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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一世,护漪安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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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端砚轻笑一声,“燕兄今日不是来寻当今的十一皇子吗?”。
燕流笙有些意外眼前人会知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
赫连端砚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面对着燕流笙。
“我就是你要寻的十一皇子,赫连端砚”
“你”
燕流笙眼中先是震惊、难以置信而后是难堪、愤怒和不安。
“居然是你!”
看到燕流笙这样的反应,赫连端砚似乎是很满意。
“就是我,才一日未见,燕兄怎变得如此模样”
“我为何会如此,难道你会不知?”,燕流笙冷笑一声,“奉劝你一句,趁早对漪儿死了这份心,她是不会喜欢你的!”。
赫连端砚很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燕流笙怎么也没料到赫连端砚会如此回答,“难道你想看着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吗?你这样跟那些强取豪夺之徒有何分别!是男儿,就该以男儿的方式去争取!”。
赫连端砚看他那架势是要动手,轻笑一声,“好,就按你说的办”。
燕流笙虽身在将门,但不过是一介书生,一拳打过去,赫连端砚不紧不慢的侧过身子,而后伸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然后就听见一声闷响。
燕流笙迅速爬起身,又扑向了赫连端砚,赫连端砚轻松闪过,而后在他的背上一击,燕流笙一次趴在了地上。
“本王早就提醒过你,若是喜欢就要行动,否则就会成为别人的!”
燕流笙当真是被摔疼了,费力的支起上半身瞪着赫连端砚。
“你不过是仗势欺人,算什么本事!”
赫连端砚理了下胸口的衣襟,“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一抬眼就瞥见正从前厅急匆匆赶来的桑清漪,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离肆”
桑清漪刚到得后花园,就见燕流笙被离肆拳打脚踢躺在了地上。
“住手!”
离肆非但未住手,反倒下手更快更狠了,燕流笙也是骨头硬,硬是一声都没哼。
桑清漪看着燕流笙满脸是伤,眸中尽是心疼之色,上前就要护住燕流笙,却被离肆抢先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
桑清漪过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离肆对燕流笙拳打脚踢。
“让他住手!”
桑清漪走到赫连端砚面前,冷冷地对她道。
不料赫连端砚对她笑了笑,“我说过,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对赫连端砚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桑清漪心中愤懑,却又奈何不得。
“堂堂皇子,竟然纵容属下伤人,我定要禀明圣上”
桑清漪转身欲走,却听身后赫连端砚不紧不慢的开口
“当众辱骂皇子,按律该当何罪,我想父皇应该比我更清楚”
桑清漪蓦地停下脚步,而后转过身,看着赫连端砚一字一顿的道
“你究竟想要如何”
赫连端砚看了一眼地上的燕流笙,“我要你亲口告诉他”,而后直视着桑清漪的双眸
“你要做我的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没有多少人看了,要不就缓缓,人家也忙啦,~~~~(>_<)~~~~
☆、第七章
“不要,漪儿不要”,燕流笙断断续续的喊道。
桑清漪贝齿紧咬住下嘴唇,看着燕流笙死命撑着就是不肯低头,内心各种情绪交织,直到燕流笙突然闷哼了一声。
桑清漪蓦地转过头盯着赫连端砚,下嘴唇已经被咬得呈泛白之色。
看着赫连端砚嘴角刺眼的残忍笑容,桑清漪清亮的双眸不禁染上了些微湿意。
“我要做你的王妃!”
