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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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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告诉爹爹,究竟发生了何时?”
“呜呜……”哭的更大声了!
“哎呀,宝贝女儿,你别只顾着哭呀,给爹爹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劝都不听,叶祁急的不行,突然将眸光落在楼卿如身上,厉声道:“楼卿如,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必须给本相一个交代!”
楼卿如起身,拱手应道:“叶丞相说笑了,晚辈何德何能能给丞相一个交代,恕晚辈不明!”
“胡说八道!”叶祁怒眉嗤道:“你若没欺负她,她何以哭的这般伤心?”
“叶丞相!”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叶祁本来还在气头上,袖子一拂,转身望去:“干什么?”
然而,当他看清背后之人时,瞬间就愣了:“你……你是……”
皇后?
果然是皇后么?
这么多年,她的容貌没有多少变化,他如何忍不住来?
穆挽清一来便看到这么一出戏,当真如同她的贝贝所说的那般,比长话本子还要精彩。
在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她便不想躲了,既然她的离开并没有带来她预期的效果,那么,她何不面对?
叶祁这般模样,她知道,叶祁认出她了!
穆挽清身子虚弱的很,只能由尹承衍扶着才能进屋,她看了一眼楼卿如,眸光变得温柔溺水,随后,淡淡的看向叶祁,缓缓开口:“听令爱所说,叶丞相也应该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这世上最不可勉强的,便是感情,爱与不爱,又怎能找出一个对错加以指责?”
说完,穆挽清无奈的看向楼卿如,嗔道:“倒是卿如,不该和小女儿家一般计较,惹的小姑娘泪水连连。”
叶瑾妍听此,更加委屈了,她从叶祁的怀中探出一个脑袋,见是穆挽清,不住的掉泪水,她哀戚道:“楼夫人,你听错了,我之前是喜欢他来着了,可是现在我遇到了一个更好的男人,所以不喜欢他了,现在过来,只是想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他最好死了这份心!”
穆挽清连连点头,应道:“嗯,小姐姿容无双,性情直爽,是一个好姑娘,卿如不得姑娘芳心,是他的遗憾!”
这才叫会说话的人,叶瑾妍被穆挽清哄的瞬间就高兴了,瞪了一眼楼卿如,转身跑了出去。
虽然之前确实被楼卿如下了脸,但是说出了这些话,叶瑾妍心里轻松多了!
叶祁一心都在穆挽清身上,自然就顾不得叶瑾妍了,他心里早就翻江倒海,紧张至极,她究竟是不是皇后?眸光落在尹承衍身上,叶祁眯了眯眸子,尹承衍都在,难道,她真的是皇后?
楼夫人?她就是楼逸宸藏了这么久的妻子?
楼逸宸是皇后娘娘的师妹,他藏着皇后,也并无不可能!
可是,她是楼逸宸的夫人,这莫不是太荒唐了?
这么多年,她将陛下至于何地?
叶祁看向穆挽清,拱了拱手道:“夫人是楼大公子的母亲?”
穆挽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确实是卿如的母亲,可是,他却姓楼。感受到楼卿如投来的眸光,穆挽清只好点了点头:“是!”
怪不得,之前砸天牢,他就觉得那孩子长得像一个人,却不想,那孩子长得像皇后!若是楼卿如是她的孩子,那么,她……
叶祁只觉得心头生寒,拧眉道:“那么,夫人便是楼夫人了?”
穆挽清听此,心头一颤,只觉得满是羞辱。
师兄啊师兄,你害师妹至深呀!
穆挽清摇了摇头,道:“不是!”
“最好不是!”叶祁咬牙切齿的扔下几个字,拂袖离去!
太乱了,他必须去查查清楚才行!
她究竟是不是皇后,这二十年又去了哪里,究竟发生了何时,楼卿如是他的孩子,却他必须事无巨细的查清楚!
若是她真的假死离开,是为了和楼逸宸苟且二十年之久,那么这样的女子根本配不上陛下!
叶祁气冲冲的离开,穆挽清突然又感觉到了自己眼眶湿了,他离开了,定会向青岚禀报!
可是,叶祁仅凭眼前所见,便能知道故事的原委?他会如何向青岚说呢?
只不过,现在的她如何有资格给他们解释什么?又如何让他们相信,这二十年间,她并未与楼逸宸发生过什么?
