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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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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楼宛之两只手交叉握着,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
  楼安之向后靠在她怀里,后脑勺枕着她肩膀,偏头正好看到楼宛之线条柔和的侧脸,她静静地看了几秒钟,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楼宛之心中一荡,手一拉一带,把楼安之从背后抱变成了面对面,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深很投入,楼安之心弦立刻跟着颤抖了一下。
  她吻技向来很好,从一年前那天晚上突兀的表白,糊里糊涂地被拐上床差点儿吃干抹净那次,楼安之就知道她吻技好,前几天也是,光凭接吻就能让她颤抖不已。
  都是和那些前任练出来的。
  楼安之眉头一皱,用力推开了楼宛之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留下原地莫名其妙的楼宛之:“???”
  怎么了这是?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银——楼安之,不是,你为什么生气你告诉我啊。”
  楼安之这种别扭精怎么会说是吃醋了呢,她仗着自己腿脚便利,加快了脚步,一言不发地朝卧室走去,到后来直接是跑了,把楼宛之反锁在了门外。
  楼宛之:“……”
  她做错了什么?
  在客厅里围观了你追我赶全程的庄笙喂楼宁之吃了颗糖,组织了楼宁之即将出口的调侃。
  最后楼宛之站在卧室门口懵逼发问:“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楼安之躲在房里不吭声。
  楼宛之开始找备用钥匙,幸好她有这个习惯,钥匙放在电视柜下的一个小盒子里,她把钥匙翻了出来,插进锁孔里,推门进去了。
  楼宁之含着水果糖,说:“我们来打个赌,我大姐会不会再次被赶出来,我赌不会。”
  庄笙问:“我能和你赌一样的吗?”
  楼宁之抿唇,一本正经地说:“不能。”
  庄笙说:“那好吧,我赌会,赌注是什么?”
  楼宁之望着她,笑得像得了便宜的小猫:“浴室,你今天得背对着我站着。”
  庄笙:“……”
  楼宁之说:“行不行?”
  庄笙眼珠子转了下,说:“行吧。”反正又没说她不能动。
  楼宁之补充道:“你不许反抗,手不许碰到我。”
  庄笙果断否认道:“不行。”
  楼宁之开始控诉她,手在她脸上乱揉一起:“你刚刚答应了的,你说话不算话!”
  “之前没有补充条件。”庄笙两边脸颊给揉捏得挤在一起,从缝隙里挤出了这句话。
  楼宁之放开她,四脚朝天地在沙发上撒泼打滚:“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就一次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庄笙被她的“怎么了”洗脑,不堪其扰:“让让让,让,行了吧。”
  楼宁之扑过来亲了她一口:“你真好。”
  庄笙还不知道她:“我要是不答应你,你现在能把我撕碎了。”
  “那不至于。”楼宁之笑吟吟道,她最多把庄笙烦死,烦到她不得不答应为止。
  “不过,你不打算给我一点补偿吗?”
  “什么补偿?”
  “就是这个。”庄笙猛然逼近她,吻住了她,舌尖滑进她的唇缝,灵活的舌头一勾一卷,把她吃了一半的水果糖叼了出来,含进自己嘴里。
  庄笙满足地喟叹道:“还是你嘴里的甜。”
  楼宁之“哎呀”了一声,又给自己剥了一颗,说:“待会儿给你吃。”
  庄笙牵过她的手,“回房吧,我看你大姐是不会再出来了。”
  “好。”楼宁之抓了一把糖在手里。
  “小心蛀牙。”
  “要蛀牙你也得陪着我一起。”
  “拿回去了放包里,明天再吃,今天不能再吃了。”庄笙望着她说,“张嘴我看看。”
  楼宁之:“啊。”
  庄笙捏着她的脸颊在灯光下照着,雪白的两排牙齿,什么毛病都没有,庄笙低头舔了一下她的牙龈,舔得楼宁之一缩,嗔怪瞪她一眼,笑说:“行了,闭上吧,牙口很好。”
  “那我也要看你的。”楼宁之踮脚道。
  庄笙张嘴给她看了,楼宁之也点评了她一句:“白得跟驴的牙齿一样。”
  庄笙失笑,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调皮。”
  两人回了房。
  客厅里的灯被关掉,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个卧室里却是灯光明亮,谁也没有睡意。
  楼安之正坐在床上数着楼宛之有几个前男友,别说中学早恋的,大学的这个校草那个校草,工作以后的什么小开金领,就说和她在一起之前的那个,在一起就有大半年,连爸妈都知道。从十几岁谈恋爱谈到三十岁,谁不得经验丰富。
  自己一个也没有,暗恋的没表过白不说,连搭腔都没有过,好容易蠢蠢欲动了一下,直接栽在了楼宛之手里。
  她正生闷气,耳旁一声闷响,楼宛之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楼安之视线往下,看到了她手上的钥匙,“你出去。”
  楼宛之把钥匙揣兜里,重新锁上门。
  出去?不存在的。
  “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楼宛之走过去,想去抱她,楼安之肩膀一偏,躲过了她的碰触。
  “怎么了?”楼宛之放弃了碰她,和她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
  “你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楼安之心说狗屁,前两天还说她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现在她生气了就不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宝贝儿?”
