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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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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迫太上皇出面,主持皇上大婚,扩充后宫,孕育后嗣。

    可是却只见太上皇两手一摊,竟是以一种无比自豪的口吻,道:“皇上严于克己,专心于政,不贪恋美色,有孤当年之风!”

    百官回想太上皇当年后宫空虚之事,几乎是如当头一棒,自然哀戚。

    恐怕,君家的男人不是清心寡欲之人,就是不举。

    百官无不垂泪,皇家无后嗣,国之不幸呀,百年之后,君家的江山将更名易主了!

    当君天睿知道百官私下对自己的言论之时,已然找到了自己心爱之人,为了自己的名声,他自然会不顾一切,在爱妻身上找回自信,让那些迂腐无知的众人知道,君家的男人不仅不清心寡欲,不是不举,还很能举。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后话。

    这边,君语嫣握着君天睿的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而她的声音,却让君天睿很抵触,对于君语嫣的触碰,更是很排斥。

    精致的眉头紧紧的锁着,手指动了动,试图脱离君语嫣。

    “嗯……”君天睿低声呼了一声,额上便又满是冷汗。

    尹穆清在一边看着,见此,便蹙了眉,上前扶起君语嫣,开口道:“语嫣,阿睿受了惊吓,情绪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你熬了一个晚上,先去歇息吧?”

    “尹三小姐!”君语嫣哽咽了一下,一双泪迹斑斑的眸子看着尹穆清,哽咽道:“阿睿,是不是在怪我?他一定是怪我的……”

    说着,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落。

    君语嫣并非那种爱哭的小女人,可是,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受了这么大的痛楚,她如何不痛?

    “阿睿不过是一个孩子,不会记仇的!”尹穆清其实心里也是很担忧的,就是因为他是孩子心性,心理最是脆弱,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会留下不小的阴影。

    “姐……姐……”君天睿的声音很小,对于内力深厚之人,不可能听不到。

    君语嫣听君天睿喊姐姐,自然是一惊,连忙跪在床前,伸手握住君天睿的手,哽咽道:“阿睿醒了?阿姐在这里呢,你睁开眼睛看看?”

    “不……不要……阿姐……”君天睿的拒绝让君语嫣觉得晴天霹雳,下意识的,转身看向尹穆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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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君爹爹的痛

    “不要……阿姐……”小家伙没醒,却似乎感觉的到身边的人是谁一般,他心里对君语嫣是有怨恨的,自然而然的表现在外面,小家伙挣扎着,便是一点都不给君语嫣面子。

    君天睿对君语嫣的抗拒几乎让君语嫣崩溃。

    可是小家伙身上有伤,她不愿意强迫,只能让开,忍住眼中的泪水,转身看向尹穆清,带着几分悲凉,还有些羡慕,轻笑了一声:“你瞧,他要的是你,他心里的姐姐是你,不是我!”

    说罢,君语嫣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看了一眼床上的君天睿,犹豫了片刻,便哭着,跑了出去。

    君语嫣不说嫉妒是假的,毕竟,她才是看着阿睿长大的皇姐,不久前,这个小家伙还会拽着她的衣角,对她撒娇,央求着她去给他买糖葫芦,带他去玩,如今,便是连碰都不让她碰了么?

    这便是血缘至亲的力量么?即便阿睿什么都不知道,在见到尹穆清以后,便姐姐姐姐的喊着,便是再也不看她一眼,早将她这个皇姐忘在脑后。

    泪水在眼眶打转,君语嫣觉得自己很多余,又觉得自己很做作。

    尹三小姐才是父皇的血脉,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不是吗?

    而她,只是一个孤儿,拥有现在的一切,已经是父皇的恩典,是她的福气。

    那么,她还在奢求什么?即便是父皇要收回一切,那也无可厚非,她也怨不得别人。

    就当,这只是卑微的她做的一个梦,一个想入非非,不切实际的公主梦。

    “语嫣!”尹穆清握了握拳,却没有追出去,只是看向萧璟斓道:“阿斓。”

    君语嫣的话让萧璟斓蹙了蹙眉头,但是到底这是两个女子之间的事情,要妥善解决,只能她们二人好好谈一谈,是以,微微颔首,应道:“你无须担忧,她不会有事!”

    萧璟斓知道,在尹穆清心中,她已经将君语嫣当姐妹,将君天睿当做弟弟,自然是不愿意二人有什么委屈,或者遭遇什么不幸。

    随即,便命人跟去保护。

    君家也有暗卫,只是,不相信罢了。

    阿睿,不就是在暗卫手中被人劫走的么?

