾怀瑾听见,这口是心非的女人……“咳,有想到那个谜底吗?好像已经过去一天了。”
“嗯哼,从昨天开始计时?”
“那当然!”路澜清说得理所当然,一抹狡黠从面容上闪过,“从交到你手上那一刻就开始计时了。”
“无赖。”昨天顾怀瑾所有的时候都被某人霸占,现在她还耍无赖,好似从昨天黏到自己上班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可没有,不信我回去给你看看我真挚的双眼。”
“谁要看,我看你也没其他什么事了,挂了。”
说罢,顾怀瑾抿着唇把通话掐断,指尖滑过有些发烫的屏幕,轻啐一口。小家伙其他本事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倒是脸皮在这几年增长不少。
“哎。”叶怡然适时地叹一口气,吸引到了顾怀瑾的注意力才委屈地哭诉,“有了新欢就忘旧爱,我都觉得我在这是多余,当了电灯泡。”
“我跟她没有的事,不要胡说。”
叶怡然听见她别扭地掩盖,心底窃笑不已,“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说正事,让她辞职的事,你等她回来好好跟她说说,钱哪都有得赚,没必要去趟浑水。”
“嗯。”
“小瑾,你跟她,”叶怡然站起身,沉着嗓音,郑重其事道,“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还不待顾怀瑾开口,办公室再度被打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期待什么的一天?你们在谈什么?”
“没什么。”叶怡然轻描淡写地带过,扫了眼噙着笑意进门的凡霖,对顾怀瑾说,“年底了,之前电话联系。”
“好。”
凡霖走到顾怀瑾身侧,嘴里是同叶怡然说话,眼睛看的却是顾怀瑾,“不留下来吃顿饭吗?”
“不了,年底公司忙,以后吧。”
“行。”
顾怀瑾和叶怡然眼神交流一阵,见她离开了才垂首执笔继续批阅文件,不咸不淡地开口:“怎么上来了?”
“给你送我们部门的总结。”
“这种事让助理去做就好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我在想一件事。”凡霖跳转话题,心底微微泛酸,在她进门后,顾怀瑾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等我想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嗯。”
直到凡霖离开之后,顾怀瑾才重新抬起头,她双眼复杂地盯着紧闭的办公门,心里再度纠缠成一团。
再看被顾怀瑾傲娇地挂断电话后的路澜清,调戏完顾怀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不少,她拐进药店买了个口罩戴上,这才搭了的士前往此次的目的地——霍克公司,另一家在国内极具影响力的房地产公司。
若说绾景是A市地产的龙头,霍克就是Q市的地头蛇,A市Q市是国内的主干城市,如果这两个城市都被吴绾杰把握在手中,他就有能力垄断全国的房地产市场。
同是拥有以前记忆的路澜清,很清楚吴绾杰想要做什么。
路澜清付款后下车,望了伫立在眼前高耸入云的大厦,立起风衣衣领不疾不徐地向前进。然而在她等红绿灯过马路的时间,霍克公司楼底一阵喧哗,人群皆涌到了一处。
她握紧拳头,明明算好时间是明后天,为什么提前了……
为什么,霍克公司老总提前跳楼自杀?
霍克公司的老总白手起家建立了这家公司,每个步骤都步步为营,除了这最后一步,没有人琢磨透他为何在霍克最鼎盛的时期从会议室当中跳下,这件事故成了无法破解的迷,至今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在他自杀坠落的一瞬,霍克就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大整改。
因为霍克老总没有家庭更何谈子嗣,他在没有立遗嘱的前提下,公司法明确规定从他死后的第一个财政年度起,他所有的有价证券都将成为普通股并通过经纪人出售。
简而言之,就是霍克的股票和对公司的支配权将在1月1日公众开放。无论阶级,所有人都可以去买霍克的股票。
这一动荡在路澜清印象中,经过好几年的大整顿才消停下来,不少公司从中获利,霍克公司维持不到一年便迫于各界的压力正式瓦解。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即使是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然而各种蝴蝶效应导致原本的事情渐渐偏离轨道,路澜清无法百分百的掌控让她一阵挫败,她相信在这件事之后吴绾杰会朝着她无法预测的方向不断壮大。
“上车,记者马上要来了。”
路澜清仍在思索之际,她手腕被人拉住带到了停在她附近的车内,她默不作声地把手从贾亭西手中抽出,却没有反对上他的车,只是坐稳后飘然道:“你跟踪我。”
“我担心你。”
“送我回酒店。”
贾亭西望着她冷峻的侧颜,沉沉叹息一声,示意司机听她的开回酒店。
“你知道他要做什么。”
贾亭西笃定的口吻让路澜清垂下眼眸,她依旧不声不响地看着窗外匆匆一闪而过的风景。
“我是从他近期不断地集资和扩大产业中看出他的不妥,但是你是清楚他要做什么的。”
“西西。”路澜清淡淡望了他一眼,“这是我的事情。”
“你明知道有蹊跷还要往这个深坑里跳,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吗?”