  “……”楼安之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刚刚还说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你有话告诉我,我做错了的我一定改,没做错的我也改。”楼宛之在她面前单膝蹲下,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
  楼安之不知道是被她那句过一辈子需要坦诚打动了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没有再反抗,她对楼宛之说:“你坐下。”
  楼宛之:“我蹲这挺好的。”
  楼安之:“坐着,你不知道自己腿还没好利索吗,要是留下个后遗症你得后悔一辈子。”
  “好好好,我坐下了。”楼宛之赶紧坐下,规规矩矩的,不压迫到自己受伤的那条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楼安之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头。
  楼宛之:“嗯?”
  楼安之往后倒,仰躺在床上。
  楼宛之回头看她。
  楼安之闭着眼睛,这样就能让她拜托难堪和尴尬似的,语速飞快地说道:“我就是发现你技术太好了,各方面技术,不管是吻技还是猜人心。不开心,你有那么多前任。”
  楼宛之微微张了一下嘴,她确实没想过楼安之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但是楼安之这样的表现让楼宛之感到惊讶和惊喜,俗话说,当一个女人和你翻前任旧账的时候,说明她已经开始在乎你了。
  楼安之这个气生得不是一般的大,就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在乎自己了。
  楼宛之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喜悦不让它表现出来,俯下身,伸手把楼安之揽进怀里,说:“对不起啊。”
  楼安之依旧闭着眼:“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前我还和你前男友一起吃过饭呢。就是现在想起来不舒服,你不用管我,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
  这要是能冷静下来,就不是吃醋了。
  楼宛之说:“但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楼安之明显呼吸停了两秒,然后把脸转向一边:“都说了不用管我啦,也不要跟我说话。”
  楼宛之说:“真的,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想要和谁过一辈子的想法。”
  楼安之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起来:“你好烦啊,别跟我说话。”
  楼宛之没把她强行转过来,对着她后脑勺道:“你的一举一动都迷得我神魂颠倒,你肯定不知道你对我来说魅力有多大,我只要看着你,就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楼安之不吭声了。
  “我爱你,我希望永远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楼安之转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楼宛之回视着她,深如子夜的眼眸里藏着毫不掩饰的爱意。楼安之把她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楼宛之抚着她的后颈。
  两人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楼安之气完全消了,坐了起来,要不是过去的十几年,她见到的这个楼宛之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楼宛之,时光赠予了她一份被岁月打磨得臻于完美的礼物。
  楼安之说:“我要去洗澡了。”
  楼宛之立刻说:“我和你一起。”
  “不准再在我身上留下印子。”楼安之说,“我跟医院又请了两星期的假,等脖子上这些下去。”
  楼宛之双眼发亮。
  “你敢弄出新的,我就敢弄死你。”楼安之防范于未然,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楼宛之退而求其次:“那还可以那什么吗?”
  楼安之背对着她:“听不懂人话吗?不要弄出来痕迹,其他的随便。”
  楼宛之托着腮,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在家里休两个星期的假,算了,可能性有点儿小,她已经在医院办了好几个月的公,听秘书说公司里传得乱七八糟的,她能回去还是尽早回去,有些事情不能在家里处理。
  楼宛之说:“那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好啊。”楼安之正求之不得,可算是能让她正经休息两天了。
  “我怎么觉得我去上班你很开心的样子?”
  “没有,你听错了。”
  “是吗?”