桑清漪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口,每一个字背后仿佛都隐忍了万千的情绪。
“让他住手”
赫连端砚笑得邪肆,却并没有开口,而是向桑清漪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的王妃”
桑清漪看着面前的这只手,痛苦的闭上了双眸,而后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了赫连端砚的手心,下一刻感觉到手被握紧,而后就听到赫连端砚的声音
“离肆”
桑清漪看着燕流笙被两个侍卫架了出去,抬脚就要跟过去,却发现动弹不得,回头瞪着赫连端砚,“放手!”。
赫连端砚却宛若未闻,一直笑着看着燕流笙被架了出去,丝毫没有松手之意,一直到不见燕流笙的踪影。
“放手!”,桑清漪冷声道。
这一次赫连端砚倒是爽快,一下就松手了。
桑清漪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离肆又一次拦住了去路。
桑清漪皱起眉头,一脸不悦的盯着赫连端砚。
“你这是何意”
赫连端砚看着自己的右手,嘴角浮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本王的王妃,还有将军府的公子,若是一同出现,那如何说的清楚”
“儿臣拜见母妃”,赫连端砚拱手向怡妃行礼。
坐在榻前的怡妃连忙起身走到了赫连端砚面前,“方才听璇玑说,你要成婚了?”。
赫连端砚笑着点点头,“是的母妃,事先未向您禀明,还望母妃不要责怪儿臣”。
“怎得如此突然?”,怡妃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你忘记你”。
“儿臣没忘”,赫连端砚把怡妃扶回到榻前坐下,“儿臣心里有数,母妃无须担心”。
怡妃两手握住赫连端砚的手,“我怎能不担心,若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不会的”,赫连端砚柔声安慰道,“母妃您信儿臣”。
怡妃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此事都怪我,要不是”。
“母妃”,赫连端砚认真道,“儿臣已经说过,此事不怪母妃,儿臣反倒要感谢母妃”。
看着赫连端砚如此的懂事,怡妃忍不住微微湿了眼眶。
“那你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方才璇玑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
赫连端砚笑了笑,“是丞相府的千金,桑清漪”。
“丞相千金?”,怡妃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静妃好像曾经跟我提起过她,不是说她和那将军府的公子”。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赫连端砚淡淡道,“父皇今日已经下旨,把她赐给儿臣了”。
翌日
早朝过后,赫连端砚就被宣德帝赫连正德叫到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吧”
赫连正德已经换下了朝服,而后转身在榻前坐了下来。
“听说昨日镇国公府的公子大闹你的昀彦宫?”
赫连端砚看不出赫连正德在想什么,微微一思忖,回道
“并非如此,只是与儿臣发生了一点误会而已”
“是吗?”
赫连端砚听不出赫连正德话里的波澜。
“是”
“那便好”
可赫连端砚丝毫听不出这意思,紧接着赫连正德又道
“若传言非虚,定不可轻饶”
赫连端砚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认真的听着。
“你昨日是没睡好吗?早朝时朕看你一脸的倦意”
“昨夜确实睡得晚了些,儿臣日后定当注意”
“嗯”,赫连正德缓缓道,“以后要学着收收自己的性子,你现在可不比从前”。
在赐婚圣旨下达之时,宣德帝又下了一道圣旨,赐封赫连端砚为端王,还在宫外赐了府邸,大婚之后就可自立门户。
当然,这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便是赫连端砚从此以后必须每日上早朝,而后还需逐渐参与处理朝政。
对此,赫连端砚早已料到,只是这心理准备却依旧没有做好。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对了”
赫连端砚连忙折了回来,就听赫连正德继续道
“你既是娶了这丞相千金,她便是你的王妃了,一言一行都得遵皇家的规矩,切不可有损皇家颜面,你可明白?”
赫连端砚刚走出御书房,还未来得及叹口气,就见站在不远处的赫连端乾。
“五哥,你怎么在这儿,是要去找父皇吗?父皇现下正好得空,你”
“我是来找你的”,赫连端乾直截了当的道,“今日早朝之时父皇所说可都是真的?”。
今日早朝之时,宣德帝又令人当众宣读了赐婚圣旨,赫连端乾这才知晓。
赫连端砚笑,“圣旨已下,五哥还怀疑有假不成?”。
赫连端乾俊眉微皱,确实如此,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问。
看赫连端乾不说话,赫连端砚又道
“因为昨日太过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五哥,本打算上早朝前告诉你的,可今日我起得有点晚了,所以没来得及,还望五哥莫要生气”
赫连端乾严肃的看着赫连端砚,“你做事向来不会如此草率,此番却这般突然,难道你真的如此的钟情于那丞相府的千金吗?”。
赫连端砚也很认真的回道,“是,我对她势在必得”。
“难道你不知她心系之人是那燕流笙吗?”,赫连端乾显得有些激动。
赫连端砚淡淡一笑,“我知道”。
“那你”
“呦,这不是五哥和十一弟吗?”