这会儿,穆挽清扫了一眼殿中的人,见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却是她最亲的人。
本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这会儿,楼卿如突然起身,转身朝门口走了过来。
穆挽清看着高大俊美的儿子,熟悉又陌生,心头的滋味并不好受。
若不是阿衍告诉她,她糊涂到连自己的子女都不认识了呢!
穆挽清本以为楼卿如是朝她走来,却不想他径直与她擦肩而过,竟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卿如?”穆挽清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唤出口。
楼卿如收回迈出去的步伐,转身看向穆挽清,视线在尹承衍扶着的穆挽清的手上扫过,犹豫了半晌才出声:“如同母亲大人所说,这世上最无法勉强的便是感情,可是,孩儿如今却糊涂了,不知母亲心之所属是谁,母亲大人不该早点弄清楚,以免孩儿再唤错了父亲么?”
说完,楼卿如没再看穆挽清一眼,阔步离去!
楼卿如虽然心疼自己的母亲,可是,心里哪有不怨的?
楼逸宸那一掌不仅仅是差点重伤了他,也斩断了他们之间多年的父子之情!
二十多年的感情,一朝斩断,换来的也是无尽的伤痛罢了!
所以,楼卿如是害怕了!
他本就是一个毒舌之人,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毫无婉转之言,这话一出,不仅是穆挽清接受不了,就连旁观者都深为穆挽清感觉到尴尬和心痛。
被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么说,哪里不痛的?
楼卿如的话让尹承衍拧起了眉头,转身看向那少年的背影,尹承衍斥道:“站住!”
脚步一顿,却仅仅是一瞬间,连头也没有转,便大步离去。
尹承衍面色阴沉,这几个孩子的脾气,还真是像他!
执拗固执又骄傲!
尹穆清在穆挽清出现的那一刻,便不自在起来,素手紧紧的拽着萧璟斓的衣袖,明显不安。
她身上那么重的伤,才修养了几天,怎么就下地了?她今日来这里又是做什么的?
明明心里还是很关心,但是到了面上,却是一副生死与她无关的样子。
说穆挽清是一个奇女子,听了她的言论,其实,尹穆清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冷静和超然。
可是,这又如何?
这就代表她抛下年幼的她并无错处,可以得到原谅?
这就代表她可以和这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不得不说,楼卿如虽然说话毒,但是字字句句都代表着她现在的想法!
他们二人可不是都喊错爹么?
萧璟斓低头看了一眼尹穆清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又看了一眼她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心头升起一抹心疼。
伸手抱起尹穆清,阔步离开。
既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么,便眼不见的好!
“阿斓?”尹穆清惊了一下,可是很快就知道萧璟斓的用意,也罢,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还见什么呢?
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闭上眼睛,不在看那女人一眼!
最差的结果都料到了,穆挽清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完全不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
“宝宝……”儿子女儿相继离去,穆挽清面色一白,只觉得肺腑翻腾,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挽清?”尹承衍大惊,早知道这两个孩子这般性子,他便不该这么唐突的带她过来。
“外公!”突然衣摆被拉了拉,尹承衍低头,便见小九月拿着一块白色的丝绢交给他:“漂亮奶奶流血了,外公给她擦一擦。”
小九月睁着大眼睛抬眸看着尹承衍,很是乖巧。
尹承衍瞬间心就软了:“好!”
接过丝绢,擦掉穆挽清唇边的血迹,小声道:“莫要伤心,两个孩子的性子随了谁,你该瞧得出来想,肯定拗不过软磨硬泡,你放心吧!”
都说最了解敌人的还是敌人,尹承衍便非常了解君凤宜!
九月是不怎么懂他们在说什么,好久不见外公,他想外公带他去骑马。
拉着尹承衍的衣摆就想往上爬,却被倾恒拉了过来:“小九随哥哥来!”
倾恒朝尹承衍行了礼,拉着九月便离开了客厅。
“哥哥,那是外公!”
倾恒听此,小声开口:“哥哥不仅知道那是外公,还知道站在外公身边的女子,不管随着谁喊,都该喊一声外姥姥。”
“啊?”听此,两个小家伙神神秘秘的离开了。
吃饭还能看这么一出大戏,廖仙儿真心觉得不枉此行!
