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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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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向李利表明,她们现在无名无分,不适合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有,她们对李利突然收纳滇无瑕为平妻。并且还在她们三人之前,心中不满,避而不见就是一种无声的声讨。一种强烈的抗议。
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此举,并不是不能接纳滇无瑕。也不是嫉妒滇无瑕占了平妻的名分,而是对李利表示强烈不满。
如果李利已经将她们娶进门。成为郡守府名副其实的家眷,她们断然不会如此作为,更不会反对李利纳妾或是迎娶平妻。因为娶妻纳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汉王朝的文武百官皆是如此。她们作为李利的内眷,焉能阻止夫君迎妻纳妾?倘若她们果真这么做,必然会被整个官宦阶层的达官贵人所不容,遭人诟病。
如今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确是对李利幽怨颇深,心中凄苦,她们跟随李利的时间不短了,但李利始终没有纳娶她们。哪怕是李利要了她们也行啊,至少她们也算有了归属,心里有底,只要能给李家生个一儿半女,早晚都会有名分的。
可是现如今她们与李利之间算是怎么回事,住在郡守府后院,与李利朝夕相处,却既无其名,也无其实,无名无分。
突然之间凭空冒出来一个既有名分,又有其实的滇无瑕,如此以来,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岂能不生气?
“嘭嘭嘭!”
门口响起脚步声,这个声音对于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而言,那是再熟悉不过了。只听脚步声,她们就知道李利回来了。
不过今天的脚步声有点混杂,除李利的脚步声之外,还有两个声响小一些的声音。
不用多想,她们就知道另外两人是谁,定然是滇无瑕和邹静。
“呵呵呵!好丰盛的酒菜,琰儿、钰儿、欣儿,辛苦你们了!来,快入座,我们吃饭!”
乍一走进正堂,李利先声夺人,笑呵呵地招呼三女入座。
声音和煦,笑容满面,致使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满肚子的委屈一瞬间抛之脑后,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洋溢在她们脸上。只是碍于滇无瑕和邹静在这里,否则她们一定会扑到李利怀里喜极而泣的。
“无瑕见过琰姐姐、钰姐姐、欣姐姐。之前小妹经常听文昌说起三位姐姐,今天都算是见到你们了。三位姐姐真漂亮,难怪文昌时刻挂念在心,说梦话的时候都叫着你们的名字!”滇无瑕笑盈盈地说道。
蔡琰、陈钰和李欣三人乍一见到滇无瑕,心头剧震,即便她们三人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却仍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滇无瑕真是太迷人了!
那高挑的身姿,八尺有余,几乎与李利一般高;妖娆曼妙的身材,胸脯高耸,丰臀挺翘,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三女看着都眼热,羡慕不已。
再加上滇无瑕说出的话语十分中听,正中三女心怀,致使她们三人心花怒放,俏脸含羞,心里甜滋滋的。
“无瑕妹妹才是真正的大美人!来,妹妹坐在这里,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千万别客气。刚才你们在大堂的宴席肯定没吃好,现在我们姐妹终于聚在一起,今夜就为妹妹接风洗尘!”
蔡琰一边说着话,一边亲热地拉着滇无瑕的手,在饭桌前坐下,显得十分开心。而陈钰和李欣二人同样是挨着滇无瑕落座,随即四个女人坐在一起说个不停,俨然亲如姐妹,欢声笑语不断,悦耳动听的笑声充盈着整个后院。
只不过她们似乎都忽视了李利的存在,将他撇在一旁,无人问津,备受冷落。
第162章攘外安内,马场传喜讯
后院正堂内。
李利看着蔡琰、滇无瑕、陈钰和李欣四女一见如故,聊得很投机,笑声不断,而他自己则无人搭理,暗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整个晚饭期间,四女谁也不搭理他,让他独自坐在一旁喝了一肚子闷酒。
饭后,长桌上摆着刚刚煮好的热茶,蔡琰等四女坐在一排,让李利坐在对面。
随即蔡琰挥手示意屋内的侍女全部退下,既而关上大门。
顿时,屋内静悄悄的,除了一男四女的呼吸声,再无半点声响。
静,太静了!
