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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燕雀)-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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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所招的兵马、所征的粮草都是自己筹备的,那些战船乃是周瑜暗中准备多时才筹集出来的,一旦战事旷日持久,孙策拿什么跟我们拼?若我是孙策和周瑜,现在就应该为自己寻找退路才对。”众人恍然大悟。
毛阶犹自神秘一笑道:“更何况,孙策缺少人和啊,你们一定以为孙策回到江东是众望所归吧,其实你们并不了解江东的世家大族,这些人眼前只有自己的家族利益。孙氏家族美其名曰时江东世家大族的领袖,但那早已经是昨日黄花,自江东猛虎孙坚重伤病死后,江东世家大族个个自行其是,又哪里把孤儿寡母的孙氏家族放在眼里?若是孙氏家族深得人心的话。当初咱们的刘繇大人就不会对她的娘舅吴景下手了,呵呵,其实,刘繇大人这一手投石问路正是我们也想要做的,结果正与我们预料的一样,否则主公这些年潜伏徐州、窥伺扬州的大计岂非是水中月,镜中花?”
众人齐齐一怔。这才明白曹操为何这般坚决地要夺得江东之地,原来,己方的机会并不比敌人少。
毛阶意气风发道:“正面与我军交战,孙策既然无法取得胜利,若是孙策有足够的兵力的话,倒可以在寿春出发到下蔡征兵从泗城击淮阴、淮安、盐渎三地抄我们的后路。毕竟我军的粮草全在江都。不过我早料到敌人会有这一手,鲍信大人早已经在那里埋伏多时,若是孙策偷袭的话,定会叫他们好看,更何况白马湖还在我们的控制中。孙策就更加不敢孤军深入了。如此,则失去了地利。”
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李典笑道:“即便是袁术支持孙策又如何?袁术现在不知死活地招惹上了兖州军,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是自身难保的局面,袁术一旦败亡,孙策的后方便是兖州咄咄逼人的大军,他还拿什么和我们争啊。”众人纷纷点头。
毛阶和曹操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异,显然觉得这个李典是个可堪造就之才,毛阶笑道:“李典将军说的有理。”
曹操带着笑意看向李典,问道:“若是换作你是孙策,你又要何去何从呢?”于其中显然带有考教的味道。
李典精神一振,冥思苦想一会儿,断然道:“若是我,我定会选择南下,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取江东。毕竟江东乃是他的父亲江东猛虎孙坚发家的地方,江东的豪门地主对孙氏家族一向言听计从,只要孙策可拿出成绩来,证明自己在政治和军事上不逊乃父,在江东立足并非难事。更何况孙策向南的话,面对的敌人并没有十分高明的人物,以周瑜之智、孙策之勇,横扫江东指日可待,又何愁大事不成?”众人点头,这的确是孙策的最佳选择。
英气逼人、略留短须的夏侯渊也叹着气道:“周瑜就不必说了,那个孙策的武功实在是厉害,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就是元让兄长也颇有不及,唯有许褚这小子才可以稳胜他。”
在一旁的许褚摇头道:“孙策枪法精妙,远胜常人,若是换成在长安之行前,我虽可杀死他,但只怕自己也会身负重伤,即便是现在要收拾他,也非常的艰难。”
身旁众将默然,前几天的那场恶战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孙策的神勇的确世所罕见,不过众人却更在思索许褚的话,人人都知道许褚的话的意思,那即是说长安之战时,与陈到的一场恶战令许褚受益匪浅。在武功上有可长足的进步。
曹操的却心中有点失望,看来李典虽然是智将,但是终非第一流的智者,这时,只听李典沉声道:“不过若是孙策真的这般做,那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因为我军就在他的身后,随时可以衔尾而击,无家可归的孙策在兵员和粮草方面都成问题。”
曹操的心中又对李典产生了一点期待,看来这个李典培养一下还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地利人和皆不可凭借。除非……”李典迟疑道,抬起头来看向毛阶,见到后者的脸上带着几许期待,不由得脱口而出道:“难道是荆州!”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均觉得李典的这个说法十分荒诞,夏侯渊在一旁皱眉道:“李典,你莫要说笑,荆州现在实力强大,刘表当日单枪匹马就可以占有荆州,内平宗贼,外诛孙坚,现在荆州动则带甲数十万,孙策何来资格攻打荆州?”众人纷纷点头。
曹操含笑不语。看向毛阶,毛阶哈哈笑道:“李典将军说得没错,孙策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攻打荆州。”众人大感错愕。
毛阶笑道:“我知道你们为何觉得奇怪,若是换作往日,荆州实在不是孙策所能打得下。但是现在荆州危机重重,孙策却反而是大有机会。”
众人还是不明所以,毛阶看向曹操,曹操却望向司州河东郡的方向,悠然道:“你们谁能告诉我徐文烈现在到底在哪里?”