“他不会对我怎样。”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他在地产界的手段吗,他不是一个会对人手软的。”贾亭西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不可置信地板过路澜清的身子,“难不成他对你……”
路澜清头疼地挣脱开他的禁锢,“冷静一点,不是你想的那样,西西,我很累,不要这样子好吗?”
“抱歉。”贾亭西也知道自己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要一碰到路澜清的事,尤其是情感上的,必然会失了分寸与理智。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他习惯了爱路澜清的日子。
回了酒店,路澜清不再多加在这个城市停留,收拾了行李订了机票后便直奔机场,登机前和傲娇的顾女王通完电话才过安检。回到A市估计会有更多的事情等到她,她们公司一周的销售榜单后天下班之前就截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让我女王回到路身边呢……不舍。。。女王爱的人是我。。。
☆、第一百七十七章
路澜清下了飞机;慢条斯理地耸了耸肩把书包向肩内拉扯。其实自从她右手不能使用之后;她就尽可能地不背包了,因为实在是不方便。然而这几日和顾怀瑾的相处,她念旧之情倾巢涌出;偷偷地把书包翻出来清洗一番;外出当日就把书包背到了身上。
即使是她经常打理书包,保养得也算不错,但是时光依旧是带走了它昔日的色泽;一些地方难免会显得有些陈旧。可是这并不妨碍路澜清对它的爱意,对她来说;它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存在。所谓睹物思人,书包就是她这四年来睹的物。
在路澜清还琢磨着先回家再去公司还是直接去公司的时候;她随着人群绕出了出口;眼睛百无聊赖的乱瞟让她步伐紊乱,随即定格在原地。
顾怀瑾清冷的面庞有一丝松动,路澜清背着书包映入她眼帘的一瞬;让她有种她们仍是高中生的错觉,时光没能带走路澜清的纯净,反而使她添了一道风采,不温不火。
路澜清接收到打量的视线,挠挠头小跑到顾怀瑾面前,讪笑道:“你怎么来啦。”
“接客户。”
顾怀瑾话音刚落就将路澜清失落的眼神收进眼底,嘴角不着痕迹地翘起又迅速隐下,她漫不经心道:“你有提前叫车吗?”
“没有啊。”路澜清嘟嘟嘴,她本以为顾女王是特地来接她,结果是自己自作多情。
“现在高峰期,没车的话先去坐我车里。”说罢,顾怀瑾取出口袋中的钥匙交到路澜清手上,又详细交代了车停放的位置。
路澜清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些端倪,她低头凑到顾怀瑾面前,眨眨眼,眼角掩盖不住笑意,“我刚下飞机,就这么巧在这个出口遇到你,又这么巧你在这里接客户,更这么巧你主动送我回去,瑾,你说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顾怀瑾不自然地用手推开她的脑袋,如此贴近的距离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让她羞赧得无所遁形,“胡诌,公众场合这样成何体统。”
“这样?”路澜清学着她挑起眉梢,脸上尽是调侃意味,“这样是哪样,我只不过是低头跟你说话罢了,可有其他不规矩的动作?还是说……你心里本来就想我做些什么?”
“路澜清!”
顾怀瑾娇嗔的低斥成功让某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住了嘴,路澜清抿着唇挺直身板,可她憋笑的神情哪儿都看不出她知错的样子,而顾怀瑾又拿她无可奈何,“你到底要不要去车里!”