    “姐……姐……”像是别梦魇着一般,君天睿呢喃着这个名字。

    君天睿不懂什么血脉至亲,也不知尹穆清的身份,他只知道,姐姐是真心待他,没有任何防备,没有小心翼翼的提防,不需要任何规矩,也不需要任何礼仪,还会教他识字,读书,还会给他讲很多丰富多彩的故事,这是他最喜欢的。

    在和尹穆清相处的这短短日子里面,他学到了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让他觉得,这么多年,在墨翎皇宫,他是白活了。

    以前,他每天的日子似乎都被人掌控在手中,每一天中,会去哪里,见到什么人,看到什么景,该听到什么话,似乎,都被人精心计划好的一般。

    虽然,他穿最好的衣服,戴最好的配饰,吃最好的食物,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用不完的锦衣玉食……

    可是有什么用?

    他便是养在别人手里的小动物一般,吃了睡,醒了玩,玩累了又吃……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的不妥,有什么不对。

    直到遇到姐姐,他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甚至,过的根本不是一个人应该过的日子,他的父皇,便是没有将他当人,在父皇心里,还不如他养在身边的那几只小白狐吧!

    可是,人终究不是动物,人有思想,有感情,眼界视野一旦开阔,想要的,便更多!

    他不懂什么权谋,不懂什么江山社稷,因此,要求的不多,想要的也不多。

    他只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像小倾恒,小九月一样,不被人提防,被人真心相待,读书习字。

    在父皇面前,也不用皇姐胆战心惊的提醒他,要知礼,要懂规矩……

    小孩子都很敏感,谁对对他好,他自然都能感觉的到。

    是以,如今,自然对尹穆清更加依赖。

    尹穆清见君天睿低声喊着自己,连忙坐在床前,握着君天睿的手,素手抚上君天睿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安抚道:“阿睿不怕,姐姐在这里,感受到了么?姐姐就在你身边。”

    听到尹穆清的声音,君天睿果真是不闹了,玉手紧紧的抓着尹穆清的手,喊了一声姐姐,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璟斓看到这一幕,磨了磨牙,可是,终究,没有说什么。

    璟王殿下无疑是很识时务的,这个时候他若是强行将尹穆清拉开,恐怕,只会让她嫌弃。

    所以,某个虽然内心非常不爽的男人,却表现的异常大度,强忍着将某个少年扔出去的冲动,对自己的女人露出了一个既大方,又体贴的邪魅笑意:“阿清不必担忧,子苏的医术天下无人能及。”

    “嗯!”尹穆清应了一声,视线却不离君天睿。

    萧璟斓见自己被忽略了,咬了咬牙,坐在尹穆清面前,然后,眸光落在君天睿身上,很不悦的蹙眉。

    他怎么觉得,看着,这君天睿长的还有几分像他的儿子九月呢?

    这眉眼,还真像!

    难道,这便是外甥像舅舅?

    意识到这一点,萧璟斓突然有些不爽了!

    他劳心劳力才得来的儿子,怎么就跟着别人长得像?该死的臭小子,跟着舅舅长,将他这个父王放在何种地位?

    这么想着,萧璟斓便有些愤愤不平,还有些委屈。

    唉!

    两个孩子,便是一个都不让他省心。

    好不容易倾恒长得像他,偏偏的那个孩子一副高冷不想理他的模样,即便说到了现在,都没有听他喊一声父王,萧璟斓内心几乎崩溃!

    九月呢?除了眼角下的那颗胭脂泪痣像他,可是,现在,恐怕已经没人知道璟王也有颗泪痣吧!

    其他的,长得不像娘就算了,竟然长得像外人,这孩子一出去,都没人看的出,是他萧璟斓的孩子了!

    尹穆清看了一眼萧璟斓,总觉得这个男人看阿睿的眸色变化多端,一会儿不解,一会儿了然,一会儿愤怒,最后,竟然还有些委屈的意味,便有些不解了,这男人在想什么?

    尹穆清若是知道萧璟斓幼稚到何种程度,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话,她恐怕会有些不忍直视!

    ……

    话说,君语嫣满腹伤心的跑了出去,竟然看见自家父皇席地坐在璟王府的门口,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玉袍,银丝勾边,素净优雅又不失高贵气质。

    屁股下面坐的是一件黑色的貂皮大氅,她定睛一看,便认了出来,昨天,好像看见这件大氅是披在叶丞相身上的。

    也就是,父皇,竟然将叶丞相的大氅拿来垫屁股下面了么?