这烦人的声音,赫连端砚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七弟怎么在此?”,赫连端砚开口道。
赫连端成却两眼盯着赫连端砚,回道,“恰好路过,见五哥和十一弟在此便过来瞧瞧”。
“看来七哥近日难得清闲啊,不知府中的各位嫂嫂近来如何?”,赫连端砚笑眯眯的道。
赫连端成诡异的笑了笑,“那自是比不过十一弟宫中热闹,听说昨日弟妹带着她的老相好去见你了?十一弟真是好大的气度啊,七哥当真是佩服之至”。
赫连端砚也笑了,“跟七哥比起来,弟弟甘拜下风,若不是七哥相让,弟弟恐怕就娶不上这王妃了,弟弟还没谢过七哥呢!”。
此话一出,赫连端成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赫连端砚这一番话一下刺到了他的两个痛处。一是赫连端成年长于赫连端砚,且早已娶妻生子,却至今未被封王,还只是个皇子;二是这桑清漪本该是他赫连端成的,因为昨日他就去请旨赐婚了,却不料到得御书房门口却被守门的太监告知,赫连端砚已经先一步面见皇上了。
“那十一弟可要好生守着你的那位美颜王妃!”
赫连端砚撂下这么一句,就笑得一脸不还好意的走了。
在宫里用过午膳后,赫连端砚便领着离肆去了宫外的新府邸,因为现下正在装饰布置,赫连端砚就过来瞧瞧。
闲来无事,加之今日起得早,有些困意,便索性让离肆下人弄了张躺椅,直接在院里躺了下来,晒着暖暖的太阳,格外惬意。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离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爷,爷”
赫连端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何事”。
“方才桑小姐派人送了一封书信到镇国公府,那燕流笙看了之后闹着要出府……”
“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桑朝黎一边说一边就要跪下,赫连端砚转过身连忙过去扶住了他。
“丞相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说起来本王还得叫您一声岳父大人”
“微臣不敢,王爷请”
到得前厅,桑朝黎对赫连端砚道
“王爷请上座”
“不必了,丞相大人”,赫连端砚啪的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敢问令千金现在何处”。
桑朝黎微微一愣,回道,“小女此刻应在房中”。
“那本王可否去看看?”,赫连端砚看着桑朝黎。
“那烦请王爷稍候片刻,我这就命人叫小女出来”
桑朝黎说着就要让一旁伺候的丫鬟过来,不料赫连端砚却道
“不必了,本王亲自过去看她”
“这”
桑朝黎面现难色,这女儿家的闺房岂是能容男子随意进去的,纵然是已有婚约,未行大婚之礼前也是不可的。
这些赫连端砚都知道,只是,“本王不会连见自己的王妃一面都不可吧?”。
桑朝黎听出赫连端砚话中之意,却仍然直言不讳道
“此举怕是于礼不合,还请王爷见谅”
“小姐呢”
桑朝黎突然出现,吓了如雨一跳。
如雨连忙站直身,“小姐在屋里歇息呢”,一抬头,却看见桑朝黎身后的赫连端砚,“淫”。
话刚出口,却见赫连端砚看了眼跟前的桑朝黎,如雨只得噎了回去。
桑朝黎走过去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赫连端砚制止住了。
“丞相大人,就交给本王吧”
而后不待桑朝黎反应,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桑朝黎还未来得及往里看一眼,身边的离肆就把房门重又关上了。
“你为何会在此!”
桑清漪看着突然出现的赫连端砚,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赫连端砚看了眼已出鞘的锋利匕首,轻笑道
“本王来看看自己的王妃而已,王妃这是要练习防身之术吗?让本王来教你吧!”
眼看着赫连端砚走过来,桑清漪飞快的拿起匕首抵在了雪白的脖间。
“你别过来!”
赫连端砚依言停下脚步,“王妃这是要作何?”。
桑清漪一脸决绝的看着赫连端砚,“我说过,我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话音未落,桑清漪手中的匕首便要划过脖间,却听赫连端砚突然道
“你若死了,我便让整个丞相府的人给你殉葬!”
“你!”
