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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燕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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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倒是小事,执金吾府上对立嗣一事自然也不可能平静,毕竟北军是拱卫皇城的部队,这储君也等于就是未来的主子,自然不会毫不在意的。而唯一例外的便是武库令丞魏瑜。

对此徐济很好奇,就此事还特地询问了魏瑜原因,而魏瑜的回答简单的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试问大人,储君是何人与北军有何关系?北军的职责古来便已经是注定的,这皇城之中的主人是谁与北军何干?我只需做好手头的事情便是,哪里管得上这皇城之中的主子是谁。

这话说的直白而且难听的紧,魏瑜就差没说他根本不在乎皇城之中是人是鬼了,但道理却说的是极为通透的,的确个人各司其职又何必在意立嗣之事,这些在乎此事的人不外乎是有所盼望之人。徐济当然也属于不在乎这些的人,他本就已经是驸马的身份,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情,这么一来他自然也不必在意了。

但洛阳却没有这两人这么平静了,立储对一个国家来说绝对是大事了。百姓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是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对洛阳的一干世族来说便不亚于下了动员令,要知道储君那就是未来的皇帝,如今巴结总是要比等他成为皇帝之后来的有用,所谓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这些世族打的不外乎是这主意,不过这注定是一场空了,不说刘宏根本没真打算要立刘辩为太子的真心,便是刘辩本人也拒绝这些东西。

从刘辩的行为中徐济看得出这位皇子辩也不是蠢人,他只怕也知晓自家父皇的用心。所以才一切都小心谨慎,说白了就是自保为上。不过这么恐怕只会让刘宏更加的不满罢了。这个道理徐济明白但刘辩却未必知道,他终究只是一个想要讨父亲欢心的孩子罢了,但刘宏却没有把刘辩当做自己的继承人,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

西园军那边袁绍终于是显露出放弃的意思了,他已然甚久没有回到西园之中了,麾下的士卒也全部都扔给了淳于琼,据史阿传来的消息近来袁绍又时常进出何进的府邸。约莫是又有什么动作了,不过徐济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只要袁绍不找自己的麻烦徐济也没有闲心去招惹他,倒是曹操这些时日颇有些消沉。

这徐济也不意外,曹操加入西园是抱着要为国效力的心思的,通俗的来说曹操是怀抱着理想进入西园的,但刘宏却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重视西园,这自然会让一颗心都扑在西园之上的曹操感到沮丧,但徐济也没法说什么。他与曹操不同,原本进入西园就是机缘巧合,甚至他如今在洛阳的一切身份地位都不过是巧合之下的产物,所以徐济的心态一直都很平淡,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自然不能了解曹操那种理想破灭的痛苦的。

不过说来好笑,无心西园的徐济成了西园的掌控者,但有心报国的曹操却只不过是一介议郎。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曹操的祖父是宦官这从来都不是秘密,刘宏大约也是顾虑于此才不重用曹操,只是平心而论西园之中能力最为突出的只怕就是曹操了,这一点徐济自己也承认,当然了这可不是说徐济就比曹操要不如,但徐济擅长的并不是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徐济除了为曹操惋惜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现状的办法,刘宏的目光已经从西园移开了,现在的刘宏眼里只有他夺回自己权柄的计划,而徐济却并不看好刘宏这个计划,因为刘宏的想法过于想当然了,他也许根本不清楚他身后还有一个隐藏的深不可测的猎人。

而这一天徐济突然得到了召唤,而要见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大汉储君,皇子刘辩。对于这一道召见的命令徐济还有颇为意外的,按理来说储君应当是尽量避免与朝臣会见的,而且徐济还是执掌皇城守备禁军的执金吾,难道刘辩不担心自己此举会招来刘宏的怀疑吗?徐济很好奇。

不过对方召见徐济当然没有不见的道理,何况这道所谓的召见或许换成邀请更合适,因为刘辩说的是请徐济带上昭宁公主,徐济看得出这是幌子,不过既然刘辩这么做必然是有求于自己,那么似乎并没有必要拒绝,再说徐济本身对刘辩也是很好奇的,这位皇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有着怎么样的经历让他如此的早熟呢?

