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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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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三千金猊卫便已出动,将整个山丘围得水泄不通,不留死角。以至于,山林中稍大些的动物都被逐一猎杀,清除一切隐患。动物尚且如此,遑论人乎?

所以,当李利携四女徒步上山的时候,整座山林已被提前“清场”,成为安静清幽的私家园林。而山顶营帐也已搭建完成,在山顶上清理出五块相对平坦的区域,搭起五幢精巧别致的小木屋,随之隐没在翩翩起舞的雪花中,宛若梦幻般的清幽仙境。

动辄出动三千甲士,在一般人看来无疑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然而对于李利而言却已经算是一切从简,不予声张的结果了。毕竟淮南尚未平定,存在诸多安全隐患,看似平静的雪山之中或许就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何况小乔、步练师和陈钰等人娇贵体弱,李利岂能让她们轻易涉险?是以适当的安全保护措施是必须要有的,三千甲士随行保护亦在情理之中,并不过分。

漫步在飘飘洒洒的雪花中,李利方才发现地上的积雪很浅,堪堪没过鞋底,与幽州冰天雪地、积雪过膝的情景截然不同。然而正是因为积雪很浅,才使得上山的道路愈发湿滑,一步三滑,举步维艰。

漫天雪花飞舞,徒步登山的李利一行五人,手拉手,缓缓前行。亲卫统领李挚和陈到等人则远远地跟在后面,走走停停,不时环顾四周,心神一刻不敢放松。

呼呼的北风夹着雪花肆虐而来,非但没有阻止小乔、吕玲绮四女的登山热情,反而让她们愈发高兴,兴奋不已。起初李利走在最前面,男人嘛就应该给女人遮风挡雪,可是没走多远,身后一个拉着一个的小乔和步练师儿女便已滑倒了好多次。虽然她们滑倒后仍是“咯咯”嬉笑,一点也不疼,但李利看着心疼。于是他走在众女中间,身形矫健的吕玲绮走在前面,李利左手托着步练师,右手拉着小乔,陈钰拉着小乔的手走在最后。

一男四女手拉着手,迎着风雪缓缓上山,一路前行一路欢笑。手背是冷的,手心却是热的,脚下泥泞不稳,可是众女的心却已有所属,固若磐石,矢志不渝。寒冷的风雪挡不住火热的心,湿滑的道路阻挡不了追求浪漫的脚步,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苦,只要心中有爱,苦难只是为了衬托幸福,风雪只是为了让相爱的人学会坚持,懂得珍惜,珍惜那来之不易的幸福。

此刻,相爱的人正如空中纵情飞舞的雪花,虽有寒风肆虐袭扰,却掩盖不了她们妖娆的绚丽身姿,侵蚀不了她们圣洁的情操。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没有艰辛就不会懂得珍惜,没有苦难就无法体会甜蜜,没有付出就品尝不到收获的喜悦。苦中作乐,苦中有乐,乐从苦中来。正如不知苦便不知有甜,苦涩之后才会有甜蜜,才能感到快乐,才会触摸幸福。

品味人生,珍惜眼前人。

再难走的路终究有尽头,只要肯坚持,不放弃,总能登上山顶,俯视苍茫大地,与翱翔天空的雪花共享山顶风光,与凛冽的寒风一起翩翩起舞。

“噢哈哈哈!”好不容易攀上山顶的小乔、步练师、陈钰和吕玲绮四女欢呼着拥抱在一起,既而手舞足蹈,与洁白的雪花共舞。站在逃命身旁的李利,看着她们散发着热气的红扑扑的笑脸,以及那优美恬然的舞姿,他的脸上由衷流露出会心的笑容。为了她们此刻的灿烂笑容,即使再大的付出、再多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爱她就给她幸福,男人就应该有重如山岳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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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太史子义