桑清漪死死的瞪着赫连端砚,那眼神似乎要把她千刀万剐,不过这匕首却终究没有划下去。
只是下一秒,“那我就先杀了你!”。
赫连端砚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就这么让桑清漪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间。
感觉到脖间微微刺痛的感觉,赫连端砚反而笑了
“我若死了,就让整个丞相府的人给我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 ⊙ o ⊙ )啊!看到大家的留言了,大家这都是在蹲着等养肥呢
☆、第八章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桑朝黎回过头,杨初语已然走到了门前。
看着从里面走出来,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弧度的赫连端砚,杨初语眸中闪过一丝不安,面色却依然镇定如常。
“见过王爷”
赫连端砚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女子,终于明白桑清漪为何能出落得如此出挑了。
“夫人不必多礼”
杨初语也未再言它,福了一礼后便与赫连端砚擦身而过,快步走进了房中。
桑朝黎见此,连忙上前道
“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赫连端砚微微抬头,轻笑,“夫人爱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丞相大人不必如此”。
桑朝黎刚要谢过,一抬眼,却赫然瞥见赫连端砚脖间那一道殷红的丝线。
“王爷,你”
似乎只是一刹那,桑朝黎便明白了其中原委,嘭的一声就跪倒在了赫连端砚面前。
“老臣罪该万死!”
赫连端砚接过离肆递过来的方巾,随意的擦了擦脖间的血迹,而后伸手扶起了桑朝黎。
“只是皮外伤而已”
桑朝黎虽起身,却一直弓着身,“老臣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
“不必了,丞相大人,小伤不碍事,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如此,桑朝黎只得作罢。
赫连端砚也并未打算在丞相府多作逗留,桑朝黎就一直把她送到了大门口。
赫连端砚看着家丁牵过来的马匹,突然转头看着身旁的桑朝黎。
“还请丞相大人务必要好生照看令千金”
“谢王爷关心”
赫连端砚突然抬起手抚着脖间的伤口,轻笑着道
“行将大婚,小姐对二老心有不舍,伤心难过也是自然,可若是伤心过度,致使大婚延误,那时父皇会如何,丞相大人想必比本王更清楚吧”
桑朝黎看着赫连端砚上了马,而后挥鞭扬长而去,眸中的忧虑更甚。
看来,当今的十一皇子,如今的端王爷,也非等闲之辈。
离了丞相府没多远,赫连端砚便让马慢了下来。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离肆,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离肆撇开眼,“爷,您还是赶紧回宫,让玉音给您瞧瞧吧”。
赫连端砚侧头看了他一眼,“莫非你以为我刚才只是在糊弄那桑朝黎?”。
离肆抿着嘴,“爷乃千金之躯,万不可冒险”。
话落,却一直未听见回应,离肆抬头,就见赫连端砚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离肆”
“在”
赫连端砚嘴角的弧度不禁又大了一些,“玉音那么温婉,你为何如此惧怕于她?”。
冷不丁被猜中了心思,离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此,赫连端砚笑着又道,“你放心,若是玉音责怪,我来替你挡着”。
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离肆只是担心爷的身体,并无其他”
“不必解释”
赫连端砚终是没有听离肆的劝阻,没有即刻回宫,反而又来到了定国公府。
因为赫连端砚向来行事低调,就连在朝臣面前都甚少露面,以致不少朝臣都不认得他,更何况是朝臣家中的家丁和护卫。
因而,赫连端砚再一次被挡在了门外,不过,赫连端砚也不生气,只是命护卫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就见定国公燕南山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燕南山作势就要跪下,赫连端砚抢先一步伸手扶住了他。
“定国公不必多礼”
到得前厅,这边刚坐下,赫连端砚就突然问起了燕流笙。
“怎得不见令公子”
燕南山突然就跪了下来,“小儿昨日冲撞了王爷,本该亲自到王府请罪!”。
赫连端砚温温一笑,“无妨”,而后伸手扶起了燕南山。
“小儿现下正卧床养伤,不能来拜见王爷,还请王爷莫怪”
赫连端砚笑着端起手边的茶盏,“那不知公子伤得如何?”。
“多谢王爷关心,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赫连端砚掀开杯盖,轻抿了一口,“当真是好茶”。
赫连端砚抬头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来是想探望一下令公子的伤势”。
“多谢王爷挂念”,燕南山拱手谢过,“大夫已经诊治过,小儿并无大碍”。
赫连端砚听出燕南山话中之意,是不便让她去见燕流笙。
“令公子的伤势多少与本王有关,还请定国公为本王引路”
燕南山和赫连端砚刚到得后院,就听见燕流笙的吵闹声从房中传出。
“孩儿此生非漪儿不娶,若不能如愿,孩儿便终生不娶!”