会见的地点是刘辩的寝宫,这倒是不出徐济所料,毕竟幌子是家宴,落人口舌可不是刘辩敢做的事情。

徐济自然是没有带着伊宁的,这些事儿说白了还是脱不了朝政那些破事儿,徐济根本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搀和进来,所以徐济只带着典韦前往。刘辩的寝宫并不奢华,甚至是颇为朴素的,而见到刘辩之时徐济也不禁有些意外,刘辩的相貌与刘宏至少有七八分相似,甚至就是更年轻的刘宏,而见到徐济刘辩执的是后辈礼:姐夫来了,请上座吧。

徐济对刘辩的第一印象就是内敛,甚至略微有些腼腆,这可不是一个当为人主的性格,至少在徐济看来这样的性子不适合执掌生杀大权:宁儿近些天来一直忙于府中事务故而我没有带她前来。想必太子不会为此责怪臣吧?徐济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刘辩的反应却有些出乎预料,他有些遗憾的回答道:原本想见见姐姐的,不想竟然没这机会,姐夫也知道父皇立我为储之后只怕事事都要小心谨慎,日后只怕再难与姐夫有这独处的机会了。

从这话里徐济立刻听出刘辩说的不是假话,于是立刻问道:哦?太子不妨说说为何思念公主。刘辩笑了笑道:姐夫莫误会了,自小便是姐姐照顾我与弟弟,母后成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父皇也总是见不到人,太后不喜欢我。只有姐姐将我与弟弟一视同仁,年幼之时总惹姐姐生气。如今长大了,姐姐也嫁人了,今后恐怕关系便要更加的淡薄了,只可惜我至今都没有能够亲口对姐姐说一句谢谢。

徐济不禁有些感伤,刘辩的性格在这番话里表露无遗,这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但可惜的是刘宏却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牺牲他了。刘辩虽然并不适合为皇帝但若为官一方却必然是好官,但可惜身在了皇家。不过感伤之后徐济也立刻想起正事来,于是问道:不知太子邀臣来此有何吩咐?

刘辩闻言腼腆的笑了笑道:姐夫,此次邀姐夫与姐姐确非公事,姐夫唤我刘辩即可,职业太子一事,只是朝野上下如是说罢了,父皇根本没有决意。听完这话徐济对刘辩的评价便再上一层楼,刘辩很冷静。他看的很明白,刘辩也清楚刘宏不喜欢他,也根本就没有要立他为储的打算。

而徐济自然是不能说什么的,既然刘辩这么说了徐济也就点头答应了,刘辩这才继续说道:前几日闻听宫中的小黄门提及姐夫上任执金吾一事,之前又多有耳闻姐夫的功绩,是以刘辩颇为好奇,这才邀请姐夫前来的。说罢还颇为不好意思的看向徐济。

徐济自然是哭笑不得,说起年纪徐济也没比刘辩大多少,但刘辩对自己显然是一副崇拜的模样,这让徐济颇有几分尴尬,不过这倒是徐济小看了自己这些经历的传奇性,小小年纪就做到了执金吾之位,这对徐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徐济已经是大汉少年的标杆和偶像了,没有人不想做到徐济这样的地位,更没有人不羡慕徐济的经历,而这一切都是在尚未及冠的情况之下达到的,换言之只要徐济自然不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他的仕途将要远远比他人更长也更顺畅。

刘辩也只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少年,身为皇子并没有抹去他对传奇人物的崇拜,那些书中和传说里的少年英雄显得过于遥远,而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让一个满心憧憬的少年如何不好奇呢?

而徐济虽然尴尬但终究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于是也只是淡然回答道: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我与你并无什么不同,惟独我运气很好才有今日的成就,你身为皇子自当远胜于我才是。听到徐济这番话刘辩面露苦涩道:姐夫有所不知,若是可以我倒更愿意做那平凡的穷人小子,皇家看似尊贵,但,其实没有那么好的。

徐济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刘辩也晓得徐济并非否定或者不信,只是他不想对此多做评论罢了,不过对刘辩来说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一半了,此时也转换了情绪道:姐夫,请入席罢,我命人做了地道的颍川菜肴,也不晓得是不是合姐夫的口味呢。

徐济轻笑点点头便入席了,这一顿饭吃的自然是极为和谐,双方都很默契的避开了当下敏感的话题,徐济说着些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和新军之中的趣事,而刘辩则安静的聆听,时不时发出惊叹和向往,而酒足饭饱之后徐济便告辞离去了。

对徐济来说这一次的事情只是个插曲,唯一让他有些惋惜的就是刘辩恐怕再聪明都预料不到他自己只不过是刘宏放在台前的挡箭牌,徐济自然不会把这些告诉刘辩的,这个世界有多残酷无情只有自己看到才会明白。