峰光无限。一夜风雪萦绕耳畔,一夜疯狂与雪共舞。

翌日清晨,风雪稍歇,一缕晨曦横贯长空。

当娇妻好在熟睡之时,李利悄然起身,踏着皑皑白雪,策马回到大营。

冬雪来临,淮南战事却尚未结束。

目前局面僵持,却也到了最后关头,寿春城随时都有可能陷落。

如今摆在李利面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进一步扩大战果,而第一时间率军进驻寿春便显得尤为重要,毕竟寿春是仲氏政权的帝都。或许一座城池的得失并不重要,但攻占帝都则意义重大,其潜在影响力远远大于城池本身。

在紧盯寿春城的同时,李利私下里还做了很多安排部署。

旷野大胜的当天夜里,送走吕布之后,李利密令豫州波才所部加快进军速度,尽快收复豫州治下各郡县。并从长安抽调鲁肃前往豫州,担任豫州刺史,与鲁肃一同前来的还有长安各府衙抽调的数百名文官,由留守长安的金猊卫负责沿途护送。

这样以来,在争夺豫州郡县当中,波才帐下兵马势必与吕布麾下徐州军发生冲突。因为吕布同样惦记着豫州,企图趁机扩充地盘,壮大实力。并且,吕布出兵征讨袁术的时间比李利南征还要早很多,这就意味着豫州很大一部分郡县已经落入吕布手里。

吞进肚子里的地盘,若想再让吕布吐出来,只怕很难。甚至完全没有可能。

有鉴于此,李利密令波才不要有所顾忌,一切见机行事。必要时可以连同驻扎在豫州境内的徐州军一并清剿。与此同时,李利要求波才严密封锁消息,在寿春城尚未攻破之前,豫州后方发生的一切战事一律不得泄露半点风声。等到拿下寿春之后,即使吕布知道了后方变故又能如何?届时,不等吕布前来兴师问罪,李利也会和他当面摊牌。既而趁机发难,逼迫吕布做出抉择。

这是势在必行的必然结果,亦是大势所趋。

在这块江淮大地上。淮南袁术无疑是势力最大的诸侯。是以李利才会联络吕布一同出兵征讨袁术,如此不仅可以分摊风险,还能避免徐州吕布作壁上观,甚至从旁掣肘。可是等到剿灭袁术之后。地处中原重镇的徐州便是立刻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成为李利占据江淮的最大对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从整个战局和区域分布上看,灭掉袁术之后,李利治下疆域便扩展到长江沿岸,占据豫州和扬州一部。乍然一看,李利占据的疆域又扩大了许多,相继占领南阳、豫州和长江北岸的一部分郡县,地盘之大不逊于两州之地。可是地盘大了,李利麾下兵马也随之分散。根基仍在西凉,主力部队却在中原。而江淮郡县还必须屯集重兵。

因为豫州和扬州部分郡县完全处于徐州吕布和荆州刘表两大诸侯势力的夹缝之中,另外还有江东孙策隔江环伺、虎视眈眈,等于被三路诸侯团团包围。若无重兵驻守豫州,吕布、刘表和孙策三路人马岂是好相与的角色,焉能坐视不理?

一旦这三路诸侯动了心思,那么李利此番南征的战果就极有可能得而复失,以致徒劳无功,甚至还会为此搭上数万兵马,损兵折将。这是李利绝对不愿意看到的情形,也决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

如此以来,除掉袁术之后,李利要着手解决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吕布和他治下的徐州。只有攻克徐州,李利才能将徐州、豫州和扬州一部分郡县连接成片,从而占据除江东以外的整个江淮州郡,兵屯集重兵,对江东孙策加以震慑,对荆州刘表形成合围之势。

倘若战事顺利,不久之后,李利就能以鲸吞之势席卷荆州,彻底灭掉刘表。果真如此的话,不管冀州袁绍和兖州曹操如何折腾,都无法阻止李利平定中原的脚步,纵然插上翅膀也难逃灭亡的命运。

但是眼下这一切还只是一张画饼,一张近乎于完美的蓝图。若想实现它,却是任重道远,如履薄冰,不能出现一丝纰漏,否则煮熟的鸭子也有可能飞走,最终空欢喜一场。

是以旷野大胜之后,袁术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于是李利的注意力随之转移到吕布身上,谋划着攻占徐州,横扫江淮大地,并最终将其据为己有。

正因为这样,战后吕布向李利索要降兵补充兵马损失,李利又怎么可能给他呢?

