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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命运交易系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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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连忙摇头,表明了生死相随。
这忠心也是日月可鉴,锦绣在原主的记忆里,也的确是这样的存在。
原主后来把锦绣纳入房里,锦绣不管原主娶了多少,始终像以前一样,不争不抢,乖乖的带孩子,如果原主去找他,他就开心,什么都不求。
苏辛觉得,她以后应该给锦绣安排一个好的归宿。
这样的一个好男子,还是给一个好女人去养比较好。
“好,那你就先去收拾吧,不必带太多的行李,带几套换洗的衣物和容易藏着的金钱就好,不会太厚重。”
“是。”
两天之后,越星遥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看见苏辛没走,舒了一口气。
“大皇姐,这是送你的礼物。”
那是一个被雕琢得很好看,很精巧的小木珠,还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有股淡淡的香味,闻着很舒适。
上面刻了两个名字,分别是苏辛和越星遥的。
“希望你一路顺风。”
越星遥的手上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痕,脸色看起来也很疲惫,但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谢谢。”
苏辛心里有些复杂,解下了自己佩戴着的玉珠,将越星遥的带在了脖子上,将自己的玉珠递给了越星遥。
“你也多保重。”
第199章 引星辰15
苏辛那个玉珠带了很久,是原主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饰品店,取下来时候还有点皮肤上的温度。
越星遥接过,脸上是非常明显的兴奋。
那个木珠被打磨得十分的光滑,刻有‘遥’和‘辰’二字,非常的精巧,可以看得出来用了很大的心思。
仅仅两天就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了,因为越星遥才六岁,就已经能够控制的这么好。
越星遥是没有办法送苏辛离开的,所以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小院子的门被关上了,但是没有锁上,还是会有人宫定期进来打扫的。
越星遥把那个饰品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个绳子对她来说大了一些,在流锦的帮忙之下,调整好了红绳的长度。
越星遥摸着那个玉珠,有些开心,却又难过起来。
苏辛和锦绣穿着平常的轻便的服装,带上了一些行李和钱财,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皇宫的侧门离开。
风景从马车两边滑过,锦绣非常兴奋的看着外面的世界,苏辛坐在马车里面,遥遥地望了一眼金碧辉煌的皇宫,这一去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来,起码要达到自己的目标,在情势可控的范围之内,她才会回来。
苏辛并不怕吃苦训练,对古代军人的生活有一些好奇,因为她的训练向来是单打独斗的,如此团体作战要考验默契和配合的,没有热兵器,直接用刀剑和长矛,可能真的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边塞。
沙子被一阵风吹起,又悠悠的落在地上。
此刻正是休息时间,军帐里的气氛较为轻松。
“将军,那个什么皇女真的要来咱们这儿?”
副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十分的不明白。
“我骗你作甚,到时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吊儿郎当的样子,把皇女给吓坏了。”
孙琅好笑的轻轻踹了一眼面前的人的腿,这人平常就不正经,一股糙味儿。
“将军,她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吓坏,干嘛还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吃苦,金枝玉叶的,在京城那儿美人窝里待着不好吗,干嘛非要来这儿陪我们一起吃沙子,这不是有毛病吗?”
“谁知道呢,你嘴上的门给我栓紧了啊,那大皇女好像才……十二岁吧。”
“哇,那就更有病了,一个小娃娃跑来这里干什么,以为打仗是开玩笑的事情吗,皇帝还真舍得?”