徐济知道自己救不了刘辩,所以更不愿意把残酷的现实揭露在他面前,但徐济不知道的是送走了他之后的刘辩仰望露出星辰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脸上的是不符合年龄的悲哀。

姐夫,恐怕,这便是你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只可惜,恐怕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呢。

第一百四十七章:变数

刘辩的确是徐济没有料想到的变数之一,说实话对这个皇子徐济更看好些,但刘宏的想法也不是他能够改变的。虽然还未见过刘协不过徐济也不难从耳闻之中猜一猜刘协的性子,怕是没有刘辩这般,这倒是一件颇为讽刺的事情,皇子辩的母亲是何皇后,更有母舅何进这般嚣张的亲眷,然而刘辩本人却没有那么糟糕的性格,这也是徐济颇为感兴趣的事情。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有趣了,见过刘辩之后很快刘宏便再一次召见了自己,徐济当然清楚刘宏为何要召见自己,但他倒是心安理得的紧。

文烈,朕耳闻辩儿昨日邀你一聚,可有此事?刘宏单刀直入直奔主题的提出了他的问题,徐济看得出刘宏平静之下隐藏的着脑,不过徐济很是平静:陛下从何得知?确有此事。

徐济是刻意问了这个颇有些冒犯的问题的,作为臣下的确没有权力和资格去问这样一个问题,而徐济这么一问意图也只是试探刘宏究竟对他是抱着怎样的态度的。听到徐济的回答之后刘宏立刻有些变色,见此徐济不由对刘宏有几分失望,喜怒形于色是上位者的大忌,这显然不是刘宏应该有的反应,随后刘宏开口道:朕从何而知那不重要,朕只问你辩儿邀你所为何事?语气之中已经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了。

徐济却没有把刘宏的不满放在心上,说实话徐济就根本不担心刘宏会对自己如何,刘宏失去了自己就等于葬送了之前他所有的努力得到的局面。如此一来徐济自然是淡然回答道:皇子邀请的是公主与臣同去,然则臣府中事务颇多,公主今日一直忙于事务所以并未同去,是以臣这才独自前往,皇子所为也不过是见见公主而已。

这话说完刘宏的神色可见的缓和了,徐济猜这其中的事情恐怕刘宏根本是全部都清楚的,如此质问自己不过是看自己是否照实以对罢了。果不其然刘宏接着便开口说道:原来如此。朕千万教导辩儿休得与朝臣有何接触,这孩子当真胡来竟然单独邀请文烈前去,朕几乎错怪了辩儿与文烈了。徐济对此自然是嗤之以鼻,刘宏这不过就是为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徐济心中自然是万分不屑的。但表面上却未有反应,徐济很清楚刘宏绝对不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就找自己来的。

而接下来刘宏也的确转变了话题:文烈,如今北军状况如何了?是否还需要朕这边为你提供些支持?徐济闻言心中更是冷笑,自己从刘宏这里要了物资的支持就已经让皇帝大人肉疼不已了,再说什么更多的支持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刘宏问了这些的核心目的还是提醒徐济尽快为他稳定北军的军心而后为他训练一支战斗力强悍的禁卫罢了。

一切照常进行。只是执金吾属下的属官对臣颇有微词,大约也是臣资历不足以服众的缘故吧,不过陛下请放心。臣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大话谁都会说,徐济自然不例外,即便徐济根本不认为短时间内能够恢复被何进掏空了的北军但话终归是要挑好听的说的。刘宏听罢徐济这番话之后也欣慰的笑了笑说道:如此朕便放心了,文烈不必在意些许小节。你的能耐朕是清楚的,执金吾府中的事务哪里难得倒文烈呢?这样吧,若是真有什么麻烦尽可来寻朕。

徐济自然点头应诺,说一千道一万刘宏的意思很清楚,他根本不在乎徐济遇到了什么麻烦,说了这些好听的不过是安徐济的心罢了,但刘宏恐怕万万料不到徐济其实是他整个计划中最不稳定的变数。而徐济也从未表露出他的正事意图罢了。

见到徐济点头之后刘宏再次说道:文烈,今后与宫中之人切莫关系太紧密,朕知道文烈的忠心,但难免会有人嚼舌根,届时朕也不好处置啊。对这个看似善意的提醒徐济就根本不相信,什么嚼舌根的人就算有那也不会太多,说到底还是刘宏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那所谓的宫中之人说的不就是刘辩?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不过徐济也很好奇那刘宏要自己辅佐刘协这事情又要怎么算呢?

