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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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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宛之笑了下; 客套道:“令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啊。”
  宁侪便是面上一喜,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对方的认可。
  宁父更是脸上褶都笑出来了:“楼总说的哪里话,您在犬子这个年纪,已经掌管公司了,论年轻有为,谁比得上您呢。”
  楼宛之摆手:“话不能这么说; 该夸的还是要夸的,宁董无须扯到我身上来。”
  宁父:“楼总说的是,我这个儿子啊……”
  楼宛之不止有意还是无意,打断了他的话,说:“方才我们说的那个合同条款,你这边觉得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宁父对宁侪的夸奖被楼宛之噎了回去,他顿了顿,暂且按下,继续说正事。下面的宁侪就插不上话了,他只是之前补了功课,项目跟进是他父亲亲自来的。
  楼宛之做生意的手腕很强,他眼见着自己父亲的条件被她三言两语步步逼退,还听不出什么特别突兀的地方,宁父在她的步步紧逼中为公司争取权利,在局内旁观二人谈判的宁侪看来甚至还有点得寸进尺。
  等两人正式谈成条件后,宁父如释重负。
  宁侪才恍然惊觉,自己方才似乎被楼宛之给迷惑了,怎么会站在对方角度上替她想问题。是自己色欲熏心还是鬼迷了心窍?
  楼宛之说:“那我们针对条款修改后,就选个日子尽快签合约?”
  宁父应道:“好。”
  楼宛之喝了一口桌上凉掉的茶,施然起身道:“那……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两位了。”她偏头喊了自己秘书的名字。
  秘书朝旁一伸手,做出送客的姿势。
  宁父面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楼总,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有点私事……”宁父看了她秘书一眼,楼宛之朝秘书使个了眼色,秘书退出去关上门。
  楼宛之重新坐下,“您说。”
  宁父把等候已久的宁侪拉过来,说:“楼总你看犬子怎么样?”
  楼宛之心里闪过了好几个想法,不动声色按下,说:“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宁父:“清大经管学院毕业的,刚工作两年,已经分管了我手下两家子公司,做得蒸蒸日上。”
  楼宛之内心毫无波动地哦了声,敷衍地说:“嗯,令公子年轻有为。”
  连个词都懒得换一下。
  楼宛之冷淡惯了,所以宁父也没发现她的语气和平时有什么两样,在宁侪期盼的目光下继续对楼宛之说道:“是这样的,昨晚上犬子去参加一个生日宴,正巧遇见了您的妹妹。”他怕会引起楼宛之的误解,补充了一句,说道,“最小的妹妹,楼三小姐。”
  楼宛之轻轻地挑了下眉。
  昨晚上楼安之下班以后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自然不会去什么劳什子生日会。
  所以宁老贼这是要……
  宁父手掌搓了搓,略微局促道:“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对您的妹妹一见钟了情,到处打听才打听到她的身份,听说我今儿要来楼氏总部,死乞白赖地跟来了。”
  他适时地拍了宁侪胳膊一巴掌,宁侪配合他的动作展露出“青涩”的笑容。
  楼宛之心里啧了一声,油腻。
  表面上她自然不会下对方面子:“年轻人嘛,谁没有这样的时候。”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父顺杆爬道,“我寻摸着,先带犬子过来给您见见,要是您满意的话,对犬子追求令妹来说就事半功倍了。”
  楼宛之:“……”
  她为这父子俩的厚脸皮震惊了,哪有不先谈好恋爱就见家长的道理?这是打算让她见完以后按头让二人结婚的意思?还是说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了攀高枝连脸都不要了?
  楼宛之委婉道:“我这个妹妹性情顽劣,玩心重,怕是不适合令公子这么……这么个……嗯……人中龙凤。”
  宁侪仿佛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插话道:“楼总,我愿意陪着令妹玩儿。而且她现在年纪还小,等将来再长上几岁,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的,我会一辈子疼她宠她。”
  贤妻良母?楼宛之以为自己耳朵聋了,她把手里的茶杯不轻不重地在桌上磕了一下,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宁侪。
  宁父心里一沉。
  宁侪:“楼——”
  宁父拉过他胳膊,把他挡了回去,说:“楼总有事就先忙去吧,我们俩也得回公司一趟。”
  楼宛之没正眼瞧他,一言不发地先走了。
  只留下宁父和宁侪在会客厅,秘书在门口站着,他们俩一起出去,被秘书送到了电梯口。
  宁父:“留步。”
  秘书微微一笑,目送二人进了电梯转身离开。
  宁家父子从大楼门口出来,坐进了车里,在车里等候已久的司机把车往宁家公司驶去。二人坐在后排,宁侪不解道:“爸?你刚刚——”
  宁父抬手,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这下用了十成的力,宁侪给他扇得痛呼了一声:“你干吗?”