许褚最“关心”的便是徐济身边的陈到,闻言出声道:“主公,徐济现在不是在荆州吗?”
曹操哈哈一笑道:“那陈到到底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是在长安附近寻找徐文烈和当今圣上吗?那岂非是大材小用?”
众人如坠雾中。不懂得曹操莫名其妙突然扯上陈到干什么。毛阶却明白曹操的意思,对曹操叹息道:“可惜我们没有办法和刘表取得联系,否则我们和刘表联手定可叫孙策死无葬身之地。”曹操却叹道:“若是这么做,只怕对我们更加不利。从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看,孙策控制江东总比刘表控制江东要好得多。”
毛阶微一思索,马上对曹操佩服道:“还是主公深谋远虑!若是刘表两线作战的话。即便能够杀死孙策,他也会败在兖州军的手下,刘表一败,荆州就是兖州军的囊中之物,与其便宜了兖州和徐济。倒不如便宜了孙策。若是孙策占有了荆州,在未来,我们只还有一个强大的帮手。”曹操缓缓点头,一脸凝重的样子。曹操和毛阶同样不相信徐济会亡命荆州,这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毛阶又叹了口气道:“若非因为兖州军实在是难惹,真的很想把我们对徐济的去向的猜测告诉别人。”
曹操摇头道:“这样做只会给我们惹麻烦,即便我们猜对了徐济的去向又如何?说出来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
身旁的众人却更加奇怪,按照毛阶的说法,似乎荆州的刘表马上就会和兖州军作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是再说河东郡的高顺大军和张允大军交手吗?兖州的军队不去攻击袁术,为什么反而要去攻击跟自己没有任何恩怨的荆州军?难道兖州方面已经得到了徐济在荆州被人追杀的消息?
要知道,现在人人欲除徐济而后快,曹操虽然不打算参与这件事情,但是也在作壁上观,现在所有的诸侯名义上都在说帮忙寻找徐济,但是却在暗地里封锁回兖州的所有道路,更派出杀手到处追杀徐济。如果这事情被兖州军知道的话,去攻打荆州也是很有可能的。
若是如此,倒真的不如要孙策取得荆州更好,只是孙策真的有那么大的胃口吗?
毛阶看看仍然难以相信的表情,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道:“何况,荆州本身亦是危机重重,刘表美其名曰刺史,但他对整个荆州的局势到底能控制多少?那些地方势力哪有一个真心归顺的?这些都将是孙策的机会。哈。刘表原本打得好算盘,出兵北上,明其名曰对付兖州军,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名声,用来日后震慑荆州各地的诸侯罢了,可是现在确实骑虎难下,他又哪里想得到兖州军这般善战,更不会知道徐济从未消失,眼前不过是徐济在制造日后吞并荆州的借口罢了,可笑刘表,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众人恍然,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更被毛阶的强大分析所慑服。若是徐济在此一定会惊讶毛阶比之历史上的能力还要更甚,显然是因为没有了荀彧、郭嘉等人之后毛阶得到了更多的机会,而这些历练也使得这位原本就不俗的谋士更加的睿智起来。
而听罢毛阶一席话在场诸人无疑不生出原来这些年的默默发展并非是无所作为的想法来!众人立刻为之精神一振,更觉前途光明了许多。
曹操呵呵一笑,得意洋洋道:“徐济的道路就是我们最好的榜样。这里,只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哼,天下方乱。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下他们一跳呢,只怕到那时已追回莫及。”
毛阶抱拳道:“主公深谋远虑,徐州和长安……”
曹操身手阻止道:“不必多言,我心里自然有数。”
