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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征服[GL]-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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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的就是您现在的房间2025号，入住时间就是12月3日的19点，离开时间是次日5点。”
“谢谢。”沈绛年怔了几秒，道谢离开。
是缘分么？我们住的是同一个房间，沈绛年回到了楼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就坐在窗前，想象着那天夜里，沈青訸到底会以怎样的姿势和心境等待着，最后，她没有出现，沈青訸失望了吗？她5点就离开了，或许是一夜没有躺下休息。
沈绛年的心，还是微微地疼，也不知道在心疼谁。物是人非的感觉，真是挺糟糕的。沈绛年一夜未眠，早起去退房时，赶上有人办理入住，“我想办个会员卡。”
“女士，抱歉，Shin Hotel暂时停止办理会员卡业务。”
“为什么啊？”
“公司刚下发的规定，很抱歉，不过您可以享受其他优惠价。”
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位男士办理退房，前台小姐办理好之后，“谢谢您一贯的支持和认可，先生，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公司为您准备的生日礼物。”西装男明显愣了一下，“太感谢了，住了这么多酒店，还是这里最有家的感觉。”
“每一位会员都是Shin Hotel家族的成员，祝您生日快乐。”前台小姐甜美的笑容，在清晨格外的赏心悦目。
沈绛年办理退房，前台熟练地办理了退房业务，并送给了沈绛年一个手拎袋，“我不是你们的会员。”前台小姐笑着说：“每位入住的客人都有的，您可以收下。”沈绛年也挺诧异，住酒店还有礼物可以拿。沈绛年随手翻看了礼袋，有Shin Hotel的宣传画册、笔记本、中性笔等等，无一例外，都是带着酒店标志，虽然有营销性质，但制作精美，作为礼物来看，也是暖心的礼物，或许以后新开的酒店可以试试。
周日，沈绛年原想补觉，却在一早收到朗思锐的信息：收购Lux方案可行，你今天写一个时间表。
沈绛年打了个呵欠，完了，补觉无望，回复：好。
朗思锐：收购案，负责人写你，所有人服从你的支配。
沈绛年的眼睛都瞪大了，她才刚负责一个签约的项目，这就又来了一个？而且沈绛年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她还是有担心。朗思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了一句：全程我会把关，你大胆干。
沈绛年琢磨着该如何回复，朗思锐发了一句让她亚历山大的话。
第328章 最新更新：2018…09…09 07：53：03
朗思锐：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虽然古语云：君有令，臣不敢不从。
对于朗思锐的这个要求，沈绛年可不能一口应承下来，初次交锋，对手是沈青訸和陆之遥，她得多大的心，能直接答应下来。再怎么有情绪，她不能否认沈青訸和陆之遥的优秀。
沈绛年：朗总，我尽全力。
朗思锐没有回复，沈绛年忽然就觉得肩膀上沉甸甸。
周一上班，朗思锐不在，沈绛年写好的时间推进表交出去了，也没有回复。忽然没那么忙的沈绛年有一点不适应，想大致列一个近期工作的顺序表，从华洋国际的战略合作开始，到收购案的落实和推进，可翻了半天，愣是没翻到一支笔。
沈绛年起身去了林染的办公室，“林染，我想领个纸和笔。”一周没见，冷不丁听见沈绛年的声音，林染的笑意没有掩饰，“啊，您先回去，我一会给您送过去。”沈绛年笑了笑，“好，麻烦你了。”
沈绛年一退出去，就有人半开玩笑，“我没有纸笔啦，林染小姐姐给我送一下，可以吗？”林染脸一红，嗔道：“别闹，我是看特助挺忙的，正好我有时间。”
沈绛年还没到办公室，就看见她门口站着一个人，看背影沈绛年认不出来，朗芙妮集团，她不认识的人太多了。沈绛年故意站在角落没动，那人抬手敲了敲门，估计是没听见动静，她推开门往里看了一眼又关上，回身走了。
沈绛年也得以看清，那人是周芳雯的助理，小可。