  宁父:“我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宁侪:“爸——”
  宁父:“你刚刚说错话了你知道吗?”
  宁侪不解道:“我说错什么了?”
  “你怎么说三小姐的?”宁父戳他脑门儿,“你个猪脑子,惹了楼总生气都不知道。”
  宁侪:“我怎么了,我说我愿意陪三小姐玩儿还不好啊?”
  宁父:“后一句!”
  后一句?宁侪回忆着,似乎是说楼宁之还小,将来长上几年一定会收心,然后做个贤妻良母。这有什么不对的?宁侪说:“我妈妈不也是在家里做贤妻良母吗?一个女人,有男人疼着宠着还不好?”
  “孺子不可教!”宁父气愤道,“你说话不会看对象是谁吗?楼总一个人把公司经营得这么大,你见她需要哪个男人疼爱她?现在的女强人,最讨厌贤妻良母那一套,你还在她面前说,我要是她,我就让人把你给赶出去。”
  宁侪不以为然道:“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有男人呢?说不定私底下养了不少小白脸。”他话锋一转,低了声音,道,“爸,楼总是真的没有男朋友吗?她这么好看又有钱的女人,哪怕年纪大点儿,也该有人前仆后继吧。”
  宁父说:“有啊,怎么没有?楼总看不上,你别打她的主意啊,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侪的微小心思被父亲点破,摸摸鼻子道:“我就那么一说。”
  宁父冷哼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要真想追楼家老三,你就收收你那花花肠子,专心对一个人,她这样家世的女孩儿最容易被什么打动,用钱没用,你得挖空心思讨她欢心,不管楼总看不看得上你,只要三小姐看上你,一切就解决了。”
  “知道了爸。”
  “你啊。”宁父说,“为父要是年轻个二十岁,还轮得到你?好好努力吧,真要搭上了楼家,咱们家就真的是一飞冲天了。”宁父当年就是攀上了宁侪母亲家的高枝,才有现在的成就。
  宁侪应声,和宁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
  楼宛之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里,一脚点地,一脚悬空,不紧不慢地转着圈,越想越好笑,忍不住给楼安之去了个电话。
  楼安之上午没手术,刚从一间病房里出来,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看清来电显示后,推开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门,接了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吗?中午我在食堂吃,没空陪你吃饭。”
  “我还没说话呢,你已经说到了中午吃饭的问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我了。”
  “你说是就是吧。”楼安之眼睛看着自己的足尖,唇角弯起来一点。
  “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我说是不算数,你说才行,你是不是想我了?”
  “没有。”
  “好绝情啊。”
  楼安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的?我很忙的。”
  “按小时计,还是按分钟计,多少钱,我十倍给你。”
  “哇,抱土豪大大大腿。”楼安之夸张道。
  “不用,土豪会主动抱你大腿的。”
  楼安之:“你无不无聊啊?”
  照旧是嫌弃和吐槽的语气,楼宛之却从中听出了和以前不同的娇嗔和依赖。楼宛之感慨地心想,和楼安之谈恋爱,美梦成真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楼宛之说:“我不无聊,我很多事要忙,但就是想和你说会儿话。”
  楼安之说:“那你说吧,你还有五分钟时间。”
  楼宛之说:“我好想你啊。”
  楼安之:“……”
  她手按住了麦克风,十来秒没说话。
  楼宛之:“喂?”
  楼宛之:“喂喂喂?”
  楼宛之:“你还在吗?”
  楼宛之拿下手机,界面显示正在通话中,她贴紧了自己的耳朵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小媳妇儿?”
  楼安之突然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
  一阵忙音。
  楼宛之:“???”