副将在这地方呆了这么多年,消息闭塞,对于皇上那边的事情更是不清楚,怎么会知道皇帝有几个孩子,孩子都分别多大了,说实话,她连那皇帝的样子都不知道。
“圣上的心思,我们还是不要揣测,反正到时候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可以,只希望那皇女不要喜欢找麻烦,不然她找死我们还得拦着,要是她死在我们这儿,我们罪过可大了,真是一个麻烦。”
孙琅整理好桌上的东西,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可千万不要是个娇娇弱弱的,喜欢贪图享受的。
孙琅话音刚落没多久,就有人进来禀报,说人到了。
“走吧。”
孙琅昂了昂头,对着副将示意。
马车停在了城里,再西行就是军营驻扎地。
“锦绣,不如你就在这里面安置吧,本殿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
“不,锦绣先跟着您,知道您在哪里之后,锦绣再回来。”
“那就继续向前走吧。”
苏辛示意车夫继续前行。
这一路的颠波,苏辛身体都还适应良好,可能因为她是习武之人,但是锦绣明显适应不良,本来圆润的脸蛋已经变得有些惨白惨白的,下巴都尖细了不少。
这一路走下来,景色已经大为不同。
边塞辽辽,那是一种空旷的幽远的却又莫名凄凉的气氛。
马车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停了下来,苏辛听到了外面的人的问好声。
“下官孙琅,前来迎接大殿下。”
孙琅站在不远处,虽然嘴巴里这么说着,但是身体并没有行礼。
副将偷偷的笑,但是掩藏的很好。
车夫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苏辛直接利落的从上面跳了下来,不用讲究京城的那一套规矩。
“孙将军。”
苏辛点点头。
孙琅看到面前的这位皇女并没有身着华贵的衣裳,而是穿着普通的轻便的容易行动的衣服之后就松了一口气,她是真怕起了一个主子到这里来。
“主子。”
锦绣细细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也没有借助工具自己努力的跳了下来,堪堪稳住了身体。
锦绣看到面前的两个陌生女子,有些惊慌的站在了苏辛的身后。
那是两个成年女子,让锦绣有些许的不适应。
“皇女想要住在哪里,是住在城中还是住在军营里,如果是要住在军营里的话,那么条件可能会不太好,而且是不允许带随从的。”
孙琅看了一眼锦绣,语调不变的说。
副将看到锦绣之后,倒是有些眼睛一亮,没办法,这边塞能看见男人,实在是难得的机会,更何况锦绣模样清秀,身段也好,皮肤自是不用说,毕竟也是皇宫里出来的人。
“我住在军营里即可,我的随从他会住在城中,不与我们在一起。”
苏辛没有再自称‘本殿’,表情看起来很沉稳。
“那殿下你可要做好准备,我们军中的人都比较随性。”
“不碍事,我可以从最基本的士兵当起,从头训练。”
“殿下,当真?”
孙琅这下就有些意外了,他还以为这位女皇是过来体验生活的呢。
“当真。”
“锦绣,我就在这儿,你先去城中,把自己安顿好吧,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记得告诉我。”
“嗯嗯。”
锦绣其实还想再说些什么,比如说跟着苏辛去看她居住的环境怎么样,需不需要他帮忙铺被子,但是看到自家主子坚持的表情,也只点了点头。
马车掉头朝着来时的路上走,扬起了一阵的风沙。
“殿下待自己这位侍从倒是不错。”
“毕竟是伺候我从小到大的情分,之间的情谊自然亲厚,将军,请带路吧。”
苏辛昂了昂下巴。
“大殿下真当是千里迢迢跑来我这吃苦,当新兵的?”
“不瞒将军说,还有别的目的。”
“哦?”
“我的祖母,是楼萧。”
楼萧这个名字,曾经影响了这里二三十年,没有哪一个将领不知道这个名字,边关的所有人都曾经受过她的庇佑,她曾经有不败的战神的名号,但是仍然战死在沙场上。
英雄始终会迟暮,让无数将士所悲痛扼腕的事情,一场战争是赢得胜利,但是也仅仅是险胜而已,而且他们损失严重,损失了一位优秀的将领。
“什么?”
孙琅听到这个名字也忍不住心头为之一震,那是她当做老师来看的将军,教会了她许多,她可以说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
“你就是楼将军的外孙女?”