静得李利心里直发慌,眼皮跳个不停。
在好几盏油灯的照亮下,蔡琰、滇无瑕、陈钰和李欣四人直勾勾地看着李利,她们神情严肃,眼神平静,让人看不出一丝情感波动。
被四双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利顿觉头皮发麻,心脏怦怦怦跳,口干舌燥。
寂静当中,李利伸手想拿起茶盅喝水,却抓空了,原来四个女人根本没给他准备茶盅,也就是不让他喝水。
被逼无耐之下,李利挺直脖子,眼睛斜视着屋顶,硬气地大声说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实话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爱咋咋地!”
“哈哈哈”
瞬时间,蔡琰、陈钰、滇无瑕和李欣四女哄然大笑,笑着前俯后仰,腰都挺不直了。
“呵呵呵!”李利随之也笑了。感觉很开心,也很温馨。
顿时。屋内激荡着一片大笑声。
半晌之后,蔡琰首先忍住笑意。瞬间变脸,冷着脸对李利说道:“说吧,你想怎么办?”
此话一出口,滇无瑕、陈钰和李欣三人顿时收敛了笑容,神情贯注地看着李利,等待他的回答。
霎时,屋内又是一阵沉寂。
“什么怎么办?琰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利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你还想躲避吗?我们在等待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蔡琰满眼含泪地说道。
李利看到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泪花。顿时慌了神,“你们别哭啊!不准掉眼泪,刚才我是跟你们闹着玩呢。我说,现在就说!”
听到李利这句话后,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泪珠咕噜转了两圈,随即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李利目瞪口呆,让他由衷地惊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呐!
但是,他此时不得不正视蔡琰等人的问题,否则三女真的要跟他急眼了。
“好。这可是你们逼我说的,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四人全部为妻,明年三月三,也就是西王母圣诞之日。在长安城举行婚礼。至于谁做正室,你们四姐妹自行商量,有结果后。告诉我一声就行!”
说完这句话,李利瞬间站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累了,先去休息。你们继续喝茶。记着,别睡得太晚了,女人熬夜容易变老!”
目送李利离开,滇无瑕等四女纷纷低头不语,各自沉思起来。
当屋内再次寂静无声之时,滇无瑕、陈钰和李欣三人却听到蔡琰的抽泣声。
“琰姐,你怎么了?”滇无瑕轻声问道。
“文昌食言了。他早先说要纳我为妾,现在却要娶我为妻!”蔡琰喜极而泣地低声说道。
滇无瑕闻言为之惊愕,不解地说道:“这是好事啊!琰姐,你为何流泪呢?”