“他便是仗势欺人,漪儿也绝不会依他!”
“……”
燕南山闻言即刻跪倒在了赫连端砚面前,“微臣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赫连端砚却未言它,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后伸手便推开了房门。
听到声响,坐在床边的定国公夫人柳忆玫回过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赫连端砚,站起身
“不知”
话刚出口,就听到燕流笙拔高了声音愤然道
“是你!”
柳忆玫一看燕流笙的反应,心中已然猜到来者是何人,随即跪下行礼。
“见过王爷”
“夫人不必多礼”,赫连端砚抬手示意柳忆玫不用下跪行礼。
“笙儿,快给王爷行礼”
燕流笙动也不动,眼神狠厉,恨不得此刻就拿刀架在赫连端砚的脖子上。
“笙儿!”
柳忆玫眼神微变,燕流笙见此,纵然是心中怨愤也开始奋力的想要撑起上身。
赫连端砚嘴角带着一抹略显刺眼的笑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燕流笙的挣扎。
在燕流笙在柳忆玫的帮助下终于费力的坐起身时,赫连端砚终于开口了
“燕兄有伤在身,就不必行礼了”
“谢王爷”,柳忆玫道,而后又看了眼燕流笙,燕流笙银牙紧咬,“谢王爷”。
赫连端砚看着似乎心情很好,突然转头看向了柳忆玫
“夫人,本王可以单独和令公子说几句话吗?”
柳忆玫看着眼前眉梢飞扬的少年,而后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流笙,心中虽担忧,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起身站到了一边。
“王爷请便”
约莫过了一刻钟,赫连端砚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燕南山和柳忆玫守在门外,看着嘴角含笑的赫连端砚,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突然,燕南山和柳忆玫又跪了下来。
“小儿莽撞无礼,冒犯了王爷,微臣愿代小儿领罪”
赫连端砚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无的扶着燕南山的左胳膊。
“定国公乃国之栋梁朝之良将,父皇都如此倚重于您,本王又岂敢造次”
此言一出,燕南山不禁神色微变,“微臣惶恐”。
见燕南山和柳忆玫不愿起身,赫连端砚便也不再阻拦,直起身,缓缓道
“令公子的伤需要好生静养,依本王看,往后的这一个月还是不宜出门为好,不知定国公以为如何?”
众所周知,当今端王爷和丞相府千金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连端砚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王爷所言甚是,微臣定当好生管教小儿!”
从定国公府出来以后,赫连端砚便未再言语,只是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
离肆小心的跟在身后,因为不明白赫连端砚心中所思所想,便也不敢多言。
突然,赫连端砚停了下来,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日两人初遇之地。
当日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却又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突如其来的相遇,意料之外的纠缠,赫连端砚突然有一丝迷惘,不知日后的一切是否皆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离肆,去琴音阁”
进了琴音阁,而后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
一路上畅行无阻,偶尔碰见一两个丽质佳人,颔首微笑,温文有礼。
到得三楼最右边的屋子,连门也未敲,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而离肆很自然的守在了门外。
赫连端砚一进屋,却未见人影,直到一阵水声传入耳中,赫连端砚微一抬头,就见屏风上隐约透出的倩影。
赫连端砚微微一笑,转身走到了整齐的床边,而后躺了上去。
不知不觉间,竟觉得眼皮有些重,而后缓缓地合上了双眼,直到一阵扑鼻的清香袭来。
赫连端砚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一副美人出浴来的旖旎美景。
“醒了”
眼前的女子,眉梢沾染湿意,眸中透着媚意,嘴角勾着笑意,一抬首一低眉,尽是撩人。
“此时沐浴,意欲何为”
女子微微俯下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赫连端砚的双眸。
“你欲如何,我便可如何”
赫连端砚轻轻一笑,坐起身,“蝶舞不知我欲如何?”。
蝶舞只着白色中衣走过去,挨着赫连端砚坐了下来。
“大婚在即,美人在怀,何故心烦”
赫连端砚侧头看着蝶舞,眉梢轻挑
“美人心有所属,蝶舞岂会不知?”