等小可拐过去，沈绛年才回去，心里当然忍不住犯嘀咕，她和周芳雯没有公开说，但是，对彼此都是有成见。沈绛年从不否认，她对周芳雯的工作能力，至少担任总监的这个职位，她持怀疑态度。
过了一会，传来敲门声，沈绛年说了声请进。
是林染。
“特助，纸笔分别给您准备了2套，还有文件夹、书立、订书器这些，都给您拿过来了，免得您一时用没有怪着急的。”林染将手拎带的物品逐一拿出来，全新的书立还没有安装。林染撕开包装纸，沈绛年也过来帮忙，“手彻底好了吗？”
“啊~好很多了~”林染心里一甜，特助关心她，“特助什么时候有时间，请您吃个饭，表示下感谢。”沈绛年比林染高，能看见她微红的耳朵，小姑娘在害羞，“不用跟我客气，我没拿你当外人。”年轻人总是容易被打动，林染也不例外，盯着沈绛年灵巧的手指摆弄安插书立，一时没忍住，软软地叫了一声，“特助~”
“恩。”
“您现在每天还运动吗？”
沈绛年不太好意思，但也没说实话，“有时间就运动一下。”
“我、我能和您一起运动吗？”林染说完就低头，生怕沈绛年多想，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一个人，坚持不来，就想两个人会不会好点？”没听见沈绛年的回答，林染更加紧张，“要是您不方便就算了，我、我就是说说。”
“没什么不方便。”沈绛年拎起安装好的书立转了个圈，“倒是你，离我家不算近，跟我一起运动，可能要折腾。”林染喜出望外，“没关系啊，反正我也没事！”因为激动，小嗓门明显高了，沈绛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林染立刻脸红地低下头，小声说：“就是我正好当运动，去找您没什么。”
“恩，那到时候……”沈绛年的话没说完，门被敲响，这次是小可。
“特助，周总有事找您商量，您时间方便吗？”小可语气恭敬。
沈绛年放下书立，“林染，谢谢你哈，你先去忙吧。”林染经过小可身边，笑着打声招呼，出去了。
“是关于和华洋国际合作的事，时间的话，看您方便，周总上午都有时间。”见沈绛年慢悠悠往书立里放物品，公司的画册、文档、还有橡皮、曲别针这些小东西，小可皱了皱眉。
“那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过去。”
小可只能先回去，一进周芳雯的办公室吐槽沈绛年，“咱们的特助可真是闲。”周芳雯瞪了她一眼，“把门关好。”小可这才注意到门没关严。
“什么情况？”
“我一去，特助正在那装书立，往里面放东西，动作慢的像蜗牛。”小可嫌弃地说，“咱们忙的要死，人家闲的要命，说等会过来。”
“恩，你把这份文档给我复印一份。”周芳雯递给小可一份文件，小可拿着出去了。沈绛年正好这时候过来了，“周总。”
“特助。”
“周总有事找我。”
“就是关于战略合作的事，具体推进的怎么样了？朗总说让我协助，也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暂时还没有。”
“有具体的计划吗？”周芳雯问，“不需要我帮忙的话，市场部接下来就要开展推广活动，我可能就没时间，特助要是有具体安排，不如趁我有时间，咱们先讨论一番。”
这人好像永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沈绛年重复了一遍，“周总，暂时还没有需要讨论的。”周芳雯脸色不太自在，语气不善地强调道：“特助，那我们就开始忙自己这摊了，正是年底，大家都要赶在新年之前最后拼一把。”
“恩，好，周总。”沈绛年脸色未变，“您先忙。”
“既然特助这么说了，朗总要是问起，我就这么回了。”周芳雯的话里话外都带着一种划分界限的感觉，“好的。”沈绛年退出去了。
跟结果未知的收购案相比，只差走个形式的战略合作显得没那么重要。通过朗思锐对收购案的态度，也不难看出这个结果，沈绛年不会因为周芳雯而改变现在的节奏，她依旧是以收购案为中心。
至于战略合作，她早就大致想过了，初期先和夏耀辉沟通商量互相走访，洽谈具体合作意向，如果能请到双方高层做出决定性选择更好。
一旦基本的合作意向达成一致，沈绛年会整理出战略合作意向书，双方最终确定没有问题，就可以签约了。这其中，涉及到市场部的，更多是来自于宣传方面的配合。
至于商量，完全没必要，因为决定权在朗思锐，而方案沈绛年会写到最细致。沈绛年回了办公室，开始列起大纲。
收购案及推进时间表待最终敲定；
华洋国际战略合作沟通事宜；
新酒店的设计跟踪、沟通及落实；
京广传媒发展重新定位；
……
中午，沈绛年正在列细致的纲要，传来一阵敲门声，“特助，您是不是也没吃饭呢？”林染站在门口，红着小脸问。这小姑娘是真喜欢她吧，一说话就眸光羞怯，“恩，你也没吃呢？”沈绛年起身，林染点点头。
沈绛年说：“不太有胃口，陪你下去吃点吧。”林染脸红，特助说陪她吃饭。