李欣轻轻碰了碰滇无瑕的手臂,对滇无瑕眨眨眼睛,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
滇无瑕看着李欣的举动,顿时一眼茫然,扭头看了看陈钰,只见她也是同李欣一般,轻轻摇了摇头。
蔡琰低头擦干眼泪,毫不掩饰地说道:“无瑕妹妹有所不知。我之前嫁过人,所以不能为妻,文昌此前也是这么说的。”
“啊!琰姐,你嫁过人,怎么会这样?你眉宇间肌肤纹理紧致,走动身姿静若处子,明明还是处子之身,怎会嫁过人呢?”滇无瑕惊声说道。
“呃!”蔡琰听到滇无瑕的话后,失声惊愕一声,既而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看陈钰和李欣二人吃惊的表情。
北风阵阵,寒冬来临。
一夜之间,冬雪骤降,皑皑白雪覆盖原野山川,一片北国风光。
清晨醒来,李利习惯性伸手一摸,身旁却空空如也,滇无瑕不在身边。
恍然中,李利轻轻一叹,颇为感慨。
在张掖郡的时候,李利每夜与滇无瑕抵死缠绵,每天抱着她睡懒觉,舒心无比。
自从回到姑臧城后,四个俏丽佳人整天陪在他身旁,但他的睡眠质量却在急剧下降。四女之中无一人侍寝,就连滇无瑕这几天都刻意避开他,以免蔡琰等人心生芥蒂。
正值青春热血之龄,初尝禁果,食髓知味。
如今却突然中断,一时间李利还真是很不适应,这几天他时常孤枕难眠,备受煎熬。
不过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又该找他麻烦了,而滇无瑕也很难与三女相处。
为了往后的幸福生活,李利只能暂时强忍着身体的**与需求,把旺盛的精力用在练习武艺之上。
后花园内,一夜之中换了色彩,厚厚的积雪铺满花园的每个角落,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白雪皑皑的演武场中,李利一身儒衫,身形腾转横挪,掌中大刀飞舞,李家刀法中的一招一式在大刀翻转中连贯演绎而出,卷起空中飘飘荡荡的雪花,刀锋湛湛。气势如虹。
顿时间,李利周身迸发出一股浩然正气。刀法愈发凌厉,气势一再升腾。威风凛凛,无人能与之匹敌。
演武场边,李挚和铁陀神情贯注地看着李利练武,眼神中不时闪现出惊诧之色。
“统领,主公的武艺又精进了,属下已经不是主公的对手了!”铁陀惊叹地轻声说道。
“嗯。”李挚微微颔首应了一声,看着李利越来越快的身形,钦佩地说道:“主公悟性极高,武艺勤练不辍。是以精进神速,如今已迈入顶级战将中阶之列,进阶之快令我等汗颜呐!”
“是啊!属下在主公这个年龄的时候,武艺堪堪迈入一流中阶的水准,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也不过是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此生只怕是再也不得寸进喽!”铁陀颇为感叹地说道。他的话语之中,透着几分落寞和一丝遗憾,以及对主公李利武艺大进的由衷赞叹。
李挚闻言后。扭头看了看铁陀,低声说道:“主公天纵之资,得天庇佑,自然不同于常人。
铁陀大哥也无须妄自菲薄。以你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足以驰骋沙场,令众多将领望尘莫及,一辈子也达不到你这种武艺高度。何况你文武双全。既能领兵征战,又通晓政务。金猊卫的诸多政务全靠你来帮我处理。铁大哥实为不可多得的将才!
还有你的儿子铁萧,青出于蓝胜于蓝。他如今只有十七岁。却拥有顶级战将下阶巅峰的战力,并且少年老成,心性沉稳,不久之后必被主公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你们父子两人,老子英雄儿好汉,一门双杰,让我等羡煞不已呀!”
李挚与铁陀搭档一个多月了,彼此间很熟络。
而铁陀确实能力不凡,把金猊卫营中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是李挚最得力的副将。因此,李挚对铁陀非常敬重,私下里叫他大哥。
铁陀和铁萧父子二人虽然加入武威军的时间不长,却很受李利重用。加之父子二人有沙漠救主之功,因此初进武威军便身居要职,铁陀是金猊卫副统领,他的儿子铁萧是千夫长,都是李利身边的近臣,着实令军中很多将领十分羡慕。
不过铁家父子二人也确实能力出众,父子俩都有顶级战将下阶的武艺,弓马娴熟,识文断字,擅长骑兵征战,可谓是文武双全之人。加入武威军之后,他们很快融入军中,与众将士打成一片,军务上手很快,一学就会,各方面能力丝毫不逊于其他各营的主要将领,渐渐在军中站稳脚跟。
为此,铁家父子对主公李利感激涕零,深感李利的知遇之恩,忠心不二。
正因为这样,近段时间滇无瑕几乎不插手金猊卫的军务,天天呆在后院,与蔡琰等人朝夕相伴。
而李利出入郡府,也常常将铁陀带在身边,信任有嘉。
“吱吱吱!”