众人面面相觑,虽不知道两个人打得哑谜,却信心大增。
曹操和毛阶看着眼前众人的模样,再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脸期待的看向孙策大营,想象着雄踞江东的远大未来。
可惜一心想着荆州的徐济没有听到这些话语……
不出毛阶和曹操所料,在不久之后。孙策大军开始向后撤退,只是严守秦淮河西面的各座城市,不再与曹操军交战。
于是,一直处于交战状态的曹操军和孙策军达成了某种默契,以秦淮河两岸为分界。各行其是,互不相干,外人不明所以,只有身在军内的双方才知道,一个要取江东,一个要占荆州,江南的两大诸侯就此渐渐形成……
一直到此时。除了徐济这后来人和曹操这不世枭雄看出了孙策的难缠外,其余的人还没有一个注意到正在不断壮大中的孙策,这其中当然包括正在暗中扩张势力的袁绍,更何况,一封来自辽东的信件更加令他欣喜:徐济的母亲已经被袁霸和袁徽带到了辽东。
而接到这个消息的人还包括已经和高顺大军和张燕大军会合的徐济。
徐济接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才到高顺大营不久。
看着眼中射出奇光的徐济。高顺关切地问道:“主公,到底出了什么事?”徐济把信件交给高顺,后者看完之后虽然也有喜悦但更多的,却是一抹忧虑。
高顺把信件放在桌几上,对徐济道:“主公。如此一来,幽州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徐济点了点头,心中却道:也许高顺这位身手厉害的颜玉儿夫人等人的行动乃是历史上最早的斩首行动了。不过徐济并不关心这件事情,对高顺道:“其实幽州的事情并非仅仅公孙瓒和刘虞之间的恩怨那么简单。若是想要除掉两人的话,有田丰一个人就可以了,哪里会像现在一般大费周章,还要令子和夫人等人深入险地?”
高顺闻言大奇,对徐济道:“这倒是属下分内之事,不过我一直以为主公有此奇谋乃是为了迷惑袁绍这般简单,原来还有其他的原因?”
徐济皱眉道:“公孙瓒的确是飞扬跋扈,但是有一件事情对我大汉有功,那就是抵御外寇的入侵,在幽州的边境没有一个人不畏惧公孙瓒的威名,甚至把他的名字画在箭靶子上,作为练习之用,那些草原民族的的小孩儿更是闻其名而止夜啼,故此,公孙瓒乃是我大汉的光荣,不过公孙瓒野心极大,而且刚愎自用,任其壮大,又会霍乱北方,不如除之。”
高顺点了点头道:“不过主公也说了,那要等到公孙瓒和刘虞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再说。”
徐济默然半晌,才对高顺道:“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其实刘虞治理地方的能力不错,为人有没有野心,由他当幽州刺史,我实在应该放心得很。”
高顺点头道:“这也正是属下感到奇怪的事情,若是换作别人,属下定要说他野心勃勃……”
徐济摇头道:“若是说我对幽州没有野心那就是骗人了,但我却有更重要的理由要把幽州拿到手中。”
高顺看向徐济,徐济沉声道:“刘虞最令我不满的地方是对外族的暧昧不清的态度。”
高顺沉默下来,知道徐济说的乃是实情,实际上,刘虞的刺史府中就有很多的外族人担任要职。
徐济叹道:“我不是说刘虞这么做没有半点道理,实际上以现在大汉这种局面,刘虞的政策对稳定我大汉的边关有很重要的作用,甚至超过公孙瓒对外族人的那种心理威慑,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虞活着的时候自然可以控制局面,但是刘虞死后呢?这事情想一想就令人担心。”
高顺默然,徐济皱着眉头道:“可惜我们却没有办法说服刘虞对外族人举起屠刀,不但刘虞没有那个实力,而且刘虞乃是深受儒家学说熏陶的文人,不但深信‘兵者不祥也,圣人非不得已而为之’的教诲,而且始终认为我大汉实在没有必要和这些蛮夷民族斤斤计较。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对付刘虞。”
高顺闻言苦笑道:“刘虞是谦谦君子嘛!讲究的是以德服人。”
徐济冷哼道:“跟外族人讲道理?实在是对牛弹琴,他们知道‘德’为何物?”