  “是的。”
  楼安之小步溜进浴室,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楼宛之随后进来,楼安之生怕她做点儿什么,冲了个战斗澡赶紧跑了,睡衣睡裤穿得妥妥当当,才钻了被子里。
  楼宛之只裹了条浴巾,双腿修长,赤足踩在地板上,不紧不慢地在楼安之的注视下走过来,掀被上床,然后把浴巾丢了出去。
  楼宛之抬手去关灯,手臂伸出来,带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睡吧,晚安。”楼宛之侧身,隔着衣服环住了楼安之的腰,闭上了眼睛。
  楼安之手不知道放哪儿好,往右边放,就碰到了楼宛之不着寸缕的身体。她僵着身体,感觉被子里的温度慢慢在升高。
  温热的气息吐在脸上,近在咫尺,闭目的楼宛之忽然勾了一下唇角。
  ……
  楼宁之正在房间里和庄笙发脾气。
  楼宁之吼道:“说了不动不反抗,你第几次说话不算话了!”
  庄笙乖乖低头道歉:“哎,我没忍住。”
  “每次都没忍住,怎么样你才能忍住?你告诉我!”楼宁之按着自己发酸的膝盖,在心里把庄笙骂了一千八百遍。
  “只要是你我都忍不住……”庄笙小声说。
  “我还得表扬你了?”楼宁之怒火中烧,每回自己设计得好好的计划,让庄笙这样那样,结果对方天赋异禀学习能力强大,加上体力碾压,总是反过来实现在自己身上。一次两次还行,她就不计较了,次次如此,楼宁之气得火冒三丈,什么道理嘛,凭什么自己玩点儿新花样老是被动的那个。
  “不用表扬。”庄笙理亏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楼宁之一言不发从床上下了来,要拉开门出去。
  庄笙:“等等。”
  楼宁之怒目而视:“你还敢拦我?”
  庄笙:“不是,你先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楼宁之:“都怪你,气得我都忘记穿衣服。”
  庄笙说:“是是是,都怪我。”
  楼宁之说:“你在这儿呆着,不准出来。”
  庄笙收回了跟出来的脚步。
  楼宁之出去了五六分钟,拿着一捆绳子回来了——厨房柜子里拿的,原先是用来干什么的她不清楚,现在她知道能用来绑人。
  庄笙大惊失色道:“不不不不至于吧?你要绑我?”
  楼宁之冷笑一声,展开了手里的捆绳,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庄笙略一酝酿,媚笑道:“商量一下?”
  楼宁之将绳子一端在空气中抖了一下。啪的一声:“没得商量。”
  ……
  第二天一早,庄笙活动着自己被勒了大半夜的右手腕,拉开了客房的房门,迎面正撞上从主卧里出来,打着哈欠的楼宛之。
  “大姐早。”庄笙说。
  “早上好。”楼宛之神色愉快。
  庄笙在她脖子上发现了几枚新鲜的红色印记,了然地垂了垂眼帘,复又抬眸笑道:“是要做早餐吗?我可以帮忙。”
  “对。”楼宛之说,“那你跟我来厨房吧。”
  她见庄笙手就没离开过手腕,疑惑地问了一句,说:“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勒久了有点儿疼。”庄笙松手,给她看手腕上的红肿痕迹,接着又捂上了。
  “这是……”楼宛之问。
  “小楼调皮。”庄笙自矜地笑说。
  楼宛之思索了一番,再看向她的目光就多了一层深意:“这样。你辛苦了。”
  庄笙扬了扬下巴,指她颈间,心照不宣道:“大姐也辛苦了。”
  楼宛之笑道:“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为了女朋友。”
  庄笙亦笑道:“大姐说的是。”
  楼宛之说:“不说这个了,去冰箱里拿食材,待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大姐今天上班?”庄笙跟上她的脚步。
  “是啊,不能老在家里呆着,那么大一家公司要管。”楼宛之拿了两盒牛奶,庄笙伸手接过来,说:“那你脖子上……怎么办?这不好遮估计。”
  “遮?”楼宛之挑眉笑道,“我为什么要遮?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有个性生活啊。”楼宛之非但不遮,还要顶着它去公司,最好所有人都看见楼安之给她留下的爱的印记。
  庄笙:“……”
  这个思想高度,难道就是总裁的高度吗?比不上比不上。
  她笑了笑,揭过了这个话题。