楼家军因为没有人领头人,所以早就被拆得七零八落,她们看起来似乎沉寂了,但是仍然在等待着能够把她们重新唤醒的人。
孙琅在最后一次的战役中,也就是楼萧身死的那场战役前,曾经听到过自己敬重的这位老将军提起了自己的外孙女。
她说那是她们楼家唯一的血脉了,她这次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如果能活着回去自然好,就怕是回不去,那么她的外孙女就会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可怜的地步了,因为她的儿子已经去世了。
孙琅在事后还曾经感叹了一次可怜,但是她并不知道那位外孙女是谁。
“我想来这里,感受一下外公曾经感受的一切,然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苏辛露出了笑容,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心,一枚令牌出现在她的手上。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字,‘楼’,令牌的背面是特有的复杂的花纹。
孙琅连忙拿起来观察,确认是真的无误。
“我会重新从新兵做起,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孙琅此刻莫名的有一些欣慰感,虎父无犬女,不愧是楼将军的后人。
孙琅联想到了苏辛的另外一重身份,大皇女殿下……这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孙琅倒是无所谓谁当皇帝,她在意的只是这边关到底安不安宁。
“好,殿下,拭目以待。”
令牌被交还到了苏辛的手中,苏辛摸了摸令牌的边缘,跟着孙琅一同往前走。
“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跟上。”
孙琅踹了一脚自己的副将,让她赶紧回过神。
副将真没想到来头这么大,当然不是她皇女的身份,而是楼将军的后人。
苏辛既然决定利用这种关系,就一定要做出更好的成绩来。
如果她是皇女,可以坚持下去,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可如果楼将军的后人,那么要脱颖而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人们对不同身份的人衡量标准也不一样,所要求到达的目标也不一样。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你的爸妈兄姐都是聪明人,而你每次考试考不到高分,那么就太令人失望了。
天边夕阳似血,眼前黄沙漫漫。
很多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了。
第200章 引星辰16
现在并不是开战的时期,所以边关的兵将们都在休养生息,顺便再操练一下新兵。
新兵营里的训练并不是去洗脸以为的那么艰苦和困难,那些体能训练对苏辛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她毕竟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和普通的人不一样。
因为她年龄比较小,所以承受的是比较简单的一些训练,日复一日非常的枯燥,主要目的是为打好基本功。
什么东西都是这样,不能急于求成,要把最基础的给弄好,后面的自然就顺畅。
“哎,苏苏,为什么你这么小就来当兵呀,是你爹娘把你送来的吗,你看起来应该是什么富家的小姐。”
说话的是一个14岁的女孩子,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她们一群人围坐在篝火的旁边,她们也都是新兵,从其他地方被征来这里的。
每次战争都是实打实的,所以一定会流血,一定会有牺牲,但是边关军队的力量是不可以被削减的,因为有着强大的敌人一直在虎视眈眈着,所以一定要有补充,这些孩子就被拉来训练了。
“我是自愿来的,我觉得应该要锻炼一下自己。”
苏辛盘腿坐在地上,穿着军队的统一的服装,如果锦绣在这里看到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尖叫,因为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像一个皇女了,没有丝毫的仪态和讲究,直接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手里拿着食物。
“不是吧……而且还真的有人跑来这里吃苦,我是被我爹给卖的,我们家生太多了,养不起妹妹弟弟们了,正好有人来征兵,给几两银子,所以他就把我给卖出去了。”
小羊用手抠着沙子,看起来有些伤心,但是很快又恢复以往活泼开朗的样子。
“我也是自愿来的。”
有人笑嘻嘻的说。
“不过我自愿来可不是为了锻炼自己,家那边闹饥荒,特别的严重,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儿,所以就跑出来了,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又不要吃,又没有喝的,兵老大们说来,这里有吃的,有喝的,还有地方住,所以我就来了。”
“阿云,你还真随便。”
“这哪里叫随便,我只是容易满足,好不好?本来嘛,活在世上,有的吃,有的喝就好了,我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可以进十营,前几营我就不想了,能多杀几个戎族人,我也算没有白活,也算是赚了。”
叫阿云的女子吃了一口手上的粮食,被旁边的人拍了拍肩膀。
有人是兴高采烈的来到这里,带着热血和期望。
有人是不情不愿来的,也总是抱怨吃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由和期许,对于苏辛来说,这里只不过是她获得肯定的第一步。
这里总共有十三个营,十三营是安置训练新兵的,一营是将军所在,按照实力不停的往前排,当然不是说一个营比一个营弱,力量都是均衡的,但是各有所长。
十三营可能最后会一个人也没有,直到新的兵到来。
苏辛当然不是用‘越星辰’这个名字待在这里,而是用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就算这些人可能并不知道当朝皇帝的大女儿的名讳,但是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原主的名字,避讳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心思。
她想扬名立万之后,不知情的人会用她原本的名讳称呼她。
苏辛。
苏辛。
“苏苏啊,如果你是来这里锻炼自己的话,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回去啊,你可以回去的吗?”