拿了小巧的点心扔进嘴里,起身,路过穆挽清的时候,小笑眯眯的道:“尹将军说的不错,阿清姐姐就是一个经不住软磨硬泡的人,不管做了什么错事,你去求求她,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就两年,她迟早会原谅你的!本姑娘看你也不像什么坏人,倒也做不出个什么大的错事,放心吧!”
穆挽清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开口道:“多谢姑娘!”
“不谢,谢谢多见外呀,好歹咱们都是美人,算起来也是有缘,既然有缘,你又有难,我哪里会坐视不理?”说罢,廖仙儿已然疾步离开。
君天睿听的模模糊糊的,心里却又多了几分猜测。
来到穆挽清的面前,嘻嘻打量,穆挽清也看着眼前的少年,看他出色的容貌,便知道他是尹承衍口中所说的墨翎皇子。
穆挽清心里不是滋味,明明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却因为她而被连累。
她早该猜得到的,青岚性子执拗狠绝,认定了便再不会改变,他当初既然已经认定了她,又如何轻易选择别的女人?
水家灭族,这孩子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之人!
可怜的孩子。
穆挽清觉得很惭愧,看着君天睿不知如何开口,倒是君天睿细细打量着她,然后开口:“阿睿觉得,你是画像上面的母后,是不是?”
君天睿没有母亲,也不知道母亲意味着什么,是以并不期待母亲。
他并不知道自己母族被灭之事,自然以为尹穆清和楼卿如的母亲便是他的母亲。
画像?穆挽清突然愣了,迟疑道:“什么……什么画像?”
“父皇书房之中挂着一幅画像,里面画着一个漂亮的母后,父皇日日看着那画像,有些时候看着便是一阵日,那个母后和你长的很像!”君天睿有些事情是不懂,特别是感情,他自然是不能理解自己的父皇为什么看着一个画像看的那么出神,即便那个画像上的女子很好看,那也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
他以前很疑惑,还是阿姐告诉他,那个画像中的女子,是父皇今生最爱的女子,也是他们的母后。
君天睿的话让穆挽清不知所措,她无法想象这么多年,他是如何仅凭一副画像来支撑他的所有的。
孤苦无依,孤家寡人,怎么能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她的青岚?
君天睿见穆挽清一直掉眼泪,也不回答他的话,倒是有几分糊涂了:“你莫哭了,不是就不是,阿睿又没怪你,你……自己玩,阿睿也走了!”
说罢,君天睿疑惑的看了一眼穆挽清,这才越过穆挽清离去。
几个孩子先后离开,穆挽清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泪水簌簌的往下落!
尹承衍无奈,只好抱起穆挽清,道:“若是如此,便不要再想这些事,养好伤才是要紧!”
……
九月听了哥哥的话很忧愁,一直拽着哥哥的手叽叽喳喳的问:“哥哥,你说那个漂亮奶奶是姥姥,这是怎么回事?那么,她是娘亲的娘亲咯?”
“嗯!”倾恒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虽然父王和母亲在这些事情都刻意回避着你我,可是还是不难猜测。”
不难猜测?猜测啥?九月虽然聪明,却不及倾恒懂事,所以,这些大人之间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懂的。
只不过哥哥说不难猜测,那就不难猜测,小家伙点了点脑袋,煞有其事道:“嗯,不错,九月也猜到了。”
倾恒瞥了一眼自家弟弟,如何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懂,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便开始解释:“以前,小九唤那位楼公子哥哥,可听见母亲纠正你的错误?若是不相干之人,小九不管是喊哥哥还是唤叔叔自然都是没有关系的,娘亲何必三番五次的专门纠正小九,让你喊舅舅?既然是舅舅,定是娘亲的姊弟兄妹。”
“咦?是哦!那位大哥哥是娘亲的姊弟兄妹,那么,他为什么会姓楼,不是姓尹或者君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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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哈,本来说六点更新,可是太高估我的码字速度了,对不起哈!下午还有一更!
第215章 贿赂(甜)
就如同尹府的两位舅舅,还有君家的阿睿舅舅一般,三个舅舅要么姓君,要么姓尹,怎么突然来了一个姓楼的舅舅?
“这就是刚刚为什么卿如舅舅说那些话的原因,想来,这其中有许多误会,就像娘亲喊尹将军爹爹一般,卿如舅舅定然也是喊了其他人父亲,以至于,真相一出,他才会这般生气。”
倾恒伸手扯下手边的一朵白色的早菊,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大人的事情太复杂,姥姥和皇姥爷生下一对孩子,姥姥却成为尹外公的妻子,最后姥姥又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当真是复杂!