高顺摇头道:“主公这话说得有欠妥当,主公的新‘五德终始说’明明在说天下万事万物都在五德之内。”
徐济没有想到,高顺之前虽然已经令他颇有些惊讶但那终究不过是战事,而今他这不大看书的武夫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不由得令徐济有点发愣,但徐济心中同时也是欢喜的:若是连高顺都对新“五德终始说”留上了心,那自己的学说可以说是彻底的影响了这个时代。
高顺见徐济没有出声,便继续说了下去道:“按照主公学说的解释,刘虞乃是火德之人,而外族蛮夷逐草而居,当属于木德之人,由此可知,刘虞这般作也并非没有道理。”
徐济闻言,面色凝重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新‘五德终始说’居然可以反过头来为刘虞的行为作辩解,这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而高顺的话也提醒了徐济早就应该注意的事情:那即是说新“五德终始说”虽然完美,但是却是一种谁都可以利用的学说,新“五德终始说”虽然为自己找到了称帝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却同样适用于有志于天下的人。
新“五德终始说”虽然使得大汉皇室的尊严荡然无存,但却也使得天下大乱起来,现在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若是将来不能给华夏一个强大的未来,那自己便是埋下战乱的千古罪人。
新“五德终始说”使得所有世家大族全部肆无忌惮起来,将来若是自己失败,那还是小事,可是天下的世家大族都拿新“五德终始说”做争霸天下的借口,说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进而导致比历史上的三国魏晋南北朝更加混乱的局面,那自己就是最莫大焉了!
想到这里,徐济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点在袁术称帝,说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察觉到的。
看来自己以后要更加的谨慎才行。
想到这里,徐济随口对高顺说道:“那怎么相同?虽然外族人的木德,受制于我大汉火德,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不除根,我大汉的边疆哪有真正的宁日?”
高顺身躯一震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主公这句话说得极有道理!日后我便用这句话来回答那些不支持主公征讨外族的书呆子!哼,主公说得对,单单靠火德怎可能还我大汉边疆的太平?还是看我们这些金德之人为主公斩草除根!”
徐济却在苦笑:这个新“五德终始说”越来越夸张了,自己只不过引用了一句诗歌、一个成语,怎么也符合“五德终始”来?
第三百零四章无题
说到这里徐济其实已经没了谈天的兴致,着实是眼前的局势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美好,梁习为他完善的所谓学说终究是一柄双刃剑,这大约也是梁习为了警醒徐济而刻意为之的事情。但徐济本身却也并不责怪梁习,如今的梁习其实早已经比真实记载之中的才能要卓越更多,早早承担起一州之事的梁习早已经超越了历史上他的成就了,也正是这样的成长令他在徐济麾下起到的作用远远不止一个政事主管的作用。
凭心而论,徐济从白手起家到今日心中怎么可能不生出几分自傲来?若非是曹刘犹在,孙策又崛起于江东,徐济说不准也真的就走上了董卓的老路,但这些却不能消除他心中那一份对天下英雄的不屑,他自长社以来一路几乎都是坦途,即便是长安如此险境之于他其实也不过是有惊无险,当时的董卓是决计不敢拿他如何,而且汉灵帝还需借助自己的威望来制衡其余两方势力,也正是因此徐济一路都走的平稳,甚至往往还有贵人相助,这之于他而言不外乎是滋长了他的自傲。
但高顺这一席话却犹如三伏天的一盆冰水叫他清醒了过来,不说日后的隐患曹操和刘备二人,眼下便是袁氏两兄弟就没有那么好对付,袁术虽是自取灭亡的选择了称帝,但袁绍却反而趁势而起,说白了袁氏一门并不是一个人,袁绍虽然在自己手中折损不小,但根基犹在,颜良文丑二将至今未出,田丰和沮授虽未自己所收但却绝不会相助自己对付袁绍,而郭图更是在遭遇俘虏之后又有精进,郭嘉虽有谋算但却未必就是决计能成,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是身死之局,何况袁绍与他徐济的恩怨由来已久,想必如今袁绍还在谋算自己的小命。
而如今徐济也发觉太多太多的事情已经违背了历史。很多人已经超越了原本的高度,陈到此人原本是个与赵云不相上下的人物,甚至在三国演义之中被隐去,但如今呢?赵云还不过是刘备麾下小小骑将。而陈到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名将了,甚至能与吕布抗衡,这足以说明一切,而郭嘉也早早展现出了自己的风采,而且有自己在必定不会令其英年早逝,这鬼才又能走到什么境界着实叫人好奇,而那位被后人称为“多智近妖”的诸葛亮还不知道在何处呢。
如此一番算计下来,徐济不由得头大,自己虽然已经算是尽力而为但眼下的局面离他想要的一统还远得很,何况自己的几个对手都还隐而不发。而自己却已经是众矢之的了,这让徐济再一次提起了自己的警惕之心。
而此时高顺也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主公,甄氏之事,想必你也已经晓得了吧?”