正当李挚和铁陀说话之际,身后传出踏雪而来的脚步声。
随即,一名金猊卫快步走到李挚身前,躬身说道:“禀统领,李典统领派来斥候急报,有要事禀报主公。”
“呃,难道休屠马场又出事了?”李挚听到亲兵的话后,眉头微皱地沉吟道。
“呼!李挚,休屠马场出了什么事?”演武场上的李利此时恰好练武完毕,呼出一口气,朗声问道。
李挚闻言后,示意亲兵将李典派来的斥候叫进来,当面向主公禀报。
不多时,李典帐下斥候快步来到李利面前,面带喜色地恭声道:“禀主公,休屠马场服劳役的马超主动请降,李典统领派属下前来面禀主公,请主公定夺!”
“你说什么,马超请降?”李利闻言大吃一惊,愕神地问道。
斥候连忙应道:“禀主公,李典统领确实是这么说的,吩咐小人前来禀报。”
“哈哈哈!大雪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马超终于忍不住向本太守低头屈服了!”李利哈哈大笑地说道。
第163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求推荐)
冬雪天,休屠马场。
正堂内,李利高居主位,身后站着李挚和铁陀二将。
堂下,李典和滇无瑕等十余位将领在两侧落座,众人纷纷注视着站在大堂中央的马超。
此时的马超,身穿灰白色粗布衣,衣服下摆和屁股上还有几个大补丁,满身污垢,乌黑的长发粘连在一起,蓬乱油腻,看上去十分邋遢。
李利看着堂下的马超,顿时间有些失神,实在是无法将眼前之人与两个月前一袭锦衣、身披银色战甲、白马银枪的锦马超联系到一起。
差距太大了!
让李利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不禁暗自感叹:人靠衣服马靠鞍,马超此时的装扮和精气神,怎能配得上“锦马超”之名呢!
现如今的马超,神情木然,精神萎靡,双眸迷茫,分明就是一个沮丧颓废之人。
唯一让李利比较欣慰的是,马超之前眉宇间的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神情,已经彻底磨掉了。眼下的他看起来虽然很沮丧,很颓废,但站在大堂中却能给人一种沉稳持重的感觉。
显然,经过两个月的劳役磨练,马超先前狂妄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乖张脾性,已然消失殆尽,初具少年老成之姿,心性趋向成熟,与此前不可同日而语。
连番磨难,促使马超渐渐成熟起来,可堪大用。
然而,此次马超是不是真心请降,心甘情愿地加入武威军,李利心里并不确定,仍有疑虑。
马超如此心高气傲之人,难道就这样屈服了,甘愿拜在他李利麾下效力?
“孟起。别傻站着,来人,看座!”
稍稍打量马超一番后,李利满脸微笑地挥手示意门口亲兵搬来小几,让马超坐下。
“谢太守赐座。”马超向李利躬身一揖,低声说道。
“孟起无须拘礼,坐下说话。”看到马超竟然如此客气,礼数周到,李利剑眉微动,微笑着说道。
待马超坐下后。李利嘴角含笑,好奇地说道:“听曼成说,孟起有事要亲自与本太守相商,不知所为何事?”
“呃!难道李典将军没有说清楚吗?马某愿投效武威军,拜入太守麾下!”
尽管马超说话的声音仍然很低。神情也没有明显的变化,没有丝毫愤怒之色。但他微微翘起的虎眉。还是让李利看出他深藏在心里的羞怒之情。
只不过两个月的劳役,马超也没白干,最起码学会了隐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
只可惜马超的隐忍功夫还欠些火候,说话时眉宇间的轻微跳动。终究没有逃过李利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睛。
“哦?孟起居然要投效本太守,此言属实吗?”