    这会儿,君凤宜听见身后有人,脚步很急,一听,便是一个姑娘的脚步之声。

    他很是激动,从皇宫一出来,他便来璟王府了,可是谁理他?某个陛下多少担心君天睿的伤的,可是又生怕惹自己的女儿生气,不敢乱来,又舍不得走,便只好在这里等,等着等着,便坐在地上了。

    那个石子在地上画呀画,掰着手指数时辰。

    阿清总不能一直待在璟王府不出来吧?再者,萧璟斓也该是要上朝的吧?萧璟斓一走,他还愁见不到女儿,见不到两个孙儿么?

    在君凤宜的眼中,女儿对他的态度,多少有萧璟斓和尹承衍的原因,定是这两个男人在阿清面前说三到道四,说他的坏话,所以,阿清才不想认他。

    君凤宜不知道为什么尹承衍会教尹穆清那套剑法,可是在君凤宜的心中,定是尹承衍不安好心。

    那套剑法是他所创,曾经,尹承衍便是败在这套剑法之上。

    那个老男人教阿清这套剑法,便是计划着,让阿清将他打败么?

    尹承衍,老狐狸,果真不是东西!

    君凤宜以为是尹穆清,却不想是君语嫣。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恢复了往常的冷绝之态,见君语嫣的双眸哭的红通通的,肿的仿若一个桃胡,他自然是有些不悦,心中也提了起来,莫名的紧张在心中荡出。

    “怎么回事?”难道,那孩子当真是不好了?

    见君语嫣看着他不说话,君凤宜本就阴沉的脸,更加的阴沉了,带着几分霸凛之气,吐出了一个字:“说!”

    君语嫣全身一颤,可是一想到璟王府之中,阿睿还躺在那里,她竟然多了几分勇气,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压下心中的恐惧,带着几分斥责的口吻,开口:“父皇,你当真是好狠的心,阿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开心了么?满意了?”

    “放肆!”从来对自己言听计从,孝顺乖巧的君语嫣如今竟然敢质问于他,君凤宜自然是突升几分戾气,呵斥了一声,那霸道凛然的龙威让璟王府门口的侍卫都肝胆一颤,竟然下意识的,想要屈膝跪下去。

    只不过,跪到一半,他们才发现,跪什么跪?即便是皇帝,那也是墨翎的帝王,难道还能耍威风耍到他们墨翎的头上?再者,王爷再三嘱咐,不必和眼前的这个皇帝说话,根本不需要搭理他,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是以,膝盖屈到一半的侍卫们,齐齐起身,纷纷为刚刚的没志气反省,甚至,为了证明璟王府的侍卫很有骨气,是威武不屈之人,还故意挺了挺身板。

    君语嫣早就料到君凤宜会怒,在开口之前,便做好了准备,是以,她不仅不怕,反而直了直腰板,开口道:“放肆又如何?儿臣没有想到您是这样的父皇,若早知道您无情至此,即便是饿死,被人打死,儿臣也不该跟着父皇走。以至于,被这至高无上的位置,锦衣玉食的生活,迷惑了双眼,竟然让儿臣产生,父皇是天下最善良之人的错觉!”

    说罢,根本不理会君凤宜作何感想,君语嫣转身,足尖轻点,便飞身离开!

    君语嫣的话,无疑让君凤宜恼怒,可是,更多的是恐慌,还有迷茫!

    他有那么坏么?

    甚至,他在想,这么多年,他是不是做错了?

    脸色,一寸一寸的发白,非常的难看,便是脚步,也虚软起来。

    看着明媚的艳阳天,君凤宜有些发冷,脊背发麻。

    君语嫣是他一手带大的,她都这么想,那么,阿清会怎么想?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坏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酷之人?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的痛?

    心爱人的离世,带走了他的一切,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七情六欲,几乎在心爱之人离开的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除了挽儿,他再看不上其她任何女人,甚至,对那些想要入主后宫,爬上他的龙床的女人感到憎恶,感到恶心。

    没有情爱的欢爱只能让人觉得恶心。

    挽清说过,她想要的,他给不起。

    因为她的心很小,不像其她女子那么大度,看着自己夫君和其他女子生儿育女,还会强颜欢笑。

    她想要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二人携手相伴,和谐到老。

    若是有朝一日,他有了其他女人,她会选择忘记他,默默离开。

    只是,没想到,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她便离开了他!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忘记她的话,不敢有其他女人,也不会有其他女人,就连逢场作戏都不敢,为了君家皇嗣,为了这一责任,他也是不愿。

    因为他怕,怕天上的她知道了他有了其他女人,会忘记他,等他去寻她的时候,再也找不到她。

    这一世,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太短,他已经发誓,下一世,往后的生生世世,他都要抓紧她,不再错过。

    然,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坚守的东西,竟然被人毁了,他如何不恨?