两人一起去楼下了，只不过，两人点的套餐刚上来，林染的手机就响了。林染没有立刻接起来，响了一会就没了动静。沈绛年假装没注意到，将铁碗上的盖子掀开，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冒着香气。
电话再次响起来，林染不得已起身，“特助，我去接个电话。”沈绛年点点头。
“厉害了，都不接我电话了。”俞秋在电话里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我刚要回你信息，你就又打过来了。”林染不时回身张望，尽管看不到餐厅里面，但还是频频看向门口，就怕沈绛年会突然离开。
“怎么着，你不方便接电话？”
“也不是不方便，就是想着跟你信息说的。”
“不喜欢我给你打电话？”
“没有啊。”
“听你的语气，可没有太开心的意思。”
“你不在我面前，还想我怎么开心呢？”总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林染也有些压抑。
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有了一点顶嘴的意味，都让俞秋不满，冷声道：“脾气还真是见长了啊，你以前可没这样。”
“你到底有什么事？”林染心里叹口气，软了几分，“咱们好久不联系一次，能不能不要吵架？”
“以为我想跟你吵，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你就这态度？”
“你说你想我了？”俞秋很少说太过亲密的话，一句我想你，都让林染觉得惊讶。
“算了，我以后还是不要给你打电话了，免得两个人都不开心。”俞秋说着真要挂电话，林染赶忙哄她，“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听见你说想我，我很意外。”
“意外我就不打了。”
“我是说，我开心听见你这样说。”林染忙着解释，人都要急哭了。
“真的不是不喜欢接我的电话？”
“当然不是啊。”林染委屈。
……
这个电话，一接就是半个多小时，林染急匆匆跑回来跟沈绛年道歉，“对不起，特助，让您久等了。”桌上的菜色未动，沈绛年表情淡淡的，“没事，就是你的菜凉了。”
“您稍等，我去重新点菜。”
“你热下重新吃吧，扔了怪浪费的。”
“好，您等我下。”
“你自己吃吧。”沈绛年起身，“我手里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沈绛年笑了笑，先离开了。林染傻愣愣站在那，总觉得沈绛年是生气了，心里莫名地难过，不禁生出对俞秋的气来。
原想趁着午餐时间说说一起运动的事，这又错过了，林染也没胃口，直接回楼上了。经过茶水间，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有糖糖，有沈绛年，还有她们部门的小姑娘。
林染假装不经意望了一眼，“诶？林染！要不要喝奶茶？”同部门的叫她。沈绛年正好抬头，林染来不及绽放唇角的笑意，沈绛年就偏头继续和唐糖说话了，“所以，你们要频繁跑外了吗？”唐糖点头，“是的，今天部门会议上，周总说的。”
沈绛年也不是闲聊，通过唐糖了解下市场部最近的动态，并不像周芳雯说的那么夸张。沈绛年心里有数，和她们又聊了几句就走了，林染始终都没能和沈绛年说上一句话，一下午都因此闷闷不乐。
下了班，林染迟迟没走，因为沈绛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她不敢过去说什么，但又不想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林染最后告诉自己：等特助下班，她假装偶遇一下就好了。只是，这个计划被突然来的俞秋打断，YQ：我在楼下。
林染只好收拾了东西先走了，沈绛年忙活累了在窗前做拉伸运动，楼底下小跑的林染跑进了她的视线。沈绛年顺着她跑去的方向看见了一个戴帽子和阳镜的女人。尽管捂得很严实，但沈绛年还是隐隐有种预感，这个人是俞秋。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沈绛年决定提前下班，守株待兔。
第329章 最新更新：2018…09…10 07：02：40
2个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停在林染家门前。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林染，另外一个已经摘了眼镜，只带着帽子，果然是俞秋。