很快徐济就得到了答案,刘宏接着说道:文烈,协儿也到了增长阅历的年纪了,若是有时间你不妨进宫指导一二,毕竟你是大汉如今最富盛名的少年英杰,协儿这个年纪正是对英雄人物最为崇拜的年纪,你来指导或许效果更佳。

这几句恭维根本不重要,徐济一听便知,刘宏的打算是好,自己一旦指导了刘协就被扣上了刘协一方的帽子,如此一来自己是怎么都没法子和刘协脱离关系了,这便等同于将自己捆绑在刘协身边,正是所谓一荣皆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而最绝的是徐济根本无法拒绝这些,刘宏就是吃定自己无法拒绝才敢如此作为的。

想明白这里面的利害之后徐济自然也看明白了刘宏的打算,他是要先为刘协组建班底,而自己显然是最佳选择,宦官不值得信任这一点自不必多说,而且宦官不能执掌兵权始终是最大的短板,若是想要扶植刘协为帝自然需要一个手中有着兵权的实权人物的支持,而徐济如今虽然还无法和何进相提并论但却是唯一一个可能的人选,所以刘宏才会选择这样去做。

但是刘宏终究是欠了些考量,徐济是最佳选择是不错,但刘宏过于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一定会效忠于他,就算是徐济效忠于刘宏也未见得就会效忠刘协,这并非同一件事。退一步说刘宏把局势和情形想象的太过美好了,徐济自己都不敢说一定能和何进相庭抗理,因为真正对刘宏有威胁的并非是何进而是这一众的世族。这一点就足以让刘宏失败了。

但尽管徐济看透了这些他却没有出言提醒,对于徐济来说这根本不是一件值得他花费时间精力去注意的事情,他从来不是那个被标榜忠臣的人,而且对刘宏也疏无好感,谈不上为刘宏思前想后谋划这些,更重要的是刘宏摆明了是算计他,这样一来徐济更没必要多说了。所以他也只是回答道:遵旨,教导不敢,若是能对皇子有所裨益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刘宏自然是欣慰有加而后便示意徐济可以回去忙了,徐济自然是立刻会意离开,说实话他也不想和刘宏相处太久。这人太假。和刘宏独处之时徐济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刘宏总是让徐济有一种犹如面对毒蛇的感觉,即便这的确是个昏君无疑,但其的心计和狠辣却着实不是玩笑,这恐怕也是刘宏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如此长时间的缘故了。

之时徐济此时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其余之事都反而显得不是那么紧要了。北军之中的问题大部分确实是解决了,但执金吾府上的事情却远没有徐济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何进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下他对执金吾这个位置的意图。如此一来这些属官自然也没有丝毫的好转,而徐济为此也着实感觉心烦。

洛阳城内行驶复杂且不说了,但这变数多的也实在叫徐济有些头大,势力交错的影响导致了徐济处理起来顾忌也更多。何进有张让去对付的确可以让徐济松一口气,但这些属官却来自不同的世家,这些家伙背后的势力也并非玩笑一般就能轻易对付的,至少对徐济这个寒门出身的身份来说显得过于吃力。

办法的确是有,但付出的代价和收获不成正比,这显然不是徐济会选择的方式,而且一旦弄成了鱼死网破的僵局无疑是徐济更劣势。这或许也是这些何进身后的世族乐于见到的局面,而一时之间解决不了这些麻烦徐济干脆也暂时不做理会,只要北军能够正常运转他本身倒是也并不很在意执金吾所辖的这些属官闹事,毕竟自己身后也还有刘宏撑腰,再怎么闹对他们显然都是不利的。

正是因此徐济也就把眼光重新放回西园军上,自从袁绍放弃了想要独掌西园的意图之后徐济也就算是西园之中最有话语权之人,而淳于琼哪里还敢招惹徐济?徐济不找他的麻烦他都已经万分庆幸了,但西园之后也仍旧还有一个变数,此人便是曹操。

徐济从来没有小看曹操,甚至从一开始在西园之中曹操就被徐济视为最大的对手,抛却背景不谈,曹操和他实在是太像了,都是靠着战功政绩晋升的,而徐济能够有今日的地位倒是运气机缘了,而曹操除却家世带给他的便利之外他为官一方的政绩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而且曹操心怀大志,这一点从宛城之时徐济便早已清楚了,这样一个对手才是徐济想象之中的对手,但如今曹操看似消沉的模样非但没有让徐济安心反而更是有些不安心。