这些人是不可以回去的,起码现在不可以,固定的服兵役的时间是三十年,一旦被征用的话,这十年里,除非死在战场上,或者拥有其他的功勋,或者身体受伤,不能够再去站头,否则不能离开这里。
“可以回去啊,等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话,我就会回去了。”
“你来这里想要什么?这里都是一些沙子,什么也没有啊。”
“我想进一营。”
“什么?你疯了吧?”
进一营不仅要身体素质过人,或者说是谋略过人,而且一定要在某次战役中大放异彩,不然不会有人服气的。
“拭目以待如何。”
苏辛喝了一口水,唇角勾起了笑容,眼里跳动着火焰。
此时天空中,新月如钩。
“我相信你,我觉得你肯定可以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忘了我们这些姐妹们,好歹也是一起训练过的对不对。”
“阿云,你这马屁拍得,我们服气。”
有人竖起了大拇指。
“去去去,懂不懂什么叫做眼力见儿,我一看苏苏就不是平常人,而且他平常的表现也非常好,每次跑完步之后,哪个不是穿得跟头牛样的,但是苏苏就非常的轻松啊,人家还比我们小好几岁呢,而且你看人家这周身的气派,啧啧啧。”
阿云弄了弄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看起身来,有些夸张地在苏辛的身上比划。
“做梦当然是件好事,人家有梦想,我们要鼓励的嘛,我们还不敢做这个梦呢,加油。”
阿云给了苏辛鼓励,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落寞。
苏辛感觉到她身上应该有故事,但是她并不想窥伺。
她会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有没有别人的鼓励。
苏辛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她从来不去做那些她觉得不可能的梦,因为当梦想破灭的时候,那种痛苦一定是别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她不喜欢去承担那种失落感,倒不如每次把目标定得小一点,或者说实际一点。
一营而已,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可以做到。
苏辛最不怕的就是刺激与冒险,血腥与硝烟。
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孩子成长为翩翩儿郎。
苏辛正在经历迅速的崛起,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你知道那个家伙吗,就是十三营的新兵,她用一年的时间就进到了七营,非常的能扛,也非常的难打,她只有十三岁,简直是当之无愧的能人。”
那是第一年别人的评价。
“喂,知道七营的那个孩子吗,老厉害的那个,今天一个人挑了十个人,打了一个平手,那十个人可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每一个都是好手,而且那些老兵还比她先倒下,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了吗,她才只有十四岁而已。”
这是第二年别人对她的评价。
“哎,七营的那个娃娃又搞事了,她怎么一年比一年厉害,不是同样的训练量吗,我以前只以为读书这种事情是靠天赋的,人比人可以气死人,现在发现原来练武也是这样子的,江山辈有人才出。”
这一年,她十五岁。
当寒冷渐渐地覆盖这片风沙的时候,戎族人发动了战争。
和平不过是表面的而已,孙琅她们从未放松对边界的巡视和监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凶猛的外族人就会进行侵略。
他们把这里当成一块香甜的蛋糕,无时无刻不在眼馋着,想上来咬一口。
苏辛拿着冷兵器上了战场,她没有对将军的布阵有任何的异议,率领着他所掌控的那一小分队的人强势的进入了敌人中央,打乱了敌人的阵营之后,又迅速的撤退。
苏辛特别喜欢干搅混水这件事情,她年纪本来就不大,目标较小,身体比较灵活,再加上武功高强,训练得当,可以快速地插入敌人中央,打破他们的队形,顺便带走两个至关重要的人,手中的那柄剑快到让别人无法看清。
在这场时达四个月的战争中,苏辛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潜入敌方大将的军帐里,悄悄的割下他的人头,放在了孙琅的面前。