马超闻言眉头微皱,沉声说道:“我马超堂堂八尺男儿,岂是言而无信之辈?马某心意已决。愿拜太守为主!”
李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眸深邃地注视着马超的眼睛,语气冷漠地说道:“扶风马家至今还有不少于三万战骑,普通郡兵步卒也有一两万人马,实力不可小觑,与我武威军相差无几。
一个月前,你父马腾亲率三万步骑与韩遂结盟,联合攻打我武威郡。虽然战后落慌而逃,但马家军仍有一万余步骑逃了回去,实力犹存,并非一蹶不振。
如今你竟然主动投效于我,着实令人费解。不知孟起能否为李某解惑?”
“无它,为了活命而已。马某如此回答,不知太守可还满意?”马超神情木然地沉声说道。
李利闻言微微一笑,沉吟道:“活命?非常好的一个理由,李某人相信这个理由。
只是?孟起此次请降,不知是真降,还是诈降?拿出你的诚意,否则李某很难信任你马孟起!”
“诚意?难道我马超拜你为主还不够诚意吗,那你想如何?”
马超冷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虎眉扬起,语气含怒地反问道。
李利看到马超神情有异,嘴角微微翘起,脸上依旧笑容满面。
随之他笑声说道:“孟起不必动怒。半年前,我们二人素未谋面,虽是同龄人,却彼此间并无交集,亦无瓜葛。
枫叶峡谷一战,孟起无故兴兵夜袭,试图一举伏杀我帐下七千兵马,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料孟起时运不济,损兵折将不说,自身还身遭重创,狼狈潜逃。
黑龙岭一役,孟起再次兴兵讨伐,联合韩遂等七部人马,合计六万之众,侵犯我黑龙岭关隘。始料不及的是,飞马盗横空出世,与我武威军联手击败联军,追杀数百里,致使联军大败而逃,生还者寥寥无几。而你马孟起再次被我重创,战后,你在我武威郡内藏形匿迹,伤愈之后企图闯关逃逸。只可惜你还是时运不济,碰到我麾下大将鞑鲁守关,闯关不成,反倒泄露了行踪,随后被李挚生擒,服劳役至今。
生擒你之后,我既不优待你,也不会刻意羞辱你。让你与武威郡囚犯一样,服劳役,只是听说你很爱惜战马,便将你派到马厩养马。之前你在姑臧城马厩劳役,一月前你父亲马腾与韩遂联军来犯,故而将你送到这休屠马场继续养马。
扪心自问,我李利自认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更不会在手下败将面前耀武扬威,折磨羞辱你。自古以来的败军之将,如果不降,除了斩首示众之外,谁不是沦为阶下之囚,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孟起,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你是大将之才,也是率领骑兵征战的骁勇悍将,所以我不忍杀你。
此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将你送到田间地头劳作,却偏偏让你在马场服劳役吗?因为我知道你爱惜战马,想让你学会养马,熟知战马的习性。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回心转意,我就让你指挥骑兵征战!”
李利的这番话,让大堂内的武威军将领纷纷为之动容,藉此也知道主公是真的很看重马超,用心良苦啊!