不过,为了避免把吕布逼急了,既而狗急跳墙,李利不得不对他加以安抚。赏赐吕布绫罗绸缎和黄金万两,借此满足他贪婪的本性;再赏给他五千匹战马,则是为了满足吕布争强好胜的好战个性。然后,李利再将麾下两万步军交给吕布指挥,以安其心,如此便将吕布彻底安抚下去。毕竟时下寿春城尚未攻破、袁术未死,还不是正式翻脸的时候,适当妥协是很有必要的。

狡兔未死,怎能烹杀走狗?

退一万步说,讨袁联盟尚未解散,李利身为盟主如果率先对盟友下手,实在是难掩天下悠悠众口,难免遭人诟病。即使李利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却终究是好说不好听啊!

越是有身份的人,越要面子,李利自然也不例外。不要面子,如何君临天下,如何收取民心,百姓又如何能够拥护他,爱戴他?这些都是不能忽视的客观事实,以前可以忽略不计,但随着李利的实力越来越强,地盘越来越大,是时候慎重考虑了,不能再无所顾忌了。

自古以来,多少朝代更迭,可曾见过声名狼藉的开国帝王?

整整一个上午,李利待在帅掌中伏案疾书,把各州郡刺史、郡守呈报过来的书简逐一批示,并将各营主将、将领呈报上来的军务妥善处置。

所幸,眼下还是征战时期,各州郡呈报上来的书简并不算多,能够处理的都被各州刺史和长安大将军府妥善处理了。那些千里迢迢送到战前大营的书简都是事关重大决策或者极其棘手之事,各州刺史和大将军府属官都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由他亲自定夺。

历次征战之中,李利都有一个固有的习惯,那就是严格控制随军出征的文官和谋士人数,只待熟悉当地民风地形的文官和谋士随行,余下一干人等一律留在岗位上,各司其职,未得调令不得擅动。这也是李利每次出征身边的文官和谋士极少的原因,但是跟随他出征的文官无一例外都是精明强干之人。至于随行谋士嘛,最多不会超过两三个人,通常都是一位军师,一名随军主簿或参军,仅此而已。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利常说,能者多劳。一直以来,他始终坚持把擅长政务之人都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即使军政双通、擅长运筹帷幄的大贤,如贾诩、李儒、李玄、诸葛亮,周瑜和鲁肃等人,也不必时刻都跟在自己身边,在坚守岗位的同时,同样可以提出自己的谋划或建议,第一时间送到前线即可。

与其让他们都跟随大军征战,还不如留在州郡干些实事、正事。这才是真正的因才适用,求真务实的表现。用人之道,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做事,而不是阿谀奉承,充门面、摆排场。

正是因为这样,近年来李利治下各州各郡县,政务处理得极为及时,效率很高,政通人和,呈现出井喷式的蓬勃发展势头。后方稳定了,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宽裕了,粮草辎重自然就能源源不断地供应前线大军作战,军队没有后顾之忧,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这是李利一手打造的良性循环。把每一个有用的人都用在最紧要的地方,充分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如此就能实现:前方作战不影响后方安定,后方粮草辎重持续足额供应前线作战。

而实现这一目标的前提就是,李利居中把握尺度,必须对每场战役都有准确的预测和全面规划,并且自身年富力强,可以独自承担历次征战中统兵主帅所要背负的巨大压力和繁重的军政事务。

显然,迄今为止,李利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呼!”