“去去去,现在马上去。”
路澜清一溜烟地逃跑,故意夸大的动作成功让顾怀瑾掩嘴轻笑,滑稽的模样也引得机场路人的注目,顾怀瑾宠溺地摇头绕到了另一层楼的出口处与自己的员工汇合。
世上确实没那么多巧合,但是不代表没有人为安排出来的巧合。
她确实是要来接客户,可是也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提前一个小时来机场等候不是么?还不是为的看某人安全从机场里出来再顺手塞进自己的车里。
“怎么去个洗手间去这么久,正要去找你呢。”远远的,凡霖看见顾怀瑾的身影就迎了上来,她上下打量顾怀瑾,确定她没出什么问题才放下悬着的心。
“嗯,有事耽误了一会。”
“快过去吧,他们的班机快降落了,只要敲定这笔单子,我们跨进房地产行业之后就更有把握站稳脚跟了。”凡霖娓娓道来,似乎顾氏新的里程碑就在眼前,她比顾怀瑾更高兴顾氏能够在顾怀瑾的带领下走上新的高度。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凡霖。”顾怀瑾叫住了凡霖,一尘不变的清冷面庞已经成了她面对凡霖时标志性的表情,“我有话跟你说。”
凡霖眼皮微跳,她不着痕迹地跳转话题,拉着顾怀瑾往出口等待处走,“等忙完这件事再说也不迟,可别让别人说我们失礼于人。”
“嗯。”
成功接到客户之后,凡霖和她部门的人跟客户坐一辆商务车,顾怀瑾则上了自己的车。她瞅见坐在副驾驶座上歪着头熟睡的人,好笑地蹑手蹑脚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明明累着了,还跟我调皮捣蛋。”顾怀瑾惩罚似的点了点路澜清的鼻尖,低不可闻的低喃不知是说给谁听,她确定路澜清系好安全带才驱车跟上前面的车辆。
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内,顾怀瑾抵达目的地没有直接下车,而是从后座取了毛毯轻柔地盖在路澜清身上,才蹑手蹑脚地从车上下来,对站在门口的凡霖做了噤声的手势。
约莫走了几步,凡霖终究是没忍住,质问道:“她怎么睡在你车里?”
“等会结束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今天稍微辛苦一下你的部门了。”
凡霖拉住顾怀瑾的手臂,眼眸透露着受伤,“小瑾,我在问你话,为什么要避开我的问题?”
“我觉得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接待客户,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吧。”顾怀瑾郑重其事地说道,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凡霖,“如果公关部的部长失了冷静与理智,到时候丢的不仅仅只是订单这么简单。”
“对不起,我会尽快调整。”
顾怀瑾摆摆手,迈了几步见她跟上来才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你那么排斥她,她按理说应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反感的事吧。”
凡霖摇头,脸上戴上了招牌笑容,整个人顿时尽显妩媚,她挽上顾怀瑾的臂弯,嘴上没有说什么,实则心里早已风起云涌。我不是反感她什么,而是担心你,小瑾。她的出现无形中让我有莫明的危机感,而你的一系列反常举动也让我惶恐,好不容易才敲开你的房门,明明近在咫尺就能踏进你的心房,如今我却觉得它是从未有过的远。
路澜清出现后,顾怀瑾的不自然、紧张、推辞自己的借口,庆功宴上的离席随后锁骨上出现的吻痕,凡霖其实心里十分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自己自欺欺人地不愿意承认罢了。
谁先动情,谁就输了。在这场感情的战役上,凡霖输得心甘情愿,也被伤得体无完肤,可又怨得了谁,顾怀瑾本就一直没对她上过心,是她自己自大地以为她可以用长久的陪伴换来顾怀瑾哪怕一丝的心动。但是她错了,错得离谱,她忽略了顾怀瑾心里是否曾有过无可取代的位置。
那个人,无疑就是路澜清。
和客户寒暄了几句,凡霖瞟了眼几乎一直在拒酒的顾怀瑾,心里又是一阵泛酸。她以往自己开车出来应酬,什么时候拒酒过,定然是怕她一不留神意外伤了现在正在车中熟睡的人儿吧。
“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凡霖轻巧地为她挡下一杯酒,借着酒杯掩盖,悄声对她说。
“嗯,辛苦你们了,如果明天没法来上班,批一天的假。”
顾怀瑾交代完,和客户打了招呼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停车场,高跟鞋被她踩的蹬蹬直响,其频率根本不像穿高跟鞋的人会走的速度。
见路澜清仍安然地睡在副驾驶座上,顾怀瑾这才松了口气,上车为她重新披上滑下的毛毯,指尖抚上她紧蹙的眉宇间,仿佛这样可以让路澜清放松下来。
是梦到什么了吗?这么局促不安……
顾怀瑾还是没忍心叫醒路澜清,一路上车走走停停,她时不时地侧头去观察路澜清的一举一动,车抵达了住处楼底都没熄火继续开着暖气悄声陪伴在她左右。
送客户去酒店安顿的时候,就已经近黄昏,如今A市被黑夜笼罩,几乎快光秃的大树底下停放着一辆最近经常光顾的私家车,两位佳人正沉浸梦乡。
路澜清是被饿扰得意迫不得已醒来的,当她看清眼前的状况,她抿唇柔下眼眸,微微有些吃力地俯身去轻抚顾怀瑾温润的面庞。窗外的寒风沙沙作响,即使她再不忍,也不得不叫醒顾怀瑾。路澜清懊恼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臂,若它能用,还哪用得着顾怀瑾受这种罪,直接轻轻揽住抱上楼即可。
“瑾,起床咯,再睡下去会感冒的。”
顾怀瑾睁眸睨了她一眼,蠕动了几下继续睡。路澜清好笑地看着她几近撒娇的可爱举动,伸着指尖不断骚|扰,“起来嘛,我们上去再睡,在这里会生病的。你看我单手不能背也不能抱,难不成你想让我扛你上去?”