  楼安之窃笑,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给她回拨了过去,第一句话便先发制人道:“你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楼宛之果然上当:“没有啊,我说话了,是你那儿没有声音。”
  楼安之:“我也说话了啊。”
  楼宛之不疑有他:“那估计是手机或者信号的问题,吓我一跳。”
  楼安之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扬着笑道:“这么容易吓一跳?那你这胆子和小楼也差不了多少了吧,楼总,你不行啊,胆小如鼠啊现在。”
  楼宛之说:“比她还是要大一点的,只有你吓得到我。”
  楼安之嗔笑:“花言巧语,五分钟到了。”
  楼宛之立马叫道:“才刚过去三分钟,你耍赖!”
  楼安之说:“我说到了就是到了,你别无理取闹啊。”
  楼宛之说:“谁无理取闹了,我——”
  嘟嘟嘟——
  楼安之又挂了她电话,屏幕通知栏跳出来一条微信消息:【小媳妇儿:我去工作了,晚上回去再说】
  楼宛之回了一个字:【哼】
  【小媳妇儿:亲亲】
  楼安之用剩下的两分钟,平复了一下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戴上“楼医生”恰到好处的淡笑,拉开门重新投入工作。
  楼宛之坐在椅子上,对着聊天记录的两个字傻笑,等秘书来敲门才想起来,她要吐槽的事情还没说,只顾着调戏楼安之,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人让我做颜值排行,石榴榴比较想先知道你们心里的排行:
  入选名单:陆饮冰、夏小花、乔瞳、商幼璇、秦暮、季微白、庄笙、楼小楼、楼宛之、楼安之、来影【等等,仿佛误入了什么不弯的东西


第217章 颜值排行
  “吃口瓜,张嘴。”楼安之双手没离开键盘; 张口叼住了楼宛之喂过来的一勺冰镇西瓜。
  “你今天都看了多少个小时电脑了; 对眼睛不好。”楼宛之今天上午九点就接到楼安之说她起来吃完早餐了,开始在书房写论文的消息了; 现在晚上七八点了,她还在书房敲敲打打。
  楼安之手指了指自己鼻梁上的防辐射眼镜,为了防止自己的思路被打断,一个字也没开口。
  楼宛之说:“这防辐射眼镜又不是百分百管用; 最好还是少看点儿,你眼睛不疼吗?”
  楼安之落下一个句号,忙里偷闲给她回复了一句:“不疼。”
  楼宛之说:“这个疼不疼啊; 它不是表现在表面的你懂吗?它这个日积月累; 你用眼过度,疲劳一层一层地累积; 量变引起质变; 到最后就后悔莫及啦; 什么近视啊,角膜炎啊; 还有好多眼睛的疾病。”
  楼安之看都没看她,说:“你就是不盼着点儿我好是吧?”
  楼宛之抬腿,自己坐在了桌上,一只手端着西瓜,另一只手从中间挖了一勺,继续喂给楼宁之; 以表达她的“衷心”。
  “我盼着你好呢,天底下最盼着你好的人就是我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是个医生,俗话说医者不自医,有很多问题是自己发现不了的,我这个不专业的反而客观一些。你看你最近晚上睡觉是不是老觉得睡不够啊?早上起来还给我喊眼睛疼,今早上吃早餐都起不来。是不是你?”
  楼宛之手贱得慌,看她这么严肃正经的样子就要去逗她,在她手肘处轻轻地撞了一下,楼安之打字的手一偏,打了一串字母进去。
  楼安之坐定,深呼吸。
  楼宛之说:“我错了。”
  楼安之把气忍了回去,好歹现在是女朋友了,互相交过心还有那啥的,偶尔自己也要对她有点耐性。
  楼安之想把这一段赶紧结了,待会儿再全心全意地陪楼宛之,所以她精力愈发集中。楼宛之也是没事找事,非要去动她。
  在第二次在文档里敲出来乱码后,楼安之愤而取书将楼宛之揍了一顿,赶出了书房。
  楼宛之试图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共处时光:“你让我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吧,我保证,这次我真的保证不会动你。我对天发誓!”
  “你对地发誓也没用,你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楼安之盯着她扒着门框的手,“赶紧的,把手撒开,不要挡着我工作。”
  楼宛之不放,大叫道:“你双标!”
  “我怎么双标了?”
  “前两天晚上我工作的时候你把我给推了,还不许我摘眼镜,现在你工作的时候我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你,不但不让碰,看都不让看了!”