一个上午坐在伏在帅案前不动身形,好不容易处理完案头的书简之后,李利长出一口气,伸个懒腰,随即起身走出帅帐,摆手挥退亲兵,牵着骅骝马缓缓走向辕门。

小乔她们还要在山顶上小住几日,暂时不会回营,李利之前惦记着政务,放心不下,所以才匆匆下山赶回来。如今堆积的政务已经处理完毕,加之眼下又是雪后放晴,道路泥泞,大军暂时不会攻城,仍旧按兵不动。难得有此闲暇,李利自然要好好陪陪自己的娇妻美妾,所以忙完正事之后便要出营上山,陪在妻妾身边。

然而,当他刚刚离开帅帐、翻身上马之际,忽然听到辕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吾乃破虏将军麾下部将太史慈,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面见大将军,尔等为何横加阻拦?”

“太史慈?”李利闻声勒马,喃喃自语道:“北海太史慈,太史子义?看来孙策也想赶在寿春城尚未攻破之前主动凑过来,插上一脚,试图分一杯羹啊”

第021章都是火爆脾气

“吾乃破虏将军麾下部将太史慈,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面见大将军,尔等为何横加阻拦?”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打破了辕门原有的平静,散落在辕门附近的兵士闻声赶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各营将领,以及正要出营的主帅李利。

驱马缓缓走向辕门的李利,对一众策马奔向辕门的将领微微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声张。随即他策马跟在战骑当中,缓缓驶出辕门,见到了正与辕门守将轲比能对峙的一名身着银甲白袍的陌生将领,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三百余名江东兵。

又是白袍银甲。乍一看还以为是赵云呢,实际却是江东孙策部将北海太史慈。

江东孙策麾下的将领偏爱银色战甲,喜欢披着白色战袍。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受了孙氏父子的影响,渐渐形成习惯,成为一种情有独钟的偏爱,一种特殊嗜好。

孙氏父子祖籍江东,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却非三公九卿的显赫世家,江东孙家真正声名鹊起是从孙坚开始的。早年孙坚跟随皇甫嵩平黄巾、讨王国,定羌乱,积功升至长沙太守,乌程侯。自此江东孙家才真正进入江东士族之列,跻身世家阶层(上流社会)。而孙坚历次征战偏爱银甲白袍,无论是早年征讨黄巾还是前往西凉平叛,乃至后来的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他都是银甲白袍,这身行头始终不变。

银色战甲的色泽精光闪闪,宛如太阳。无坚不摧;白色战袍象征着做人的原则,光明磊落,一尘不染。同时也是勇敢的体现。是以银甲白袍确实是好兆头,醒目耀眼,勇往直前,沾上血渍之后分外醒目,能够震慑敌胆,使之未战先怯,无形中徒增几分气势。以致势不可挡,所向披靡。

孙策跟随孙坚征战多年,不知不觉中效仿其父。同样喜好银甲白袍,久而久之便成为一种固有的偏好。如此以来,追随孙策的将领自然是上行下效,步调一致。跟着孙策的披挂习惯。清一色的银甲白袍。至于那些没有资格披挂将军战甲的中低级将领而言,这身行头便是他们奋斗的目标,也是他们勇往直前的旗帜和动力。

值得提的是,孙策之父孙坚正是因为常年披挂银甲白袍,每逢战事尽皆冲锋在前,才被江夏黄祖设伏,一举狙杀孙坚。目标太明显了,相隔几百步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孙坚。如此射杀他便是理所当然的选择。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么明显的射杀目标进入伏击圈。早晚都会被躲在暗处的弓箭手找到机会,继而将其射杀。

然而孙坚之死并未引起孙策的足够重视,他将这份血海深仇记在刘表头上,并把孙坚之死看作是黄祖阴险卑鄙,使用下三烂的手段才得手的。以至于,时至今日,孙策仍然浑然不觉,根本没有意识到白袍银甲太过扎眼,很容易成为敌人的偷袭目标。

现如今,江东军不仅披挂战甲战袍以白色为主,就连平时着装穿戴也以白色为主。若不是白色服饰上面还有其它色泽和图案,简直如同后世的孝衣,让人看着不由自主地有种异样的感觉。