    她们对不起挽儿,他便要她们付出代价!

    她们不是要地位么?他便不要他们如意,就要他们失去一切,苟且悲凉的了却残生。

    然而,百密终有一疏,那个女人,竟然有了身孕,还瞒着所有人,在冷宫诞下了孩子,甚至,等他知道孩子的存在时,天下已经人尽皆知。

    在这种情况下,君凤宜不能不接受这个唯一的孩子,并且,立为太子。

    只不过,想要母凭子贵的人,只能不得好死!

    去母留子,这种事情,在皇家,不过是家常便饭。

    而,这样的孩子,他如何会喜欢?如何会爱?

    他一看着那个孩子,便会想起,就是这个孩子的生母,打扮成挽儿的模样,欺骗他……

    “呵……”突然一声讥诮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君凤宜转身看去,却见尹承衍穿着一身藏青色便服,容光焕发的从马车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个精致的食盒。

    尹承衍走近君凤宜,冷峻的容颜上带着几分不已察觉的笑意,只听尹承衍带着几分诧异,语气却一异常平静的开口:“墨翎皇帝陛下?您身份尊贵,怎么能站在门口?”

    君凤宜见是尹承衍,面色立即一沉,被情敌看见自己被女儿拦在外面,君凤宜如何不尴尬?可是,君凤宜自然是不会认识的,一手负在身后,带着几分得意的开口:“朕刚到,正想进去,尹将军便到了,见尹将军慌里慌张的,难道是怕了?”

    尹承衍眼角一抽,有些不屑,随即,朝一旁的侍卫呵斥道:“你们,是没见到墨翎陛下在这里么?怎么也不去通报?”

    那侍卫恭敬道:“回禀将军,属下夜里就去通报过了,可是,王说,璟王府简陋,恐怕辱没了陛下,是以,不敢请陛下进去!”

    侍卫这么说,无疑是在纠正君凤宜刚刚的说辞,某个不要脸的陛下明明夜里就过来了,偏偏在将军面前撒谎,侍卫自然不会与其同流合污!

    君凤宜听侍卫这么说,身子一僵,尴尬的不行,却僵硬着一张脸,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尹承衍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了然道:“原来如此!”

    说罢,转身对君凤宜抬了抬手,唇边难得勾起一抹笑意,非常友好的出声:“本将身份卑微,不配与陛下留在门口,本将就先走一步了!”

    转身,看了一眼手里的食盒,喃喃道:“昨夜阿清一夜未合眼,恐怕早就疲惫了,该喝点温补的药膳补一补。”

    君凤宜见尹承衍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言语之中尽是嘲笑幸灾乐祸之意,一张玉脸便那么青了,然后愤怒,在后青黑交加!

    听到尹承衍还能光明正大的给女儿送补品,君凤宜妒忌的发狂,抓了抓脑袋,有些烦躁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然后一跺脚,转身走了!

    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守株待兔,不作为。

    尹承衍不是去送补品阳奉阴违么?他才不会那么傻现在去阿清面前招她厌烦呢,他不是有两个小孙儿么?只要两个小孙儿原谅他,也算他的突破!

    想到这里,君凤宜来到璟王府侧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之上,拿出怀中的短笛,吹了起来。

    璟王府中,一张榻上,小倾恒乖乖巧巧的躺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睡着。而小九月整个小身子却横亘在榻上,一脚踩在哥哥肩上,怀中抱着一只小白狐,两个小家伙都睡的口水直流。

    突然,一声悠扬的笛声传来,小白狐耳朵动了动,似乎突然惊醒了一般,竖起耳朵,然后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眼,看着外面,当确认是自家主人的笛声之后,小白狐激动的不行,一个劲儿的从小九月怀中拱了出来,然后跳下床,急急的跑了出去。

    而小白狐挣扎的动作,只是让小九月不舒服的挠了挠小颜,然后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翻身的过程之中,还不忘踹了哥哥一脚,差点将本就被他排挤到床边上的小倾恒踹下了床。