“谁要你扛。”顾怀瑾打下她的狼爪,揪住她两边的脸颊向外拉扯,“小体育生,你是想仗着自己的力气造反吗?”
听到这个称呼,路澜清脑子断线,只剩下绵长的哔——声,这分明是以前顾怀瑾对她的称呼,为何现在……“你刚喊我什么?”
顾怀瑾脸色微微僵硬,又很快掩盖住,理所当然地说:“小体育生啊,高中你不是体育生么,这样叫你难不成有不妥的地方?”
“没有,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路澜清叠了毛毯放好,和顾怀瑾一同下了车。谁知顾怀瑾在等电梯的时候突然说:“嗯哼,受。”
“嗯?”眨眨眼,路澜清以为自己幻听,又问了一遍,“什么?”
“呆蠢萌受。”
“嗯?!”
“应了就好,你说我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的。”
“我哪里应你了。”
“刚刚。”
“我……”
作者有话要说:路澜清你个呆蠢萌受,快放开我女王,让我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路澜清哭笑不得地站在电梯内望着更替的数字,嘴里不甘心地反驳:“我哪里表现得像受了。而且……呆萌我还可以理解;哪里蠢了、哪里蠢了、哪里蠢了。”
“你复读机?”
闻言;路澜清立马瘪下嘴,哀怨地低头看顾女王,左手不安分地戳戳女王的腰侧。
顾怀瑾忍着笑意躲开路澜清不断得寸进尺的魔爪;揪住她两颊轻轻拉扯;“不仅是受;还是贤妻良母受。又会做饭;又会打扫卫生;堪称全职保姆,你说呢?”
“我这叫体贴细致入微。”漏风的嘴巴显然说得有些口齿不清,好在顾女王能够理解她想表达的含义;笑而不语地在电梯门开了的一刻便转身离去。
清澈的双瞳眨巴眨巴,路澜清粲然一笑;快步追随上去;她视线略带不怀好意地扫过顾怀瑾的身躯;静待对方开锁进门。
路澜清慢条斯理地解开鞋,等顾怀瑾换上拖鞋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噙着笑意居高临下地对望,语调有种说不出来的低沉,“你说,谁是受,嗯?”
双掌抵在路澜清的肩膀上,顾怀瑾错开脸耳根泛红,指尖有意无意地绕上外套的褶皱,“刚刚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路澜清揽着她的纤腰微微转了个向,步步逼近,直至将她逼到墙上才停下,右膝抵住她身侧的墙面,双瞳炽热地撩过顾怀瑾羞赧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娇嫩的薄唇,她掬了一缕秀发缠绕指尖凑近轻闻,暗哑的嗓音透露着浓郁的浓情蜜意,“口是心非的女人。”
眉梢上挑,顾怀瑾顺从的被她困在墙与她之间,两人几乎贴合得毫无缝隙,就连空气都渐渐变得稀薄起来,望着她逐渐靠拢的脸庞,嘴唇不自觉地蠕动,身子也不争气的酥|软起来,“路……”
“嗯?”路澜清歪着脑袋顿在原地,只有半根手指的距离她就能如愿以偿地亲吻上去,此刻反倒是破天荒地给顾怀瑾推拒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从上唇蔓延至下巴,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顾怀瑾有些经受不住地想撇开脸,然而不知何时路澜清已经将她的后路堵死,左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及脖部令她无法右转,左转就是自己主动……
“想跟我说什么,我听着呢。”拇指若有似无地滑过未施粉黛的面颊,温润的手感让路澜清爱不释手,她的眼眸放|肆地扫过自己沉迷的一切,其带着浓郁的倾略性,无不是在宣告占有权。
“等……等等……”顾怀瑾双手微微用力将面前变得有些强势的人儿推开些许,偷摸着深吸一口气换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如柔荑的手缠绕住路澜清的脖颈,踮起脚尖鼻与鼻相抵厮磨,“你说,这种事哪有受主动的道理?”