  楼宛之一手拿了四个鸡蛋,另一只手拿了一袋吐司,手肘关上冰箱,率先往厨房走了。庄笙把牛奶放在厨房,在楼宛之的吩咐下回来拿了点别的。
  两人都是话不多的人,做个早餐除了必要交流,基本上没人说话。
  四份早餐端到饭桌上,两人分别回房间把睡得人事不省的爱人叫起来,楼宛之扶着哈欠连天的楼安之出来,庄笙直接把楼宁之打横抱了过来,扶着她坐在自己怀里,早餐送到她嘴边,楼宁之只要负责张嘴就行。
  楼宛之绷了绷手臂肌肉,为了她的腿着想,没去逞这个强,楼安之在桌边坐了下来,眯着眼醒会儿盹儿。楼宛之沉默地夹起了一个太阳蛋,用盘子托着,喂到了楼安之唇边。
  楼安之往后一缩,瞌睡直接吓醒了:“干什么?我自己会吃。”
  楼宛之:“我喂你。”
  “我不用喂,真的。”楼安之说,“你吃自己的就行,没别的意思,就是不习惯。”
  “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习惯。”楼宛之不依不饶道。
  “我习惯不了啊。”楼安之现在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楼宛之手不动,一直举着。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差不多给养成了“废人”的楼宁之劝她说:“二姐,你就吃一口吧,迟早得习惯,你相信我。”
  楼安之嗤道:“你当我跟你一样吗?”她扫了目光坚定的楼宛之一眼,缓缓地伸颈,在太阳蛋边缘咬了一口,蛋黄流到了嘴角。
  她刚打算伸舌舔掉,楼宛之已经凑过来先帮她舔了,鲜亮红润的舌尖在唇间一闪而过,依稀能看到从自己嘴角带过去的流黄,空气里充满了让她心慌意乱的气息。
  楼安之:“……”
  她她她她真的太不太习惯。
  楼安之坐正了,眼观鼻鼻观心,专注对付自己碗里的早餐:“你吃你的,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金发发(努力仰脖子):昨晚上我女票攻我了噢,看我吻痕
  笙姐(淡定秀手腕):哎,绳子勒得好舒服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过了千百招


第208章 你抱紧我
  楼宛之没问她躲自己干什么,在两个小辈面前; 计较这种小事情; 未免有点儿落了面子。关起门来,她们两个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但是现在是无法了; 她得去上班。
  庄笙和楼宁之吃了早餐就拎着行李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楼宁之赖在庄笙身上,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脖子,要不是庄笙左右手各有一个行李箱; 还不知道楼宁之是不是要骑到她头上去。
  有时候楼宛之都觉得庄笙是不是太由着她了,太过纵容的爱总让她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庄笙要是不爱或者不如现在这么爱楼宁之; 抑或是她厌烦了这样; 楼宁之该怎么办?
  楼宛之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出了会儿神,回房间换衣服。
  楼安之躺在床上; 欣赏她换衣服。
  楼宛之这样的厚脸皮这时候应该上来讨点儿便宜的; 然而她却没有; 楼安之看出了她心不在焉,问道:“你怎么了?”
  “哦。”楼宛之把手伸到背后扣好内衣扣; 说,“在想事情。”
  “可以和我说吗?”
  楼宛之略一思索后,说道:“可以。”
  她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并且为楼宁之的未来表示了深深的担忧:“她这样是不是太依赖庄笙了,恃宠生骄越来越熟练,我怕她……”
  楼安之一个没谈过恋爱的; 就算是现在谈了恋爱,非要说她也是处在楼宁之这样的位置上,是被疼爱的那个,以她约等于零的感情经历来理智分析,她是分析不出来的,但是她设身处地有另一种想法。
  “你觉得你对我好吗?”楼安之问她。
  “一般。”楼宛之说,“可以更好,我不满意。”
  楼安之嗔怪看她一眼:“行啦,不用跟我这儿说漂亮话,我又不是不长眼睛。”
  “没说漂亮话,就是不够好啊。”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重点。”楼安之不跟她争论,说,“你对我这么好,你想得到什么回报吗?”