  “你——”楼安之说不过她索性不说了,大部头的书在她手背上轻轻敲了一下,以儆效尤,“再不松开我就砸了啊。”
  楼宛之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砸死我好了。”
  楼安之怎么会真的砸她,这么厚的书真实砸下去,会骨折的。楼安之以前没和楼宛之在一起的时候,不敢违逆她,刚和楼宛之在一起的时候,楼宛之事事迁就她,她也因着一些原因肆无忌惮根本就不考虑她的想法,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对她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楼安之和楼宛之僵持在原地。
  楼宛之率先打破了沉默:“再不写你今晚上不知道几点钟才能睡觉,晚饭也不吃了吗?”
  楼安之说:“要不是你打扰我,我现在已经吃上晚饭了。”
  楼宛之:“你去忙,我这次真的不动你。”
  楼安之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妥协回房了,她真的赶着写论文,楼宛之也如她所说,并没有再去打扰她。但是楼安之还是不习惯身边有一道注视她的目光,她试着忽略了,但是楼宛之的存在感太强了,她没办法忽略她,只好转头道:“那个,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
  楼宛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看:“这样?”
  楼安之说:“这样可以。”
  两人相安无事。一个人敲键盘,一个人捧着书本看,楼安之专心工作起来是很投入的,这篇论文她准备了很久,所有的论据都是顺手拈来,手下行云流水,原本计划好的只写完这一小段,其他的明天继续,结果写了一段又一段,浑然忘记了时间。
  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一声,楼安之才眯了眯眼睛,去看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显示晚上十点一刻。
  再瞧本应该坐着看书的楼宛之,已经斜倚在沙发上睡着了,书本合着,大拇指夹在书页里充当人肉书签,一条手臂屈着,支着自己的脸颊,和电视里那些在卧榻上闭目养神的王公贵族一样。
  楼安之没有见过现实生活中有人这么睡觉的,不说别人,就说楼宛之,她都没见过她这么睡。当然,这不排除她见到她睡觉的时候少。
  楼宛之不但要骚断腿,还要骚断手。
  楼安之观察了她一会儿,发现她睫毛在自己的注视下并没有抖动,心里信了她不是装骚,是真的骚。楼宛之伸出一根指头,在她手腕处轻轻地推了一下。
  没推动。
  楼安之再推一下,动了。犹如大厦将倾时,支撑着它的最后一根柱子被釜底抽了薪似的,楼宛之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平衡,朝后倒去。
  “啊。”楼宛之抚着自己直接摔在沙发上的脸,缓缓地睁开眼睛,“谁……你忙完了?”
  “忙完了。”楼安之心虚道,“你怎么睡着睡着就倒下了?”
  “不知道,可能感觉到你过来就醒了吧,心有灵犀?”楼宛之想不到罪魁祸首是楼安之,亲密地两手圈过她的脖子把她往沙发上带,最后引着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被心有灵犀的楼安之:“……”突然有一丝丝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有的时候感觉楼宛之像个小孩儿,特别是每次刚醒或者将醒未醒时候,下意识的举动都很依赖她。明明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对父母家人,还是她的前男友们,楼宛之都很独立,她从小就这样。一到自己面前就变了个样子,黏黏糊糊的,一秒钟都不想跟她分开。
  楼安之抱着楼宛之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捏了捏她后腰上的软肉——嗯,确实是比以前要软乎多了,怪可爱的。
  楼宛之阻止她:“别摸,等我练好了你再摸。”
  楼安之说:“矫情什么,床上没少叫我多摸两下,浪死了。”
  楼宛之无法反驳,说床上的那个她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给支配了不关她的事?楼安之估计要笑死她。
  楼安之暗忖:如果说楼宛之在平时生活中还能自诩有两分节操的话,满分十分,那上了床以后就是负十分。
  楼安之捏着她腰背的软肉,爱不释手,对她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楼宛之:“什么问题,你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是……”她举了各种形形色色的问题。
  前两句还正常,最多算是耍贫嘴,到后面就是不堪入耳了,关起门来说当事人都要害臊的那种,楼安之忍不住用力捏了她一把,把她越来越露骨的话卡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决定在心里收回节操两分那个判断,楼宛之床下节操负十分,床上节操负一百分。
  楼安之:“你再这么没正经我不跟你说话了。”
  楼宛之表现出了正十分的节操,“洗耳恭听。”
  楼安之问:“你为什么这么黏我,为什么不黏爸妈小楼,也不黏你以前的前男友。”
  楼宛之刚要说话,楼安之就打断了她,说:“不要说是因为爱情这样的话,你和你前男友绝对也有爱情。”
  楼宛之:“我……”
  楼安之捂住了她的嘴。
  楼宛之:“……”她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问她问题却不让她说话。
  楼安之说:“你想清楚再说,我很认真地问你这个问题,不要用一些抖机灵的话来敷衍我。想好了你就眨眨眼睛。”
  楼宛之没眨眼。
  楼安之就一直捂着,楼宛之的眼珠向上,左右转了几圈,然后接连眨了三下眼睛。
  楼安之松开她。
  楼宛之认真地看着她,也认真地给了她一个答案:“我不知道。”
  楼安之:“哈?”