两人手拉手进去，关了房门，门里的世界，大概是充斥着欲望。沈绛年调转车头回家，一路上都有些分神，是的，在想念沈青訸。夜里，理智脆弱的时候，会不可遏制的想念。
经过市中心，大屏幕上，这次是吴诗尧的新作，一部关于时尚圈子的电影，近期要在北京宣传了。屏幕上的人打扮精致，透着孤傲而又撩人的味道。
沈绛年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连看见和沈青訸有关联的人都会心烦。
会不会有那么一瞬，沈青訸也会想念她？沈绛年不知道，心里有酸疼。
回到家，沈绛年依旧用忙碌填充自己，忙到半夜突然有点饿。沈绛年下楼去买了烧烤和锡纸花甲粉，回来时经过隔壁，房间虚沿着门，一条缝射出来的光亮，看着有点诡异。
这大半夜的，也不关门，难道是忘了关？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沈绛年出于好心，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半天没动。房里隐约传来声音，估计是在打扫，沈绛年直接回家去了，纳闷这人也是够勤劳，大半夜清扫。
沈绛年撸着串儿，好信儿地出去看看，隔壁的门还没关。她真的是要有邻居了啊，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电视剧里倒是这样演过，但现实中想来，真的太唐突了。沈绛年关了门，撸了串，吃了几口花甲粉，明明还是那一家，但味道却不是之前那么美味了。
嘴巴都被惯坏了，格外想念之前黎浅做的夜宵，沈绛年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得学习做菜，尽管黎浅是最好的闺蜜，但谁会都不如自己会，料想大忙人半夜也没睡觉，沈绛年发信息给黎浅：大忙人。
对方正在输入。
钱串子：你怎么还没睡？
沈绛年：你也没睡啊。
钱串子：我在忙。
沈绛年：恩……我也在忙。
钱串子：你忙什么呢？
沈绛年：忙着吃呢，【配图】不好吃，想跟你学做菜。
配图是沈绛年拍的夜宵照片，钱串子：哈哈哈！
沈绛年：就学上次你给我做的那些就行。
钱串子：拒绝。【微笑】
什么时候，她的宝贝闺蜜，被沈青訸的美食收买了！
沈绛年：【大哭】
钱串子：你没事早点睡，身体不要了啊？
沈绛年：还说我，你怎么不睡？
两个人斗了一会嘴，相约一起睡觉。沈绛年躺下都是后半夜了，毫无睡意。静下来，脑子里又是乱做一团，除了沈青訸，还想了俞秋，还有隔壁未知的新邻居。
临睡着前，沈绛年想的是，她得找机会摸摸俞秋的底。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俞秋就是埋在雅奈尔的眼线了，通过之前几次照面，在沈绛年看来，这位俞秋并不是太厉害的角色，再看看她偷偷私会小情人林染，也不是过于严谨的人。
沈绛年有时候觉得朗思锐很聪明，但有时候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若真的心思缜密怎么会利用俞秋呢？还是这其中别有深意？
既然想探俞秋的底，林染自然就是她的突破口。小姑娘对她的心思，倒不一定是爱慕，但肯定有喜欢，所以才会主动。早上，很巧地在电梯前遇见了，“特助。”林染主动问好。
“早。”沈绛年淡淡地笑了笑，一眼看见林染脖颈处隐约的痕迹，看来昨晚很激烈。
“特助最近如果想运动，可以叫我。”林染不想再制造专门的机会说这件事，每次都是错过，这次干脆主动说出口。
“运动？”沈绛年挑了挑眉，“可以啊。”
林染眼前一亮，“什么时候呀？”
“今晚一起跑步？”
“好好。”林染顿时开心。
忙碌的一天开始，朗思锐今天依旧没有来公司，不过在微信上回复了沈绛年：收购案前期不宣传，等有了实质性进展再说；推进表里市场部的宣传整体后延，在谈判人员名单里加上周芳雯；整体项目开始时间提前，也就是从本周开始，明天我回公司开会，会上启动收购方案……
朗思锐写了一堆，沈绛年没来得及细看，朗思锐又发来一条：和华洋国际的合作进展如何？
沈绛年：关于收购方案，我稍后会按照您说的修改；华洋国际的合作计划，我已经写了方案，稍后马上给您。
朗思锐：抓紧。
沈绛年一上午处于忙碌状态，忙得没了胃口，沈绛年也没下去吃午饭。林染在微信上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带吃的上去，沈绛年婉拒，不过林染还是带了小点心，“没拿别的，今天的小蛋糕都挺好吃的，您万一饿了，可以吃点。”林染脱掉了外套，只穿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沈绛年扫了一眼，锁骨处也看见了吻痕，“谢了。”这俞秋占有欲还真是挺强，沈绛年低头哼笑了一声。