她本来就更擅长于暗杀,在修炼了这个世界的武功之后,可以将自己的身法弄得更加的飘逸,可以隐藏的更好,暗杀行动也进行得更加顺利。
“大殿下……你……”
孙琅被他的崛起而感觉到非常的开心,心里也非常的讶异,同时觉得这种东西可能也是遗传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厉害呢。
可是事实很明显的是这种天赋是绝对不会遗传的,原主父亲不是一个铁血的人,而且非常的软弱。
“这场战争应该就在此画上了句点吧,我想我应该可以论功行赏了对吗,将军?”
“那是……自然。”
‘苏辛’这个名字传遍了军营的上下,此时此刻,这位神奇一样的人物,只有十五岁。
千里奔袭至敌营,割头颅,乘越归。
所有人对她的评价,从‘能人’变成了‘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敢去做那么大胆的事情。
如果不是疯子,为什么要发出一个又一个可能会致她于死地挑战的要求。
她好像不停的在测试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当拳头落在身体上的时候的声音几乎令人牙酸。
她可以近战搏击,实打实的痛苦,也可以身形鬼魅,玩弄人于鼓掌之中,让别人触及不到她的身影,却已经被掌控生命。
苏辛在边关不停地铸就威名,不断的崛起,在遥远的皇宫里,也有人在不断的成长。
“四年已经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白嫩的手指抚弄着脖子上的玉珠,稚嫩的童声里,饱含着思念的味道。
十岁的孩童,孤独的遥望着天空的月亮。
“你会在这个时候,和我一起望着同一个月亮吗?”
第201章 引星辰17
越星遥认为,无论什么地方,看到的太阳和月亮一定是一样的,不管天气如何,只要月亮和太阳出现了,那么一定是同一个的。
那么望着同一个月亮的她和大皇姐,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的遥遥对望了吧。
四年过去了,她从六岁,长到了十岁。
这四年里,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越星遥认为比较大的事情,应该就是和父后摊牌了吧。
她始终还是没有忍住不去质问,当再一次听到皇后强调那些话,再一次看到皇后的那种表情。
那天的情况,越星遥还记得清清楚楚。
“遥儿,今天学的怎么样了?”
“听得懂。”
“那和别的皇女比起来呢,有没有压住她们,你一定要比她们更优秀,知道吗?”
皇后脸上虽然带着温柔的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站在下面的越星遥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
这种话,越星遥已经听腻了,特别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那种腻味已经变成一种抗拒。
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比,为什么一定要比别人更优秀,只不过是为了皇后自己的面子而已。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父后,从来只关心她在太傅那里有没有压过其他人,要求她去看书,却从来不关心她累不累。
“我为什么要比她们更优秀?”
越星遥心里的那股劲儿一下子就冲上来了,怨气深重的让越星遥自己都克制不住自己,连自称‘儿臣’都顾不上。
“遥儿?”
皇后诧异的看了一眼越星遥,像是很不明白一向听话乖巧的女儿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怎么会突然这样问?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碎嘴了什么?你要比她们优秀,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到底也就一句话,身份有别。
因为是皇后的女儿,皇后比其他的妃子要尊贵,所以她应当要比别人优秀,要是平庸的话,可能会被耻笑。
面子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你们先出去。”
越星遥看了一圈周围守着的宫人们,那些宫人们立刻行礼退下了。
宫殿里,只剩下父女俩。
“遥儿,这是怎么了?”