李利此刻就有这种感觉,看着别扭,实在是太扎眼了。因此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目光在江东兵士的白色甲胄上停留许久,联想到很多事情,并加以推测,一时间思绪纷飞。

倘若适逢太平世道,那么领兵将领和兵士佩戴什么颜色的战甲和战袍,那都是有严格规定的;何种级别的将领才能配备与之相适应的战甲和战袍,任何人逾越律制,否则就会招来相应的惩罚,甚至是杀身之祸。

但是,眼下世道混乱,纲常沦丧,礼乐崩坏,加上汉帝已薨,天下无主。于是各镇诸侯帐下的将领和兵士配备的战甲、战袍五颜六色,五花八门,早已将大汉礼制抛到一边。很多将领想穿什么颜色的战甲战袍,自己定制或打造一套便是,只要主上没有意见或指责,那就万事大吉了。

然则不管各镇诸侯帐下兵马如何披挂战甲,无一例外都会选择色泽较暗、不起眼的颜色,比如:黑色、暗青色或灰色,亦或是黄色或金色。但是披挂黄色或金色战甲之人,一般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主将统帅或诸侯本人,他们一般不会亲自上阵厮杀,而是留在后方坐镇指挥。

相比之下,时下配备白袍银甲的军队实在是并不多见。其中最为有名的有两支队伍:其一是此前公孙瓒帐下的白马义从,其二便是江东孙氏父子帐下的江东军。很显然,这两支兵马都是曾经名噪一时的精锐之师。

然而,眼下白马义从已经不复存在了。大汉天下只有一支兵马还是以前那副装扮,这便是孙策帐下的江东军。(据说这种装束是从楚汉争霸时流传下来的,霸王项羽率军渡江北伐时就是这幅装束。是否如此,有待考究。)

“尔等声称破虏将军帐下兵士有何凭证?欲见我家主公,尔等可曾带来孙将军名刺,亦或凭信路引?”辕门外,轲比能带领数百甲士将身着白色甲胄的江东兵团团围住,而后策马行至自称“太史慈”的精壮将领面前,沉声责问道。

“哼!”眼见迎面行来的辕门守将态度恶劣,说话时不拿正眼看人,神情颇为倨傲,太史慈顿时怒气满腔,义愤填膺,重重地冷哼一声,却并不答话,而是鄙夷地瞪了轲比能一眼,随即仰头看天,不予理睬。

在此之前,他太史慈何曾受过这等欺辱?此番若不是顾忌这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李利的屯兵大营,他根本不受这种窝囊气,直接出手教训眼前这个辕门守将,让他好好开开眼,免得他狗眼看人低。

可是太史慈根本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轲比能同样是个火爆脾气,除了主帅李利之外,他对谁说话都是这种口吻。一直以来,他是鲜卑部落的首领,历来只有他给别人脸色,随意呵斥,谁敢跟他大声说话。没想到,今天碰到一个不怕死的,脾气竟然这么冲,敢公然给他脸色看,还满脸鄙夷地鄙视他。

这一下,轲比能的火爆脾气彻底被点燃了。只见他右手持刀,左手轻提缰绳,满脸狰狞地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太史慈,沉声道:“某最后再问一遍,尔等若有凭证速速拿出来。否则,不管尔等是何身份,单凭方才擅闯大营,某便有权将尔等诛杀于辕门之下!”