    小倾恒早在笛声响起的时候醒了过来,见弟弟坑来的小白狐如此激动,他立即坐起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弟,拉过小被子盖在弟弟身上,然后穿了鞋,跟了过去。

    君凤宜本以为小白狐会带来那个可爱的小萌娃,却不想带出来的,是那个长的像极了萧璟斓,不苟言笑的小殿下。

    只不过,不管是哪个,是他的孙儿,君凤宜便是心疼的,已经想好了一切哄骗,讨好孩子办法,就等着小家伙喊他一声外公了。

    当然,君凤宜自然是不会知道,小白狐引出来得,不是一个小萌娃,而是一只小狐狸。

    哄来哄去,人家都无动于衷,反而将他看个笑话,君凤宜自然是欲哭无泪,哑巴吃黄了。

    小倾恒顺着笛声,跟着小白狐来到侧院,见院墙后,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树梢之上,正闭眸吹笛,一副很陶醉的模样。

    小倾恒自然是认出来了这端的高高在上的人是谁,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弯腰,捡起一枚石子,朝君凤宜脚下射了过去。

    ------题外话------

    月初,这么特殊的日子,就不二更啦。捏哈哈……


第063章 青岚叔叔?

    君凤宜正陶醉在悠扬的笛音之中,却不想感觉到一股凌厉之气朝自己袭来。

    君凤宜是何人?比常人更加的敏感警惕,就在倾恒企图拿石子袭击他的时候,他便发现。

    玉笛收起,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小倾恒面前。

    君凤宜蹲在地上,看着面前小小的孩子,有些微愣。

    他以为跟着小白狐出来的,会是那个眼角下有滴泪痣的小娃娃,没想到,会是一个陌生孩子。

    这个陌生孩子,竟然还长的和萧璟斓那个臭小子如出一辙。

    可是,虽然是陌生孩子,君凤宜还是知道,这个娃娃,也是他的孙儿。

    他虽然知道自己的闺女生了一双男孩,却只见过九月,见了两面,便是被那个小家伙打了两次。

    第一次在尹府,那小家伙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小巴掌糊在他的脸上。

    第二次,在璟王府,也就是那个小家伙,抄着鸡毛掸子就往他脸上招呼。

    好在他丰神俊朗,就算被小家伙抽出一道红印子在脸上,那也是不影响他的容姿的。

    君凤宜是没有料到,另一个孩子,竟然长的这么像萧璟斓那个该死的臭小子。

    瞧这一板一眼的小模样,君凤宜心中便叹息了一声,可惜了他君家的好血统,这孩子竟然跟着萧家生。

    很显然,君凤宜是非常嫌弃萧璟斓的。

    连个十几岁的陌生小姑娘都能糟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只不过,一想到这孩子是他女儿的血脉,身上也有一半君家的血脉,他自然是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孩子可真漂亮,一看就是他君凤宜的孙儿。

    这么想着,君凤宜便蹲在小倾恒面前,唇边荡出一抹自认为和蔼又不失俊朗的笑意:“倾恒,是么?”

    君凤宜是知道的,这个孩子是在东宫长大的长孙殿下,也是与阿清分别五年的孩子。

    即便是君凤宜蹲着,那也是比小倾恒高了一个头,小倾恒微微仰头,看着君凤宜那一副……狗腿般的笑容,唇边含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只见倾恒开口道:“墨翎陛下,是么?”

    君凤宜听倾恒这么说,蹙了蹙精致的眉毛,摇了摇头,纠正道:“叫什么墨翎陛下,疏远!”

    倾恒淡淡的笑了一声,勾了勾唇角,出声道:“那,君凤宜?”

    君凤宜头疼,萧璟渊在他面前都不曾直呼过他的名讳,这个他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小不点,可是向天借了胆,竟然敢直呼他君凤宜的名讳么?

    可是,小娃娃喊了就喊了,他敢做什么?他是连声都不敢吭的。

    小不点喊的开心就好!

    君凤宜摸了摸下巴,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包油纸。

    打开一看,却见是一包核桃酥,只听君凤宜笑眯眯的道:“瞧瞧这是什么?核桃酥,香甜酥软,最适合你们小娃娃当零嘴。叫声外公,这包核桃酥全是你的,如何?”

    倾恒嘴角一抽,心道,这是将他当做小九月了么?