下午，沈绛年还在完善合作项目方案，接到了夏未央的电话，关于酒店的设计，她们出了一个框架，希望沈绛年能看看，如果有想法现在可以提。
“好，你先发我。”
沈绛年大致浏览，根据她提出的最初需求，斐色映象进行了分层设计，20层共划分为四个层次，以春夏秋冬为主题，色调也是根据相应搭配。
沈绛年看着挺喜欢，直接在微信上敲了黎浅，让黎浅也看一下。估计在忙，沈绛年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复。下午3点沈绛年还真有点饿了，吃了块小蛋糕，将最后的方案发给了朗思锐，朗思锐倒是光速回复：立刻开展。
沈绛年先确定朗思锐可以出席会议的时间，而后和夏耀辉电话沟通，双方领导近期只有周三是都有时间的，彼此敲定时间后沈绛年去找周芳雯，人不在，沈绛年打电话过去，“周总，周三华洋国际陈锦苏陈总带队过来调研，您看你这边配合宣传有问题吗？”
“有。”周芳雯估计是在外面，声音很吵，她大声嚷，“周三我们全部都在外面，怎么回去啊？”
“在外面具体做什么？”
“当然是做活动。”周芳雯没好气地说，“当初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最近都会忙，你突然确定时间，却不提前告知我，现在让我改变行程？”
“周总，你先别急。”
“特助，我现在很忙，”周芳雯话里透着焦急，嗓门太大，沈绛年手机挪开点，还是听见她在大声说：“在高一点，整个牌子太低了！”而后又是一阵嘈杂，周芳雯说：“特助，我先挂了，这边真没时间，我们还在布置展厅，要是现在停工之前的费用都白花了，你非要周三的话我没办法啊。”
沈绛年皱了皱眉，“好，周总你先忙。”随后，沈绛年打给了唐糖，唐糖也在忙，“特助，这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冬季展会，为期7天。”
“布置完之后，还需要你们做什么？”
“之后只要展会活动正常进行了，留下几个人解答现场客户疑问就可以，再就是每天的收展和次日的布展，不过工作量都不大了。”
“宣传的人呢？一定要都在现场吗？”
“这个我不确定，往次都是跟着的，因为要现场直播，还要随时出新闻通稿，不过应该也不用了那么多人，往次她们都是轮着来的。”
……
沈绛年大致了解了情况，在微信上和周芳雯沟通，希望她忙完后再次沟通。周芳雯始终没回复，沈绛年4点时，再次给周芳雯打电话，“周总，这次宣传，我只管你借1名摄像，1名编辑，还有一名运营人员。”周芳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绛年又说：“而且只借用2…3小时，用完就让他们回去。”
末了，沈绛年说：“如果你现在缺劳动人手，我跟朗总沟通派其他部门的人员过去协助，周总要是仍然觉得方案欠妥，那就直接和朗总说吧，现在的情况来看，周三的展会和华洋国际的合作来说，华洋国际合作更重要，而且用时也短。”
周芳雯被气得脑壳疼，这个沈绛年太拿自己当回事，“特助，你说的可真简单。”周芳雯冷言道：“你自己没有打好提前量，还要跟我扯什么重要性，我反正是派不出人手，你非要我派人，除非朗总下令。”那言外之意，要找朗思锐，也是沈绛年找，她可不会找。
这人真是轴得很，以为她不会找么？沈绛年在微信上先问了朗思锐是否方便接电话，朗思锐直接打过来了。沈绛年大致说了整件事，主要强调华洋国际领导能过来的时间未定，没办法提前敲定和周芳雯沟通，最后提出自己的建议，“都是周三，我想是不是可以公司现在派出一批人，协助市场部将展厅布置完，周三当天，展会开始，现场不需要全部留下，领导座谈时间，抽调3个人，华洋国际洽谈时间暂定是2小时，会后完成宣传，她们可以立刻返回现场。”
“那就这么办。”
“周总的意思，得您亲自给她说。”
“……”朗思锐沉默一秒，“恩，我知道了。”
随后朗思锐和周芳雯的沟通过程中，周芳雯表示了自己的为难，她原本为了展厅的宣传做了十足的准备，而现在突然抽调三个骨干人员，也就是宣传上要弱势，她担心会影响整体宣传。
同时，周芳雯格外强调，沈绛年没有提前和她沟通，她还特意和沈绛年说过，有事提前商量的。末了，周芳雯话里话外有些委屈：都这样随便调整，我们市场部的工作是很难开展的，公司不出成绩，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朗思锐回复：这次先按沈绛年说的方法来，至于影响宣传效果这一块，确实是应该提前考虑到，想办法补救。
朗思锐直接将聊天截图发给了沈绛年，写：没有提前沟通确实可能会影响整体工作，跟周芳雯一起想办法补救，不能顾此失彼。