“哦?”路澜清翘起嘴角,微扬着声调犹如看好戏般任由顾女王主导,“不然你说应该怎么着?”
“我来就好,你乖乖受着。”
吸取了无数次教训的路澜清稍微变得聪明了些,她继而接过顾怀瑾的话茬说:“我可以乖乖的,但是只许州官放火不给百姓灭火可不是好爱人。”
顾怀瑾感觉到路澜清弯下了身子方便自己,便顺势抚着她顺长的秀发,慢条斯理地说:“本来就不是你爱人。”
“嗯?!”
“不是说了,你是全职保姆型的受。”
“呵——”路澜清似是被顾怀瑾的一席话逗得轻颤身子,她半是宠溺半是无可奈何地陪顾女王颠倒黑白,“然后呢?”
五指分别覆在路澜清两边的脸颊上,顾怀瑾冷下脸,“不准笑!”小家伙胆子变肥了嘛,都敢当面取笑起她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被自己稍微一勾就没了三魂六魄。
清澈的双眸眨了又眨,路澜清郑重地点头,收敛脸上的表情。
指尖沿着鬓发落在路澜清削瘦的脸庞上,顾怀瑾爱怜地摩挲腮帮,这是她经常在路澜清不依不挠或者招惹她时会啃咬的地方,现在只怕是咬不着了,不长不短的四年竟让她瘦成如此德行。
顾怀瑾垂眸的那一抹温柔迷了路澜清的心,双眼配合地在她手指覆上眼睑时阖上,多久没被这般温柔得对待过了,顾怀瑾,我只怕是真的无法离开你了。
此刻的她们,是心意相通的。
路澜清这双清澈的双瞳是顾怀瑾的向往所在,仿佛只要她注视着自己,路澜清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再也别无所求。顾怀瑾哪会不知道路澜清有多在意自己,每每感受到的灼热目光,不用怀疑,定然是某个小家伙在某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表面再怎么装作无动于衷,心底也是甘泉潮涌。
双臂软弱无力地搭在路澜清的肩头,顾怀瑾挺直身子徐徐靠拢,头抬了一点又稍作停顿,两人明明亲密过无数次,可当下顾怀瑾却像个雏儿般紧张无措。她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每靠近一毫就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顾怀瑾很清楚这一吻印上去代表什么。
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呼吸让她了解到原来紧张的不止她一人,总占自己便宜的呆头鹅竟也会如此么。
明明只要抬头就能贴合的距离,两人皆觉得似是马拉松的遥远距离,路澜清在感受到她冰凉的唇瓣,一直僵硬的身躯打了个颤,她痴呆得完全不知该如何进行,由着顾女王在自己身上摩挲探究。
轻柔地吻上她的上唇,顾怀瑾极致缓慢地松开,再缓缓吮住她的下唇,如此循环往返。感觉到呆蠢萌受的回应,顾怀瑾不自觉地环紧了缠绕在她脖颈的双臂,手指时不时地勾拉她的衣领。
原来……主动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顾怀瑾猛然惊醒地推开路澜清,理了理自己身上根本就不乱的制服,带着欲盖弥彰的意味,她不顾发烫的耳根想要从路澜清的禁锢中逃离。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矜持呢……定然是面前这个人缭乱了她的心智,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失了理智。
路澜清径自无视身上不痛不痒的挣扎,左手控制住她的后脑与脖颈将顾女王重新压在墙上,沉着嗓音低喃道:“都说了,不许放火不灭火。”
“路澜清,谁准你……”
“我会很温柔的。”
两道声线同时响起,路澜清将那喋喋不休的源头堵住,将方才的亲吻模式延续下去,唯一有改变的,大抵就是主动的人了罢。可这又如何,主角不变,心意不变不就足够了吗?
后脑发根传来阵阵酥意,唇瓣也由着路澜清肆意□□,前后夹击的疼爱让顾怀瑾有些承受不住的瘫软在她怀中,一手勾着路澜清的脖颈,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回归到它最中意的位置——衣角,指尖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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