徐济闻言冷哼一声回答道:“自然是晓得的,不过依我所见此事怕是与甄氏干系不大。谁家不出几个不肖子孙?”
高顺闻言点了点头,徐济当然知晓高顺心中担忧,但此时他着实没闲心去安慰高顺。
但终究这高顺也是追随自己甚久之人,徐济也不能不理,他对高顺笑道:“袁术方面的人自以为天衣无缝,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甄宓带到豫州去,却懵然不知一切全在我们的掌握中。若不是我们要弄清楚在冀州内部所有潜藏的敌人,早就已经动手,哪会等上这多时候?”
高顺笑道:“主公这一招十分高明,凡是袁术的人所经之处必严加盘查,弄得很多潜藏在我冀州为袁术效命的大人物纷纷浮出水面,因为若是没有他们的掩护。袁术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穿州越县,不过他们想不到,前脚他们刚刚掩护袁术的人撤退,后脚我们兖州的幽影就到了,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在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离开冀州境内,到那时,就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了。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会受到连累。”
徐济闻言再次冷哼一声道:“正因为如此,我才知道袁术在冀州的影响力到底有多么巨大,这样也好,省的这些世家大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我阴奉阳违,明里笑脸相应,暗中却在不断地破坏我冀州内部的日常事务。我正好趁此机会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网打尽!”
高顺叹了口气道:“这问题在兖州一样存在,前两天张燕就常向我抱怨,说是梁习大人在兖州的改革虽然大体上进行顺利,但是始终不如在陈留的时候得心应手,尤其是主公假装失踪这一段时间,那些世家大族更是一个个装傻充愣,拒不合作,虽然梁习大人按照与这些世家大族指定的协议办事,这些世家大族却专在细节字眼上挑毛病,弄得梁习大人肝火大冒却又无可奈何。不过现在张燕假意谋反,这些世家大族马上原形毕露,一个个暗中与张燕联络,要人给人,要粮给粮。”
徐济闻言摇头失笑道:“那张燕不是大发了一笔?他不会这么傻的拒绝吧?”
高顺笑道:“张燕哪里会客气?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给你送礼呢?我看张燕接受的是心安理得,不过听他手下的人说,他在接受这些东西的时候总使用眼睛盯着别人的脖子看,不知在想什么,我后来问他,这小子却告诉我,他在算计着这些人的脑袋还会在脖子上留多上时间。”
徐济忍不住哈哈大笑,打趣道:“张燕这小子,强盗当得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一般在说完‘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后,若是对方双手奉上钱款,就该放人一条生路,哪有劫人财又劫人命的道理?不行,待会见到他我定要教导他一下什么叫做‘盗亦有道’。”
高顺闻言爆笑,对徐济道:“主公言之有理,若是我碰到这种强盗,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更是不给了。”
徐济没想到高顺这平常不苟言笑的人居然会冒着这么一句来,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说话间,大帐的门帘一挑,一个敏捷如豹的身形轻盈的闪了出来。
徐济一见大喜,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燕。
张燕一见徐济,翻身便拜。被徐济一把拦住,徐济看着张燕,点头道:‘张燕你做得很好。为了我兖州,竟然让你背负上了叛逆的名字,待消灭掉二袁后,我便还你清白!”
张燕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老脸红了一红,转过头去向在一旁面上带笑的高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三人坐下,徐济说起刚才和高顺的谈论。三人又笑了一番,徐济对张燕道:“我看我们不妨在在拖上一段时间,咱们两军假意交战,不分胜负,这样一来。兖州的世家大族定会源源不断的把他们的物资运送过来。”
张燕沉吟半晌,对徐济道:“若是如此,最好令高顺将军先败上几场,这样还可以坚定那些世家大族的决心。”
顿了一顿道:“而且因为主公在河东的大胜,现在袁术有点放缓了进入兖州的脚步,若是我们不把袁术的部队悉数引进兖州,怎可能消灭袁术的有生力量?”
旋即又忍不住道:“主公。您在河东连番用计,几场战争打得精彩极了,实在是攻城战的典范。”高顺也连连点头。
徐济点了点头,不过却并不是因为张燕的夸奖,而是因为张燕说的现在袁术有一点迟疑的问题,心道这是个麻烦。思索一会才道:“这也未尝不可,不过不能做得太过火,毕竟子和麾下的兖州军乃是我兖州最精锐的部队,子和攻坚的威名更是凌驾于兖州诸将之首,若是大败而回。那就未免太不像话了。”
张燕点头道:“这个当然,最好是互有胜负的那种才好。有来有回才能说是势均力敌嘛,主公您说呢?”