曹操的心计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徐济对上曹操也绝无必胜把握,但如今来看的确是徐济更占据优势,如此来说也并不排除曹操是可以避开徐济的风头,这就意味着曹操恐怕并没有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意志消沉。

而至于说曹操欠徐济一个人情,那在曹操不相助袁绍为难自己便已经算是还了,至少徐济是这么看的,何况对徐济和曹操这等人来说一个人情算得了什么?一旦这个人情成了他们道路上的阻碍那无非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便忽略掉的小事情罢了。甚至在徐济心中曹操是一个比他自己更加狠厉果决的人,从他棒杀蹇图之中就能窥出一二了。

而且曹操实际上比起徐济来说拥有更便利的条件,他比较是权贵之后,总是有人为其撑腰的,但徐济则不同。最让徐济不安的是近来朝堂之上又有了新的论调,党人和清流对宦官的不满越发强烈,而世族自然也就借此大做文章,何进在朝堂之上的态度也越发强势起来,很难说张让究竟还能够挡住何进多久,一旦何进暂时性的压制住了张让自己就必然是会立刻就被何进处理掉的异己。这绝非好消息。

徐济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没有那么随性洒脱了,就算不得不放弃他在洛阳的权势也至少也保住自己的妻子和这些麾下的士卒能安然离开,这已经在徐济的日程之上了,洛阳的风头已经变了。从刘宏开始谋划着借自己的能力夺回自己的权柄之时整个洛阳都显得不那么安稳了,这个是非之地徐济依然不愿久留,他必须尽快找机会脱离这个该死的地方。

徐济虽然并未参与进洛阳这纷乱之中。但他本身就是漩涡的中心,或者说刘宏将他置于这个位置,尽管徐济身边的一切都显得并无大变,但他却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危机,而这一次徐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除了避开之外徐济没有任何的办法,纷争愈发的剧烈,何进和张让之间的矛盾也更加激化,徐济不愿意充当这二人之间的那个不稳定的变数,对于这双方来说徐济都是必将处理掉的事情,一旦事情稍有安定自己的位置就是千夫所指的要冲。徐济可不认为到时候刘宏还会保住自己。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徐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要么被碾压成粉末,否则就只能铁了心跟定其中的一方。但若是如此刘宏必不能容下自己,而徐济也显然不可能选择这双方中的任何一方。刘宏就更加不再徐济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这昏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牺牲掉自己去换取更大的利益,如此一来徐济也只剩下一个离开的选择了。

但这个选择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容易。别忘记如今刘宏是绝对不会让徐济如此脱身的,摆在明面上的情况也限制了徐济的动作,关键在于徐济此时并没有选择。刘宏一系列的谋划此时也表露无遗,徐济根本就是他的牺牲品,以此换取何进和张让双方的矛盾激化,借此他从中谋取利益并借着这个机会夺回自己的权柄,甚至徐济怀疑刘宏的目的更大。他甚至想要借此打击愈发嚣张的世族。

只是对于刘宏的这个计划,徐济却感觉到可笑,刘宏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大汉的弊病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挽回的了,更不用说刘宏的根本目的只是为了夺回自己的权柄,如此一来刘宏的谋划就更显可笑。刘宏太过天真的以为只要他能够夺回权柄就能妥善的解决这一切问题,但刘宏恐怕根本没有想过最核心最根本的问题是因为世族,而这种误判自然也就导致了刘宏的计划是必然失败的。

而且徐济很清楚,张让就算再有能力也无法抵抗世族的力量,愈发不满足于所得的世族又如何是几个人就能抵挡的?若不能打破当前的利益划分对这些世族来说都绝对无法让他们满足,而徐济虽然看清了这一点但却无能为力。

徐济很烦心,所以他从皇宫离开之后便回了府,他需要清静的好好思考一下这一切,洛阳之内的这些麻烦说来也只是这帝都之中上层之间的麻烦,对于百姓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洛阳之外的中原来说更是影响不大,徐济只要能够离开洛阳自然就能够避免,但怎么离开?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徐济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地方?