  “你和我在一起啊。”
  “是不是只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
  “心甘情愿?”楼安之挑眉道。
  “心甘情愿,因为你做的事情都能让我开心。”
  楼安之说:“现在把你换成庄笙,把我换成小楼,你就知道了。你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她们哪天真的掰了,那也不是小楼作出来的,我感觉她挺成熟的,自己有分寸,小作怡情。”
  楼宛之摸了摸楼安之的脑门:“你没事吧?”有生之年居然能从楼安之嘴里听到她说三妹成熟。
  “没事。”楼安之拍开她的手,“之前你在医院躺着那段时间,小楼不是老往医院跑吗?我感觉她变了很多,而且我看她和庄笙相处很自然,两个人早就习惯这样的模式了。”
  楼宛之突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楼安之抬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楼宛之扑到床上,把楼安之用力搂进怀里,楼安之拍她的背:“上班去,大早上的你又想干什么?”
  楼宛之不动。
  楼安之被抱得动弹不得:“起开,你的胸怼到我了。”
  楼宛之直接怼了她的脸,楼安之差点儿被闷死:“……”
  “我觉得你也挺成熟的。”楼宛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把楼安之从自己禁锢的怀抱里出来,楼安之大喘气,瞟了瞟楼宛之胸前。
  楼宛之套上衬衫,领子扣到倒数第三颗,脖颈往下斑斑点点。
  楼安之:“你,扣子。”
  楼宛之低头看自己领口:“扣子怎么了?”
  “扣上。”
  “不扣。”
  楼宛之笑着走到床边,手托起她的后颈,让她仰头和自己接了一个充满情欲的吻,手指沿着她肩膀往下滑动,楼安之从被子里出来,双腿情不自禁缠上了她的腰。
  楼宛之把手抽回来,忍笑用力亲了她一下:“我上班去了。”
  她溜得快,楼安之的枕头正好砸在门框上。
  楼宛之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来,颠倒黑白道:“不好好睡觉,就知道这档子事。”
  楼安之从床上爬起来打她,楼宛之拔腿就跑,拿起玄关上的包嘭的一声带上了门。刚出门手机就响了,是楼安之。
  楼宛之接起来挨了楼安之一顿骂,然后反调戏了她一顿,要不是那一身的吻痕,楼安之估计此时抄着菜刀冲出来了。
  楼宛之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楼总。”
  “楼总。”
  “楼总早上好。”
  “楼总。”
  楼宛之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脚步匆匆,高跟鞋敲在公司地砖上,过往的公司员工都恭敬地低头问好,给她让开路。
  楼宛之进了办公室。
  公司群炸了。
  【天,我看到了什么!!!】
  【楼总的脖子!!!】
  【脖子还有领子!!!】
  【是吻痕吧,是吻痕吧,是吧是吧是吧?】
  【我以我十年婚龄担保,绝对是!!!】
  【这是头一遭吧,顶着一脖子吻痕来公司???】
  【我在公司干了七八年,是我看到的第一次】
  【楼总今早一脸荡漾,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啊?】
  【那绝对啊,就是不知道那么好的福气,娶了楼总,这辈子就不愁了,哎,楼总要是能看上我多好】
  【去,楼总嫁的会是一般人吗?都别做梦了,肯定又是一个普通人高攀不起的富豪】
  楼宛之办公室外的办公桌,她的秘书和助理交换了一个眼神,打开了彼此的私聊窗口,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
  楼宁之回家硬拖着庄笙睡了个回笼觉,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抚着自己饿得咕噜叫的肚子,叫了个外卖,边吃边打开电视看,一直看到了下午六点。
  她扫了一眼手机时间,六点整,果断按掉了刚看到一半的电视,箍着庄笙的腰回卧室,确切的说是进了浴室,抽出两支牙刷,分别挤了牙膏,递给庄笙一支。
  庄笙惊问:“这么早刷牙?”
  楼宁之答:“对啊,刷完牙上床。”
  庄笙:“……”
  楼宁之说:“刷呀,愣着干什么?”
  庄笙听话地刷了,刷完进浴室冲了个澡,楼宁之拉着庄笙到了床上,再看时间,下午六点半。她在心里算了一下,首先问庄笙:“你这几天有事吗?”
  庄笙不敢说话,她总觉得楼宁之给她设了一个陷阱。
  “有事吗?”楼宁之又问了一遍。
  庄笙先问她道:“你想干什么?”