听着李利的话,马超起初还昂着头,眼神中闪过几分不屑之色,以为李利在炫耀战绩,给他自己脸上贴金。
然而,随着李利语重心长地话语娓娓道出,马超心神震动,渐渐低下头,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之前,马超一直认为李利让他去马厩养马,那就是在羞辱他,折磨他。然而,他现在回味过来了。
他被李利生擒之后,却并没有受到李利的言语侮辱,甚至没有跟李利碰过面。他马超是败军之将,曾多次试图诛杀李利,但李利却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当做重刑囚犯一样对待,服劳役。虽然马场腌臜不堪,衣服也是破衣烂衫,但饭食还算不错,睡觉时也有厚厚的被褥,不会饿着、冻着。劳役期间,没有兵士随意鞭打他,也没有人对他冷嘲热讽。
仔细回想这两个月来的劳役生活,马超恍然发现一切果真如李利所说。
没有人刻意羞辱他,而他也确实学会了如何养马,懂得识别各种战马,并熟知西凉战马、大宛马、汗血马和驽马等各种骏马的习性。可谓是如数家珍,知之甚详。
而今马超只要看到别人胯下的战马,一眼就能看出此马的种类、耐力以及其它优劣特点,鲜有失误。
李利看到马超低着头好半晌不发一言,叹了口气,说道:“孟起,我知道你喜欢锦衣银甲,事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去厢房换上衣服吧。不论你是真心投效于我,还是诈降,只要你还在我麾下效力,我便当你是武威军的将领,一视同仁地待你,绝不会厚此薄彼,有失偏颇。去吧,换身衣服,再来堂中议事。”
马超听到李利的话后,心中激动不已,却又有些哭笑不得。他确实有这种嗜好,酷爱锦衣华服、银甲白袍,但这怎么能当众说出来呢,岂不是让众将领看自己的笑话。
顿时,马超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去换身衣服呢,还是婉言拒绝李利的好意。
原本他十分厌恶这身灰白色的破烂长衫,但听了李利刚才的一番话后,他突然觉得这身衣服其实很实用。虽然不好看,但结实耐穿,还吸汗,在马场干活这身衣服最合适;若是穿上锦衣华服,恐怕就没法干活了。
冥冥中,马超莫名感觉李利应该不会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换衣服!
一念至此,马超顿时一激灵,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浑身惊颤。
随即他急忙起身,双膝跪地,向李利俯首跪拜道:“属下马超马孟起拜见主公!马超有生之年定当誓死追随主公,牵马缀蹬,任凭主公驱使!”
在马超低头沉思的时候,李利一直眯着双眼留意着马超的举动。
直到此时马超跪拜认主,李利方才睁开双眼,轻轻松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嗯,孟起,你总算想明白了!
锦衣华服不过是身外之物,岂能过度痴迷?生死存亡之际,如果你还留恋几件好看的衣物,本太守纵然怜惜你之将才,却断然不会用你!还好,这两个月的马场经历,总算对你还有点用处,最起码让你逐渐成熟起来,沉稳了不少。
起身吧,自今日起,你便在金猊卫中担任千夫长,排名在铁萧之后。”
“谢主公,属下领命!”马超大声应诺道。
第164章黄沙百战穿金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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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寒风刺骨。
休屠马场,大堂之后的内室。
“文昌,大雪已经下了两天,还不消停,积雪封路,看来我们要在马场住几天了。”
滇无瑕穿着毛茸茸的貂皮大氅,与李利围坐在火盆旁,看着窗外飘飘荡荡的雪花,柔声说道。
李利拿着火钳拨了拨炭火,笑着说道:“这不是很好嘛!此次我还要挑选几匹千里良驹带回去,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没关系。大雪漫天,即使回到姑臧城也无事可做,在哪里都是一样。”
“要去马厩挑选好马?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休屠马场到底有多少好马!”滇无瑕神情雀跃地说道。
李利微笑着道:“不急,明天再去马厩,到时候叫上铁陀和马超,让他们一起去。眼下铁陀、铁萧父子二人、金牯三兄弟、马超和鞑鲁等人都还没有得力的坐骑,此次一并给他们每人挑选一匹良驹,免得别人说我这个主公太吝啬,猛将无宝马,岂不让人耻笑!呵呵呵。”
“呵呵呵!文昌,你刚才对马超说得那番话真的很感人,堂内众将都很感动。马超值得你这么做吗?”滇无瑕笑嘻嘻地说道。