“哦!”九月呲了呲牙,笑了一下:“呵呵……哥哥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九爷也是这么想的!”
爹爹多还不好?有更多的人疼自己!
九月不想在说这些复杂的事情,拉着哥哥的手问道:“九爷有好久都未见到元宝和铜钱了,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
倾恒眸光闪了闪,笑道:“左不过离开也不到半个月,小九何必着急?他们二人好容易回家见一次父母,小九难道忍心让他们这么早就回来?”
萧湛谋反,宫中所有的人都带回去审查,身家清白者方能继续在宫中当值,若是有一点不清楚,不是逐出宫中,便是贬为奴隶,若是当真查到和萧湛有关系,便会处死。
元宝和铜钱虽然年纪小,却也是宫中出来的,难免会有些问题,必须查清楚!
他们二人没有问题,自然会再送回以前当差的地方。
九月听此,点了点头:“这倒是,元宝年纪小哪里能离开自己的母亲?”
“小九若是觉得无聊,哥哥可以让父王给你找几个有身手的小侍卫与你玩,比小太监好玩多了!”
九月一听,下意识的想起了站在门口各处的那些像树干一般的侍卫,瞬间摇了摇头:“算了,和侍卫玩,还不如自己和自己玩,九爷就等小元宝回来吧!”
“也好!”
……
萧璟斓和尹穆清回了景文轩,尹穆清坐在萧璟斓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拧眉道:“你我什么都不说便走了,真的好么?”
“嗯!确实不好!”
尹穆清心头一颤,问道:“那怎么办?”
“本王该处置了那两个私闯王府,且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的两个人再离开的,阿清觉得呢?”
大呼小叫的两个人自然是叶家父女两个。
尹穆清一听,瞬间脸就阴了下来。嗔道:“说什么胡话?”
“是呀,如今本王处置两个不懂规矩的人都没了权利,真是命苦!”萧璟斓觉得自己不仅越来越没有权威,更甚的,已经越来越像一个老妈子,璟王府也成了托儿所!
倾恒九月就罢了,那是他的孩子,他管教也是应该。
如今,君天睿楼卿如也塞在他的手上,表面看起来楼卿如稳重冷静,不会惹事的主,实际上呢?比谁都还不消停,三天两头就差点闹出人命,将这王府当成了药铺还是避免所了?
本来他并非是管闲事的人,别人的生死根本于他无关系,可是,那二人和她有关系,他不得不管。
尹穆清见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阿斓是这世上最好脾气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们那些不懂事的人一起计较!”
“这倒也是!”萧璟斓摸着尹穆清耳边的碎发,缓声开口:“阿清还没有想好么?原不原谅她?”
尹穆清眸光黯了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不知道,她扔下我不管,我不恨她已经是算我胸怀宽广,如今,却还要我反过来去见认她,娘亲?我……我真叫不出口!”
即便是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将倾恒弄丢了,让他受了那么多苦,她自己都愧疚难当,根本不敢奢求让倾恒喊她一声母亲。她很感谢那孩子能不怪她的粗心,能喊她一声母亲。
可是,穆挽清呢?是她自己扔下她的,既然扔了,还认回来做什么?
还不说,原主已经死了。
“君凤宜恐怕还不知道,你可要通知他?其实,这段过去,牵扯的也就他们几人而已,他们理清楚了,你和楼卿如自然也就清楚了,你和楼卿如倒是可以不必纠结这些。不管怎么说,君凤宜是你的父亲不假,她是你的母亲也不假。楼卿如虽然话说的难听,却并不无道理,只有穆挽清公主他们理清楚了,你们也才能避免尴尬。否则,他们几人已经纠结于过去,再加上你和楼卿如,这不是剪不断理还乱了么?”
尹穆清点了点头,应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纠结,就不必太执着,顺其自然的好!反正,我和卿如都这么大了,倒也不会在意这些。其实,我所期望的,也不过是他们几人不留下遗憾罢了。父亲这么多年都孤身一人,确实悲凉。虽然我看的出来尹爹爹也爱着娘亲,但是他侍妾众多,儿女也不少,倒也没什么。还有那个楼逸宸,明显娘亲心里对他并无男女之意,竟然趁人之危,将娘亲藏起来这么多年,只希望他不要太丧心病狂,对娘亲做越礼之事!”