正在徐济心烦意乱之时,书房的们被敲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济新婚不久的妻子,伊宁。自从嫁给徐济之后公主大人也干脆就不再使用刘宁的名字,说白了她对刘宏还是有怨恨的,如今既然已经不在皇宫身边的人也只有她深爱的人之后索性也就随心一些了。

夫君,为何回府之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有什么烦心的不能告诉我吗?伊宁一脸的关切之意的确让徐济心头一暖,说实话徐济这个习惯由来已久,这么些时间以来都是陈到提醒徐济该吃东西,但一个大男人徐济着实没有半点感动,后来换成典韦更是如此。但眼前人是自己的妻子意义自然不同。

徐济轻笑招了招手示意伊宁过来,伊宁上前徐济便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抱住有些疲惫的回答道:是有些烦心的事情,宁儿,你说大难临头是如何抉择为好?

伊宁转头看去只见徐济脸上满是疲倦之意,她不由有些心疼,似乎从徐济入洛阳之后便难得看到他露出笑容了:夫君烦忧的大事宁儿不知,但无论夫君作何决定,宁儿都会支持的。

她知道此时徐济需要的不是她告诉他怎么去做,他需要的是暂时的休息和一个支持,而恰好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知心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徐济感觉到自己眼角略微有些酸涩之感,人生得一知己便可死而无憾,更何况得妻如此?若是徐济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还则罢了,但两世为人的徐济心中却感受干深。

对于徐济这些年的经历,伊宁当然知道不容易,然而徐济又怎么会不知道伊宁同样不易?等了这么久才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对两个人来说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徐济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种想要抛下所有只和身边这个女子终老一生的冲动。

但徐济很清楚那不过是奢望而已,这乱世里何来的安宁生活,自己若是没有了这些保护自己的力量恐怕不需多久就会成为那荒野之中的一具枯骨,就更不用提保护好伊宁了。

何必再说这种话呢,宁儿,你的心我自然知道,只是如今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洛阳城如今于我便犹如刀山火海,一个不慎便是葬身之局。我想离开。徐济终于还是说了真话,对身边这个等待自己许久的人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他也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对伊宁来说,这些不是徐济想要让她陪着他一起承担的,即便也许她想要这么做徐济也不会准许的。

而伊宁闻言蹙起柳叶眉轻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吗?近来洛阳城中似乎并无什么于你不利的情况啊。徐济当然不会责怪伊宁的见识短浅,因为表面上洛阳近段时间来确实平静,从中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但那不过只是表象,对徐济这等身在局中又眼光敏锐的人来说才能勉强看到平静之下暗藏的风暴。

徐济也便只是轻轻遥遥头道:宁儿你不懂,风雨之前总是平静,然而越是平静就意味着将来的风暴更大。宁儿,如今的局势已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不论是哪一方势力都已然是隐而不发的蓄势之时,我在洛阳毫无根基。面对这场将来的风暴恐怕没有挣扎的余地,届时,我不知是否能够安好的活下来。

徐济仍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的情况,对徐济来说这些是只需要他去承担就足够的事情,即便再糟糕他也绝对不会让身旁的这个人来和他一起经历。担惊受怕在她嫁给他之后便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了。但徐济终究不懂女人的心,如今对伊宁而言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徐济本身,而别的不过是次而再次的事情了。

伊宁自然不会满意徐济这样的回答的,但她也知道徐济不将一切告知她若不是有什么苦衷便是真的不想告诉她,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刁蛮的小姑娘了,虽然偶尔使使小性子徐济不但不会责怪反而会笑着接受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已为人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心中自有一杆标尺。所以伊宁也只是伸手摆弄着徐济的眉头道: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便离开洛阳吧,还有。别皱着眉头,看上去真不喜庆!

徐济被逗笑了,伊宁当然不是真的这么天真而是刻意的在逗徐济笑,她的用心良苦徐济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局面他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刘宏终究没有把他视为不可或缺的一员,既然刘宏将他视为牺牲品徐济自然没有必要为刘宏陪葬。

的确在徐济看来刘宏绝无取胜把握,即便加上自己刘宏的胜率也不会超过一成,刘宏过于急躁让他选择了一个极为不恰当的时机,如今党人的势力已经渐渐恢复当初的风头了,世族也不满自己的待遇已久,此时谋算着要夺回自己的权柄必然导致局势更加混乱。刘宏没有大权在握显然是无法压制住局势的变化的,届时大汉不但再无回天之力甚至连他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但徐济看清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刘宏是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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