    若是小九月,恐怕早就扑上去,吃的满嘴都是酥饼屑,然后乖萌的喊着外公了,毕竟,在九月心中,一个称呼而已,并没有那好吃的零食重要。

    毕竟,就在不久前,不就是某个九爷,为了两串糖葫芦,便改口喊了倾恒哥哥么?

    倾恒拿了一块核桃酥,看了两眼,就在君凤宜眼中闪着星星光点,带着无限期待之下,伸出小手,将那块核桃酥塞进了君凤宜的嘴里,只听倾恒甚是敬老的道:“核桃酥香软可口,其实,最适合墨翎陛下这般牙口不好的老人家,墨翎陛下自己吃就好。师傅常教导倾恒,食有时,所以,倾恒不吃零嘴,还是留给墨翎陛下用吧!”

    说着,给了君凤宜一个高冷的背影,而,就在离开之际,倾恒突然转身,似善意的开口:“对了,墨翎陛下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小九现在正换牙,母亲已经限制了他的甜食,墨翎陛下,应该不会和母亲作对吧?当然,墨翎陛下执意要用这些哄骗小孩子的把戏去诱骗小九,试图利用小九帮你做点什么,倾恒的嘴,可能不会那么严,一不小心,便会向母亲透露点什么。也不知,母亲知道墨翎陛下是个不安分之人,甚至,心里打着小算盘,耍点小手段,她会不会很生气。”

    话落,倾恒瞥了一眼君凤宜,眸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片狡黠和笑意,转身,消失在了君凤宜的眼前。

    “嘶……”君凤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家伙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动了动嘴唇,将倾恒塞在他嘴里的核桃酥咬碎。

    可是,一想到倾恒的话,他几乎是一个激灵跳起来,然后几口便将嘴里的核桃酥吐了出来,抓狂道:“什么叫牙口不好的老人家?”

    他看起很老么?他这般丰神俊朗,怎么会是老人家?

    哪里来的小娃娃?

    这么不可爱!

    君凤宜气急,而,倾恒的话,更是让君凤宜无地自容。

    这孩子,肯定是萧璟斓教的,怎么这么不可爱!

    君凤宜正气恨交加,身后,便传来一声如艳靡醉人的声音:“墨翎陛下!”

    君凤宜转身看去,却见一红衣男子,负手而立。绝美的容颜带着几分勾魂摄魄之态,嫣红的长袍如盛开在紫禁之巅的曼陀罗花,妖艳迷醉。

    “你,是……”这个年轻人的外貌,很熟悉,君凤宜想了一下,便想起:“你是……阿胤?”

    楼雪胤听此,笑了一下,然后缓步而来:“青岚叔叔还记得小侄儿?多年不见,青岚叔叔还是一点都没变!”

    君凤宜听此,自然是有几分心悦的,然后正了正身型,有些尴尬,伸手,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嘴角,生怕有核桃酥留在脸上。

    然后看了一眼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君凤宜只觉时光匆匆,现在的天下,是后辈们的。君凤宜伸手拍了拍楼雪胤的肩膀,开口道:“上一次见到你,左不过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转眼间,你,竟然这么大了,而,你竟然还记得朕?”

    楼雪胤听此,眸中闪过不已察觉的精光,然后勾了勾唇:“青岚叔叔风姿绝世无双,只要见过您的,自然不会忘!”

    说罢,继续道:“若是青岚叔叔不嫌弃,可愿到天下第一山庄歇息,喝口茶水?”

    楼雪胤相邀,君凤宜自然是不会推辞,两人相伴而行。

    天下第一山庄位于墨翎京郊外的一处山腰上,风景优美,建筑宏伟精致,金砖铺地,玉璧为墙,不输皇宫的富丽堂皇,多了几分典雅宁静。

    碧草兰亭之中,楼雪胤净手落座,亲自煮酒烹茶。

    君凤宜接过楼雪胤递来浓茶,闭眸轻抿,感受着茶香在鼻息唇舌之间萦绕,自然是很享受这份淡雅清茗,开口道:“怪不得河洛这些年一直在墨翎舍不得离开,有你这个儿子在天下第一山庄,他岂有不放心之理?”

    君凤宜有些不解,为什么河洛公子,也就是天下第一山庄上任庄主楼逸宸,在二十年前突然放手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之位,跑去墨翎,一待便是二十年。

    甚至,因为挽儿的原因,河洛向来看他不爽,却自领太傅一职,教导阿睿。

    楼雪胤听到那两个字,拿着茶壶的手,便紧了一分,然后,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喃喃开口:“是么?青岚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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