李利闻言神色微怔,沉吟道:“马超是天生的骑兵将领,骁勇善战,胆略过人。他现在年龄尚幼,武艺也未大成,还需一番打磨才能独当一面。日后,一旦他真正成长起来,必定是大将之才。足堪大用。
不过马超也有很多缺点,脾气暴躁,心高气傲,傲视天下英雄,颇有些目中无人的架势。此外,他之前太过顺遂,没有遇到太大的挫折,以至他武艺虽强,却心智不稳,遇事急躁。不够沉稳,容易意气用事。所以他才会连番惨败在我手里。
凭心而论,马超的武艺与我相差无几,甚至习武资质尚在我之上。加之他是马背上长大之人,弓马娴熟。骑术精湛绝伦,只需稍加磨砺。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此番两个多月的劳役经历。足以令他清醒头脑,痛定思痛,快速成长起来。只要他不是降而复叛,真正融入我军之中,两三年之内,他就能成为与滕霄、滕羽、典韦和鞑鲁等人一样的顶级战将。或许他的武艺终其一生也无法超过桓飞和李挚。但他率领骑兵征战的能力绝对不逊于桓飞,甚至会取得远超桓飞的战绩。
像马超这样的大将之才,可遇不可求,世所罕见。如今他撞到我手上。自然不能让他溜掉!呵呵呵?。”
滇无瑕听了话后,凤目盈动,思量着说道:“如此说来,马超的能力与金牯三兄弟相若,未来很可能还会超过他们。这样强悍的将领,大多脾气古怪,争强好胜,不好驾驭,你以后还要多加留心才是。”
李利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自信地说道:“马超生性高傲,桀骜不驯,与桓飞的脾性很像。此次他之所以投到我麾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是我的俘虏,之前又数次与我为敌,除了主动请降之外,再无生路。
这一点与桓飞投效我的情景颇为相像。当日桓飞也是被我率军重重围困,数千飞马盗也被我设法调开,他独木难支,被我打得精疲力竭,大刀架在脖子上,他方才投效于我。如今他还不是被我训教的服服帖帖,惟命是从。
我李利能够驯服桓飞这头猛虎,还怕驾驭不了马超这匹桀骜不驯的马儿?哈哈哈。”
滇无瑕看着李利自信阳光的笑脸,凤目含情,脸颊上莫名浮现出红霞,直盯盯地看着李利,眼神中荡漾着浓浓爱意。
开怀大笑的李利,看到滇无瑕眉目含情的眼神后,伸手将她抱在腿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无瑕,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带出郡守府,与我一起来马场吗?”
滇无瑕闻言俏脸红晕欲滴,娇羞无限,风情万千地微闭着眼睛,矜持地摇头。
李利不怀好意地坏笑道:“你真的不知道?你们四个好姐妹天天腻在一起,把我丢在一旁,不管不顾。知道吗,无瑕,我每天晚上都给留门,以为你会悄悄地溜进我房里,没想到你一直忍着不来,害得我空欢喜一场。现在你得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已经吩咐过了,从今天下午一直到明天早上,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呵呵呵?。”
“啊,你又要使坏!前几天人家身体不适,所以不能陪你。文昌不行,大白天的,让人知道了,我还怎么见人!文昌,你的手别乱动,哦晚上好不好,哦晚上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滇无瑕坐在李利怀里,被李利抚摸的娇喘嘘嘘,她想要婉拒,话语却半途而废,失声呻吟,致使李利欲火翻腾,将她抱到大床上,动作娴熟地解开她的腰带,随即虎躯压了上来。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怎么就能忍着几天不见动静。我教你做的内衣,是不是穿着很舒服?呃,晚上可以,那就是说你现在已经干净了!那正好,下雪天,闲着也是闲着,我们还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干点正事,还等什么??。”
少顷,房间里响起滇无瑕嗯呀呻吟声,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大。而激烈地碰撞声夹杂着潺潺水溅声,交相辉映,同时响起,其间还有李利粗重的呼吸声和喉咙中的低吼声。
窗外雪花纷飞,北风呼啸助阵,一朵朵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布满整个天空,覆盖原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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