高顺笑道:“这样吧,我看我们可以表演一场戏,世人都只知道我高顺乃是冲锋陷阵的高手,却并不知道我的武功如何,张燕你不妨明日邀战,我们在两军战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败在你的手里如何?”
徐济闻言忍不住笑道:“大战三百回合?子和你现在说话也夸张起来了。”
张燕却点了点头道:“就按子和将军说的去做,不过这就要委屈子和将军了,我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子和将军的对手。”
徐济当然知道这一点,在兖州,若是论武功,高顺、文聘、徐晃三人只在伯仲间,难分胜负。
高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神色黯然道:“可惜文聘这小子走得太早,否则今日的疆场上必有他驰骋的英姿。”
徐济叹了口气道:“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高顺和张燕自然劝慰了一番。
然后又说道袁术方面的事情,徐济这才想起到现在还未看见梁习,问起来才知道原来梁习已经佯装败退到延津、白马、平丘、乌巢一带,装作隔河布防的样子。而张燕大军之所以来到东平,就是为了给袁术一种假象:因为张燕大军渡河不利,所以才要来到东平国,想要渡河到范县,然后向西南方向攻击梁习防守的几座城市。然后在行军的过程中与高顺大军遭遇,一直在打拉锯战,把自己的后方完全暴露给自己的另一个“敌人”梁习。
如此一来,袁术为了配合张燕的军事行动,使得张燕的后方不至于空虚,防止梁习出其不意渡河攻击张燕大军,就一定会孤军深入,为假意与高顺作战的张燕封住后路。
听完两人的介绍,徐济心中计较一番,觉得如此一来,袁术的行军路线反而已经被固定了,心中大喜道:“我们既然已经定了方略,那就如此行事便可,张燕你先大胜几场,等到袁术的五路大军深入到我兖州。我们再将其一一击溃。”
两人轰然应命。
徐济站起身来,来到大帐正中间摆放的沙盘处,看着上面模拟出来的山川河流,沉吟道:“袁术的五路大军在进入兖州后到底如何推进呢?”
这话显然是在询问张燕,张燕和高顺此时已经来到徐济的身边,同时看向沙盘。
张燕对徐济沉声道:“主公,袁术这奸人对我防范甚深,我看他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罢了,他只是说支援我粮草和兵员。至于他的行军路线,根本就是语焉不详。”
高顺在一旁闷哼一声道:“这个袁术打得好算盘,支援粮草和兵员?这些都是兖州的世家大族的功劳,与他袁术何干?”
徐济却笑着对张燕道:“张燕。看来你的名声很是不好啊,你说袁术只是利用你?我看袁术没有这般聪明,倒是张燕你以前从未真心归顺过谁,这一次又反叛我兖州,你说袁术会对你有信心吗?”
张燕被徐济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不经用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起来。
徐济看着沙盘,仔细玩味着,沉声道:“现在子和的军队在东阿,而张燕你的军队在东平。从地势上看,两地的西南就是黄河东阿的后面便是兖州的济南郡,子和的军队这般立军在外人看来才是正理。”
两人点头,徐济指着沙盘道:“若我是袁术,这五路大军应该在谯郡集结。然后以谯郡为后方,开始向我兖州攻击。”
高顺看着沙盘道:“从谯郡出发的话,袁术的一路大军应当北上,在许田和许田北面的陈留还有虎牢关布防,毕竟延津、白马、平丘、乌巢是我们的天下,又有大河作为依傍,袁术不可能不重视这里。否则我们可以随时渡河,抄袁术的后路。”
张燕却故意皱着眉头道:“似乎也可以抄我的后路呢!”
徐济和高顺笑了起来。
徐济看向两人道:“袁术一定会在这里布防的,莫要忘记我在河东的徐晃统领的大军给袁术的错觉是要攻击他的豫州军,虽然已经袁术已经派了两路大军在颍川郡布防,但是徐晃大军同样可以不必绕过首阳山,直接从安邑出发。直奔箕关入河内,若是渡过大河占据虎牢关,在这平原之地,袁术自己就应该知道绝对不是徐晃的对手。所以虎牢关乃是袁术的必守之地。”
两人点头,高顺沉声道:“主公的诱敌之计果然高明。一支交由徐晃统领的原本我麾下大军居然引得袁术三只大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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