皇后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尤其是越星遥的表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越星遥的面前。
皇后的确是美极了的,终日的独守空闺,没有妻主的宠爱,让他的眉宇间添了几分忧郁。
“父后,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母皇的女儿?”
越星遥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她希望皇后否定,甚至拿出强有力的证据,可是她心里又清楚,那不可能。
“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是你母皇的女儿!是补水谁跟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你怎么会质疑父后呢?”
皇后面部表情异常的僵硬,但是僵硬过后立马转变为了凌厉的愤怒,像是有人质疑这个东西非常的不满。
这应该是正常的态度,愤怒生气然后是质问,因为这种东西被冤枉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越星遥没有错过,最开始她质问的时候,皇后表情的慌张。
本来皇后平常是隐藏情绪的好手,可能因为这次听到的消息太过于震撼,太过于突然,所以他没有来得及准备,再加上越星遥一直盯着他的脸,所以才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
是了,明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做挣扎呢。
越星遥在期望着不可能的答案,因为那种答案可以把他从这种困苦的泥沼中拉出来,她又可以回到以前那个样子。
“父后,请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可能是,到底是哪个碎嘴的在你的身边造谣,看来你身边的人应该好好清洗清洗了。”
皇后似乎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用涂染着花汁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越星遥的头发。
“她来找我了。”
“谁?”
皇后身体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那个几年前就到你房子里的黑衣人,你应该明白他是谁,不是吗,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尽管,她也不是大人。
“她来找你了,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所以我今天就来找你求证了。”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你?”
皇后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脸上的一张面具已经完全被撕毁下来,露出了里面扭曲的丑恶。
“所以你是承认了吗,父后,你是承认了了,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吗?”
皇后抿着嘴唇,眼神里透露出一丝阴狠。
“遥儿,你那么聪明,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如果一旦走漏风声,我们两个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明白吗?”
皇后掐住了越星遥的肩膀,表情非常的严肃。
“我知道,所以……父后,我不是母皇的孩子对吗……我根本就没有继承这一切的权利,是吗?”
“不是!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些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应该更加的努力,你要证明你比他们所有人都优秀,皇室的血统又怎么样,你觉得你母皇聪明吗,可是她还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因为她从来就不关心我,所以她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
皇后表情凄苦。
“遥儿,父后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你要把握这个身份,然后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
越星遥点头,她闭上了眼睛,像是默认了眼前的这一切。
父女两个陷入了一种更加尴尬和无言的境地,本来就不太亲厚的父女关系变得更加的淡薄,越星遥对待皇后越来越冷漠,但是皇后却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去教训她,只能是依着。
这四年里,越星遥写了很多书信,却一封也没有寄出去,因为不知道该寄去哪里。
又两年过去了。
六年间,也没有一封书信到她这里。越星遥时常会想,兴许是这皇宫里不让任何飞禽在其中活动,所以她才一封信也没有得到,但是,也有可能是大皇姐真的没有给她任何的来信。
大皇姐认为,时间可以冲淡她们之间的联系,她们之间的感情,越星遥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大皇姐离开的那一天,越星遥想,大皇姐不仅仅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许还是为了斩断他们之间的这种联系,以免将来面对的时候互相尴尬。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是最没有办法克制的,一天天的过去,越星遥变得越来越寂寞。
没有人可以跟她说说话,也没有人听她说话,或许流锦可以,可是流锦不擅长于去跟她说太多的话,而且他们之间的身份有别,实在是不适合当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流锦比现在的她要理智的多的多,越星遥心里压着很多不能够让她知道的事情。
这皇宫越发的枯燥无味,她总是会无意识的走到那个小院子里,那里面还是有人会时常去打扫,那些花花草草,并没有枯萎,但是你没有得到精心的照料,只是保持着萎靡的样子,自由的生长,却看起来并不漂亮。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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