  “我不知道。”楼宛之趴在她身上不方便表达她的态度,所以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也拉着楼安之从沙发上起来,两人相对而坐。
  “如果天底下任意一件事都要讲出道理的话,那我这辈子有一件事我永远也讲不清。”
  “什么事?”
  楼宛之摩挲着她的手背,凝眸注视着她,低沉道:“我爱你这件事。”
  楼安之起身就要走。
  楼宛之把她拽回来,抱进怀里:“你看看,我一好好说话你就要跑开,还让我怎么说话,我说些流氓话你又赖我。”
  楼安之挣了挣,没挣开,扭脸用那种惊奇的目光看着她道:“你在流氓和肉麻之间,难道就没有别的存在形态了吗?”
  楼宛之:“那只是你的主观想法,我不认为我肉麻啊。”
  楼安之给她看自己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你摸摸,这是不是鸡皮疙瘩?”
  楼宛之乐道:“还真是。”见楼安之瞪她,她把咧到耳根的嘴角收起来,说道,“我真的是在正经说话,你该收起对我的偏见。我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黏你不黏别人,可能是你身上有一种我很喜欢的香味吧。”
  “什么香味?”
  “皮肤的味道。”楼宛之埋头在她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就是这种香味,让我忍不住想挨着你,一点距离都不要有。”
  楼安之歪头,在自己肩膀处来回闻,“什么味道也没有。”
  楼宛之陶醉状:“你闻不见的,只有爱你的人才能闻到你身上独有的味道。”
  楼安之:“……”
  ……她又开始了。
  楼安之没办法说服自己,眼前这个人的肉麻是在正经说话,鸡皮疙瘩越起越多,赶紧溜了溜了。
  “你去哪儿啊?”楼宛之在后面喊她。
  “去找点东西吃,我饿了。”
  “我也饿了,你等会儿我。”
  楼安之最后从冰箱里拿了俩鸡蛋,还有火腿肠、香葱、青豆、洋葱,鸡零狗碎的都放在流理台上,鸡蛋打散,其他切丁。
  楼宛之倚在门口,疑惑道:“今天你做饭?”
  楼安之回她:“怎么?不行吗?”
  “行行行。”楼宛之受宠若惊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我就是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有了一个你这么贤惠会疼人的媳妇儿。”
  楼安之左右看看,没有合适的东西,最后跑到外面,去冰箱里找了根生黄瓜,凉水冲了一下,塞到了楼宛之嘴里。
  楼宛之眨巴眨巴眼睛。
  楼安之说:“你别抛媚眼,也别说话了,我申请做饭的时候你保持安静。”
  “哎。”楼宛之咬了一口黄瓜,嘎嘣脆。
  楼宛之吃着蛋炒饭热泪盈眶,楼安之端着盘子背对着她,她一开始就不该下厨,就该让楼宛之自己去做,现在给了她发挥的机会。
  楼宛之的眼泪没有给楼安之看见,憋了回去,喊那个背对着的身影,“小媳妇儿?”
  楼安之想把自己手上的蛋炒饭扣她头上,瞎喊什么?
  楼宛之说:“喂,你看看我呀。”
  楼安之心说我才不看,戏精上身有什么好看的。
  楼宛之:“我今天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楼安之不为所动。
  肯定又是什么她今天想了自己多少遍,要么就是做梦梦到她了,她才不上当。
  楼宛之继续诱哄道:“和小楼有关的哦。”
  楼安之猝然回头:“什么?”
  楼宛之高兴又受伤:“……我在你心里原来一直比不上三妹。”
  楼安之:“……”
  她不是她没有?