说到这里,尹穆清就有些害怕,若是楼逸宸真的对娘亲做些什么,那该怎么办?
萧璟渊听此,倒是笑了,摸了摸尹穆清的脸颊,温声道:“阿清你不懂男人的心思,虽然你母亲不爱楼逸宸,但是本王却看得出来,楼逸宸却爱极了你母亲,楼逸宸为了瞒着你母亲,不惜求得不老驻颜之药,可想他是心虚的,只愿意让你的母亲的记忆留在当初!既然如此,那么,他便没有不轨之心,即便有占有之心,也没有那个胆子!”
爱极了,若是不得,便会产生两种极端!
一种放手成全,将痛留给自己!
一种就是强行留在自己的身边,不折手段,即便得不到对方的心,得不到对方的人,也要将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
楼逸宸就算是第二种了!
萧璟斓的话让尹穆清豁然了不少,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的问道:“那……阿斓是哪一类呢?”
“呵……”一股阴测测的声音从喉间传来,萧璟斓直接将尹穆清压倒在身下,将女子的手禁锢于头顶,沉声道:“阿清既然问起,那么,本王就告诉阿清。不要期望本王如同尹承衍和君凤宜一般,说放手便放手,若是有朝一日阿清不爱本王,随着其他男人跑了,那么,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会将阿清夺回来,先打断阿清的腿,然后再将那个野男人做成人棍,放于你我的寝殿内,让他日日看着你我恩爱!”
“额……”尹穆清瞬间就沉了脸,这男人不要太血腥残暴,太恶心了!她想听的只是情话而已,怎么在他口中说出来,这般恶心残忍?
“好了,你走吧!唔……”
“走?阿清,你不知道本王想你了么?”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哪里会没有需求?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这般想着,吻便落在了女子的脸上,徐徐向下,尹穆清大惊,脸募得红了起来:“喂喂喂……先下是白日,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日岂不是更加刺激?”
殿内的丫鬟听到这动静,都面红耳赤起来,自觉的去放下帐子,然后退了出去。
唤儿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里面的旖旎画面,眉头拧了拧,见丫鬟们都退了下去,不得已,也匆匆跟了过去。
……
廖仙儿一离开南风院,便去了大厨房,尹穆清做的粉丝还剩不少,调的汤汁儿也留有不少,她洗了洗手,便忙起来,三下五去二,便做好了一碗砂锅粉,她乐滋滋的尝了一下,味道不错,这才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朝晏子苏的院子走去。
晏子苏正在书房里面翻阅医书,他收藏了不少南疆那边传下来的医术,全是孤本,珍贵不已。灵玉檀腹中的孩子没了,同根血没了,也就不期待血玉能够驱除蛊毒。
万蛊之王是南疆的蛊虫,要想真的解蛊,还需要在南疆那边去一趟才行!
“大神医?你在瞧什么?”看的这么出神,连她进来都没有看到?廖仙儿瞥了一眼晏子苏手里捧着的书,惊喜道:“你竟然也对这些虫子毒素感兴趣了?若是喜欢,你叫本姑娘一声师傅,本姑娘教你呀!”
晏子苏连眼皮都没有抬,缓声开口:“鬼谷的毒和南疆蛊毒相差甚异,叫你师祖都没用!”
“南疆?”廖仙儿眸光闪了闪,似乎对这个地方有些不愿意提及,小心问道:“你怎么突然对南疆感兴趣了?那个地方一点都不好玩儿!”
“天下至毒非蛊毒莫属,这种毒阴损至极,解毒更是难上加难,我对这蛊毒有兴趣难道不行?”
“好吧!”廖仙儿闭了嘴,晏子苏突然转身,看向聊仙儿手中端着的东西,拧眉道:“你莫不是找不到吃东西的地方了?偏偏跑到我这里来?”
廖仙儿听此,呲了呲牙,一手端着粉条,一手拽着晏子苏的袖子,将他拽到一边的桌案上,小心翼翼的将砂锅放在他的面前:“大神医这么说不是狗咬吕洞宾么?本姑娘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闻闻,香不香?”