  “你别管我要干吗,你就说有没有嘛。”
  “……有。”庄笙撒了个谎。
  “有什么事?”楼宁之看起来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可能有朋友叫我出去逛街吃饭的吧。”
  “可能?”
  “就是还不确定。”
  “那就是没有。”楼宁之逻辑突然上线,庄笙暗道这回肯定要完。
  庄笙接受现实,问:“你想干什么就说吧。”
  楼宁之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庄笙呆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大姐她们都三十多岁了,都玩这么大,我们才二十岁,你……”楼宁之挑眉看向庄笙,“是不是觉得比不过我大姐啊?”
  不得了了,楼宁之还会用激将法了,庄笙欣慰地想道。
  至于楼宁之想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学这个会很奇怪,如果楼宁之非要坚持,她没意见,反正在床上哭着骂娘的人不是她。
  庄笙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楼宁之说:“现在是下午六点三十九,截止时间三天后下午六点?”
  庄笙失笑,依旧点头。
  她把楼宁之两条手腕交叉,一只手握住,将人压了下去:“来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窗外的阳光透着枝叶,一柱一柱地投在房间地板上,楼宁之趁着庄笙睡着,扶腰悄悄下地光脚溜出了房间。
  庄笙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假装没看到,翻了个身,勾唇继续睡了。
  说好了三天,一天还没到就跑,就一张嘴行。
  楼宁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翻出了好几袋零食,开了瓶矿泉水,边吃边喝,她要饿死了。不知道二姐都吃的什么?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里面的庄笙吵醒。
  庄笙是醒着就必然要折腾她,睡了才得安宁。楼宁之现在脖子酸腰酸腿酸膝盖酸,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绳子之类的东西偶尔气不过用一下还行,经常就算了,她没那个倾向。
  唉,楼宁之在心里叹气道:我为什么要出那么个馊主意呢,自己往火坑里跳。
  吱呀——
  身后的房门响了,楼宁之一个飞扑,把自己横卧在了沙发上,手脚蜷起来,嘴里的薯片吃了一半不敢再嚼,由着它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楼宁之从沙发背探出一个脑袋来,卧室的门虚掩着,被风吹得来回摇动。楼宁之抚着自己的胸口,把地上的薯片丢进垃圾桶。
  吓死她了。
  楼宁之猫着腰,慢慢地贴着墙壁摸了回去,她从门口往里看,庄笙赫然还躺在床上,屋里很亮,楼宁之都能看到她勾起来的唇角。
  楼宁之小心翼翼地把门重新带上,用手推了推,检查过后确实关好了。
  她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继续喝她的水,吃她的零食。
  吱呀——
  楼宁之头皮一麻,缓缓地转过头,那道明明被她关好了门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慢慢地、慢慢地往里打开了。
  客厅里除了楼宁之,一个人都没有,窗帘忽然被风吹得鼓起来。
  吱呀——
  吱呀——
  令人牙酸的声响在耳边萦绕不去。
  庄笙把门开开了,自己又躺回了床上。没多久,她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焦急的脚步声,床重重往下一陷,她怀里滚进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形生物。
  楼宁之:“哇哇哇哇鬼啊!!!”
  庄笙装作刚醒,“怎么了怎么了?”
  楼宁之像只鸵鸟一样深深埋进她怀里,手指着门的方向,哆嗦道:“它它它会自己开!我明明关上了。”
  “可能是锁芯坏了吧,”庄笙心里发笑,面上却温柔地轻拍她的背,哄道,“没事儿啊,我阳气旺,你只要抱紧我,那些东西伤不了你的。”


第209章 角色扮演
  她这话一说,胆小如鼠的楼宁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紧紧地扒在了庄笙身上。
  庄笙享受了一番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感觉; 单手拍着她的背; 在楼宁之看不到的角度笑得春光灿烂。楼宁之太好逗了,大白天的就怕见鬼; 就算是有鬼,也是深夜才出动。
  “不怕不怕啊。”庄笙吻着她的头发。
  楼宁之窝着窝着,嘴就不老实了,在庄笙身上拱来拱去; 时不时偷个香,手也开始乱动,庄笙翻身压住她作怪的手; 说:“你刚刚跑出去干什么?”
  楼宁之支支吾吾道:“这个……我……就是饿了。”
  庄笙问:“那你吃了什么?”
  楼宁之说:“就吃了点儿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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