太史慈当即火冒三丈,同样握紧长枪,手拉缰绳,恨不能立即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辕门守将。然而眼见一队队兵士从大营里走出来,将他和所部三百亲兵重重包围,辕门城楼上还有数千弓弩手搭弓上弦,蓄势待发。面对如此情形,太史慈不得不竭力压制怒火,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冲动,不能意气用事。毕竟这里可不是一般地方,而是驻扎着十余万人马的盟军大营,仅凭自己手下这三百来号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更为重要的是,太史慈早就听说大将军李利麾下战将如云,其中堪称超一流高手的将领便有十余位之多,其中不乏实力堪比自家主公孙策的顶级战将,甚至战力还在孙策之上。因此太史慈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怒火中烧,也不能贸然出手;否则一旦惹恼了大将军李利,后果不堪设想。

“我等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自然有凭信。只可惜你没有资格看凭信,临行前我家主公一再嘱咐,命我亲手将凭信呈于大将军,不得假手他人!”迫于形势所逼,太史慈终究还是服软了,大声说出来意。他这番话意在告诉周围的西凉军将士,他是孙策的使者,同样也是盟军的一员,来此并无恶意,只是为了求见大将军李利。

“大胆狂徒,汝敢藐视于我?”轲比能气冲冲地厉声喝道。

太史慈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冷声道:“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样吗?”

“这是挑衅,本将军没有说错吧?”轲比能道。

太史慈毫不示弱地道:“就算如此,你待如何?”

轲比能闻言后不怒反喜,当即对身后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吕布、公孙瓒、典韦等将领拱手道:“诸位将军切莫插手,现在某便与这位江东使者较量一番,不知诸位将军能否见容?”

吕布是昨日降雪时返回大营的。此刻眼见有热闹可看,他与公孙瓒、典韦等将领对视一眼,而后将目光投向置身于战骑之中的李利,看到李利微微颔首之后,他们便对轲比能点点头,示意他尽管放手施为,众人不会插手。

“某便是辽东轲比能,太史慈可敢与我一战?”得到众将一致同意后,轲比能当即通名,正式向太史慈挑战。

太史慈将眼前一幕看得分明,知道站在辕门口的盟军将领其实早就确认他的身份了,眼下不过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试试他的实力,同时也是试探江东军的实力。

“要战便战,某何惧之有?”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后,太史慈欣然应战,并挥手示意亲兵不得擅动。

“哈哈哈!好”放声大笑中,轲比能话音未落,便策马挥刀冲向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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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江东霸王

铛!

区区十余步距离瞬息便至,随着两马迎面对冲,长柄战刀与八尺长枪凌空相撞,砰然巨响。

一击之中,双方气力相当,拼得半斤八两,互不示弱。

然而这一击仅仅是试探性攻击,彼此都在试探,并未使出全力。

这是久经沙场的宿将惯用的手段,起手只出八分力,切莫全掏一片心。否则一击不中,必然落入下风,陷于被动便会受制于人。

“锵锵”的碰击声中,轲比能与太史慈二人连续反击,一次比一次势大力沉,一击比一击暴戾凶猛。

不言而喻,二人经过初次试探之后立即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劲敌,遂不再留手,全力相拼,以期破敌于先,抢占上风,从而占据主攻优势。孰料两人都不是吃素的,都抱着同样的念头。

于是一场火星四溅的搏杀从第一回合便开始正式上演,一击之下战斗立刻升级,直接跳过冗长的缠斗和胶着相持,径直进入白热化的火拼阶段。

“噔噔”的马蹄脆响取代了抨击声,伴随两匹战马错身而过,轲比能和太史慈的第一合交锋结束。但两人并没有拉开距离,而是在战马错身的一瞬间,迅速勒马转身,回身再战。

“锵锵锵!”

人来马往之中,战刀与长枪一次次剧烈碰撞,砸得砰砰巨响,火舌迸发,火星四溅。

激烈厮斗当中,轲比能挥刀如雨。攻势大开大阖,勇猛无匹。他的刀法有些粗劣,显然没有得到名师传授。也没有高人指点,全部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搏杀技巧。是以他的攻击手段混乱不清,颇有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味道,没有固定的招式套路;完全是随心所欲,见招拆招,属于典型的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式的攻击方式。

与之相比,太史慈的枪术明显受过专门训练。乃高人传授的成熟而高明的搏杀技法。但见他出手沉稳,套路分明,攻守兼备。硬是将一杆并不算太长的八尺铁枪使得出神入化。看似普普通通的挺抢突刺却蕴含着无数变化,于平凡之中暗藏杀机,长枪挥舞中既不失光明磊落,又诡异刁钻。杀机凛凛。