晏子苏看了一眼面前奇怪的面条,因为刚出锅,热气腾腾的,里面放着各种小菜,看着很是热闹。
味道怎么样,他并不知道。
晏子苏好奇的看了一眼廖仙儿,主动忽略了谁是吕洞宾,谁是狗的问题,不信这个姑娘还会做菜,问道:“你做的?”
“这是自然,本姑娘下的厅堂上的厨房,有什么不会的!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晏子苏不怕这姑娘在里面投毒,毕竟他体质已经百毒不侵,又如何怕她?
这姑娘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拒接!
伸出玉手,拿起象牙筷,优雅了吃了一口。
廖仙儿趴在桌案上,看着面前素雅的男子,突然有些失神。
她的视线落在晏子苏拿象牙筷的手上,不禁拧眉,心道,这男人的手怎么这般好看,素白莹润,这洁白的象牙筷都失了几分颜色。
“味道……不错!”
眉宇间并无惊艳的意味,这让廖仙儿很意外,她刚刚看见璟王都面露惊艳之色,那说明阿清姐姐的菜做的确实很好,怎么这大神医却这一副表情?
“你确定?”不错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神情?
“嗯!”其实,晏子苏虽然百毒不侵,但是因为以前试药太多,如今舌头已经迟钝了,身体只对药物敏感,其他酸甜苦辣,他是一点都偿不出来。只是他想来如此,不怎么说打击别人信心的话罢了!
廖仙儿有些失望,但是一想到这男人就是这副雷都打不动的性子,一向笑意迎人,她应该习惯才对!
晏子苏放下筷子,不解答:“你究竟想做什么,直说便是,不必做这些事情来贿赂我。”
廖仙儿呲了呲牙,试探性的道:“你看,你将我的鞭子拿去这么久了,何时才还回来?这么久,它也该想我了!”
“哦!”他该料得到的才是,“紫藤鞭就放在这书房,你觉得它想你了,怎么见你来,却不见它出来迎你?这般看来,它并不想你,反而喜欢在我这书房待着!”
话落,某人已经起身,走过一排一排的书架,随手拿起一本书翻阅了起来。
“你……你这是什么言论?”廖仙儿气急,追了过去:“紫藤鞭是死物,它如何出来迎我?我现在看明白了,你就是看我的紫藤鞭珍贵,便想据为己有,是不是?”
“你都说它是死物了,却又说它想你,如今我证明了它不想你,你却又说我言论荒谬,姑娘……的心思,确实如海底针,令我捉摸不透!”
“晏子苏,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凭什么藏着本姑娘的鞭子不给?凭什么?”
“凭我藏起来,你找不到,仅此而已!”
“啊啊啊……”廖仙儿被气的跺脚,笑脸涨得通红,咬牙道:“若说,我对南疆蛊毒了如指掌,你可信?”
晏子苏翻书的手一顿,转身看向廖仙儿:“你说什么?”
“我教你南疆养蛊之法,你便还我紫藤鞭,这交易如何?”
“你究竟是什么人?”晏子苏眯了眯眼睛,南疆人族人甚少,毒草毒虫漫山遍野,气候常年阴湿,确实也适合这些东西生长。而且南疆人族规甚严,很少与外人交往,且手段残忍狠辣,最喜养蛊。万蛊之王便是南疆那里的传来的毒蛊!
难道,廖仙儿是南疆之人?
“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你我互利互惠便可,身份不重要不是吗?”
晏子苏见廖仙儿坚持,便也没有坚持再问,放下书本,走向廖仙儿,拧眉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对养南疆的蛊虫了如指掌?”
“你若这般疑神疑鬼,我不教你也罢,拿到紫藤鞭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晏子苏拧眉,却听廖仙儿继续道:“紫藤鞭嗜火,即便高温煅烧七七四十九日都不会有任何损坏,你说,我若是一把火烧了你这院子,还愁找不到紫藤鞭么?你最好想想,是乖乖的信我,还是等着院子被烧!”
说罢,廖仙儿看了一眼晏子苏后,转身,阔步离去,只不过,出了门没多久,又一阵风似得反回,大大方方的坐在晏子苏刚刚做过的地方,拿起象牙筷,吸溜吸溜的三下五去二便将一碗砂锅粉吃了个精光。
“阿清做的粉条,本姑娘才不会留给你,美不死你!”
晏子苏的眉头都能拧成了一个疙瘩,尴尬的不行,那是他用过的好么?真是……不忍直视!
……
楼卿如不可能一直赖在璟王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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