蝶舞紧紧的凝视着赫连端砚的双眸,而后伸手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你既早已知晓,为何誓要娶她,莫非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赫连端砚看着蝶舞敞开的衣襟下隐约透出的旖旎,身体略往后仰,抬眼
“你知我非英雄,蝶舞又是为何心情不佳?”
蝶舞并未回答,只是身子慢慢前倾,直到赫连端砚重又躺到了床上。
赫连端砚看着蝶舞一抬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还有薄荷绿的肚兜。
蝶舞俯身贴在了赫连端砚的身上,赫连端砚瞥见肚兜上的鸳鸯戏水。
作者有话要说: 年关将至,三个字,忙忙忙!
寒假有时间攒一些,话说家里不能上网啊
☆、第九章
刚下早朝,赫连端砚便连忙赶上了正欲出大殿的赫连端乾。
“五哥,五哥”
赫连端乾闻声回头,赫连端砚恰好在他跟前停下。
“五哥如此匆忙,这是要上哪儿啊?”
赫连端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已下早朝,不走要留?”。
赫连端砚有些无语,“这话没法继续了”。
“十一弟是有何事?”,赫连端乾问。
赫连端砚抬头,笑,“并无他事,只是想问问五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母妃宫里用早膳”。
赫连端乾看了她一眼,“还是你自己去吧,母妃昨日也嘱我今日过去用早膳”。
“再过些时日砚儿就要大婚了,这段时间你多帮衬着点”,静妃叮嘱道。
赫连端乾也未多言,只是点了下头。
“近来看你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赫连端乾淡淡回道。
静妃看着他,“砚儿如今也封王了,外面定然是各种闲言碎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你要信任砚儿,一定要保护好她”。
赫连端乾抬头看着静妃,“母妃跟儿臣说过,儿臣从不敢忘”。
静妃突然叹了一口气,“你也不要怪母妃偏心,母妃和你能活到现在,多亏了怡妃娘娘。更何况,生在皇家,人情淡薄,你和砚儿若不能齐心,日后何以在皇室争斗中生存下来”。
赫连端乾静静的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赫连端乾突然开口道,“儿臣会不惜一切代价护十一弟周全”。
赫连端砚到了静怡宫,见怡妃似乎正在那儿出神,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自打赐婚圣旨下,怡妃便一直心事重重,赫连端砚知她心中所虑,虽多番劝解,仍无多大成效。
“母妃”
赫连端砚轻轻唤了一声,怡妃回过神,见是赫连端砚,脸上随即浮现出笑容。
“过来了”
“今日早膳都有什么”
赫连端砚像只馋猫一样看着怡妃,怡妃看着笑得温和。
“都是你爱吃的,水晶饺,莲蓉糕,薏米粥”
“慢点吃,当心别噎着”
赫连端砚抬头,“母妃您也吃”。
其实,赫连端砚并没什么胃口,之所以吃得有些着急,只是想转移怡妃的心思而已。
“砚儿,我想见见那个桑清漪”,怡妃突然道。
赫连端砚蓦的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怡妃,“母妃怎得突然想见她?”。
怡妃温温一笑,“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我这做母妃的还没见过呢”。
赫连端砚笑,“儿臣不日便会娶她进门,到时母妃便可以见到了”。
怡妃看着她,“砚儿是担心母妃会为难于她?”。
“怎么会”,赫连端砚连忙否认,“儿臣只是担心会惹母妃不高兴”。
“丞相千金可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礼”,怡妃看着赫连端砚,“你就放心吧,而且,你皇祖母也想见见”。
玉音看着自打静怡宫回来就一直站在庭院里的赫连端砚,缓缓走了过去。
“爷不必如此担忧”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赫连端砚幽幽的声音,“玉音,我做错了吗?”。
玉音微微侧头,看着赫连端砚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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