是以太史慈在枪术招式上明显占据上风。一招一式极有章法,攻中有守,守中带攻,攻击凌厉而绵长,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迎风破浪直挂云帆。在太史慈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的凌厉攻势下,轲比能勇猛凶悍的攻击硬生生被遏制,从主攻一方沦入防守境地。既而招式凌乱,疲于招架。

可是轲比能虽然搏杀技法粗劣不堪。显露出捉襟见肘之劣势,但太史慈却并不能快速击败他。剧烈搏杀之中,太史慈只能一味猛攻猛打,完全凭借着精妙的招式压制住轲比能,让他没有喘息之机,只守不攻。然而太史慈自己也不敢丝毫松懈,全凭一鼓作气的气势支撑着主攻优势,大气儿都不敢喘,唯恐自己一旦松懈,轲比能就会立即反扑过来,从而化被动为主动,扭转战斗局面。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太史慈尽管枪术精湛,攻击招式凌厉,但他与轲比能相比却有着一些先天不足。

其一,太史慈虽然也称得上高大精壮之士,身高八尺六,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却并不壮硕,有肌肉却没有块头,因此他只能算是身形精壮,算不上彪形大汉。与其相比,轲比能绝对是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是喝羊奶、吃牛肉长大的虎狼之士。轲比能身高九尺,虎背熊腰,一双臂膀青筋暴突、肌肉鼓鼓,手臂比太史慈的大腿还要粗壮许多;再加上他浓眉虎目,鹰钩鼻子、络腮胡,见之令人不寒而栗。俨然是生撕虎豹、掌毙豺狼的熊罴猛士,力大千钧,勇不可挡。是以就身体天赋而言,太史慈不及轲比能,力量逊于轲比能。

其二,轲比能一身搏杀技能是通过无数次厮杀或战斗中自行摸索出来的,厮杀经验之丰富,远在太史慈之上。而且,轲比能的攻击招式虽然粗劣,却都是最直接有效的杀人技法,一击不中还自罢了,倘若太史慈百密一疏被他击中了,其结果必然是非死即伤,断无全身而退之理。

此外轲比能生性暴戾凶残,勇猛无畏,膂力奇大,凶悍异常。这些天赋加上他丰富的搏杀经验,以及他顽强的斗志,迫使太史慈即使占据着上风也不容丝毫大意,更不敢稍有松懈。因为只要太史慈还没有正式击败轲比能,或者轲比能尚未失去战斗力,一旦他稍松一口气,轲比能就有可能凶猛反扑,甚至于一举反败为胜。

事实正如太史慈预料的那样,最不想看到的情形终究还是发生了。

“噗哼,受死吧!”

殊死搏杀二十九个回合之际,一声清脆的锐器破体声中,太史慈掌中长枪悍然扎进轲比能的左肩。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不等太史慈进一步加大力道,左肩被刺的轲比能却用受伤的左手抓住太史慈的八尺长枪,致使太史慈神色大变,倾尽全力试图抽回长枪,却未能如愿。抓住长枪的一霎,但见满脸狰狞的轲比能怒目圆瞪地冷哼一声,既而振臂一挥,右手上的战刀迎空激荡,闪电般劈向太史慈的胸膛。

以自身负伤为代价,斩杀对手,这就是凶狠彪悍的轲比能的必杀技,也是他摸爬滚打多年,一直活到现在的杀手锏。

“住手蛮贼敢尔!”

就在轲比能振臂挥刀的一刹那,同时传来两声暴喝,一声来自勒马伫立在辕门口的李利,另一声则是从辕门之外的南面传来,随声而来的还有数千战骑和十余杆旌旗。而暴喝声中的恫吓,也来自南边疾奔而来的骑兵队伍,喊话之人一马当先直奔辕门冲过来。但见其身着白袍银甲,英姿勃发,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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