  楼安之苍白地给自己找借口道:“我就是突然脖子有点酸,想转一下。”
  楼宛之:“你这话拿去骗小楼吧。”楼宛之伤心了,戏演不下去了,低头默默地扒饭。楼安之把身子和脑袋一起转了过来,坐到她身边。
  “我刚刚是下意识的反应。”
  楼宛之勺子插着盘子里的饭,低落道:“你可以不用解释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在你心里她一直比我重要。”
  楼安之觉得她说得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她一时没办法反驳。
  楼宛之自怨自艾道:“没想到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到后来还是败在了楼宁之这个黄口小儿的身上,悲哉。”
  楼安之再次确定她是演的了,不理她的埋怨,径直问道:“遇到什么事,告诉我。”
  楼宛之收起惨淡神色,脸上重新漾上淡笑,说:“今天有个生意上有合作的老总,带着他儿子过来跟我谈生意,那之后你猜怎么着?他要把他儿子介绍给小楼。”
  楼安之嘴角抽了抽:“这人有毛病?都什么年代了,拉郎配?还是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那谁知道呢。”楼宛之对着她总算可以大胆地吐槽了,“他儿子,二十四岁,头发稀疏,梳了个大背头估计是想浑水摸鱼,头顶都是发胶,光发型长高了有四厘米,但比我穿着高跟还矮点儿,我估计本人就一七五一七六。穿个粉西装,打个粉领带,正好坐在落地窗边上,一进来差点儿没闪瞎我的眼睛,我还以为是小猪佩奇呢。粉色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住的吗?这些男人,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总是对自己的颜值和身材有很深的误解。”
  “你拒绝了吗?”
  “没明说,但是他老子看出来我不高兴了,要颜值没颜值,要身材没身材,真才实学放到我面前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什么歪瓜裂枣也想进我们楼家的大门。”
  “你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楼安之感觉她有点激动了。
  “没有,就是太久没有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人了,有点儿好笑。”楼宛之说,“幸亏小楼不知道这事儿,否则她得雇人把这人胖揍一顿才能罢休。”
  “别告诉她了,不是什么开心事,她刚出去两天,又只能在宾馆窝着,说不定正憋着火呢。”
  ……
  憋着火的楼宁之把游戏手柄往床上一摔,原地躺下:“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不玩儿了,这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我都死多少回了。”
  庄笙坐在床沿,捡起来她玩到一半的游戏,游戏角色孤零零地站在竞技场候场区域,庄笙点了重新匹配,匹配成功。
  楼宁之悄悄溜过来看,换了人操纵的角色便有如神助,一套连招带走对方,对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庄笙接连开了几把,连胜有积分加成,很快把楼宁之输了一晚上的积分赢了回来,还富余了些。楼宁之双眼放光地看着她玩游戏,庄笙在她眼里简直是个全能王,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好。
  庄笙把游戏手柄还给她,楼宁之不接,说:“你玩儿吧,我看你玩儿比我自己玩儿有意思多了。”
  “我教你啊。”庄笙点开按键设置,给她介绍手柄上每一个按键都是干什么的,“这个是普攻,这个是平沙落雁,凌空攻击的,这个是横扫,可以击倒,这个是……”
  楼宁之听了一遍没记住,庄笙点了匹配,一边pk一边给她实时讲解,和她pk的那个人几次在生死线上快被连招连死,就看见属于庄笙的角色一动不动,它也跟着不动,感觉庄笙像挂机去了,上来对着竞技场中负剑的白衣男子出刀。
  白衣男子袖袍迎风而动,突然消失在原地,对方角色赶紧跑开,已经来不及了,一道巨大的剑阵已经将它笼罩在中央,急速旋转的光柱分布在剑阵各个方向,地上不断有长剑刺出来,把它戳了个对穿。
  红血归零,站在原地的只有负剑的白衣少侠。
  场外,庄笙给她讲解道:“跳起来这个叫梁上燕,是个技能,跳到一半,再接平沙落雁,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如果不翻滚或者瞬移快速躲掉,基本上就要困死在里面,至少掉小半管血,它刚刚残血了,所以直接死了。如果要一招毙命的话,可以接一个啸西风吹飞,接着攻击。”
  楼宁之满目崇拜:“这个是怎么接的?我以前都没见过,你自创的?”
  庄笙说:“不是,我没怎么玩这个,你刚死得不要不要的时候,我上网查了连招攻略,跟着上面的用的。”
  楼宁之:“网上的那些连招攻略?我一直觉得是骗人的,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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