周芳雯和朗思锐的对话，沈绛年看得哭笑不得，周芳雯还真是小孩子啊，有问题不想办法解决，光是委屈地抱怨能有什么用？影响宣传效果？那你不会从别的地方补救吗？还等领导说这种话，沈绛年：好的，朗总。
沈绛年转手给周芳雯发信息：周总，咱们一起想办法补救下，尽量减小对宣传的影响。
周芳雯：你想吧，我现在没有时间。
第330章 最新更新：2018…09…11 08：21：24
周芳雯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小孩气，沈绛年完全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总监位置的。沈绛年自认为她已经很随性了，尤其是从事翻译工作放飞自我多年，可周芳雯一直身在职场，却比她还“随性”。
沈绛年不怕硬，越是硬骨头，她越要啃下来。周芳雯不是想给她难堪吗？抱歉，压根没这个机会。
沈绛年坐在办公室里，让大脑放空几分钟，休息后她开始重新思考。这次展会是朗芙妮冬季新装上市的宣传，主题沈绛年提前问了唐糖，以时尚、冷艳和高贵为主题。
时尚……时尚……沈绛年脑子里搜索着，最后定格于昨晚市中心大屏幕上的吴诗尧。沈绛年立刻上网搜索，确定了吴诗尧来北京宣传的时间周二，那也就是周三极有可能是有空闲时间的。
不用多，吴诗尧出现几分钟，就足以让朗芙妮热度大涨。
沈绛年自己当然没这个能力去请吴诗尧，可有人能，沈青訸她不能去求，但是，她可以拜托段钰。沈绛年和段钰可是太久未联络，自知理亏，沈绛年打电话给段钰，开场白问好之后，并没有绕来绕去，“钰姐，抱歉哈，没事不给你打电话，打电话就有事拜托你。”
“我说的呢，突然给我打电话。”段钰笑着问，“什么事？”
沈绛年言简意赅，大意就是让吴诗尧能在周三的某个时间出现在朗芙妮的展厅，不需要太久，哪怕是走个场溜达一圈都行。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希望能给朗芙妮的展厅带来人气。
“就这事？”
听段钰的意思，好像小事一桩。
“恩。”
“我问问看吧。”凭私交，她可以这样做，但是吴诗尧毕竟是明星，说头太多，“你先别报太大期望。”沈绛年嗯了一声，“钰姐，你也别太为难，能行就行，不行我就想别的办法。”
“想要人气的方法很多，我先问问，毕竟她是艺人，不能全凭自己做主。”段钰应承下来，沈绛年道谢，“钰姐，不管事成与否，到时候都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饭。”
“行啊，正好我最近无聊呢。”段钰半开玩笑，“到时候北京见。”
段钰给吴诗尧打电话，不出段钰所料，吴诗尧周三是有安排的，“要录制一档节目，录制多久还不一定，钰姐有事？”
“没事，就是我那两天在北京，想约你出去逛逛。”
“那等我忙完行不？”吴诗尧对着段钰还是挺客气，因为比较识相，知道段钰脾气看似好但其实暴躁，在上海也小有名气，她得罪不起。
“行啊。”段钰也不强人所难，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沈绛年，沈绛年正等得焦急，段钰如实告诉她，“尧尧这边时间不固定，你的B方案是什么？”
“B方案，说实话是打算雇水军。”时间太短，周芳雯不配合，沈绛年的精力不想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她只想短时间内召集一群人，让朗芙妮的展厅爆棚即可。
“人气可以造假，成交量呢？”
“我现在只要人多就行。”
别管人是怎么来的，人多了，能否留住人，那就看周芳雯自己的本事了。沈绛年做了她能做到的，周芳雯自己不成事，那就不怪她了。
事实上，沈绛年并没有多希望周芳雯这次取得太好的成绩，要是周芳雯跟她好说好商量，她还真的愿意花心思，毕竟都是同一家公司；可现在周芳雯的态度，这次展厅效果好与否，她完全不想负责。
“你就单纯要人多，没必要花那个大头钱，我给你想个办法。”
段钰一个朋友开的公司，就在这次朗芙妮展厅附近，段钰拜托朋友，午休时间让同事们都去朗芙妮的展厅溜达。这个要求不难，本来吃完饭就是要溜达的，“但是，这个真的不敢保证成交量。”
“没事，太谢谢你了，钰姐。”
“没事。”段钰笑着叹了句，“你最近挺厉害啊。”很明显，段钰也看见了沈绛年的动态。
“哪有，就是瞎忙，钰姐怎么样？生意挺不错吧。”
“我都挺好，除了寂寞无聊。”段钰这话说的，让沈绛年想起了沈青訸说的话，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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